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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荒芜人烟
“我不逼你!你好好想想!”羌青从怀里掏出一粒红的耀眼的药,搁在我的手中:“你母妃,曾经也是吃下这个药,离开姜国后宫的,这是神医门老东西配置的……假死药………”
“江太医也是神医门的?”他突如其来的话语,似让我抓到什么关键……江太医也说过我是天底下最尊贵的人,那一箱子医书是他给我的……姜翊生又从那一箱子医书里找到续命之法……如此说来,江太医是一个关键人物,就算他死了,他也铺好了一切。
羌青笑了笑,笑容落寞极了,真的像活了千年的落寞:“好好想想,我和南疆王去姜国的皇宫,与姜国皇上把酒言欢。想清楚了,你就会有一个新的命格……你就会是一个全新的人,我会把你带在身边……做一个执棋人,而不是棋盘上的棋子!”
生与死……不过是一个界限……跨过是生,跨不过去是死。
羌青告诉我这些事情,真的是因为四国战乱纷起?还是因为楚珑果压不住他口中的那个“他”?因为是“他”所以会战乱纷起?
西凉……有谁可以主战乱?
终乱?他只想游戏人间,连皇帝都不想做……羌青口中的“他”应该不会是终乱……
不是终乱,谁有这么大的能耐,能让西凉这个看似毫无纷争的国,来主动侵略在姜国大肆的搜寻一个女子?
还有江太医……假死药,跟母妃吃的一模一样,如果江太医是神医门的人……此番事情又复杂,让我想起羌青说我的眼眸被换过,如果是神医门的人……医术天下无双……似我的出生就是江太医一手操作………
我现在该信任谁?
羌青已经向南行之那里走去,握紧手中的红色药丸,把药丸别在腰间,提起裙摆,也走了过去………抢在羌青前面开口叫道:“行之,我有话与你说!”
羌青的话瞬间卡在喉咙,我冲着羌青笑了一下,笑容意味深长,告诉他,我有同归于尽的打算呢。
南行之还没点头,我直接拉着他的手,就走……
南行之对于我的亲近,有些木讷愕然的跟着我走……来到屋子里,我直接把门一关,对他说道:“想要离开姜国,除了死没有别的办法。羌青说,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
南行之淡漠的琉璃色眸子,一下子冷了:“孤不会让你死的,你什么都不用顾虑,交给孤就好!”
四处瞅了一下,看见床幔上系着一个熏香荷包,我走了过去,把荷包拿下来,把里面的东西倒干净……背着南行之去拿脖子上的那把钥匙。
那把钥匙却像长在我胸前一样,我狠狠的用力才把它拿了下来,肌肤有一种撕裂感,钥匙在手中,黑色透着红光……
揉了揉眼,以为自己看花了,再看去的时候,红光消失不见,依然黑得透亮,把要是连绳子一起塞进那个荷包内。
把绳子打了一个死结,返回南行之面前,递到他的手边:“如果我哪一天消失了,拿着这个东西,去西凉楚家……找不到楚家,你就找西凉王终乱!要是他们交不出来我,灭了西凉!”
羌青没有坐以待毙,主动出击,我为什么要坐以待毙?不给自己找后路?





姜了 00222死亡:选择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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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行之作势又打开,我一手压在他的手上,阻止了他的行为,“贴身收藏,如果你真的找不到我了,再打开!然后拿着它,去楚家!”
“你所谓的找不到,是永远找不到了?”南行之反手握着我的手,琉璃色的眸子冷光闪烁。
荷包夹杂在我和他手中间,他的手温热,我是顶自私的人,告诉他,找不到我要替我灭了西凉……其实这也是心中的不甘,也是心中的没底……也是害怕自己就这样死掉,不明不白……
不在相信任何人,包括羌青……现在的他越来越让人猜不透,心思沉如海,为了一个女子……可以让四国的战争提前爆发……
他利用我的死来做一个引线,点爆四国战争的引线,如果四国真的战争起,他真的能做得到局外的执棋人?
而且他口中的那个女子,万一不出现怎么办,他口中的意思是说,那个女子不愿意天下大乱,所以四国战乱起,她不会放任,便会出现……他一个楚家家主在那个女子面前都卑微了几分,那那个女子到底是何种身份?当初在皇宫之中给姜致远诱惑的楚家人,会不会是那个女子?
我机不可察地点了点头,他的手微微用力,握紧我的手:“孤可以护着你,南疆也可以护着你,你不用去死……孤舍不得你!不要找不到你!”他的各种不舍,让我看见一个孩子般的人对我呐喊,可是这种呐喊,让我的心更加坚固了……更加不容易撼动了,我是一个胆小鬼,害怕接受新的一切……害怕新的一切,变成了一把锋利的刀子……害怕变成见血封喉的毒药。
“行之,你是南疆王,换一个人爱,换一个人在乎吧!”我淡淡的开口:“我是在利用你,在算计你,你看,你手上这个东西,也是我利用你的一个借口!我不值得你这样有情有义的对待,我就是一个彻头彻尾自私自利的家伙,不值得别人掏心掏肺的对待!”
南行之突然把手中的荷包一扔,荷包落地,里面的钥匙躺在地上叮咚作响。
空出来的双手,一下捧住我的脸,垂着头,额头抵在我的额头之上,“孤不在乎利用,孤只想跟你在一起,孤和你在一起才觉得幸福!”
“孤不求什么,只愿你不要把孤推远,孤只愿站在你身后,你想有个靠的,你知道孤一直都在!”
他的肌肤像滚烫的开水,要烫伤我的额头一样,“不想找人靠了,我只想靠我自己!行之……我不想再为谁心软!”已千疮百孔,我拿什么来相信?最信的人手中的刀子往往是最锋利沾染剧毒的……凤贵妃说,要铁石心肠……要心如蛇蝎,才能在后宫里活下来………除了后宫,只要活着,铁石心肠心如蛇蝎适合在每个地方。
“你没有为孤心软!”南行之竟用嘴唇触碰着我的嘴唇:“你看,你没有抗拒孤,没有推开孤,你对孤就算不特别,也是不讨厌的!”
他小心翼翼的试探着我,带了卑微,卑微的让我想起姜翊生他祈求我的时候,也是红着眼眶让我回到他身边……
可是我的心……却没有丝毫的动容……不原谅就是不原谅,任他说一千道一万,我也没有去原谅。
我伸手搭在南行之的手腕上,轻轻一拉,把他的手从我的脸上移开,“亲情尚能土崩瓦解,更何况是情爱,王上,我不知道爱一个人是怎样的,我不知道日夜惦念是什么样的,你想要的,我终是给不了,也是给不起的!”
一颗纯粹的心,一颗没有算计的心……想想自己也是可笑的,自己置身于黑暗之中,却是极力向往着光明,向往着风轻云淡一望无际……
“你给得了!”南行之触在我的嘴角,浅浅探寻,声色沙哑:“只要跨一步,其他的孤来做!”
温水煮青蛙,他们是兄弟俩,对待我,却是一致相同,超乎想象的耐心,一步一步攻陷……可是……我眼里容不得沙子……
微微有些晃神,退后去,拉开与他的距离,弯腰捡起装有那把钥匙的荷包,伸手拍了拍,“我一直都不信命,可惜羌青说的话总会在我心中留下痕迹,他们每说的一件事情,都会在特定时间发生,让人不得不信,让人不得不去怀疑……我有太多的事情不明,似只有去了楚家,拨开他们家隐藏的秘密,我才能知道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南行之眼神静溢,盯着我,声音淡淡:“孤永远找不到你,会先掀掉四国,就如你所说……孤也去信命,老师说孤是天狼星的命格,孤若找不到你,孤让这个天下给你陪葬好不好?”最后一声稿带着无尽的绵长的情深,询问我。
“一个西凉足以!”听到他的话,我竟然笑了,笑得残虐,“你若永远找不到我,就拿一个西凉来陪我,其他的,就不用了,好不好。”
“好!”南行之应道。
因为自己都不相信任何人,本欲想开口问他…体内的情蛊会如何,话到嘴边,被我咽了下去……重新把荷包搁在他的手心里……
手离开,他紧紧的抓牢,突兀对我一笑,像妖精一样迷惑人的笑,“姜了,与孤做个交易吧!”
心中一沉,抽手没有抽出来,南行之笑的越发妖娆,迷乱人心,精致如妖精的脸,一下子……变成犹如魔鬼不断的诱惑着人。
“很简单的一个交易,与你没有任何损失?”
我的眉头皱成一团,沉默了片刻:“什么样的交易!”我刚刚的心冷了几分,我不懂他……他是狠戾无情的,对他来说,他的个性真的像天狼星一样,没有什么能在他心中泛起涟漪。
南行之用指尖刮过我的脸颊,停留在我的嘴角:“很简单的交易,一个人总是要去选择,你总要学会去爱一个人,此次过后,若是孤寻得你,你对孤敞开一次心怀,一次……其他的事情孤自己做!”
“若是爱不上你呢?”
“那这是孤的事情,与你无关!”南行之嘴角勾勒的笑容,越笑越深,就连那琉璃色的眸子,仿佛也染了点点笑意。
他似把我当成一个江山来攻陷,对于他来说,治理江山,权衡利弊各方势力,他最有心得。
“这个交易很划算!你只要点头不抗拒孤,其他的事情孤来!”
我沉默了,我不语了……
我急于想逃离钻入鼻尖的清冷荷香……
“笃…笃…笃!”门板巨响,羌青声音在外面响起:“殿下,早做抉择,羌某还等着和南疆王去姜国后宫,把酒言欢!”
南行之把荷包放在袖笼里,俯身在我嘴角划过:“孤等你!”他离开徒留我一个人在屋内。
打开房门,羌青冲我笑的没心没肺……
他们两个去了姜国后宫,我在茶寮辗转举棋不定,一杯茶水,在炎热的夏日,握在手心,慢慢的变凉。
太多的不解,在我心中犹如江水翻腾,冬葵子离开关于神医门这条新出来的线,一下子也断裂,羌青隐藏了太多的秘密……
瓜子茶点小糖酥,楚玲琅笑语盈盈,把这些东西端来,坐在我的面前,倒茶潺潺响起,“茶水凉了,就该换一杯,哪怕是炎炎夏日,女子喝多了凉茶,终究不好!”
一个女子,头上没有别人压着,说话自然就随心多了,松开手中的茶杯,接过楚玲琅推过来的杯子:“为何这家茶寮,讲的故事永远是一个主角?你们楚家到真把公子长洵当成神来敬仰了吗?”
“他在我们心中本来就是一个神!”楚玲琅眸光之中浮现敬畏之情:“在这个茶寮之中,每日……每日说着他的故事,他就是一个神!”
“神是不会死的!可惜他已经死了!”我言语之中带着一抹冲…带着一抹试探,羌青说公子长洵已经死了,既然死了,那就不会是神……因为神是不会死的。
茶水冒着热气,就在炎热的夏日,依然看见热气缭绕,楚玲琅笑语嫣然:“你不会嫁到楚家来,你不会成为羌青的妻子,他不爱你,你这辈子也不可能来到楚家!”
我微微蹙眉,“是想杀了我吗?在羌青不在的情况下?楚玲珑知道吗?姜致臻知道你要杀了我吗?”
楚玲琅秀眉一挑:“杀鸡焉用牛刀,我为什么要杀你?你知道那把钥匙在哪里,就等于有了一个保命符。瞧,被人暗杀都有人护着你,知道那把钥匙的重要性了吗?”
那眼前这个女子神色尽收眼底,心里却一直拿不准她到底要做什么,我明明听出她对我有杀意,现在反而又跟我提起了那把钥匙……那把钥匙我放在南行之那,依照他的性格,不可能轻易打开那个荷包,看看里面是什么的……
“不太知道!”我声音幽幽,平静如常:“如果那把钥匙真的重要,我就不会被暗杀,就不会被你们楚家人用什么绿釉沾了毒箭直射心房!让我猜一猜你们楚家,在内斗,一派主张找到那把钥匙的主人,一派不愿意找那把钥匙的主人,所以便有了有人要我的命对吗?”
我随口胡诌的话,让楚玲琅笑容凝固在嘴角,见此我心中暗道,难道真的让我胡乱猜测猜中了吗?这真像民间所说,瞎眼猫碰到死耗子了吗?
“要不要让我猜一猜,你属于哪派的?”我又直言道,有一种猫戏老鼠之感,楚家人可真是有趣得很,羌青到底是孤立无援,还是能力压群雄,千年大族等级森严,事情也多啊!
楚玲琅端了茶水闷了一口,茶杯放下的时候水都溅了出来:“聪明的人都活不久,如果你要死了……那把钥匙彻底没了踪影,所有的事情都迎刃而解了!”
真的要杀我?我现在的处境,在她的地盘,只能任她宰割,风陵渡就算在门外,喊破嗓子,院子到门外的距离,也不足以让他过来救我。
“那你想用什么方法,那神不知鬼不觉杀了我呢?”我冷然的笑问提醒道:“一定要神不知鬼不觉,羌青那么聪明,那么在乎那把钥匙和它的主人,你一不小心,可能就会被他察觉到,我怎么死的,你绝对好不到哪里去!”
“你果然心计深沉,懂得善于挑拨离间!”楚玲琅嘴角露出一抹冷笑:“楚珑果让我小心与你,我还不信,现在……我信了!不过你猜,我会让你去哪里,神不知鬼不觉呢?”
手指摩擦着杯盏之上,望着她,“你告诉我昨日的羽箭,是谁想置我为死地?”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答案……楚珑果说是姜致臻想要羌青的命……
羌青说是可以算在楚珑果的头上,那么楚玲琅会有怎样的答案呢?
楚玲琅低笑一声,有些不耻道:“如果我告诉你,这一切源于你拥有了续命之法,以及知道那把钥匙的下落,是羌青让别人来使的苦肉计,你信不信?”
我哑然一声:“原来是这样,你说了,我就信了,我这个人,还是喜欢听别人说话的!”
“既然相信了,那就离羌青远远的,让他彻底对那把钥匙死了心。”楚玲琅压低着声音对我说道:“你想怎么死?”
我盯着她半响,沉着声音开口道:“我想怎么死?这不是取决于你吗?现在我为鱼肉,你手持大刀,横切竖刮还不是由你说了算?”
“你最害怕什么呢?”楚玲琅声音越压越低,嘴角越翘越高:“你最害怕什么,我们就来什么怎么样?”
我略微愕然,思量片刻,如实回答:“我不知道我怕什么,也不知道你想来什么!”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楚玲琅起身弹了弹衣裙,“楚珑果说,只要你不好过,大家都好过了,我觉得此话有理!”
楚珑果……所以她临走的那一眼,是在告诉我,她给我的前方道路设置了千难阻险,楚家人啊,真是让人惊喜连连……
“你觉得凭一己之力阻止羌青找到那把钥匙和它主人,有胜算吗?”不管她说话真假,反正已经知晓有人愿意让他找到,有人不愿意让他找到……然而这最主要的关键人员是我……有人让我生,有人要我死,关系一碰撞最倒霉的还是我。
所以有些时候不是我要去找事情,而是这些事情全部来找上我,我只是想去楚家找姜致臻而已。
“当然有了!”楚玲琅又变成了气质清冷,笑容温和地无量阁掌柜子,“看我给你带来了谁!”她的身体向左一转,在她的身体遮挡后方出现了姜翊生的身影。
“我和姜国皇上合作多年,你又是他心爱的人,我这人要卖给他这个人情,怎么样,一举两得,是不是很欣喜啊!”
羌青和南行之去了姜国后宫,楚玲琅既然在这么快的时间内,找到姜翊生……她所谓的杀不是杀掉,而是囚禁起来。
姜翊生那一身黑色的衣袍,渲染着浓重地黑雾,缓缓的向我走来,我坐在石凳上未动半分。
眸光看着姜翊生,对楚玲琅言语淡淡:“确实很欣喜,不过我想杀了你,不知道你给不给我这个机会呢?”
我拼命想逃离的人,已经把他伤得遍体鳞伤,好不容易可以不见,楚玲琅不费吹灰之力来让我与他又相见……
心中杀意滋生,楚家又怎样?杀了也就杀了……只准他们杀别人……难道不准别人杀她们吗?
楚玲琅不把我的威胁放在心里,而是对着我轻言轻语道:“一无所有你又拿什么来杀我?我相信姜国皇上,与我相识多年,合作多年,定然不会不要我这个合作伙伴!”
无量阁以敛财著称,生意遍布,姜翊生与她合作,想来是通过她来赚银子,以致各方运作开销填补国库。
“如果我以死相逼呢?”今天我必须让她死在这里,就当我挑衅楚家好了,死盯着楚玲琅眼眸:“你不是说他爱我吗?我要杀了你,我和你,他会选择我,而不是你!”
我的话音落下,姜翊生已经来到我的身边,楚玲琅也开始认真思量我说的话,然后细细观察姜翊生……
姜翊生执过我的手,对着我受伤的手,细细吹过,长长的睫毛似被风吹得微动,低沉的声音,带着沙哑:“姜了,我来接你回家!”
他弯腰对我,我稳坐泰山,冷声道:“你可以把你的合作伙伴,杀了吗?”
楚玲琅眼神闪过一抹紧张,我可不像开玩笑,姜翊生微微皱起眉头:“她是如何得罪你了?非让她死不可吗?”
“你刚刚已经听到我说的话了,不是吗?”我手一下抽开,带了力气,扯动着伤口,反问着他:“你不愿意吗?”
“只要你想,我能做,我都愿意!”姜翊生重新执起我的手,把我从石凳上带了起来:“现在跟我回皇宫,她的命我替你收了!”
我是一个执拗的人,亲眼所见我母妃死了被抬出去,她都能死而复生,现在姜翊生跟我说,先行回宫……
看不见,谁知道她死了没有?
“不!”我直接一甩手,都能感觉手心中缝合的线断裂:“我要看见她在我面前断了气!”手指着楚玲琅嘴角噙着冷笑,为了让楚玲琅听的更加准确一点,我又重复着:“我要让她在我面前断了气,脑袋跟身子搬了家,楚家不是会修命改运吗?我倒要看看这样尸骨无存,他怎么修命改运!”
从这一刻开始,我要向楚家正式宣战,不管是我一个人……还是我利用无数个人……
羌青不是说让我心狠,让我狠绝无情吗?那么就从楚家开始,我倒要看看这千年大族,对楚玲琅的死会不会有所动静?看看是她重要还是那把钥匙的主人重要?
楚玲琅甚是倨傲道:“想杀我也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姜了你是别人的殿下,不是我的殿下,我手掌无量阁多年,岂是你说想杀就杀的!”
姜翊生手停在半空之中,寒星般的眸子如冬日里的寒风禀然,“我答应!来人!”他的一声叫唤,一下子院子四周涌现出弓箭手。
“你疯了吗?姜国皇上!”楚玲琅一下警觉,大声斥责道:“杀了我你没有任何好处,之前,你和南疆打和北齐打,若是没有我无量阁在后面支撑你,你哪来的银子去和别人叫板?”
“可惜你也骗了朕!”姜翊生手慢慢放下,弓箭手这个把羽箭举起对准楚玲琅,“你该知道,她……朕从来不会违背!楚家到底是怎样的,朕也是好奇的很!”
楚玲琅警惕的看着四周,眼珠子乱转,似在寻找逃生之路:“你要杀了我,楚家不会善罢甘休的,无量阁在姜国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姜翊生音落下,楚玲琅一下跃身而起,还未跃上院墙,就被一根羽箭射了下来……
背后中箭,直接从半空重重地落在地上,紧接着弓箭手齐齐的把她围住,姜翊生从弓箭手手上接过羽箭,把羽箭递给我。
我接了过来,嘴角含着笑意,慢慢的走了过去,楚玲琅痛得面色有些发白,我居高临下的说道:“无量阁不会就你一个人吧,还有其他人叫出来,救你呀!”
楚玲琅哼哧一笑:“姜了,你有什么好得意的,单打独斗,耍尽心思,你也不是我的对手,要不是我无量阁被姜国的禁卫军围住,你以为你能抓得住我?你以为你能要了我的命,做梦去吧!”
我睥睨着她,“多说无益,反正你的命我要了,你的姐姐楚玲珑不是喜欢给别人修命改运吗?姜致臻这么一个外人她都费尽心思的让他活着,那你这个双生子妹妹。我相信,她也不会让你白白死掉的,她一定会把你复活,然后让你来找我报仇,正好让我好好见识见识一下,楚家的修命改运到底是不是真的!”
“你当真要杀了我?”楚玲琅眼神霎那间变了凶狠,我手握着羽箭,缓缓的蹲了下来,“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他给找来!”
“杀了我之前,我会提前杀了你!”楚玲琅一下暴起,反手覆手之间手上多了一把细刀,眼见细刀快到了我的脖子,我身后羽箭射入直插她的胸口,她一个吃痛,重重地跌落在地。
我接着上前,对着她的胸口补了一个羽箭,鲜血从她的口中溢出,我笑看着她:“都说了,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无量阁阁主身为楚家人,也有算错的时候啊!可真是让我意想不到啊!”
楚玲珑嘴巴微张,有些不可置信,低头望着自己的胸口,心房的地方,“你杀了我,楚家不会放过你……”
我身子向前挺去,凑在她的耳边,“那你要杀了我,我就该死吗?你们楚家人高高在上的别人都跪在地上舔你们脚趾头吗?”
心房一个人最脆弱的部分,她的手捂着心房,怎么也捂不住那鲜血直流,“你……你…你会被楚家祖咒的!你一定会不得善终,你所爱的你爱的都将离你而去!”
伸手一推,把楚玲琅推倒在地上:“都没有力气喘息了,还多说什么废话,躺在地上好好休息休息,也让我好好瞧一瞧,楚家人是不是血跟人家的不一样。杀了你们就会被诅咒,你们杀了别人,别人就是白死!可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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