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木子卢延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楠木木
宁木子卢延
作者:楠木木
宁木子闻着空气里传来的杂乱野兽气息,又看了看自己纤弱的身子,不由的感慨这金手指实在太鸡肋了!还有那奇葩亲戚!损她名誉!竟然还想夺她的钱财!不过当她看到高大沉稳的猎户丈夫出现时,唔,那就…丈夫打猎我打人!丈夫打猎我指路!丈夫打猎我开店!当某天,她家猎人成了将军。“宁木子,各路人马要把女儿嫁给你家将军!”砰!宁木子放下手里的银裸子,顺手抄起一把剪刀就往外走,“大春天开桃花实在太旺了,我去剪剪
第一章 又活了
宁木子肃然睁开眼睛,闯入眼的是简陋的房顶,这是哪里
她不是死掉地缝里了吗
突然间压抑的恶心感,身子发冷的颤栗,涌上她的全身,宁木子难受得闭上了眼睛,这时,脑海中又涌进一系列记忆。
她已经死了!但,又活了!
若要深究,现代的宁木子在被逼婚路上遇上地震中消亡,成了现在这个发烧而死的宁木子。
这宁木子,在小时候没了父亲,母亲一个养不活她,就改嫁了,继父那边的人没喜欢她,包括同母异父的妹妹对她厌恶到极限,弟弟倒好些,只是好些……
因为今年大寒,继父家没收入,就把宁木子嫁给村里的有凶名的卢猎户。
但宁木子喜欢村里的张秀才,企图让自己中风寒阻止这场婚礼,谁知道,卢家人比她想象中要心狠得多,连续发两天两夜高烧,不请郎中,活活死了!
宁木子恍恍惚惚中,觉得很悲哀。
不知道是为自己,还是为原来的宁木子。
这时,门开了,有人进来了,宁木子神经一紧,听到一道急切地男生声音。
“王大夫,劳烦你替我妻子看看,已经昏迷两天了。”
冰冷的身子莫名流过一丝暖流,宁木子能感受得到,这人在担心她。
“莫急!莫急!”
只听王大夫咳嗽几声安慰,紧而搭上宁木子的手,把脉。
半响,王大夫放下手,开口道,“宁娘子高烧已退,切莫在受风受寒,待我开药方,好好养上几日。”
“谢过王大夫!”卢延作揖后,立即将宁木子露在外边的手裹进被子里。
而王大夫见状,脸上升了几丝诧异,看来只能眼见不能传言,哪像个莽夫,明明疼妻子疼得紧。
“你且照顾好宁娘子,不必送老夫了。”王大夫轻叹。
“王大夫等等,银子!”卢延喊。
趁着两人没注意她,宁木子眯开一条缝。
入眼帘是高大魁梧的男人背影,他正在翻柜子,很快男人拿出一个铁盒子,打开取出一串铜钱递给王大夫,“王大夫,你收好。”
王大夫摆摆手,提上药箱,“留着宁娘子买些补品!”
王大夫是卢村唯一的大夫,已过耳顺之年,为人和善,曾帮过原主不少回,连带着宁木子对他,心生佩意。
为了娶宁木子,卢延把家里值钱的东西都卖了,已经是一贫如洗,这串铜钱,王大夫自然不忍再收这钱。
卢延是背对着宁木子,宁木子看不见他的面貌,只见他直接将铜钱塞进王大夫的手里,“我会照顾好娘子,钱不多,等过些日子,我再去府上向你赔今早不顾礼将你请来的罪责。”
不卑不亢,有原则,嗓音感性沉稳,这是宁木子对“便宜丈夫”的第一好感。
王大夫见卢延坚持不再推拖,叮嘱了几句,便由着卢延送他回去。
尽管有了心理准备,没想到会这么穷!
宁木子看了一圈周围的坏境,发灰的泥土墙,坑坑洼洼的地基,一张破旧的木桌子,墙上挂着一把刀和一把弓箭,宁木子深深怀疑,这是不是家里最值钱的东西了。
再想到刚刚那位明显十分关心她残暴“丈夫”,宁木子只觉得心情复杂……
说起来,卢延是个外来户,打一手好猎,被称为卢猎人,但外貌丑陋外貌,人见人怕,听村里人说,村里的二流子残废就是他打残的,更加坐实他残暴不仁的名声。
她又搜刮了下原主记忆,发现原主虽然见过几次,但没敢正面瞧过,宁木子的心情更复杂了……
或许,传言不可信吧,从背影看,挺拔的身材,就算丑,应该丑不到哪去
想着,宁木子撑着身子靠墙坐了起来,四处找镜子,想看看这幅身子的模样,她刚看到有面铜镜,门再次被大力推开,冷风呼呼声作响。
第二章 什么亲人
“阿姐!”一声担忧气喘气声。
宁木子心脏猛抽疼,看过去,看到一个清秀的少年大口呼着气,朝她走来。
“阿弟……”宁木子不受控制地叫唤,顿时,心里苦涩,眼前的少年是原主的弟弟,叫卢武,是卢家唯一护着原主的人。
卢武十七岁,此刻乌黑的眼睛浸满忧心还有懊悔,身材挺拔,简单的灰色衣料,显出文人气质,是个惹人疼的孩子,宁木子想起现代的弟弟,也是这般模样,而她弟弟只会争她的,抢她的东西。
原主对这个弟弟是又爱又恨,恨的是爹娘十分疼他,生来什么都有,而原主,只有躲着羡慕。
一声脆响,卢武跪在床前,红肿的眼睛,“阿姐!都是我的错,阿姐不要生爹的气,他也是没办法,你要是,要是不喜欢卢延,我去求爹,让他带你回去!”
卢武死死盯着面色极度惨白的阿姐,又愧疚又心疼,要不是他贪恋去县上,阿姐就不会遭如此的罪,可他用的钱财还是用阿姐换来的!
他真该死!
卢武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
宁木子脑子阵阵刺痛,不断泛起心酸,脸色更惨白了几分,她嫁给卢延,绝大部分原因是因为卢武要交束脩。
就在卢武就要打第二掌时,宁木子拦住了,惯性脱口,“阿弟,你不必这样。”
“阿姐,我求爹,接你回家!”卢武红肿着脸,惨不忍睹,可见他那下打得多重。
宁木子闭了闭眼睛,心道,都过去了,以后会好起来。
说完这句话,宁木子感觉到身体像空了一般,看来原主的执念是散了。
“阿弟,我已经嫁人了,以后我会跟你姐夫好好过日子,以前的事,就不再提了。”宁木子咳了几声,紧着被子,开始赶人,“你快回去吧,等下爹娘着急了。”
“阿姐!”卢武听出宁木子是怪他的,通红眼睛想解释,但宁木子闭上眼睛,是不愿再听他说。
卢武咬紧唇,磕了两个响头,道,“阿姐,你好生休息,我会再来看你!”
宁木子没吭声,不管是替原主,还是她自己,宁木子对这些亲戚,做不到不恨不怨。
忽然,门口传来一声又一声尖酸刻薄的女声。
“阿弟!你脸怎么了!那个贱人打你!”
“二姐……”
“刚嫁了人就以为自个儿能上天!竟敢打你!看我不教训她!”卢燕花指着房,破口大骂。
宁木子对她来说,就是耻辱,又丑又没用!就因为她,村里人多少人在背后笑话卢家!就算是嫁人,那贱人还是改不了祸害人!
“二姐,你作甚啊!不是阿姐打的,是我自己打的!给我回去!”卢武强气恼拉着泼妇似的卢燕花出院子。
“呸!你好端端自己打自己作甚,肯定是那贱人又在教坏你!宁木子!你都嫁人了!还缠着我阿弟干甚……”
听着一句比一句难听的话,宁木子捏紧被褥,搜了搜原主的记忆,这卢燕花恨她的原因,可是耐人寻味啊。
经过卢家姐弟一番闹腾,宁木子备感疲倦,躺进被褥里,闭上眼睛,迷迷糊糊中又听到很轻很轻的开门声。
宁木子睁不开眼睛,只感觉到被子紧了紧,身下的炕热了些,她彻底睡了过去。
卢延盯着他的新婚妻子看了会,清冷的面容闪现一丝茫然,把她带回来,是不是做错了
容不得他多想,他必须去山上猎兽做冬粮,家里一点存货都没有了,过几天就会大寒,就不会有兽出来,他能挨饿,他的小妻子可不行。
宁木子醒来时,天都黑了,屋内安静得可怕,显然,卢延不在家。
会去哪里了
宁木子借着月光找到蜡烛,点亮,她见墙上的弓箭和刀都不在,微怔,男人不会是去打猎还没回来吧
她轻轻挪动身子,浑身软绵绵的,难受得厉害,宁木子到门口望了望,漆黑一片,看不着什么,连个人影都没有。
“怎么还不回来”宁木子低嘟一句,怕自己好不容易好些的身子又发起烧,没再看下去,关紧门,进了屋子。
她在屋内细细转了转,发现虽然没有一件像样的家具,但打扫得十分干净,角角落落几乎一尘不染,看得出主人有用心地在过日子。
找到厨房时,宁木子深吸一口气,只见几把可怜巴巴的小白菜,调料就剩一勺盐,说好点,还有一些婚礼留下的剩肉,
妈呀!这日子怎么过
发愁归发愁,当下先填饱肚子再说,宁木子活动了下手腕,白菜全炒了,顺带把剩菜都热了,这剩的虽然是肉,现在是冬天不容易,放久了对身体总归不好。
今晚必须把它吃完了!
打定主意,宁木子把菜端上桌子,却忘了根本不知道卢延什么回来,她苦着脸,准备把菜端回厨房,热在锅盖上。
可没等她端菜,门倏然开了,呼呼猛风直面吹进来,宁木子冷不丁打了阵冷颤,随即,闻到浓烈刺鼻的血腥味。
“阿嚏!”宁木子措不及防打响气。
而后,她脑海冒出一个念头,是狼的气味!还是两只!
宁木子暗自疑惑自己怎么会知道一边惊猛地看向门口,只见一个男人,扛着类似狼的物品,带着血迹着脸,配上漆黑的背景……
哒!吓她一跳!
“额……你回来了,刚好,吃饭了。”
弱弱,软软糯的嗓音,宁木子绝不承认自己心脏在打鼓。
男人静站很长时间,宁木子脸都快笑僵,正想用什么话打破僵局,男人动了,一言不发去了厨房,然后打两桶去了门外。
紧接着,宁木子听到哗啦声,脸色一黑。
这男人大冷天的,在外面冲冷水澡!
没有持续多久,男人重新进来了,许是洗了澡,换了套衣服缘故,血腥味淡了些。
宁木子下意识嗅了嗅鼻子,暂且忽略厨房的狼味,空气清爽了不少。
男人依旧一言不发挪步到桌边,但只是站着,没再有下步动作,似乎有丝不知所措。
宁木子意识到这点,愣了愣,放低声音开口,“吃……吃饭吗”
男人点头,坐了下来,脊背挺得笔直,宁木子却觉得异常“乖萌”。
第三章 杀狼
一顿饭吃下来,宁木子对卢延有了大概了解,倒也明白几分原主的恐惧。
且不说那条像无数个蚯蚓在爬的疤,光是坐在那里,面无表情,就足够渗人。
而且,宁木子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根据原主的记忆,卢延只是个猎户,为什么会有极强的戾气,像从千军万马血战中磨出来,已刻入骨血。
难道是常年猎杀野兽的原因
宁木子吐了一口气,拭去脑海怪异的念头,准备收碗去洗,卢延先她一步收拾了,动作迅疾有序……
怪异的念头再次冒出,宁木子盯着卢延进入厨房的背影。
这人真的是猎人吗
这时,宁木子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嗅觉出奇敏感。
待到卧榻睡觉时,宁木子突然又闻到狼的气息,还是活着,有三头!并且就在门口,三里不到!
宁木子抱紧被子,惊恐靠着墙,轻微发抖。
是真狼啊!
要知道在高科技,和平的现代,狼都是前列危险性动物,何况在简陋的古代,什么保护措施都没有,对上野生的狼,死得连渣都不剩!
然,有人动了,他迅速从地上站起来,取下墙上的刀和弓箭。
“别出去。”低沉又严肃,显然,卢延也察觉到了。
卢延刚开门,却又返回来了,从腰间摸出样东西,塞给宁木子,然后关紧门出去。
借着月光,宁木子看清是把匕首,眼眉微翘,心尖划过一丝暖流。
这人,挺体贴的。
“嗷!嗷!”一声惨过一声的狼嗷,响彻黑夜,刺激人的头皮。
那个男人!
半响,宁木子紧握着匕首,挪到窗户边。
她不傻,这时候出去只能给卢延添乱。
宁木子透着窗户看到与狼搏斗的身影,此刻,卢延一拳轰上一头狼的面门,一拳紧着一拳,刚劲有力!
突间,他的右侧有头狼悬空扑过来。
宁木子不由得屏住呼吸,一只手揪住胸口的衣领。
在那头狼的爪子即将碰上男人,卢延偏了左侧,一脚侧踢,只见两头狼轰然倒下,很快,卢延主发扑向第三头狼。
这会,卢延用上了刀,不知道为什么,他中途把刀丢了,选择赤手空拳。
宁木子却捕捉到男人是看了她一眼后,才丢下的刀,她的心脏也跟着这一眼,颤了颤。
幸好,男人没事,迅疾拿下最后一头狼。
夜恢复宁静,莫名的,宁木子那点害怕,因卢延,而慰开,恍如,有男人在,一切危险,都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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