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启天堂的钥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兰灵
朱冉说说说看,很多的事情我都忘记了。说着,自己低下了头。
芷楠想是啊,你的心思里填满了不该填充的东西,还能够想起以前我给你讲的什么呢?
但是,想归想,面对这样一个可怜又可恨的朋友,她能够说些什么呢?
朱冉说你说吧,你想讲什么?
芷楠说我记得很久以前,那个时候我们还没有结婚呢,有一次我们去爬山,没有想到遇见了一座寺庙。寺庙的外面的香炉里香烟缭绕,寺庙的台阶上有很多出家人在给每个走上台阶的人散香,我们也接了两把就进去了。跪拜各位神家后,一位出家的僧人走到我的面前对我说请你过来一下,我当时也没有在意,就跟着那个僧人到了另外的一个僧人面前,另一个僧人说你抽个签吧。我说抽签做什么?对方说算命,一根签十块钱。当时赵君堂说抽一根就抽一根吧。我把头一扭说,不用麻烦各位师傅了,我自己的命我知道!说着我拉了赵君堂一把。我们就走开了。但是那些僧人还是不罢休。又对赵君堂说要不你来抽一个。赵君堂笑笑没有说什么,因为当时我已经拉着他往外走了。
朱冉说你不信命?
芷楠说信不信都没有多大关系,关键是我相信我自己,我相信性格决定命运。我同时还相信事在人为,尽力做个好人,尽力多做些事情,多为别人考虑一点,别人也会有什么好事情的时候不会不想到你。自私与否的区别就在于是否为自己想的多一些,没有别的。
朱冉叹了口气说我已经彻底堕落了,已经无药可救了。
芷楠说那个男人对你来讲就那么好吗?男人看女人会随着年龄的变化而变化的。年轻的男人看女人的时候是从上到下看的,而上了年纪的男人看女人的时候是从下往上看的。我们看男人的时候,是不是也应该这样?
朱冉摇了摇头。
芷楠说你找到了吴小淘又怎么样呢?跟他重归于好?你们发展得实在是太快乐了!
朱冉说我们之间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芷楠说那你这个样子是为谁呀?
朱冉说为我自己,我觉得不甘心!我为什么要受这样的侮辱?那天晚上在黑天鹅大酒店那些人有几个我不认识?别人会怎么看我!为什么受伤害的总是女人——总是我!我咽不下这口气!
芷楠哦了一声,说小朱我误解你了,很抱歉!
朱冉的眼圈已经红了,她低低地说没有什么。真的没有什么。
芷楠说小朱,走出来,忘记吧,没有过不去的坎!
朱冉摇了摇头。
芷楠说只是一个巧合——你们之间只是一个巧合!这样的情节可能只在小说中才会出现,但是没有想到却发生在你们身上。
朱冉说是啊,为什么只发生在我身上呢?我实在是想不通。我的命已经够苦的了。我又怎么能不相信命呢?
后半句话好像是她的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芷楠听。
芷楠说你下一步有什么打算?
朱冉叹了口气,还没有什么打算。
芷楠说我替你打算一下吧?
朱冉说说说看。
芷楠说你自己出去走走吧,去一个景色优美又清幽的地方,最好是有山有水的地方。到了那里后,你找个好一点儿的酒店住进去,呆上一个月。这一个月内,你最好把你的手机关掉,但是可以定期地看看有没有人给你电话或者短信什么的。只是不要开机,不然会影响你的思维的。一个月后,你就会把所有的事情都想明白的。
朱冉犹疑地看了芷楠一眼,那个意思好像在说真的管用吗?
芷楠冲着她用力地点了点头。
ps:
章节感言:
朱冉的低迷哀怨让芷楠感到又气又恨。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但是朱冉最后却说出了内心的苦闷:不甘心!
芷楠给朱冉提了个建议让她离开一段时间,好好调理一下自己的心态。
朱冉会去哪里呢?
她跟吴小淘还会再次见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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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启天堂的钥匙 第三十三章 前事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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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浆来时,有人似、旧曲桃根桃叶。
歌扇轻约飞花,娥眉正奇绝。
春渐远,汀洲自绿,更添了、几声啼鴂。
十里扬州,三生杜牧,前事休说。
又还是、宫烛分烟,奈愁里匆匆换时节。
都把一襟芳思,与空阶榆荚。
千万缕、藏鸦细柳,为玉尊、起舞回雪。
想见西出阳关,故人初别。姜夔《琵琶仙》
当方圃走到路边的那棵大桑树下,他发现后山的山路上有个人影。
影子飘飘忽忽地像只黑色的蝴蝶,慢慢地往那边走来。可是那个影子又仿佛一直定格在那里,根本就挪不了多少。
山上的云渐渐地散开了,露出湖蓝色的裙边。天空中偶尔飞过的几只小鸟像是蔚蓝天宇中一个黑色的点缀。
山上渐渐出现了人影,有的还背着箩筐,他们或者去打猪草,或者去寻找名贵的中药。
方圃看着眼前的一切,但是他的眼光的聚焦点不是周围的这些人,而是后山走来的那个人影。
他清楚地记得吴小淘就是沿着这条羊肠子山道走到后山去的。
人影渐渐地走近了。像是被显微镜透视过的底片,鼻子眼睛都看得一清二楚了。
来的正是吴小淘。
方圃仔细地打量着离自己一百多米的男人,魁伟的身材,性感的鼻头,混血儿型的一张脸……这不就是前几天趴在树上给自己和孩子们拍摄照片的那个人吗?怎么现在两手空空地走过来了,他的行李呢?
哦,估计是找好了住的地方,空闲之余到处逛逛也是可能的。
吴小淘慢慢地走近了,更加近了。
方圃再次看去,这次他看到的是震惊,看到的是一张疲惫得无以言表的脸。
上次见到的时候,吴小淘的发型梳理得很有型,很亮。现在看去。头发乱得像个鸟窝,仔细看去,还有杂草的痕迹。
有一种草专门喜欢沾在人的身上不下去,有的地方管它叫上身草,而有的地方直接命名为赖马胡子(大概的音调)。吴小淘的身上就沾满了这样的草,头上也沾了很多。
走路的步履沉重得像是脚踝骨拴了两个沙袋,每走一步都要付出巨大的努力。
方圃这下子看准了,来的人正是前几天来过的那个男人。
想到这里,他赶紧往前走了几步,微笑着说你这是要去哪里?
吴小淘的脸上挤出一丝微笑。但那种笑看起来比哭还难看。
我要来你这里。不欢迎吗?
方圃有点吃惊。不过,他的心里一点儿也不排斥这个男人了,相反,他倒是很喜欢这个男人能过来一趟。跟他说说话,聊聊天。
他们在大桑树下停住了。
方圃靠着树站好,吴小淘则一屁股坐在石头上。
这个时候,小云跑了过来,说方叔叔,下堂课我们上什么?
方圃说让同学们把昨天和今天学的复习一下,等等我检查一下,你们的复习效果。
小云听后,看了看方圃。又看了看吴小淘就走开了。
方圃看了看吴小淘说住的地方找好了?
吴小淘苦笑着说找好了。
方圃疑惑地说住在哪里了?
吴小淘说随便那棵树上都可以呆一个晚上。
方圃说你在树上睡的?
吴小淘点了点头,说好在以前爬树的本领没有忘记,不然早就喂了蛇,或者被过路的车给碾死了。
方圃说那你的行李呢?
吴小淘笑了笑,都送给别人了。看来我带的行李很受欢迎的。只是,他们拿走的时候连个招呼也不打,还把我打晕了,太不厚道了!
方圃说大概来这里的人都会遇到这样的情况。被偷,被抢,被骂,被当做猪一般地杀掉。
吴小淘说,你呢?你来这里的时候也遇见了这样的状况了吗?
方圃楞了一下,然后马上点了点头说大家都一样。要不以前皇帝进山的时候要先行祭祀山神,涉水之前祭祀水神水怪,哪怕是以前农夫上山采药的时候都要在自家供奉的天地前行叩拜大礼,这里面看来都有道理的。
吴小淘说你相信这一套?
方圃摇了摇头说信不信自己心里明白,不是嘴巴上说的。说到这里,方圃沉思了一下,说那你打算住到哪里呢?
吴小淘摇了摇头说,不知道。我现在已经一无所有了,连个跟外面联系的方式都没有。我还能够住到哪里呢?
方圃想了想,说我也是住在别人的家里,不然我们就可以住在一起了。
吴小淘凄惨地一笑,说能够理解。
方圃忽然一抬头,说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就住在这间草堂里吧。里面除了二十张书桌椅,还留下很大的空间呢,你用稻草打个地铺,或者弄张钢丝床放在这里都可以的。
吴小淘一听,眼睛立刻亮起来了,他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真的能够住在这里?
方圃点了点头,说我带你过去看看。
吴小淘兴奋地说那天一看见你跟孩子们我就喜欢上了这里,能够住在这里真是我的福气啊!你看这里的环境多美,依山傍水,绿树红花,地灵人杰之地呀!风水真是太好了!
方圃看了看吴小淘兴奋的样子想,看来还是年轻啊!想到这里,他说听你说得你可真像个诗人。
吴小淘不好意思地一笑,说我们读大学的时候写生的时候,每到一个地方我就会喜欢上那里的一草一木,哪怕有的地方根本看不见一花一草,我就喜欢那里仅有的石头,石头有的时候比花草还耐看呢!
方圃说你大学在哪里读的?
吴小淘说m过基斯顿大学,我修的是油画艺术,但是我很喜欢咱们国家传统的水彩,它们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方圃说我是个粗人,没有一点儿艺术细胞,更没有一点美学眼光。
吴小淘一听谈论艺术,谈论美学,他的兴致来了,对于这些,他实在是太内行了。
他说其实美学是学不来的,有的人学了那么多年的美术,可是自身却是一个没有美学思想和美学眼光的人,所以也就出现不了伟大的震撼人心的美术作品。美术是空灵的,是飘逸的,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它需要灵感,但是灵感却不是美术。
方圃听到这里,说我有一个同学,她不是学美术的,可是她却很有美术的眼光。说到这里,方圃有点后悔了,怎么说着说着说到她身上去了呢?
可是吴小淘听下来却有了兴趣,说是说?在这里吗?
方圃摇了摇头,说不在这里,她在sh。
吴小淘有点失望,他想了想说,她是学什么专业的?
方圃说学文学专业,老牌的研究生了。
吴小淘哦了一声,说是男的还是女的?
方圃一听低下头来思索了一会儿,说是个女的。
吴小淘说哦,是个女的啊,那应该是位很优雅,很美丽的女人。
方圃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点了点头,说是的,她确实很优雅,很高贵,也很美。
吴小淘说一般而言,有美学思想的人心里都是很纯净很单纯的,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她眼神里流露出来的是比宝石还璀璨的光芒。
方圃说确实如此。她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人。
吴小淘头偷偷看了一眼方圃,笑着说难不成是你心中的女神?开个玩笑了。
方圃说还是不落的太阳呢?哈哈,不过,看到过她的人都会不知不觉地被她所吸引。她是最为宽容,最为大度,承受能够最大的女人,也是最为善良的女人,所以她最美。
吴小淘说听你这样一说,我都想亲自拜访一下她了。
方圃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他的嘴巴嗫嚅了一下,说你不是丝网的记者吗?她就是丝网的社长啊!
吴小淘说啊,是芷楠社长吗?
方圃的头低垂下来,他知道自己说漏嘴了,赶紧说哦,我记错了,她以前倒是在丝网工作过,只不过,她当时还不是社长……
ps:
方圃在路边翘首远望,没有想到却等来了吴小淘。
方圃在得知吴小淘被偷的情况后建议他到自己的草堂来住,吴小淘欣然答应了。
二人在交谈中不知不觉谈到了美术和美学,以及具有美学修养的人跟作品。
方圃不由得想起了芷楠。
更加富有戏剧性的是她忘情地说起了芷楠。
当吴小淘问是不是丝网的社长芷楠的时候。
方圃否认了。
以后的故事会怎么样发展呢?
方圃跟芷楠还能够再次聚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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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启天堂的钥匙 第三十四章 商人能教会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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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觉、透窗风一线,寒灯吹息。
那堪酒醒,又闻空阶,夜雨频滴。
嗟因循、久作天涯客。
负佳人、几许盟言,
便忍把、从前欢会,陡顿翻成忧戚。
愁极。再三追思,洞庭深处,
几度饮散歌阑,香暖鸳鸯被,
岂暂时疏散,费伊心力。
殢云尤雨,有万般千种,相怜相惜。
恰到如今,天长漏永,无端自家疏隔。
知何时、却拥秦云态,
愿低帏昵枕,轻轻细说与,
江乡夜夜,数寒更思忆。柳永《浪淘沙》
方圃跟吴小淘谈话中无意间谈到了芷楠,但是话一出口,覆水难收。
吴小淘说我还以为你刚才说的是丝网报社的芷楠呢?没有想到不是,要是是的话该有多好,又是我的上司,又是你心仪的女人。
方圃苦笑了一声,说不要那么讲,心仪不心仪的有什么意义呢?又不是自己的女人。
吴小淘说那自己的女人呢?没有跟你一起来吗?
方圃一愣,我的女人——我还有什么女人呢?
吴小淘说看你的五官相貌,精神气度你不是一般的人物,你或许有着很不平凡的经历,我没有说错吧?
说到这里,吴小淘望着方圃等待着答案。
但是,他忘记了很多问题其实是没有答案的。
方圃就没有给他一个答案。
方圃为了避开这个尴尬的问题,转移一下大家的视线,说那我们去草堂看看吧,看看你就在这里住下来吧,回头我看看我所在的那家人家家里还有没有多余的被褥,给你抱一床来。要是吃饭的话也跟着我们一起吃吧,我来请客。
吴小淘说那就太谢谢了!
方圃说你在国内还有什么亲戚吗?
吴小淘说有的,我父亲在g州,北方老家还有一些亲戚。很大的一个家族呢。
方圃说那你可以给他们打一个电话啊,把你的情况跟他们说一下。
吴小淘摇了摇头,说我只想给我妈妈打一个电话,她没有我的消息肯定会很担心的。我能够借你的电话打一下吗?不过,打国际长途还是很贵的。
方圃的心里虽然有点顾虑,但是他看看吴小淘一副坦诚的样子,也就打消了顾虑,何况他打得还是国际长途,又不是在国内,就算是有什么风险,风险的指数也是很小的。
想到这里,他从怀里掏出手机,递给了吴小淘。
但是。吴小淘并没有接过来,他说这样吧,辛苦你一下,我说着你来拨号,这样行吗?
方圃心里默默地想这个小伙子的心倒是很谨慎的。想到这里。方圃把手机递给吴小淘说没有关系的,你自己直接拨吧。
吴小淘一看这个样子,要是自己再继续拒绝的话,反而弄得两个人都不好意思,于是就直接把手机接了过来。
他拨通了妈妈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吴小淘说妈妈是我。小淘。
啊,是你?你怎么好几天没有给我打电话?你那里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不要瞒着妈妈,妈妈只有你一个孩子,也只有你一个亲人,你要是出个什么差错,那还不等于要了妈妈的命了。
吴小淘的妈妈几乎带着哭腔说。
吴小淘深深地理解妈妈的心。
一个女人从三十几岁就带着儿子独自去了国外。举目无亲,母子俩相依为命,那么多年的心酸非是一般人所能够理解。
像来有伟大的母亲,培养出有出息的孩子。但是很少有人说伟大的父亲,培养出有出息的孩子。
同样的说法还有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有一个伟大的女人;一个成功的女人背后有一个失败的男人。
男人。女人,女人,男人,相辅相成相生相克的背后又有着怎样的不同呢?
不同的人会得出不同的答案。
站在旁边的方圃虽然没有听清楚吴小淘母亲所说的话,但是他从吴小淘急切的眼神和快速的语速上能够理解这对母子的感情能有多深。从吴小淘纯净的心地和与众不同的气度以及超出一般人想象的人生抉择上可以看出他的背后有一位伟大的母亲。
一想到吴小淘的母亲,方圃不由得想到自己早就过世的母亲。
子欲孝而亲不在,这是多么沉痛的人生缺憾啊!
接完了母亲的电话,方圃说你不给你父亲打了吗?联系不到你,他肯定也很焦急。
吴小淘笑了笑说,没有关系,只要我母亲知道了就可以了。走,我们去看看你的草堂吧。以前唐朝的大诗人杜甫在cheng都有个草堂,现在在这里大山脚下,你又建了一座草堂,给草堂取名字了吗?
方圃悠然地一笑,说还没有呢?我是个粗人,哪里会想到这一点?你见多识广,又是学美术的,有美学的修养,还是你给取一个吧。
吴小淘想了想,说过奖了,我其实脑子里一片空白,空学了几年的油画和水彩,现在满脑子的颜料了,哪里还能够想起什么考究的名字?
他们说着,不觉已经到了草堂的门口。
孩子们朗朗的读书声立刻停了下来,其实方圃还没有完全走进去呢。
方圃指着吴小淘给孩子们介绍着。
农村的孩子毕竟认生,很多孩子看了吴小淘一眼后就低下头装出看书的样子。而有的则根本连头都没有抬起来。
方圃跟孩子们交代了几句就把吴小淘领进了套间,套间的地方放了一把椅子,椅子上搭着一件藏青色的圆领衬衫。
吴小淘说这就是你的办公室?
方圃笑着说怎么不像吗?我觉得已经够奢侈的了。
吴小淘说也是啊,太豪华了可以说奢侈,简陋得过了度,也可以说奢侈?文字学上有这样解释的吗?
方圃笑着说我没有看过字典,不知道这个词具体该怎么解释。但是对于我来讲,这个地方确实已经可以了。
吴小淘说是啊,乔布斯生前的房间简单得只有一个立式的日光灯,连个家具都没有。大道至简。他算是把我们祖先的东西学到家了。相比他来讲,你的办公室确实是太奢侈了。
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大笑起来。笑过之后,他们才想起外面还有十几个孩子在读书呢。
吴小淘嘘嘘了两声,方圃也止住了笑声。
自从到了这里。方圃还从来没有这么开心地笑过呢。
酒逢知己千杯少啊!不知不觉之间,他们就成了很好的朋友,速度之快连他们自己都感到震惊。他们本来都已经过了冲动的年龄了,怎么还会有这样的冲动呢?
在这间草堂,在这个地带,在这个远离家乡,远离亲人的地方,同是外面来的人不知不觉之间有了一种难以言说的亲近感,是自然常情,也是个性使然吧。
方圃好像想起了一个什么问题。他看了看吴小淘那张帅气的脸,说你的家人没有跟你一起来?
吴小淘说家人?哦,你指的是……我妈妈?
唉,这个单纯的大男人的心里似乎只有他的妈妈,又一个没有断奶的长不大的孩子。
方圃笑了笑没有说什么。吴小淘好像领悟到了什么,一下子幡然醒悟了。
他拍着自己的脑袋说,哦,你说的是我的……
方圃又是轻微一笑,点了点头。
吴小淘听后一阵沉默,说这些年很多女孩子跟我擦肩而过,有的连我长的什么模样都没有看清楚后就永远错过了。前两年。我在网上认识了一个大陆的女孩子,交往下来还不错,可是没有想到已走入现实,跟我父亲的第一次见面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她只是给我打过电话,但是她就是不见我。
说到这里。吴小淘伤感地低下头。
方圃说你们交往跟你父亲有什么关系呢?
吴小淘说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我没有想到她的反应那么强烈,没有说上几句话,她就离开了——大概她不会再见我了。
方圃说谁跟了谁大概是个缘分吧,也不要太悲观。皇帝还轮流做呢?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我记得我们小的时候,老师们经常这样讲。
吴小淘说其实我们之间根本没有发生过什么,见面的时间加起来也没有一个月。
方圃说网恋最后不是闪婚,就是见光死,没有中间道路好走。
吴小淘说你也谈过网恋吗?
方圃笑着说我没有那个闲心,也没有那么好的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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