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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木子卢延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楠木木

    卢延使劲儿闭了闭眼,勉强压下去那股眩晕感,拒绝道,“不用,我缓一会儿就好。”

    “可是你刚才”宁木子欲言又止,看卢延脸色依旧难看,还是压下了自己的问话,转而道,“要不你先进屋躺下,我给你做些进补的汤药。”

    “不用。”卢延手撑着桌子,低头看着桌面,“不用管我,我在这儿坐会儿就好。”

    宁木子担忧的不得了,却也毫无办法,只能在旁陪着他。

    卢延闭了眼,使劲儿回忆刚才眩晕时出现的画面,想到的还是一些拼凑不起来的零星碎片,越想脑袋就越疼,只能作罢。

    忍过最初的那股眩晕感,卢延的脸色才好看了些,嘴唇也逐渐恢复了些血色。

    “木子”卢延张了张嘴,发出的声音却是晦涩沙哑。

    宁木子赶紧倒杯水递给他,“别急着说话,先喝口水缓缓。”

    卢延这次倒是乖乖的接过了水,等嗓子舒服了些,才开口问道,“刚刚,我有没有伤害到你”

    宁木子下意识缩了缩方才被打到的手,若无其事的笑道,“我没事啊,就是你刚刚还挺吓人的。”

    放下杯子,卢延伸手抓过宁木子缩回去的那只手,窥见上头清晰的指印,面上愧疚。

    卢延力气大,真动起手来下手也重,伤宁木子非他本意。

    没等到卢延道歉,宁木子就收回手,主动道,“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如果你真的担心我,咱们去找王大夫看看吧。”

    卢延目光开始动摇,只是一直不肯松口,迟疑了好半天,才算是妥协道,“好吧。”

    他们去的不是时候,王大夫家病人正多,人从看诊的屋里一直排到屋外,两人一进院,一堆好奇的目光都聚集在他们身上。

    前脚两人才刚进来,后脚王春花也跟着进来。

    最近烦心事太多,王春花气的着急上火,嘴上起了好几个泡,这才过来找王大夫开药。

    谁知一进了院,就见到了宁木子他们,周围看热闹的见他们相遇,眸中都闪烁着兴奋。

    这卢家村,谁都知道王春花跟这两口子不对付!

    碍于卢延在场,王春花不能找麻烦找的太明显,只压低了声音问宁木子,“木子啊,你刚才给燕花那个盒子里装的是什么,能不能给二伯母也送一份”

    “盒子”宁木子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走得时候卢燕花把中午的剩菜也带走了,想来是回去的时候,被王春花给看见了!

    “哎呦!”王春花推推她,嗔怪道,“二伯母都看见了,你就不用藏着掖着了,咱们有一说一,你就老实告诉二伯母吧!”

    宁木子似笑非笑,警惕的看着王春花,“二伯母问这个干什么”

    王春花嘿嘿笑笑,凑近了跟宁木子套近乎,“木子啊,咱们都是一家人,二伯母平时对你也算不错,有什么好事儿,你也不能净想着老三家啊!连老大家都收过你的好,你怎么能把二伯母一家给忘了呢说到底,咱们不都是卢家人!”

    先前宁木子委托老大一家做桌椅的事,王春花虽然嘴上不说,心里却是门清,不过找不到名头占好处,这才安静了一段时间。

    现在除了他们老二一家,其他人都受过宁木子的好处了,最爱占小便宜的王春花怎么能同意

    “二伯母,”宁木子笑笑,解释说:“我爱做什么不是我的自由吗东西是我的,我爱给谁就给谁,应该轮不到跟你商量吧”

    王春花被噎得够呛,还要再继续理论,就见前头的卢延扭过头来。

    伸手揽上宁木子的肩,卢延把她往前头带了带,提醒她,“该往前头走了。”

    方才说话那会儿功夫,队伍已经朝前头挪动了不少,他们已经能进到屋里了,王春花刚好就站在门外,两人之间隔着一道门槛。

    卢延在旁看着,王春花立刻缩缩脖子不敢说话,吓成了鹌鹑。

    王大夫看诊的速度快,前头的人又大多只是些小毛病,不一会就轮到了两人。

    短短几天时间,两人就又来看病,王大夫看到他们也是惊讶,“卢猎户,卢娘子,你们怎么又来了,是上次的伤还没好吗”

    “不是。”宁木子苦笑,把卢延脑袋后头的伤口露给王大夫看,“这次又受了伤,跟上次伤到了同一个地方。”

    王大夫大概看了看伤处,还是跟上次一样的地方,连伤情都差不多。

    收回手,王大夫问道,“这次再开也是跟上回一样的药,家里上回的药还有吗”

    “有是有,就是不多了,还有,”宁木子看着王大夫,苦笑道,“好像还不止皮外伤,他刚刚回来就一直头疼的厉害,不知道是不是跟这两次的伤有关。”

    “这个倒有些棘手。”王大夫摸了摸下巴,询问卢延,“除了头疼,你还有什么反应。”

    卢延瞒下了自己开始出现记忆的事,避重就轻道,“还有些头晕。”

    王大夫医术有限,也写不出什么绝世药方来。

    最后只开了一些治疗外伤的药粉,抓了些安神补脑的药材。

    宁木子也略通医术,王大夫开的中药她都认识,这些药材组合在一起,心知也起不到多大的作用,就是当着满屋病人的面,不好拆王大夫的台。

    他们前脚才刚开完药,后脚王春花就往王大夫面前凑,生怕晚上一步就被别人抢了先。

    两人回了家,宁木子先拿出外用的药给卢延换上,看了看剩下的药材,苦了脸。

    叹了口气,宁木子征询卢延的意见,“要不咱们再去镇上看看,这药恐怕起不到多大用处。”

    “不用了,先吃几天再说。”卢延拒绝完之后,抓过宁木子方才受伤的那只手过来看看。

    手背上的红印算是消了,看不出什么异常来。

    宁木子抽回手,提着药包往厨房走,“那我先去给你熬药。”

    王大夫熬得药别的没什么长处,就是苦的惊人,宁木子熬药的时候闻着味儿,嘴里就发苦。

    捏着鼻子把药碗端到卢延面前,宁木子同情道,“家里没有多余的食材,做不了药膳,你先忍着苦喝了吧。”

    “不要紧。”

    卢延端着碗一口气喝完,中途连眉毛都不皱一下,宁木子叹为观止。

    原想着不会有什么效果,结果卢延喝了药之后确实不再头疼。

    宁木子观望了几天,这才算安心。

    观望这几天,卢延的伤也算是好了。

    打猎、送货、去酒楼,日子还是一样的平缓度过。

    卢延照常到镇上送货,送完货之后开始回镇,穿过街道,身后又传来那种清晰地被人盯上的感觉。

    闹市区里,黑衣人们不敢动手,只能挑人少的地方下手。

    卢延吸取了上次的教训,这次故意挑人多的地方走,甚至不惜绕了远路。

    前头街上有伙人在表演杂耍,周围围满了看热闹的人,人群周围还时不时发出叫好声。

    卢延干脆把车停到一边,下了车,挤到人堆里去看表演。

    进了人堆之后,身后注视的目光果然少了些,卢延打定主意,装作感兴趣的样子挤到里头看表演。

    里头的人表演的是胸口碎大石。

    年轻力壮的青年人躺在地上,胸口上摆着一大块平整的石头。

    在他面前的另一人则举着个大锤子,地上摆满了圆滚滚的西瓜。

    拿着锤子那人“哐哐”几锤子砸下去,西瓜碎成了果泥。

    地上的西瓜砸完之后,那人举着锤子,来到胸口放上石板的那人面前。

    他将锤子举得老高,周围看热闹的人都倒吸口冷气,默默为地上躺着那人祈福,生怕他落得跟地上那些西瓜一样的下场。

    锤子举过头顶,最后落到了那人身上,地上传来很重一道闷响。

    胸口的石板裂了,地上躺着那人却老半天也没站起来,众人都替他捏了把汗。




第一百三十五章 遇险
    人群中不知是谁先小声喊“站起来”,剩下的人也受了感触,异口同声跟着喊道,“站起来,站起来,站起来”

    在众人期待的目光和鼓励之下,地上躺着的那人,终于动了动四肢。

    拿锤子的那人帮他把身上碎石块挪走,那人解脱禁锢,双手撑在身体两侧,终于摇摇晃晃站了起来。

    稳住身子之后,方才表演的两人站到人群正中间,转着圈的给看热闹的百姓鞠躬,周围的人一片叫好声,激动的鼓起了掌。

    表演结束之后,一人拿着个碗在人群中穿梭要钱,剩下一人开始收拾东西准备下一场表演,最外头的观众有些开始陆陆续续的离开。

    卢延从怀里摸出一块碎银子,扔到那人面前的碗里,趁乱坐着牛车走了。

    收完了钱,方才那两人开始下一场表演,藏在角落里的黑衣人这才发现,卢延停到路边的牛车已经不见了。

    首领从藏身的角落出来,扭转身子四下看了看,确实已经没了卢延的踪影,他们方才光顾着看表演了,都不知道卢延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该死!”首领狠狠跺了下脚,气的咬牙切齿。

    一身火气无处发泄,只能把气都撒在下属身上,张口骂道,“你们这群废物!”

    卢延驾了牛车出了这条街,身后果然没有了令人厌烦的目光跟随。

    既然黑衣人已经甩掉,那么他也没必要再继续绕远路,挑了条回去最近的路,驾着牛车紧赶慢赶的往回走。

    出了县城,回镇的路是一条偏僻的小路,平时经过的人不多,道路两边长着茂密的草丛。

    才刚走上这条路,赶着的老黄牛就止步不前,掉着头要往回走。

    卢延心生不妙,试着将牛带回正路,牛就是死犟着不肯回头,怎么也不肯继续走。

    卢延下了牛车,拽着勒在牛身上的绳子,使劲儿要把它往回扯,牛不仅跟他唱起了反调,而且一直不安的“哞哞”叫着。

    动物察觉危险的能力要比人强得多,卢延干脆放弃了赶牛,松开绳子,看着前面空无一人的小路,“别躲了,出来吧。”

    知道自己暴露了行踪,黑衣人们也干脆不再躲着藏着,干脆从草丛里跳了出来,各个手里都拿着剑。

    卢延凭着黑衣人们腰带上的花纹,认出这是上次第二波出现的黑衣人。

    微眯了眼,卢延也抚上自己腰间别着的刀,警惕看向这伙人,“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最中间那人上前一步,隔着面罩冷笑一声,阴阳怪气道,“大人呀,我们自然是要带你回去呀,上次你还真是狡猾,居然跑的这么快,所以我这次特意多带了些人,若您不愿意跟我们走,那就只能采取些非常手段了。”

    上次来的人只有七八个,这次来了十来个,足有上次的一倍。

    卢延摸不准他们是什么来头,只能握紧了手中的刀柄,“我说了,不会跟你们回去。”

    “哈哈哈。”那人怪笑一通,尖声道,“回不回去,现在你说的,已经不算了。”

    话音刚落,为首那人就拿着剑冲来了,后头的黑衣人也紧随其后。

    卢延亦拔刀出来,扭身跟这群黑衣人缠斗在一起。

    为首那人下手狠辣,却又不敢对卢延动死手,行动处处受到限制。

    剩下的人跟他相比还差些,不过也是受过统一训练的专业队伍,行动有素。

    卢延即便再厉害,以一敌众还是勉强,一会儿身上就破了几处,幸亏划破的都是衣服,身上倒是无碍。

    为首那人拿剑逼近,嘴巴贴在卢延耳边笑道,“大人,您还是乖乖跟我们回去吧,您是我们的上宾,何顾要受这些皮肉之苦”

    “哼。”卢延拿刀抵上,跟那人迎面相对,破天荒的也冷笑道,“回去谁愿意回去就回去,反正不会是我!”

    以力相搏,再加上对方并不敢真正伤他,对方没能成功绊住卢延,反而被他赢过一招。

    后头黑衣人缠着卢延不断绕圈,手里拿的是锋利的剑,实质根本不敢往卢延身上招呼,只能使用车轮战,绊住卢延的脚步,让他行动不便。

    首领一招失误,被卢延一脚狠狠揣中胸口,飞出去老远,飞出去的过程中,顺便还带倒几个黑衣人。

    首领倒下了,只能剩下的黑衣人上前围上,对付这些人虽然不在话下,但卢延方才跟首领缠斗半天,已经失了不少的力气,身上很是狼狈,头发散乱,衣服也破得更加不成样子了。

    黑衣人们虽然打不过他,但采用的是车轮战术,前仆后继的往上头赶。

    卢延拔刀刺中几人,对方捂住流血的伤口,又很快往上头扑。

    长时间的拉锯战,卢延也有些体力不支,强咬着牙硬撑着,嘴里咬出血腥味儿。

    方才那首领缓过来最初的劲儿,也很快从地上爬起来,为了报那一踹之仇,死命的往卢延身上招呼。

    卢延闪身躲过,四处都是敌人,应接不暇。

    首领看出他处于劣势,阴冷一笑,下手更加狠辣。

    卢延身上不少地方都受了伤,已是强弩之末。

    首领瞅准机会抓住空档,也飞起一脚踹向卢延,直将卢延踹到草丛里去。

    幸而身下有野草做缓冲,卢延没受什么重伤,就是脑袋最先着地,摔倒在地上耳边嗡鸣。

    “哼。”首领冷笑,丢下手中的剑,命令手下的黑衣人,“把他给我抓起来!”

    手下的人还没来得及行动,就听前头传来冷笑声,“呵,你要带走大人,有没有问过我的意见”

    来人正是抓捕卢延的另一拨人,有了上次的经验,他们这次也加派了人手,方才被卢延逃过已是气愤,不过幸好赶在被对方带走之前过来也算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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