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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荒芜人烟
环佩姑姑真不愧是宫中的老人伺候了不少人,我把妃子笑放在桌子上,可能因为声音有些大,环佩姑姑吓了一大跳。
忍不住的求饶,我站起来弯腰把她扶起来,她有些受宠若惊,“环佩姑姑有没有喝醉过酒?有没有觉得人生很长很长,春去秋来,过不完似的!”
环佩姑姑缓慢的摇了摇头,斟酌的言语说道:“奴婢没有这种感觉,奴婢每天过的如履薄冰,过一天就像赚来的一样,闭上眼睛,醒来又是一天,过的很快!”
我从山的那一边回来,过了多久了?一年?还是半年?
楚蓝湛都离开好久了,久的我都记不起来日子了,我觉得我的心老了,找不到任何可以令我欢喜的事情。
宫中闹腾着,我之所以不管,我就想看着这些人闹腾,明争暗斗感觉我还像个人。
环佩姑姑突然大着胆子,伸手摸了摸我的头:“陛下还是个孩子,希望有人宠溺着!”
霎那间,我蹲了下来,抱着自己的膝盖,犹如曾经最无助的自己,眼眶湿润的摇头否认:“我只想找一个人爱,发现太难了,比攻打一个城池还难,比治理国家还难,我想我不会爱了……”
环佩姑姑双手
环上我的肩膀,轻轻的拍着:“爱一个人一直等待,那个人一定会回来的,肯定会回来的……”
会回来吗?
不会回来了吧……
我和他这辈子已经错过了,所以不会再回来了……
涿州城越发繁华,皇宫的日子很无聊,宋玉将军在此期间都娶了妻子,还说他妻子想请我吃饭。
本来他说,要把他妻子做的饭送与我,我摇头拒绝,出了宫,去了他的府上,吃完晌午饭,直接跟宋玉出来了,找了一个茶楼,宋玉跟我说:“最近城里来了一个说书人,说的书,仿佛像他亲身经历的一样,可惜眼瞎了!”
我随口问道:“说的是什么故事?”
宋玉停顿了一下,看了一下我的神色,而后说道:“他说的是蛮荒的故事,从蛮荒划成十六国开始说起,今天已经说到大夏了!”
我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宋玉:“原来你这么多天,下了朝就不见人影了,跑来听书来了?”
宋玉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主要是这个说书人的本事太大,微臣不得不跑,还请陛下恕罪,等微臣把故事听完,绝对负荆请罪!”
我笑一笑径自他而去,来到他所说的茶楼,茶楼说人满为患不为过,幸得宋玉早就定好的位置,在最前排。
我刚一落座,茶楼变得漆黑,只有几个烛灯摇曳着,惊堂木一响,拍照一盏灯照射下来,灯下面,一个白衣素衫,眼睛覆盖了白纱的男子,出现了。
潺潺流水般的声音响起时,我捂着嘴,宋玉低声问我:“陛下,此人声音可好听?”
我闭了闭眼睛,眼泪滚落下来,笑着哭了说:“确实好听!”
潺潺流水般的声音,带着魔力一下落在我的心上,仿佛我的心,找到了归处。
“书接上回,说大夏亡国皇上慕容彻从小的时候,因为母亲的关系,很不受父皇待见,过得猪狗不如,加之,帝王之家,皇族之间,总是有一些见不得人的癖好……”
“慕容彻像一个狼一样,成了他的父皇最大的利器,与别人厮杀的利器,有一天……他来到了北魏,也就是现在的冉魏前身,碰见一个如画上走来的少年,这个少年告诉他,就喜欢他这样的男子!”
“少年自幼体弱多病,慕容彻身体强壮得像一头牛,少年告诉他喜欢他,却没有告知清楚喜欢他这强壮的身体,希望有一天,能变成他这样的人,变成他这样强壮的人…”
“一个人说话,另一个人听去,总是会变了味道,大夏皇族自古以来有断袖之癖,加上少年如画精致,慕容彻就当了真,当成以为少年说喜欢他这个人。其实呢……只是一个人的无心之说,一个人的玩笑话,另一个人当了真!另一个人入了心”
听书的人,发出疑问道:“说书的,你说的可是……”
羌青站在上面,用折扇压了一下嘴,“有些事情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我是说书的,我还要命呢!”
他的话语一落,引起哄堂大笑,笑声过后,他使劲用鼻子嗅了一下,慢慢摸索着走了过来,手指着自己的双眼,“各位看到我这双眼睛了没有,就是因为曾经把所有的故事都说尽了,得罪了权贵们,权贵们就把我的眼睛给挖瞎了,所以……为了我的四肢还健全,请各位手下留情了!”
他的眼睛瞎了吗?
他这样的人怎么会容忍自己的眼睛瞎了?
台上台下有一个距离,他走到台沿边,我握紧座椅的扶手,宋玉将军大声的说道:“说书的,你在往前面走两步,可就掉下来摔死了,到时候孤苦伶仃,连一个收尸的人都没有,被人扔去喂狼了,尸骨无存了!”
宋玉明明见过他,还这样佯装不认识,大抵他们是说好了,把我引到这里来。
羌青摸索着坐在边沿上,慢悠悠的跳下来,“谁说我只是一个说书的?我还会掐指一算,正好算到我等会进宫给女王陛下亲自说书去,你们信不信啊!”
一时之间人声沸腾,所有的人都在取笑他不自量,说皇宫是什么地方,女王陛下早就左拥右抱,拥有无数美男,纵然你有貌,可是架不住你瞎啊!
羌青对这些话充耳未闻,摸索着来到我的身边,他仿佛在用气味分辨,他的手触碰到我的手上,我止不住的颤抖。
他轻轻地握紧我的手,这才回敬的诸人:“就是因为我瞎,加上我会掐指会算,对于女王陛下而言,瞎了看不见就跑不远,才会更好操纵不是!”
众人大笑,笑声落耳不绝,在笑声中,我声音哽咽的问道:“你的眼睛怎么了?”
羌青手顺着我的手臂移到我的脸上,微凉的手摩擦在我的脸颊:“刚刚已经说过了,泄露太多天机,被权贵戳瞎了双眼,走投无路,听说蛮荒女王陛下,正在选美男,我不远千里而来,想着我懂天时懂地理更对各国历史了如指掌,最关键的眼瞎了,就不跑了!”
眼瞎了就不跑了,他是告诉我,从此以后留在蛮荒,再也不走了是吗?
我扑哧一笑,眼中闪烁着泪花:“万一眼好了呢,是不是还要走?”
羌青指腹擦在我的脸颊上,抹去我的眼泪:“若是好吃好喝的供着,不需要跟别人争宠的,好了也不走了。可能你不知道,我也是一个贪图荣华富贵的人。”说着,他话锋一转:“但…这一切还是取决于女王陛下,毕竟喜新厌旧对帝王家是最常有的事情!一辈子的事情,得从长计议,你说呢?”
他的一声女王陛下,让整个茶楼寂静无声,宋玉将军仿佛早有准备,拍着手掌,瞬间禁卫军把听书的人隔开来了。
我就说嘛,宋玉将军伙同他人来骗我,真是该死……
不管他看见看不见我点了点头,赞同他说的话:“你说的没错,帝王家,最喜新厌旧,皇宫里有那么多人,你凭什么要在他们之上?想要一辈子,那你就去皇宫里,各凭本事。”
羌青竟然执起我的手,缓缓的单膝跪下,跪在我的面前,昂着头:“多谢女王陛下,让我这个瞎子进了皇宫,不过……女王陛下,看着我是一个瞎子份上,给我的位份一定得高啊,不然……听说皇宫里都是勾心斗角,万一我的位份不够高,被人推进池塘里淹死了,那就不好了!”
这个人真是天生来克我的,我狠狠的把他拽起来,冷淡的说道:“只要你让我高兴,王夫的位置是你的,在这冉魏你和我平起平坐,若是惹我不高兴,你可以直接滚蛋了!”
所有的人倒吸凉气,刷刷刷的跪了下来。
羌青手不规矩的圈了过来,直接圈在我的腰上,甚至无赖地凑近我的耳畔,低声暧昧的说道:“我觉得你有秘密没跟我说,不如早些回去,咱们俩好好的把秘密说说,你说呢,女王陛下!”
我吃惊的问道:“你知道什么了?”
羌青越发暧昧:“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还得让女王陛下亲口说来!”
我一下子甩开了他,狼狈不堪的就走,否则还生怕他不来,对宋玉吼道:“把这个狂妄之徒给朕押进宫来!”
慌不择路,狼狈逃跑,身后还传来他朗朗的笑声………





姜了 001七国:和亲撕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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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阵驼铃声在苍凉的黄沙之上清脆幽远地飘荡……
绿洲中的胡杨树挺直着身体,紫红色的花朵缀满枝头,一阵微风吹过,紫色花朵缓缓飘落,化着一道道充满涟漪异域独特风情。
美丽风景往往暗藏着致命的杀意,尤其在这黄沙绿洲之中,随时随地都潜藏着毒蛇,毒蝎。
我冷哼一声,眼带寒芒道:“出来!”
话落刚落,几十号黑衣人,持刀而出,杀气腾腾把我团团围住,个个目露凶光,一副要把我拆皮拨骨生吞地模样。
为首的黑衣人见到我,就一声嗤笑:“世人皆知离余长公主终离墨心地善良,手无缚鸡之力,今日一见好似传闻有误!”
我面不改色,手端握在前,扫过他们一眼:“我的好父王可真是大手笔,让你们现在杀了我,你们就没想过现在杀了我,嘉荣帝必是怪罪,真不知道我的好父王怎么当上这个帝王的,派你们这些蠢货在离余境内杀了我!”
一个帝王为了一个女人,不惜杀妻弃女破坏两国邦交,如此智商,当上帝王,国又能存几年?
为首黑衣人一愣,显然没想到这一点。
我荡起一丝冷笑又道:“不过……也不怪你们,若在离余境内杀不了我,到了嘉荣境内你们谁也别想活着回去。”
一个连亲生妻女都杀的帝王,我想不到他还有什么不敢动的,不过也好,从此后我与离余终慎问恩断义绝,下回见面你死我亡的时候,也好免去尴尬。
黑衣人们面面相觑对望一眼,为首黑衣人瞬间反神,高声喝斥:“不要听她的妖言惑众,杀了她就能高官厚禄,荣华富贵!”
我面色一冷,快如闪电径自出手道:“不管真假,你们怀疑,今天谁也别想活着离开!”
黑衣人没想到手无缚鸡之力的我,会突然出手,猝不及防连损几人,个个皆是一招致命!
为首黑衣人挥刀而上,我寻找最有利的机会,自小过继在外祖父我岂会没有一点保身的功夫,至少这些臭虫,决计不是我的对手。
鲜血溅到脸上,无暇顾及,手持一尺长的玉簪剑,锋利无比,手起剑落,血飞四溅,打架,谁手软,稍有迟疑,就是万劫不复啊。
磳!
为首的黑衣人刀架格在我玉簪剑上,双眼带着惊惧道:“你是凌帅府的嫡次二公主终离落!皇上错杀了嫡长主终离墨!”
我左手一转,从玉簪剑柄中抽出另一柄半尺长剑,刁钻的从黑衣人下巴刺上黑衣人大动脉,望着黑衣人捂着鲜血涌涌不止的脖子。
我手上用力,眼中杀意凛然:“都要死了才发现,你不觉得太迟了吗?”
这黑衣人连终慎问错杀嫡长公主事都知道,那么他就该替终离墨和给母后陪葬去。
花开双生,一个在宫中做尊贵优雅嫡长公主,心地善良,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出色,是西域离余国最美最亮丽的佛桑花离余长公主终离墨!
而我……一个天朝孤魂,魂穿依附离余嫡次二公主身上,自小出宫养在帅府,学的布阵守城,杀伐决断,他们称我是西域离余最敛艳绝色带毒罂粟花,哦,说白了,他们觉得我太狠了,没有一个女儿家该有的温婉!
为首黑衣人捂着脖子,缓缓地随着飞舞的胡扬花向地上倒去,死不瞑目。
他千想万想大抵是没想到终慎问错杀是我的姐姐终离墨,而我还活着。
其他黑衣人闻言,纷纷后退,几十号人,死伤过半,转瞬之间就想跑。
“想跑?”我飞身一跃,就近解决两个。
黑衣人们直接不打了,四处逃散…
我见状,手中玉簪剑一扬,玉簪剑插入一颗粗枝繁叶茂胡扬树上,冷然道:“看了这么久的戏,不帮点忙,不怕眼瞎长针眼吗?”
花落无声,回我却是风吹树叶的悉悉簌簌沙沙声响。
我暗骂一声,跺脚道:“看戏的都靠不住,别让我知道你是谁,不然非得剁了你不可!”
急忙去欲追四处逃散的黑衣人们,一道慵懒的轻笑声响起,紧接一道翩若惊鸿的白影掠过,逃散的黑衣人瞬间各自倒地,一个活口也没留。
“好快的身手!”我忍不住的赞赏,我自认近身格斗一流,但在此人诡异的身手上绝过不了五招。
古代的人,简直超乎我的想象厉害。
“被美人相邀,还被美人夸奖,爷着实羞愧难当!”懒洋洋的声线从我上空传来。
我抬眸望去,看那自称爷的人,一身广袖白袍,面如冠玉,目若朗星,眸色流光溢彩,微微上挑的眼角说不出风华惊艳天下。
柔顺的黑发犹如上好的丝绸随风飞舞,那人双手抱臂旋转着身体飘落至下。
装逼遭雷劈!
在这个黄沙狂舞之中,还穿着一身白衣,真是装逼装大发了。
我不友善的打量即将落地爷…道:“怎么是你?你闲的没事跟着我干嘛?”真是冤家路窄,这么一个货色,武功竟然如此高强,真是小看了他。
男人眸色一闪狡猾,直接向我射来暗器,吓得我连身狼狈逃窜!
暗器落地,露出地面半尺有余,我眸色一凝,这才看清所谓的暗器,是自个一尺玉簪剑!
男人随即翩若惊鸿,脚尖落在玉簪剑上,语气慢悠悠道:“爷也没想到是你,若出手前知道是你,你就倒贴爷二十四个绝色美人,爷也不会救你!”
脚不沾地!不知道的以为有多大洁癖症似的。
我一抹脸上的血迹,把手中半尺玉簪剑一收,挽起青丝,插在头上,轻哼:“二十四?真是够三八啊!也不知谁被一个美人追的上窜下跳,跟一只过街老鼠似的!”
眼前的妖孽就是个欠抽型,我在心里画起了圈圈诅咒他,赶紧去死,多远滚多远,别在这里碍眼。
男人听言也不恼怒,勾唇浅笑道:“人生在世,谁没几个不为人知的黑历史呢,爷又不是公子长洵,完美的令世人挑不出毛病!”
我脸色乍冷,飞身扬起掌风道:“就你这样?还跟风华绝代公子长洵比?给人家提鞋都不配!”
公子长洵是我偶像好嘛?
他在这七国的名声之中,就像大天朝三国时期的诸葛亮一样,要颜值有颜值,要计谋有计谋,是一个完美的大众情人形象。
眼前这个男人,除了有一副好皮囊之外,跟地痞流氓没什么区别。尤其那张嘴,又贱又毒舌。
男人旋转身体,躲过我掌风,脸擦过我耳边,暧昧道:“恼怒什么,不知道爷还以为你爱上公子长洵呢,是吗?冒姐之名的嫡次二公主终离落!”
我反手要招呼男人的脸上,长得好看又怎样,毁掉不就好了吗?
男人俯身向后仰去,轻声调笑道:“被人戳中心窝恼羞成怒想毁爷的容?真是要不得的坏习惯啊!”
我眉头一皱,捡了空档去拿自个插在地上的玉簪剑,没有?眸光一闪,男人依然脚尖好好的站在玉簪剑上,从来没有动过似抱胸问我:“离余冒姐之名的嫡次二公主终离落你在找什么呢?告诉爷,我帮你找啊!”
这人到底有多严重的强迫症,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我?
我嘴角微抽,握紧拳头,面色肃穆道:“不用老是提醒我冒离余嫡长公主终离墨之名,我现在就是离余嫡长公主终离墨,不管你怎么说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早知是这人,就不该嘴贱请他帮忙杀人,现在就像一个狗皮膏药一样,撕都撕不开。
男人眉睫微挑,眼带笑意道:“没老提醒你,才说两遍而已!离余嫡次二公主终离落!”
这叫没老提醒?我在心里把他祖宗18代问了一遍。
斜晲望了男人一眼:“咱们到此为止,我杀不了你,也不浪费那劲,咱各回各家,各去各国,我和我的亲,你躲你的美人,各不相干!”
我怎么跟这种妖孽认识,说来简单,我在离余宫中被人追杀,躲进茅房,正好碰见躲人的这个人。
且…这人好死不死也躲进女茅房,天雷滚滚不是,至今我还不知道这人叫啥呢!
这人一副天生自来熟,在女茅房里跟我谈天说地,跟我说怎么躲避别人的暗杀……
男人淡笑望着我,笑容如三月春风拂面,令我鸡皮疙瘩满身起,掉满地。
男人道:“爷难得好心提醒你,若你的身份被嘉荣帝司空衍知道了,这两国战争,少不了的!”
言落停顿了一下,漫不经心又道:“人嘉荣帝指名替弟弟颖川亲王司空炎娶得是西域离余国的佛桑花,你!就算脸一样,也改变不了你是一朵暴晒着田野上的野花!”
野你大爷!你全家才野花!我是从小魂穿来的,按照古代的定律,我的血统正规的呢。
抽搐的嘴角愈发明显,双眸中盛恼非常,望了满地尸体,觉脑仁生疼,我还没替姐替母报仇,就能被眼前这人给气死。
“不劳您费心!”我噙着一丝阴狠的笑:“两国战争干我何事,若嘉荣帝因为我攻打离余,我双手赞成,一个国心已腐,留着何用?不如早死早投生。”
男人浅笑依旧,问我,“这样说来,你也不怕凌帅抵死反抗?”
外祖父?
我眸色刹那寒冰:“你在跟我讨论什么?两国战争?为什么不是七国战争?要知道七国鼎立,嘉荣跟离余打起来,其他五国会坐视不管看着嘉荣吞掉离余?”
“肯定不会吧,每个帝王,都希望自己成为天下的老大,所以怕什么呢?打起来才好玩啊!”
天郁七国鼎力,分别为漠北柔然,西域离余,南疆安南,月汐据东,乌桓据东,中原嘉荣和西玖。
柔然国师曰,战星出世,七国乱将重新划分,我这个外来灵魂就这么想着利用七国将乱,好好玩一场呢。
男人挑眉道:“原来你心里是这样打算,最毒妇人心可是在你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
“多谢你夸奖,早晚我搞死你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最毒妇人心!”我一扬手,把落下的胡杨花打向男人,我又不是大天朝魂穿过来的小白莲,需要什么圣母心?
活了两世,看得比别人更透彻,有仇报仇,有冤报冤,才不枉会重活一世。
男人也不躲闪,任胡扬花扑向面而来,可胡杨花到他鼻尖寸许纷纷落下,跟长了眼似的,对他额外的厚爱!
我转身就走,打不过我躲得过,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这个人最识时务。
男人扬声在我身后叫道:“你的武器不要了?离余嫡次二公主言终离落!”
我头也没回,摆手道:“送你了,自杀用,省得你下回被美女追的躲进女茅房丢人现眼!”
男人闷声低低的笑声身后传来:“离余嫡次二公主终离落记住爷叫楚长洵,名字跟公子长洵一样哦!”
一样多了去了,名字一样有毛用,模样品性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七国公子长洵风华无双,能断天下事,儒雅如嫡仙般的人,岂是他一个随便就能躲进女茅坑的渣可比拟的!
我嗤之以鼻没有理会自称楚长洵渣径自离开,回到绿洲驿馆。
我现在是和亲嫡长主终离墨,不是终离落。
我要终离墨之名搅乱这七国!我不好过,谁也别想过好!
离余最美佛桑花入境嘉荣,受到不明刺客暗杀,除了和亲公主外,仅剩下侍卫梵音。
嘉荣边关将军,为两国邦交立马派军队护送,却在起程时收到七国公子长洵的拜贴,说离余佛桑花由他护送,将军自然欢喜,有人接手这烫手的护送任务。
公子长洵名字前面之所以点缀七国,是因公子长洵受到过天郁七国帝王以相国之位相邀!
而他未接受一国,反而为每个国家出谋献策,致七国达到空前绝后的平衡,故世人尊称:七国公子长洵,意为公子长洵是七国的,谁也别企图拉笼他。
我得之被公子长洵护送时,欣喜若狂,当我看见一个假冒伪劣的躲进女茅坑里的渣时……
瞬间从天堂掉到地狱,直接拉着梵音走了。
那样的渣若是公子长洵,我就是柔然国师预言中打破公子长洵七国平衡态的战星。
嘉荣帝都广陵城,八匹骏马并驱车道,彰显着嘉荣国繁华,民富国强。
今日便是我进京与嘉荣帝王亲弟弟颖川亲王成亲之日,因为在路上耽搁了一点时间,所以进城直接成亲,入住颖川亲王府。
广陵城人声涌动,居民夹道欢迎,鲜花瓣撒满整个广陵城,也不怪,我姐姐终离墨是西域离余最美的佛桑花,美名遍布于七国,七国很多帝王家皇族都想娶她为妻。
我掀开车帘,冷漠的双眼扫过街道两旁,看举着公子长洵牌子的少女少妇们,太阳穴忍不住的突突直跳,合着不是迎接我的,都是一些脑残粉,迎接公子长洵的!
真是脑残粉这东西,不管在那个时空都有,那只渣这下真玩大发了,真相大白铁定被臭鸡蛋给埋了!
马蹄踏踏声响,快接近颖川亲王府时,身后来了一只长长的仪仗队,吹着欢庆的唢呐。
仪仗队后方,一顶八人大轿缓缓而至,光喜婆就有八人之多,更有无数丫鬟奴仆随众。
我一看这架势,八台大轿古代最高规格的嫁娶,看来轿中之人必然嘉荣皇室正统,不然的话,这么高规格的嫁娶,一般人也排不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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