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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荒芜人烟
楚长洵报以微笑:“没关系,我对你有兴趣就好了,早晚有一天,你不吃我,我吃你,时间长短的问题,怕什么?”
我悻悻然地大笑:“滚你的蛋,赶紧收拾收拾滚蛋,别在这里耽误时间,你别在这里碍我的眼,赶紧把梵音给我还回来!”
楚长洵眼睛一飘,拾起了放在桌子上的筷子,鸟都不鸟我,继续吃他的东西,一大盆子鱼都被他吃光了,还有小菜,还有那么一大盆米饭。
全被他一个人给干了,完了就好,他还打了一个饱嗝,深深的让我羡慕嫉妒恨,眼中的寒光恨不得杀死他。
这还不是高潮,高潮竟然有人抬了一桶水进来,浴桶……
我看的目瞪口呆,抬捅的人还是高手,脚步落地无声地心绵长令我诧异万分。
看了白烟渺渺的桶,伸出手臂闻了闻我自己,他这样做搞得我自己也想洗澡。
我直勾勾地看着那一桶冒着热气的水,又目送了那两位高手离开,楚长洵一分不客气的当着我的面,宽衣解带起来。
看着显瘦,脱衣有肉,有腹肌,身材杠杠的没话说,我靠在一旁,这个人一点都不客气,脱完上衣开始脱下衣,嘴角还露出迷一般的微笑。
合着算定我他敢脱我不敢看?
好吧,我欣赏得津津有味,谁知道这人一转身,直接进了浴桶,我啧啧有声:“你老人家千万不要告诉我,您的这顿饭,是在御膳房里做的?”
那一桌子上的残渣剩饭,被抬桶的人顺便收走了,楚长洵捧了一捧水,洗了洗脸,顶着满脸的水扭头:“我以为你早看出来了呢,谁知道没有,你是不是比别人智商慢半拍?要不你来伺候我,伺候的高兴了,我把梵音还给你?
我伸手挠了挠鼻梁,遮挡了一下眼神儿,放下手的时候,往他那边走去:“也行啊,要不要晚上给你暖床,把我的床分给你一半?我还陪睡啊!”
“你变得如此识像了?”楚长洵惊讶的说不出来话:“看来,骂一顿智商就好了?不可思议啊?”
跟这个人说话,从来都没讨到过便宜。
他见我走过去直接把湿毛巾递给我,我拿了直接绕在他脖子上,用力,“你就不怕我把你给搞死了?现在你的小命在我手上,等一下你裸着死在这里会不会很难看啊?”
楚长洵闪过一丝笑意:“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我有自信在这里,就不怕会死在这里,对了……”
“什么?”
“扑通一声!”我都没反应过来,他反败为胜把我一把拽到浴桶里,直接灌了一口他的洗澡水。
他笑语盈盈的说道:“刚刚看你的样子,好像对这桶水很感兴趣的样子,千万别客气!”
“混蛋!”我挥手,楚长洵手一拉,身体一斜,躲开了我,言语中的笑意,越来越深:“说到你心坎里,你就开始恼羞成怒了,终离落,我怎么发现你就那么口是心非呢?像我这样的……你怎么就那么不想睡呢?”
稍微一挣扎,手就抽了回来,全身湿透了:“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不想睡你,把梵音还回来大路两边各走一边!”
楚长洵直接把后背露给我,“给我擦背,伺候好了,他自然会回来!”
桶真是够大的,在想他是不是早就能揣测得有这一步,搞的桶都无比大。
把手中的布直接扔给他,从桶里跳出去,水迹一直蔓延到衣柜,从衣柜里掏出衣裳。
拿过去换,换完之后,出来的时候发现,被他收拾的干干净净,动作真是迅速凶猛,完全看不出来他曾经在这里沐浴更衣。
着一身里衣,墨色长发带着水迹把里衣迹透了,精干的胸膛挺拔的背脊。
我自己找了一个干帕子擦头发,发现屋子里的炭火也被人加了一点。
眼前这个人越发让我不解,他搞的真的跟来到他家似的,而且人家内力深厚,我还在这里奋力擦头发,他在那边,已经开始缓缓冒烟。
武侠小说中的内力可以把身上的水分蒸干,一点都不假,很真的很。
“要不要帮忙?”
“需要你帮忙滚!”我指了指门口:“能让我再睡一个回笼觉吗?深更半夜的一觉全被你搅了!”
楚长洵俊逸的脸,瞬间垮了:“你真是没道理,无理取闹,不是你自己要吃鱼吗?我把鱼给你抓过来了,还给你烧好了,吃完了之后你就赶紧人走?”
“谁吃的?”我瞬间提高声量,寒声说道:“那一盆子鱼我连一口都没吃着,我只闻到味儿,我肚子里全是小米粥,还给我吃呢?说话靠点谱,要点脸行吗?”
“要脸干嘛?”楚长洵过来大掌直接抚在我的头上,一瞬间,感觉头上有热流穿过。
我内心是日了狗的,哆哆嗦嗦道:“你的武功真的到了登峰造极独孤求败的境界了?”
“独孤求败是谁?”楚长洵垂着眼帘问我。
他不是大天朝的魂魄吗?
身为大天朝穿越过来的魂魄怎么会不知道独孤求败是谁?他此番动作,让我又迷茫起来。
“绝世高手!跟扫地僧有一比!”我直言不讳,生怕自己有任何神色变化,让他察觉出不妥:“我曾经游历的时候,碰见两个高手,一个是独孤求败,一个是扫地僧,一个是浪迹天涯的高手,一个是藏经阁的高手。可能因为扫地僧太过低调,独孤求败没有听过他,所以两个人…就没有打起来!”
楚长洵眼中一闪,“原来是这样,真的像你口中所说武功那么高强,为何我没听过?你在什么时候见过的?就没从他身上学个一招半招?”
我去啊。
他真的不知道是独孤求败是谁?
难道他一直在诈我?
顺着我的话说他是穿越人士,不对,他对大天朝一些流行语,很精通的,什么养小狼狗养小奶狗大保健,他看起来都很熟悉啊!
“没有!”我继续如实地试探撒着谎:“因为我碰见他的时候,他都已奄奄一息,完了之后他身边有个大雕,直接把他叼走了,所以没学个一招半式,倒是你啊,你武功跟谁学的,高的忍不住让我想膜拜!”
“不用膜拜!”楚长洵揉着我的头发,不消片刻,我的头发已经干了,他带着笑意说道:“如果你想学,乖乖的待在我身边,我会的都教给你,只要你不嫌烦!”
这么霸道宠溺,我真的不是傻白甜,会相信一个人无缘无故对你好,无缘无故的爱你,更何况这个人还是公子长洵。
他的眼中只有算计,只有对天下的掌控,儿女情长,跟他完全不搭尬,男人的话能信啊,看母猪上树啦。
偏头,错开他的手,天未亮,还可以睡个回笼觉,谁知道天亮之后会发生什么?
“慢走不……”
送还没有说出口,被他一下扑倒在床,“倒腾一天了,该睡了,不是就鸡鸣天亮了!”
“你睡你的,滚……”
滚还没说完,直接身形动不掉了,楚长洵那欠扁的声音,带着戏谑,“我全身都是毒啊,你现在中毒了,全身动弹不得,让我为所欲为,开不开心?”
他说完,恍然大悟,“我忘了,这个毒跟你之前中的涣心散有着异曲同工之妙,都是全身动弹不得,灌完凉水之后才能说话!”
心一横眼一闭,楚长洵却把我的身子翻了过来,让我趴在他怀里,跟拍孩子的拍在我的背上,“赶紧睡吧,明天早晨,有惊喜!”
他说的明天早晨有惊喜,我没想到是一个大惊喜。
这后宫里的女人,叫醒一个人的方式,大冬日的,就是一盆接了碎冰杂子的水,直接泼到我身上!
我跳起来……
直接被人用板子打了下来,扑通一声趴在地上,握板子的人,两个板子交叉,跟三堂会审拿着板子扣着犯人打屁股一样。
本来热烫烫的被窝,被人这样掀掉,还泼了水,又被打趴在地上,我怎么就过不了两天好日子呢?
本来想着奋力一搏也许能博出去,抬头一看,得,真是够大惊喜的啊!
太后带着浩浩荡荡的侍卫而来,这屋子里全被站满了,太后一身凤袍,头戴凤钗,精致的妆容,红色的唇瓣。
双手交握在腹前,看着她后面的人,我就知道我没胜算,楚长洵口中的惊喜,就是太后得知了我,要替她的儿子司空炎报仇。
这个混蛋,知道太后要来报仇,也不提前知会我一声,让我如此被动,简直就是混蛋中的战斗机。
“你还敢回来?”太后居高临下地冷言道:“哀家等着你呢,你既然回来了,哀家就不客气了!”





姜了 0046七国:长洵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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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长洵这个王八羔子算的真是丝毫不差,他给我吃的药说是凉水解药,太后一盆凉水,让我全身能动弹。
又给我说巨大的惊喜,这个惊喜真是够惊天动地的,能把我的小命玩完儿了。
太后言罢,对着旁边的人,一声喝斥:“来人,把这个贱人,给哀家拨皮拆骨了!”
“等一下!”我着急忙慌的大声叫道:“太后,手下留情,颖川亲王不是我杀的,杀他的另有其人!”
太后手微微一抬,制止了侍卫的动作,让人把我架了起来,带着甲套的手,哗啦一下,掌在我的脸上,甲套瞬间刮花我的脸。
不要紧。
楚长洵医术高超,有本事能把我的脸修正了,我倒不担心我的脸,我担心我的小命,楚长洵是不是在哪里躲着看着我怎么逆袭?
嘴角有了血腥味,太后手捏着我的下巴处,甲套抠在我的肉里:“哀家说什么了吗?哀家说你把颖川亲王杀了吗?”
好像没说!
难道我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会错意?
我拼命的想低头,却发现低不下来,她的甲套锋利的一塌糊涂,感觉都把我脸上的肉扣下来了。
“如果太后说的不是颖川亲王,那我到底跟太后有何冤何仇?让太后置我于死地?”
“你不知道?”太后一头深深的皱成一个川字。
我像一个乖宝宝点头:“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还望太后明鉴!”
“明鉴?”太后嗤笑一声:“你是明鉴不了,来,我们一件一件说,颖川亲王你刚刚说不是你杀的,是谁杀的?哀家就说,怎么会忽然染了疾,去了呢!”
我果然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太后找我另有其事,而不是这件颖川亲王之事,那我是什么事情得罪了她,让她在皇宫里候着我,恨不得把我杀了解恨?
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除了司空炎这档子事之外,我到底是哪档子事得罪她了,让她不在后宫里纵横,来杀我。
我一下子痛哭起来,眼中盘算着找替罪羊,思来想去,这皇宫里的替罪羊还真不好找,只得道:“启禀太后,颖川亲王之事,我曾经早就跟皇上说过,猎户之女,蓝梦晴有给王爷下毒,让皇上小心,因为王爷不信任我,这件事情您可以问皇上!就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问皇上?”太后的手加了一把力:“问皇上,你的小命就保住了,终离墨,你这个祸害,柔然国师口中的战星,七国帝王,都要据为己有的人,你说,哀家要不要把你杀了?”
“柔然国师口中的战星,另有其人,根本就不是我!”我挣扎的想撇头,她的那个甲套扣住了我让我移动不了半分,痛得我龇牙咧嘴。
“另有其人?你猜哀家信不信你口中所说的?”太后耻笑一声,慢慢松开手,啪啪的拍了几下:“哀家看过那个锦囊,皇上说,得想尽办法把你弄进宫,重新弄进宫,哀家就觉得留你不得,因为你,哀家的儿子去了,现在又因为你,哀家的另外一个儿子,鬼迷心窍了!”
“所以,终离墨,你说哀家留你还是不留你?留你继续来祸害哀家的儿子?你真当哀家傻的可爱吗?”
我抓住她口中所说的关键,她一直喊我叫终离墨,司空皋却叫我终离落,这所谓的锦囊,难道也是他司空皋自导自演?
不是吧,跟慕折雨还一模一样的把戏?要不要这么要人命啊,两个人真是一个鬼剁成两节,一人一半!
我竭力证明:“太后娘娘!你可以去问皇后,锦囊就在她的手上,皇上也看过那个锦囊。至于我,我根本就没出宫!一直都待在嘉荣皇宫里,只不过因为皇上知道了柔然国师口中的战星,另有其人,他才会让我暴露在您的眼帘下!”
真佩服自己撒谎的本事,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你说什么?”太后眼中有一丝动容:“你说你一直都在皇宫里?没有出去过?”
为让太后相信更多,我重重地点了点头:“我从未出去过,一直以来都在这里,皇上一直把我软禁起来,他给我吃了药,让我全身软弱无力,躺在这里!”
“软弱无力?你现在的样子可不像软弱无力的样子!”太后直接说出自己的疑问:“声音这么洪亮,挣扎的这么有力!会无力?”
“这种毒药遇到凉水,就会解药,太后不信,不惊动皇上,可以惊动太医,叫一个太医一问便知,我是一个无辜受牵连的人,太后,都是女子,谁不想自由?请太后明鉴!”我在苍白无力的辩解,在太后眼中就是笑话一场。
太后非但没有一丝同情,反而想通了一些事情一样:“既然皇上把你暴露在哀家的眼帘下,说明你就没用处了,哀家可以让你去死了!”
到现在还是没想明白,太后对我恨之入骨的原因是什么?
显然不可能是司空炎的死……
那就是柔然国师口中的战星?
太后不想让司空皋统一七国?
所以对我记恨如此?也不对,凡是能当太后的女子,真正意义上,她也希望自己名垂千古。
“来人!”太后直接不给我思量再狡辩的机会,直接吩咐道:“乱棍打死,哀家就在这里看着!”
我直接被人拖了出去,刚走到门口,琢磨着没人救,是不是自己要奋力一搏?
还没想到该如何奋力一搏,就被人按在板凳上,前面两个人,后面两个人,紧接着重重地板子就打了下来。
我啊了一声叫了起来。
紧接着啪啪啪,板子一个接着一个落下来,中间没有丝毫停歇,我至少被打了十五下,感觉屁股都开了花。
才千呼万呼来了一颗救星,司空皋。
十五下我奄奄一息了的。
脸上身上全被汗水糊住,这一下子楚长洵给我吃的解药根本就不管用,变成了真正的瘫软无力,要死要活了。
司空皋脸色沉寂:“母后,您这是在做什么?朕已经说过了,朕的任何事情都不劳您费心!”
“不劳哀家费心?”太后狞笑道:“你若不劳哀家费心,怎么能有今天?你的弟弟已经死了,你想争霸七国,却相信一个劳什么的鬼国师的话?”
“哀家跟你说过,在这天下什么只能靠自己,所谓的命数,都是不存在,你偏生去相信,所谓的柔然国师?你觉得七国争霸中,一个女人,能引发多大的战端,可能吗?”
太后这话说的,一是不相信女人,二是不相信一个女人能搅乱风云。
她不相信一个女人能搅乱风云,这一点倒跟我不谋而合,不过我从来不会看不起女人搅乱不了。
我自己搅乱不了,不代表别人搅乱不了。
“为什么不可能呢?”司空皋就像撞了南墙里的人,不撞头破血流,不回头一样:“朕已经掌握天下大势,其他的事件,朕能掌握得了,为什么不相信柔然国师口中所说的得战星得天下?”
太后气的手发抖:“柔然国师是谁家?是漠北柔然,你就不怕到头来替别人做了嫁衣,自己什么都捞不到吗?”
太后言之有理,要不是我被打得痛得趴在这里哼哼唧唧,我一定赞同太后说的话,她说的太对了。
漠北柔然,国师也是他们家的,其他六国一起争斗,他养精蓄锐,等战斗完之后,柔然出来一举歼灭,这套路够深的。
“不会的!”司空皋嘴角缓缓勾起,带着血腥味的残虐:“母后有所不知,朕就跟柔然达成了共识,两国一起瓜分这七国,谁也别想占尽便宜!”
跟柔然达成了共识?
能不能把我先救了再说?
太后笑容越发不耻:“柔然的帝王是谁?你没有打过交道?哀家没有打过交道吗?就柔然帝楚煌,你以为他是省油的灯吗?”
柔然帝,楚煌?
楚长洵,他也姓楚,我去啊,我真是脑子转的不够快,这么一个显而易见的东西,我竟然到现在才知道。
以前猜测他跟柔然皇室脱不了干系,现在就是铁板钉钉的事儿,我特么都把柔然皇帝姓什么给忘了,这真是一个操作性的严格失误的事情。
“他根本就不是省油的灯,他的目的,就是一统七国!”太后掷地有声的言辞灼灼道:“想当年,他一个草根,凭一身蛮力,就占据了漠北,搞什么圣女,搞什么国师?”
“这都是他自己玩下来的把戏,为了让他自己更名正言顺的坐稳江山,你觉得这样一个骗子,他有什么信誉可言?你跟他合作,你不怕死得更快一点吗?”
还有这事儿啊。
果然不在历史当中,不知道草根出身的柔然皇帝,原来在太后眼中,如此不堪,像个江湖骗子一样,难道太后跟楚煌有什么渊源不成?
“有什么可怕的?”司空皋自信地回击的太后:“母后,当年的事情是您自己的事情,不是朕的事情,朕不会有儿女情长,只会要江山,只要有江山,只要能达成心中的目的,怎么着都可以!”
司空皋说完我身边走来,太后一个跨步横在我的面前,挡住了他:“这个女人,杀了你的弟弟,哀家不打算放过她,这条人命,你总是要给哀家的吧?”
司空皋盯着她,缓慢的摇了摇头:“不会,朕说过,不会放过任何达成心中目的的机会,她就是一个机会之一,恕朕不孝顺,太后还是请回!”
“司空皋,你是翅膀硬了吗?”太后徒增一声冷厉:“你要跟哀家叫板,就为了这么一个女人,要置哀家于不顾吗?”
“朕不敢!”司空皋越过太后,直接俯身把我抱起,那眼神要多温柔有多温柔,要多自责有多自责,似深爱着我,我受伤他感同身受似的。
特么都是扯淡,他只不过是在演戏,让太后来买这个单,把我置于更危险之地。
我眼珠子乱转,四处找寻楚长洵,可别说,还让我找到,他躲在暗处,对我做竖唇禁声动作,温润的眼眸一派寂静。
对他暗自竖起了中指,他嘴角缓缓一勾,似在告诉我,让我放心大胆的跟他走,放心大胆的跟司空皋走,屁股开花放心大胆的给别人看,当真好极了。
司空皋抱着我一转身,锐利的双眼垂下,落进太后的眼中,继续刚才的话题,叫板太后:“朕不敢?朕有什么不敢的?您是嘉荣的太后,您的局限在后宫里,朕是皇上,朕是嘉荣的主宰,嘉荣由朕说了算!”
“你……”
司空皋说完抱着我就走,留下太后在原地摇摇欲坠,脸色比我的脸色还要苍白,要不是旁边的宫女扶着她,决计能昏倒在地。
司空皋的怀里,就像他眼神一样,锐利冰冷,提心吊胆,别被他的冰渣子给扎死了。
楚长洵怀里也不怎么好,带着淡淡药香,胆战心惊,随时随地得小心,别被他身上的毒药给毒死了。
两个人各有千秋的让人害怕,两个人也各有千秋地对自己迷之自信,内心深处长长一叹,觉得我的人生道路任重而道远,一时还找不到着陆点。
御医早就候着了,看到熟悉的御医,贴了个八字胡。
我嘴角抽搐一下,十颜真是胆大包天,他配了药,医女给我开了花的屁股上,抹了起来。
我嘴巴里咬着帕子,痛得青筋爆出,真是问候太后她老人家早点死。
一切就绪,苦苦的药汁就端了上来,十颜背对着司空皋对我挤眉弄眼,嘴角咧得好不得意。
我端过药,一饮而尽,问道:“不知我这个伤什么时候能好?”
十颜装模作样,用手捋了一下这八字胡:“姑娘莫要着急,这伤筋动骨一百天,您这是伤了皮肉,我配了药,不会留下疤痕,最多十日,便完好如初!”
“十日?”那一碗药下去,要感觉不到疼痛,我就挑着眉眼:“就没有更快的疗效?比如五日?”
楚长洵医术那么高超,五日他绝对会想到办法的,根本就不需要等到十日!
十颜清咳了一声,:“十日,已是最快的了,姑娘千万莫要着急,这些日子千万不要碰水,明日,我再过来看一看!”说完再三叮嘱道:“您千万不要着急,一着急容易上火,上火不利于伤口恢复,所以您一定不要着急,慢慢的十日绝对会好!”
这若有所指的叮嘱,让我微微点了点头,然后他又去禀明司空皋道:“启禀皇上,微臣在药里加了一些安眠粉,伤口需要小心翼翼的调理,再加上疼痛,还是睡着了比较好!”
他的话故意说得很大声,故意说的给我听的,我趴在那里只好闭上眼睛,浑身不得劲的装睡起来。
过了没多大,司空皋走了进来,站在我头前,看了我良久,微微叹了一气离开。
他一走,我想直起身子摸摸屁股,十颜药真管用,感觉不到疼痛了……
“啪!”
我刚收回手,我的臀部就被人重重地拍了一巴掌,我一惊,倒不是疼痛,而是着着实实被吓着了。
楚长洵手还没有在我的臀部上移开,带着笑意:“惊不惊喜,意不意外?是不是没听我的话,太意外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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