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度索爱:女人,别喊疼!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晚夏
“奶奶,溪儿到底该怎么办……”将脸埋在手掌间,泪水穿透了指缝,流溢而出……
整理好自己悲伤的心情,冷溪擦干了所有眼泪,往陵家走去,她不能让陵寒看出她有事,不能让陵寒担心。
“啊!你们干什么?放开楼叔……”刚走到陵家,远远的就看见几个警察押着楼叔往警车里送,冷溪心下提紧,赶紧跑上去拉扯,想要将楼叔拉回來。
“请你让开,案件需要,楼叔必须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警官冷硬的将冷溪推开,执意带走楼叔。
“别担心,沒事的,只是跟他们去一趟!”楼叔很平静,反倒安慰起冷溪來了。
“可是他们……”冷溪急得六神无主,脸都急红了。
“沒事,我去了陵寒就能回來了,在家等着,那小子回來第一个想见到的是你……”楼叔含着生硬的笑说了一句,便自己坐进了警车。
而楼叔一句平淡到白开水的倜傥话语,却惊起了冷溪全部的神经,吓得她血色顿然退去,脸色苍白。
陵寒被带去警察局了,曹阿姨说的是真的,百里**的要想方设法的害死他吗?
不,不要,她不要陵寒出事。
就在冷溪呆愣的时候,警车已经急速开走,带走了楼叔的声音,也带走了有关于陵寒的消息。
冷溪越发紧张起來,掏出手机给白奕承打电话,即使手指担心害怕得颤抖,她依旧咬着唇不让自己哭。
她要冷静要镇定才能救陵寒。
“喂,百里程吗?”
“想问陵寒的事吧!”还不等冷溪说什么?白奕承一针见血直戳冷溪的心底。
“他怎么样了,你把他怎么样了!”一听到陵寒,冷溪就激动,忍不住担心的想哭。
电话那边停顿了片刻才道:“还死不了,他应该知道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冰冷的话语溢着浓浓的酸楚,听到冷溪如此焦急担心陵寒的声音,白奕承心里异常酸堵,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说了这么一句赌气的话。
心死死提紧,冷溪担心焦急得胸口剧烈起伏:“你不要伤害他,有事我们慢慢说,你先放他回來……”她努力压抑住抖涩的哭音,努力让自己冷静,可是眼泪却老是不争气的掉下來。
“放他回來!”
“对,我想见你,只要你放陵寒回來,我马上见你,晚上7点,白墩大酒店见!”千万不能让白奕承把罪证呈递到上面去了,要不然一切都來不及了,如果上面收到罪证,那陵寒就真的要有事了……
冷溪控制着自己哭得唇瓣抖涩的声音,努力稳住白奕承。
电话那边沉默了片刻,随后,传來白奕承确定的一个字:“好!”
将手机紧紧的握在手里,握得手指发白,仿佛在做最后的心里挣扎和取舍,冷溪擦干了眼泪,拦了一辆车,朝着白墩大酒店去。
……
白奕承推开房间的门,里面是一片寂静,儒雅尊贵的设计静静的流淌在每一个空气的缝隙里,似乎还飘散着一股女人特有的,那撩人动魄的魅香。
白奕承心神微荡出一丝心动的涟漪,他知道这是溪儿专属的气息,可是她的人呢?这个小精灵又在干什么?
白奕承踏步走了进去,坐在沙发上等候,他知道她一定在这里。
五分钟之后,身后响起细碎的脚步声,白奕承回头看去,只见冷溪头发湿润滴着水珠,穿着一件白色浴袍,将她纤瘦的身体包裹得如同出水的芙蓉,垂着头,密梳一般的睫毛扫在眼睑上,投下一片俏丽的阴影,微微缩着肩膀,脚步碎碎的,有些怯怯的走了过來。
这样水嫩宜人的她真的很动人,白奕承喉咙一紧,锁了锁眉梢孤疑的看着她走近,她每朝前一步的脚尖都像是踏在他心里,拨起凌乱的心跳和小腹处的悸动。
“溪儿……”白奕承咽了一口口水,低唤了一声,声音不知不觉有些沙哑。
“噗通”一声,冷溪在白奕承面前跪下,咬着红唇泪如雨下,揪住白奕承的衣裤哭着求道:“百里程,我求求你放过陵寒,只要你放过他我什么都愿意做……”
白奕承措手不及,看见她跪下,那一瞬间他还心疼的想要扶起她,但她一出口就是陵寒,无论她做什么都是为了陵寒,手还沒伸出去就停顿在了原地,白奕承心里是既酸涩又恼恨,恼恨得激起了他的愤怒。
他居高临下,咬着牙齿狠心的咆哮道:“什么都愿意做,包括你,我要你,我要你,听见沒有我要你,为了他你也能把你给我!”白奕承怒瞪着眸子,发了疯一般吼着。
眼眶里盈着泪水,冷溪咬着红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怨怨的望着这个陌生的百里程,她的心底在抽泣,肩膀在抖涩,她不愿意跟除了陵寒之外的任何男人发生男女关系,可是她真的无可奈何,只要陵寒安然无恙,就算是要她死她也愿意……
喘息着急怒的气息,白奕承看着冷溪咬着红唇,纤白的手指缓慢的朝着自己的浴袍靠近,手指颤抖的拨开了自己的衣服,白嫩软绵的身体顿时如丝滑的绸缎一般飘逸了出來:“如果你想要……你……你就拿去吧……”唇瓣颤抖得成了空中的风筝,声音更是抖涩得如同萧瑟的箫声。
冷溪白花的身子在白奕承面前如同一支脱叶而出的百合花,在风中凌凌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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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索爱:女人,别喊疼! 第66章 疼的是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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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阿姨跟冷溪说得很清楚,白奕承要她,要得到她的一切所以他也顾不上什么道义,无论用什么手段他都要得到她。
所以冷溪来这里之前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也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事情。
而百里程刚才也果真说了那样的话不是吗?他变了,为了得到她他真的什么都做得出来。
冷溪咬着唇瓣,双手抱着胸,遮住了胸前两处凸起,单薄的身子在灯光下晕染出一层层的光辉,仿佛镀上清辉的皎月,越发凄凉起来。
她的唇很软很弹,在她贝齿的抵触下凹陷了一个优美的弧度,配上她唇瓣殷红的颜色,就像一朵绽放在唇边的丁香花,莹润的同时像是被雨水打湿的水光,让那本来的美好染上凄然的色泽。
白奕承双眸微微放大,从上而下的看着妥协的她,此时是那么卑微得渺小,仿佛可以任人摆布,他的心底一股疼意在蔓延,眼底是不可思议的凄然。
她的真的脱了!为了陵寒,她竟然连自己都可以奉献!
溪儿是他一直爱着的女人,也是他一直想得到的女人,而现在,看着她跪在他面前,像糕点一般呈现在他眼前,可以任他采摘,任他蹂躏,他应该高兴,可心却是缺开了一个洞,凿碎一般疼得无法忍受。
她的心在别的男人身上,即使付出了身体却死了心,他应该明白。
但是他却是不甘心这么轻易就输给陵寒,输爱情得彻底,他应该狠心一点不顾一切的要了她,不管她是行尸走肉也好,游魂落魄也罢,只要把她圈在自己身边不就足够了么!
紧紧的攥了攥拳头,白奕承一张脸绷得很紧,仿佛再做着最后的决定,稍许,他松开了拳,肩膀也松弛下去,轻轻呼出一口紧绷的气息,缓缓蹲下身,伸出了手。
男人身躯的蹲下,笼罩了冷溪的小身板,巨大的存在感在她心中鲜明,在他伸出手的瞬间,她的身子明显一紧,咬住唇的贝齿更加紧了一分。
她的一系列身体变化都拉扯着白奕承的神经,她这是在排斥他!疼意和执拗在心底滋生,白奕承咬了咬牙,也不再缓慢轻柔,一把握住了她的双肩,冷溪削薄的身体下意识惊得一缩,黑葡萄一般的水眸惊如小鹿,晕着慌乱和恐慌的色泽。
白奕承略微皱了皱眉,握住她双肩的手向上拔了拔,将她扶得站起来,那样跪着,她辛苦,他心里也不是滋味。
冷溪的头垂得很低,根本不敢抬起眼来看他,从头到尾都是用黑色的发顶对着白奕承。
她怕看着百里程,她会露出怨恨的表情,她会控制不住自己给他一个耳光,她怕自己会忍受不住哭出声来。
在她心底她一直当百里程是好朋友,她相信他是千里马,虽然他有点任性,但他是纯良的。
可到头来,他却打破了她心中所有的美好,破坏她的爱情伤害她爱的人,逼她做不想做的事!这样的百里**的让她好讨厌,好怨恨!
瞧着她滴着水的黑发,滴落在软滑的皮肤上,顺着身体的曲线下滑下去,流畅而诱人动魄,白奕承明眸里溢出一层薄纱,喉咙有些发紧,指尖触碰在她皮肤上,那股最原始的火热也顺着指尖沸腾在全身,浑身的血液开始叫嚣不止。
他本来就爱着她,现在看着她美好的身躯,他的情动没法控制,但看到她有些微微发颤的肩膀,心底的疼意却是铺天盖地。
深深的看了她几秒,白奕承松开她,弯身,捡起地上的浴袍,披在她身上。
衣服落在身体上的刹那,冷溪本能的哆嗦了一下,无意撞见白奕承的眼眸,却见他,眉梢也是微微皱起,透着不高兴。
“对……对不起……”冷溪又快速低下了头,断续的音声表达出她的懦弱。
她现在要小心翼翼的,不能惹得百里程生气了,要是他心情不好,将陵寒做毒生意的罪证上交给法官,那么就为时已晚了。
所以她现在要尽量讨好他。
“穿上……”白奕承好似发了慈悲,不但帮她披上浴袍,还给她系上了腰带。
修长的手指滑过纯棉的布料,在微微擦过她腰间的时候,即使是隔着衣料,白奕承也能感觉到她纤腰的柔美曲线,轻飘飘的丝滑,美妙的柔韧之感,泛着撩人的女人魅香,下腹不由地一紧。
他手指低附在她腰间,轻柔而细细的系着腰带,那窸窸窣窣的动作,有种轻轻的痒痒的感觉,在联想到她今天来的目的,冷溪的小脸一阵白一阵红,绷紧着肌肉很不自在,呼吸也屏住了,大气不敢出一个。
系好了腰带,白奕承抬眼,看着她紧张到脸色难堪的样子,他心里的负气和不甘之感越发厚重。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她竟然真的为了陵寒来求他,还甘愿为陵寒做任何事情。
任何人都不愿意比别人差,特别是男人,更加好胜要脸面!怎甘服输,尤其是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
他要证明给冷溪看,他并不比陵寒差!
大掌握住了冷溪的小手,感觉到她手心里的冰凉,白奕承低头看了看垂着黑脑壳的她,手心更加紧了紧,牵着她朝着床边走去。
他的手心本该是很温暖的,可此时此刻,传到冷溪身上确是霜寒一般的冰凉。
意识到他是在牵着她往床边走,冷溪的心一边凝固一边如擂鼓般跳动,紧张又慌乱,冷冷的感觉从手心开始传递,从头到脚贯彻了个透顶。
察觉到她的手冒着冷汗,白奕承牵唇扯了一个阴鸷的弧度,脚步却丝毫没有停顿下来。
将她按在床上坐下的时候,冷溪已经紧张难堪到不能呼吸的程度。紧紧的绞着手指,心里挣扎不已。
她这样做算不算背叛陵寒,陵寒知道了的话,会怎样?一想到陵寒她就想哭,但被她咬唇忍住了。
“呼呼”声从背后响起,冷溪转头,却见白奕承拿着吹风机在给她吹头发,他坐在她的身后,手指撩拨着她黑发,很细心很专心的吹着。
如此近的距离,白奕承的胸堂几乎贴着冷溪的后背,时不时因为吹头发动作的需要,他的胸膛就会擦一下她的后背,引得冷溪全身绷紧,心跳的速度也放缓下来,提紧神经仿佛能听见自己缓慢的呼吸声,一双小手也紧紧的捏着,攥出了一手心的汗。
而便奕承则不同,每每和她的身体相摩擦,他的小腹就缩紧一分,喉咙发干,眼眸也逐渐黑沉下来,直到将她的头发吹干,嗅着她的体香和发顶的清香,他的眸子已经黑得可以滴出水来。
欲念在滋长,一切似乎已经不受控制,白奕承放下吹风机,从后环住了冷溪的身子。
冷溪立即惊如小鹿身体绷紧得僵硬,一双如同在水里浸泡过后黑葡萄一般的双眼,更是无措的慌乱着。
而白奕承却自动将她的反应忽略掉了,他现在只想要她。
闭着眼睛,深嗅着她发顶的香气,那股悸动的因子由心底最深处沸腾了上来,白奕承神情很专注很享受。
脖子突然传来一个湿沫的温度,冷溪一颤,意识到白奕承在吻她,她整个心都颤抖起来,害怕到了极点,直让她想逃,可是想到陵寒,她又咬着牙忍住了。
拖着冷溪的脖颈,轻轻的将她放倒在床上,白奕承意乱情迷的眼里是前所未有的柔情,他终于要得到溪儿了,这种感觉是一种幸福的荡漾。
俯头,温柔的吻上她的唇,她的唇瓣柔软,韧性,如同布丁又如同水果豆腐,触感极好,口味也是美妙至极,白奕承吻着,陶醉在其中。
陌生的气息,陌生的心跳,陌生的吻,一切都是那么陌生,那么让她害怕,不是陵寒,真的不是陵寒,她该怎么办:陵寒,我好想你……
绷直着身子,冷溪僵硬的承受着白奕承的吻,身子却害怕得抖涩不止,温热的泪再也忍不住从眼眶里落下来。
突然尝到一股水流,咸的!
白奕承心中一惊,猛然睁开眼,抬起头来,看见冷溪哭得泪如河床的小脸,他的心狠狠一窒,眼底的欲也被窒息般的感觉驱散不少,指尖挑起她的下巴,让她正对着自己,“你的眼泪为多少男人流过?”看似是生气的话语里,却染上了丝丝凄然。
咬着红唇,止住哽咽,冷溪倔强的别开脸,不去看他。
她哭了!跟他在一起竟然会让她如此痛苦!白奕承的心也跟着撕扯般的疼,看着她倔强的脸庞,心里那不甘在一点点化为疼意,为她的倔强执着疼,也为自己得不到爱的人那种悲凉疼。
凝视她好久,白奕承终于还是对她狠不下心,不愿意将这样一个美好的她撕裂了。
他吁了一口长长的气,放开她躺在了她身边,长臂却揽着她的身子抱住了她。
冷溪惊愕,下意识挣扎了几下。
“别动!不然我又来了!”白奕承闭着眼睛冷着音量威胁,冷溪身子一颤,果真不敢动了。
许久之后,白奕承才叹息一声道,“就让我抱抱你……”这样隔着布料抱她睡一晚,这不算是奢侈,或许让他体验一下晚上有她在身边的感觉,算是对他的安慰吧。
冷溪一愣,僵着身子在他怀里一动不敢动,睁着漆黑的眸子,愣愣的不知道时间怎么转动。
……
晚上三点左右,夜的寂静依旧在一片喧嚣的繁华中笙歌。
凌云集团总裁办公室灯火通明,陵寒看了一夜的文件,累得很是疲惫,他靠着靠背椅,揉了揉眉间。
“寒少,从早上工作到现在也不休息,不回去看看……”这时,楼叔推门而入。
“美国公司那边堆积起来的文件,我要及时处理完。”陵寒醇厚的音质糯着隔夜的疲惫。
楼叔了然的点了点头,“下午我被那群兔崽子带去了警察局,解决了一些该解决的事,途中遇到了溪儿,我让她在家等你回去,可没想到你是工作狂,到现在没回去她也没回去……”楼叔道。
陵寒立刻抬起了头,眉头紧锁。
“陵总裁,紫凤阿姨说让你现在去白墩大酒店8088号房间接她回去……”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冷妮匆匆忙忙的走了进来,语气有些急切。
陵寒眉宇一锁,直觉告诉他事情有蹊跷,他立马站起来朝外面走去。
开着车子一路狂飙到了白墩大酒店。
“啪”的一声,门被踢开,惊醒了本来就神经紧绷浅睡的冷溪,她惊慌的朝着门口看去。
眼前的人令她的心猛然提紧,古泉般的眼瞪大,惊得瞠目结舌,“陵……陵寒……”
深度索爱:女人,别喊疼! 第67章 别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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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灯火玄白,尤其是床上的一角更是闪亮得刺眼,那一张乳白色的大床上,拥抱着两个人。
冷溪娇小的身子像一束花一样被白奕承抱在怀中,暧昧亲密的就好像一对热恋的情人刚刚做完最为刺激的事,两人都没动,显然是你情我愿下的亲昵缠绵。
陵寒挺拔颀长的身姿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幕,一张俊美的脸阴郁得如同风雨欲来阴霾的天空,深邃的眸底风卷残云,狂风大作,浑身散发着巨大的杀气。
当这一切在他脑中鲜明得放大成真实的画面时,脑子里千万把剑齐齐刺向他的血管,分崩离析。
额角的青筋迅速暴涨起来,来不及细想,拳头握紧,大跨步朝着房间里走去。
陵寒浑身冷冽的气息锋利得仿佛能刺死人,冷溪害怕,古泉般的眼,波光失色,本能的后缩了一下身子,“陵……陵寒……啊!”她还没来得及解释,她的手臂就被他铁钳一般的大掌提了起来。
冷溪猝不及防,身子随着他粗鲁的力道一下子跌在了地上,紧接着,那拖着她手臂的力道又斜向上用着力,将她削瘦的身体在地上拖,由于直接与地面摩擦,冷溪双腿上的皮肤都摩擦得细细的红,火辣的疼。
“唔……不是这样的……陵寒……不是这样……”陵寒捏着她发颤的力道,那恨不得一刻也等不了,将她拖到垃圾站丢掉的速度,全都隐逸在他的力道里,施加在她的身上,她怎么会感觉不到他的怒气,这会儿他可能生气得想要将她杀了吧。
冷溪害怕得不知道怎么是好,她没有反抗,哭着想解释可是心里的痛苦哽咽得她不知道从何说起,该怎么说他才会不误会她。
“够了陵寒!”白奕承不知道什么时候一跃而起,挡在了陵寒面前,去扯开他拉住冷溪的手!
“别碰她!”愤怒在心底灼烧,正在白奕承躬身之际,陵寒飞速的一记铁拳狠狠的打在了白奕承的脸上,力道之足,打得白奕承的身子向后跌去。
醇厚的音质染上绝对零度的冰冷和杀伤力,更爆发着火山喷发的热度。
陵寒狭长深邃的眸子猩红得像一团火,能够摧毁世间万物。
那三个字一出口,连他自己的心都狠狠一震,拽住冷溪的手也捏紧得越发颤抖。
别碰她!他现在说这句话不是对自己的嘲讽么!白奕承已经跟她睡了一夜,该碰的不该碰的都已经碰了!
木已成舟,在打回原地还有意义么!
背叛!
这两个字在他心底猛然敲响,回荡的语音钝重久远,沉闷闷的疼,火烧一般的怒。
他气哼一声,突然一把甩开冷溪,将她本来就轻飘飘的身子甩飞了几米远,然后快步走到刚刚站稳脚步的白奕承面前,揪起他的衣领,只字不说,拳头一闪就落在白奕承的身上,打得白奕承闷哼,但他也没还手。
不还手就等于承认了现在所发生的一切,这个意识越发撩起陵寒的暴戾,他呼吸气得急促而沉重,泛着猩红杀气的眸子死死的瞪着白奕承,一拳接着一拳打得白奕承血液横飞,但白奕承就是不还手,任他随心所欲的发泄着,仿佛默认着他看到什么就是什么,没什么好解释的。
“你不是很能耐么!还手啊!啊!”陵寒愤怒的吼叫从牙缝里滋蹦出来,每一个子都带着冰凌的锋利和冷彻,“你不是很想赢么!来呀!打呀!”此时此刻的陵寒,像一个被触了怒点的野兽,凶猛得狂野,不加节制的力道打在白奕承身上,挫出了骨头断裂的声音。
冷溪被陵寒摔得重重的跌落在地,摔得头脑发昏,她支撑着身子起来,正好听到“咔嚓”一声,肋骨断裂的脆响。
她心下一惊,回头看去,只见陵寒将白奕承按在地上,挥着拳头一拳一拳砸在白奕承脸上,胸前,肚子……凶怒残暴的样子就好像要置白奕承于死地。
她的心马上提紧,跑过去一把抱住了陵寒刚好挥动在半空中的拳头,摇着头带着哭音恳求,“不要打了不要打了,你会打死他的……”女人总是害怕发生血腥的事情……
“啪!”
“滚!”陵寒怒吼的音量滚声有力,一只手扬起,大力的抽了冷溪一巴掌,就着那只被捉住的手,陵寒愤怒的大力一推,将冷溪推得向后踉跄而去,险些跌下去但被她稳住了。
这些动作流畅得如行云流水,只在一霎那发生,陵寒的速度无人能及。
那一瞬间,本来就有些眩晕的头更是被打得昏得麻木,冷溪被打懵了,只感觉有丝丝液体从嘴角流出来,口中却疼得麻木的尝不出那液体的味道。
见到冷溪嘴角流溢出来的血丝,陵寒稍稍一愣,怒极的气息却依旧怒沉。
眼见冷溪被陵寒这般如草芥一般对待,白奕承心里的愤怒也被激起来,一直没有反抗的他趁着陵寒稍微失神之际,突然使出全身的力道,将陵寒推开,捂住胸口有些踉跄的挡在了冷溪面前,“陵寒,你不能伤害她……”为了他,这个傻女人什么都愿意做,她忍着所有的痛苦只想陵寒好,而陵寒现在在干什么,不可理喻的乱发脾气,甚至还打她!白奕承为冷溪不值。
“不不不,你让他打我吧……”冷溪忍受着疼痛,强撑着要倒下去的身子,晶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是她不敢落下来,陵寒现在这个样子太可怕了,她连哭都怕惹怒了他,不敢哭。
她纤细白皙的手指抚住白奕承的手臂,想让他让开,让陵寒打,是她做错了,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打了她或许陵寒心里会好过一点,她的愧疚也会好过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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