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启天堂的钥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兰灵
不过,反过来想想,就是这样的一张嘴就把芷楠给说迷糊了,跟着他了,想想,也是自己上辈子欠他的!
想到这里,芷楠的气慢慢地消掉了很多。
她想起了朱冉,朱冉或许会有吴小淘的消息,她不是也曾经给自己发过短消息不让自己跟吴小淘签合同吗?
她想起了前一段时间,那一天,社里正好有事情,需要她处理一下,她把女儿安排好后就又回到了社里,也就是那天晚上,周普仁见到了自己的亲生儿子跟朱冉在一起,也就是那天晚上,赵君堂跟朱冉先后给自己打电话的打电话,发短信的发短息,但是内容都是一样的,就是让自己不要跟吴小淘签约。
她还记得,当赵君堂从g州回来后的第一句话就是。芷楠你该写一部小说了,在g州见到的一幕,比电视上演得都精彩,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啊!一点儿也不错。
接着,赵君堂跟自己清清楚楚,原原本本。一字不落地把黑天鹅大酒店里那天晚上上演的好戏自始至终地说了一遍。
芷楠清楚地记得自己听得入了神,眼睛一直圆睁着,就连飞来的一只长脚的花蚊子咬了自己的眼皮一下,自己连眨都没有眨一下。
吴小淘到底去了哪里了呢?朱冉会不会知道呢?
芷楠的心里也一直敲着小鼓。说实话,自己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可是这次,就为了一个吴小淘却紧张得几乎方寸大乱了。
要知道,芷楠不是一个很感性的人,也不是一个胆子很小的人。但是这一次,她觉得她身上的担子真的很重。
吴小淘暂时的偶尔的一次联系不上就让芷楠这么着急,这在芷楠的工作史上还是第一次,大概也是唯一的一次吧。
朱冉的电话很快就打通了。
芷楠说小朱啊,你最近跟吴小淘联系过吗?
朱冉并没有立刻回答芷楠,她略微沉思了一下。说芷楠,你这样问是想说什么?
芷楠一愣,想今天这些人到底怎么了?刚才的赵君堂连讽带刺地啰嗦了半天。也没有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还让自己碰了一鼻子的灰,现在给朱冉打电话,朱冉又来这样冷冷的狐疑的一句,我芷楠今年到底犯了哪颗彗星了,怎么这么倒霉呢!
芷楠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是嘴上还不能够流露出来,毕竟是你求人家的事情,要是你自己一甩脸,那还想让别人怎么说呢?
想到这里。芷楠说小朱啊,很抱歉,我原不该来打扰你的。
朱冉一听这话。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说芷楠你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好了,我能够帮上忙的肯定会帮的。
芷楠一听有门,赶紧说小朱是这样的,今天我们总务想找吴小淘有点事情,可是打了几次电话都没有打通,吴小淘是不是换了手机号了?就是换了手机号也是能够理解的,毕竟到了一个新的地方了,不然漫游费还不得上千带万的?
朱冉说我也好久没有跟他联系了……出了这样的事情……你知道的。
芷楠能够理解此刻朱冉的心情,她在电话的这头不住地点着头说是啊,我能够理解你的心情。
朱冉说要不你再等等吧,凭我对小淘的了解,我觉得他对自己认定的事情是不会轻易放弃的。那天晚上出了那个事情后,我也曾经在电话里劝说过他,让他不要到那里去,毕竟水土不服,一时很难适应那边的条件的,可他那个时候已经听不进任何人的话了。
芷楠哦了一声,小心翼翼地说,小朱,我问你一句话,吴小淘知道你跟老周以前的事情吗?
朱冉好半天没有说什么,过了大概十几秒钟,她叹了一口气说我估计没有人会跟他讲这样的事情,但是他人很聪明,他或许会意识到什么吧?其实,我对他的了解很多都是根据两年前在网上聊天的内容,但是网上的东西又有多少是真实的呢?我现在连我自己都不了解了。
芷楠能够理解朱冉的心情,也就不想过多地打扰她。
芷楠又问了朱冉一些自身的问题,也就挂断了电话。
ps:
韩梅把驻地记者上交的材料经过筛选送到了芷楠的办公室。
可是材料里并没有吴小淘上交的。
于是,韩梅拨打吴小淘的电话,可是令她们感到失望的是并没有拨通。
芷楠又给赵君堂跟朱冉打了电话,可是得到的几乎是同样的没有结果。
吴小淘真的消失了吗?
他到底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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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启天堂的钥匙 第二十六章 心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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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棠花落,又匆匆、过了清明时节。
刬地东风欺客梦,一枕云屏寒怯。
曲岸持觞,垂杨系马,此地曾轻别。
楼空人去,旧游飞燕能说。
闻道绮陌东头,行人长见,帘底纤纤月。
旧恨春江流未断,新恨云山千叠。
料得明朝,尊前重见,镜里花难折。
也应惊问:近来多少华发! 辛弃疾《念奴娇》
当韩梅再次拨打吴小淘的电话后还是打不通。
等韩梅走后,芷楠拨通了赵君堂跟朱冉的电话,可是从他们那里得到的结果几乎就是没有结果。
芷楠的心里又开始纠结起来了,她的心里不停地想着,这个吴小淘难道真的人间蒸发了?
其实,吴小淘根本就没有人间蒸发。
那天,当他所拍摄的一切被方圃毁掉后,他自己一个人拎起地上的背包背在身上,然后又拉起那个躺在大石头上的拉杆箱。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传来,你是哪一家媒体的记者?
当吴小淘不由自主地说出丝网两个字的时候,他没有想到的是本来那个就要进入草屋的拄着双拐的男人却冲着他再次走过来。
吴小淘看出了他行走的艰难,但是更看出了他行走的急切。
方圃走到了吴小淘的跟前,说你是……丝网的记者?
吴小淘被对方脸上的表情弄懵了。
他们彼此都挨得很近,方圃几乎是逼视着吴小淘的眼睛了。
吴小淘也感觉到面前的这个男人的眼底有一个大大的溶洞,这个溶洞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可以把任何摄入眼底的东西分解得无处可寻,直到蒸发掉。变成一股水汽。
吴小淘点了点头,说是的。
方圃把逼视吴小淘的眼光转移开来,他望了望远处浩渺的天空,可是眼睛所见几乎都是与天齐平的高山。
吴小淘拉起拉杆箱准备走了。
方圃说你要到哪里去?你住在哪里?
吴小淘会看了方圃一眼,说暂时还不知道,走到哪里哪里就是家吧。
方圃冲着他笑了笑,说你是从大城市来的吧?我看你很像混血儿。
吴小淘冲着他友好地笑了笑说。看到我的每一个人几乎都会这样说,但是我告诉你我是纯正的zg血统,我是zg人。
说着,吴小淘跟很多外国人一样,耸了耸肩,他或许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有了很多不同于国人的肢体语言。
难怪别人说他是混血儿,要是我在现场,面对一个长得这么棱角分明,颇具立体感的帅气的男人。谁不会觉得他是一个混血儿呢?
因为在很多人看来,混血儿比纯种的人种看起来更加好看一些,聪明一些。不知道是出于对于民族融合的赞叹呢?还是混血儿真的就很美?
吴小淘拉着行李走了几步,又回转身来。方圃还是站在老地方,一动也没有动。
这次该轮到吴小淘逼视方圃了,他拉着行李箱又往回走了几步说其实我对你们刚才所做的一切真的很感兴趣。我觉得这才是真正的教育。孩子们既可以进房子学习,学习之余又可以干点农活,锻炼一下身体。养养眼睛,这是多么好的一个设想啊!
说到这里,小淘暂停了一下。方圃依然很平静地看着他,说继续说下去。
吴小淘仿佛是受到了鼓励,他说以前孔子教学的时候还是有教无类,因材施教。无论在随便哪棵树下就可以席地而坐,教授学生知识,其实,那样的绿色课堂对于孩子们来讲或许更有好处。国外还有所谓的大肌肉小肌肉的运动,就是孩子跟大人一起锻炼。一起活动,那种场景看来真的像是恢复了天然的本性,大家的心一下子都放松下来了。
方圃笑了笑。说只是觉得有用,或者好玩,没有想过那么多的理由。
吴小淘说但是你知道吗?我对于你的这种小国寡民很感兴趣。
方圃想了想说,你真的有兴趣吗?
吴小淘点了点头,说是的,真的感兴趣。
方圃赫然一笑,说那好,碰到一个感兴趣的人我觉得也是很开心的事情。
吴小淘说那我可以把你们的情况做一个深度报道吗?
方圃一听,摇了摇头说对不起,这个事情我暂时还不能够答应你。
吴小淘听后有点失望,其实从刚才方圃把他所拍摄的一切都删除的时候就预料到了这个事实,但是他还不想就此罢休,他还想争取,争取,再争取。
可是,看现在这个情况,方圃是不会给自己这个机会了。
吴小淘说能够说说你的情况吗?看你也应该是外面的人吧?不像是本地人。
方圃说是吗?这也能够看得出来?
吴小淘说就跟你看我一样,我们一眼就能够看出对方不是本地人,我们只是这里的异类。我们的到来或许会打破这里固守的一些的东西,甚至包括这里大自然的宁静。
方圃说看你也是很会讲话的一个人,让你这么讲的话,那我们可以说是同类了?
吴小淘说可能有些话也只有我们自己才能够懂,也只能我们自己才能够说的。怎么样?跟我说说你的情况吧?
方圃一听后半句话一下子释然了,他几乎笑出了声,说没有想到你那么快就进入了角色,很抱歉,我无可奉告。
吴小淘再次尝到了失望的滋味。
为了打破沉默,也是为了打破暂时的尴尬,方圃微笑地看着吴小淘说你在国外呆过?
吴小淘点了点头,说是的,我上个月刚刚从国外回来。我从十几岁就出去了,在国外呆了二十多年的时间。
方圃说既然住了那么长的时间……那你还回来干嘛呢?国外生活不是更适应吗?
吴小淘叹了口气,说自己的国家强了。自己的脸上才有尊严,不然的话,尊严碎了一地啊!你赚得钱哪怕比他们当地人再多也没有什么用?人家还是瞧不起你,那种眼神看了真让人难受!
方圃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他说那你回来后就不打算回去了?
吴小淘摇了摇头说那也不一定,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说我的母亲还在m国,我要看看我母亲的意思了,她要是不愿意回来的话,我还得回去。
方圃说那你在国内就没有什么亲戚了吗?
吴小淘沉默了一会儿说也不是,还有一个父亲。
方圃说你父亲同意你来这样的地方,做这样的事情?
吴小淘听到这里有点不以为然地说他愿意不愿意已经没有多大的关系。
方圃听后有点吃惊。他知道要是再追问下去的话就要涉及到人家的*了,要是吴小淘方便讲或者说愿意讲的话,你不用问他自己就会跟你讲的,看来这里面还有故事啊!
想到这里。方圃就不再问了。
过了一会儿,吴小淘拉起行李箱又要往前走了。吴小淘冲方圃友好地笑了笑。方圃也木然地回敬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小伙子,你是学什么专业的?方圃突然补上了一句。
美术!
吴小淘故意提高了声音大声说。
方圃若有所思地说美术,美术。
等到他再抬起头看的时候,吴小淘早就转过一个山脚,不见了踪影。
方圃这才意识到他或许失去了一个很不错的沟通者。就像刚才吴小淘所说的或许有些话只有他们自己能够懂得,也只有他们自己才会讲。
此刻,该轮到方圃失望了。他想自己竟然没有留下吴小淘的一个电话。有个电话的话那就意味着随便什么时候就可以联系到对方了。
这个男人还是学美术的。美术需要超脱,需要纯净,需要一颗有爱的心啊!
想到这里,方圃感到了一丝错失挚友似的悲哀。
但是,人生就是这样,当机会来临的时候能够抓住就抓住,可是要是抓不住的话那可能就是人生的遗憾了。
他沿着吴小淘走去的方向望了望,叹了口气,然后一步步地往草屋走去。
那个时候的太阳已经要落山了。
山里的太阳很是无情,随便找个山腰就藏起来了。不像平原地带,我们可以看到它落山的每一个微细的镜头。偶尔烧开的一片红彤彤的火烧云更是为蓝天白云涂抹上一层绚烂的画卷。
草堂里已经慢慢暗了下来,当时方圃没有回来。孩子们是不敢随便走动或者出来的。
他们紧紧地抱着手中磨得毛咋咋的课本,大声地读着记着,其实他们的眼睛已经很难看清楚里面比较小的字了。
当方圃出现在草屋门口的时候,孩子们突然一下子不读了,他们不约而同地抬起头来看着方圃。
他们还从来没有看到自己的老师这么疲惫。
方圃依靠着门站着,他的一根腿已经迈进了屋子里面,可是他的那根拐却还在外面,他的眼睛望着显得高远的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当他把屋子外面的那根拐小心地挪进来,他看着一张张稚气而单纯的脸,说了一句孩子们,你们想走出大山吗?
孩子们一下子怔住了,他们没有想到他们的老师今天会跟他讲这样的话。
其实,每一个孩子的心里都在做着一个城市的梦,只不过,城市对于他们来讲实在是太遥远了,远得比天上的星星还要遥远。
天上的星星他们还可以看见,可是城市是什么样子的,他们连个影子都没有看到,但是每一个孩子的心里都有一座城市,只不过每一座城市都不不同的模样。
ps:
章节感言:
方圃向着吴小淘走来。
吴小淘从他走来的身影中看到了希望。
可是方圃并没有给他任何机会。
吴小淘失望地走了。当他消失在方圃的视野内的时候,方圃感到了一丝失望。
他慢慢地回到草屋,问了孩子们一个问题:你们想走出大山吗?
其实,每个孩子的心里都有一个这样的梦想,只不过是太遥远了。
他们的这个梦想最终能够实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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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启天堂的钥匙 第二十七章 冷藏柜里的陋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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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冷金猊,被翻红浪,起来慵自梳头。
任宝奁尘满,日上帘钩。
生怕离怀别苦,多少事、欲说还休。
新来瘦,非干病酒,不是悲秋。
休休,者回去也,千万遍阳关,也则难留。
念武陵人远,烟锁秦楼。
惟有楼前流水,应念我、终日凝眸。
凝眸处,从今又添,一段新愁。 李清照《凤凰台上忆吹箫》
夜幕慢慢地拉起来了,孩子们回家的时间到了。
但是,这次回家跟往常不一样,孩子们的心里都多了一个新的梦想。
在这些孩子们中间有几个年龄比较大一点儿的孩子。他们的父母也觉得他们已经到了可以打工的年龄。
祖祖辈辈的人生活在这个闭塞的大山,对于大山的没一草一木,他们都熟悉得跟自己的鼻子眼睛似的,但是对于外面的世界,他们却是一无所知。
村里偶尔有出去打工的人回来了,把外面的世界说得跟春节的礼花似的,好像外面的一颗鹅卵石,随便捡起来一看也是块金子似的。
在这个村子里真正见识过外面的豪华生活,或者说真正住过豪华的五星级大酒店的是老孙头一家。
他们有着光荣而凄惨的sh之旅。光荣的是他们家,不,他们所在的村子多少年都没有人住过哪怕是个像样的旅馆,可是他们却住进了sh摊有名的通天一柱大酒店,一个晚上的费用就够他们一家人一年的花销了。
凄惨的是他们去的目的不是去体验大都市的豪华生活,或者是开开眼界,而是去讨债——向赵君堂讨个说法。
孙庆死亡的阴影时刻在老孙一家的心头挥之不去。
现在令他们感到欣慰的是他们曾经的恩人方圃来到了他们这里,虽然他们对于方圃的到来感动很是意外。但是家里添个人总比家里去个人要高兴得,也喜气得多。
老孙家的破篱笆院子里开始听到了说笑声。人的心情也像是节日的炮仗一样,一个引擎就飞上了天。
孙庆的年纪比方圃小个十几岁,按照山里人的习惯,他早就该是几个孩子的爹了,但是现在却连个媳妇的影子都看不见。这着实让老孙老两口的心里着急死了。
看着落单的孙庆,想着死去的孙洪。而孙洪生的还是个女儿。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越是贫穷落后的地区,唯一在这一条上却是极端积极维护的。
生个儿子,就连亲戚邻居都跟着高兴;可要是生个女儿,那你的好日子也就来了,好像是脸上贴了一条丢人的标签,无论跟谁站在一起都觉得自己矮人家半截。
儿子就是山里人的天。而女儿,那就是天空中一颗最不起眼的星星,有没有都没有多大关系。有的还甚至出现过为了儿子而活活饿死女儿的事情。
这个故事还是老孙头讲起来的。
事情是这样的,方圃跟小云回来的时候。大家都坐在院子里等他们了。
方圃见大家的脸上都带着不同的表情,一时间,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孙庆的妈妈一看方圃跟孙女回来了,就赶紧到屋里拿了个小板凳过来,递给他们两个。
小云的妈妈也站起来,走到屋里。准备着把饭菜端出来。
这个季节,房间里的空气闷热得很,别说动一下。就是不动还要出一身的汗呢。
小云的妈妈从屋里端出了热腾腾的饭菜,今天他们特地到别的山上转了转,在路上还顺便买了一只别人家养的兔子,回来孙庆就把兔子杀了,他妈妈直接放到锅里炖了。
一家人很难得吃上一次兔子肉。
老孙头夹了一大块兔子肉放到了方圃的碗里,说吃吧,好吃着呢?都是一块块的蒜瓣子肉。
方圃笑着接纳了说是啊,好多年没有吃到兔子肉了。不过,在山里养兔子的人家肯定很少吧,这要是兔子跑掉的话。连个影子都找不到啊!
老孙头点了点头说是啊,兔子在山里几乎没有人家养,所以很难弄到的。
方圃说以前。我们家也养过兔子,兔子挖洞很厉害的,一不小心就把洞挖到了墙底下,一下子就跑出去了。
老孙头笑了笑说,是呀。
一家人吃着热乎乎的饭菜,随意地聊着天,吃得又快又多,不多时,桌子上就堆满了空的碗和盘子。
老孙把筷子一推,对方圃说来咱们到这边来聊聊,让他们收拾吧。
男人们主动挪了挪位置,离开桌子有一段距离,为的是让女人们来收拾桌子。
写到这里,我想起了动物们进食的等级制。在动物界有很多物种进食的时候,都是严格按照等级来进食的,狼和狮子可以说是这方面的典型代表了。
但是,在我们广大的农村,广大的偏远的地区,依然保持着这样的进食等级。
现在随着各种观念的破除和摈弃,这种情况有了明显的好转,但是在落后的一些地区,别看科学的观念没有多大,但是这种落后的习俗却保持得很好。
女人们洗好碗后也自动加入了聊天的行列。
小云小声地在妈妈的耳边讲着什么。小云妈妈的眼睛都瞪圆了。
她听完女儿的讲述后,扭过头来看了方圃一眼。
方圃因为孙洪过世了,自己又是刚刚过来的,本来就跟小云的妈妈很少交流的,甚至都不会多看小云的妈妈一眼。
寡妇门前是非多啊!能够回避的就尽量回避吧。
老孙头看到孙女跟儿媳妇的这个举动,说小云说的什么呀,能不能跟我们大家都说说听听?
小云的妈妈看了女儿一眼,那个意思是你最好不要讲。
小云领会了妈妈的意思,她一扭头。看了看方圃,又看了看爷爷,有点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
方圃大概猜到了小云的意思,说小云有什么你就说出来吧,让我们大家都听听。
小云是个聪明的孩子,一听方圃这样讲,也就毫无顾忌地讲出来了。说今天方叔叔问我们有没有想过有一天要走出大山。我跟妈妈说的就是这个。
孩子的话音刚落,方圃跟小云的妈妈的脸色倒还好看一点,孙家其余的三位成员的脸上可是真的有看头了。
爷爷的眼睛睁得铃铛似的,说走出大山?
奶奶震惊之余,唠叨着,都多少辈子了,往哪里走呢?
孙庆愕然之后倒是分外的平静,他毕竟见识过了外面的世界。
老孙头望着方圃说,怎么你想带着孩子们走出大山?
他那种急切的眼神仿佛方圃第二天就要带着孩子们走似的。
方圃笑了笑说。暂时还没有那个打算,等等看看有合适的机会的话,或许会带他们出去的,他们应该见识见识外面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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