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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荒芜人烟
她倒在地上,喘息着,敏喘一口气都能溢出大口的鲜血来,禁卫军把这里包围,倒真的是把她给杀了没人来救呢!
我就蹲在地上,支着下巴,一点一点看着她的生命消散,楚家人的鲜血也是鲜红的,我还以为他们比别人高贵到哪里去,我还以为他们的鲜血血肉都跟别人不一样呢。
原来都是凡人,并没有比别人多出任何东西,没任何特别的……
血液慢慢的流着,身体慢慢的蜷缩着,脸上唇瓣毫无颜色,目光呆滞望着天空,有一种仿佛喃喃自语:“楚家一定不会放过你……姜了,没有人护得住你,羌青也护不住你了……”
“护不住就不要护,同归于尽,其实也是一种选择!”我把话撂给她,她听到我的话语,瞳孔骤紧,然后散开……在胸口的手慢慢的滑落………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我又在地上蹲了约莫小半刻钟,一大滩血迹仿佛把她的血都流干了,大罗神仙这下也难救,那就等着楚家来给她修命改运吧。
“她已经死了!”姜翊生声音从我的上方传来,对着我伸手:“我们该回家了!”
他越是若无其事,说明越有事,我忽略他的手,自己站起来:“准备把我放在哪里?才不会让人找到呢?”
姜翊生眸光深沉,脸色铁青:“你与我从来都是光明正大,你自然要在姜国后宫里!”
“你不会把我放在姜国后宫里!”我不留情面的直接拆穿姜翊生:“羌青和南行之会看见楚玲琅的尸身,看不见我,他们一定会找我,而你知道我不会与你在一起,要他们找到我…我就会跟他们一起走,你不会铤而走险,把我放在姜国后宫里!”
姜翊生低沉的笑了,薄唇轻启:“在这世界上最了解我是你,我也是这世界上最了解你的。我说过,无论怎样,我都要把你留在我身边!”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翊生,若是没了我,真正的没了我,你除了会哭泣,也会好好的活下去,对吧?”
“不会的!”姜翊生语气夹杂着怒气,夹杂着冰凉:“续命之法我已经掌握在手,我不会让你死的!”
续命之法,只是续命,对一个死人没有用,一个人死了,需要另外的修命,正如他们所说,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阳光炙烈,烤着大地,我曾经跟浅夏说过,寻一个地方,扎上篱笆院,养几只鸡鸭,没有争斗,不会勾心斗角的活着。
然而这世界上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皇宫那么大,辟出一处院子来,搞得跟农家小院似的,也是极安全的……
“喜欢吗?”他轻声问我,我变成了一个他圈养的金丝雀,他把云朗抱来给我:“你是孩子的母妃,当然要多亲近一下孩子!”
孩子已经咿咿呀呀开始学语,黑溜溜的眼睛将黑曜石一样,对什么都充满好奇,我没有接过孩子,而是直接进了院子……
一所奢侈的宫殿,就算搞得再犹如世外桃源农家,可是他依然是一个充满算计充满奢侈的宫殿,不是就不是...无论你怎么伪装,他依然不是。
他把我带到这里,我特地逃避不去碰孩子,他便将麦穗把孩子抱走,其实他在试探我,如果我把孩子接过来……让孩子和我在一起生活在这个小院里,过不了多久,羌青就会知道我在皇宫里。
太子在的地方,就是我在的地方,这个道理他不会不懂,姜翊生见我不抱孩子,他的眼神是雀跃的,是喜悦的……说明我在配合他,我再按照他想的去走……按照他想的去做。
一连几天,我的活动范围之内,只是这个小院,姜翊生每日每日都会来陪我……白天小半天,夜晚也会来陪我。
不过是他蹲在门口,我在屋内,一个帝王,用这样的苦肉计,把我拴在身边,想想也是可笑的………
几天的相与,让我感觉我们之间的关系越发紧张,他会越来越不耐,越来越想让我答应他,待在他身边哪里也不去……
对于外面的事情,浅夏到时会一五一十的告诉我,羌青预算的一点都没错,齐惊慕得知我回到姜国,不打算放过我,也不打算放过他自己……点兵遣将在北齐和姜国的边关随时准备入侵。
而我问道南行之的时候,浅夏却是静默不语,在我身边伺候,带了十二分小心…………
羌青确是一点消息都没有,他没有任何信息,确是让我心里发慌,楚玲琅被我杀了,他不可能没有一丁点反应……越是没有反应,越是让人心底不登底……
我被软禁有了十五日,姜翊生手腕了得,愣是安稳了十五日,没有人知道皇宫一处,有这么一处院子。
我对他的无动于衷,到底是惹恼了他,朝廷中事,加上我的事,让他变得越发阴鸷……
大雨如倾盆,雨珠如珠帘一样顺着屋檐串串落下,我都不退步,换来他的一盆凉水泼给我:“你想去楚家,无量阁阁主被你杀了,羌青现在正在想尽办法安抚楚家,你走出这皇宫……就是死路一条,暗道理消息有称,无量阁悬赏百万金子查询凶手!”
我受着他的阴郁与薄凉,看着这串串的雨珠:“我让你的所有计划都打乱了,你还这么执意的与我在一起做什么呢?你这样的心智,谋什么谋不到……”
他手一伸掰过我的肩头,对我越发没有耐心了:“做我的妻子有那么难吗?错过一次,我用余生来弥补,你就是我的命!”
看着有些失控的姜翊生,我勾起淡淡的笑意:“我的翊生长相俊朗,如山冷峻的脸,有一双好看的凤目,凤目一挑,细长含有风情。眼珠子如黑夜一样幽黑深邃,望着一个人,就如那天上的寒星一样,望久了,仿佛会闪着星光!”
“可惜……我期待,视如命的翊生已经不是我的一生了,似从很久很久以前,他就不是了,只不过我一直在自欺欺人,在自己骗自己,说他还是他,他还是我的依靠……其实不是………”
姜翊生紧紧的钳住我的肩头,低吼起来:“我还是我,我一直都没有变,我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我能成为你的一生!”
心中酸涩铺天盖地而来,伸手拂去他的手,眼神死寂:“我知道了,给我一点时间,我还需要时间!”
姜翊生闻言,突兀笑了,“好!我等你!”
看着他一脸浅笑,心里不知是何种感觉,百味杂全,还是酸楚异常……
我的身上没有任何东西,随身携带的是李瑾铺给我的那个烟火筒,还有羌青给我的那一枚红色的假死药。
不知道是真的假死药,还是真的毒药……
大雨降低了燥热之感,雨后清新,虫子叫声更大了,我不知道这枚假死药吃了之后,会是怎样的光景?
可是我现在想离开姜国后宫,只有这个办法……不知道李瑾铺给我的这个烟火筒,又会引出什么样的人来。
夜静人寂,我站在窗户边,轻轻的打开烟火筒,绚烂的金光一下子冲天而去,在天空散落犹如金粉四散……
把烟火筒扔在熏香笼里,拿出那枚药,扔在嘴里,脑子还很清醒,自己还能爬上床,还能躺下,躺下之后……阵阵发凉,拉过棉被盖在身上也遮挡不住那股寒气。
凉气越来越深,仿佛能感觉到灵魂正在慢慢地脱离,瞪着眼睛看着帐顶……眼皮越来越沉……人越来越冰,慢慢瞌上眼,感觉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全身慢慢地结下厚厚的冰层,毫无知觉的被冰封起来一样…………





姜了 00223变故:新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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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死药,我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效果,我更不知道李瑾铺给我的烟花筒会唤来什么人!
只知道全身发冷,我在跟那冰冷作斗争,我在跟厚厚的冰层做斗争,动也不能动,听不到任何声音……
冷……除了冷,还是冷,冷风无处不在灌入我的身体之内。
这种感觉一直持续着,我不知道持续多久,我只知道我能呼吸的时候,再次醒来的时候,真的在冰窖之中,入目是白茫茫的一片……白茫茫的闪着光的寒冰。
晶莹剔透的冰块,悬挂着,横躺着,冰锥尖的仿佛落下来都能戳死人一样……
巨大的棺材,也是一个巨型冰,凿出的刚好够我睡下的位置,坐起来,拼命的揉着手臂,这个地方,看似很眼熟,恍惚之间似曾相识……腿脚无力地翻出冰棺……
这个地方很大……很空旷……而我穿着一身血红的衣裙。低头看着自己一身衣裙……
不是往常的衣裙,而是冕服,还是大裘冕………
红色的大裘冕,我伸手摸向自己的头,头上无一物,不知何时起到腰间的青丝已经垂地了。
大裘冕,为冕与中单、大裘、玄衣、纁裳配套。纁即黄赤色,玄即青黑色,玄与纁象征天与地的色彩,上衣绘日、月、星辰、山、龙、华虫六章花纹,下裳绣藻、火、粉米、宗彝、黼、黻六章花纹。共十二章。
从先秦开始大裘冕就是帝王祭天所穿戴的衣冠,属于帝王祭祀服饰。可是……为什么我身上穿的这一件是红色的?
为什么我身上会穿戴一个帝王才能穿的祭祀服?这完全不合常理,就算我假死活了过来,不应该穿这件衣裳。
在中原历史上,只有一个武氏穿上大裘冕祭天的,除此之外,无论野史上还是正史上,都没有记载过女子穿上大裘冕代替帝王祭天………
武氏是中原历史上唯一的女皇帝,这是名正言顺的,可是我为什么穿了这一身?
厚重的大裘冕在这寒冷的冰窖之中,倒是能御寒,可是无论它再怎么能御寒,寒气依然侵体……
开始四处寻找,寻找出路……悬挂的冰锥散发出晶莹的光芒,我醒来的地方,仿佛是冰窖的正室,我越走走出的路子就越窄,最后只能仅一个人可以通过,我小心翼翼的挤了过去……
四周尖锐的冰块冰锥,隔着衣裳,刺痛着我的肌肤,挤出去发现地方又开始空旷起来……
这个空旷的地方,因为我刚刚躺的地方似大了一倍,没有尖锐的冰锥,脚下的冰光滑如铜镜,四周地冰仿佛也是经过特地修缮的,没有任何尖锐的部分……
我绕了一圈,发现这里无路可走,四周光滑如洁,没有任何可以行走的暗门,和通道………
找了半天,什么也没找到,我站在这个室内地中间,昂头望着上面,似想透过厚厚的冰层,触摸阳光一样……
腿脚冻了麻木,才听到轰嗵一声,我的前方,一道门打开……外面的阳光射了进来,白色的冰反着光,让我的眼眯了起来……
来人穿着厚厚的狐裘,手中端着一个盘子,盘子里放着一个红色的药瓶……还是一个女子……待我适应了光亮,那个女子开口道:“殿下,你醒了?我还以为你至少你要睡上几日!”
冬葵子?我连忙后退审视着她,她变得圆润了,冬葵子看我警惕,又笑道:“这才一别半年,殿下就把我忘记了?”
半年!假死药,一吃就是半年?
冬葵子见我不语,一手端着托盘,一手摸上我的手腕,替我把脉,把完之后点了点头:“殿下,除了虚弱一些,已无大碍,可以开口说话!”
我张了张嘴,“半年?”说出来的话,沙哑无比,怎么会睡得这么久?不吃不喝半年,太超出我的想象了。
冬葵子把那红色的药瓶,给了我:“对半年,你已经死了半年了,你在这里躺了快五个月了!”示意我把那瓶药喝下去,我拔开药瓶的塞子,瓶子里散发的味道,有一种蜜的甜,还有那么一丝苦涩的味道。
她见到我犹豫不决,把自己的狐裘掀了掀:“赶紧喝下去,我们需要离开这个冰室,你瞧,我现在有孕在身,不能在冰室里久待!”
放在嘴边,小口酌饮,然后把瓶子还给她:“你已经和顾轻狂成亲了?他的动作挺快的!”瓶子里的东西,吃下去的味道就如闻的味道一样甜甜的,下了肚,一下子让肚子暖了起来,从里到外暖了起来。
冬葵子脸上浮现羞涩:“我从姜国京城回去就和他成亲了,现在的他,又重新做了将军!”刚刚的那一抹羞涩,瞬间变成了沉静,“现在四国战乱,打得如火如荼……我怀了身孕,也只能躲在神医门!躲避战火,让自己的孩子平安降生!”
“是谁救了我?”我跟着冬葵子身侧向外走,外面是艳阳天,冰冷的身体一下子,触到阳光,有诸多不适,开学了细碎的,鸡皮疙瘩。
“殿下临死之前,对着天空放了一个烟花,那个烟花是神医门欠下的恩情!”冬葵子领着我向前走,小径上,开满野花,蝴蝶飞舞,这样的景色,这样不冷不热的温度,倒像春日,我服下假死药的时候,是夏日,半年之久,怎么着也不是春日。
李瑾铺还对神医门有过恩情,可真是让我越发觉得一个人有无限的潜力。李瑾铺特地嘱咐我,不到万不得已,那个烟花筒不要随便放出去……说在关键时刻可以救我一命……没想到,会引来神医门。
冬葵子带着我走,走的不急不慢,奇花异草,满是开放,冬葵子又道:“神医门的老东西,就是我师傅,许诺出去的东西,你知道就算了神医门徒弟不多,但是他许诺出去的东西,总是会找人盯着,看到那个烟花,去寻你的时候,已是二十天之久,你已经躺在皇陵之中,躺在姜国的皇陵之中了。”
“你们是把我从姜国的皇陵之中扒出来的?”蝴蝶翩翩起舞,有一只调皮的,还落在她的头像,在她的头上慢慢的扇动着翅膀,一点也不怕生,跟有灵性一般。
冬葵子扭头对我一笑:“姜国皇上对你不错,为了让你的尸身不烂,给了你不少好东西,万金一两个玄晶,愣是生生搞了一个棺材给你睡,就是为了保证你的尸身不腐,让你的尸身犹如活着一样栩栩如生。他为了你,可是费尽心思哦!”
“我甚至在怀疑,这是不是突如其来的战争起,他都准备交接权力,陪你去死了?”
要说什么是世外桃源,眼前这个地方,应该算得上世外桃源,鸟语花香蝴蝶飞,奇药遍布,我问道:“西凉真的在战乱之中?”
仿佛一下子难以接受这一切,仿佛一下子接收这些信息,脑袋瓜就像炸了一样,开始疼痛,开始抗拒……似不想听到关于姜翊生的切……
冬葵子耸了耸肩,眼珠的转动:“谁知道呢,谣传西凉在找什么人,这个人在姜国,谁知道一下子涌现出大批的西凉人在姜国,对帝王来说那就是一种挑衅,两个人就打起来了呗!”
“羌青知不知道我没死?”我想到了一个关键,我吃的是羌青给我的假死药,就算我放了那个烟花筒,也是他应该找到我才是……
冬葵子带我来到一个凉亭,有一个小童过来被冬葵子行了个礼,冬葵子吩咐了几声,小童冲我呲牙一笑,转身而去。
冬葵子把我请进凉亭之中,随手解下自己披在身上的狐裘,看着她的肚子,至少四个月到五个月之久,再次感叹顾轻狂手脚够麻利的……
“姜国皇上看的那么紧,根本就不让人近身!”冬葵子指了指座位,我随即坐下,她接着又道:“还好你吃的假死药是我师傅调配的,可以真正意义上吃掉之后最长可以一年呈现假死的状态……要不然,你躺在那里假死早就被姜国皇上发现了!哪里还能把你偷出来?”
“那你二师弟现在在什么地方,到底知不知道我还活着?”环顾四周,这个地方真是一个让人留恋,让人心生好感的地方。
冬葵子刚刚吩咐的小童,手脚飞快地端来了不少东西,冬葵子对我笑道:“他那样的人物,还能干什么,纵观天下,高高在上指手画脚呗!当然,他不知道你还活着,因为你那个烟花筒,是我师傅给的,所以是我师傅亲自找人去接你,并告知二师弟你已经死了!我师傅的话,可是具有最大权威的,他不得不相信,你已经死了!”
一下子这么多信息,我好像在冰洞里,冻坏了脑子一样,迅速的分析,却发现一件都分析不下来。
“所以我现在是一个什么身份都没有的人?除了你神医门,没有一个人知道我活着?”小童端上来的东西,都是软糯易上口的吃食,似大病初愈的人吃食。
冬葵子点了点头:“在这天下里,已经没有安全的地方,战火连天,生灵涂炭。也只有神医门天下人给几分薄面,让它远离战火。当然,你现在的身份老东西说要收你做徒弟,真是让我一语中的,你变成了神医门的关门弟子了!”
伸手拍了拍脑袋,把吃食摆好的小童,又手脚麻利的端来了茶水,以及洗漱的东西,还给我拧了帕子,笑容灿烂,双手递给我。
冬葵子挑了挑眉毛,倒也未吱声,我接过帕子道了谢,小童很是腼腆的头一低跑了。
边擦手边道:“何时才能见到令师?”
冬葵子没有应我,而是说道:“睡了半年,你不饿吗?快点吃东西,吃完东西我带你去遛一圈,好不容易我能有一个人说说话,倒可以转移我担心顾轻狂的心!”
一阵风吹过,刮来一阵花香,她这样一提醒,还当真有些饿了,一下子两无语……变成了静静的吃东西……
冬葵子支着下巴望我,直到我吃饱放下碗筷,她才道:“一直以来我以为楚家,口中所说的续命之法都是骗人的,可是看了殿下之后,发现这些骗人的东西,能存在都是有他一定道理的!”
她盯在我的脸上,让我忍不住的伸手抚了一下脸:“其实不然,贵门的假死药,能让人不吃不喝躺在那里一年,如果多吃上几颗,也等同于长生不老,续命之法了!”
“非也非也!”冬葵子摇了摇手指头,撑着桌沿起身:“不吃不喝神医门是做不到的,今天我给你那红瓶子喝的东西,就是呈现假死之后,一个月之内有三天要灌下此药,维持体内最基本的必要元素。至少在医学上说,在这天下里没有什么长生不老,也没有什么长生不死!”
见她起身,我也跟着起身,她说话之间,踏出了凉亭,我跟在他身后:“长生之说自古以来皆有之,在秦朝,始皇帝一直在寻找长生之说,有人说他已经找到了,有人说他没有找到,这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我们是凡人,奇人异士懂的东西我们都不懂,若有长生不死,真的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冬葵子偏头,神秘的一笑:“如果我告诉你我师父是神医华佗的后人,你会不会相信啊?”
“跟我有何关系?”我轻声反问了一句:“华佗不是他,他只是他,遥传之中华佗并不懂得什么长生之术!”
“那我带你去看我师傅!”冬葵子虽然怀有身孕,步伐倒是轻盈,我挑了挑眉……便紧跟她其后。
小路山径,鸟语花香,如果刚刚的地方,像一个大的奇花异草种植地,那么冬葵子现在带我来的地方,就是居住的地方……一排靠水而居的房屋排列整齐……
巨大的药架子旁,一个头发胡子花白的老人在整理药草,冬葵子唤了一声:“老东西,人,我已经给你带来了,提前醒来,您的药,药效不对啊!”
花白胡子老人一抬头,我的心里咯噔一下,他的一双慈祥的眼,让我恍惚看见江太医,就连他们的模样也是相似的…
神医叫什么来着?在这天下里他的姓氏已经被人遗忘,大家都尊称他一声鹤先生,闲云野鹤的鹤……
鹤先生见到我,一双眼睛放亮,把手中的药草一扔:“乖徒弟快过来,为师今日好好教教你辩草之论!”
刚刚那一眼慈祥,仿佛错觉一般,鹤先生瞬间变成了一个犹如老顽童一样的絮絮叨叨的人,“身为我的关门弟子,一定要好好学,在神医谷学习个三年五载,出门定然能忽悠住别人,切记,疑难杂症,瞧不好,没关系,要学会忽悠人就行了,要学会让别人掏银子认为你是神医,就说明你已经成了神医!”
他拉着我的手腕上,虽然他在说话,可是我却感觉到他的手指搭在我的脉搏上,借着说话之际,来检查我身体……
“江太医和您是什么关系?”我在他松开我的手,言语之间带了一抹尊敬,问道,如此相似的两个人,亲兄弟吗?
鹤先生双手摆的跟拨浪鼓似的:“跟他关系不大,只不过是同门而已,反正人已经死了,多说也是无益。走,赶紧的好好认识草药!就可以正式学医了!”
他说着拉着我就往晾晒药草的架子边走去,倒是冬葵子过来替我解了危:“我说老东西,天下大乱,纷争四起,您躲在神医谷里,足不出户,天下的百姓生灵涂炭可怜的很。您对着天下百姓就没有所表示,表示?”
鹤先生狠狠的唾弃了冬葵子一下:“你个小妮子,你那点小心思为师还不懂吗?你就担心你的夫君,生怕他死在战场上对吗?”
混乱的思绪一下变得透明,对着鹤先王行礼……腰刚弯下去,还没开口说话,鹤先生就对我弯腰,同样施了个礼,此等做法,惹得冬葵子啧啧啧有声道:“我说的老东西,你可真够势利的,知道她是南疆太后姜国的长公主,你就这样攀附权贵?”
鹤先生直接拿了一个银针,快如闪电的扎在冬葵子的脖子上,冬葵子一下张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就看她嘴皮在动,却没有任何话语……而且她的人也动不了了。
“小姑娘家家的,不要有了夫君就忘了师傅,你可别忘了,是师傅一手把你带大的,做人要有良心哦!”鹤先生笑得白胡子一颤一颤的狡猾至极。
冬葵子狠狠的眨着眼,那表情就在说,赶紧松开我……鹤先生选择对她视而不见,嬉笑道:“怀了身孕得多走走,没事多站站有利于生育,今天风和日丽,你就站在这里半刻钟吧!”
说完笑眯眯的往药架旁走去,我瞧了一眼冬葵子,跟着鹤先生来到药架旁,对他行礼,他还礼给我,生怕我折了他的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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