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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群芳寻踪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金之天狼
金良想起后世的民族英雄戚继光,他以训练‘精’兵著称,但是他并不一味主张重刑他认为军队中要“严赏罚”,不过对于士兵平时一般过错,他都要求初犯、再犯予以‘精’告,三犯之徒才予以严惩责打军棍以五下为度,视情节增减主要贯彻责打的严肃‘性’,必定要召集全队,说明理由,重重责打,而不必过多责打戚继光没有那么凡事都杀,也没有影响他的军队成为天下少有的‘精’兵
再说后世的解放军,“三大纪律八项注意”里也没有动不动就杀人立威啊,但是它照样成为中国历史上军纪最好的一支军队啊
“那以大哥的意思呢?”吕范问道
“尉缭子里面有些是可以保留的”金良重把书简捡起来,指着上面的法条说给吕范:“这个《勒卒令》篇可以保留,这几条禁止逃亡的法令可以保留,带领千人以上的军官弃城投降或临阵脱逃的,为****,本人处死,暴尸示众,其家属没入官府为奴隶,并发掘其祖坟;带领百人以上的军官有这样行为的,是军贼,同样要处死、抄家”
在给吕范讲述的时候,金良算是又重回顾了一下尉缭子,突然发现这里面只是惩罚措施重了一点儿,具体的条令还是比较周全的,便吩咐道:“呃,这里面的法条其实大多都可以保留,只是要把动不动就斩杀的惩罚措施稍改一下,改为军棍惩罚,把这里面的罪责分成轻罪和重罪,若有触犯重罪的当即斩首,若有触犯轻罪的,第一次就杖责五十军棍,第二次就斩首示众”
吕范问道:“何为轻罪?何为重罪?”
金良想了一下:“士兵酗酒斗殴、聚众赌博、偷盗财物,像这样的,凡是未上战场,对战事没有直接影响的,大多都可以量为轻罪,重罪包括不听指挥、畏敌不前、逃跑等罪行,大多都是在战场上的,会影响战局的,都是不能饶恕的”
吕范把金良所说的都记下,点头称道:“其实我对尉缭子也有些意见,量刑太重,最根本的问题是无法执行下去,留作一纸空文,毫无意义,反而有损军法的威严大哥把这罪行分为重罪和轻罪,量刑适当,军法才可以执行下去,让将士敬畏”
金良点点头:“那就召集众将议事,重确定一下我们的军纪军规我一定要把中央军打造成一支仁义之师、钢铁之师、威武之师、无敌之师我们中央军现在最差的地方莫过于军纪,还须要子衡你多多助我”
吕范吕子衡朗声笑道:“请大哥放心,严明军纪,乃我使命,我责无旁贷,必定竭尽全力,以求成功”
金良迅速召集了军中六品官以上的中高级将领在一起议事。
金良先把自己对中央军军纪的忧虑说了出来:“诸位,现在我们的大业‘日’臻鼎盛,中央军将士数量与‘日’俱增,可这些将士来源很杂,有并州兵、何进何苗的部曲、北军五校、白波降兵、黑山降兵、匈奴降兵、世家私兵,这么多来自不同的地方的将士混杂在一起,军纪很不严整,当然这一切也怪我御下不严,纲纪不明,尉缭曾说过‘卒畏将甚于敌者胜,卒畏敌甚于将者败!’若是我们一味放纵,中央军将士跟着我们打顺风战是可以的,一旦战事不利,恐怕他们难以支撑,不知道诸位如何看待这个问题?”
行军长史沮授点头称是:“我跟主公有相同的忧虑,近一个月打牛辅、杨定、南匈奴,皆因主公谋划得当,我们顺风顺水,将敌军轻松击败,若是敌人没中我们的计谋,而是我们中了敌人的计谋,我们的中央军会如何应对,我并不看好,严明军纪,迫在眉睫。”
行军司马黄忠说道:“主公,近几个月里,主公扩兵甚,中央军的战兵、辅兵、护田兵、郡县兵数量甚多,训练上也跟得上,但惟独在令行禁止的军纪上稍差一筹,难以称得上是天下一等一的‘精’兵。”
总参军、中军师中郎将董昭也说道:“主公之前没有在军中设置军正以正军纪,把整顿军纪的责任交给各级参军,我认为甚为不妥,因为参军除了参赞军机之外,重要的职责是跟各级将士沟通交流,确保他们的思想跟主公一致,这就要求各级参军要笑容可掬,平易近人,可整顿军纪需要铁面无私、六亲不认,这样是非常矛盾的,各级参军均无所适从。衡提的对,就是应该从上向下设置各级军正,专司整顿军纪。”
金良听董昭这么说似乎很有道理,转而一想,后世的指导员、政治委员全都身兼多个职责,包括协助军事指挥、思想政治工作和军队纪律维持,并没有划分成两个职位,便摇头否定道:“本来军中就讲究的是赏罚分明,沟通交流的时候面对的是没有犯错的将士,就该平易近人,维持军纪的时候面对的是犯错的将士,就该铁面无私,只要在整顿军纪的时候,注意方式方法即可。现在人匮乏,不可能在各级设置另外各级军正,也没有必要在各级另外设置军正。这样吧,参军继续负责整顿军纪,从队开始,每个队的参军统领一个伍的宪兵,以此类推,各级参军统领下级的所有宪兵。中央军满编二十万人,宪兵共计为一万人。”
“宪兵?”众人疑惑道:“这是什么兵种?”
博闻多识的沮授笑道:“我知主公之意,《尔雅》有云,宪,法也。宪兵,应该就是维持军法的‘精’兵。”
金良点头称是:“公与说的不错,宪兵正是维持军法的‘精’兵,他们负责维持军纪,保障军令执行,组织军法审判,同时负责约束将士的行为举止,处理军中各个部队之间的纠纷以及军人与民众的各类纠纷。”
时任中央军总参军的董昭笑问道:“还请主公再重明确一下各级参军的职责?”
金良将不断赋予参军的职责做了一番重整理,提炼出了几点:“各级参军的职责共有六点:
第一点,参赞军机,协同同级主将组织指挥作战、训练,与同级主将共同签署各项命令。
第二点,传达上意,下发并贯彻执行军务院颁布的各项制度、纲领、决议、命令。
第三点,关心将士,与将士开展沟通交流,及时化解将士的思想问题,接受将士的申诉,监督军需,确保将士的粮饷足额发放,监督伙食,确保将士餐餐得保,监督各级将领,防止虐待下属。
第四点,宣传安抚,带领部队做好宣传、安抚民众。
第五点,维护军纪,带领宪兵,宣传军法,贯彻执行军法军规,整顿军纪。
第六点,情报保密,带领宪兵,协助情报部门审讯战俘、获得情报并做好机要保密。”
董昭又问道:“主公已经授予衡以中央军军正之职,难道要取消吗?”
金良看了看一脸镇定的吕范,笑道:“中央军只设置一个军正,由吕范担任,统领全军的宪兵,负责宣传安抚、维持军纪、情报保密工作,吕范同时兼任中央军副总参军。”
吕范举起手:“主公,我想推荐一个人为我的副手,担任副军正。”
金良笑问道:“何人?”
“中山人夏侯兰,此人虽然年纪很轻,但颇通律法,尤其通晓尉缭。”
金良笑着点点头:“我也素知其人之能,不过他在担任副军正之余,也要在宣抚营里旁听三个月。”
随后,金良又跟诸位将领讨论了一下军规,将严格的军法形成了正式的公文颁布下来。
金良先是沿用了韩信创立的十七禁律五十四斩,他本来以为这十七禁律太过严厉,但自从他执掌中央军以来,身为三军统帅,把十七条逐条看来,发现大多数都斩得很有道理,所以他至少稍微改了几个地方,另外又添加了几条禁律,组成了中央军的三十禁律七十二斩:
闻鼓不进、闻金不止、旗举不起、旗按不伏者,斩!
呼名不应、点时不到、违期不至、动改师律者,斩!
夜传刁斗,怠而不报、筹违慢、声号不明者,斩!
多出怨言、怒其主将、不听约束、教难制者,斩!
弓弩绝弦、箭无羽镞、剑戟不利、旗帜凋弊者,斩!
谣言诡语、假托梦寐、大肆邪说、蛊惑军士者,斩!
好舌利齿、妄为是非、挑拨军士令其不和者,斩!
残害良民、强逼良女、私掠民财者,斩!
侵吞公物以为己利、夺人首级以为己功者,斩!
军民聚众议事、私进帐下探听军机者,斩!
或闻所谋、及闻号令,漏泄于外使敌人知之者,斩!
托伤作病,以避征伐,捏伤假死,因而逃避者,斩之
主掌钱粮,给赏之时阿私所亲,使士卒结怨者,斩!
观寇不审,探贼不详,到不言到,多则言少,少则言多者,斩!
畏敌不前,擅自撤退,斩!
友军势危,当救而不救者,斩!
主将阵亡,主将被俘,亲兵全队皆斩!
私存军械,私卖军械,蓄意损坏军械者,斩!
擅自行动,破坏协同,若胜,杖,若败,斩!
私斗闹事、酗酒滋事者,平时杖,战时斩!
猥亵、调戏妇女者,平时杖,战时斩!
行贿受贿、聚众赌博者,平时杖,战时斩!
包庇犯罪,纵容犯罪者,结果轻微者杖,严重者斩!
打击报复、体罚部属者,轻微者杖,严重者斩!
谋取私利,侵占部属利益者,轻微者杖,严重者斩!
隐情不报,弄虚作假,欺骗上峰者,轻微者杖,严重者斩!
投敌叛国,临阵脱逃者,本人处斩,全家为奴!
丢失旗鼓,丢失辎重,全队皆杖!
调用之际,结舌不应、低眉俯首,面有难‘色’者,杖!
出越行伍,搀前越后,言语喧哗,不遵禁训者,杖!
扬声笑语、蔑视禁约、驰突军门者,杖!
军容不整,辱军颜面者,杖!
联保连坐,凡有将士违犯禁令,同伍有人揭发,就全伍免罪,知道而不揭发,就全伍一齐受罚。从两长到军帅,亦都实行联保连坐,揭发者免罪,知道而不揭发的,与其同罪。
吕范问道:“何谓杖?”
金良从一旁拿出一根五尺长五寸粗的枣木大棍,展示给诸位将领们看:“军棍是真正地让将士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并能有所悔悟的东西,而鬼头大刀不是。凡是将士犯下的错误并不致命,可以改正,就责以杖刑,每一杖刑为五十军棍同时降低一级军衔。”
众将听了金良总结出来的三十条军规,都叹服地点点头,确实很切合中央军目前的需要,如果能够严格执行下来,定会极大地提高中央军的战斗力。(未完待续。)





三国之群芳寻踪 第二百三十一章:收吕蒙为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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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范却皱着眉头说道:“有罚须有赏,必须赏罚分明,能服众!”
金良笑道:“我曾深思过这个问题,我准备定下一个十级战功奖赏制度。一级士兵就是那种从来没有斩获敌人首级或俘虏过敌人的菜鸟兵,他们仅能在战后得到基本的一份奖赏,而如果从现在开始有斩获敌人首级、抓过俘虏或完成其他战术任务的,都会有不同的战功积分,积满一定分数就会升级,就可以比前一级多获取一成的奖赏,如果全年没有触犯军规军纪的会增添一半的奖赏。”
吕范朗声笑道:“有了三十禁律七十二斩和战功奖赏制度,赏罚分明,我这个军正就好做多了。”
金良严肃地说道:“衡,制度如何都在其次,重要的是执行,我希望你能迅速从中央军中整编出一支能干的宪兵队伍,尽开始对全军上下进行一次整风。”说出整风两个字,金良心里突然泛起强烈的厌恶,不能再那样愚蠢地自己搞自己人,急忙说道:“不是整风,是整顿。”
吕范雷厉风行,自从任命为中央军副总参军兼总军正的时候,他就开始挑选宪兵队伍。
金良的书信到达吕蒙老家汝南郡富陂的时候,正逢吕蒙姐姐出嫁,嫁给同郡人邓当。
吕蒙的父亲早丧,吕蒙就跟着母亲一起住在姐夫家,每‘日’跟着姐夫邓当一起习武。
接到金良的征召书信,邓当和吕蒙母亲周氏都深表怀疑,身为朝廷高官的金良怎么会看得上吕蒙这么一个十一岁的娃娃,竟然还说要收吕蒙为义子,当下就表示拒绝前往襄阳。
吕蒙虽然对母亲很孝顺,但对母亲和姐夫漠视自己的意见,很是不满:“娘亲,姐夫,你们觉得阿蒙那里差了,做贤霆公的义子难道不够格吗?!”
吕蒙的母亲周氏知道儿虽然年幼,但秉‘性’高傲,不容别人看低他,笑道:“阿蒙,娘亲不是说你差,而是那个金良跟我们素未谋面,却如此殷切,娘亲就是怕上当受骗!”
吕蒙咯咯笑道:“娘亲,我一个小孩,有啥好值得他一个朝廷大员骗的呢?他便是骗我,也不过是骗我做他义子,有他这样的大官关照着我们,娘亲和姐姐的‘日’也好过一些。”
周氏想想也对,他们这个寒门破户有啥值得人家惦记的呢,没准人家真的是冲着阿蒙而来的。
邓当个‘性’谨慎,见岳母差点被吕蒙劝住,忙道:“岳母,阿蒙,不如我们先派人去打听一下,看看这个金良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到底值不值得做阿蒙的义父!”
邓当家虽然也是寒门,却也有数百亩薄田,家里有十几名奴仆,他便派了几个奴仆前去洛阳打探,过了一些‘日’,关于金良的一些详细情况从洛阳襄阳传来,让邓当倍感振奋,特别是同郡人吕范携带家小前去襄阳的消息传来,邓当便一改当初的谨慎,催促岳母早下决心,些到襄阳。
吕蒙的母亲还在举棋不定,金良的第二封书信又到了富陂,里面还夹带着一张对邓当的任命状,任命年方十八的他为掌管五百人的营帅,若是邓当不愿意做营帅,也可以去一个县里做县尉。
邓当的父亲只是县里一个小吏,邓当是不折不扣的寒门,虽然有一些干,却因为家世,不被世家看中,若非这次被金良相中,怕是要等到五年后孙策招兵,他有出头之‘日’。
恰逢此时黄巾余党又在汝南暴动,任汝南太守袁绍以暴制暴,使得汝南愈加混乱,金母为了儿和女婿的前途,毅然下定决心,背井离乡,前往襄阳。
邓当也狠了狠心,把田地家产全都变卖,在汝南招募了一千多名流民,跟随着他前去襄阳。
《邓当,生卒年不详,东汉末年小霸王孙策的部下将领,是名将吕蒙的姐夫。
吕蒙少时,南渡长江,依附姐夫邓当。时邓当为孙策的部将,数次征伐山越。吕蒙年仅十五、六岁,也私自随邓当作战。后为邓当发现,大惊,厉声喝叱也无法阻止。作战归来,邓当将此事告吕母。吕母生气,欲责罚吕蒙,吕蒙说:“贫贱难可居,脱误有功,富贵可致。旦不探虎穴,安得虎子?”(《三国志·吴书·吕蒙传》)吕母闻后,“哀而舍之”(《三国志·吴书·吕蒙传》)。
几年后,邓当去世。张昭推荐吕蒙接替邓当职务,任别部司马。》
因为吕蒙是晚辈,金良就不亲自出城迎接,而是让吕范代替自己前去迎接吕蒙一家人。
在前往将军府的路上,吕蒙的母亲问吕范吕子衡:“子衡,贤霆公他怎么会知道我家阿蒙,还愿意认阿蒙为义子呢?咱们都是同乡,你莫要骗我。”
吕范微微笑道:“贤霆公以前曾游历天下,路过汝南,见过阿蒙一面,贤霆公深通相面之术,一眼就看出阿蒙是根骨清奇、悟‘性’极佳、聪明好学的孩,若是好好培养,将来必是能够独当一面的大将,所以不远千里派人请你一家前来襄阳!”
吕蒙年龄还很幼小,听到这样的赞扬,情不自禁地露出一脸得意。
吕母脸‘色’一沉:“阿蒙,听清楚了,贤霆公说你‘聪明好学’,说‘若是好好培养’,你要是骄傲了,懒散了,不好学了,辜负了贤霆公的培养,怕是将来也难成大器!”
吕蒙奉母至孝,他母亲这么一说,他连忙收起得意之‘色’,也把母亲的话听入耳中,郑重点头道:“娘亲,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学,一定不会辜负娘亲和贤霆公的期望。”
金良虽不出城迎接,但当吕蒙一家人到达将军府门外,金良走出府门,亲自迎接吕蒙一家人,以示对吕蒙和邓当的看重。
金良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吕蒙,这时的吕蒙只有十一岁,却长得像十四五岁,已经有六尺五寸的身高,身量瘦削修长,眉目清秀斯文,乍看上去,就是一个准备进太学读书的儒生。
再仔细一看,吕蒙眉目间流露出一些桀骜,不羁,彪悍,正如金良所料想的,此时的吕蒙远不是那个文武兼备的帅。现在的吕蒙受限于家庭条件,还没有开始系统地自学,虽有几分聪明,却也不知道怎么能把自己的聪明好地发挥出来,特别是他的骨里依然是好勇斗狠,任侠尚气,换言之,现在的吕蒙还远远没有脱胎换骨。
金良转念一想,吕蒙现在只有十一岁,留给他脱胎换骨的时间还很充足,自己对他的成长要有些耐心。
那段时空他靠自学都能成为东吴四大都督之一,而且还是善进攻的都督,这个时空里,有自己的‘精’心教导和司马徽、胡昭等名师的传授,相信他只会比那个时空的要完美几分。
《吕蒙(179年—220年),字子明,东汉末年名将,汝南富陂人(今安徽阜南吕家岗)
吕蒙少时,南渡长江,依附姐夫邓当。时邓当为孙策的部将,数次征伐山越。吕蒙年仅十六岁,也私自随邓当作战。后为邓当发现,大惊,厉声喝叱也无法阻止。作战归来,邓当将此事告吕母。吕母很生气并要处罚他,吕蒙说:“这贫贱的日子难生活下去,说不定获得功劳,就能取得富贵。再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母亲怜惜而饶恕了他。
当时邓当手下有一个官员,见吕蒙年幼,很轻视他,说:“那小子能干什么事,不过是送肉去喂虎而已。”后来,又当面耻笑羞辱吕蒙。吕蒙大怒,举刀而杀之,逃到同乡郑长家中。后通过校尉袁雄出来自首,袁雄为吕蒙从中说情,并将他推荐给孙策。孙策见吕蒙确有过人之处,便把他安排在身边作事。几年后,邓当去世。张昭推荐吕蒙接替邓当职务,任别部司马。
建安五年(200年),孙策遇刺身亡,享年26岁。孙权接掌了江东的大权,想把那些统兵较少又发挥不了多少作用的年轻将领检选出来,把他们的部下加以调整合并。吕蒙听说后,知道部队合并后,自己想有所作为,就更困难了。于是,他想办法赊来物品,为部下赶制了绛色的服装和绑腿,并加紧操练。孙权检阅时,吕蒙兵马“陈列赫然,兵人练习”,孙权见后大悦,认为他治军有方。不但没有削减其部,反而增加了他的兵员。
建安九年(204年),孙权讨伐黄祖,击破黄祖水军,获悉丹阳、豫章、庐陵三郡的山越起事。孙权引军返回,吕蒙随军征讨。至豫章郡(治今江西南昌),孙权命征虏将军吕范平鄱阳(今江西波阳东北),荡寇将军程普进击乐安(今江西德兴东北),建昌都尉太史慈抚治海昏(今江西永修东),同时,令吕蒙与别部司马黄盖、韩当、周泰等率兵镇守险要,担任山越最为活跃地区的县令或县长。吕蒙与诸将遵照孙权的部署,各自以武力平定了本地区起事的山越族人。吕蒙因功被任命为平北都尉,兼任广德长。
建安十三年(208年),孙权采纳将军甘宁建议,发兵进攻夏口(今湖北武汉境),吕蒙随军出征。江夏郡太守黄祖下令用蒙冲战舰封锁沔口(汉水入长江口),用大棕绳系巨石为锥以固定舰位,上有千余人用弓弩交射,封锁江面,吴军进攻受阻。孙权命偏将军董袭、司马凌统各率百人敢死队,身穿重铠,乘大船冲抵蒙冲舰旁,董袭挥刀砍断棕绳,战舰顺水飘流,孙权军遂溯流而进。黄祖见孙权兵来,黄祖急派水军都督陈就率兵反击,吕蒙统率前锋部队,身先战阵,亲自斩杀陈就。孙军乘胜水陆并进,包围夏口城。孙权督军猛攻,克其城,并屠之。黄祖只身逃窜,被骑士冯则追斩。此战,孙权大获全胜,一举歼灭宿敌黄祖,占领江夏地区。战后论功,孙权认为:“这次战事的成功,起因于先击败了陈就。”任命吕蒙为横野中郎将,并赐钱千万。
建安十三年(208年)十月,吕蒙还跟随周瑜、程普等人在赤壁大破曹操,曹操引军北归,留曹仁等驻守江陵(今湖北荆州)。孙权命周瑜、程普统兵数万,与曹仁隔江相持。时益州将领袭肃率军投诚,周瑜上表,请孙权把袭肃所部拨给吕蒙管辖。吕蒙却有不同的见解。他从全局考虑,认为周瑜的意见欠妥。他极力称扬袭肃有胆识,有才能,并说袭肃向慕教化远道前来投诚,只该增加他的兵力,而不该褫夺他的兵权。孙权觉得吕蒙说得有理,便依照他的意思,归还了袭肃的部队。
不久,周瑜欲夺取江陵,先派甘宁袭取上游的夷陵城(今湖北宜昌),对江陵形成侧背威胁。于是,曹仁分兵围攻甘宁,欲夺回夷陵。甘宁向周瑜求援,诸将担心兵少,如救援夷陵,则造成江陵空虚。吕蒙对周瑜、程普说:“留下凌公绩,我与您一道,前去救急解围,按情势不会要太多的时间,我保证凌公绩能固守十天。”接着又献策,劝周瑜派三百人用木柴把本来险峻的山路截断,当敌人逃跑时,我方就可获得他们的马匹。周瑜采纳了他的建议,亲率主力驰援夷陵,大破曹军于夷陵城下,所杀过半。曹军乘夜逃走,途经木柴堵塞的险路,无奈,骑马者皆弃马徒行。周瑜、吕蒙驱兵追赶截击,获得战马三百匹,军威大振。随即回师渡江,进军北岸,构筑营垒,向江陵发起进攻。此时,孙权为策应周瑜攻势,派兵包围合肥(今安徽合肥)。曹仁由于孤军无援,在近一年的交战中屡战失利,损失甚重,遂被迫放弃江陵城,退往荆州(治今湖北襄樊)。周瑜占领江陵,被孙权任命为南郡太守,控制了长江中游地带。吕蒙因功被任命为偏将军,兼任寻阳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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