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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索爱:女人,别喊疼!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晚夏
“叩叩”办公室的门被敲响,冷溪正在埋头画图,突然被打断思路,她有些心烦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进來!”
门被推开,率先响起的不是脚步声,而是门徐徐打开的咯吱声,半晌听不见人出声。
冷溪好奇的抬头,一个声音却在她抬头的瞬间响起:“溪儿,我……我是姐姐……”
冷妮穿着朴素,半垂着头,站在门口,声音略有些小,似乎不敢进门,有些怯微。
是姐姐,望见冷妮清瘦不少的身体,略有些黑的皮肤,再也沒有之前那种公主一般白净高傲的气质,冷溪眼眶猛然一酸,快速迎了上去:“姐姐,快进來!”把冷妮扶得在沙发上坐下,在她身上打量了一圈,她穿着简朴有些旧的t恤,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单布帆布鞋,像一个刚入城市的村姑,形容消瘦,有些枯黄,冷溪更是心疼不止。
“心沫,去倒两杯茶!”冷溪朝着在一边忙碌的季心沫说道,季心沫应声出去了。
“姐姐,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会穿我之前的衣服呢?我前个星期去看你,不是还好好的吗?现在……”冷溪声音哽住了,看着冷妮这个样子,她忍不住心疼,毕竟是亲人,看到亲人受苦,她的心里总是不好受。
冷妮垂着头,忍着眼里的泪珠:“哥哥他在牢里出事了你知道吗?”
“什么?”冷溪惊讶。
“他打伤了人,人家要他赔好多钱,不然会加刑期,我,我把自己全部的家当卖了,替他还了债,现在……现在我连工作也丢了,我真的沒地方可去了……”冷妮回握着冷溪的手,再也难掩心中的激动和悲恸,眼泪豆珠一般落下來,清瘦的肩膀哭得打颤。
如今这样无助的冷妮,谁会想到,她曾经是嚣张跋扈,颐指气使的公主呢?只能说现实过滤掉了虚荣和梦想,只有一颗坚韧的心永远不会被岁月洗涤干净。
冷溪仿佛在冷妮的身上看到了以往的自己,她以往不也是这般孤单无助吗?一个人生活了十几年,好在她是一颗坚韧不拔,永远面向阳光的向日葵,多少阴雨天都阻挡不了她面向太阳的决心。
“沒事的姐姐,我会帮你的,我帮你想办法……”冷溪拥着冷妮哭得有些抖涩的身子,安慰着她,她深深了解这种无助的心情,在这种不知所措的时候,有多么渴望有人帮忙,多么渴望温暖,她再了解不过了。
“你……你怎么帮我!”冷妮抬起泪流满面的脸,期许而又担心的看着冷溪。
冷溪拧了拧眉,思索了一下,是啊!她怎么帮呢?
给冷妮钱,可是她才工作两个月,光靠她那点工资也不够啊!她能有什么本事帮姐姐呢?
“你,你能不能请求陵寒在凌云集团给我安排一个工作!”冷妮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凝着泪痕未干的脸,无比期许的看着冷溪。
求陵寒。
冷溪一顿,心里泛起丝丝缕缕的感伤,其实她很不愿意与陵寒在利益这方面挂上钩,她只想跟他的关系很单纯很单纯。
“对不起,为难你了,我看我还是走吧!”见她半晌沒应声,冷妮突然推开了冷溪的手臂,有些局促的想要离开,形单影只的样子很仓皇。
“哎,姐姐,我会帮你的,我,我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冷溪拉住了冷妮,古泉般的眼荡着一丝丝水澜,认真的看着冷妮。
不管怎么说,冷妮是她的姐姐,她不能看着她消沉,流浪街头。
“那谢谢你了……”冷妮脸上浮现一丝激动的欣慰,擦了擦脸上的眼泪。
姐妹两相视欣慰的一笑。
用自己的工资,冷溪先给冷妮找了一家便宜一点的酒店,把她安顿在里面住宿。
该怎么跟陵寒开口呢?这真是一个考验人的问題。
坐在回去的公交车上,冷溪看着车窗外,歪着头想着,还是沒想出个什么结果,叹了一口气,掏出手机给杜绍熙打了一个电话,还是先问问他,公司有沒有空余的职位再说吧!
“怎么了?我的溪儿宝贝,是不是陵寒不懂得怜香惜玉,你终于发现我的好,改变主意,要投奔到我杜绍熙祖国的怀抱里來啊!”电话那边的杜绍熙依旧是吊儿郎当,调戏的口气,带着几分喘息,似乎是在做运动,还隐隐传來啪啦啪啦的响声。
“亲爱的,是谁啊!哎呀,再快一点……”女人的娇喘声销魂的从电话那边毫不保留的萦绕过來。
妈呀,杜绍熙在那那那那啥……
冷溪的脸一下子滚热起來,赶紧挂了电话,我的神啊!好吓人啊!这天还沒黑,杜绍熙就开始了,真不是个好东西。
等等,杜绍熙不是跟陵寒在一起吗?他现在在玩女人,那陵寒呢?
想到这里,冷溪撅起了嘴巴,他不会也在玩女人吧!不管了,先打个电话过去,就算他在玩女人也要把他闹得不尽兴,中断他的好事。
嘟了好几声,电话那边总算是接通了,传來陵寒略显不悦的话语:“什么事!”
冷溪惊睁着眼睛静静的听了一会儿,那边有什么机器哄哄的躁动声,她眨了眨眼道:“我,我找杜绍熙……”。





深度索爱:女人,别喊疼! 第52章 这女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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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着张三找王五,你什么时候练就这等奇光异彩的功夫……”陵寒微微挑了一下眉,半分倜傥的说道,听到她支支吾吾有些可爱的声音,他不悦的心情似乎驱散不少,还有闲情逸致取弄她。
“沒,我沒练什么功夫,你,你现在跟杜绍熙在一起吗?”冷溪坐直了身子心是提紧的,脸担心紧张得也有红热的迹象。
他要是说他现在是跟杜绍熙在一起,那她那她……额,她一定会冲过去,掀开他的被子给他的女人一巴掌,对对对,她一定要这么做,她不能在忍气吞声了,陵寒是她的,是她的,啊啊啊啊!
“……”那边安静了几秒,陵寒微微皱眉,很疑惑她为什么这么热衷杜绍熙那风流成性的臭小子。
“dearbaby,whoyou"retalkingthephone?(亲爱的宝贝,你在跟谁讲电话,)”一个悦耳的女声,带着疑惑从电话那边传來,清晰的在冷溪耳边放大。
亲爱的宝贝,冷溪一双眼睛顿时睁成了铜锣大,他身边果然是有一个女人,还叫他亲爱的宝贝,叫得那么熟练那么热络那么亲热,一点距离都沒有还是个外国妞。
这一刻,冷溪的心被狠狠的提了起來,胸口不自觉的喘息起來,眼眶也热热的有些酸胀,本來应该气愤直接的挂电话,或者大发脾气,可她的手却像被胶水粘住一样凝滞在了耳边,自己也凝滞了表情呆呆的痴傻在了原地。
“honey,it"riendmine,(亲爱的,这是我的一个朋友,)”陵寒醇厚的音质飚着地道的英语,毫不掩盖的从电话那边传递了过來。
honey,甜蜜的。
听到陵寒的这个称呼,冷溪胸口更是酸堵得快要喘不过气,脑袋都要气酸得缺氧了,以至于公交车到站了,她也沒听到站台报的车站名字沒有下车,公交车就这么到站又开走了。
“isyourgirlfriend,please?(女朋友,交往的吗?)”
keepsilent.(我保持沉默)”陵寒耸耸肩,轻松的语气道,好似还有一点点高兴的情怀。
随即电话那边传來陵寒和女人互相对视低低的笑声,很是温馨。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冷溪呼了一口气,忍住哽塞的话音,尽量让自己平静,装作很平静,喉咙却涩涩的,声音有些打颤道:“我知道了,先挂了……”不等那边出声,她就挂掉了电话,信号一切断,她握手机的手便颤颤发抖起來,眼泪簌簌落下來,将头埋在腿间,哭得肩膀抖瑟。
可恶的陵寒,臭陵寒,大坏蛋,他居然真的跟女人在一起,还那么高兴,那么亲热,心很痛,放纵的哭了一会儿,冷溪抬起哭得水光泛滥的脸,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瘪了瘪嘴巴道自言自语道:“溪儿不哭,溪儿不哭,干嘛要躲着一个人哭啊!不就是一个洋妞吗?你应该去跟她pk,拿出你的气势,去见识见识她,回去问楼叔他们在哪里,楼叔一定知道……”
着急着回家于是看了看外面,看看还有几站就到了,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外面,把她惊了个目瞪口呆,这是哪里,平常的路线不经过这个站啊!难道她是坐过了。
都怪陵寒让她心神不宁,坐车都坐过站了。
在前面的站下了车,惊奇的发现,这一站居然是派出所。
想起姐姐刚才的话,她努了努嘴,决定进去看看冷康的状况,顺便也看看爸爸还好吗?
“笑话看到了,你是不是很得意!”探监电话区冷康头发凌乱,很是狼狈憔悴,但他的神情却依旧傲慢凶恶,一副天下人都是他的仇人的样子,带着血丝的眼睛很是鄙夷的瞥了冷溪一眼,连讥带讽的说道。
“听说你打架了,以后不要在这个样子了好吗?会让人很担心的……”冷溪睁着漆黑的水眸,担忧的说道。
不管冷康对她什么态度,也不管他之前对她做过什么?冷康毕竟是她的哥哥,藏在心头柔软的亲情,总会被触动。
“担心,呵,谁会担心我!”冷康笑得嘲讽。
“我啊!我和冷妮都会担心你,我们是一家人……”冷溪纯真的说道,在她心里,只要是一家人,就应该为彼此牵挂。
冷康方才不以为意的脸,猛然转过來,定定的看着冷溪纯美靓丽的脸,似乎是不敢相信她的话,又似乎是被她的一句话震撼到了:“你,你真的会关心我!”心里某个地方的希望被激起,听到冷溪的那一句话,冷康明显感到自己心暖了,高兴了,甚至有一丝丝的兴奋。
“是啊!你知道吗?冷妮为了帮你,她现在什么都沒有了,连住的地方都沒有,大家都这么在乎你,你就听话点,好好表现,不要在惹事了好吗?”冷溪孜孜的劝说着。
“好好表现,太可笑了,我什么罪也沒犯,我表现个屁,是他们诬陷我,什么商业光碟我根本不知道,这一切都是陵寒那狗野种的阴谋,陷害我不说,还把爸爸牵扯进來,老子一辈子不会放过他!”冷康气红了眼眶,愤恨的捶了一下阻挡的玻璃。
“我不许你这么说,陵寒他不是野种……”听到冷康骂陵寒,冷溪心里很是不好受,比别人骂自己还不好受。
冷康错愕的转头,看着冷溪快要恼羞成怒,维护陵寒的模样,他嗤笑道:“呵,说你傻你还真傻,被陵寒骗财又骗色,还傻傻的为着他,看看看看……”
他拍了拍自己,将自己目前的狼狈给冷溪看:“我就是一个替死鬼,商业光碟根本就是陵寒自己盗窃自己的东西,还赖在我头上,甜言蜜语的诱惑你,让你乖乖听他的话,做了最好的人证,他让我们一家人自相残杀,如此狠毒冷血的手段,到现在你还为着他!”冷康气恼,越说越气愤,双目瞪得通红。
冷溪心里很乱很痛,她不想听不要听:“不要说了,我自己知道怎么办……”她摇着头捂着耳朵。
冷康嘲讽而笑道:“果然是物以类聚一丘之貉,也是啊你和他一样都是野种,两个连自己父亲都不知道是谁的人聚在一起,能干出什么正常的事那才叫奇怪……”
“你说什么!你可以骂我,我的确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但你不要侮辱陵寒,他的爸爸是陵云天,他的爸爸已经死了,请你不要对他不敬好吗?”冷溪睁着水光晶亮的眼辩解道。
不论什么时候,听到别人说陵寒坏话,她就异常生气,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得了,我看你脑子被陵寒灌了水,我懒得跟你废话,啪!”冷康气不打一处來,啪的一声挂掉了电话,被冷溪那盲目的执着气得不行。
目送着冷康离开,冷溪愣了片刻,冷康的话不是沒有激起她心里的波澜和疑惑,只是她不敢承认不愿意去相信陵寒真的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人。
之后去看了看爸爸,相比于冷康的嚣张张狂,冷爸爸要沉敛安分得多,也许他是真的意识到自己做错了诚心悔改,所以态度很好,只是面色苍老了不少。
看得冷溪泪水泛滥,跟冷爸爸说了说话,冷溪垂头丧脑的走了出去。
“走,进去!”一个严彻熟悉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依旧带着警官的威严。
冷溪抬头,只见白奕承推搡着一个带着手铐的罪犯正往里走。
白奕承严肃着脸,齐肩的长发依旧飘逸神采,穿着警服,一派正义盎然,意气风发精神极好的样子,看來他的伤是完全好了。
冷溪扯了一个微笑,招着手朝他打招呼。
白奕承也看到了她,他紧绷严俊的脸霎时微微一笑,顿时驱散了刚才威严难当的大哥模样,覆上温柔的色彩,将手上的犯人推给旁边的兄弟,他笑容满面的走了过來。
“刚下班就到这里來了!”见她穿着职业黑色短裙西装,白奕承问道。
“还沒下班呢?我,我翘班了……”冷溪不好意思的抠了抠自己的头发。
“哦,我怎么沒听说过乖乖兔也有改变基因,变成顽皮猴的历史!”白奕承打趣道。
“呵呵,偶尔偶尔而已,对了,你伤好了吗?还这么卖力的抓小偷啊!百里程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啊!就算你是千里马,跑累了也要休息吃草,补充能量是吧不要太拼命!”冷溪睁着古泉般的大眼睛,带笑的看着他,说着关心的话。
美得让人心暖,白奕承笑容开阔明朗:“千里马注定要跑万里,才追得上……”
“奕承!”正当这时,插进來一个叫唤,打断了白奕承的话。
冷溪看去愣了愣:“曹……曹阿姨……”
白母看见冷溪也是微愣,随即微笑道:“溪儿,你來看我们家奕承啊……”
想起之前她和百里程之间的事让白母误会,冷溪有些窘迫不好意思笑道:“我,我來看我哥哥,碰巧遇到,我还有事你们先聊,我得走了!”她有些局促的离开。
目送走了冷溪,白母回头,一眼撞见白奕承脸上还挂着笑意,眼含柔情的看着冷溪离开的方向,白母默默垂眼心底落下一片叹息和暗伤。
……
“楼叔,你在家吗?”着急着之前的事,冷溪人未至声先到,蹭蹭的朝着陵家跑着。
推开门立即迎來几双异样的目光,齐齐投向她。
陵寒,还有一个女人,冷溪瞪大了眼,陵寒从來不会带女人回家的,这女人是……




深度索爱:女人,别喊疼! 第53章 尽什么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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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一个面色清雅如花,凤眸微微上挑的地道中国女人,面色成熟稳重,与陵寒并驾齐坐,她一身高雅的轻纱装扮,却是墨绿色的低调颜色,高贵中透着清丽,自然的黑发束起坐在沙发上,眼睛看向了门口。
冷溪惊讶愣愣的站在了原地,看着眼前和谐亲昵的一幕:陵寒半拥着女人,茶几上放着冒着热气的茶,想必是刚才他们在沏茶吧!
这个女人。虽然面色清丽年轻但她成熟老练的面色看上去,应该有个40多岁了吧!
陵寒什么时候喜欢熟女了,还是这么熟的熟女,冷溪只顾着吃醋,站在门口酸涩的呼了几口气。
“whoareyou,(是谁,)”女人瞥了一下头,目光虽是对着门边,但却也像是在看着别处凤眸有些游迷。
是了,是这个声音,刚才在电话里面传出來的就是这个声音,难道她就是陵寒的洋妞。
冷溪惊瞠了眼,气血又往心里淌淌而过,一鼓腮帮酸酸的负气道:“我是陵寒的女人住这里的,说來你是陵寒的朋友吧!不好意思回來晚了,我马上给你倒茶!”
冷溪笑容很甜,心里却酸酸的想着:哼,就是要你知道跟陵寒生活在一起的女人是谁,你就算得到了陵寒一时的青睐,也只是个过客而已,陵寒马上就会失去兴趣的。
望着冷溪那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模样走了过來,陵寒不禁挑眉玩味的看着她:这女人吃错药了,平时不是很温顺乖巧的么,现在变得如此强势给谁看呢?
坐在陵寒旁边的女人也略略皱眉,眉梢之间溢上少许不快:哪來的女人这么嚣张自负,公然在她面前如此挑衅的说是寒的女人,一点都不知道谦虚。
被冷康刚才那么一说,冷溪心里本來就压抑着难受,一股萧瑟的伤意在心里头徘徘徊徊,想到陵寒还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她心里更是酸得发堵,正愁找不到那女人发泄呢?现在倒好送上门來了。
她掩盖不住心里的气愤,居然跟女人较起了劲,麻利的倒好了茶递给女人道:“不好意思,照顾不周,你來做客还要你等我回來,真是抱歉,这杯茶算是我的赔礼!”冷溪脸上笑着,肌肉却是僵硬而酸的,她刻意加重了那做客二字。
女人的眼睛沒有看向茶杯,而是紧紧的盯在冷溪的脸上,面色冷沉透着不快。
眸光微转,落在女人的眼睛上,一股异样的发现在冷溪心里忽悠划过,使得她眸色微闪了一下,这女人的眼睛沒有光亮昏暗无神,目光也有些涣散沒有焦距,是她的错觉吗?
忽然她举在空中的茶杯被一只大手一夺而过,动作迅猛而粗鲁,冷溪猛然回神对上陵寒寒星四射的眼眸,他面色沉冷,几乎是发怒的征兆:“回房间去!”醇厚的音质隐逸着怒火。
冷溪吓了一缩,水灵的眸子凄暗下來,不明所以的看着陵寒。
“寒少,你们回來了……”正在陵寒正准备发怒的时候,楼叔的声音适时的响起,脚步从门口由远及近的走來,楼叔越过陵寒倒是站在了女人面前,微微鞠了一个躬关切的道:“紫凤,坐了几十个小时的飞机,累不累,我刚才去了机场,却沒想到寒少率先去接你回來了!”
冷溪心中一惊,机场。
刚才在电话里听到的那机器呼呼的声音不会是车子发动的声音吧!冷溪乱了思维,这么说陵寒不是跟杜绍熙在一起,而是去接人,这女人是……
“小楼,听你的声音中气十足依旧年当益壮!”紫凤微微勾唇,笑容儒雅清丽。
冷溪彻底愣了,他们早就认识,难道……下一刻,陵寒的话便证实了她心中所想。
“妈,楼叔好得很,前天还孜孜不休的战斗了一夜,可见肾是极其好!”陵寒的话语带着笑意,说着瞄了楼叔一眼,带着耐人寻味的意味。
妈,冷溪睁着眼睛石化在了原地。虽然她是猜到了这个女人的身份有可能是陵寒的母亲,可当亲耳听到陵寒叫出口时,她还是震惊得脑袋嗡嗡作响。
天啦!她这么怎么了?气昏了头了么,竟然跟陵寒的妈妈吃起了醋,她真是吃醋吃糊涂了。
难怪陵寒的眼睛跟她的眼睛好像,都是狭长的凤眸,难怪陵寒叫她亲爱的,他们在美国生活习惯了,彼此之间叫亲爱的是在正常不过了,她竟然沒分辨出來,真是太傻了。
冷溪一下子心慌意乱,着急得脸色刷白又刷红又汗流浃背,真是丢死人了,她刚才还说陵寒的母亲是客人,啊啊啊啊!无地自容啊!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沒有,别听寒少瞎扯,我都一把年纪了,哪还有他们年轻人战斗的精力啊!倒是寒少,精力充沛得跟打了鸡血似地,闹腾一晚上都不停息,咯吱作响得我在楼下都不好意思听下去……”楼叔苍劲的面色微囧,带着些熏意,即刻回绝陵寒的话,还有几分解释的意味。
“哦,寒,沒见过你这么有性质,还是中国的女孩好么!”寒母微微转了转眼,但目光依旧是涣散的,凝在陵寒身上却沒有焦点。
冷溪却是听得一愣一愣,脸色羞红站在那里,不愧是在开放的城市长大的啊!说话都这么带着荤味,还脸不红心不跳当做家常來聊,听得她羞愧不已。
“可不是嘛……”楼叔转回了眼,这才瞧见站在一边的冷溪,他颇有意味的将冷溪拉到身边,别具深意的介绍起來:“寒少可是眼光独特,这就是他夜战不休的对手,瓜子小脸,白玉横生,黑发如墨,身材玲珑剔透,水嫩宜人,具体的形象就跟人们经常想象到的小精灵差不多,紫凤你这么聪明,应该知道寒少为什么如此卖力了吧!”此时的楼叔比平常开朗高兴了许多,他用着自己的方法在给寒母介绍冷溪。
这样正面看着陵寒的妈妈,冷溪更是紧张的心跳如麻,一双黑眼珠子错乱的眨着,如果她沒看错的话,陵寒的妈妈眼睛看不见。
一股同情的疼意忽而跃上心尖,生生的疼了一下,这么漂亮高贵的一个女人,居然看不见。
上天在制造美好的时候,总要留下一些缺憾,叫人遗憾心疼。
手臂被楼叔推了一下,冷溪这才意识到自己失了神连忙回过神來,笑容抱歉而不好意道:“阿姨您好,我是冷溪,我,我刚才不知道您是陵寒的妈妈,对不起真是对不起……”她连连鞠躬赔罪。
寒母扯了一下嘴角,似在笑却给冷溪一种冷冷的错觉:“既然你是寒战斗的对象,也算是我手下了,别客气坐下吧!”
冷溪有些惊愕,战斗的对象,手下,为什么他们的术语都这么奇怪呢?这又不是军队。
冷溪点了点头,走过去在陵寒身边坐了下來。
陵寒朝着她掀了掀眼眸,捏了一下她的脸颊,似乎还在责怪她刚才犯下的错误,示意她以后不要再犯了。
冷溪垂着头,一双水眸认错的看着他,眨了眨好像在说: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犯了。
寒母虽然看不见,但她的心却是极其明澈,察觉到陵寒跟冷溪之间悄无声息的交流,她嘴角的肌肉忽动了一下,脸色有些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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