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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荒芜人烟
嘴角缓缓的勾起:“本宫觉得凌将军仿佛存在着误会,本宫的母后和姐姐,是得了不治之症,这报仇之说从何说起?”
凌子烨眼神越来越凉:“如果她们两个得了不治之症而亡,为什么对外宣称的是你死了,而不是你的姐姐死了?”
“你明明知道她们两个是怎么死的,你却跑到嘉荣和亲,她们两个用性命换回你的性命,你就对她们俩的死无动于衷,荣华富贵就那么重要吗?”
睫毛轻轻的抖动起来,眼眸紧缩,握着长剑的手微微颤抖,冷笑了一声:“这荣华富贵不重要?什么重要?凌将军你真是说了天大的笑话,这人死不能复生,我何必为了两个死人把我垂手可得的荣华富贵拱手相让呢。”
我拿不准他这是什么意思,更拿不准他要做什么?
外祖父让我不要报仇,给我找门亲事,让我远嫁而走,现在他又过来跟我说要为母后和姐姐报仇,整个元帅府应该都是他的人,他到底是在打什么主意?
凌子烨闻言,眼中寒芒尽散,悉数向我袭来:“好一个不把荣华富贵拱手相让,亏你的母后时常念叨于你,觉得亏欠于你,亏你的姐姐,提到你满眼骄傲,你却让他们如此死不瞑目?”
眸色越发深沉,握着剑的手咯咯作响,他说的这一切我何尝不知道,母后和姐姐的仇,我何尝不想报?
外祖父不让我报仇,外祖父心系离余天下的百姓,不想因为母后和姐姐都死了,离余大乱百姓流离失所……
“终离落!”凌子烨上前了一步,对我冷怒道:“你真是枉为人子,自己的亲生母亲遭到自己的父皇背叛,为了保护你们,她死了,自己的亲姐姐为了你,也死在皇宫里,你用着自己姐姐的身份享受的荣华富贵,晚上睡得着吗?你就不怕她的幽魂上来找你吗?”
我眉头一挑,冷然道:“你知道本宫是二公主,你就该知道本宫手上有多少冤魂,有多少人命?刚刚你的手下,还有两条人命在本宫手上,你觉得本宫会怕一个幽魂在本宫床边流连忘返吗?”
凌子烨面色泛青,声音冷斥:“终离落,你真是不孝!”
看着他的样子,我心中是好笑的,堂堂一个将军,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让我给我的母后和姐姐报仇,就算他认识母后和姐姐也没有达到那种很熟唸的境界。
他越是大声的说我不孝,我越是清冷的当做什么都不在乎:“人都死了,孝与不孝,她也看不见,因为你是将军,镇北将军,你应该听说,曾经我的母后可以把我姐姐扔到边关的,却偏偏把我扔到边关,我是一个公主,可是我生长的环境不像一个公主,你觉得我不恨吗?”
“也许她们这样死掉,是上天对她们的惩罚,惩罚她们荣华富贵享受的太多,让她们提前早死!”
这些违心之话随口拈来,我现在赌不起,输不起,我不知道眼前这个人要做什么,更加揣摩不透他架空外祖父的权利会做错什么事情来。
“终离落,你这个不孝子,我要替你的母后打死你这个不孝子!”他说话之间,手都扬起来了。
这些人都喜欢打脸,跟我一样喜欢打脸,我哪里让他打我的脸,拿着剑一格挡,右手抽出剑,对着他就去。
他是将军,拳脚功夫自然了得,就和我近身开始搏斗起来,招招不留情,招招毙命,他是一个久经沙场的人,我却发现他的功夫,跟我的功夫极其相近。
我每一招,他都能及时的把招给拆了,就算我拿着剑,他赤手空拳,我也落于下风,这种憋屈的滋味可真不好受。
锵一声,他劈手把我的剑夺下,扔在地上,一个擒拿把我的手给擒住背于身后,我一个吃痛挣扎不开。
而他直接对着我的小腿肚子,踹了一脚,就像我曾经踹着司空炎一样,他直接把我踹跪在地,压着我:“狼心狗肺猪狗不如的东西,好好对着天向你的母后和你的姐姐忏悔!”
技不如人能说什么?
除了挣扎反抗,嘴硬的说道:“不关你的事,你以为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格让本宫去给母后和姐姐报仇?有本事你自己去?”
砰一声,他直接把我的头按在地上,我的脸砸在冰冷的地上,真够火辣辣地疼的!
“你的个性随的谁?随了你那六亲不认的父皇?”凌子烨咬牙切齿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的母后刚死,你的姐姐还没下葬,他就娶了别人做后,这样无情无义的人,你怎么就学了一个十成十?”
额头上的伤刚好利索,他现在就要来毁我的脸,最近倒真是多灾多难,看来要找一座庙去拜一拜,去一去晦气才行。
我直接挑衅的说道:“我是他的女儿,跟他像有什么奇怪的?倒是你,双目欲裂,面目狰狞的,不知道的以为你和我的母后有什么关系呢…”
这句话说的极其大不敬,我没有办法我不得不说,因为我要试探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母后当初死的时候,他没有出现,姐姐死的时候她也没出现,这都快事隔半年了,他突然出现了,在我面前脸红脖子粗的指责着我没有替母后和姐姐报仇。
我这半年怎么过的?被人追杀,被人下毒,去了嘉荣提心吊胆,每日过的跟贼似的,我为的就是给她们报仇,他有什么资格来说我?
“不准羞辱你母后!”凌子烨凶狠的警告道。
我硬得像一根贱骨头一样,对他越发挑衅:“我说的是实事求是,你无缘无故的来,无缘无故的让本宫替母后和姐姐报仇,你安的是什么心?本宫从来没见过你,本宫从来没听过姐姐和母后提过你!”
“一个不被别人放在心上的人,有什么资格替别人去报仇,有什么资格要求别人替别人去报仇,你不是说她们的幽魂会来找我吗?你让她们来找我啊,让她们来指责我啊,我等着!”
我彻底把他给惹怒了,拽着我的手臂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对着我的脸,准备啪啪来两下。
就在他的手快到我的脸上的时候,外祖父带着一丝颤抖的声音响起:“凌子烨,你在做什么?”
他的手停留在我的脸上空,就是没打下来,我挣脱了他的禁锢,转动着手腕,弯腰捡起了地上的剑。
凌子烨见到外祖父是毕恭毕敬的:“老元帅!”
“啪!”外祖父过来扬起手,对着凌子烨的脸就是一巴掌,花白的胡子颤抖着:“是谁让你跟她动手的?就算她现在没有皇族身份,就算她现在不是离余公主。她也是我的孙女,你打她,问过我没有?”
这么一声震耳欲聋的巴掌声,让我心里突突的跳了两下,外祖父虽然是元帅,只不比镇北将军品阶少了一品。
他老人家这样如此不顾及情面的打人脸,真是让我诧异的很。
凌子烨被外祖父打了一巴掌,后退了两步,垂着脑袋俯恭敬:“老元帅,您应该知道子烨是为了什么,对此坚决不会让步,希望老元帅成全!”
“成全?”外祖父双眼冒火,手都颤抖了起来:“拿什么去成全你?你想把这个国家颠覆!你就没想过百姓流离失所?你一个人都是孤家寡人了,这全国上下的百姓该如何自处?”
他真的是真心真意的要替母后和姐姐报仇?眼底浮现震惊,我不敢相信,我突然会有盟友……
“这天下百姓与我何干?”凌子烨顶着脸颊上的五个手指印,声音掷地有声:“老元帅,您一生为了离余,您把唯一的女儿嫁给她,生下一对双生女儿,您为了欢漾,您为孙女儿,您为了他的江山,可是到头来呢?”
“到头来他做了什么呢?他把欢漾给逼死了,他还把离墨给活活的杀了,花一样的年龄,她本该是西域离余最美的佛桑花,跟她的母后一样,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现在只能是黄沙枯骨一堆!”
“你闭嘴!”外祖父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大声呵斥着凌子烨:“这是我凌家的事,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若再纠缠不清,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凌子烨恍若重创连连后退,眼中浮现痛苦之色:“如果当初您愿意把欢漾许配给……”
“住嘴!”外祖父惊怒地截断了他的话:“元帅府不欢迎你,带着你的人给我滚!”
我开始重新审视凌子烨,他最后一句话应该是外祖父当初应该把母后许配给他的,欢漾是母后的小名,他每提母后的小名,都是饱含无尽的痛苦的。
可以相互合作,我和他的目的都是一样的,都要为母后和姐姐报仇,都要把我的好父皇终慎问给拉下皇位,让他尝尝一无所有,众叛亲离的滋味。
凌子烨拽紧拳头,垂下头颅:“老元帅,您一日不应,子烨就不会走,子烨已经不是四十几年前的子烨了,后悔一次够了,再来第二次,子烨宁愿倾覆所有。”
他说完转身就走,而我又惊又疑的望着他,他路过我身旁的时候,狠狠的看了我一眼,我对他持有怀疑之态,对他施了一个眼色,告诉他我会去找他,不知道他看懂了没有?
他一走,外祖父仿佛一下苍老了,苍老的仿佛背脊直不起来,外祖父向我招手,我拿着剑就走了过去,外祖父满是老茧的手,摸在我的头上,声音也变得苍老:“离落啊,外祖父只有你一个亲人了,你要好好的,乖乖的,要听话知道吗?”
“要如何听话?”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一手一手的教的,他是我在这个世界上相处最多的人,他是我在这个世界上说话最多的人。
他对我从来都是严厉的,从来是不留情面的,也是从来是最温柔的,最慈祥的。
外祖父眼中闪过泪花,直言道:“现在有两个选择,一个是月汐皇上,一个是七国公子长洵,他们两个同时像外祖父求亲,外祖父想听听你的意见,两个人先前你都见过了,你比较中意谁?”
我比较中意谁?
两个都不是好东西,我谁也不中意。
伸手拉过外祖父的手,微微垂下头,假装很温顺的样子:“外祖父,终身大事不可马虎,离落已经嫁过一回了,这一次要好好思量一下,不知可否与他们单独见面?”
“不用了!”凤非昊声音从门口传来,“启禀老元帅,离落已经和非昊私定终生,彼此已经交换过信物了!”





姜了 0028七国:乱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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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一个头两个大,我什么时候跟他私定终生的?什么时候跟他彼此交换过信物了?凤非昊这是唯恐天下不乱,借机敲诈吗?
外祖父闻言向院口望去,凤非昊脚下生风的走了过来,手中拿着从我这顺走的玉箫。
这就是所谓的私定终身交换信物?他就是一个无赖,把我的玉箫拿去,原来是算计这个,如果他知道这个信物是楚长洵的,那又是会怎样的精彩呢?
凤非昊走了过来,用那一双温柔能滴出水的双眼凝视着我,“你我私定终身,你没有跟老元帅提起过吗?”
温柔的声音就如春风拂面,似在提醒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了跟老元师说?
王八犊子,谁跟他私定终生了?倒真是会自我加戏,给自己加台词呢。
外祖父把目光从他身上落在我身上,眼神有些冷厉:“凤公子……”
凤非昊执手行了个半礼截断了外祖父的话:“老元帅可以直接叫晚辈非昊,公子……晚辈着实愧不敢当!”
外祖父目光闪烁了一下,冷厉稍缓,嘴角微微翘起:“那我就倚老卖老,喊你一声非昊了!”
“晚辈的荣幸!”
凤非昊说着手中的短箫双手奉上,“启禀老元帅,这是离墨送给晚辈的定情信物,请老元帅过目,非昊断然不会信口胡说!”
外祖父狐疑地捻起凤非昊手上的短箫,拿到我的面前,问道:“这个是你的物件?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一个这样的宝贝?”
这么一个值三座城的东西,虽然是别人送给我的,我又不能不承认不是我的。
微微垂下头颅,低语,如实道:“外祖父,这的确是我的,不过交换定情信物之说,纯属无稽之谈!外祖父不要信以为真!”
凤非昊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打趣的说道:“离墨,你我两情相悦,老元帅不是不通情达理之人,你不用害羞!”
我害羞他个头啊,我现在恨不得把他的嘴给撕烂,没事尽在这里添什么乱?讲的真像那么回事似的。
皮笑肉不笑的冲着他咧了一下嘴:“凤家公子,你有所不知,你手上的那个玉箫是我的不假。但是我借别人的,等会这个萧的主人要找我要,我还得还给人家!”
“至于你为什么会拿到那个玉箫,你自己心里清楚,看您对我外祖父如此恭敬的份上,终离墨交了你这个朋友,您还是回家继续担任你在七国天下的美名,千万不要因为离墨这个下堂妇,让您在七国之中痴情的盛名毁于一旦!”
我的心里现在是特别急于想去见凌子烨,他想替母后和姐姐报仇,我也想,我们俩的目的就是一样的,目的一样的,操作起来就便利了。
凤非昊神色没有丝毫变化,扬起唇瓣,眉尖微扬:“离墨这是在吃味吗?离墨放心好了,就算我在七国负有盛名,你在我心中的位置绝对是无人能撼动!”
外祖父的目光一直在我和他的身上来回的摆动,似在思量我是不是喜欢凤非昊这个人。
我才不会相信一见钟情这种事情,我今天第一次见这个人,这个人看起来就不是善茬,不喜欢不是善茬的人,更不喜欢把我玩弄于鼓掌的人。
我伸手拿过外祖父手中的短箫,刚欲开口,楚长洵温润的声音,紧接着响起:“你拿着我的信物招摇撞骗,还说她在你心中的位置无人能撼动?凤家公子,真是好手段!说起谎话也不嫌害臊的很!”
短箫在我手中,左右拿的都不是,真想把它给摔了拉倒了,上回摔的时候,小黄鸡不让摔,这次摔,小黄鸡应该不会阻拦了吧。
手中掂量的短箫,想着在适当的机会,啪啦一声落地摔的稀碎,这两个人就没有什么借口说什么定情信物了吧。
凤非昊眼尾余光一抬,温柔的反击:“什么手段不手段的,你说这是你的信物,真是没有道理了,你大可以问问离墨,这件物件是不是她亲手给我的!”
楚长洵眨了一下眼睛,凤非昊微微靠近了我,本来想和他拉开距离,谁知道他对外祖父道:“老元帅,非昊有几句话对离墨说,不知可否借一步?”
外祖父看了我一眼,微微额首,我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了什么药,就走了好几步拉开了距离。
凤非昊靠得我极近,声音压得极低:“终离落,你知我的身份,我知你的身份,大家都心照不宣,我也知道你想为你的母后和你的姐姐报仇。如果今日,你说和我私定终生了,你的姐姐和你的母亲的仇,我可以无条件支持于你!”
他的话让我瞳孔一紧,心中顿时升起他对我有一种无事献殷勤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的感觉。
我抬起眼帘看着他,嘴角弯起:“你如此帮我与你有什么好处?我是在军营里长大的,知道无利不起早,更加知道,前面的城池就算是空了,不一定唱的是空城计,可能是真正的空城计!”
凤非昊狡黠一笑:“你说的没错,我知道你是终离落,跟你合作,帮助你,是因为知道你不会和我纠缠到底。”
我盯着他那温柔的双眼,矜持一笑:“别拐弯抹角的,有话就直接讲吧,累的慌!”
我当然不会和他纠缠到底我又不喜欢他,像他这种男人也好,知道自己要什么不要什么,也能看得透别人要什么不要什么。
“爽快!”凤非昊声音一沉,不再拐弯抹角,爽快的说道:“我的探子跟我说,你和安南的那个谁是酒友。我只有一个要求,让我娶到慕折雨,我可以无条件出兵帮你,只要不危害月汐,你想杀了谁都可以!我是你最坚强的后盾!”
我本来跟那个安南的谁纯属酒友关系,没有任何利益冲突,现在看来,我要和他的这层关系变成了最大利益冲突。
一时之间仿佛所有的人都知道我和他关系匪浅,我在他面前能说得上话。
就剩这么一个纯粹的朋友了,出卖朋友,为母后和姐姐报仇,只有这条路可以走了吗?
不,我还想再挣扎一下,不想把这这个世界上唯一的朋友给最大利益化,没事有人陪着喝酒,胡天胡地的海聊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然而唯一一件幸福的事情,马上就要在我的手上毁掉,心中有很大的不甘。
挣扎着做最后的努力,轻哼出声音来,“三天的时间,让我考虑考虑。你现在先去解决楚长洵,先把你此次求亲最大的障碍给处理掉,让我看到你的诚意,完了之后咱俩详谈,如何?”
凤非昊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一言为定!”又掏出了一个螭龙玉佩递到我的手边:“小心别被戳穿了,这是定情信物,这一次你别摔了,我可没有第三块了!”
轻轻地咬了一下嘴唇,伸手接过玉佩,帝王者心思都是够缜密的,凡事都做到滴水不漏,这些王八蛋们,早晚把他们打的满地找牙,哭着喊着来求我。
声音凉凉的提醒道:“你拿的那个玉箫,不是我的,是公子长洵的。你自己小心了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让你一国之君的颜面扫地,那我可就不好意思了!”
凤非昊温柔的声音犹如山间的溪流,落入入心,动听悦耳:“只要你不否认那是你的,他是公子爷那又怎样?曾经我的父皇喜欢他,不代表我就喜欢他,对吗?”
“再者说,只要你的心向着我,不管有没有这个玉箫,都没有关系,最主要是你,看着你向着谁!”说着他把我手中的玉箫抽了回去,还特地在手上旋转一下,我自己摔是一回事儿,害怕他失手把那个摔了又是一回事。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心里不断暗示自己,自己运筹帷幄的小仙女,缓缓地对他伸出手:“那就合作愉快喽,你先把他搞定,记住,要让他像一只落败的公鸡,我就会更加开心!我一开心了,也许用不着三天我就考虑清楚了!”
凤非昊看着我对他伸出的手,微微一顿,眼中一道精光闪过,对我伸起手与我的手相握:“合作愉快!”
我欲抽回手,他却又握了握,没有让我的手抽离,眼中闪过一丝犹疑:“似乎曾经这种礼仪我在哪里见过,你有没有和别人一起这样握过手?”
这是大天朝的握手礼,我做多了,嘴角一扯:“多了去了,军营之中,几十万人,都是这样过来的,你在哪里见到的呢?”
活见鬼了,难道这个世界上不止我一个穿越人士?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热闹非凡了。
他甩了一下脑袋:“也许是我想多了,根本就没见过!”
我把手抽了回来,手一摊,玉佩在手上特别显眼:“现在就请你表演吧,记住,一定要让他像斗败的公鸡,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凤非昊哑然失笑,摇着头而去,我跟着他慢慢的踱步过去,外祖父对我招手,我走了过去,他花白的胡子,都带着威严:“既然他们两个都说和你私定终身了,看来中间一定存在什么误会,离墨,你还是好想回去休息,外祖父会替你好好挑选!”
我也没兴趣看他们狗咬狗,对着外祖父屈膝:“外祖父不要劳累,来日方长,更何况公子爷和凤家公子都是人中龙凤,他们竟然看上了离墨,就不会在多停留两天外祖父好好看看他们的为人!”
外祖父直接对我摆手:“那就回去休息吧!”对于院子里的两个尸体,在场的所有人都选择视而不见。
而我冲着凤非昊笑了笑,转身往房间走去,地上的鲜血已经凝固起来,走在上面,不小心还能滑摔倒。
关房门的时候,才看见楚长洵目光一直目送我,四目相对,他的目光扬了起来,而我挑衅的回望了他,砰一声,把门关上隔断了他的视线。
推开窗户,窗户上盯着我的人已经走了,看来杀两个人挺管用的,看来外祖父对凌子烨是很有杀伤力的。
把洗脸水搬到门口,搁在凳子上面,不过有人从外面进来,一定会推倒洗脸水,跳窗出去的时候,地上抓了一把细土细细的洒在窗户上,我看看有没有人来找我。
做好这一系列的东西,我拍了拍手,把手放在唇边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等了片刻,梵音出现了。
“镇北将军现在住在哪里,带我过去!”
梵音有些不解:“主子现在要去找镇北将军?镇北将军似乎心情不太好,而且手下还没有查到他所为何事来到这里!”
“不用查了,他已经找过我了!”我抬脚便走。
梵音很是吃惊的问道:“镇北将军已经找过了,那主子现在还去找他做什么?”
“找他谈判!”我直接没有隐瞒梵音:“现在外祖父不让我报仇,月汐凤非昊想跟我合作,楚长洵正在努力的搅乱七国,所有的所有的事情都一团乱麻,让我理不出头绪来。我得先把自己就近的事情解决,我先给母后和姐姐报仇再说!”
梵音闻言直接一个跨步在前面领路,“他们都是想利用主子和安南的那位公子的关系,目标安南长公主?”
“是的!想来想去我只有这么一层关系,让他们看得上了,他们认为我和安南的那位,是好友,是酒友,说话定然有分量,所以……”说着说不下去,微微一叹,无奈的对梵音道:“人生不如意八九,活着其实挺累的,好不容易有一个畅聊来的人,一下子,就跟利益挂钩了!”
不管哪个朝代哪个时期,只要跟利益挂钩,再好的朋友,也是没得坐,想想也是可怜,自己早就知道是这种结果,偏生搞什么朋友?
“主子!”梵音脚步猛然一停,转过身,垂下眼帘看着我,话语犹如誓言一般:“梵音永远会跟随主子,也可以做一个和主子聊得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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