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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荒芜人烟
南行之手轻轻地搭在我的肩头,带了一丝惊诧过后的感叹:“没想到,真的是有一对的!”
终乱哪里会让它咬到自己,一手拽着它的尾巴,挥起拳头,一拳头砸在它的嘴巴上……
它吃痛,嘶叫了一声,身子向河里倒去,终乱死死地拽着它的尾巴,让它逃脱不了……
岸上的城民满眼愤恨,恨不得下水把终乱直接给撕了,终乱全身湿透,狂邪的一笑:“这是你们口中所说的河神,天天祈求河神保佑你们,你们有没有真正的触摸过它?”
一下子,鸦雀无声,面面相觑……
“没有吧!”终乱在它转身过来时,又重重地给了它一拳,一声暴喝,直接把它给甩到岸上。
地面都在抖动,终乱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单手提起刚刚困住他的金猪笼:“就这么一个玩意儿,还想困住我?奉天城真是越来越退败了!”
几十斤的猪笼,被他随手一扔,扔到护城河深处,他拍了拍手:“好了,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什么河神,把它给炖了,每个人还能分一碗羹呢!”
“大胆!”卢大叔第一个反应过来,招呼着所有人,“快把这个杀人凶手给拿下,他对河神不敬,绝对要凌迟处死以示效尤……”
终乱根本就不在乎岸上大呼小叫的人,慢慢的从河里往岸上来……
那个从河里被他扔上来的老妖怪,在岸上像爬不起来似的,试了好几下都以失败告终,发出哀鸣声……
“你口中所说的一对是什么意思?”我急忙问着南行之:“巫族圣物,我看过巫族的秘文,说天下无双,只有它一个!”
“你看的那本秘文记载是一只,但另外一本书上记载,它们是一对,但……有一只不知所踪。记载中大胆的猜测,可能已经身亡,所以才没有它一丁点踪迹。”南行之手指着在地上挣扎的怪物说道:“如果它就是另一只的话,它的名字应该叫六福!意为,拥有无尽的福气!”
“不知所终是因为被公子长洵带走了吗?”终乱不可能平白无故没有理由拽出这么一个怪物来。
城西药炉死了的药童,怎么又恰到好处的让他名正言顺地来把奉天城的河神给拽出来?
这其中又有什么关联?是他自己设的局?还是别人设下的局,他将计就计?
南行之摇了摇头:“不知道……记载模糊不清,好多纸张都发了霉粘在一起了,看的不真切!”
终乱满身煞气一步一步地走向六福,六福四周被城民围主,终乱似看不见,直勾勾的走去……
楚玲珑上前一横:“你到底意欲何为?在奉天城中杀了人,现在还对奉天的河神不敬,你再上前一步,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很多大胆的城民,围绕着六福,看着它那金闪闪的鳞片,眼中出现了目眩的光,有的还忍不住伸出手,想去碰碰它身上的鳞片。
六福圆滚滚的眼睛看似很恐惧,似极不喜欢有这么多人围着它……
终乱被折手指咯吱作响:“你们不让,那就别怪我不客气!”直接拎起面前的人,像丢小鸡一样,直接把两个人甩到河里去。
只听见扑通,扑通两声,两个人掉进河里,开始呼救……
楚玲珑摆个架势,“那就得罪了!”
终乱嘴角一勾:“楚玲珑,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把你那些花架子收起来,别到时候直接被我扔下河,玲珑大人脸面不好看!”
“真是大言不惭!”楚玲珑说完直接往终乱命脉上攻,终乱双眼冰冷,出手快狠准,声音冰如凉:“不知所谓!”
楚玲珑想攻击他的命脉,没想到反被他扣住手腕,手上一用力,便听到楚玲珑一声闷哼,终乱直接把她的手给废了……
腿脚向后踹去,把楚玲珑踹到在地,终乱玩味的笑问:“都跟你说了,你在我手下过不了三招,真是不知所谓!就这水准,还掌管暗卫,楚家真是没人了吗?”
楚玲珑摔倒在地扬起灰尘,姜致臻连忙去查看,楚玲珑咬着牙,把疼痛吞进肚子……
楚玲珑落败,再也没有人敢拦阻终乱,终乱全身湿漉漉的蹲在六福面前:“小可爱……除了吃人肉这一点不可爱,长得一如从前一样可爱!”
小可爱?
六福张着嘴就要咬他的手,终乱毫不客气的一拳砸了过去,只听见砰一声,六福的头重重地砸在地上……长长的尾巴轻轻地拍着地上,像抽搐一般。
“真想把你给肢解炖了,看看吃了你这个千年老妖怪,会不会长生不死?”终乱手摸着它的金色鳞片上,眼中闪过一抹残虐:“你说,你怎么就会出现在这里呢?在里面呆着不是很好吗?为什么要出来?太寂寞了吗?”
六福是一个不会说话的怪物,圆溜溜的双眼对河水渴望着,头歪在地上,整个身体都起不来了。
“他要做什么?”终乱现在做的事情完全让我揣测不到一丁点,完全跟不上他的节奏,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南行之琉璃色的眸子,光彩流转,声音淡如水:“他可能要以此做要挟,来换取更重要的信息,或许,拿着河神换取他失去的那一片记忆!”
“药炉里的药童,又该如何解释?”不把疑问弄清楚,总觉得心里有个疙瘩,让人寝食难安一样。
南行之停顿了片刻,“可能是巧合!也有可能是他自己所为,生于此…长于此,就算失去一片记忆,也没有完全把他在奉天城的记忆全部消散。所以……药童的死……只有这两种可能!”
“静观其变吧!”
深深的无力感向全身袭来,这个让我喊他终乱哥哥的人,在用自己的方式,来查找自己所失去的一片记忆,我是被动的在查询,他现在是主动的出击。
“河神一直都在护城河里,哪里也没有去过!”楚玲珑从地上爬起来,咬着牙齿,站了过来:“你怎么会对奉天城的东西如此熟悉?你是谁?”
终乱眼皮一抬,瞥了她一眼:“我是你们奉天城城主的贵客,你说我是谁?就许你们把我扔进河里喂怪物,不许我把怪物扔上来炖了,这是什么样的楚家道理?”
楚玲珑满眼杀气的说道:“看来我不该心慈手软还给你机会,应该把你就地格杀!”
“捉贼拿赃,捉奸在床,有证据我就认,没证据,别想诬赖我!”终乱手轻轻地敷在六福头上的角上,“你们诬陷我,想杀了我,我就把它的角给掰断,当酒盅喝酒信不信?”
终乱的动作让楚玲珑不敢上前,河边上所有的人团团把终乱围住不敢上前,生怕上前,他一不小心就真的能把它头上的角给掰断似的。
终乱冷冷的扫过所有人:“劳烦谁去请一下楚家家主,楚羌青,让他们看看你们是怎样待客的!”
“不用请我!”羌青地声音在人群后响起,潺潺流水般的声音冷极了。
羌青声音刚落下,箫苏地声音跟着响起,“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终乱嘴角一裂,兴高采烈的说道:“二位来得可真巧啊!快来看,我抓住了一个蛇化龙,这东西真是成了精的龙啊!奉天城好东西不少啊?”
人群自动让出位来,箫苏走了过去,脸色如寒冰……
楚玲珑连忙对羌青行礼……羌青手一摆,“让城中百姓都散去吧,这件事本座来处理!”
城中百姓纷纷交头接耳,纷纷把自己所见所闻,全部说来,言语之中的愤恨,就一定要让终乱死方能泄恨,方能对得起被砸伤的河神一般…
羌青笑的温润:“本座知道了,保证河神大人不会受到一丁点伤害,保证城民一个满意的答案。当然,本座也不会放过真正杀害小安的凶手,奉天城就这么大,百姓就这么多,本座我亲自查出来是谁做的,还望各位有什么线索告于本座!”
卢大叔刚欲开口说话,羌青温润的眸子淡淡一扫,卢大叔便把话语咽了下去,率先第一个离开的……他一离开其他的人跟着离开……
这些人三步一回头,不知道是担忧放过终乱这个杀人凶手,还是担忧终乱会把他们心目中的河神给杀了……
姜致臻扶着楚玲珑也走了,临走时,却望了我一眼,很奇怪的眼神……是在斟酌着欲言又止。
箫苏直接拎起终乱的衣襟,半眯着双眼:“你想知道什么?你想做什么?”
终乱很是诧异:“苏苏,怎么如此在乎一个畜生?就算他活了千年,它依然是一个畜生!”
说也奇怪,箫苏来了,六福一双圆溜溜的眼睛都亮了,跟见到亲人一般,呜呜呜地发出声音,似在叫箫苏一样……
终乱武功很强,力气很大,可是箫苏握紧拳头,向他的俊脸挥过去,他躲闪不开,被砸的嘴角出血。
“就算他是畜生,也不是你能妄自评论的!”箫苏一把把他甩开,冷冷的警告道:“谁把你的记忆封了,你找谁去,欺负一个不会说话寂寞了千年的“人”,算不得你什么本事!”
终乱连连后退站定,用拇指嘴角的鲜血一擦,满眼笑意:“苏苏,你到底是何人?与这奉天城又有何渊源,不如告诉我,省的我想方设法查着怪辛苦的!”
六福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来,前面的两个爪子,紧紧的抱住箫苏,长长的尾巴圈住他的腰,就像一个孩子依赖一个大人一样。
巨大的蛇头,靠着箫苏地怀中使劲的蹭着,箫苏垂下眼帘,一脸冰冷,变成了温情,手抚在蛇头之上,慢慢的摩擦,再停留在它如玉的角上,“是不是想她了?真是调皮!楚花魂每年没有给你进贡吗?竟让你如此饥不择食,从深渊里跑出来就为了吃一口肉?”
圆滚滚的眼睛像真的有感情似的,湿润了,使劲的蹭着箫苏……
箫苏抚摸着它的头上,神色从未有过的平静,长长的一叹:“我送你回去,晚上的时候,会让你吃饱!”
“为什么要走?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它拉上来,就这样走了怕是不妥吧?”终乱直接拦住箫苏的去路,有些挑衅的看着羌青:“楚家有太多秘密你这个家主不知道的,就比如眼前这个,难道你就不准备说些什么吗?”
羌青声音极缓慢的说道:“河神生于深渊,长于护城河,守护着奉天城!它并不是什么秘密,南疆巫族也有一只一模一样的,你不知道吗?”
终乱有一瞬间的错愕,手重重地拍在额头上:“原来这一切都是我一厢情愿,我还以为抓住这个怪物,以性命相胁,你就能妥协呢?没想到空欢喜一场,这不是秘密,只是一个怪物!”
“这个怪物可以把你吃掉!”箫苏冷笑着开口道:“不要让我知道有下一次,下一次,我就会把你亲手结果了,给他喂肚子!”
终乱悻悻然地摸着鼻子,一副好心好意的提醒道:“真是白死一个人,不如而药炉里的药童,拿过来喂它,好不好?”
“你是从什么时候杀了他的?”羌青脸色沉重的问道。
“还能是什么时候啊?”终乱仿佛看到一个陌生人一样吃惊:“药庐里的那个小屁孩,躺在地上在打瞌睡,我过去摇晃他,就顺便把他给杀了。其实这都怪你们,没事不让下护城河。看在小药童睡在地上,我也是忽然之间想到如此下策,属于临时起意!”
闻言,我和南行之对望一眼,药童小安……根本就不是他杀的,他为什么要承认?
临时起意倒是合情理,他为什么要把杀人的责任揽在自己身上?
羌青目光落在箫苏身上,微微一笑,带了一丝薄凉:“老四,真是让师兄惊喜,你还认识奉天城的河神。为了不让这种事情再发生,师兄会让楚花魂封了深渊的口子,每年周祭的时候,再打开口子,这样就不会存在什么误伤了!”
箫苏抬头之间,温情变成了冰冷:“羌青,钥匙已经出现了,她也快出现了。听说是你把她弄丢的,听说是你想让她死在外面,听说你觉得她是累赘。不知道这些听说你有什么看法?”
终乱目光一下子贼亮起来,羌青皱起眉峰:“你也在找她?你是楚家另一半秘密?”
箫苏冷眉一挑,声如寒凉:“你还不够资格知道我是谁,你本来的眼睛在哪里?你的这双眼睛……是她的!不是你自己的!”
终乱瞳孔一个凛然骤紧……
羌青愕然,似箫苏的话一道闷雷,重重的袭在他的心头,让他半天缓不过神来。
箫苏看着他的表情,冷笑恍悟亦然:“原来你不知道你这双眼睛被人换了,你也被人刮掉一片记忆?还是楚家家主……这个位置谁让你坐上来的?楚家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羌青彻底愣在当场……石化了一般。
终乱这一下子死死的盯着羌青的双眼,满目震惊,哼笑道:“眼睛……记忆……很好……楚羌青想不到你聪明一世,也有被别人算计的时候!”
终乱如此话语也没有唤醒他。
箫苏看着他的神色,径自带着六福缓缓的来到水边……
六福见到水很是欢乐,一下子松开了爪子,直接扑进水里,仿佛一到水里面,它先前被终乱砸的脑袋都抬不起来,一下子就好了。
在水里欢快的游荡了两圈,把后背露了出来,箫苏摇头:“我拽着你的尾巴就好,不需要坐在你身上!”
六福一双圆滚滚的眼睛盯着眨都眨,似箫苏不坐在它后背上,它就一直望着他一样。
箫苏摇头失笑,横跨在它身上,手轻轻的握着它的角上……
六福尾巴一圈,向护城河深处游去……
护城河绕着城而建,一般是围绕一周,不过……看着他们渐渐消失在水面之上,我想护城河下面,应该就是他们口中所说的深渊之地……
南行之手来到我的眼帘之下,细细的描绘着我的眼睛,然后在不经意间扫过羌青,神色晦暗不明……
“羌青!”终乱一个吼叫,双手摆在他的眼帘:“楚羌青,该醒醒了,天亮了!”
羌青如梦惊醒,视线一下子落在我身上,几步跨越而来,伸手直接拉过我,南行之手紧紧的握着我的肩膀,声音冷漠:“老师这是要做什么?”
羌青眼中闪过一抹荒凉,“我有些事情想与殿下单独相聊,南疆王不必担忧,我不会伤害于她!”
与我相聊,因为我的眼睛也被换过了,母妃的眼睛也被换过了,就眼睛而言,我现在是最大的线索。
我轻轻地对着南行之道:“王上和终乱哥哥好好欣赏一下这护城河的风景,我先和师兄回去,等你们一起用中膳!”
南行之有些不放心的望着我,我冲他微微点了点头,他才把手慢慢的松开……
我伸手抚去羌青的手:“走吧师兄,终乱哥哥如此喜欢护城河的风景,我们就不要打扰了!”
终乱想拦着我们的去路,羌青冰冷的眼神一扫,
终乱才佯装满不在乎的说道:“师妹,有什么消息共享,师兄知道什么?一定言无不尽知无不言啊!”
我看也没有看他,径自离开……
羌青带着我一路没说话,进了城,重新来到城西药庐,药童小安的尸身已经被人处理掉……
来到药庐深处一处药圃中,一个大夫在药圃中摘药除草……
“云先生!”羌青轻声一唤,大夫从药圃中直起腰,向这边望来……
在楚家死了的人,总是能看见他们复活……这种感觉太不好了。
尤其眼前这个本应该是花白胡子,全头白发已到花甲之年的人,现在看着只有不惑之年的年岁,这种感觉真是让人从心底想杀人来发泄这种不满。
不老泉,饮之不老,趋之若鹜………
母妃的眼睛是被他换掉的,他离开姜国之后,就来到奉天城颐养天年,有什么比假死更让人能干干净净忘记呢?
只有死了,死的惨烈,死在别人面前,别人才会以为在这世界上消失了……
然而这一切只不过是假死逃生,再以另一种身份出现,一切就变得是相似,而不是原来的那一个。
云先生,江闲云……神医门的真正的掌门人。
曾经在姜国后宫,唯一对我行大礼,对我恭敬的人……他没有死,他来到奉天城,饮下不老泉……从花白沧桑变成了现在满头黑发健步如飞。
云先生闻声抬起头来,带着笑意道:“家主,这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羌青带着我向前,微微施了个礼:“云先生,我的医术师承于您,您这么多年来在天下的名声,犹如活神仙一般,羌青想问问您。在姜国后宫里,柔夫人生下姜了公主,您接生的,可知道谁给她换的眼晴?”





姜了 00250深渊:箫苏开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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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先生闻言,停顿了一下,站在药圃之中,看了我一眼,问道:“这位姑娘是?”
羌青身子微微一斜,向云先生隐瞒了我的身份:“这位是阿秀姑娘,前些日子拜于神医门下,是鹤先生的关门弟子。老四来奉天城找一味药材,阿秀姑娘未出过远门,一起过来了!”
“原来是这样?那她的脸?”云先生我的脸上扫过一遍,就知道我带了人皮面具。
羌青也没有隐瞒我被易了容,顺便撒了谎:“老四易容术天下无双,阿秀脸上被大火烧毁,鹤先生也是看到她可怜,才收了她做徒弟!”
云先生眼中闪过了然,对羌青的话选择深信不疑,但对我还有防备之心:“家主,有些话,还是让阿秀……”
羌青语调有了一抹淡淡的拒绝,“云先生一直在奉天城,摒弃了江闲云这个名头,但换眼之术,只有云先生能做,实侧阿秀来到奉天城,就是想向云先生讨教换眼之术,正好我也觉得不是什么秘密,就把阿秀一起带来了,云先生若是觉得有何不妥,那我让阿秀……”
隐姓埋名在奉天城,变成了一个医者,如果他能换掉我母妃的眼睛,让我的母妃重现光明,那我这双眼睛……他为什么要把我母妃的眼睛挖给我?
大人的眼眸跟小孩的眼眸,他又是如何对得上的?他的医术到底是如何出神入化,可以把一个人的眼睛,大小不一样的眼睛按在一个人的眼眶里?
看着这个曾经在姜国冷宫给过我帮助老人,瞬间觉得他面目可憎可怕极了……他为什么要对我换眼睛?到底是为了什么?
“家主客气了!”云先生很是恭敬疏离,从花圃里走出来。
眼神慢慢的变冷,对着走出来的云先生道:“云先生!按道理而言阿秀应该喊你一声大师伯!但是大师兄说您现在在奉天城隐姓埋名。那阿秀就喊您一声云先生了!”
略微屈膝,给他行了个礼。
云先生摆摆手:“小女娃说话,就是好听,快快免礼了,江湖中人没有这么多规矩!”
羌青看了我一眼,我对他使了个颜色,示意他现在不要打断我,现在应该是把眼前的事情搞清楚,然后再查清楚我眼睛的事情,一件一件事情来,我就不信理不出任何头绪来…
“阿秀是初入江湖,对的云先生这样的长辈,该有的规矩一个都不能少!”我淡淡的说道,看着云先生去洗手,洗完之后,云先生邀请我和羌青去药圃下的凉亭里。
干的巾帕,擦着手,云先生看了我一眼:“阿秀可真会说话!”
“云先生妙赞了!”我缓缓落座:“云先生今日在药炉之中,药童小安被人杀了云先生可知道?”
他一直在药圃之中,药童被杀了这么大的动静,他还在这里摆药弄草,这本身就太不合情理了……
就算自己身边养了一只阿猫阿狗,死了之后,也要挖一个坑给它埋了,更何况是人……
死了这么个人……到底是不知情听不到外面的喧嚣,还是真正的冷漠到无情。
云先生一愣一下,才问道:“小安被杀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凶手已经被抓到,云先生可以安心!”羌青淡淡的说着,拐了个弯给云先生台阶下:“可能是云先生太过专注忙碌,对外面的吵闹听不见也属正常……”
云先生叹息:“小安本身身体就不好,没有和人结怨,怎么就平白无故遭此大难了呢?家主,一定要给小安一个公道!”
反应太冷漠,冷漠的仿佛别人生死与他无关,人都会变,将近十年的时间快过去了,十年足以可以让一个人变得面目全非。
当然,也许本来就是这个样子,曾经只不过是伪装……这有谁能说得清楚呢?
羌青额首:“云先生放心,小安的事情,我一定查得水落石出,不会让他亡死!”
云先生又是长长一叹,把小安的死了直接撇了过去,“家主刚刚说,柔夫人所生下的姜了公主,眼睛被换之事,纯属无稽之谈!”
我噤声不语,云先生老声长叹:“殿下是我亲自接生的,出生的时候犹如巴掌大一样,本来以为在后宫里就活不下来,没想到,殿下生命很顽强,别看刚刚出生的时候一丁点大,在那冰冷的后宫里她倒是鲜少生病。”
羌青侧耳倾听,云先生又道:“你知在后宫之中,只要不生病,都会比别人多有活下来的机会。你口中所说的换眼,你去了姜国后宫,我就离开了,这该如何换眼?再说了,殿下已死,换眼之说,更是没有道理!”直接把换眼之说撇的一干二净。
羌青温润的眼闪过一抹精芒:“殿下未死之前,我看过殿下的双眼,确实有被换过的痕迹,老四也瞧过殿下的双眼,说殿下的眼睛在很小的时候就被换过。实不相瞒云先生,殿下虽然已死,但是南疆王确是来到了奉天城,不知殿下给他留了什么,要他查换眼之说。”
羌青直接告诉他,南疆王要查这件事情,这件事情……他必须先知晓才能拦得住南疆王……
我对天下人而言已经死了,云先生自然不会知道我还活着,因为我死了,所以换眼就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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