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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木子卢延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楠木木

    等喝完了粥,张四娘还在看自己,宁木子笑笑,戏谑的看她,“王强对你不是也很好,你们俩什么时候办喜事我还等着喝你们的喜酒哩!到时候,我肯定给你们包一个大大的红包!”

    张四娘听完这话先是脸一红,想到自己的身份后,脸色又白了下来,苦笑道,“我们俩八字还没一撇呢,再说了,我这样的身份和家庭”

    张四娘结了三次婚,嫁的人家一次比一次不如意,有克夫的名声背在身上,她可不敢轻易答应王强。

    即便不是这样,她身后头还有哥哥嫂嫂拖累,原生家庭太难逃脱,谁摊上她都要倒霉。

    最好,就是守一辈子的寡

    宁木子知道她的情况,也不知该怎么出口安慰,她的一些现代想法和思想,是这些封建礼教荼毒下的古代女子无法接受的。

    张四娘回过神来,赶紧笑笑,“我跟您说这些干嘛呢,害的您还得操心。”

    赶紧收好桌子,张四娘端着托盘,逃也似的走了。

    卢延这边回到村时,捕猎的队员们已经在山脚下等他老半天了。

    张大贵见到他,笑着问道,“延哥,你怎么现在才来啊”

    卢延含糊不清解释道,“家里有点儿事,耽搁了。”

    “哦。”张大贵挠挠头,也没再说什么,憨憨的笑着露出一口大白牙,“既然人都到齐了,那咱们就快上山打猎吧!”

    卢延微颔了颔首,一伙人拿着自己的武器上了山。

    山道走了一会儿出现个分叉口,他们从前上山,都是不管那分叉口直接往前头走了,这会儿卢延却忽然停了下来。

    后头跟着的人见他停了,都紧跟着停了下来。

    卢延停了脚步,转身看向最前头的张大贵,交代他,“你带着大伙先往前头走吧,我要到那边去一趟,待会去找你们。”

    说完这话,卢延伸手指了指身旁的岔路口。

    张大贵不明白他要做什么,看卢延又是明显一幅不愿意多说的样子,只好带着剩下的人往前头了。

    等人都走完了,卢延才一转身,拐到了岔路口。

    这地方他已经快一年没来过了,路上长了不少杂草,将整条路都变得陌生。

    凭着记忆,卢延摸索到了山洞,正是昨晚他梦中的地方。

    山洞外头被不少杂草掩盖,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瞧不出来。

    卢延拔出刀,将外头的草都修理干净,山洞的全貌这才显露出来。

    还是跟梦中一样潮湿,山顶上偶尔会流下一两滴水,落到脸上冰凉。

    靠近山洞里头,隐约可以瞧见个土包。

    卢延取出火折子,在洞里捡了堆干柴点燃,将整个山洞都照的亮起来。

    坐到那土包前,卢延解下腰间别着的水袋,拧开盖子,酒的香气散满了山洞。

    举着水袋,绕着土包洒了一圈,卢延张了张嘴,半晌才道,“这么久没来看你,请你喝酒。”

    土包下头埋着的就是当初救了他的那人,卢延直觉那人知晓他的身份,现在人死了,自己的身份也成了谜团。

    前年,卢延还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脑子里还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有时候实在孤独又迷茫还会过来坐坐。

    自从跟宁木子结婚之后,他才算是找到了一点目标,每天顺着宁木子,跟她一起为了家而奋斗,虽然忙,但是却充实。

    直到昨晚做到那个梦,卢延才意识到,他已经很久没来过这里了。

    卢延仰头喝了口酒,开口道,“我过的挺好,希望你在地下也能安心。”

    毕竟,当初自己的命,应是对方拼了自己的命才救下来的。

    一命换一命,想来是过命的交情,对方才肯为自己做到这种地步。

    只可惜,他都不记得了。

    卢延坐在地上,一口接一口喝着闷酒。

    一壶酒下肚,他将水袋在腰间重新系好,拍拍衣服站起来,低头看着那座土包,“走了。”

    出了山洞,卢延从附近拖来一些干树枝,将洞口牢牢堵住,防止野兽进去破坏了那人的坟墓。

    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回到岔路口,路上有张大贵替他留下来的记号。

    卢延顺着那记号一直走,不大一会儿,就走到了头。

    周围却无任何人在,卢延的眼皮剧烈的跳了跳,直觉有些不妙。

    “张大贵”

    卢延边走,边沿途叫喊,这块儿岔路太多,万一走错一步,都跟队员们越走越远了。

    走了一会儿,卢延凭借习武之人过人的耳力,敏锐的听见前头有狗熊的嚎叫声传来。

    不好!




第一百二十六章 记忆碎片
    等到了近处一看,果然看见捕猎小队的人,不妙的是,山上出现了两头熊!

    如果只有一头熊,积累了这么多天的捕猎经验,队员们对付起来勉强能赢,可现在竟有两头熊同时出现!

    五个人被两头熊赶得到处乱窜,想要逃跑也脱不开身。

    张大贵衣服都被熊掌撕破了一半,躲闪间形容狼狈,偏生他刚刚刺了那熊一刀,那熊紧缠着他不肯放松。

    一熊掌下来,就要拍碎张大贵的脑袋,卢延赶紧几步上前,一手拿着刀,空出的另一手带着张大贵的腰往后退。

    熊掌下险里逃生,张大贵的脸色都吓得煞白,回头一看是卢延救了他,哆嗦着嘴道,“延哥”

    “别废话!”卢延握紧手中的刀,代替张大贵冲了上去。

    张大贵缓和了一会儿,终于也鼓足勇气继续缠斗。

    卢延拿着刀,绕着狗熊来回跑,每跑一步,就在狗熊身上划上一刀,他力气大,刀又使得准,不一会儿这只熊就被砍得遍体鳞伤,落了下风。

    他们这边的局面控制住了,另一头却是不容乐观。

    剩下的那头熊,虽有三个人留着对付,但那三个人武功不济,非但没有给熊造成威胁,反而被赶得到处乱窜。

    “大贵哥,救救我们啊!”一人实在支撑不住了,回头朝张大贵求救,他怕自己今日就要葬身在熊掌之下。

    说这话的时候,熊掌已经刚刚举起,就要朝他的脑袋落下。

    卢延瞳孔一缩,赶紧喊道,“小心!”

    身体却比声音更快行动,卢延快步飞身上前,扑到那人身上。

    巨大的冲力迫使两人都摔倒在地,甚至抱成一团滚出老远。

    卢延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脑袋一疼,狠狠的撞上了一块大石头。

    凭着本能的直觉,他手撑着身子两边从地上坐起来。

    脑袋像是在石头上磕破了,鲜血从他额头上流下来,染红了半只眼。

    卢延眼前一阵发黑,脑子里忽然涌现出很多的记忆碎片。

    此时,他仿佛并不在后山,而是站在千军万马的战场上。

    他身披铠甲,对面是杀气腾腾的敌国大军,而他身后是势单力薄的我方军队。

    战场上刀剑无眼,身后的士兵一个个倒下,但他不能倒,他一倒,整场战役就输了。

    此时他身上已经中了几剑,利刃划破他坚硬的铠甲,刺中了他的皮肉,身后是自己的队伍,以及更后头的百姓,而身前是虎视眈眈的敌方大军。

    城楼上吹响前进的号角,身后的士兵们异口同声,“冲啊!”

    卢延握紧了手里的刀,咬着牙发起新一轮的进攻。

    张大贵他们就看着卢延撞到了脑袋之后就坐了起来,连脸上的血都没擦一下,握紧了手里的刀,又重新起身。

    手下攻势又准又猛,卢延满脸肃杀,一刀又一刀毫不留情的往狗熊身上招呼,那势头,就像是在对付有深仇大恨的敌人一般。

    不过他们是猎人,狗熊是猎物,两者本就不共戴天。

    张大贵自己看着,也觉得后背发冷,卢延此刻冷着脸,眸中满是杀意,明明狗熊反抗的力度越来越弱,可卢延却毫不留情。

    到最后,狗熊终于失了所有的力气,“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重物倒地,惹得脚下的土地也跟着颤了颤,先前那头熊已经被张大贵他们杀了,此刻两头熊并排倒在一起。

    卢延明明看着地上的熊,眼前出现的却是敌国将军尸体,抹了把脸上的血,卢延把刀插在地上,回头看着自己的士兵,声音晦涩沙哑,“咱们赢了。”

    张大贵心里嘀嘀咕咕,他们不过是猎到了两头熊,怎么卢延的反应像是打了场胜仗一样

    不过两头熊最后都死在了刀刃下,他们跟熊的战争也算是赢了。

    “是,是!”张大贵赶紧跟着赔笑。

    看卢延脸上还有干涸的血迹,张大贵这才想起卢延脑袋刚刚磕在了大石头上,好大一声呢!

    偏头看看卢延的脑袋,似乎已经肿起了一块儿,张大贵不放心道,“延哥,你没事儿吧”

    卢延盯着张大贵看了一会儿,直到把张大贵看的心里发毛,恨不得拔腿就跑。

    张大贵还没怎么样呢,就见卢延身子晃了晃,直往地上摔。

    “延哥!”

    张大贵来不及扶他,卢延已经扶上了插在地上的刀柄,单膝跪在地上。

    “延哥,延哥”张大贵赶紧蹲下去扶住卢延,小心晃晃他的肩膀,担忧道,“你怎么了”

    卢延现在的状态,怎么看都不太正常!

    眼前一片白光,人影都模糊不清,卢延拼命眨了眨眼,好一会儿才看清面前的人,“张大贵”

    “延哥,是我啊!”见卢延还能认出自己来,张大贵心里松了口气,方才的卢延真是陌生的可怕,他还以为是中了邪呢!

    认出眼前的张大贵,卢延缓了一会儿消化这个事实,往旁边看看,见一圈都是围着他,目露担忧的捕猎小队队员,众人身后还躺着方才那两头大熊。

    没有千军万马,也没有敌方士兵。

    张大贵见卢延一直盯着那熊,急忙开始拍马屁,“延哥,你刚刚实在是太厉害了!若不是你,这两头熊恐怕都够让我们喝一壶了!”

    被卢延救下那人也跟着捧场夸道,“延哥,方才多亏你了!若不是你推开我,恐怕我就没办法站在这儿了!”

    卢延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一会儿,看他身上还沾着尘土和草屑,抿了抿嘴,出声道,“没受伤吧”

    “没事没事!”那人拍着胸脯笑道,“我这浑身上下好得很,倒是你”

    他没事儿,卢延瞧着却挺狼狈,后脑勺像是肿起来了一块儿,脸上还凝固着血痕。

    “我也没事儿。”卢延摁住手里的刀柄,遥遥晃晃的站了起来。

    许是在地上跪的有点儿久,他起来的时候还整个人踉跄了一下。

    “延哥!”

    张大贵离得最近,赶紧要伸手扶他,卢延却朝他摆手,“我没事。”

    他们在这儿已经停了有一会儿了,这两头熊体积大,身上流的血更是多,卢延现在状态这么不好,再待下去可就不安全了。

    张大贵建议道,“延哥,咱们快点儿下山吧!”

    卢延略一点头,大家得到首肯都行动起来。

    队员们两人抬一头狗熊,卢延受了伤,自然不能再让他受累,张大贵自觉陪在卢延身边,关切道,“延哥,我扶你走吧”

    “不用!”卢延拒绝他的好意,自己默默走在队伍后头。

    张大贵只好跟在他身边,一会儿分心扭过头来看卢延一眼。

    来时赶着的牛车还停在山脚下,队员们把两头熊放到牛车上,便算是完成了今天的捕猎任务,三三两两扎堆走了。

    张大贵不放心,主动留下来照顾卢延,“延哥,我看你头上的伤还挺重的,要不要我陪你找大夫看看”

    “不用!”卢延又是拒绝,自己坐上牛车,赶张大贵回去,“别管我,你自己快走吧!”

    说完这话,卢延就毫不留情的驾着牛车走了,瞧着是回了卢家村。

    张大贵好心好意关心卢延,结果在卢延那儿一个劲儿的碰灰,有点儿自讨没趣的意味儿,只能看着卢延回去的背影,无奈撇了撇嘴。

    宁木子脚崴的不重,涂上药酒没一会儿就好的差不多了,就是还带一点儿红,走起路来却没什么大碍。

    酒楼里的伙计知道她受伤之后,一个个都过来献殷勤,桌子上瓜果点心什么的,给宁木子摆了好几盘。

    宁木子光吃这些零嘴,半天都没闲着,她一想起今早对卢延发的那通脾气,越觉得不值当。

    这还是她第一次跟卢延争吵,说到底不过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为这事儿吵架伤了感情,太不划算!

    心里越想越后悔,宁木子甚至都想好了,等卢延回来之后,自己怎么跟他道歉求原谅。

    可是她心里主意都琢磨了半天了,这卢延怎么还不回来

    宁木子狠狠咬了口苹果解气。

    “老板娘。”张大贵搓着手来到后院,不好意思的看着宁木子。

    “大贵”宁木子放下手里的苹果,赶紧招待张大贵,“傻站着做什么赶快坐下!桌子上这么多吃食,看中什么你就自己拿,不用跟我客气。”

    宁木子说完这通话,这才想到一个问题,这张大贵都回来了,卢延怎么还没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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