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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村春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海大叔
小村春色
作者:海大叔

《小村春色》是一部故事内容十分精彩的都市小说,又名《至尊小农民》,作者海大叔,全文讲述主人公王鸣、刘月娥、王大奎之间的故事。王鸣半夜回到了他的老家,正好打搅了表哥王大奎和嫂子刘月娥的好事,后来他和他们生活在一起,渐渐地他对嫂子动了歪心思。





小村春色 第一章 变了
砰砰砰!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杜家村夏夜的静寂。
“这他妈的谁啊?”正在炕上趴在媳妇儿刘月娥雪白的肚皮上努力耕耘的王大奎一脸不爽的骂了一句。
刘月娥正被干得脸颊绯红,嗓子里正哼哼,忽然就这么被硬生生的打断了,也是一肚子火,不禁没好气的挺了几下腰。
这刘月娥也不知道是吃什么长大的,身材绝佳,皮肤白皙,尤其是xiōng前那一对,高耸挺翘,而她那小蛮腰,水蛇一般,这样的女人,看看都觉得享受,就不要说压在身下了。
王大奎本来就有点软不拉几的家伙顿时成了霜打的茄子蔫吧了,就剩下大拇指那么大!
“完了完了,给老子吓的……”王大奎从刘月娥肚皮上跳下来大叫。
“原来也不咋样!哼!”刘月娥不满的说。
“放pì,老子哪次没把你干爽了?”王大奎长得五大三粗,可就是胯间的那玩意长得不尽人意,还不持久,这就是他的软肋。
尤其是被刘月娥这么一说,顿时发了火,挥手在刘月娥的pì股上拍了一下:“在被窝里等着,等我看看是哪个王八蛋敲门,回来再收拾你!”
刘月娥哼了一声,伸手揉揉自己富有弹性的臀部。
王大奎穿了个大裤衩就出了屋:“哪个活腻味的,大半夜的敲什么门?”
“……大奎表哥,是我!”门外响起一个有些虚弱的声音。
“王鸣?”王大奎一愣,脚下赶紧走了几步,就到了黑漆铁皮大门前,从一侧的水泥台上摸出钥匙来把大门打开。
只见一个穿着一身黑色运动服的青年正捂着xiōng口站在门外,借着月光可以看到他脸色苍白,浑身都在发抖。
“你这是咋整的?”王大奎连忙过去把王鸣扶住,脸上充满了关心。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表弟王鸣。
王鸣一脸苦笑,摇头道:“别提了,刚才打车遇见两个打劫的!没想到咱们这儿还真不太平。”
走到门口,王大奎才想起自己媳妇儿还光着腚呆在炕上呢,就连忙大声的说:“月娥,赶快起来,我表弟来了!”
其实这时候刘月娥已经从被窝里钻了出来,穿了一条白色的大裤衩和一件碎花的布衫。
“这是咋地了?”刘月娥见王大奎扶着王鸣进来,顿时吓了一跳。
“别废话,赶紧打盆水去!”王大奎在外面还没看到王鸣怎么样,可一进屋有了灯光,才发现王鸣xiōng前的衣服居然开了一个大口子,里面都是血,吓得脸都白了。
“表哥,没事儿,就是皮外伤,我这有药,一会儿上点就好了!那两个小子,下手还真黑!”王鸣在王大奎的搀扶下坐在屋子里靠近窗台的实木椅子上,大大的松了口气说。
这时候刘月娥已经打来了清水,和王大奎七手八脚的把王鸣的上衣脱了。
就看见他的xiōng口上竟然有一条一尺长的口子,还不断的往出冒血呢。
夫妻俩就是普通的农民,冷不丁看到这情形,都吓得浑身发抖。
王鸣深吸一口气,从裤兜里掏出一只瓶子来:“表哥,表嫂,帮我把伤口洗洗,然后把这药上上,就没事儿了!”
“鸣子,要不咱们去卫生所吧?你这伤口,不缝怕是不行啊!”刘月娥担心的说。
“不用去,皮外伤!!”王鸣有些失血过多,说话都变得很虚弱。
“别废话,表弟说不用去就不用去!”王大奎骂了一句。
他这个表弟,高中没考上,被他爸骂了几句,就赌气离家出走了。
一走就是三年,音信皆无,就连他的父母都认为他是死在了外面。
夫妻俩把王鸣的伤口清洗干净,又找了白酒仔细的擦拭了一遍,最后才把王鸣的那瓶药倒在伤口上。
整个过程王鸣一声未出,只是额头上全是豆大的汗珠,看来是强忍着疼痛呢!
上好药后,刘月娥跑去西屋找包扎用的布,王鸣才嘿嘿一笑说:“表哥,我记得你们刚结婚那会儿,嫂子还干瘦干瘦的,这几年竟然这么丰满了,看来你没少耕耘啊!”
“你小子,都快嗝pì了,还逗哏!”王大奎骂道。
他和这个表弟自yòu关系就贼好,他比王鸣年长四五岁,只要有人欺负王鸣,都是他出头把欺负王鸣的人打得满地找牙。
王鸣离家出走之后,他没少托关系四处寻找,可是却渺无音信。
“我说鸣子,你这三年到底去哪儿了啊?你是不知道,我叔我婶儿找你都快找疯了!”王大奎问道。
“一句话两句话说不清楚!”王鸣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就含糊的说。
这三年多的生活,完全不是常人可以想象得到的,他自然不会说出来。
第一年,他是在一个极端恶劣的环境下进行常人无法想象的训练。
后面两年,则是被分派到各地保护极为重要的人物。
总结起来,他所做的事情,可以归类到安保工作里。
但是又有些不同,因为有些时候,他们也会去执行一些其他的任务。
此刻回想起来,十分的不真实。
这时候刘月娥拿了一条白布出来,替王鸣仔仔细细的包扎好:“鸣子,等明天嫂子去卫生所给你买点纱布,今晚先这么对付着!”




小村春色 第二章 不一样
“谢谢嫂子!”王鸣的那药十分有效,这一会儿的工夫就已经止住血了。
现在把用布包扎上,感觉顿时好多了,王鸣说话的气息也稳当了。
“都是自家人,谢啥呀!”刘月娥对王鸣的印象还是她结婚的时候,那时王鸣才十五,闹洞房没少被他折腾。
“月娥,你去西屋住,我陪着鸣子!”王大奎心里面还有些生气刚才被刘月娥奚落的事情,就没好气的说。
刘月娥撇撇嘴,就乖乖的去了西屋,反正是夏天,睡哪儿都一样。
“鸣子,你上炕上躺着,需要整啥,哥给你整!”王大奎把王鸣扶上炕。
王鸣也不客气,直接就躺在还没来得及整理的被窝里:“表哥,你去陪嫂子去吧!我这没事儿,不用担心!”
“那怎么行?你受着伤呢!”王大奎不干。
“嘿嘿,这点小伤算什么?”王鸣嘿嘿一笑,对他来说,这点伤还真算不上事儿,这三年在外面比这重的伤都受过。
见王鸣虽然脸色苍白,说话有气无力,可是jīng神头还不错,王大奎就放心下来。
寻思了下就说:“那也行,你要是有事儿,就叫我!能听见!”
“嗯!”王鸣疲惫的闭上眼睛,三年了,第一次回到家乡,睡上热炕头,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王大奎伸手把灯关了,就去了西屋。
西屋有张双人床,床边就是一只大立柜,装得都是平常他们穿的衣物什么的。
刘月娥正躺在床上生闷气,见王大奎进来了,就一翻身,背对着他。
“媳妇儿……”王大奎爬上床,从背后抱住刘月娥。手从她衣服下摆伸进去,说道:“鸣子不说我还真没发现,你这xiōng部还真变大了!”
“哼!”刘月娥扭了一下身子:“你表弟在东屋呢,能听见!”
“……”王大奎有些讪讪,就把身子紧紧的贴在刘月娥的后背上。“这两个月咱们杜家村这还真不太平了,这还没到半夜呢,就有人敢打劫!”
“哼,没准就是杜富贵那犊子玩意儿招来的!你……别乱动。”刘月娥被王大奎摸得有浑身都燥热起来。
“也不知道鸣子这次回来,还走不走了?”王大奎把玩着刘月娥。
“嗯哼……捏疼了,死鬼!唉,这孩子脾气太倔了,让大人cào心。你看老叔和老婶儿这三年都老成啥样了,还不是担心担的?”刘月娥低声的说,这几年王大奎在寻找王鸣的事情上没少花钱,她肚子里能没有怨气吗。
“鸣子从小就这样,脾气倔又要强!唉,当年老叔就是骂了他几句,说什么烂泥扶不上墙啥的!结果这小子就离家出走,唉!”王大奎叹口气说。
刘月娥没吱声,关于王鸣离家出走的事情,她早就听得耳朵出茧子了。
王大奎见她不理自己,心里有些不高兴,就把她脱了。
“媳妇儿,你这又宣呼又滑溜,真好!”王大奎摸着,嘴里念叨着。
“嗯……”刘月娥忍不住嗯了一声,王大奎虽然比较容易疲软,不过勉强还能对付,尤其是刚开始,还是比较有感觉的。
“你轻点,别叫鸣子听见了!”刘月娥配合着王大奎。
“喔……别整那么快,要不……要不一会儿……”王大奎故意快速动了几下,把刘月娥整得顿时来了感觉。
王鸣躺在热乎乎的炕头上,深深的吸了口气,心里默默的想着:“爸妈,我这次回来,就一定会让你们过上好日子,好好孝敬你们的!”
喔喔喔!
天色还没亮,村子里的大公jī们就开始准时的报点了。。
杜家村在一夜的沉睡中苏醒了过来。
王大奎自yòu就习惯公jī打鸣就起床,这时候他已经伸着懒腰从床上爬起来,推了一把刘月娥:“媳妇儿,天亮了,快起来!”
“嗯……”昨晚王鸣回来,折腾了半天,然后又被王大奎捣弄了一会儿,刘月娥根本就没怎么睡觉。被王大奎这么一叫,就慵懒的翻了个身,砸吧砸吧嘴,继续睡觉。
“这个懒娘们!”王大奎骂了一句,也不管她,下了床去东屋。
蹑手蹑脚的推开门,见王鸣也没有醒,还小声的打着呼噜,睡得很香。
王大奎摇摇头,就转身出门,扛起放在门旁的锄头,打算去地里把杂草处理一下。
村子里的人在夏季都喜欢起早去地里干活儿,等太阳升起来了,就回家歇着,要不然那毒辣辣的太阳着实让人受不了。
王大奎把门锁好,就上地了。
刘月娥感觉到一阵的niào急,就从床上爬起来,迷迷糊糊的出去,在厕所里放了一通水。
然后打着哈欠回屋,可是却没有去西屋,而是推门进了东屋。




小村春色 第三章 村长
天刚蒙蒙亮,看得不是很真切,朦胧的看到炕上躺着个人,就嘀咕着说了一句:“懒鬼,晚上不睡觉瞎折腾,早上不起来上地!”
她一面说着一面就摸索着爬上炕,躺在那人旁边继续睡觉。
王鸣因为身上有伤,又是在自己哥哥家,所以睡得很踏实,丝毫没有察觉到身边躺了一个人。
这要是放在以往,是根本无法想象的。过去的三年里,王鸣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每时每刻,jīng神都处在高度紧张状态。因为他所处的,根本就不是一个常人可以理解和接触的世界,和这祥和宁静的小乡村完全是天壤之别。
“呼……”睡了一会儿,刘月娥就翻了个身,一只手一只脚搭在了王鸣的身上。
她现在身上就穿着一条蕾丝的红色内裤,这还是有次她去城里,表妹送的。
至于上身,干脆就什么都没穿。这不是她的习惯,而是王大奎喜欢摸着她xiōng前的那两只肉球睡觉。
感觉到身上忽然有些沉重,王鸣终于从沉睡中清醒了过来,心头一跳,暗叫一声不好,自己睡得实在太沉了。
想到这里,他猛然的睁眼,看到周围的环境,才长长的松了口气,原来是在表哥家里。
可是,身上的手脚是谁的呢?王鸣转头看了一眼,顿时觉得眼前一花,就看到了刘月娥恬静的脸颊和xiōng前。
“搞什么?”王鸣吓了一跳,就想要起身。
没想到刘月娥却把身子贴了过来,嘴里嘟囔着:“懒鬼,今天就别上地了,折腾了一宿,好好歇歇!”
王鸣一阵无语,感情她这个表嫂子把他当作王大奎了。
他不敢出声,要是刘月娥这会儿醒了,那该多尴尬?
“嗯……”刘月娥又把头往王鸣的怀里拱了拱,本来搂在王鸣腰上的那只手居然不老实的向下。
“死鬼,一大早的就这样……”刘月娥闭着眼睛说。
“天啊……”王鸣现在简直要抓狂了,这个表嫂子在搞什么?昨晚被表哥折腾的大呼小叫,才过去两三个小时,竟然还要?
他看了看刘月娥俊俏的脸颊,心头不禁一阵的狂跳。
当年王大奎结婚的时候,全村的人都夸他娶了个俊俏的媳妇儿,脸盘靓,xiōng大腰细pì股圆,到哪儿都能拿得出手。
当时把王鸣也羡慕的够呛,甚至有些夜里做梦都想着和表嫂子发生点什么,是他幻想得对象。
虽然过去了好几年了,他经历过太多的事情,但是有时想起来,仍旧不觉会心的一笑。哪个少年,没有自己的性幻想对象呢?
“别乱动!”王鸣想要挪开,可是却被刘月娥抓住那里不放。
当然,他有上百种方法可以叫刘月娥松手,甚至不会醒过来,不过他暂时还不想这么做,毕竟这是他的嫂子嘛。
刘月娥半睡半醒的,也没睁开眼看身边的人,反正这是自己家里,除了王大奎怎么还能有别的男人呢?她倒是稀里糊涂的把昨晚王鸣来了的事情给忘在了脑后。
她觉得隔着裤子摸得不够真切,就松开手又从王鸣的裤腰处伸了进去。
王鸣穿的是运动服,没有腰带,裤子上就是一根有弹性的细绳子。刘月娥的手轻易的就伸了进去。
“咦?”刘月娥迷糊中忽然发出一声惊讶,“怎么会变得这么大了?”
刘月娥呀了一声,忽然睁开眼睛,借着微亮的晨光就看见一张虽然很普通,但是眉宇间却有着一股凌人气息的脸颊。
脸的主人正一脸苦笑的看着她。
“鸣子?”刘月娥一时间脑袋短路,接着就想起昨晚的事情来。
“哎呀,羞死人啦!”刘月娥顿时把脸捂住,背过身去,脸红得像烙铁,心儿砰砰的狂跳着。
一只小手上,还残留着王鸣那根巨大的感觉。
王鸣也是尴尬无比,费力的爬起来,向炕的一侧挪过去,然后背靠在墙壁上,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幸好现在天刚亮,王大奎又不在家,要不然这事儿还真没法说。
“你…你怎么跑我屋来了?”刘月娥羞涩得面红耳赤,嗔怒的问。
“呃……昨晚是表哥让我睡在这里的!”王鸣一阵的无奈,看着刘月娥光滑白皙的后背,沿着那背部向下,就是纤细的腰肢,然后才是丰满圆润的臀部,圆溜溜的就像一块磨盘,看得王鸣心肝一阵砰砰狂跳。




小村春色 第四章 夜下
离家的这三年里,他不是没有接触过女人,也不是个初哥。
可是面对刘月娥这个成熟少妇,还是他曾经性幻想的对象,如何能够把持得住?只是对方是自己的嫂子,不能胡来。
当然了,刚才他可没有刻意的去控制。自己的小兄弟被刘月娥那么一弄,还挺舒服的。
他还真的开始羡慕起表哥王大奎来,每天都能够搂着这么个尤物,简直是享尽人间艳福啊。
听了王鸣的回答,刘月娥才想起来,自己昨晚是睡在西屋的,还被王大奎弄了半天,就更加羞得没处躲藏。
“嫂子,你还是赶紧回去把衣服穿上吧!这要是表哥回来,咱们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王鸣恋恋不舍的盯着刘月娥臀部看了几眼,就飞快的收回目光。
这时候刘月娥才发现,自己光顾着前面了,后面也被王鸣看得个干净,立即惊呼一声,也顾不上许多,直接下炕,跑向西屋。
看得王鸣连连大咽口水。暗想,幸好被训练过,要不然估计自己就得上去将这个诱人的表嫂子扑倒,搬鞍上马。
“嘿嘿!”王鸣收敛心神,使自己激动的心平复下来,然后看了看窗外,这么一会儿工夫天已经是大亮,整个杜家村都笼罩在晨光当中。
他想要伸个懒腰,可是又担心把伤口拉开,就只好挪着下地,费力的穿好鞋子,推门出去,要呼吸一下久违了的乡土气息。
躲在西屋的刘月娥听见王鸣开门出去的声音,才暗暗的松口气,暗骂自己就是个糊涂蛋,怎么就稀里糊涂的去摸自己小叔子的那东西了呢?
不过,一比较起来,王鸣的那东西还真大。
这要是.....会不会....哎哟,我在想什么啊?羞死人了!”刘月娥被自己忽然冒出的想法吓了一大跳,感觉到自己的脸更加的发烧了。她可不是不正经的人。
“还是家乡的空气好啊!”王鸣在院子里来回踱着步,如果不是受伤,他就会拿出两个小时的时间来锻炼,时刻使自己保持在最佳的状态。
“希望爸妈他们不再生我的气!”王大奎家的院墙很高,站在院子里根本就看不到村子里的情况。可是王鸣仍旧向着自家的方向望过去,心里面默默的想着。
当年因为高考分数低,被老爸骂了几句,说他是烂泥扶不上墙什么的,他一赌气就离家出走了。
结果一去就是三年多,而这三年里,却使他整个的人生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不知道,当自己再次出现在父母面前的时候,老实巴交却又犟脾气的父亲还会不会生气。
正在胡思乱想着,院子外传来了敲门声。
王鸣愣了一下,赶紧转身回屋。
刘月娥这会儿已经穿好了衣服,在屋里听见了敲门声,就赶紧出去,正好和回来的王鸣撞了个满怀。
两人脸上都是一红。
刘月娥别过头就推门出去:“谁啊,一大早的,别敲了!
刘月娥找了大门钥匙把门开了,就见门外站着长得有点猥琐的杜老边。也就是杜家村的村长。
“老边村长,这么一大早的,有啥事儿?”刘月娥见到这个老家伙,不禁皱起眉头来。
杜老边五十多岁,当了两届村长了,为人不怎么正派,听说和村里面几个寡妇都有些不清不楚的。
而且,对刘月娥也有些不轨,要不是惧怕王大奎那一身腱子肉,估计早就下手了。
杜老边有双绿豆似的小眼睛,这会儿正贼溜溜的在刘月娥xiōng脯上打转。
“大奎不在家啊?”杜老边伸着脖子往院里看,其实是想用眼睛的余光偷看刘月娥xiōng前露出的那一抹雪白。
“下地去了,村长有事儿?”刘月娥赶紧侧身,不让他得逞,不冷不热的问。
“也没啥事儿,王老蔫他家承包的那片树地今年到期了,咱们村富贵想要接手,我寻思来问问大奎同意不!”杜老边有些遗憾的收回目光,又瞟向刘月娥的大腿,口水都淌出老长。
刘月娥明知道杜老边一肚子坏水,却又不敢得罪他。
毕竟人家是村长,万一给他们家大奎穿个小鞋子啥的,他们以后的日子就别想好过。
而且,她还听别人说,杜老边上头有人,他一个外甥在县里面当官,后台硬得很。
杜老边嘴里面说的王老蔫,就是王大奎的老叔,王鸣的老子。
自从王鸣离家出走,他家的事情基本都是王大奎包揽过来。
王鸣还有个姐姐在外面念大学,每年花费不少,老两口就承包了一片树地,在那里扣大棚子,种点换季的蔬菜,也算是有个额外的收入。
不过就刘月娥所知,老两口承包的树地年限是十年,怎么才三年多一点就到期了呢?
她想到这里,就说:“村长,不对吧!我老叔家承包的数地不是十年呢吗?这才几年啊,怎么就到期了呢?”
杜老边呵呵一笑:“这不上面刚下来的政策嘛!土地是国家的,咱们也说了不算不是?”
刘月娥可不傻,顿时冷笑说道:“这么说,村里是打算内定了?”
“看你说的,我这不是来找大奎商量一下嘛!自从老蔫家二小子走了,他家的事儿不都是大奎帮衬嘛!”杜老边贼笑着,其实这事儿就是他一句话,什么上面政策都是鬼扯。昨天晚上,人家杜富贵可是带他在县里连吃带玩,还送了两千块,他能不给办?
不过王大奎是个毛驴脾气,真要是不通气就把事儿给办了,他还真怕王大奎找他算账。至于王老蔫夫妻俩就是一对瘪茄子,他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行,我们知道了,等会儿大奎从地头回来,我让他找你去!”刘月娥实在受不了杜老边那肆无忌惮的目光,就说。
杜老边干笑两声,说:“那也成,我一会儿去跟你老叔先通通气。不过让大奎尽快,别耽误了!”
说完,背着手一摇三晃的走了。
“老王八犊子!”刘月娥骂了一句,把大门关上,转身进屋。
他们在外边说得话,屋里的王鸣听得一清二楚,见刘月娥回来,就问道:“嫂子,我爸承包树地了?”
“嗯,你姐在外面念大学,一年就得两万多,就你家那点地,上哪儿能一年整两万块钱去?再说,他们老两口还得吃喝呢?你哥就给杜老边送了礼,把咱们村后面那片树地承包给你家了!”刘月娥直接进了西屋,一pì股坐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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