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袭大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圣灵之地
朱婉莹听着门外的各种谩骂,脸上是一阵青一阵白,怒气冲冲的就让看门打开了门。
你们这些人,在这里胡说八道些什么朱婉莹从门中快速走出,看着围在自己门外叫骂的地痞们怒喝道。
随着朱婉莹的声落。
一阵微风吹过,围观的人手中的火把火光摇曳一闪。
看,不要脸的出来了。
一个调笑的声音传来,正是门口处站着的一个身穿短袖衣衫的光脚地皮,一副嬉皮笑脸恬不知耻的说道。
只见他那光光头上的辫子已经腻出了油脂,即使身处半丈远依旧能闻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酸臭味。
李狗皮,你什么意思?朱婉莹愤怒的喝骂道。
什么意思?你自己做什么事,自己清楚!这李狗皮完全不在意朱婉莹的怒气,语气很是轻佻的说着。
我做了什么了?你说,你要说不清楚,今天的事情我跟你没完。朱婉莹怒问道。
你带野男人进府,还共度一室。李狗皮不客气的回答,然后指着张瑞说道:大家看,野男人还在她身后呢!
此时,众人随着李狗皮的手指看向了张瑞。
李狗皮,你瞎眼在这里乱说。张公子是我恩人,我带自己恩人回家作访有何不可?朱婉莹顺着李狗皮的手指看见了张瑞后说道。
朱家丫头,这么说来你是承认带这个公子深夜入府了?此时,夜黑的人群中一个老者走出来问道。
伍老爷子,这有何不可?朱婉莹看着出来的人问道。
却有不妥。如果这公子是白日到访,你父母具在,那不可说什么。不过夜深到访,孤男寡女还共处一室。这有为礼仪,有失妇德。老者伍其琉摇头晃脑的说道。
随着伍其琉的话,围观的人又是好一番碎碎细语的议论。有大声者,甚至直呼出荡妇之词。
舌战群儒的本事不是谁都能有,朱婉莹毕竟年轻。特别是伍其琉以朱婉莹自小习读的女戒为训,众人皆以为然,朱婉莹发觉自己居然无力反驳。
这一切不能不让朱婉莹担心。那怕朱婉莹处事不深也知道,一旦他们把你定了罪。即使他们公然把你烧死或者浸猪笼沉江了,官府也会以法不责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了了之。
此刻,一直默默站在朱婉莹背后的张瑞,上前到朱婉莹身后对着她轻声说道:婉莹,不用着急。无论是吵架还是打架,谁先乱了阵脚谁就会先输。学会透过现象看本质,找出隐藏的人。
张瑞的话让朱婉莹稍微定了一下心性,然后她便感激的对着张瑞点头回道:是,谢谢张大哥提醒
伍其琉看见张瑞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还当众跟朱婉莹做出亲密的举动就忍不住來火。
不过伍其琉看着张瑞身边护着他的几个家丁都是颇为健壮,又不清楚张瑞的底细,也不敢大意造次。只能环视了一下四周后对着张瑞说道:
这位公子,你大庭广众之下与一个黄花闺女如此亲亲我我不觉得不妥?
不知道老人家是哪位?怎么称呼?张瑞此刻便借着说话的功夫插脚站在朱婉莹的身前,对着伍其琉问道。
小子,告诉你,我家老爷伍其琉,乾隆初年举人。伍其琉没有回答张瑞,只是站在那里捋了捋下巴的胡须。他身旁的下人很是自然的替他回答张瑞,语气之中甚是傲气。
噢,原来是举人老爷,失敬失敬!张瑞口中虽然这么说,不过却完全没有一丝敬重的意思。
好说。公子自重,勿误了朱家丫头才好。伍其琉对张瑞也是不屑,扬了扬头说道。
瞧老人家说的,子未嫁,吾未娶,何来误人之说?张瑞回问道。
听汝之言,也似读过书,殊不知止乎礼一说?伍其琉又是捋了捋自己下巴的胡子说道。
我们可何逾越之事?张瑞说道。
你们共处一室,只有天知地知了。伍其琉穷追猛打道。
围观之人虽听得云里雾里,但是伍其琉的意思大家还是明白的,人群中又是好一番细语议论。
伍老爷子,他们都说没有什么事。你也只是猜测,请口中留德。人群中一声音传来,却是在给朱婉莹说话。
为道之心,焉能不坚。伍其琉环视围观的人群,声色俱厉的喝道:刚刚是谁说的话,不怕出来。
随着伍其琉的发话,只见人群中一下子便让出了一条道,从人道中出来一个身穿秀才布衣中年男子。
朱一章,是你刚刚说的话?伍其琉略带质问的对着走过来的男子问道。
正是学生。朱一章躬身作揖回答道。
先生朱婉莹对着过来的男子也是作礼问候。
小姐有礼。朱一章也是回礼。
婉莹,这位是?张瑞看着来人谦谦有礼的模样,也可能是他的仗义执言让张瑞对他颇带好感,很是好奇的向朱婉莹问道。
这是我跟我弟弟启蒙老师,姓朱名仁厚,字一章。朱婉莹低声回道。
朱先生,你好张瑞也对着朱一章作揖问候。
公子有礼
二人互相寒暄一下,竟有似成相识感。
朱一章,你可知道你乃秀才之身。身为儒家子弟不以忠直证己身,难道想要偏袒不成。伍其琉指着朱一章很是不满的说道。
第二百一十六章 搞定
事情并未发生,又何来偏袒一说?总不能欲加之罪吧!朱一章完全轻松言笑的模样,看得张瑞甚是认可。
这吵架,绝对不能焦急气躁,谁能保持住气势压制谁就会赢。起码朱一章的气势就比伍其琉强上许多,完全不把伍其琉放在眼里。
你朱一章伍其琉被朱一章这么一堵,竟有些词穷难言了起来。毕竟朱婉莹跟张瑞之事本来就是捕风捉影,而且当事人也一再否认有发生过什么。总不能自己猜测就给别人定罪了吧!
忽然,伍其琉好像想起了什么,对着朱一章说道:朱一章,他们可是承认共处一室的。
是啊,我刚刚了解过了。他们是在一起吃个饭,大伙说说吃个饭有什么罪?朱一章看着众人环视问道。
众人又是议论纷纷,有表示理解,也有表示始终有失妥当,却没有人认为是多大的错。
看着议论就这么被朱一章扳了过来,伍其琉不由得感叹,这朱一章果然不好对付。
即使只是吃饭,这难道就符合礼仪吗?伍其琉不服的说道。
有任何条文律法说不允许吗?朱一章回问道。
朱一章此话一出,张瑞心里默默的为他点头认可。你跟我说礼仪,我跟你说律法。
如此才思敏捷之辈,绝对不可错过。张瑞心中暗暗想到。
这
不单伍其琉,连在场的所有人都语涩了起来。的确,法律也没有规定别人不许晚上邀请别人回家吃饭。
噢,说起律法。大清法律规定,聚众闹事者可获罪行,从众者一并有牢狱之灾。朱一章又是轻描淡写的一句,却是把围观之人不少给吓回了家去。
虽然剿匪军此时已经占领了湖南,但是已经习惯被满清统治的众人无不担心。要是满清朝廷再次打回来,自己等人被扣上了造反之罪可就罪大了。
随后,朱一章对着伍其琉又是好一番的冷嘲热讽,愣是把伍其琉气得靠下人搀扶离开。李狗皮等人更是让朱一章吓得一愣一愣的跪在朱婉莹面前,一巴掌狠狠的打起自己的嘴巴来祈求朱婉莹的原谅。
哈哈哈朱先生之才,实在高明!在众人离去后,张瑞忍不住伸出母指对着朱一章赞叹道。
当不得公子如此夸奖。我这些小聪明在公子的反清大业面前实在是不值一提。朱一章却是拱了拱手拜说道。
朱一章话音刚落,胡千惠等人便立刻围着张瑞警惕的看着他。
胡队长,没事的。张瑞用手推开了挡在身前的胡千惠,然后笑着对朱一章问道:先生为何如此一说?
张瑞的举动让朱一章很是感激,朱一章再次对着张瑞作揖后回答道:很简单,公子等人头上的头发就是最好的佐证。
如今朱家镇中剪辫子的人寥寥无几,除了刚刚过来的剿匪军将士也就没有其他外人过来了。公子的护卫都是精锐之士,身上的肃杀之气也是普通家丁所不具备。固然,一切也都显然易见了。
朱一章连带的捧了捧胡千惠等人,让他们不由得对朱一章也捎带好感。
先生果然是观察入微,如今反清之路正需要先生的大才,不如加入我们,共举推翻鞑子的统治如何?张瑞直接邀请起了朱一章。
毕竟愿意加入剿匪军中知识分子实在太少,能邀请多一个是一个,谁也不敢确定会不会出现如刘伯温这样的人物。
就是公子不邀,我也想要加入剿匪军,共同推翻鞑子朝廷。奈何家中父母年老,子女尚幼。可否留我回去与他们商议一番再决定?朱一章满脸歉意的回道。
如何是史上的那些反军们,自然不会理会看重之人这些推脱。但是张瑞却更多的本着自愿原则,以理服人。毕竟强扭的瓜不甜,能说服加入最好,实在说不服也就留他去了。
也正是如此,能加入剿匪军的知识分子绝大多数都是真心实意的进行工作。即便有怀揣其他目的之人,在剿匪军的各方监管之下也不敢太放肆。
既然如此,张某也只能静待佳音了。张瑞对着朱一章作揖说道。
不敢,不敢。当不得公子大礼。此时,朱一章轻轻一躲,避开了张瑞之礼。
不,先生。此乃为天下苍生也。张瑞再次作揖。
这次,朱一章却是没有避,生生受了这份大礼。虽说他明知道张瑞此话的意图,但是身为儒家子弟,讲究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意愿,这实在让人难以抗拒。当年诸葛亮可不就是让刘备用这话给引了出来。
眼前这公子虽说年轻,但他在剿匪军的位置必定不低。如果有他的引领,说不定能辅佐剿匪军成就反清大业。朱一章看着此刻正回直身子的张瑞暗自想到。
先生,张大哥,这里夜深雾气大,不如一同进府喝杯热茶水如何?朱婉莹适当的提意道。
如此,便叨扰小姐了。朱一章拱了拱手说道。
好,那我们就进去吧!说着,朱婉莹便轻拉了拉张瑞的衣袖,一同进府。
随着众人进府,朱府大门再次让看门紧闭了起来。
先生,刚刚多得您仗义执言才让婉莹脱离困境。婉莹在这里以茶代酒谢过先生。朱府客厅堂中,朱婉莹举起手中的茶盏来到朱一章道谢到。
朱一章接过朱婉莹敬过来的茶,拿起茶盖轻拨弄了一下茶杯上面上茶叶,轻呡一口后回道:其实就算我不出言,张公子也能轻松搞定他们。我也只是越俎代庖罢了。
那不同,张大哥是张大哥,先生是先生。朱婉莹说完却是回头看了看正在喝茶的张瑞,眼神之中甚是温柔。
朱一章看着朱婉莹的模样,轻轻一笑。忽然之间他想起于妻子恋爱时的一些情景。
先生好!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打断了朱一章的遐想。朱一章甚至不用看也知道是朱府公子他的学生朱鸣轩到来。
朱一章微笑的寻声望去,正是朱鸣轩在走过来。小胳膊小腿的模样看着让人喜爱。
此时,朱鸣轩手中似乎还拿着什么东西。待朱一章定神再看,却是不由得一紧,一种莫名的窒息感蜂拥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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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七章 确定关系
鸣轩,你手中的折纸是哪里来的?朱一章快步走到朱鸣轩跟前,按着他的两边的胳膊焦急的问道。
折纸?朱鸣轩睁了睁自己那双圆圆的大眼睛回问道。忽然之间,他才意识到朱一章说的是自己手中拿着的折纸。
这个是这个大哥哥折给我玩的啊!却见朱鸣轩指着旁边不远正在喝着茶的张瑞说道。
此时,朱一章便起身,拿着向朱鸣轩要来的折纸来到张瑞面前,递了过去问道:公子,这个折纸是你折的吗?
张瑞看着神情颇为激动的朱一章感到奇怪,就一个折纸有必要这么激动?
张瑞接过朱一章递来的折纸看了一眼后,迷惑的回问道:对的,这个有什么特别的吗?
的确,不过我还想请问一下公子,这个是谁教公子折的?朱一章再次问道。
这个?
张瑞轻微停顿了一会,回忆脑中的记忆。原来是张六小时候,她母亲教他折来玩。
这个是家母小时候教我折的。刚才我看见那桌面上有纸张就心血来潮的折出来给这小家伙玩。
听完张瑞这句,朱一章神色激动不已。只见他再次压住激动不安声音,试探的问道:能否冒味的问下令堂名讳?
姓朱,名采薇。张瑞道也不以为意回答了他。
真的是,真的是此刻,朱一章不再淡定,甚至有些自言自语了起来。顷间之后,朱一章盯着张瑞再次问道:
她可有跟你提过,她爹叫做朱大常,她母亲陈慕怡?
你是如何得知家母之事?朱一章这个问题让张瑞立刻由座位上站了起来,盯着他问道。
因为我就是你舅舅啊!朱一章走到张瑞的跟前,声色激动的说道。
舅舅?张瑞有些不敢相信重复了这句。
是,当年你母亲外出惨被人贩子拐卖了。你外公外婆一直为你母亲的事情深深自责,这么多年从未停过。无奈这茫茫人海,实在没有寻找的方向。这个折纸我们家特有的手法,一般不外教。所以刚刚看见鸣轩拿着这个折纸的时候我还不敢相信。
茫茫之中自然天意,如今见到你真是太好了。你母亲现在过得好吗?朱一章问道。
家母前年已经病逝了张瑞神色悲伤的回道。
虽说此时的张六是后世的张瑞,但是张六拥有这副身体十六年的感情却没有失去。因而此时张瑞所流露出来的神色也正是张六身体记忆所流露出来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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