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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启天堂的钥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兰灵
它的颜色应该是白色的。
可是,不同的光线可以合成白色。比如红色跟绿色外加蓝色就可以合成白色。
但是,颜料却永远不可能调整成白色的。
白色是调不出来的。
白色是特制的。
他不相信,虽然自从他老师的老师的老师……的老师,就已经知道这个浅显得不能够再浅的常识,只不过这个常识是很难让人想得通的。
他,就是其中的一个想不通的人。
山下的行人开始多了起来。上早班的人们开始出现在各自要走的路上。
但是,山里人要走出来的路不多,这里是必经的一条。
在山里开辟一条马路的成本实在是造价太大,而走的人却往往不是很多。
自从有了人,就开始有了路,自从有了路,就有了更多的人来走,小路走的人往往少了很多。
但是,喜欢走小路的人毕竟还有,就像牛角虽然越来越少了,可是钻牛角尖的人却越来越多了起来。
山路上走来了几位上早班的姑娘,叽叽喳喳的,像是刚飞出窝的喜鹊似的。
她们并排走着,把本来就不宽的山道给挤了个严严实实。
山路在她们看来就像是一捆捆得紧紧的稻草。
她们的脸上有着初升的太阳一般的红扑扑粉嘟嘟的颜色,毕竟还年轻啊,正是水嫩娇娆的年龄。
唐朝的张祜曾经在一首诗里面写到了杨玉环三姐姐虢国夫人的美,写出了她在得到唐玄宗的恩宠后的娇纵和轻佻,原诗是这样写的:
虢国夫人承主恩,平明骑马入宫门。
却嫌脂粉污颜色,淡扫蛾眉朝至尊。
假如把写杨氏三女的美用到这几个并排走着的女孩子身上,我觉得应该是很贴切的。
她们是真正的颜如玉,一点儿脂粉都不会涂抹,可是自有一股天然的风流在里面。
蛾眉淡扫,自有一股天然的美在里面。
其中的一位凤眼丹唇,腮红齿白,明眸顾盼,凤舞蝶飞。
但是,细看去,眉宇间却添了几分愁容。
其他的几个女孩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大家谁也没有说话,默默地走着。
不知道哪个女孩子一抬头,看见了山顶上的一个人影,虽然隔着几百米远,但是大家还是能够看出一个大概来的。
从脚下往上看人,觉得人比从上往下看的时候长了一点儿,何况,这是在山脚下往上看呢?
人,自然又长高了很多。虽然,从下面的人看来,上面的人只成了一个切片似的东西。
快抬头看,那里——那个人——站在山顶上的那个人……
一个女孩子看到了,惊奇地叫了起来。
哪里?哪里?
其他女孩子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
一个人,倒挂的秤钩一般,在那里站着呢,他的背有点弯曲。远远看去,就像是青山上一位晨练的打太极的白衣老人。
她很高——一定也很帅!
这里会有谁过来呢?
是呀,这会是谁呢?
是咱们村的?还是外地人?
…… ……
女孩子们七嘴八舌地议论开了。
大家都不走了,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走吧,有什么好看的呢!
凤眼丹唇的女孩子说话了。
她就是小凤。
她这一说话,大家一开始还没有听懂,也就是不让大家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可是等等大家就都明白了,原来那个男人就是那个住在草屋里的人啊!
不过,这次大家都没有拿什么话来取笑小凤。她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看后有的掩口一笑,有的沉默不语,有的若无其事地说上一句无关痛痒的话。
里面有一位年龄略微大一点的女孩子把小凤拉到一边,她们俩落后了。
别的女孩子回头看了她们俩一眼,也就转过头去,继续走路了。
她们知道她们俩肯定有什么不愿意让大家分享的悄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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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怎么回来后不去看你的这位朋友去了?年龄大一点儿的女孩子语气舒缓地说,说的时候,她的眼睛一直盯着小凤的那张粉面含春的脸。
嗯……不去看了——看了又有什么用呢?人家是人家,我是我……
小凤似乎下面还有话说,但是她说不下去了。
他不喜欢你?女孩子直奔主题了。
哎呀,你呀!什么喜欢不喜欢的?我还不稀罕他呢?不就是脸比咱们这里的人白一点儿,细一点儿嘛,有什么不一样的?我没有看出他有什么稀奇的地方。
没有?你就那么确定?对方似乎还不死心。
哎呀!快走吧,她们都走过那边去了!
说着,小凤拉着她的同伴快步走了起来。
ps:
章节感言:
吴小淘喜欢画太阳,但是他笔下的太阳却跟现实的太阳有很大的不同。
他想画一个白色的太阳,但是他的颜料是调不出这个颜色的。
倔强的他就是想调制出这样的白色。
是他真的倔强呢,还是他的心有千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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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启天堂的钥匙 第七十九章 女人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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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光摇缥瓦。
望晴檐多风,柳花如洒。
锦瑟横床,想泪痕尘影,凤弦常下。
倦出犀帷,频梦见、王孙骄马。
讳道相思,偷理绡裙,自惊腰衩。
惆怅南楼遥夜。
记翠箔张灯,枕肩歌罢。
又入铜驼,遍旧家门巷,首询声价。
可惜东风,将恨与、闲花俱谢。
记取崔徽模样,归来暗写。 史达祖《三姝媚》
假如是身边的一棵小草,大风会把她连根拔起;暴雨会把她无情冲刷;牛羊会把她残忍地撕扯和咀嚼。
我想,那我会认为是理所当然。
大自然的生存法则谁也无法改变哪怕是那么一点点。
但是,人类的生存法则的。
尊老爱幼,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
阡陌相通,鸡犬相闻。黄发垂髫,并怡然自乐。
这就是我们几千年老祖宗们留给我们的精美的村落画面。
在这个精美的画面里,我们看到了我们的祖先,我们的先辈们内心的纯净和豁达,淳朴和良善。
但是,假如有一天他们地下有灵,或者有一天我们终会在某一个界质见面后问问他们,为什么他们的生活是这样恬淡和美好。
或许,他们会说人之初,性本善。
良善出自天然,天然的大多数是美的,不加任何雕饰,但是美是不需要任何雕饰的。
但是,大家也许想不到一个噩梦在王薇的身上开始了,在她短短的二十岁的人生历程中,她看到了什么,想到了什么呢?
也许只有她自己知道,但是,她已经魂归九天。没有机会再为她的死呐喊。
但是,也许我们不会忘记。
那个吃大便的女孩,最后在自己的体内再也排不出大便的时候,她——
便饿死了!
生死由命。富贵在天!
很幸运,她出生的时候,她的哥哥就在她之前出生了。
或许她就此有了存活下来的理由。
现在,有多少的母亲,躺在硬邦邦的病床上,她的面前是一台冷冰冰的机器,旁边是一两个麻木不仁的所谓的医护人员。
面前的显示器上清楚地显示出了一个什么部位。
女孩?男孩?
是女孩的话,那回家的时候,这样的母亲的口袋里或许就会多了一样什么东西,或者根本不用让医生开药了。这样的事情做了也不只一次两次了,就跟母鸡下蛋一样,早就没有了第一次的痛楚。
杀死第一个女孩的时候,母亲的心里或许会难受,但是。第二个,第三个,第……的时候,她们早就麻木了。
王薇的母亲生王薇的时候,跟所有的母亲一样,我相信她肯定也是开心的,毕竟第一个是儿子。现在来了一个女儿,一女一枝花,多么好的福气。
她或许也是爱她的。
但是前提是她的前面有一个儿子。
问题来的时候,女儿就不成其为女儿了,而是工具——
赚钱的工具,*的工具。繁衍的工具……
王薇要改变自己的命运了,她来到了sh。
大城市的一切让初来的她感到好奇而紧张。
这一切都是她以前想都没有办法想的。
大脑中的想象跟现实有着些许的偏差,或许比想象中的美一点儿,或许丑一点。
山里的女孩子在这之前见识过什么呢?
她的脑子里有美丑的概念,但是她的审美和审丑的意识或许是没有的。
或许她从来也没有拿一面批判的镜子去烛照一下她周围的人。特别是她生养她的母亲。
或许打死她她都不能够接受自己最后的命运却捏在了母亲的手上。
就是为了女儿死后能够拿到一笔可观的赔偿金。
生活在大山里的穷苦的母亲却活活饿死了自己亲生的女儿!
好心的护士看不下去了,自己掏钱买来了盒饭。
母亲抢过去,她自己吃了。
病床上的女儿都饿得几次昏厥。
母亲却是一脸焦急,急的不是女儿的伤势什么时候能够好转,而是——
女儿为什么不快快死去!
好在护士看得紧,不然的话……
她自己就可以亲自下手了!
人的身体存在自救的功能,当什么吃的东西都没有的时候,还有粪便和尿液。
一双虚弱的小手,一副蜷曲的躯干,一双渴望的眼睛……
护士别过头去了,眼睛里满是泪水。
母亲却丝毫不为所动,或许能够让女儿吃自己的粪便,已经是她这个做母亲的最大的仁慈。
肇事的司机来了,他看到了病房里的这一幕。
他后悔自己曾经冲动的时候说过的一句话:她不死,我怎么给你钱!
旁边的母亲得意地看着他。
她知道她想要的钱马上就要到手了。
司机看后再也不想看第二眼了,他的手里背着一个小的背包,但是分量却很重。
他把那个背包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头也不回地就跑出了病房。
而包里的钱却撒了一地!
而从一进来这个病房就不曾哭过的母亲,这次却哭了。
但是,这次她的哭声里没有任何的伤感,而是充满了无限的惊喜。
有钱了,儿子拖了多年的媳妇就可以上门了,然后隔上个一年半载再生上个大胖儿子……
我常常喜欢看动物,也曾经抽时间研究过一段有关动物真实的事情。
动物界的弱肉强食是血淋淋的,让你不忍睹视。
被捉住的除了幼小的,就是体弱多病的,或者老的。
每每看到这样的镜头,我都会把头扭过去,或者走到其他房间,我甚至都不忍心倾听弱者那最后的一声呻吟。
我回过头来看的时候,看到的镜头往往是这样的:要么绝望的母亲站在离孩子不远的地方默默地流泪;要么是愤怒的强壮的同伴试图救回被撕扯的同伴………
哪怕是那些跑得远一点的同伴,也会把目光转回来,凝望一下最后的同伴,哪怕救不了它,就是看一眼,也是一种安慰呀!
看后,我的心里常常久久难以平息:有的人的人性不如兽性啊!
我是研究女性文学的,为了应付那最后的一篇毕业论文,我看了不少的中外的女性著作,特别是那些具有女性主义色彩的作品。
女性解放的历史实在是太漫长了,有的还出现了可怕的回归。
女人真的就那么贱!男人就真的是那么贵吗!
十八世纪法国的一位伟大的作家曾经写过一部自然主义的大作,那里的女人在争取女性的解放的时候,会把男性的生殖器割下来挂在旗杆上游行请愿。
这样的形式虽然说有点残酷,也有点极端,但是她们内心的渴望有多大,我们不得而知。
愚昧啊愚昧!落后地区的愚昧!冥顽不化的石头一般的头颅,哪怕在山巅风化多年都不会改变的僵死的脑袋,都是同样的。
以前鲁迅先生写过的吃人的礼教,现在依然在落后的地区有市场。
一条人蛇通婚的传奇,还要把美女毒蛇化,何必这样浪费神思呢?
不就是为了对付一个女人嘛!
现在想想什么叫真正的外强中干了。
有这样思想的人俘获的只是一群智商不高的女性中的弱类,也就是跟王薇的母亲差不多的一群人。
帮凶往往比元凶更加凶残,更加卑劣——我往往这样想。
王薇的母亲在有意无意之间就做了帮凶,她这个样子的要是能够做成元凶,还真的让人佩服呢!
今天的幸福得来不易,多少革命烈士抛头颅,撒热血换来的。
时代的浮躁带来的副产品是什么?
相信大家的眼睛都是亮的。
多一分理性,就会多一分智慧;多一分理性,就会多一分进步;多一分理性,就少了一分伤害。
呼唤天下所有的女人都能够多一分理性,多一分智慧。
愿王薇的在天之灵能够得到平息——安息吧!
写完后,芷楠拨通来了姚起的电话。
她可以交差了。
ps:
章节感言:
写完了这一章,心情还是久久不能够平静。
跟有的来自大山的朋友讲起,他们觉得这样的事情没有什么好特别的。
但是,我的心却碎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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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启天堂的钥匙 第八十章 跟警察说你是个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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陇首云飞,江边日晚,烟波满目凭阑久。立望关河萧索,千里清秋。忍凝眸。
杳杳神京,盈盈仙子,别来锦字终难偶。断雁无凭,冉冉飞下汀洲。思悠悠。
暗想当初,有多少、幽欢佳会,岂知聚散难期,翻成雨恨云愁。阻追游。
每登山临水,惹起平生心事,一场消黯,永日无言,却下层楼。柳永《曲玉管》
芷楠写完了悼念王薇的文章,打了个电话让姚起过来。
怎么样?这么快就写完了?
姚起有点吃惊,这才用了多少时间啊?
芷楠说半个小时吧,不过写得还不是很好,估计还是有点激动吧,虽然文章憎命达,魑魅喜人过,可是自己总觉得写得有点……
这已经很不错了,我看看给你安排在第四版你看怎么样?
姚起拿着稿子,似乎有点心里不踏实的样子,他的眼睛一直看着芷楠,似乎在征求她的意见。
你是责编,版面你就看着安排吧,不用征求我的意见了,不就是一篇文章嘛!还值得这样纠结的?
芷楠拿起桌子上的一个信封拆开来看着。姚起看看没有什么事情了,也就跟芷楠打了个招呼,自己就走了。
信封上没有写发出的地址,只是一个这边的收件人的地址,也就是芷楠所在的地址。
她轻轻地撕开了信封,里面跳出两颗红色的小豆,芷楠一笑,这还很浪漫的哦,相思豆都来了。
可是看着这两颗小东西又不像是豆子,而是两颗弹珠一样的东西。
芷楠的眉头一皱,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呢?两颗弹珠又代表什么呢?
里面还塞着一张纸,是有着一张威驰公司抬头的纸张。
芷楠不看还好,一看信的内容,气得身体都要爆炸了。
她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翻了个个。她的眼睛里慢慢地流下了一滴晶莹的泪珠。
就在这个时候,芷楠的手机响了,她的手有点颤抖,她好像预示到要发生些什么了。
她的手轻轻地把手机拿过来。她的心里一阵惊悸,来的是谁的呢?
此刻的芷楠真的有点怕了,要是真的像信里写的那样的话,那他赵君堂不就等于完了吗?
他这次去bj的事情就等于全部泡汤了。
赵君堂啊赵君堂,你呀你!
她的心里恨恨的,但是最后,她还是接起了电话。
不错,电话是赵君堂打来的。
芷楠一看是自己老公的电话,心里是悲喜交加,喜极而泣。喜极而悲,这悲喜里面还有很多的埋怨和愤恨在里面。
但是电话接通了,里面却没有什么人的声音。
芷楠喂了几句,对方也没有回应。
君堂!你不要吓我!是你吗?你知道我的胆子很小的,老公!
芷楠都要哭了。可是里面还是没有回应。她甚至都听不到一丝喘气的声音。
芷楠真的要哭了,大颗的眼泪顺着她的美丽的脸颊流了下来。
她哽咽地喊着叫着,老公!老公!老公!老公!老公!………
说实话,芷楠平时可没有叫过这么多的老公,很多时候,她都直呼他的大名的,或者是傻瓜。死狗之类的称呼,可是今天,她却一连串叫了这么多。
但是,对方依然没有回应。
芷楠刷地一下,抽出一片纸巾,擦了擦脸颊上的眼泪。
她把电话依然放在耳朵旁边。用力顶着耳朵,她为的是听到那边最细微的声音。
可是,让她失望了。
她仿佛感觉到了什么,突然,她把手机从耳边拿下来。一看,原来对方早就挂机了。
芷楠的心里一阵冰凉。
这么多年来,赵君堂还是第一次给自己这样的待遇。
说句不好听的话,平时他讨好芷楠还来不及呢,今天竟然直接挂断芷楠的电话,真的是有点不可思议。
芷楠的心里说不出的难受,但是,忽然,她好像想起了什么……
对了,一定要告诉他,一定要告诉他!事情不是像他所想的那样——不是——那样——
芷楠的心里一阵绞痛,她几乎是挣扎着再次走到桌子边,拿起了自己刚刚放下的手机。
还没有等到芷楠拨通赵君堂的电话,一个电话就到了。
芷楠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她本能地想不接,谁知道这个节骨眼上会有什么人打进来呢?
她的猜测是对的,来的确实不是她所想接听的人。
芷楠,你好啊!
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似乎带着几分嘲讽还幸灾乐祸。
芷楠说你有什么事情就说吧。你是来找我的吗?你是谁?
芷楠的敏感告诉她,她需要这样的警惕了。
我嘛,你是见过的,我就是那个被你楼下的保安请下来的可怜的女人。
芷楠一听,心想就是这个女人——一定是这个女人——就是她——把自己的老公给害了。
但是,直接挂断电话似乎不是芷楠的做派。
你说我们女人多么可怜呀!我们女人的命怎么这么苦呢!都是男人太坏了,弄得我们生活得这么不幸!
她似乎在抱怨着什么。
芷楠听不下去了,她说我还有很多的事情,等我空下来的时候,再跟你聊吧,说着芷楠又挂断了电话。
可是,刚挂断了这个电话,芷楠还没有来得及拨打赵君堂的电话,几乎是同样的电话又响起来了。
芷楠这次可没有给她什么机会,她直接把她的电话挂断了。
可是等她再次拨打赵君堂的电话的时候,却是一直都没有拨通。
她知道或许是自己这边的原因,大概就是那个来找自己的女人一直在拨打自己的电话,所以才弄得自己根本就打不进去。
想到这里,芷楠不打了,她做好了等待的准备。
她坐到椅子上,端过桌子上的一杯水,慢慢地喝着。
电话真的又响了起来,她一看,还真是那个女人打来的。
芷楠做了一次深呼吸,慢慢地把电话接了过来。
你好!芷楠很礼貌地跟她打着招呼。
芷楠这样一说,对方反而有点不好意思了,哦,芷楠,你好!
芷楠说你一次次地打我的电话有什么事情吗?你是不是就是要亲口告诉我是你拨打的警察的电话?
对方一阵沉默。
芷楠慢条斯理地说,我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我也不知道你这样一次次给我打电话的真实目的是什么,我只是告诉你赵君堂——他是我的老公,他是我的亲人,就是他出了什么事情需要麻烦警察的话,也轮不到你来操这个闲心。你是个什么身份你自己最清楚!不需要我来多讲!这下你满意了吧?
对方说满意什么了?
芷楠真想不去理会她,但是现在听她这样说,她真的有点可怜她了,也就是智商这样低的人才有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吧!
芷楠说不是你报的警吗?
对方一听这话,心里一阵得意,声音也变得很轻快了,似乎想来邀功的小丑一样,说是呀,是我报的,这下我就能够找到赵君堂了!
听着对方得意得有点失常的语气,芷楠的心里又是一阵的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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