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荒芜人烟
他们的药简直比大天朝的麻醉剂还管用,我真的没有感觉到一丝疼痛,除了面色不好,语气不好,一切都照旧。
“意外的很,你到底想怎样?你又在盘算着什么?”
“没有盘算什么啊!”楚长洵手轻轻地在我的臀部上游走:“只是来看看你到底有没有,把骨头打碎了!”
“为何有这么大的惊喜?”我给他勾了勾手指头:“你能不能到我面前来,站在我身后,瞧不见你,心里慌的慌!”
“你是怕我占你便宜吧?”楚长洵弯下腰凑在我的耳边,我鸡皮疙瘩掉满地,感觉他的唇,都贴着我的耳朵上,我悻然一笑:“这是哪里的话,您是正人君子,不屑一顾做小人行径,再加上我现在是一个伤客,您更不屑一顾了,所以咱们还是,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
“瞧,别动手动脚是关键。说正人君子四个字,带着故意讨好,你若能动手动脚,绝对早就招呼到我的脸上来了,可对?”
他真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我勉强咧嘴一笑:“既然知道,那就赶紧的,我现在是伤客,能有点爱心成吗?”
“成!”楚长洵一转身,蹲在我的面前,支着下巴望着我,这一次双眼没有掩饰住深黑色,而是一褐色一黑色。
我的下巴搁在手背上:“楚长洵,柔然皇帝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是柔然皇族对吗?”
柔然皇族的架构是什么?
没他这么号人物啊!
“你不是说我活了百年了?我活了百年怎么会跟柔然皇帝扯上关系?”他眼睛瞪得大大的,说着瞎话。
我直接提高声量翻白眼:“你还不认识独孤求败和扫地僧呢,说明你曾经说跟我是来自一到的地方,是骗人的,又或者说你根本就没有办法回到我曾经呆的地方!”
楚长洵嘴巴微张:“我就说这天下的高手,我怎么没听说过有什么独孤求败和扫地僧,原来你是在试探我,这独孤求败和扫地僧是你那个国家惯有的东西吧?”
果然……
“你滚吧,你现在说的每一句话,我连个逗号都不会相信!”说完直接伸手推在他的脑门上,让他赶紧滚出我的视线,真害怕,等一下惹火了,我会不顾伤痕的跳起来跟他打一架。
楚长洵从未像这次一样如此听话,缓慢的站起来:“我真的走了,我走了,你会不会想我?”
没有东西砸他,有东西砸到,我会毫不犹豫直接砸到他脑袋上。
把眼睛一闭,赶苍蝇似的摆手……
“那我真走了?”楚长洵再次询问我,我的脑袋上一重,他的手抚在我的脑袋上,睁开眼偏头怒视。
他双眼温和,浅笑盈盈,看似漫不经心的话语,充满掷地有声的厚重:“我是故意让你受伤的,因为是我通知太后你在宫里的!”
我脸色一沉,他继而浅笑又道:“因为你受伤了,在司空皋眼皮底下,做任何事情,都会脱离不在场的证据,更何况,你是我的妻子,只能我欺负你,别人,休想动你一根寒毛!”
“哼哼!”我皮笑肉不笑的哼了两声:“情话这么动听,你以为我是三岁毛孩子会相信?你能做点实事让我相信吗?”
“你想先干掉谁?又或者说你想让谁倒霉?”他略略弯腰的询问我,那好看的眼眸,褐色与黑色交汇着,仿佛带着巨大的诱惑,引我犯罪一样。
我开始掰着手头细数:“司空皋?慕折雨?太后?要不要三个一起来?”
“三个一起来啊?”楚长洵嘴角的笑意一收,意味深长的说道:“这有点难度吧,难道我把池塘拿东西砸一个洞,把他们三个一起塞进去,看看谁得了寒症,再下药?”
“啪啪!”我拍起了手掌:“真是好主意,要不你就这样干吧,你不干他们三个,我总觉得你是在骗我,所以为了你在我心目中的可信度,你到底要不要做?”
他的眼神温柔得能腻死人,虽然没有笑意,言语依然低沉动听,仿佛在向我叙说,今天吃什么菜一样:“那就挑拨太后和司空皋之间的感情,顺便再让太后看慕折雨不顺眼,怎么样?”
“具体是怎么操作的?”我一下子来了精神,这简直不要太好哦!
“不用管我具体怎么操作的!”楚长洵神秘兮兮的对我挤了一下眼:“你只管坐等好消息,等着看好戏好了!”
“真的假的?”我差点跳了起来:“你能把戏摆在我的面前?让我能参与其中?”
楚长洵微微额首:“自然是没问题,还记得我给你的那把扇子吗?那把扇子是关键!”
我一摸身上,“那把扇子被我丢了啊,就算没丢应该也湿了,湿了没有用了!”
楚长洵像变魔法一样,从怀里掏出一把扇子,跟他给我的那个一模一样,“谁说没有用?我这有一把新的,你放心,我的扇子都是批量的,等着瞧,今天晚上你就能听到,慕折雨和太后争吵的声音!”
姜了 0047七国:我在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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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扇子就能逆了风云?就能让太后司空皋,慕折雨吵得不可开交相互敌对?
牛皮吹大发了,等一下收不了场,用他自己去埋坑吗?
“那把扇子我看过了,根本就没有什么特别的!”除了那把扇子有柔然皇室的印章外,什么也没有,没有任何特别之处。
楚长洵哗啦一下子,把折扇打开,手指的印章的地方:“你没看见这里?在装傻吗?”
我了个去,还真是柔然皇室印章成了事情的关键部分。
我心中有个大胆的揣测,眼睛特别八卦的闪了闪:“太后眼中十分痛恨柔然皇帝楚煌,他们俩之间是不是有什么渊源?”
“渊源没有过节都有一点!”楚长洵又使劲的压了压我的头:“这些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情,你应该操心能不能找到一个好位置听戏!”
伸手去打他的手,反击着他:“能不能找到好位置也不是我该操心的事情,我以为这些事情,你都能做全了!”
“我能做全了,可惜你也不是无条件信任我啊!”楚长洵直起身体:“好像在这里休息吧,千万不要落下什么残疾,不然就算脸好看,残疾也是令人看不上!”
“要你管?这都是你一手造成的!”我狠狠的唾弃了他一声,恨不得把唾沫星子吐他一脸的:“你赶紧把梵音给我还回来,不然的话,诅咒你一辈子……”
残疾跟他有屁关系啊,我高兴,我乐意,管得着吗?
楚长洵好看的眉眼一挑,亮的跟天上繁星一样:“诅咒对我来说没有用,你应该知道,我能逆天,连天我都能逆了,这小小的诅咒,无关痛痒!”
“呵呵!”我勉强才挤出笑容:“赶紧滚吧你,你逆天,你厉害,你咋不得道成仙呢?”
楚长洵一本正经,回我:“尘缘未了,上天做不到六根清净!故而必须在人世间蹦达,祸害别人,尤其是继续祸害你!”
这下子真把眼睛闭上了,把头一扭,趴在手臂上睡觉,理都不理他。
没多大一会儿,他哀哀长叹,走了!
都不知道,他叹气叹个屁呀,这样的人,生活无忧有什么好叹息的?
之前睡了醒来没多久被打了一顿,现在屁股受伤更加睡不着了,闲的没事开始理理这七国上的乱七八糟事件。
发现越理越乱,所有矛头指向楚长洵,他是一个不安分守己工于算计的人,这让我想起了大天朝的圣人之说。
风云起,圣人出,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在乱世之中,总有那么几个风云人物冒出头来。
按照楚长洵现在这尿性,这聪明劲儿,这算计天下的死德性,他想要成为圣人,名垂千古的圣人很容易。
但是他到底为什么要拉上我?
真是爱上我了吗?
特么扯淡,我跟他总统就那么几面之缘,相处之余,不是争吵,就是相杀,根本就没有心平气和的说过几句话,他这种爱来的太莫名其妙了吧。
更何况他这么聪明的一个人,不可能无缘无故爱上一个人,他要爱上一个人,那绝对是惊天地泣鬼神的。
想不明白,真的是想不明白。
趴着难受,一直到下午,十颜一副御医的扮相,端来药汁,端来吃的东西,八字小胡子,怎么看怎么滑稽。
医女在外面站着,他便提高声量:“为了让您早点康复,还是我亲自来喂药!您快喝药吧!”
黑黑的药汁,还没灌到口里,那苦涩的味道直接冲着鼻子,我捏着鼻子,压着声音:“胆大包天了你,真不怕死啊?”
“怕什么呀?”十颜蹲在我面前,恭敬的把药递上,“正所谓,天塌下有高个子顶着,地陷了,大家一起死,做鬼也不寂寞,所以不用害怕,放心大胆的干,完了之后,就会发现前面一路平坦!”
“能不喝药吗?”我推了一把面前的药,“你会不会下毒毒死我?”
“夫人,您这是哪里话?”十颜一副受伤的表情:“属下要毒死你,公子爷会把属下剥皮抽筋,让属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每天可以看到自己的肉被一片一片拨下来,涮火锅给我吃!”
“没这么严重吧?”我端起药,为了自己的小命儿,为了自己的屁股早点好,不管有毒没毒,还是早点喝掉一了百了。
十颜脸色凝重,一点都不像玩笑的说道:“有这么严重,甚至比这还要严重,尤其涉及到夫人您!只要您有一丁点受到伤害,属下们,全部得连坐!”
苦涩的药,跟吞的苦丁似的,我把碗给他,“别开玩笑,你看看我现在这样子,你们怎么没连坐啊?撒谎脸不带红的?”
“您这是跟我们不一样!”十颜竭力狡辩分析道:“您这是公子爷亲自下手的,只能他算计您,我们这些虾兵蟹将,靠边站!”
心理哐当一下:“合着你的意思是说,你们不能动我分毫,我可以指使你们的任何事情?”
完全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完全毫无自由可言,他对我指声呵气,可以惦记我的小命,别人通通不能。
如此霸道凌然,他不生活在大天朝,做一个霸道总裁,真是亏的慌?
“理论上是这样的!”十颜把空碗拿在手上,站起身来:“属下在药里加了镇痛药,这些日子每天两碗药,保证您感觉不到任何疼痛!”
我真是谢谢他,感觉不到任何疼痛,趴着,住的还是司空皋宫殿之中,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这皇宫里有什么动静吗?”我可没有忘记楚长洵都要开始行动,到傍晚我就能听到声响。
冬日里,黄昏来得早,下午再过一个时辰就要擦黑了,至少我还没听到动静。
十颜点头,开始收拾东西,带有一些盲目的崇拜道:“公子爷,已经开始部署了,夫人您放心,为了您这公子爷算计得,可是打您的人不是公子爷,公子爷你好好的替你教训教训他们,让他们满地找牙!”
牙齿都没露的哼哼笑了两声,摆手催促他赶紧走,他等一下再不走,天上地上怕只有楚长洵这么一个人了!
好不容易把这么一个啰嗦的人送走,又开始我例行的闭目养神,养着养着时间也过的挺快!
当外面的暴喝声响起,我只恨我自己屁股开花不能走,不然的话可以看到他们狰狞争吵的脸色,是何等动人。
尤其是慕折雨百口莫辩,原来楚长洵把折扇偷偷的放在了慕折雨那里,利用贵妃白千莹,把那把折扇翻出来,继而慕折雨辨认不了这把折扇从何而来。
太后正好借此机会发挥,就发挥到司空皋这边来了。
“砰一声!”正当我暗自愁苦,看不到他们脸上精彩表情时,房门一下被打开,慕折雨第一眼便扫见了我。
眼中的震惊无以复加,我对她摇手致意:“安南长公主,真是别来无恙,您……早知道我在皇宫里,是不是也没有跟太后娘娘说啊!”
太后看着我趴在那里,气息明显一个凌乱,司空皋不在这里,也没有随着她们而来,所以说,现在是单打独斗,慕折雨vs太后娘娘,到底鹿死谁手,有待商榷。
我一句话点燃了太后的怒火,太后怒目以对:“皇后,你是不是仗着自己是安南的长公主,便无法无天,不但勾结柔然皇室,还跟着个女人,一起暗算哀家?”
这罪名……
有点乱扣帽子。
慕折雨手中握着那把扇子,急急辩解:“启禀太后,臣妾不知道这把扇子是哪来的,兴许有人诬告臣妾,见不到臣妾好!”
“见不到你好?”太后劈头盖脸夺去她手中的那把扇子:“你看看这把扇子上写的是什么,上面印章用印的是谁的章?你说,你是不是安南派来的探子,是不是你们安南早就和柔然有勾结,来让我嘉荣陷入战火之中的?”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慕折雨噗通一下跪在太后的脚边,把头嘭嘭作响:“太后明鉴,臣妾初来嘉荣,已经嫁给皇上,嘉荣就是臣妾的家,况且怎么可能把家……怎么可能让家陷入战火之中?都是这个女人,肯定是这个女人!”
慕折雨话锋一转,手指向我:“她为何会在皇上这里?想来太后一定知道她是何种身份,她的国家灭了,她肯定心理扭曲,不想别人家好过!”
关我什么事儿?
楚长洵难道没算过这把火会烧到我身上?
我趴在那里,身体挪动不了,闲淡的对太后道:“这两天我在哪里太后一清二楚,太后你能相信她说的话?也是……折雨长公主是嘉荣皇后,在这嘉荣的后宫里,自然有颠倒黑白的本事,我无话可说,你们想怎样就怎样。”
他肯定算到这把火会烧到我身上,他也算准了司空皋肯定会在万众瞩目之下出现,然后和太后决裂。
我要做的,只是让太后和慕折雨这把火熊熊燃起来,让她们两个相互撕逼,我在这里摇旗呐喊。
真是眼不见心不烦把头一扭,其实我的余光还是看着呢,慕折雨有些怨恨的看了我一眼。
怨恨什么,我呆在这里她应该知道,司空皋心中不可能有她一个人。
突然想到如何报复她,女人嘛,自己心有所属,背叛了她,这热闹劲,在宫中就可以不用太平了!
太后闻言,直接气不打一出来:“慕折雨,你知道她是谁?你也知道她是一个亡国公主,你觉得一个亡国公主身后没有一丁点支撑,她能蹦跶到哪里去?”
“倒是你,在不断的挑衅哀家,现在证据确凿,你百口莫辨,等到皇上,哀家倒要看看你如何解释?”
“臣妾不解释,”慕折雨倔强的把心一横:“臣妾等皇上来定夺,臣妾绝对是冤枉,都是这个女人,这把扇子绝对是这个女人所为!”
太后一把把那把扇子掷了出去,扇柄正好打在慕折雨的额头之上,额头瞬间青了一块,眼泪唰一下在眼眶里打转。
太后气势凌厉,一点都没把她那柔弱的样子放在眼上,喝斥道:“你的意思是哀家冤枉你了?你还委屈上了?”
“臣妾不敢!”慕折雨跪在地上,腰杆挺得直直的:“这把扇子是从臣妾宫里搜出来,可是臣妾,绝对不承认这把扇子是臣妾的,宫中人员复杂,谁都有可能到臣妾的宫中放着把扇子进来!”
她这样一说,我明显感觉到她有些慌了。
可能是因为太后那一下砸的比较重,让她口不遮拦,没有事前想后,瞻前顾后。
“好啊!”太后咬牙切齿的点头:“是不是要把你皇后宫里所有的宫女和太监调出来,哀家看看,那些宫女和太监到底是安南的多,还是嘉荣人多。在满是你的心腹之下,放一把扇子进去,还不被你的人发现,慕折雨真当哀家是死人了吗?”
干的漂亮,真想喝彩。
慕折雨气场到底没有太后的气场足,被太后大声的斥责,倒显得越发柔弱了一些。
我有些打哈欠,心里想着司空皋怎么还不来,他来了之后,慕折雨能够扳回一场局面,太后就会弱一些。
慕折雨对着太后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咬着嘴唇道:“臣妾现在什么都不说,等待皇上来了之后,臣妾向皇上亲自解释!”
太后一个弯腰,“啪!”直接打在慕折雨脸上,带着急切的愤恨:“这把扇子,哀家绝对不姑息,哀家绝对不能放任何人,跟柔然皇室有来往!”
难道太后跟柔然皇上楚煌是我心中想的那样,有一腿?
按照以往套路而言,除了情债,一般的仇恨没有这么大,当然,可能还有杀父母之仇,不过太后的父母好像是老死的,那就不存在杀父母之仇,还是情债……
“这把扇子是朕!”司空皋一身明黄色的龙袍,带着风夹杂着冷冽跨了进来,直接对上太后,声若冷冰:“母后,这把扇子是朕放在皇后宫里的,您觉得有什么不妥吗?”
我来了精神,聚精会神的盯着他们,生怕错过他们精彩的表演。
太后仓皇的连后退两步,司空皋走过去扶起来慕折雨,慕折雨随手捡起地上的扇子,司空皋手抚摸在她的额头:“让你受委屈了,要不要紧?”
慕折雨眼眶里的泪水,瞬间决堤而下,司空皋眼中泛着心疼,根本就是曾经看我时的模样。
我忍不住的摇头叹息,这就是男人,这就是帝王,他觉得可以把自己的爱分成很多段,对自己有用的女人,每人分一段。
觉得自己可以深情对每一个人凝望,每个人还要感恩戴德,我真是去年买了个表,问候他祖宗十八代,他这种在大天朝就是纨绔子弟渣男。
司空皋长臂一揽,把慕折雨护在身后,“母后,朕已经跟你说过了,很多事情,不劳您老人家费心。皇后自幼长于皇宫深院,懂得拿捏分寸,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你这样无缘无故的闯进皇后宫,到底有没有把皇后当成自己的儿媳妇?”
肯定没有当成儿媳妇,我内心吐槽着,我不敢大声的宣泄出来,我识时务为俊杰,毕竟现在没有两条腿可以跑。
心里憋屈不能直接打脸,这种滋味真是太难受了,难受的我忍不住挪动了一下身体,一挪动,钻心的疼蔓延着。
太后身边的贴身公公,搀扶着太后,太后露出狞笑:“皇上你果然没有让哀家失望,为了一统大业,你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今日,哀家就让你和这两个女子,做一个抉择!她们两个必须要死一个,不然的话,哀家就死在你的面前!”
这不是让人为难吗?
司空皋肯定不会让慕折雨去死,那我不就成炮灰了?
连忙举手,把自己撇到一个安全的位置:“你们吵架归吵架跟我没关系,我只不过先被你们被迫来到宫中,我现在的身份是公子长洵的妻子,你们杀了我,得小心一些!”
太后更加不齿的一笑:“公子长洵的妻子?他算什么东西?真是仗着自己有几分本事,就可以挑战一个国家吗?”
“话是这样说没错!”我否认太后说的话,直言道:“就因为他仗着自己有几分本事,您的儿子,嘉荣皇上司空皋想让他做座上宾,统一七国,毕竟他一个人抵得过千军万马!”
“一个抵得过千军万马的人,你确定要与他为敌?曾经他让七国鼎立,没有引发战争,同样的道理,他有本事让七国没有打起来,他就有本事让七国再打起来!”
太后被我这样一激怒,要亲自而来,我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我铤而走险的要挖她的心思,想去戳中她内心中的不堪。
在她还没有靠近我的时候,我声音冰冷无情:“太后娘娘,你和柔然皇上,楚煌到底有何种渊源?不用我提醒你了吧?你杀了我为了掩盖什么?”
因为我压根不知道她内心的不堪是什么,所以我只能用诈字决来蒙太后是不是跟柔然皇帝楚煌真的有情债。
太后的脚步一下子骤然停了下来,我内心欢呼,看来真让我给蒙对了,楚长洵这个王八犊子,直接告诉我,我更有把握一些,现在我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眼神学着他们的样子,变得冷酷十足,“太后娘娘,我这个人的原则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加倍奉还,你打了我,这一次就算了,你若要我的命,那我就不用客气了!”
“虽然我是一个亡国公主,你似乎忘记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我是一个亡国公主,难道我真的没有一丁点人了吗?这年头,乱世将起,谁还没有一两个心腹在外面,望着风呢!”
“你在威胁哀家?”太后冷笑一声,眼神阴冷:“你觉得哀家受你的威胁吗?你现在在哀家手上,哀家让你生,你才生,哀家让你死,你绝对不会生!”
我唏嘘不已倒抽一口凉气,使劲的盯着她,眼睛都不眨一下:“可以啊,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给你留一丝颜面,你不要,那就别怪我手下无情,咱们看看…到底是我这个亡国公主受世人唾弃,还是您这一国太后,遗臭万年!”
太后完全被我摄住,慕折雨倒会做老好人,一个转身脱离了司空皋的怀抱,横在了我的面前,挡住了太后的目光。
我努力的偏头,才能条件太好仿佛心里交瘁的容颜,慕折雨善解人意的说道:“太后,既然误会已经解开了,那就不存在误会,臣妾扶太后回去休息!”
顺杆子上架,搞了个台阶给她下,慕折雨真是会做人,好人都她做了,我来当这个坏人。
可以,我当!
太后横眉怒目,伸手打落慕折雨的手:“哀家不用你假好心,你这个狐媚子,勾引皇上,让皇上可以把所有的事情往身上揽,哀家绝对不会,置之不理的!”
我从容不迫,兴致勃勃接话:“太后此言差矣,折雨长公主本来就是皇上的妻子,根本就不存在狐媚子之说,倒是皇上,曾经让一品颖川亲王侧妃进了这皇宫,现在又把我这个七国公子的夫人给关在皇宫里,如此重大的事情,太后就不管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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