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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荒芜人烟
刀豆点头哈腰,“公子,其实奴才不才,略懂医术,要不要奴才替……”
“滚…滚…滚…”终乱连续说了三个滚字,手一巴掌拍在刀豆头上:“我师妹是什么身份?身份尊贵,这半吊子水平,不如我呢,赶紧的麻利的带路!”
刀豆转头看了一下羌青,羌青已经走了过来:“走吧,我带你们去!”
楚玲珑和姜致臻对望一眼,各自眼中盛不解,楚花魂看了他们一眼:“下去守城,待守完城之后,把楚家的家规抄个五十遍给我。另外我希望今天在场的客人,不会出现任何意外,玲珑你是暗掌事首领。知道该怎么做!”
楚玲珑俯地叩首:“玲珑明白,定然不会让城主失望!”
南行之抱着我跟上羌青,我小声的说道:“没事了,我自己可以走!”
“嘘!”南行之步伐缓慢,故意落开和终乱羌青的步伐,低声道:“这样说话……可以更加有隐秘些,告诉孤你是如何得知那一段话!”
“我不知道!”我靠在他的胸前,“如果我告诉你是因为做梦,梦里有人告诉我的,你会信吗?”不知不觉中我对南行之抱了信任,也许一个人,他突然来了,多了一个说话分析的人,我就对他信任了。
南行之思忖片刻,“跟那把钥匙有关?因为那把钥匙你才做梦?是不是?”
在他怀里点了点头:“我甚至觉得那把钥匙在通灵,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印记,还有梦……因为那把钥匙在身上,四处透着诡异!”
“还有……”我停顿了一下,南行之不知道我的眼睛不是我的眼睛,我在想以后不要告诉于他……
“还有什么?”南行之垂着眼眸,凝视着我:“要是觉得不方便说,孤就不听了!”
“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走!”贴着他身上沾了冷荷香。
南行之慢慢的放我下来,但还是霸道的牵着我的手,我随着他走,出了落离府,又走了许久,我停下脚步,道:“南行之,你会让我信任,不会骗我对吗?”
南行之不顾街上的人,俯身落在我的嘴角:“孤体内有虫引,你的体内有情蛊,孤可以告诉你一个法子,怎么让孤生不如死!”
他在我耳边低语几声,我连忙后退,若不是他拉着我,离他很远,“这个方法,孤若是骗了你,孤就会生不如死!”
轻轻的咬过嘴唇,然后说道:“不只有一个人说我的眼睛,被人换过,神医门的掌门人鹤先生,羌青,箫苏,他们都说我的眼睛,自小被换过,我并不是姜致臻和临则柔的女儿!”
南行之神色略微凝重了一下,拉着我继续跟着羌青和终乱,“柔夫人是你的母妃,你眼睛是她的眼睛?是这意思吗?”
我不再隐瞒,点了点头……
“西凉王是故意要找那个给她换眼的人,西凉王知道你的眼睛被换过了吗?”
看着不远处终乱的背影,我道:“他不知道,所以我才觉得奇怪,他为什么要去找给我母妃换眼睛的那个大夫,他到奉天城,他一直在寻找机会和在找人,可是我不知道他在找什么,在寻什么!”
“会不会钥匙的主人跟眼睛有关?”南行之轻声分析道:“在西凉,深褐色浅褐色眼眸都是皇室喜欢的颜色。在南疆秘文里记载,和谣传之中,七国之乱,公子长洵他是一黑一褐色!老师的眼眸上次在恒裕关,孤没看错的话,他也是一黑一褐色!”
“如果用一个人的眼眸来划分一个人的尊贵,那老师无疑是最尊贵的那个人,因为他完美的遗传了公子长洵!但是……”南行之思维无比清楚,进而停顿的分析:“但是,这个假设是不存在的,老师在楚家的地位虽然很高,但远远达不到最尊贵的那个位置!”
“你说那把钥匙的主人可能是太后,那去看过大夫之后,下一步的动作该找人看一看太后的眼睛,有没有被人动过!或者说,老师的眼睛有没有被人动过!”
听着南行之迅速的分析所有的至关重要的东西,我怔了怔,来了一句:“王上,我感觉好像从未认识过你一样!”
南行之一愣,琉璃色的眸子轻眨,带了一抹狡猾的笑意:“那现在认识也不晚,阿秀姑娘,吾名行之,想做阿秀姑娘的王,不知可好?”
“不好!”我等他不注意抽开手,向前走去,嘴角弯了弯。
南行之跟上来,反其道而行:“不然,阿秀姑娘可以做孤的王,孤特意为你效命!”
我扫了一眼南行之,快速的跟上终是和羌青……
他们两个正在交谈箫苏,见我跟上来,余光看了一眼南行之,两个人交谈的结果,箫苏这个人突然出现在他们的身边,却无人知道他真正的来处。
他在四国和蛮荒十六国有许多身份,终乱怀疑道:“他是不是喝过不老泉,我和他相识已久,每年基本都有三五日彼此大醉一番。他的容颜从未变过!”
“不可能!”羌青正声道:“喝过不老泉的人,都是凤毛麟角,楚家的规矩你是知道的!”
终乱耸了耸肩,“今日你也看了,楚花魂对他是特别的,他对楚家可以说得上了如指掌。我说……”羌青突然眼睛一转,言语带着无限的笑意:“我说,羌青爷爷,是不是楚家有什么东西是您不知道的?”
羌青嘴角一抽,伸手拍了一下终乱的头:“终乱大孙子真乖,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听见你叫爷爷……”
我扑哧一笑,终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脸憋得青红,恨不得跳起来,说道:“这能怪谁,你以为我想叫你爷爷?他们有许多孩子,最大的孩子跟最小的孩子都相差几十岁之有,真是气死人,活脱脱的把辈分加低了几倍!”
柔然第二任皇上,楚长洵和他的皇后生了许多孩子,历史上记载,有十人之多……再加上羌青说,假死来到奉天,活到一百二十岁,肯定还有没记在历史上的孩子,终乱口中所说最大的孩子跟最小的孩子相差几十岁,是合理的。
羌青挑了挑眉毛,白了他一眼:“你是孙子辈,怪我喽?”
终乱瞬间焉了,有气无力道:“怪我,在奈何桥前没擦亮眼睛,来到楚家。”
羌青瞬间脸沉了下来:“你可以不当楚家人,可以不当西凉王,但是你不能侮辱楚家,侮辱我们的祖先!”
终乱满嘴角的嘲弄:“把我那片记忆给我,楚家再也跟我没关系如何?”
羌青沉默了片刻,径自往前走去:“你的记忆跟我没关,纵然我医术了得,对你我也无药可解!”
终乱当真失去过记忆?那他上次跟我说的故事属于半真半假了?
看似纨绔无情花心的男子,心底隐藏着一段刻骨铭心的女子?
终乱冷哼一声,控诉道:“你不是无药可医我,你是在等那把钥匙的主人出现,是你把她弄丢的!是你亲手把她弄丢的!”





姜了 00247圈套:终乱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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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街上现在的人达不到人声沸腾,但也不少,大多数的人都认识羌青,见到一个外人,在这大声的控诉着羌青,惹得城中百姓,开始摩拳擦掌,想着怎么把终乱扔出奉天城。
南行之悄无声息的拉我到安全的地方,咬着耳朵般说道:“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同理,千年大族,看似牢不可摧,其实内在存在着太多的不安因素!尤其越是等级森严的地方,规矩越多的地方,不安因素存在的就越多!”
“主要是秘密太多了!”我眨着眼注视着温润无买的羌青:“千年大族,一来秘密太多,二来,宝藏太多,掌管秘密知道宝藏的人,数来数去就是那么几个,不知道的人,就会无限向往。比如……谁都想饮下不老泉,就算寿命不能更改,身强力壮年轻貌美是每个人所希望的!”
有可能楚家为什么那么多人替他卖命?正是所谓他们的规矩吗?不对,是有条件诱惑着他们,比如…替楚家做了多少贡献,就能饮下不老泉,这个条件就非常吸引人。
羌青沉着脸,黑色的眸子闪动褐色的光芒:“知道她是谁吗?”羌青向前一步,伸手抵在终乱的胸口之上,“你失去的那片记忆,无药可医,你知道她是谁吗?那把钥匙的主人,对于她的记忆,你是从楚珑果口中得知的吧!”
“楚珑果告诉你只要那把钥匙出现了,只要那把钥匙的主人出现了,楚家欠你的记忆就会还,是不是?”
终乱所有的玩世不恭,所有的不在乎,刹那间消失得一干二净:“是啊!只可惜你下手太快,西凉军逼近姜国恒裕关,我想利用四国之乱逼她出来。大司徒厉害的很,把寡人的玉玺,把寡人的兵符,通通收入囊中,寡人变成了一个傀儡,没有办法,只得亲自来到楚家另行僻径!”
“这么多年了,寡人生在奉天城,长在奉天城,却被你们拉出去做西凉王。做西凉王也就罢了,你们还把我的记忆生生割掉一片。这一片隐藏的记忆到底是多么见不得人,令你们这些人害怕?寡人到底在找谁?大司徒,你应该比谁都清楚吧!”
“你在找谁?你自己知道吗?”羌青低笑一声,冷冷的讽刺道:“你自己都不知道你在找谁,就横冲乱撞。终乱,你真是人如其名,是一个孽障,是一个混账东西!”
终乱被骂也不在乎,还很是高兴的笑道:“混账也是被你们逼的,我要求不多,人不可能不明不白的活着,我只要求活个明白,如此而已!”
“想活明白自己找答案!”羌青冷冷的甩下话道:“自己无能奉天城都踏不进,还在这里对着别人大呼小叫,终乱这么多年的王上,真是白当了吗?”
终乱怒极笑得越发灿烂:“还不是因为有你在头上压着,就算你在千里之外万里之外,西凉有一丝毫动静你哪有不知道的!”
羌青睨了他一眼,“既然你有本事,那就自己去找给柔夫人换眼的人,城西有一家药庐。我就不送你了!”
羌青说完转身,冲着我微微一笑:“师妹,师兄也想知道你的眼睛是怎么回事儿,好消息一定要告诉师兄!”
他的神色之间,看不出有任何变化,似刚刚跟终乱喧吵根本就不存在。
我嘴角露出一抹浅笑:“师兄,楚家是不是有太多的事情,是你这个家主不知道的?”
羌青温润的眼,闪过纵容:“这个不足为奇,有人说,听过蚁论吗?”
蚁论?
我点了点头:“听过一些!”
羌青含笑道:“楚家所有的规矩,就如蚁论差不多。即而楚家有太多的事情,是我这个当家主不知道的!”
“原来是这样啊!”我了然道:“那师兄有空,跟我说说楚家不死鸟的传说,可好?”
羌青眼中闪过一抹惊愕,瞬间恢复常色:“好,等师妹看完大夫之后,师兄正好也向师妹请教,忘川秋水,终等你归,虚影陪之,吾心不忘,归去楚影!”
“那我们就一起共勉了!”我低下头颅让出道,羌青伸手揉了一下我的头,离去……
终乱嘴皮横动,过来就要搂我,南行之抢在他前面:“纵然箫苏跟城主说过,你动不得,但……你在奉天城想来一定是犯了事。你说,如此动手动脚孤嚎上一嗓子,西凉王在此,知道你犯过事的人,会不会不顾城主的命令,直接把你扔下去!”
“这是威胁啊!”终乱眼神闪过凶狠:“了了,说好一起合作,有了帮手就过河拆桥了?”
“终乱哥哥,在说什么话!”我瞧了瞧天色,催促道:“赶紧去看大夫,看完了,正好赶回去吃中膳,毕竟早膳真没吃饱!”
“这是一个淘气的小东西!”终乱转身而走,“那就赶快吧,在奉天城,变数无处不在!”
变数无处不在,他也在害怕,他急于找寻他自己所谓的真相,不与我消息共享,但他换眼产生了兴趣……不知道知道我的眼睛被换过,他又会怎样!
跟在他身后,南行之现在特别在意,别人触碰我一下,羌青摸过我头顶的地方,他已经摸了好几下,似要把别人的气息赶走一样……
“蚁论具体是说什么的?”对此我不太明白,更不明白羌青口中的意思。
南行之嘴角一翘:“不知道还装模作样跟老师点头?现在知道问了?”
瞪了他一眼,“你若不说,我自己去查去!”
“查还需要时间,孤我会当你一回老师!”南行之握了握我的手,缓缓的说道:“蚂蚁,它们有巨大的巢穴,分工严明,最上层是蚁后,次之是父蚁,父蚁也就是俗称的雄蚁,负责与蚁后交配之用!接着就是工蚁,最低的是兵蚁,它们等级分明,蚁后看似负责统领着所有的蚂蚁,实则它也要仰仗下面最底层兵蚁活着,它们是相辅相成的!”
经南行之这样一说,我心里明白了:“羌青他在说,关于楚家的秘密他只掌握一半,另一半掌在奉天城城主那里,或许掌在别人手上!楚家有很多事情,是他所不知道的!”
南行之点点头,一眼赞赏:“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他们相互制衡,每个人知道一点秘密,秘密合起来才是一个圆。这样做的好处就是可以力保千年大族不被轻易的毁灭,因为秘密只知道前一半不行,得知道后一半!然后就演变成规矩,有了规矩就成圆了!可以确保长久不衰了!”
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望着奉天城的天,忽然觉得能在楚家生活下来的人……得承受多少压抑。
喃喃的问道:“这世界上真正有世外桃源吗?奉天城就是真正的世外桃源吗?”
南行之浅浅笑开,“姜了真是一个傻孩子,这世界上哪里有世外桃源?奉天城若真的是世外桃源。西凉王又怎么可能被人扔到桃源之外?楚家又怎么可能柔然覆灭搞一个西凉国?躲在世外桃源一世无忧就好了!”
是啊,我真是傻,傻乎乎的问着南行之这世界上有没有世外桃源,奉天城真的是世外桃源的话,自足自娱,便不会有什么西凉国了。
说到底……打着世外桃源的幌子,做着一副高高在上指点江山的样子…世外桃源,与世无争……根本就不存在。
看着街上越来越多的奉天城百姓……也许触碰不了楚家最顶级的秘密就是幸福。
终乱在奉天城生活过,羌青口中所说的药庐,在城西的方向,终乱倒是准确无误的找到……
叫了半天的门没人应,终乱很是不耐烦,直接一脚踹了门,进入眼帘的是一个小药童,在地上横七竖八的睡着……
终乱想急于找到药庐的主人,直接拎起小药童的衣襟,谁知道一拎起来小药童脖子一歪,没了生气。
说是迟那时快,我和南行之还没踏入进去,身后就喧闹起来,直接有人大吼道:“杀人了,快来人啊,杀人了!”
南行之琉璃色的眸子微微一沉,牵着我还没踏出的那一步,又缩了回来,站在门口……静而不动。
身后的人一下子涌进来,终乱手还来不及收,被人指着是杀人犯。
从他手中夺过小药童,探着小药童的鼻息,小药童气息全无,来人直接喊人,要把终乱给绑了!
终乱随手抄起一个捣药的木棍,道:“人不是我杀的,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为首的中年男人,道:“大伙亲眼所见,你踹开了药庐的门,进去进去拎起小安的脖子,还说不是你?”
被人下了套吗?
与南行之对望一眼,他对我点了点头,“并不是什么高明的套,看来……有人不想让他查……再加上,我们是外来的…一举一动本来就惹人注目!”
终乱手中拿着木棍,狠狠的往桌子上一敲:“我说不是我就不是我,一个小屁孩,让我去下手,我还嫌脏了我的手呢!”
中年男人可不管这么多,以为终乱是在逃避责任:“众目睽睽之下,岂能容你狡辩,不然你是家主的朋友,在奉天城内。杀人也要一命抵一命!”
“我看你们谁敢动?”终乱把棒子横在胸前:“谁敢动我,我弄死谁!”
为什么他这么害怕自己被抓起来,杀没杀人应该都会经过楚羌青和楚花魂之后才能拿命抵命。
中年人一见,手指着终乱:“好啊,瞧瞧你这个杀人凶手,被人当场捉住,不承认也罢,还想再杀人,奉天城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把他给抓起来,沉进护城河里为小安报仇!”
不调查凶手,单凭一眼望来就可以断定终乱是杀人凶手,这是奉天城的规矩?还是有什么大人物故意如此?
“看来是在劫难逃了,想来跟奉天城的规矩有关!”南行之淡淡的瞥了越来越多的人,说道:“听他们指指点点的口语中可以听出,奉天城鲜少发生命案,对待杀人凶手,都是沉入护城河喂鱼的!”
“那这下可有好戏看了!”我倒真的一点都不担心终乱,箫苏前脚叮嘱过楚花魂,后脚里面就有人来设下这么多套,这个套是给谁钻的,楚花魂?还是试探箫苏的?
下套的人手脚怪快,既然抢在我们前面……看来他想急于证明什么?
南行之琉璃色的眸子闪烁了一下,望着我道,“你倒真是不担心,万一没人救他,他可就要死了!”
我的目光一下子撞进他的眼中,他的目光缱绻柔情,闪烁着如星辰般的光芒,嘴角一扬:“瞧他那凶悍样,一般人也拿不住他,就算拿住了,他能坐以待毙?你可别忘了,唯恐天下不乱,才是他的本性!”
南行之嗓音一下子变得哑沉起来:“孤喜欢姜了笑的模样,不管容颜如何,姜了嘴角上扬,眼中闪过的狡黠,孤就恨不得把姜了揉进骨血里,不让他人见到!”
“南行之!”狠狠的掐了一把他的手,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仍望着我……似声音都灌不进他的耳朵。
屋内终乱拿着木棍,打在过来抓他的人身上,人被打得嗷嗷直叫,他自己上串下跳,打翻了一屋子的药罐。
真是一人难敌四手,终乱被擒,那就一个指天骂地,中年男人直接拿了布条,把他的嘴塞住,直接用脚踹在终乱小腿上,终乱一个吃痛扑通一下,差点跪倒在地……
中年男人见他骨头硬,又狠狠的踹了两脚,终乱好歹当过西凉王,又岂能随便与别人下跪?直接身体倒在地上,眼神阴狠的看着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蹲下去伸手拍了拍他的脸:“昨日刚进城,今日你就杀人,你当我奉天城是什么地方?任你说来杀人就来杀人的吗?”
终乱恨不得直接把中年男人给杀死,可惜他手脚不能动,连嘴都不能动,唯一能动的只是一双眼睛。
中年男人很是得意,“来人,把他押到护城河,给河神他老人家加点餐!”
从外面走来两个身形力壮的男人,拎起终乱跟拎起小鸡似的……终乱蹬着腿……给我示意瞪眼……
给我瞪眼也没用,在奉天城内,我一无权,二无势该怎么救他?
中年男人出来,见到我和南行之,抱拳之际,带着高姿态道:“两位客人,您的朋友在奉天城城内杀人,按照奉天城城规,杀人者抵命,一命抵一命,两位没意见吧?”
伸手不打笑脸人,我笑意连连道:“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不知我们可否送朋友一程?毕竟是一道来到奉天城的!您说呢!”
中年男人很是受用我对他的恭维:“客人既然开口了,那就请吧,晌午时分,河神他老人家楚会翻滚在护城河中!”
河神又是什么东西?难道这护城河里还有想不到的东西?
“您先请!我们随后就到!”我淡淡的说道。
中年男人瞟了我一眼,吆喝这里的人,一起去护城河处治终乱了。
南行之带着我跟着他们身后,“你说,谁会第一时间出现在护城河上……救西凉王?”
浩浩荡荡的人群,中年男人很是会嚎叫卖吆喝声,走在大街上,就差敲锣打鼓告诉满城的人,都是进城的人,杀人了。
人群越来越多,想来奉天城多年没有杀生,终乱这样一捅,搞得全城人差不多都出来了。
“不用我说,现在在护城河边的是守城的楚玲珑,楚花魂跟她说过,跟她交代过,不让我和终乱有任何闪失,你说她该如何救终乱呢?”我把问题又重新丢给南行之,冲他狡猾的一笑。
这么多人,楚玲珑该如何在众目睽睽之下,救一个杀人凶手呢?真是让人期待的很。




姜了 00248变数:要终乱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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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行之手上一重,我向前走,他一拉,向后跌去,他手臂一圈,把我紧紧的圈入,淡漠的眸子闪过隐忍,“姜了,孤说了,对你的笑,没有任何抵抗力,你还对孤笑,该怎么办呢?”
轻轻的撞在他的怀里,用手肘一格挡,“往后不再对你笑了,等你什么时候有了抵抗力,再说!”
南行之突兀把头搭了过来,搭在我的肩膀上,狠狠的在我的颈间嗅了一口,无限惆怅:“还是笑吧,孤忍着,孤喜欢你的笑!”
停顿了半响,斟酌了一下,问道:“是不是情蛊犯了?”他体内的情蛊,会横冲直撞撕咬着他的心,让他痛不欲生……心如刀绞的疼痛,我曾经深有体会……
他在我的颈窝摇了摇头,似带着一抹撒娇:“孤忍得住,孤只要能待在你身边,一只小小的情蛊,压得住,与你一道,孤连呼吸都变得贪婪起来!”
手抵在他的胸口,触碰着他的心跳,“没有解药,我不与你在一起,每日里,都会痛?”
强有力的心跳,在我手掌之下,仿佛炙热隔着衣袍传到我的手掌之中,暖着我的手掌。
情蛊需要交欢云雨,唾液交替,他说喜欢于我,是情蛊在作祟,还是他真正的喜欢与我……又或者说,只是依赖……我对他来说是南霁云给他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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