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难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漫空
欲可以有,情又是什么?
因为猛然的醒悟,身体内鼓动而起的汹涌感情让朝闽一时面目狰狞。他无意让自己暴露得那么早,脚步一转已经来到屏风旁边,将自己隐藏在大片阴影下面,鬼气无比地看着叶宇。
就如同在看,自己平生最大的敌人。
叶宇还没有发现朝闽的不对劲之处,他本来想笑一笑,对小鬼说声晚安什么的,然后卷卷被子继续睡觉去。可是小鬼好像比他还要急切,已经跑到床边打算要休息了。
他无意识地伸手拽拽一身邋里邋遢的丝滑衣物,手指按到露在外面的锁骨,没有注意到朝闽的眼神随着他的手指而动,眼瞳中央的黑暗已经转为炙红,热得快要沸腾起来。
朝闽从来就不是知道委屈自己的人,但是在意识到自己是心动的那一刻起,恐惧之心竟然也如魔般侵占他坚毅的意志力。
就因为平生不曾遇过情关,一旦撞上,竟然是手足无措。
而叶宇却一脸空白,完全茫然,简直站在不败之地。
朝闽觉得有这种心动与感情是可笑的,因为这玩意对他来说没有一丝一毫的帮助。垂落着的手指狠劲一发,弯曲成刀,他冷眼看着叶宇一步一步走过来,将种子掏出来,然后将叶宇杀了。
这个男人,本来就是该死之人。
叶宇还在思考以后的路该怎么走,怎么躲避追杀安心跟小鬼去退隐,完全没有去注意小鬼那张死人脸是什么表情。
等意识到自己腹部上多出一只手时,他才疑惑地低头,看到小鬼的头顶,不知道为何,小鬼低着头的样子竟然有种悲伤的感觉,让叶宇也跟着心情低落下去。
谁摊上这么多倒霉事,都该悲伤的。
叶宇伸手按到自己肚子上,刚刚好覆盖住小鬼的手,手指间的剑茧摩擦过他光滑的手背,引得朝闽的手指颤抖起来。
叶宇以为他需要安慰,更加用力地按住他的手,一时间因为过于用力,叶宇甚至有种小鬼的指甲都要插入他皮肤里的惊悚错觉。
他连忙攥住小鬼的手指,从自己的腹部上移开,接着牵着小鬼来到床边,对他说:“我们睡觉吧。”
这句话坦荡得没有一丝让人想歪的地方,叶宇觉得有些疲惫,他体内的伤本来就没有有好完全,躺到床上后被子一扯,心非常大地闭眼就要开始睡觉。
朝闽被他拖上床,跟他并躺在床上,侧脸一看,就是叶宇白皙的脸孔,还带有伤愈不久的脆弱感。
他眼神往下,看到叶宇的手,还紧紧地抓着他。紧得发热,微湿。
看了许久后,叶宇的呼吸平稳起来,身体也开始松弛,这个警惕性实在少得可怜的青年又睡着了。
在经历过这么多袭击后,他到底是什么粗神经才能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睡觉?
朝闽沉默许久,听着对方的呼吸声,自己的呼吸却开始不稳定。这是一种没有经历过酝酿就开始成熟的迷乱,朝闽冷眼旁观自己内心里那种无法压抑的心动。他试着分裂开这种不安定的感情,想将它撕碎消化完,不受它影响。
被叶宇握住的手指,一根一根,就像是要扯断与这个青年最后的牵连那样坚定地抽出来。
这个过程有一种残酷的美感,却被朝闽当成想要摆脱这种被他所蔑视的愚蠢感情的必要动作。
他坐起身来,冷漠地看着叶宇。
青年闭着眼睛,嘴角还含着发丝,睡得一无所知。
脑子里的念头一时纷纷而起,却又乱糟糟得让他兽性大过人性。本来已经抽出的手,又再次放到叶宇的脸上,青年秀雅得像是门外枝桠上的梨花。
朝闽冷静,固执地凝视着他,目光舔舐地包围着他的身躯。接着像是要印证什么,他终于低头,在叶宇的唇上落下一个轻得不能再轻的吻。
一触而离,朝闽翻身下床,黑着脸往外走。他不仅心尖,连手指都是抖的,再也无法自欺欺人。骤然而止并且难以理解的情感,压得他开始暴躁不已。
而叶宇在朝闽走后不久,才睁开眼,他一副刚睡醒的模样。就算神经再大条,他睡梦中还是保持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警惕,毕竟被别人追杀那么多次,再粗心大意也没法睡死。
可能是竹子剑法的心决能平心静气的原因,他保持着身体松懈,心跳平和的状态入睡,竟然还有一份清明。
然后,刚才……那啥。
叶宇目瞪口呆地看着床的一边,小鬼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他尴尬地摸摸自己的嘴唇,那种触感发毛得让他背脊一僵。
所以这是,小鬼被春宫图掰弯了?
魔王难养 第38章 魔念
www.telexh
.com,最快更新魔王难养最新章节!
叶宇怀疑是自己过分敏感所造成的错觉,搞不好小鬼只是用手擦擦他的嘴唇,因为他睡觉流口水。
想到流口水,忍不住又用手背擦擦嘴角。接着叶宇木愣地看着床的上方,那些暗沉的蚊帐花纹。精致到极限的花纹完全融合在光滑的布料里,因为刚才睡觉的时候撩起一边帐子,清冷的白光在那些花纹上默默地流动,交织成一种奇异的景象落到叶宇的眼眸里。
看着看着,叶宇又想睡觉,不过想起夜半不知道跑出去上厕所还是去纠结自己是个基的小鬼,他只好无奈地再次起床。
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放他到处跑实在是不放心。
奶爸真是个辛苦的活。
叶宇其实很想穿鞋子,问题是他看了一遍地面也没有看到有双鞋的。给他换衣服的人是恨不得他是植物人,永远不用下床吧。
而且换掉的旧衣服跑那里去了?青竹剑掉到水里要捞回来可能已经无望,问题是他缝在衣服里的银票呢,这可是他在这个世界最后的财产,不会被人拿去扔掉了吧。
这个世道要是没钱,连饭都没得吃。
叶宇光着两只脚,下盘空虚地往前飘着走,不知情的人看到还以为飘过去的是隐藏在深夜里的魑魅魍魉。他走出门,看到院子里的月光如昼,照在木质结构的格子窗户上,有一种古典含蓄的美感。
老梨树花叶微微摇曳,满树霜华盛开。
来到这个世界后,几乎是天天疲于奔命地赶路。最悠闲的一日竟然还是他穿越那天,不知道有誓言符,也不清楚朝闽是谁,更别提那一路杀气腾腾的神经病。
洞仙派就是在深竹林里,房屋都是就地取材的高脚竹屋,极目而去全是绿色的竹子,说是有特色,却不能算是不可取代。毕竟就是现代,高脚楼竹子屋什么的,还有少数民族在建造。
跑出竹林,进入南镇时,也曾经被那种精致的古香古色震撼过。但是接下来的日子,竟然是一天都没有停下来看看这个不知名的时代,这个世界。
叶宇觉得这日子过得是真的没什么意思,这么天天提心吊胆地操劳下去,在头秃前命都给操劳没了。
伸手摸摸自己的肚子,如果里面这玩意消失就好了,叶宇面瘫地想,他一定会立刻飞奔进深山老林里死都不出来。
至于小鬼,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叶宇走出门后一时间竟然找不到他跑到哪里去,这么个人生地不熟的鬼地方,跑丢了去哪里找。
走出院子,发现还有一进房屋,屋子没有灯光,阴森森得很渗人。叶宇连忙走出去,见到大门开着,自然而然地出了门。
脚刚踏出门槛,入目就是一条漫长高耸的木质长桥,桥木深棕,看起来油光水滑的。桥下是深崖断石,在深夜里黑黝黝得深不见底,就跟怪兽的大嘴那么可怖。他才发现自己住的地方,在高达百米的山崖上。
在机机械如此不发达的世界,他们是怎么在这种地方建屋子的?住在这里哪天一个泥石流,估计还没有被压死,就直接摔下山崖翘辫子。
叶宇小心翼翼地走过长桥,发现对面是亭台相连的蜿蜒长廊,廊道曲折到不见尽头,连接着无数个深渊涧流,如同小型的万里长城工程再现,不可思议的壮观景象。
廊檐下每隔一段路就挂着一个精美的灯笼,满地月光如霜雪,白森森寂静得可怕。
叶宇试着叫唤几声小明,发现除了回音外没有任何人出现。看着前方曲折的廊道,叶宇怀疑自己是不是又在做梦,可是手上的牙印还在隐隐作痛。或者这里其实是阴曹地府,他可能已经死了很久,痛只是他生前留下的本能感受。
恐怖片后遗症,叶宇一脸淡定往前走,决定不自己吓自己,找到小鬼要紧。阒无一人的走廊,静默无语的晕黄灯笼,还有从廊外闯入的月光,构成一副色彩浓重阴暗的画作。
叶宇双手抱胸,目光呆滞地往前走,如风中的幽灵那么孤苦寂寞。
他其实还在做梦,不同的是刚才的梦是在地洞走岔路,现在则是梦里走长廊。这廊道未免也太长太曲折了,他绕着绕着都快把自己绕晕了。
突然虚浮的脚步一顿,叶宇发现自己踩到什么,低头一看是张纸,伸手捡起来,白纸上写满了墨字。
字体非常好看,叶宇捡起自己那少得可怜鉴赏能力,快速浏览几下。上面写的东西是……佛经?
再往前几步,发现纸张越来越多,多到满地都是。
叶宇手里拿着几张佛经,顺着满地纸张往前走,拐个弯发现前面豁然开朗,是一个亭子。亭子里一张矮桌,有个人背对着他端正地坐着,手持墨笔正在写什么。
他的头发非常长,因为坐着头发都拖在地上,叶宇从来没有看过这么黑,黑得这么柔韧清亮的头发。因为是背对,所以叶宇只能看到他的后背,仅仅只是一个长发拖地,衣尾躺纸的后背坐姿,就有一种精致的画面感。
亭子,佛经,一个写佛经的男人。
沐浴在月色下的静谧安详。
朝闽知道叶宇站在他身后,他心魔突起,几乎无法自控。只能开始倾注真元之力,一笔一笔在纸张上刻画下清心静气的经文。
体内无处宣泄的*死死相随,让他持笔的手背青筋暴突,双目赤红。金莲之力冲刷过经脉的力量大到惊人,他习武的过程与任何人都不同,无师自悟,凭借着惊人的天赋与领悟力进入到各大门派偷习武功。这让他成功地将各家所长融合在一起,却带来不小的后遗症。
所学过杂,心魔横行。他本来无情无心,这些隐藏在体内的杂乱后遗症都无法妨碍到他。可是一个叶宇却逼得他几近走火入魔,他从来不理会的心魔死抓住这个机会,开始在他体内肆意而过。
一念情起,心魔顿生。
以朝闽自身的傲气,他无法忍受自己会陷入到那种无法自控的发疯状态里。
所以……一笔一笔地压抑下去。
手上笔一划,更像是刀裂过,纸张愣是给撕成粉末,混合着墨水,竟然斑杂得让朝闽眼前一黑,胸腔鼓动。
叶宇哪知道朝闽要走火入魔,他好不容易终于看到个人,正在怀疑这货是不是救他的人,当然也可能又是来杀“叶宇”的。
他现在看谁都是来杀叶宇的呵呵,心里阴暗全是涩会的错。
叶宇站了一会,才有些犹豫地开口,出声打破这份压抑的安静,“请问,前辈?”
仅仅这一声夹杂疑惑的呼唤,就让朝闽停顿住所有动作,脑子最后一根关于压抑的弦彻底断裂粉碎,心底的躁动瞬间安静而下,就如致命海啸来临前的可怖安静。
魔生欲起,顺其本性。
握笔的苍白骨节用力到突起一抹坚硬的线条,毛笔尖上的墨滴慢慢往下滑,终于脱离开笔尖的桎梏,掉落在空中,眼看就要摔碎到白纸上。下一个瞬间,却见墨笔流畅如圆地一画,动作明明不快,却干净利落地追上眼看要落纸的墨滴,将它再次蹭回笔毛里,笔精准地落字——字,一个字。
欲。
要破情,先解欲。
心底沸腾到发疼的火焰平和下去,那种愚蠢的渴望竟然像是已经得到餍足那样愉悦起来。
简直不可理喻,这种感情。
朝闽目光暗沉,月色落到他发上如落到黑夜里。他伸出手指摸摸自己的唇,缓缓露出一个温软的微笑,红眼墨发,无端端竟然多出几分不似人的鬼魅感。
身体里的*完全释放而出,下腹一紧,背脊骨已经发麻得让他开始颤栗,这种血脉贲张的感觉陌生又完全奔涌而出,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舒适的喟叹。
原来放纵这种*,是这么轻松。
先将对叶宇的欲给解了,再想办法解决这种不知道从何来的感情。
朝闽已经彻底将叶宇当成一种必须去除的困难,神挡杀神,情来灭情。
叶宇跟亭子里的男人保持着一份警戒线内的距离,他现在对陌生人抱有十二分的警惕。叫了别人一声后,才发现那位“前辈”不知道在想什么,完全不想甩他的样子。
既然不想理他,那么他还是走好了,搞不好小明已经回房里。
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环境阴森森得非常有倩女幽魂的气氛,叶宇后背有些发毛。这是一种身体对于外界,即将到来的危机的警告。
叶宇莫名地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有点不对劲。脚步慢慢往后,打算就这样离开。
接着他听到一声轻笑,笑声低哑,含着某种压抑的喘息,缠绵入骨似的冶艳,怪异得很。
鬼来了,叶宇听到这种声音只有这种感觉,他立刻转身,不打算再留在这个奇怪的地方,却发现前方长廊上的灯笼突然逐渐熄灭,每一盏灯笼自动暗下来的瞬间,走廊就消失一节。
不是走廊没有光看不见隐藏在黑暗里,而是真正的,消失了。他刚才来的时候走的是什么鬼东西?
“叶宇……”
耳侧突如其来一声轻叹,夹带着微湿的喘息,就这样近到肌肤相亲的地步地出现在叶宇身后。
叶宇瞬间头皮发麻,被吓到炸毛地要往前跳跃而去,哪怕前面的走廊全部消失都是悬崖,他也本能地想逃离这个莫名其妙的鬼地方。
可是身体还未动,一只手,就这样简简单单地放在他肩膀上。
叶宇完全无法动弹,就跟被人点了穴,冷汗从额头上渗出来,心跳因为突如其来的危机而狂跳起来。
又是……来杀叶宇的?
身后的男人沉默了一下,才沙哑着声音,音线微微颤栗,带着某种黏腻浓重的欲念温柔地说:“我要跟你,共赴*之欢。”
叶宇,……他突然觉得,还是来个别的理由比较顺耳,例如:你还是来杀“叶宇”吧,蛇精病。
魔王难养 第39章 让他上
www.telexh
.com,最快更新魔王难养最新章节!
*之欢是个什么玩意?
正常人只会说:“纳命来,叶宇!”(并不正常
叶宇有一瞬间脑子是蒙的,他这个人有个老毛病,遇到无法理解的事情脑子会有几秒当机,死宅的后果就是脑子转动没有平常人灵活。
而在这短短的几秒内,他已经感受到有一只手,一只男人的手轻轻地摸过他的锁骨,男人的指腹光滑,没有一丝粗糙,带着丝丝渗人的凉意,明明非常干燥的抚摸,却硬生生给摸出一种可怕的黏腻感。
就像是一条没有鳞片的毒蛇,在他身上蠕动着,让叶宇毛骨悚然。
他无法动弹,也不知道身后的男人长什么样子,前方大片黑暗紧贴在峰峦处,夜深沉而凝重,连月亮也被厚云遮盖。身后有一盏黄色的灯笼,微弱的光线将他与身后的人给拉出一条相叠交缠的影子,叶宇死死盯着地上的影子,如同在盯着什么恐怖的吃人怪兽。
放在肩膀上的手指不重,可是却彻底将他经脉的内力全部封死,没有点穴也跟点穴的效果差不多。叶宇困难地咽下口水,耳边的呼吸声带着湿润的凉意,贴在他的脖颈处,比被人用枪口戳住喉咙还要来得恐惧。
这都是什么世道?夜半遇色狼,而且还是一个死基佬。
穿越福利一个没有就算了,但是为什么别的主角都是妹子前仆后继地跳后宫,而他好不容易遇到个想扑过来的,却是个男的?
这个世界对他的恶意,已经森森地糊过来一脸,糊得他泪流满面。
放在锁骨上的手,开始色|情地往下探去,丝滑的衣物随着身后男人的动作而更加松垮,露在外面的皮肤因为对方指尖的冰冷而冒出小疙瘩。
叶宇从来没有发觉过自己这么怕冷,他牙关颤抖地说:“那个……哥们,我们打个商量,这*……*那个啥总要讲究个情趣嘛呵呵哒。你先放开我,咱们再秉烛夜谈,秉烛夜谈啊。”
叶宇紧张得瞳孔紧缩,他已经意识到身后那个男人强大。危机感随即而来,他身体里属于生命预警的那根线在狂颤,仿佛在告诉他,身后那个男人能置他于死地。
朝闽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语,他放在叶宇肩膀上的手逐渐往下,顺着叶宇的腰线抚摸,将自己紧紧贴在这个开始颤抖的男人身后。他心底那股燎原的红色炽焰在腾烧,在蔓延,眼瞳里那些本来冰冷阴郁的深红色,一点一点在转艳,在吞噬代表理智的黑色,最后整个眼珠子都是赤红色的。
这种颜色完全没有人类的特征,更像某种邪恶异常的兽类,鬼魅,不带一丝人性,只余下掠夺的本能。
朝闽已经彻彻底底放纵出体内那只想着要宣泄的野兽,没有留下任何后退的余地,就这样任由兽性横冲直撞而出,恨不得立刻拘住叶宇而食。
从来没有被人这么肆无忌惮地揉摸过,属于男性的力道与动作的暗示是那么强烈。
叶宇脸色大变,他强行提起体内真元,拼命地要突破对方下的禁咒,企图逃脱开被束缚的危险境地。这种反抗是那么困难,整个胳膊都如同石化了一样,每一寸动弹都似在碾碎自己的血肉。
这是什么邪法?冷汗从叶宇的皮肤渗出来,他咬住牙齿,还没来得及抬手,腰部就被人狠狠禁锢住,整个人更加被往后拉过去,他顿时脸色发白,因为下面非常清晰地被戳在一个硬物上。就是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那东西的炙热狰狞。
炙热,狰狞的,硬……物!
卧草泥马!
他被个基佬猥亵了,猥亵了!警察叔叔,快来铲奸除恶啊。叶宇几乎要崩溃掉,内心十万头羊驼*地狂奔而过,将他踩得肉碎骨支,满脑子都是恨不得将那个戳到他的玩意掰断喂狗吃的念头。
他要杀了这个死变态,死变态。
叶宇的抗拒太过明显,脸色微微发青,鼻尖都渗出细微的汗珠,明明已经被他的力量禁锁住行动力,却还是不自量力地想要突破出去。朝闽眼底闪过一丝异样,仿佛想要停住自己的动作,可是下一秒呼吸节奏彻底凌乱了,叶宇身上的衣服往下滑落,露出大片白皙的肩膀。肩头到手臂因为过度用力,出现一个颤抖不已的优美弧度。青年在晕黄夜灯下的侧脸,苍白得染上灯光的斑斓,死死闭着的红色嘴唇是他脸上最鲜明的颜色,与他禁欲的表情形成极度的对比。
朝闽一愣,眼底唯一的清明瞬间被剧烈的欲潮席卷吞噬,没有一丝残留。濒临走火入魔的神志已经完全混乱,他脑子里只有一种本能,疯狂的侵占本能,吃了他吃了他,将他血他的肉全部撕裂开,吞到肚子里,填补身体里那种让人发疯的空虚,摆脱躁乱的狂态。
朝闽低头,嘴唇微启,伸出舌尖试探一样地舔过那片白皙的肩头。就跟野兽在品尝自己不曾吃过的食物,露出某种陌生的犹豫,还有残忍的表情。
当肩膀上传来一阵湿漉漉的舔舐时,叶宇一时还没有意识到什么。
可是下一秒当感受到对方的牙齿坚硬地碰触到他的皮肤时,他彻底炸了,“靠——”大脑轰然一声,愤怒得热血冲上脑门,眼里血丝狂飙而出,愣是突破手臂上被箍住的经脉。僵直的手指骤然掣动,抓住朝闽放在他腰部上的手臂,动作艰涩而奋力地一拽一甩,脱离桎梏的瞬间身体就要往前冲。
可是身体完全无法动弹,再拼命都调动不起力气,往前的动作一顿,叶宇的脸因为疼痛而扭曲起来。
这一停顿,朝闽已经满脸迷乱地将他重新抓回来,擒住叶宇的脖子,将他压向自己的唇下,伸出舌尖深深一舔,舔过脖子侧边上的动脉,他能感受到青年心脏的急速跳动,带动血管的血液流动,像是*的波流在他唇下颤栗。
好想咬断他的脖子,喝他的血。
“不要动。”朝闽激烈地喘息起来,声音沙哑,可是因为无法保持自身的稳定性,某个声段却又会尖利起来。他试着忍耐住吃人的冲动,叶宇的挣扎不断在刺激他。温暖的*就在他的怀抱中,没有一丝逃脱的可能性。
那些冰冷的日子,他曾经疯狂渴望过温暖的包裹。
而现在,他终于捕抓到属于自己的温热。
“卧槽你个大爷,快给我放开!”叶宇彻底疯了,他暴怒地大吼,“好好的人不当,当qj犯,你爸妈养大你就是让你来秀下限的吗?”他怎么可能不要动,在四肢僵硬的痛苦状态下,体内真元爆发式地一寸一寸开始流动起来。叶宇眼睛充血,这种想要解开束缚却解不开的感觉,比便秘一整年还要憋屈。
再不拼命去动,他就要被上了。
这是个什么卧槽的世界,觉得追杀他追杀得不过瘾,就弄个qj犯过来膈应他是不?起个夜出外散个步也能遇到不要脸的变态,这年头连男人在外面走都不安全了。
朝闽低头就能闻到这具在自己怀抱里努力蹦达的年轻*的味道,这是一种熟悉又令人沉沦的味道。
蚀骨般甜美。
轻易地伸手擒住叶宇,不容他有任何反抗的余地,朝闽本能地觉得自己需要防止叶宇的暴动。他将叶宇拖到亭子里的矮桌上,叶宇跟只垂死的蚂蚱一样,豁出老命地挣扎,双腿在地上猛蹬企图阻止对方的动作。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