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荒芜人烟
十颜从怀里又掏出毒药,对着那四样东西撒了下去,一窝东西没来得及逃生,直接都翻了肚皮,关键肚皮上还有一点白。
这一点白白的很诡异,毛孔悚然的诡异……
十颜阴森森地一笑,直接把我这个毛孔悚然的诡异无限拉大,我急忙和他拉开距离。
他蹲在地上,折了一根树枝,拨弄着地上蛇蝎虫蚁的尸体,“夫人,看来公子爷进皇宫里要您的武器不顺利!”
我莫名:“跟这些有关系?”
十颜手中的那根树枝,直接插在那黑色的大蝎子上,挑了起来:“蛊虫,安南最擅长蛊虫,您说这些虫子是来干什么的呢?”
姜了 0049七国:女儿月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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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些可怕非人类的东西,我恨不得躲得远远的,可惜我的脚不听的话,手也不听话,随手学着十颜从旁边折了一根树枝。
蹲在地上,用树枝尖锐的部分戳进来蚂蚁的身体里,轻轻一举把蚂蚁举了起来,十分嫌弃地在他面前晃悠:“这得吃多少东西才能长这么大?”
这么大的蚂蚁,得补了多少东西还能吃成这样子?
十颜憨憨的一笑:“夫人您问我,属下像知道的人吗?”
嘴角一勾,神秘兮兮的说道,“你很像,你说这些虫子应该是巫族的吧?不会是巫族派来虫子监听我们?这些虫子能听懂人话?”
就算说这些东西会说话,我都不觉得大惊小怪,毕竟不死鸟长了龙鳞的蛇都存在,我心里已经有了一定的承受力,对这些简直仿佛就是不值得一提。
十颜正儿八经的思量片刻,赞同我说的话:“夫人言之有理,因为夫人您叫嚣折雨长公主,安南又是巫蛊之乡,她若懂的操纵蛊虫,这些虫子出现在这里,刚好能解释出,公子爷可能在宫中,遇见了阻碍?!”
我觉得手中的蚂蚁,瞬间万千重,拿都拿不稳,直接啪啦一下落地,组织语言,半天才干笑问道:“你们家公子爷万一此去凶多吉少,你就不去救他?”
巫蛊之乡!
操纵虫子,怎么那么让我想起了大天朝的金蛇郎君中的苗寨,那真是一个有趣的国度,最主要的还有情蛊,吃了之后对一个人至死不渝。
所以我一直就在心里纳闷,情蛊吃了对一个人至死不渝,可能是因为两个虫子相爱,人是迫于无奈……
“救他干嘛?”十颜一脸不解的侧头就望我:“为什么要去救他?就算他遇到阻碍,也不需要我们去救啊!”
我差点被他双眼的自信给闪瞎了眼,咽了一口口水,吞吐的问道:“他不是你家的公子爷吗?单枪匹马一人进皇宫万一出不来了,你不就落了一个护主无力了?你说他家里人如果一个心情不爽,你不就得跟着去死了吗?”
十颜闻言倏地咧嘴一笑:“夫人,您真是爱着公子爷?您在操心公子爷吗?公子爷要是知道了,肯定会给手下增加月资的!”
我哑然,到底是我的脑回路跟不上他的脑回路,还是他太新潮?怎么感觉和他驴头对不上马嘴,鸡同鸭讲了?
随即露出一个迷人不失尴尬的微笑,辩解道:“我不是在操心你家公子爷,我是在操心我的东西,你知道我的那个簪剑,是特殊材料打造,价值千金。两个不但是我的武器,还是我护身法宝,得把它讨回来!不然的话我就赤手空拳任人宰割,这得多难受啊!”
“好像还有别的吧!”十颜滴溜着一口凉气,斟酌都没斟酌,直接脱口而道:“月汐国的螭龙玉佩好像也在其中,不知您说他们会不会拿那个玉佩做坏事,毕竟那个月佩拥有者是月汐皇上,一旦利用起来事件可大可小!”
我伸手挠了挠头,话锋一转:“那你说,这里到底还有没有其他的蛇蝎虫蚁,如果没有,是安全的,还是回去睡吧!”
月汐凤非昊跟我有屁关系啊,那也不是我要的,是他硬塞给我的,出什么事情也是他自己的,别天天把屎帽子往我头上扣,我也是一个有脾气的人,哪里容得了他们如此诋毁?
“您还睡?”十颜一脸吃惊的提高声量问我:“您已经趴着十天,还要回去睡?您就不怕睡多了身体不舒服吗?您现在要多走走,有利于伤口恢复,就算没有动骨,也伤筋了啊!”
我跳了起来,双手一摆:“我怕死,你家公子爷不是一般人能候得住的,我这个人没多大的本事,惹不起,我躲得起!”
让我多出去走走,让我去当炮灰,我才不干呢?
“您很有本事啊!”十颜站起身来,从怀里掏出来化骨水,地上的蛇蝎虫蚁化了,完了,把瓶子重新揣入怀中:“你能让公子爷非你不娶,就是本事,就是绝顶的本事!”
非我不娶?
他不是有女儿,有夫人了吗?
怎么就叫非我不娶了?
这蛋扯的有点远,远得让人抓不着,更让我抓不牢。
眼珠子转动,十分汉子的身手一把搂住了十颜,十颜顿时吓得尖声嘶叫,我早就料到他会如此,大古代的男人,都在乎男女授受不亲。
手抠着他的手臂上卡的死死的不让他有任何逃脱的机会:“嘘!”对他笑的温柔:“别反抗,我又不会拿你怎么着,你酒量怎么样?”
“酒量?”十颜尖叫声停住,眨着眼睛问我:“好好的是要请喝酒吗?”
嘴巴一咧露出八颗牙齿:“择日不如撞日,正好,我酒瘾犯了,咱们去不醉不归,好像无量阁卖酒,妃子笑!”
“有五十年的妃子笑,每个无量阁有三坛!”十颜露出讨好的笑意:“主子,您把我松开,属下去帮你找妃子笑,找了之后全部拿来给你,属下一口都不喝,如何?”
“嘿嘿!”我嘿嘿笑了两声:“都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可以自己去拿妃子笑,不用你来献殷勤,倒是你,我有几个问题想请你回答,希望你言无不尽,知无不言啊!”
“夫人啊!”十颜杀猪般嚎叫的叫了我一声,愣是脚抵在原地,不肯跟我走一步。
我扣住他的肩膀,准备拽着他就走,他直接给我来了个蹲下,双手拉着耳垂,眼中的泪水唰一下的就出来:“夫人,属下做错什么事情?让您对属下灌酒,您想知道什么事,您直接问属下就是,没必要牵手搂肩去喝酒!”
牵手搂肩喝酒,光明正大的他怕什么?
我抱着狐疑的姿态,扣着他的手臂手直接拎在他的后衣襟,“没有多少问题,这是一个小问题,你跟着他这么久,你应该是最清楚!”
“什么样的小问题?”十颜眼中闪过惊恐,嘴角的嘴皮抽了抽:“夫人,属下觉得您的问题肯定不是小问题!”
“真的只是一个小问题!”我露出真诚的微笑来,“我的问题就是,你家公子爷已经有夫人了,还有了女儿,为什么就不安分呢?”
十颜瞬间气场一足:“属下当什么事呢,原来是此等小事,那根本就不是秘密,小主子,就是您的女儿,这不是秘密!”
我女儿?
还不是秘密。
七国之中谁知道我有女儿了?他们只知道我是一个下堂妇,只知道我是一个亡国公主,不知道我有一个女儿。
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自己有个女儿,别人更加知道个屁呀,这玩笑真是大的捅破天了都。
“那她叫什么名字啊?”眼中深沉的闪了闪,半玩笑的半说道:“我女儿,我连名字都不知道,蒙谁呢,我不觉得我失忆了!”
十颜唏嘘不已:“夫人,没想到您是这样的人,连小主子都不认了,连她的名字您都忘了,亏公子爷天天跟属下说您早晚会回去的!”
额头上的黑线直冒,我真是特么的什么都不知道,这到底都是些什么事儿?这无缘无故的想碰瓷儿,也不能碰到我头上来吧。
瞻前顾后的看了一圈,确定没有看见楚长洵回来,我压着声音说道:“那你就说说呗,也许你说说我就有印象,毕竟人老了,又受过重伤,可能脑袋不好使!”
十颜气呼呼地仿佛在为他的小主子打抱不平一样:“夫人,您知道逗爷,就是那个火红的鸟,他回去干什么吗?”
我干笑两声:“这个我当然知道,它在冬眠!冬眠,很符合自然规律!”
“冬眠什么啊!”十颜百无禁忌,一点都不隐晦直言说道:“根本就不是冬眠,他是回去之后,陪小主子的,小主子一个人冬天会太冷,所以每年冬天无论逗爷去了哪里,他都会回去陪小主子?”
我几乎在他的话音还没落下,一脸兴致盎然的问道:“怎么陪?他变的化出大鸟撑不了多长时间,一个那么小的小黄鸡,一不小心一屁股就能压死,这陪的技术含量有点假!”
“变成人啊!”十颜惊诧的说道:“逗爷可以变成人的,他变成人的名字叫……叫什么来着?箫苏,夫人您手中的那个箫就是他的!”
变成人?
这到底都是些什么事儿啊?
我内心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过,这还有我不知道的事情吗?这也太恐怖了吧,真的能变成人?
传说中的不死鸟变成人……
变成人之说一直是我的猜测,当猜测从别人口中变成了真,我自己却不怎么敢去相信。
我随手摸着腰间,半响才说道:“那根短箫现在不在我这里,在皇宫里慕折雨那里!”
十颜哦了一声,下了结论道:“怪不得公子爷要铤而走险去皇宫,那把短箫绝技不能丢,丢了之后,会发生意想不到的事情!”
修命改运的关键?
不死鸟撕裂时空的关键?
千万不要是真的,不然我内心真是艹泥马,我明明离时空隧道那么近,却又亲手松开了它,千万不要是撕裂时空的关键,阿弥陀佛,不然的话我得悔恨终身,跟我爱你一万年一样,等到失去的时候后悔莫及。
使劲的竭力的压住自己翻腾的心思:“等一下,你让我先理理,我女儿冬日里怕冷,现在有不死鸟陪着。你家公子爷给我的那把短箫,是定情信物,是不死鸟的东西。”
“所以说,我女儿她现在在哪里?那把碧绿色的短箫,又经过什么样的方法,能让我把他召唤来?”
楚长洵再三叮嘱我,不要把那把箫随便给弄丢了,可是他没有告诉我,那把萧竟如此重要。
对于我来说,它值四座城池,可是他并不是无价之宝,现在想想,真觉得自己目光短浅,入了手的宝物,就被我这样弄丢了?
好想找一个地方哭天抹地来告慰我受伤的心,真是大话西游没有好好珍惜。
十颜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俩眼睛跟看智障似的:“夫人,您说错了,家里离这里隔了千里,隔了千里可没办法召唤,搁百里之外都可以!”
短箫的原理,是吹出声音来,百余公里,根本就不属于正常范畴之内,怎么就变成了召唤他了呢?
“百里之外都能听到声音,用那个箫?”我还是有些不可置信,曾经我好像吹过那一根短箫,可是并没有发现什么奇异的事情发生。
十颜重重地点了点头,“不死鸟耳力灵敏,倒是夫人,把小主子忘了,令属下惊诧万分!”
“你还没有告诉我,小主子,她叫什么名字?”几乎脱口而出的问道。
十颜眼神微微一沉,“月汐!”
“什么?”
十颜再次开口:“月汐,小主子叫月汐,现在在漠北!”
我腿肚子一软,差点扑倒在地,月汐?
月汐国的月汐?
凤非昊他在找人,难道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
不是吧,楚长洵会有一个国家名字来给自己女儿命名?这其中的深意,绝对是见不得人的。
“哦!”我应声,带着不确定道:“那我们是不是应该拿了短箫之后,回家看看月汐?”
箫苏视线一下看着嘉荣皇宫的地方,双手拱手做辑:“一切但凭公子爷做主,公子爷说去哪,属下便去哪!”
“你现在应该去井里,倒一盆凉水闷着!”楚长洵带着一丝温怒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我吓了一大跳,连忙向前跳去,楚长洵一身白衣,带着深意直勾勾的盯着我,“你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来问我,不用旁敲侧击,问其他人!”
我冷笑一声,回击道他:“可惜你从来不会正面告诉我,不过没关系,我也不在乎什么正确的答案不答案,你什么时候带我回家,看看我的女儿,月汐啊!”
楚长洵眸色沉了又沉:“你想回去什么时候都行,不过我害怕你回去之后,看到沉睡的她,会崩溃的不愿意承认她是你的女儿!月汐!”
姜了 0050七国:一条金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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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睡的她?
这又是一个什么梗?
十颜不是说她怕冷吗?
在沉睡怎么可能怕冷?到底谁在说谎?为什么我看见她会崩溃?
十颜一看情况不对,溜的比兔子还快,一时之间,这里只剩下我和他两个人,气氛就像结了冰的冬日一时融化不了,相互尴尬一时找不到话语。
看着他沉静的眸光,故作轻松揶揄道:“不是崩溃,我难道失忆了吗?我俩什么时候上床的你还记得吗?怎么就说她是我的女儿了?”
我是无性繁殖啊!
什么事情都没做,认识他左右还没超过一年,我女儿都有了,听他的语气,我的女儿年龄还不小……
一直不知道别人喜当爹是什么感觉,反正我知道我这种喜当妈,内心是哔了狗的,而且还不止一只狗,是几万头狂奔而过。
楚长洵从宽大的袖笼里,把我的簪剑掏出来递给我,“我记得是你不记得,这一切都是你不记得了!”
突如其来的质问,让我很心虚,心虚的感觉就是,好像我真的把他睡了之后,生下一个女儿,拍拍屁股走人,让他一个人把女儿拉扯大。
哪来乱七八糟的脑补,脑补的跟真的似的,我什么时候睡过他了?绝对没有的事情!
不对……
为什么这个人眼睛看着我说话,我却莫名的想去相信,眉头一下子深深的皱了起来,心里开始打鼓,这种思绪蔓延的不太好,就像被人把另一种思维,把另一种人格强加给我一样。
“我不记得啦?”脸上尴尬的笑容,自己都觉得假:“那你要不要趁此机会让我故地重游,看我能不能想起什么来?”
“故地重游不用!”楚长洵宽大的衣袖就像一个百宝箱,从里面拿出各种各样的东西,螭龙玉佩被他拿在手上,我条件反射的伸手去拿,他手一松,啪啦一声,玉佩落在地上粉身碎骨,他拍了拍手,无辜的说道:“不好意思,手滑,玉佩太贵重,一直拿不稳!”
我的手停在半空,目光落在地上玉佩的尸体上:“不怪你,只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东西!”
“那就好!”楚长洵颇为闲淡的说道:“我还害怕你会因为这个玉佩,等一下跟我吵翻天,你既然这样说我就放心了!”
慢慢的视线从玉佩上移了上来,想着他宽大的衣袖里面应该藏着那把箫,等了半天他没有掏出来,我便硬着头皮提醒道:“你就没别的什么东西了?我被慕折雨从身上搜走不少东西,毒药,簪剑什么的乱七八糟一大堆!”
他嘴角缓缓一勾,带着若有若无的疏离:“你是说定情信物?那把玉箫有没有拿回来?”
我感觉他已经看穿了我的内心,觉得完全没有伪装下去的必要,点了点头:“听说玉箫就能召唤不死鸟,开头我不信,现在有些相信了,就想知道到底能不能召唤不死鸟,如果能,那就皆大欢喜,似乎验证了你说的话,是可信的!”
楚长洵这才慢悠悠的从袖筒里掏出那把玉箫,玉箫在他手中翻转,转得我心惊胆战,生怕他一不小心把他玉箫落在地上。
“我说的话你是不信的,从别人口中所说的话,你总是会信任三分,还有七分,靠猜靠揣测靠运气!”
我颤颤巍巍的伸手,想去拿他手中的玉箫,他一收,动作躲了回去:“你为什么不相信我说的话?会认为我在骗你?我对你说的话,从未有过假话!”
现在不把玉箫给我,小吸一口气,慢悠悠的把手收了回来:“你说你从未说过假话,可是我也从未听过你说真话,你对我说的话,对我做的事情,都饱含着太多的深意,令人可怕的想逃避,就拿今天这件事……你去皇宫去帮我拿东西,我知道你的女儿,是我的女儿……”
“这种显而易见骗人的把戏,你却说的那么义正言辞,楚长洵我还没有老的记性不足,更没有老的自己有没有生过孩子,还是不是黄花闺女不知道?”
扯淡靠谱一点吗?
这种不靠谱的事情,他怎么就会觉得我会相信?
“有什么不可能?”楚长洵不然向前一步,黑色的双眼眼睛逐步的变成了更不可测的黑褐色,拿着玉箫的手,抵在我的胸口:“你别忘记了我会修命改运,你更别忘记了,我会扭转时空撕裂天际,你就那么肯定在你记忆深处,在你的前世没生过孩子?”
嘴角凝住,趔趄后退两步,眼中震惊变成了恐慌:“你是什么意思?撕裂时空,魂穿,人穿,你还会修改人的记忆不成?你还能贯穿前世今生不成?”
前世今生……
楚长洵笑得越发瘆人,眼中黑褐色的光芒比那无底黑色深渊,还要令人恐惧,他反问着我:“为什么不能有前世今生?又或者说,为什么不能利有时空间隙,在同一个时间,回到同一个地方?”
“不可能!”我大声地否认着他说的话,摇头的连我自己,控制不住:“这就像鸡生蛋的关系,到底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如果你回到事情的原来之初,之前所有的一切都不存在,就算之前有生下孩子,你又重新扭转时空,那么这个孩子是不存在的!”
历史牵一发动全局,一步错满盘皆输,只要所有的种种走错一步,后面的蝴蝶效应会为之改变,就算之前有生小孩子,会跟着消失不见,那个孩子根本就不可能存活。
“本事大了没有什么不可能!”比起我的慌乱,楚长洵简直沉浸的不像一个人,他太过淡然,他太过生死超脱事外,对这一切的一切了如指掌的超脱世外。
我后退他向前,他言辞犀利:“人可胜天,这句话存在一就有他的道理,不管你信与不信,一个人,有了通天的本事,所有的事情,就没有不可能!”
纵然我心中不承认,纵然我心中不相信,我还是如实的问道:“所以你口中的夫人也是我?你要找的你女儿的娘也是我?那么请问,你有通天的本事,为什么不跟她在一起,又要扭转时空重活一世?”
一个人有本事,就可以随便的让人生和死了吗?就可以随便的扭转时空让一个人死了灵魂重新回来再活一次。
尼玛,我想爆粗,我想揍人,我决定不相信他说的话,满嘴信口雌黄,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女儿,根本就没有所谓的真相。
楚长洵使劲的瞅了我半响:“有些事情不可说,有些事情不可赌,有些事情……搁在心里最好!今天的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不打算瞒你,你的确有一个女儿,名字叫月汐!”
“她的的确确是你的女儿,从你肚子里生出来,我得第一个孩子,跟我有一双一样的眼。一黑一褐色,粉雕玉琢,还有两个浅浅的梨涡,在这天下里,没有比她更好看的女儿家了!”
“你不是本事大吗?”心中无名之火一下子燃烧起来,直接上前一把薅住他的衣襟,声音骤冷:“她为什么会沉睡,你的医术不是天下无敌吗?你不是会修命改运吗?既然你都会,怎么可能让你的女儿陷入沉睡之中?”
“楚长洵,说话能不能靠一点谱,说话能不能不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你说的话你自己圆不下来,你觉得,我会去相信吗?”
楚长洵垂着眼眸看着我的手:“你内心已经动摇,不是信与不信的关系,而是你不肯接受的关系!”
“不肯接受?”我用力他的腰拉弯了下来:“不是我不肯接受,是因为你的谎话,漏洞百出,让我钻了空子,看见里面全是谎话连篇!”
“你可以跟我一起回家,看完你就知道了!”楚长洵一出手一根一根的把我的手指头掰开,“反正也没有多少事情,不如和我一起回去,看看是不是真的不就好了吗!”
“真是笑话!”我用力的甩了甩衣袖,把手放在自己的衣裙上擦了擦:“你不是说我看到她之后会崩溃的,认为她不是自己的孩子,还让我跟你回漠北去看她,天大的笑话不是!”
“你在胆小怕死?”楚长洵目光瞬间如炬:“你害怕她长得像你,你不得不承认,承认之后,你又开始胡思乱想着自己是如何在这人世间生长,自己存活没有记忆的那一世又是怎样的?”
不得不说他总是一针见血直指核心,我已经在想没有记忆的那一世和他是怎样的,不是到时候再想,是现在就在想。
不耻的一笑,伸手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短箫,“世上长得相似的人多着呢,我不会因为有人长得跟我相似,就说她是我的女儿,你就算你知道所谓的前世今生,是你自己的前世今生,不是我的前世今生,我的前世今生是另外一个国度,叫大天朝!”
“我现在只活我自己的这一辈子,别人的一辈子是别人的一辈子,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而且……就敢断言你修命改运,撕裂时空,就你自己带的记忆,你可别忘了,月汐凤非昊他在找他心爱的女人!”
“月汐,月汐,你的女儿怎么会取别人国家的名字叫名字,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联?你说我要不要告诉凤非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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