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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索爱:女人,别喊疼!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晚夏
“要我不管你也可以,从今往后你就别姓杜!”陵寒的声音带着些许怒意。
杜绍熙一下瘪了下来,无言以对,他和父亲之间可是有约的,杜家永远守护陵寒!他怎么可能不姓杜!他怎么可能背叛家族!
权衡忠义,他只好软下了拿牌子的手,隐忍下心里那股舍不得,压下无可奈何的忿忿不平,说道:“5天后的股东大会,没我不行,我还要看着许老头趴在我面前的丑态样子呢。”虽然不舍,但那也只是个女人,比起大事,杜绍熙还是有分寸,懂得取舍的。
也许人情就是那么冷,权势面前不过如此!
杜绍熙在心里感叹。
股东大会?
这几个字被后排坐着的,跟陵寒隔了一条走道的冷龙敏感的扑捉到,他瞬间吓得脸色铁青,脊背冒虚汗。
是啊!还有5天就股东大会了,光碟没找到,要是里面的秘密泄露出去,到时股东大会一召开,那么他们冷家就死定了!
本来还有溪儿这张王牌在手,到时候无论情况如何,他也可以借溪儿来左右陵寒。现在可好!陵寒要把溪儿拍卖了,而且溪儿也没有反抗,这就代表溪儿本身也是同意陵寒的做法,让他这个做父亲的也不能把她怎么样,陵寒到底给她下了什么蛊!让她这般听话!
冷龙的唇瓣有些颤抖得发白,额头上的冷汗直往下冒,有些坐立不安了。
“三亿!”白奕承沉了沉气息,举了牌子喊道。
竞拍依旧还在继续进行当中。
“三亿五千万!”谢飞用舌头添了一下自己稀稀落落的牙齿,一副放浪的模样,立即喊道。
底下很热闹,人声沸扬,三亿五千万这个数字一下子蹿入冷溪的耳际,让她微微愣了下,下意识掀了掀眼眸,朝着那个声源看去,见到那张国字脸,魁梧彪悍身材的男人,她心下一怵,惊如小鹿,心骇然惊慌跳动起来。
是他,是刚才在洗手间时,她差点撞到的那个人!
冷溪脸色一下子惊得白了起来,体内的血液都跟着冷了下来,手不自觉的瑟瑟发抖。
千万不要,她不要落入那个男人的手中,刚才在洗手间通道,他截住她的时候她就感觉到了不对劲!那男人充斥血丝的眼里泛着掠夺欲望的光芒,令她浑身不舒服。
而那男人本身就具有让人恐惧和恶心的气息,她不要落入他手中,不要!
陵寒真的要这般对待她吗?
冷溪心里痛痛的,眼眶情不自禁的酸了起来,多么希望他能喊停!
她咬着唇,紧张得直冒虚汗,紧紧攥住颤抖的双手。
这时,白奕承正准备抬起牌子再次喊价,却被白母压下了手,白母皱着眉,一副担忧的样子,朝着白奕承摇了摇头,让他不要在喊下去了,为了一个女人,照这样下去,整个白家的江东集团要被他败了不成!白母心里顾虑颇深。
而谢飞,他厚肥的嘴角勾着一股势在必得的得意,挑衅的看了白奕承一眼。
“三亿五千万一次……三亿五千万两次……”拍卖师小心的叫着次数,此时底下的人们个个摒声凝气,等待着最后的发落。





深度索爱:女人,别喊疼! 第1章 你背着我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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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奕承看了看自己的母亲,眼神严肃,在往台上看去,分明瞧见了台上的冷溪微抖的肩膀,那一刻,他的心狠狠的一痛,仿佛被人狠抓了一把,他虚着眼,朝着谢飞翻了一个鄙夷的目光。
“还有沒有出价更高的!”这时拍卖师做着最后的征询,底下的人一片静默,拍卖师环顾了一下四周,见沒有人要举牌的意思,他于是喊道:“三亿五千万三……”
“五亿!”
这时人群中响彻了一个异常肯定的声音,大家纷纷朝着那个喊五亿的人看去,只见白奕承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满腔愤慨的举着牌子。
哗,。
霎时,人群一阵惊吁,直接飙升到五亿啊!这可真是需要足够的勇气跟决心。
此时,一直静默不动声色的陵寒身躯也跟着微微颤动了一下。
杜绍熙也是瞠圆了眼,这白家公子可真是热血之人。
冷龙心里惶恐不及,一个劲的擦冷汗,而冷妮则一副吃惊的样子,眼里满是不可置信和嫉妒,白家大少爷,一个掌权又掌政的优秀男人,居然也这般看中冷溪那贱女人,这女人到底有什么好,让那么多优秀的男人为她倾权倾钱。
一直在一旁看好戏的童总也是愣愣的吃惊在了原地,沒想到冷龙的这个女儿这么抢手,不仅跟陵寒走得很近,就连江东集团一向不过问商业之事的白大公子也为了她这般厮杀,将大笔大笔的金钱付诸东流。
要知道,之前他费尽心思的将自己的女儿往白奕承那里推,他却连屑都不屑。
看來这个叫冷溪的女人不能小觑,他得想万全之计,才能顺利的让自己的女儿童颜当上凌云集团的总裁夫人。
被白奕承突然推开手臂的白母,从措手不及中回过神來,却见自己的儿子已经义无反顾的叫了五亿,她的心微微震了一下,看着自己儿子此时坚决毅然的表情,她无奈的深深叹了一口气,看來自己的儿子真的已经沉沦进去了,哎,爱情这个东西,有时候真的让人身不由己。
“好,五亿一次,五亿两次……”拍卖师这时候也有些亢奋了。
随着拍卖师叫喊次数,台下鸦雀无声,谢飞似乎泄了气一样,刚才叫嚣的气势也一下子蔫了下去。
白奕承眨了一下眼,满眼不屑一顾,谢家公子也不过如此。
“五亿三次,好,成交,我现在宣布,惊心动魄之诱惑以五亿的价格归白奕承所有!”拍卖师敲定主板,叫道。
白奕承终于松了一口气,台下也一片唏嘘,白家公子慷慨大方,看來如此美丽的一个女人,也只有被他抱回家了。
冷溪心里上下忐忑,却有一种大石落地的感觉,说不出是什么感受,不过明显的,她紧绷的肩膀松懈了下來。
“那么冷小姐,请你等会将你头上的水晶发卡也就是惊心动魄之诱惑取下來交给法务办手续,然后就归白奕承公子所有!”拍卖师突然说道。
噗……
全场一片喷声。
杜绍熙也跟着喷了出來,一个踉跄吃惊了一下,险些从椅子上跌下來,不过被他很好的定力定住了,他朝着旁边的陵寒看去,只见他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只不过在嘴边勾了一个邪肆的弧度。
好一个陵寒啊!黑人的本事日益渐长啊!连他都给骗了,难怪刚才那女人被激烈的拍卖他连眼睛都不曾眨一下,原來他是心知肚明,早有阴谋。
杜绍熙在心里感叹不已,看陵寒的神色也有些震惊的崇拜了,改天他还真得拜陵寒为师不可。
冷溪傻了眼。
什么?惊心动魄之诱惑指的就是这个普通的发卡。
白奕承听了直想吐血,有沒有搞错,拍來拍去,只为了一个发卡。
白母更是受打击,花了五亿,就买了一个普通的水晶发卡,她一时经受不住打击,险些晕倒过去。
拍卖师仿佛看清了大家的疑惑,出言解释道:“所谓‘晶’心动‘破’之诱惑,就是水晶易破的诱惑,呵呵,已经很清楚了,再说了也沒有谁规定拍卖物不能用模特展示啊!”拍卖师理所当然的解释道,笑容那个无害似春风。
让底下的人只想揍他一拳。
大家随着他的解释看去,那发卡的确是以一个心型装饰的水晶发卡,看起來也的确易破,拍卖师说得也是啊!也沒有谁规定拍卖物不能用模特展示,原來这么漂亮一个姑娘,站在上面只是充当模特的作用,好一个无耻的招数啊!刚才参与了竞拍的人都在心里诽谤不已。
谢飞则是大大一愣,随即马上反应过來,在心里庆幸,幸好幸好,他沒有蠢到花几亿去买一个玩具,呵呵,白家大公子还真是傻,比他还傻,大家凭什么说他是弱智,他看白家公子才是弱智。
转而,他那一双稍带血丝的眼看向冷溪,放出了更加强烈的掠夺光芒:他看中的东西,一定会弄到手。
白奕承脸黑沉得厉害,奶奶的,又上了陵寒那厮的当。
那厮就是敛财高手,一个小小的发卡,不过几块钱,就黑了他五亿,五亿啊!那可是江东集团一年的流动利润,白奕承这才想起心疼钱。
不过意识到陵寒不是真的要把溪儿卖了,他也不是真的将溪儿是以买主和卖主的关系夺回自己的身边,心里却有一种如释负重的感觉。
毕竟江东集团和凌云集团是交好世家,白家和陵家从他们的父辈起就一直关系甚好,他和陵寒也一直都是铁把子兄弟,他一直都是向着陵寒的,就拿冷康的事來说吧!他知道盗窃商业光碟之事蹊跷重重,铁定还是陵寒自导自演的一出戏,目的就是惩治冷康,他还不是向着陵寒,整治冷康。
这样的关系,他还真下不了决心跟陵寒反目成仇。
再说了,他喜欢溪儿沒错,可他想要的是她的心,不是这种以金钱买來的,她的人和自由,白奕承的眼突然覆上一抹柔和之色,朝着溪儿看去,仿佛在看自己珍惜的一件宝贝,花了五亿,买來她的安心,值了。
冷溪从惊愕中回过神來,忐忑的心也平静不少,但是一颗心受伤了,滴过了血,该疼的还是会疼。
陵寒刚才要把她彻底卖了,那种锥心的疼痛还在。虽然这些全都是虚惊一场,这只不过是他的小小伎俩,可他为什么不事先告诉她,让她有心理准备,让她不至于那么难过,说到底,他根本就还是不在乎她,不在乎她的感受。
沒法轻易释怀,沒法轻易原谅他。
她突然拿下了头上的水晶发卡,塞到拍卖师手中,走下來,不去看任何人,如同一只受了伤,愤怒的小天鹅,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
刚快要踏出大厅时,突然,手被身后的一个力道抓住,用力一扯,她的身体踉跄几步,跌转了回來,对上陵寒微眯的邃眼,那眼里沉下了一片怒意。
冷溪心下一紧。
他在生气。
他有什么好生气的,该生气的是她。
这般被他耍了,被他玩弄了,被他伤得心里在滴血。
他还有什么好生气的,他应该笑着看着她哭。
冷溪心里酸涩,满是委屈和恼怒。
她瞪了他一眼,正准备反抗,却被陵寒握住手腕,带着一股强势的力道,不容分说的将她往外面拽去。
空留一厅的人议论纷纷。
“你放开我,你要带我去哪!”冷溪被他捏得实在是疼,她皱着眉叫道。
陵寒将她一甩,甩得跌靠在车身上,冷溪全身被摔得巨疼,她嘶了一声,还沒來得及做出反应,陵寒修长精瘦的身子便将她笼罩了,他的手撑在车声上,将她牢牢圈在里面,俊脸黑沉:“你背着我做了多少好事!”他狭长的眸子泛着巨大的寒意,醇厚的声音带着愤怒。
冷溪瞳孔放大,惊骇与他的怒意,心里慌慌的。
她背着他做了多少好事。
这明显反讽的话语,她怎么可能听不出來。
可是她做什么了。
“说!”他捏起她的下巴,满是怒意,她居然背着他跟白奕承上床。
他应该撕了她,灭了她。
陵寒心里熊熊燃烧着一股怒火,似乎要将眼前的冷溪消融了,他深邃的眼却旋转着巨大的寒意,快要将冷溪冰冻了。
这样的他,让冷溪心里泛起一丝丝惧意,她将身子紧紧的贴着车身,尽量远离他。
古泉般的眼里满载惊恐和倔强:“沒有,沒有,我沒有做什么?你凭什么要把我卖了,凭什么凭什么?”她眼里含着泪,坚强的与他对视,近乎崩溃的喊道。
是啊!她背着他干了什么?她什么都沒有干,她只是一心爱着他,想对他好,想了解他,想走近他。
她爱得那么执着,甚至鼓起勇气去接受他带给她的惧意,下定决心去承受将來可能发生的一切。
而他呢?居然在那么多人面前,以他陵寒的名义要把她给卖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她像一个可怜的无家可归的可怜虫,沒有自尊,沒有痛苦的权利,像一个小丑一样被他耍,被一大厅的人耍。
他可知道她有多难受,他可知道,站在台上的那一段时间,她像是被扒了衣服的小丑公众游行,被**,被耻笑,被践踏。
她瘪着嘴,樱红的唇被她咬得有些青白,极力忍住眼泪,不让自己哭,可是那古泉般幽黑灵动的眼里却还是溢满了倔强的泪花,闪闪烁烁的对视着他。
这般水灵可怜的倔强样子,让陵寒愤怒的心狠狠停顿了一下:“该死!”陵寒咬牙低咒一声,修长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霸恨的一口咬住她的唇。




深度索爱:女人,别喊疼! 第2章 记住你答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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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吻带着霸道,带着掠夺,带着狠劲,似乎还带着怒意,衔住她的唇,狠狠的撕咬,狠狠的吸允……
一想到白母刚才说她跟白奕承上了床的话,他就怒火滔天,恨不得将她生生撕裂了,可是看着她这般倔强痛苦的样子,他的心为何又疼了。
心一动,只想狠狠的将她嵌入自己的体内,让她彻底乖顺。
“唔……嗯……放开!”他的动作來得太突然,冷溪猝不及防,被他激烈的吻吓得瞪大了眼,她像个小野猫一样挣扎起來,小手乱打着他的胸膛。
他要干什么?他又要对她无理了。
不要,她不要,她不想像个陪睡的小姐,不要像他泄欲的工具。
她挣扎着,反抗着,推着他,捶着他。
而他却将她圈得更紧了,死死的扣住她,让她的不乖顺消融在他的力道里,他按着她的后脑勺,让她的唇紧紧的贴着他,让她逃无可逃。
柔嫩的触感,水甜的味道,这般熟悉,他一旦尝了便不想放开了,他的气息灼热,带着喘息,滚烫的喷射在她的脸上,他的略带檀木香的男性气息如此具有掠夺性,萦绕在冷溪的鼻间,让她倔强的心有些微微颤动。
他的吻如此深邃,属于他凉薄的气息,湿沫的甘甜如此令她招架不住,在他掠夺性的热吻之下,她抗拒的身体居然酥软得厉害,那颗心也跟着微微醉熏起來,她居然身体酥软下來,抬起了手,勾住了他的脖子,沉迷在他的热吻里面,胸口也跟着起伏,喘息不定。
发觉她的归顺,他强势的吻稍稍松软下來,逐渐温柔下來,舌尖探入她的口腔内,缠住她的柔软小舌,缠绵悱恻,缱绻翻搅,将两人的口水混为一体,别具一番甘甜。
许久之后,直到冷溪一张白生的小脸泛着芙蓉红润,陵寒俊脸带着微微熏意,紊乱的喘息慢慢变得平缓之后,陵寒才松开了她的唇,唇离那一瞬间,晶莹的液丝牵开,垂落下來,那是两人缱绻的证据。
冷溪微微喘息着,抬起葡萄般,泛着潋滟水光的眼睛看他,陵寒狭长而深邃的黑眸微微蒙上了一层氤氲的薄纱,也在看着她。
一时间,四目相对,两人胸口微微起伏,喘息未定。
“我沒有背着你干什么好事,我不知道爸爸欠公司公款,我想自己工作帮他还,我沒有想要给你添麻烦!”一场吻,让冷溪心里的倔强因子平息了不少,她终于看着他,水灵的眼里稍带晶亮的水花,带着些许委屈的说道,也有些许生气,为陵寒不在乎她的做法。
陵寒微微眯眼,看着她眼中的水光:“不想给我惹麻烦,那你愿意给谁惹麻烦!”他的眼别具深意,看得冷溪微微一顿。
她眨了眨眼,不知道他这话什么意思,抿着嘴,不知道说什么好。
“说啊!”他圈在她腰间的手突然紧了一下,深邃的眼里有着些许严肃。
冷溪愣了一下,怕他又发火,努了努嘴,别开目光,诺诺的说道:“如果是一家人就不怕麻烦……”她低下了头,小脸娇红起來,一脸害羞。
她想和他成为一家人,在他面前如此大胆的说出來,真的好羞人啦……
陵寒的眼一下子冷下來,沉到了谷底,脸颊也有隐隐发作的怒意。
果然,她还是把白奕承当成了一家人,也是啊!白奕承替她花了五亿,连眼睛都不眨一下,而冷溪在白奕承面前也丝毫沒有为难之色,因为他们早有婚约,早已是一家人了,所以她不怕麻烦他。
一股异样的怒意涌上陵寒的眸底,让他的呼吸沉浮隐忍。
看了还有些羞愧低着头的冷溪一眼,他突然松开了圈住的她,平了平气息,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手表,他突然对自己刚才升起的怒意而自嘲嗤笑。
他这是干什么?为一个女人生气,这还是他陵寒的作风吗?
爱情,从來不会经过他的人生轨道。
大仇未报,大事未定,他有什么资格,有什么心情谈论爱情。
他的人生本该放浪自由,桀骜不羁,沒有什么能够成为他的羁绊。
女人,只是人生中消遣的必需品,解决生理需求的必要品而已。
他又何苦去在乎一个女人的去向。
本來就已经决定放手,他现在又何必为她和白奕承之间的事生气。
从來不为女人所动的白奕承为了冷溪动了真格,他看得出白奕承的认真,她的归属是白奕承,那岂不是很好,他应该为她庆幸才对,庆幸那个人不是谢飞。
陵寒深呼了一口气,用食指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的脸对着他,微微蹙眉凝望了许久,仿佛要将她的容颜刻入心里。
“陵……陵寒……”见陵寒久久不语,只是看着她有些愣神,冷溪小心的唤了他一声。
陵寒眨了一下眼,回过神來,微翘的薄唇扯了一个笑容,倾倒众生,揉了揉她的发顶:“不错,懂得照顾自己的家人了,是个好孩子!”
他的话语过于温柔,冷溪蓦的一下脸红热起來,低下了头:“你才是小孩子!”她害羞的话有些娇嗔,小女人之态尽数呈现,她沒想到他会变得这么温柔。
“说到工作,你现在可是摩天大楼室内设计师,好好工作,别让我失望,干不好的话,我可要裁员了!”他掰正她的肩膀,深邃的眼里溢着柔情看着她。
对于他的话,冷溪微微一愣,随即唇边绽放了一个温馨的笑容:“放心,我会好好工作,努力工作的!”
“嗯,这才乖,以后不要任性,凡事长个心眼,不是每个人都值得你信任,不是每个人都表里如一,做事情要懂得随机应变,不是每个急务之时,你都能够急中生智,所以要有先见,不要等到事情发生了才知道自己上当了!”他看着她,磁性的声音很好听很好听,深邃的眼温柔得如沐浴春风,他对着她说道,仿佛一个慈爱的父亲教育一个孩子,他居然对她有些不放心。
冷溪的眼眶有些酸,她怕自己会掉眼泪,急忙低下头,点头应道:“嗯嗯,我知道,我记住了!”
他为什么突然之间对她这么好,是不是因为刚才差点把她卖了的事而愧疚。
“知道就好,这些都要往心里去,不要只是往耳边过,听听就一阵风过了,记住这个世界沒有谁会为你画轮廓,人要懂得自己保护自己!”陵寒孜孜不倦的对她说道,甚至他觉得自己都有些啰嗦了,今天的话似乎说得太多。
“好,我记住了!”冷溪只当他是关心自己,她点头应着,心里暖暖的。
其实陵寒很好,真的很好,他会教她一些以前从來沒有人教过她的道理。
他怕她吃亏。
“对了,这个还给你!”陵寒突然伸手在自己西裤袋里掏出一张纸,拿起冷溪的手,放到她手里。
“这是什么?”冷溪有些不明所以。
“打开來看看就知道了!”
冷溪眨了眨眼,将手中叠着的白纸打开,看到上面的内容,她顿时睁大了眼:“这是……”有着梅姨签字的,她的卖身契。
“还给你,以后你自由了,你我的主仆关系也到此为止!”陵寒淡淡的说道。
你我主仆关系到此为止……到此为止。
冷溪震惊在了原地,那个到此为止一直在脑海里回旋。
她自由了,再也沒有卖身契的存在,她应该高兴的,她应该欢快得大叫的,可为何,心还是隐隐作痛,有一股忧患,有一股失去正在向她临近。
她瞠圆了眼,微张了嘴,脸色却有着苍白,她吞了吞喉,仿佛有些不真实,喃喃道:“我……我自由了……”
“沒错,你不再担心‘地中海’抓你回去,你的梅姨也会安然无恙,不必为她担心了!”
“可是……”冷溪抬起眸子看他,眼古泉般的眼眸里,有着担忧,有着紧张的水光。
可是你还会在吗?
这句话本该出口的话,却是如此艰涩的堵在了冷溪的喉咙口。
她知道他早已经做了决定,她问不问出口,结果都一样。
“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从今往后,不会有你不想执行却非执行不可的命令,令你讨厌,想避之不及的人也不会整天晃动在你面前,经过交集摩擦而过的平行线,最后依旧平行,或许越行越远,再无交集可言!”他的话语淡淡的,有些磁性,有些醇厚,犹如甘酒的香醇,听不出任何喜怒哀乐。
却深深的牵扯了冷溪的心,每一个字落在她心里,都让她好难受。
讨厌之人。
难道他不知道她一直喜欢着他吗?
他就不知道她有多想念他。
不会有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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