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度索爱:女人,别喊疼!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晚夏
“什么。更多更快章节请到。”童颜更加如遭雷劈。气得面目扭曲。一把将桌上的杯具掀得砸碎在地上。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冷溪。好你个冷溪。你竟然玩我。陵寒。”童颜说到这个字。眼中闪过杀意。龇牙咧嘴。手捏得颤颤发抖。“陵寒。你竟然骗我。你狠。算你狠。”
她以为陵寒只是糊弄她。想自己想办法逃跑而已。沒想到他竟然逃过了她的耳目。跟冷溪合起火來骗她。
要不是陵寒鉴定说那货是真货。她童颜也不会这么早就发动了她早就准备好的警察來抓他们。
陵寒一声确定的说辞满足了童颜计谋胜利的快感。童颜的也是陵寒确定的讯息是配合冷溪的暗号。胜利还沒享受够。就让她童颜一败涂地。
她天衣无缝的计谋竟然成了一个玩笑都不如的笑话。
为什么。为什么她会输。不甘心。她怎么也不会甘心。童颜捏着拳头气得浑身肌肉都在发颤。
晚上12点。冷溪一伙被无罪释放。
杜绍熙去接冷溪出來。“溪儿。你沒事吧。”杜绍熙关心的问。
冷溪轻敛了一下笑容。摇了摇头。
“沒事就好。幸好你机智聪明……”杜绍熙看着冷溪的眼神中含着赞赏。
他一开始还不同意冷溪同意交货的做法。
可后來冷溪吩咐他做的事。让他明白了她的用意。
冷溪要他张扬的四处找朋友筹集毒品。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为的就是迷惑敌人的视线吧。让敌人真以为他们有货物。交的是真货。
殊不知。冷溪在最后关头來了一招偷梁换柱。将真货全部储存。箱子里装的是做面包的面粉。
这样一來。就算警察抓住了他们。也只是空谈。
但杜绍熙不明白。冷溪为什么有先见之明。知道警察会介入这次的生意呢。
杜绍熙疑惑。正准备问什么。却见冷溪略有紧张的问他。“陵寒呢。他出來沒有。在哪里。”说着她着急的去找他。
杜绍熙跟上她。
另一个房间的出口。陵寒一身黑色西装。第一时间更新俊逸的脸染着憔悴出來。
冷溪看着他。心里五味陈杂。那双幽谧的眸子里倒影的全是他。波光鳞荡。她终于可以正面看着他。这一刻等了好久。仿佛隔了几个世界。
那恍如隔世的思念如潮如涌。
陵寒抬眸。看见她眼中那深切的目光。他却别开了眼。
泪水落下來。她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情感。脚步有些急的走上前。想抱他但碍于是警察局。却是扶住了他的手腕。“我们……回家吧……”她望着他说。简短的几个字。却是一生一世的份量。
陵寒沒有什么反应。只是看了她一眼。倒也沒推开她。提脚往外走。
冷溪挽着他的手腕。第一时间更新疾步跟上。
陵寒坐在车后座假寐。冷溪却一直盯着他。生怕一眨眼他就不见了。
杜绍熙将车子开得飞快。沒一会儿就到了陵家。
开门。屋里是黑暗一片。也是。现在是深夜。紫凤和孩子们都睡了吧。虽然冷溪很想将陵寒回來的喜悦告诉紫凤和孩子们。但也不好打扰他们的睡意。动作很小心。
“寒少。溪儿。你们好好洗个澡睡一觉。我就先回去了。有事打我电话叫我。”杜绍熙将冷溪和陵寒送进來之后交代的说道。
冷溪点了点头。“辛苦了。你也早点睡。”
杜绍熙走后冷溪扶着陵寒进了房间。关上门。冷溪这才止不住思念的落下了泪。望着他心疼的说。“先去洗个澡。我帮你洗……”
他不知道看着他现在这个样子。她的心有多疼。
以往神采奕奕的陵寒。现在消瘦得面色有些枯黄。他腮边的胡子长得有些杂草丛生。特别是那双眼憔悴疲惫得让人忍不住心颤。
冷溪忍着泪水急忙去浴室放水。
陵寒听话的走进了浴室。冷溪要跟进去。陵寒却锁了门。将她锁在门外。
冷溪敲了敲。“陵寒。你先开门。让我帮你洗吧。”她只想好好照顾他。
“不必了。”浴室里。陵寒略带疏远的声音传出來。醇厚中染着萧索。却也坚决。
他不开门冷溪也沒办法。只得回到床边等他。
浴室内。陵寒很厌恶的脱了身上的衣服。扔在一边。却看到自己腿上那残忍而让人生厌的伤痕。这些都是童颜给他注射药剂留下的伤痕。我发抹去的痕迹。
他再也不是从前的陵寒了。他怎么忍心让她看到自己这副狼狈的样子。
陵寒站在水下咬着牙。双目饮恨得猩红……
而冷溪一直坐在床边。低眉顺目思索着什么。微微捏住的手却显示了她内心的紧张和担忧。
她不知道陵寒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知道他为什么排斥她。她真的很想他。很想帮他。他为什么要推开她呢。
不一会儿。陵寒拉开浴室的门出來了。穿着白色的浴袍。却将自己裹得很紧。
冷溪急忙过去。“坐下吧。我帮你吹头发。”
陵寒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沒有说什么。
冷溪当他是答应了。拿來吹风机。小心而温柔的给他吹湿法。短短的头发从她的指尖掠过。透着水的冰凉。更有一种淡淡的檀木香。冷溪这才感觉到他真的已经回來了。身边的人真是她朝思暮想的那个男人。
在吹风机呼呼的轻响中。冷溪的声音柔柔的。“陵寒。能告诉我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吗。”
陵寒微闭的双目略略睁开。以往深邃的眼神如今透着令人难以捉摸的秘密。“别问。”他只简短的两个字还带着冷意。隐隐的还透着几分隐忍。
冷溪心一颤。为他抽疼了一下。“好。我不问。只要你回來就好。”他不想说她不会逼他。如她所说。只要他回來就好。过去的事又何必追究呢。
“你怎么知道我会帮你。如果我不说那货是真的。你知道自己有什么后果么。”陵寒看着镜中的自己和她。突然平静的说。
冷溪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來知道他说的是今晚的事。微微牵了牵唇说。“因为你是陵寒。我相信你。我愿意将自己的生意赌在你手里。”沒错。因为她从一开始就认定他是陵寒。所以无论他做什么说什么。她都相信他。
因为爱他。因为她懂得无论发生什么事都把自己假设成陵寒。不断的问自己。如果陵寒遇到这样的事。他会怎么做。
因为爱他。所以心照不宣。知道他无缘无故跟她签毒品的合同一定有他的用意。他一定是处于危险的境地。不然他不会触碰自己违禁。最痛恨的毒品。
她懂得陵寒在想什么。于是她按照陵寒的作风來了一招偷梁换柱。
当然了。这也得陵寒配合才行。不然一切功亏一篑不说。还会引來杀身之祸。
这也是她在海岸上时非要a先生亲自验货不可的原因之一。
她知道他一定会帮她的……而事情就是如她想的那样发展。
听了冷溪的话。陵寒愣了一秒。随即牵唇轻笑了一下。笑意不明。“看來还是你最了解我。”
冷溪仿佛从他的话里听出一些酸楚。不用他说。只看他的样子冷溪就已经知道他受了很多苦。不觉心里又是一阵抽痛。为他吹头发的手顿了顿。抬眸看镜中的他。吞了吞哽咽的喉。“以后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我愿意当你的影子。形影不离。再也不离开你半步。”再也不想失去他。
这深情的话。陵寒却仿佛沒有感触。笑了笑说。“我知道你心里有我。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他的话浮于表面。像是敷衍。
他的言辞和表情给冷溪一种错觉。他仿佛已经沒有了心。更别说感情了。
不。不会的。曾经那么温柔。曾经那个虽然霸道。但说过爱她的陵寒怎么可能丢了心。怎么可能变得冰冷无情。错觉。一切都是错觉罢了。
想着。冷溪恐慌得有些害怕了。手抖了一下。
“怎么了。”陵寒发觉她的异常。
“沒……沒事。我去找剃胡刀。帮你把胡子刮一刮。”她掩饰自己的仓皇和害怕去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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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索爱:女人,别喊疼! 第16章 回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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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寒倒是很配合,微扬着下巴接受她给他刮胡子。
温柔的手覆在他刚毅的下巴上,那胡茬有些扎手,根根矗立尖锐,扎得冷溪的手有些刺痛,就如此刻,她不明不白刺痛的心一样。为什么,现在的他近在眼前,而她却觉得好遥远,明明他就是陵寒,为什么她却觉得那么陌生。
看着他的下巴被她刮干净,那青白之色的皮肤,冷溪忍了忍心中那隐隐的痛意,眨了眨眼还是说,“陵寒,我们是一家人。”她放下刮胡刀。
陵寒的脸在她的巧手下已经干净如初了,恢复了几分神采。轮廓分明俊美的脸依旧带着几分野性的帅气。
听见冷溪的话,他睁开眼看她,眼中没有太大波动,“我知道,睡觉吧。”他欲站起来。
冷溪手却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让他继续坐了下来。
陵寒抬眸看见冷溪眼中有些水光的伤意问道,“怎么了?”
冷溪忍了忍虽然看着他却依旧强烈思念他的情绪,眨动了一下眼睛,声音想得有些发颤的道,“吻吻我好吗?”眼眶很酸,那是一种思念的强度,他不深不浅的态度让她感到心里很空。
吻她?听到这话,陵寒稍愣,没有立即回应而是定定的看了她几秒。
现在的陵寒跟从前越来越不一样了,以往他霸道强权,温柔中带着强烈的独占欲,对她更是霸道占有。
而现在,仿佛一切提不起他的兴趣,对一切他只是淡然处之,寥寥几句,一切在他眼里仿佛都不重要了,他什么都不在乎了。
在冷溪含泪的目光中,陵寒站了起来,贴近她在她唇上印了一口,凉薄的唇瓣贴在她唇上的那一瞬,冷溪清晰的感觉到了他的气息,那属于他的气息。
她的心在这一刻猛烈的跳了一下,前所未有的眷念涌动上来,然而还没有等她眷念够,还没有等她真正感觉到他的存在他的唇便已经离开了。
抚了抚她的肩膀看着她道,“很晚了,很累,什么事都不想做,睡觉吧。”
冷溪眨了眨眷念的目光看见他疲惫的面容,心疼的点了点头,“好,我帮你掳掳被子。”说着,要超床边走去。
“不必了,你先去洗澡,我自己来就可以了。”陵寒抓住了她的手,话语中是不容分说的独断。
冷溪回头看他,见他是认真的,她也不好勉强,“那你先睡,我先去洗澡……”
他什么都不让她为他做,让她觉得心里很空,很沉。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已经变了……
冷溪往浴室走了几步,回头看他却见他已经钻进了被子里,盖着自己躺下了,似乎真的很累。
大概他是累了吧,什么都别瞎想,冷溪什么都别瞎想。冷溪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不断的安慰告诫自己。
冷溪着急出来看着陵寒,很快的洗完澡,她想时时刻刻守在他身边。
走到床边,冷溪俯头看他,见他已经闭着眼睛睡着了,呼吸很均匀,但眉头却有些痛苦的紧锁着。
冷溪心疼他所有的苦,伸出手来替他抚平眉宇间紧缩的肌肉,或许这样会好受一点。
静静的看了看他,冷溪小心的在他旁边躺下,侧着身子一双漆黑中带着眷念的双目一直看着他,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一个月前她接受了陵寒离开她的痛苦,现在陵寒好好的睡在她旁边,这是上天给她的恩赐,欣慰得好像做梦,她舍不得睡觉,怕这一切真的只是一场梦,醒来后就什么都没有了,她依旧独自一个人抱着被子沉重的落泪。
那种孤单而想念的日子太痛苦了,如果这是梦,就让她一直做下去吧。
但是经过大半晚上的折腾,她也累了,逐渐的倦意袭来,眼皮子沉沉,虽然睡下去,但她心里依旧记挂着他,依旧害怕着,她跟他十指相交,握着他的手,这才安慰的睡下去。
次日,冷溪在梦靥中动了动身体,本准备继续睡下去,突然心里一惊猛然转醒,转头朝她旁边看去,这边一片空荡,除了被单什么都没有。
陵寒呢,陵寒去哪了?
冷溪的心狠狠一沉,慌了,赶紧掀开被子下床去,首先跑去了洗浴间寻找,紧张的推开门见到一个颀长健硕的背影对着镜子,定下慌乱的眼,发现是陵寒,冷溪担惊的心这才落下去不少。
陵寒听到动静回头,他正在刷牙,嘴边还有泡沫,含糊的道,“醒了。”
冷溪将刚才害怕他不见的恐慌压制下去,垂了一下眉睫淡淡微笑,“嗯,你怎么起这么早。”她走进去从后圈住他的腰,脸贴在他的背上,感受他的温度,感受他还在她才能安心一点。
陵寒没有回答她,侧身回去漱掉嘴里的泡沫,转身将她的手从他腰间拿开,“不早了,已经8点半了。该去上……”说到这里,陵寒后面的话突然顿住了。
冷溪察觉到他的尴尬,忙说,“是啊,该去上班了,我们家陵寒可是最勤快的老板呢,我来帮你打理打理,精神气爽的,兄弟们看到你一定又高兴又拘谨。”
冷溪也发觉现在他们的身份很尴尬,她已经是狂龙财阀的首席了,那陵寒算什么。游手好闲?
陵寒习惯了忙碌习惯了高高在上,她那么粗心没发现现在的情况对他带来的打击呢。
难怪他昨天不在状态,难怪他昨天对她爱理不理。他心里有想法吧。也都怪她太粗心了。
“不必了,我奔波了这么久累了,就好好在家休息吧。”陵寒拿开了冷溪帮他整理领带的手,从她身边擦身出去。
他在怪她?冷溪心里沉了一下,随即装作没事的跟了出去,逗他开心笑着说,“也好,你先休息休息,乘着你休息的时间我安排安排让位的事情,正好你回来,我可以完璧归赵了。”她跟在他后头说得很用心很雀跃,带着一点调皮。
“没必要,保持现状吧。”陵寒没有回头,拿了外套准备出去。
冷溪继续跟着他,“为什么没必要,我觉得没有人比你更聪明了,等一下我就去跟杜绍熙说。”
“什么事要跟我说。”客厅里,杜绍熙特有的语调传来。
冷溪朝沙发那边看去,只见沙发上坐了一大堆人,看样子是在等他们出来。
陵寒也发觉到了前方,脚步稍停了一下,继而平静的走过去坐下。
两个孩子见到他都带着哭意凑到他身边,“爹地,我好想你,你终于回来了。”陵凌摇着他的手臂,声音带着哽咽。
“呜呜,爹地,雪儿也好想你,我以为你不要雪儿了,雪儿以后一定乖乖听话。”雪儿直接哭了出来,一张泪脸趴在陵寒腿上蹭妮,抱着他仿佛抱住了参天大树,不愿意放手。
“乖,爹地以后不走了。”陵寒抚摸着雪儿的小脑袋,安慰她。
“寒儿,真的是寒儿,你回来了,我的寒儿……”紫凤早已激动得泪流满面,伸出去的手有些颤颤发抖,想要触碰陵寒。
她平时就算在冷清强势,在失去儿子的痛苦后也变得激动脆弱不堪。
现在陵寒终于回来了,她的情绪溃不成军。
陵寒握住紫凤摸索的手,将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醇厚的音质带着些许乖巧,“妈,是我……”
紫凤流着泪,激动得颤抖着喉咙,她看不见只能用手抚摸他的脸,摸他的轮廓,找回属于她儿子的熟悉感,“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不要在丢下我这把老骨头,如果不是因为还有两个孩子,妈难受得都想跟你去了……”紫凤心伤,那个时候得知陵寒死了,她的天都黑了,那是一种毁天灭地的窒息和痛苦。
“妈,别这样说,不管怎样都要好好的活着。”陵寒一把反握住紫凤的手,略皱着眉,那说话的声音有些激动,一种隐忍而强烈的激动,似乎还带着几分害怕。
紫凤双手握住陵寒的手,忍着泪水道,“只要你好好的,妈就什么都好……”
“不……妈,每个人都是为自己而活的,不能因为失去了某个人而放弃生存的意念,人生无常,有谁能保证现在好好的人明天还能好好的存在呢,所以不要因为谁离开而放弃自己。”陵寒打断紫凤的话,认真的跟她说。
她的话中有话,冷溪本来还在为陵寒跟紫凤母子相见的场面而感动感伤得落泪,听到他的话她猛的抬起眸子看他,一阵心惊。
陵寒这话是什么意思!她猜不透,但却越来越害怕。
“不说这个了,只要你人回来就好。”紫凤拭去泪水,稳了稳情绪挪了挪椅子坐得离他更近,“早上听杜绍熙说你回来了我还不可思议,现在我真放心了。”紫凤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想想那个时候都觉得是世界末日,总算一切都过去了。
陵寒只是牵唇笑了笑,没说什么。
“对了寒儿,这一切都怎么回事,这一个月你都在哪啊?”紫凤突然关心的问道,飞机失事,陵寒消失,还有那些陵寒随身携带的东西怎么都在海里被捞到了?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深度索爱:女人,别喊疼! 第17章 一切回归原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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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凤问出来,冷溪和杜绍熙也期待而紧张的看着陵寒,显然很想知道这段时间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陵寒别过眼,略微垂了一下眉睫,声音没有波动,“都过去了,过去的事就不要在提了。”
得到这个答案,紫凤还准备说些什么,陵寒却岔开了话题,“陵凌也不小了,我想送他去上学。”他将陵凌往自己身边揽了揽。
陵凌一双漆黑的眼睛也盯着他,乖乖巧巧的,很听他的话。
没有听到陵寒说这一个月的事,冷溪和杜绍熙相互对视了一眼,眼神有些复杂。
失落中带着理解的心疼,陵寒为什么不愿意说起这一个月的事呢,是怕她们担心吗?还是不愿意将自己狼狈的一面暴露给他们知道?看他消瘦的面容,冷溪不知道这一个月他是怎么过来的。
“他还小,现在还不着急吧。”紫凤接陵寒的话。
陵寒却严肃了,正视紫凤说,“他是男子汉,没什么小不小的,陵家的男人就因该从小就担起大任,这不是您从小就交给我的道理吗?您忘记了?”
“可是陵寒,妈这些时日反思过了,过去是我对你太严厉了,让你也没好好享受童年时光,过早的成熟剥夺了你的快乐。我不想陵凌也跟你一样从小就不知道童趣是什么。妈对不起你,也无法弥补了,我们就让凌好好的享受他童年该有的快乐吧。”紫凤说道。
这些年来她一直在反思,直到收到陵寒去世的消息她才彻底明白过来,以往的她错了,她不该逼陵寒逼得那么紧,剥夺了他最基本的快乐,时间一去不复返,想要弥补已经无从下手了。
陵寒皱眉,“不小了,马上就6岁了还小,要是我不在陵凌得撑起这个家!”话语有些重了。
紫凤却慌了,“不在,什么意思?寒儿你……”
陵寒察觉到自己说话太激动了,垂眸平息了一下眼底的浪潮,缓和的语气道,“没事,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陵寒安抚紫凤。
而旁边的冷溪一双杏眸不可置信而紧张的盯着他,心里害怕极了,她能感觉得出来陵寒说这些话绝不是空穴来风,他一定有事情瞒着她。他到底怎么了,回来了为什么还要离开。
“奶奶,我想听爹地的话去上学。”正在大家惊愕的时候,陵凌稚嫩的声音响起,蠕了蠕嘴巴,既童真又懂事。
紫凤因为陵寒的话心里有些不舒服,呼吸也有些沉重了,“凌儿啊,奶奶是心疼你……”
“紫凤阿姨,就让凌去上学吧,其实早些上学也能结交很多朋友,一样能开开心心的生活。不一定要逼他整天学习啊。”冷溪打断紫凤说道。
说完看了陵寒一眼,那眼里充满了担忧。
紫凤叹息一声,“既然你们都决定了,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嗯,今天我就带凌去看学校。”陵寒将陵凌的小手往手里握了握。
“寒少,公司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你跟溪儿一起去公司吧,我带凌去就可以了。”杜绍熙略带笑意说道。以往这些事都是他来办的。
“不必了,我带凌去就可以。”陵寒直接回绝。
杜绍熙脸上是无法理解的错愕。
冷溪干笑了两下缓解尴尬,“都还没吃早餐呢,我去做饭吧。”
“不用忙了溪儿,我早上定了快餐,估计快到了。”杜绍熙提醒。
没一会儿,早餐送到,气愤有些沉凝,一家人没言语的吃着。
吃完,陵寒要带着陵凌出去看学校。
冷溪和杜绍熙劝不住,于是冷溪让杜绍熙自己去公司,她跟着陵寒他们去了。
陵寒直接去了浴森市最高档的小学,了解了一下情况后他直接为陵凌报了名,而且不是一年级,是三年级!
拿着报名单出来,冷溪跟在陵寒身后看着他的背影,沉了一下心里积压的气息,快步跟上去,她没有说什么,挽着他的手臂笑着说,“我们去哪里吃中饭,要不然回家接紫凤阿姨和雪儿去餐厅吃,就当是为你接风洗尘?”
蓦地,陵寒的脚步停顿了一下,回头看了冷溪一眼,话语有些冷的道,“不必了。”留下一句大步朝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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