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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个徒儿来自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淡樱
卫瑾看向阿昭,“为师听说你五华山,便想过来看看你。一直不知道你行踪,为师实担心。”
阿昭歉然地道:“是阿昭不懂事,让师父操心了。本来阿昭也是打算待论剑大会结束后,便带上修儿去向师父请罪,不曾想到竟会这里遇到师父。”
卫瑾说:“过去事就不要再提了。”看到阿昭这么自责模样,他也于心不忍。
宁修瞅瞅卫瑾,又瞅瞅阿昭,他打了个哈欠,说道:“师父,夜深了。”
阿昭看了眼外面天色,笑道:“确是夜深了。”
宁修从桌案前站起,准备回房歇息。走了几步后,却见卫瑾动也不动地坐那儿,他打住脚步,问:“师祖不歇息吗?”
阿昭道:“师父今日刚到,想来是没有空房了。”
卫瑾说:“为师与你一起睡一夜吧。”
阿昭一怔,宁修脸色顿变。
“为师睡地,你睡榻。”卫瑾一脸平静地道:“莫非阿昭与为师生疏了?以前阿昭不也与为师睡了九年么?”
阿昭刚想说些什么,宁修一个箭步挤到阿昭身边,他搂住阿昭臂弯,“师祖睡徒孙房间吧,让师祖和师父挤一起,实是徒孙不孝。”
宁修对阿昭道:“师父,修儿和你睡。反正也不是没睡过。”
卫瑾面色一变。
宁修整个人贴上阿昭,“师父好么?”
见阿昭眼里有宠溺之色,卫瑾心尖颤了又颤,赶紧阿昭没有开口之前,一把拎过宁修,“多大人了,还黏着自己师父。男女有别,还是我与修儿睡同一间吧。”
说罢,卫瑾直接拖了宁修出去。
宁修所住厢房就阿昭隔壁。
阿昭竖起耳朵凝听了一会,起初还听到修儿嚷嚷了几声,之后也没听清楚师父说了什么,修儿便安静下来了。阿昭不由得笑了下,修儿是有些顽皮,不过心性是极其善良,也是个知分寸,与师父一起睡一夜,应该也生不出什么意外来。
阿昭打了个哈欠,也没多想什么,直接上榻歇息。
而此时此刻,隔壁厢房里,卫瑾正与宁修大眼看小眼。
一进厢房,宁修便霸占了床榻,他道:“本来我也应该让师祖睡榻,但徒孙今日被你伤了。若是睡地板话,也不知会不会不小心碰到伤口。”
卫瑾说道:“无妨。”
他握了卷,厢房里一处软榻上坐下,“你既是伤口疼,那便睡吧。我睡哪里都是一样。”
宁修一听,只觉自己与师祖对比起来,稍显稚气。
他翻身坐起,望向软榻上卫瑾。
宁修忽然道:“师祖看起来似乎不怎么喜欢徒孙,是因为今早徒孙糖炒板栗摊档前冒犯了师祖吗?”
卫瑾搁下卷,也道:“没有这一说,你是阿昭徒儿,阿昭如何待你,我自然就会如何待你。我这儿有一瓶上好金创药,你抹上数日伤口便能痊愈。若是你够不着,师祖也能帮你。”
方才阿昭帮宁修上药场景,实是略微有些碍眼。
宁修怔了下。
他似是想到什么,又目光灼灼地看了眼卫瑾。
卫瑾神色淡然,微微垂着眼,手中卷翻了一页。火光照耀着卫瑾侧脸,宁修瞅了又瞅,他倏地转过身去,被褥一掀,他唇紧紧地抿起。
宁修想起了有一回他和师父海上。
师父起初不适应船上日子,头几天上吐下泻,还发起热来。他当时衣不解带地照顾了师父整整一夜,师父似乎做噩梦,嘴里一直梦呓。
“师父……师父……师父……”
宁修也数不清师父到底唤了多少声“师父”,他只知师父和师祖间定是发生了不得了事,不然师父如此坚强又为何会虚弱时候唤起师祖来?
如今见到师祖,果真如师父所言那般,是个极其出色人。
相比起来,自己完全不值一比。
一种自卑感觉油然而生。
也不知过了多久,宁修也渐渐睡下了。卫瑾搁下卷,视线落了宁修身上。他微微凝眸,眉头轻轻拧起。这样一个少年郎,阿昭到底看上了他哪一点。
容貌是不错,只是小小一点伤口就疼成这样,哪里像是堂堂男子汉大丈夫?
又非女娃,还这么黏阿昭,真是不像话!
想到方才宁修那一句——反正又不是没有睡过,卫瑾心就久久不能平静下来。
过去一年来,没有自己陪伴身边阿昭,和眼前这个左看右看没一处顺眼少年郎到底经历了些什么?
虽然现是找到了阿昭,但……心里仍是空空,还稍微有点疼。
卫瑾轻叹一声,继续翻阅卷。
夜阑人静。
栈厢房里灯几乎都熄灭了,唯有卫瑾案上点了盏灯。外面有打人声音响起,卫瑾这才意识到已是三了。
他打了个哈欠,不过却丝毫睡意也没有。
床榻上宁修翻了个身,嘴里呢喃了一句:“师父救我。”声音不大,但卫瑾耳力极好,他听得一清二楚。卫瑾冷冷地瞥了眼宁修。
收回目光时,隔壁房里猛然响起阿昭清亮嗓音。
“谁!”
卫瑾面色一变,想也未想便直接抓起长剑破门而入,“阿昭!”话音未落便有血腥味袭来,地上尸首横陈,皆是一剑致命。
沉水剑上血缓缓滴下。
阿昭目光从窗外收回,看向卫瑾。
“师父怎么过来了。”
卫瑾绕过尸首,着急地问:“阿昭,可有伤到哪儿了?”
阿昭微微一笑,说道:“师父无需担心,不过区区几个刺,阿昭还不曾放眼里。”她拾起帕子擦拭沉水剑血液,夜风卷来,拂起阿昭鬓发。
她伸手将发丝拂到耳后,又笑着和卫瑾道:“已经没有事了,师父回去歇着吧。”
急促脚步声传来,不过一眨眼,宁修就已是出现厢房里。他低头看了眼地上横陈尸首,面色变了又变,宁修急急地问:“师父可有受伤?”
阿昭说道:“没有,只是几个微不足道刺而已。”
卫瑾问:“你这一年来可有得罪什么人?”
阿昭说道:“外行走,有没有得罪人也难说。师父,此事阿昭会解决,你去歇息吧。修儿也回去睡吧。若是听到什么声响也不必过来,为师能应付得了。”
卫瑾道:“不行,你剑术再好,也难免会有意外发生。”
他刚想要细看地上尸首时,宁修忽道:“师祖,这些小事由徒孙代劳便好。”他不着痕迹地挡卫瑾身前,低头认真地检查着。
宁修摸了摸,说道:“师父,刺身上什么东西都没有。”
见卫瑾盯着自己,宁修又道:“师祖不信话,你也来看看。”
“修儿!”
眼见师父徘徊生气边缘,宁修连忙道:“是!徒儿马上回去。”宁修溜得飞,厢房里剩下阿昭与卫瑾。阿昭道:“师父,阿昭已非当年阿昭,这些事情阿昭可以处理。”
见阿昭如此执着,卫瑾也只好离开。
宁修坐榻上冲卫瑾龇牙咧嘴一笑,“师父有事便喜欢自己一个人扛,若是有人插手便要生气。我猜师父刚刚一定是发现了什么线索。师祖,你信不信不用片刻师父便会离开栈?”
卫瑾头一回觉得这徒孙其实也没有那么碍眼,阿昭方才不对劲他确是发现了,也猜到了阿昭这么急要他们离开定是为了追查线索。
没想到宁修竟也发现了。
宁修一看卫瑾神色便知他是信,他笑嘻嘻地问:“师祖,不如等会我们一起偷偷跟着师父出去吧。”师父会生他气,总不会生师祖气吧。
卫瑾“嗯”了声。
作者有话要说:弱弱地问一句……
为什么你们都猜宁修是阿昭弟弟……





养个徒儿来自虐 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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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进来刺并不止一人。
阿昭杀了一个,另外一个阿昭故意放过,只刺成了重伤。本来是想乘胜追击,查出幕后指使人,未料师父竟是来得这么。
阿昭不愿让卫瑾担心,因此也没有和卫瑾说。
待卫瑾和宁修离开后,阿昭拿上沉水剑便悄悄地离开了栈。方才刺受了重伤,从半开窗子一跃而下,想来也跑不远。
阿昭沿着血迹一路追去,后一间栈前停下来。
阿昭一副若有所思模样。
阿昭离开后,卫瑾与宁修从暗处里走出来。
卫瑾走到阿昭方才所站位置,他仰头一望,只觉眼前栈与其他栈不太一样,门面格外气派。宁修说道:“这栈论剑大会期间只招待参加论剑大会剑,从不破例。”
卫瑾道:“看来幕后指使人便是这里。”
宁修一怔。
“阿昭是沿着血迹出来,而厢房里尸首只得一具,定是有其他刺逃了出来。”卫瑾微微沉吟,“我们回去吧。”
宁修道:“就这样回去了?”
卫瑾说:“过几日便是论剑大会,这一次不成,那人必定还会再有动作。现不宜打草惊蛇。”
竟敢打阿昭主意!
卫瑾神色微冷。
翌日。
阿昭一出房门,隔壁厢房门也随之而开,宁修笑吟吟地和阿昭说道:“师父早。”阿昭笑着点了点头,问:“师祖醒了吗?”
宁修摸摸鼻子,说道:“师祖一大早就不见踪影了。”
阿昭笑道:“你师祖定是去练剑了,这些年来你师祖都是雷打不动单月,双月练剑,一到卯时就会立马起来。”
宁修“哦”了声。
阿昭道:“我们去下面用早饭。”
阿昭起得很早,下去时栈里桌案只有几张是坐了人。阿昭与宁修坐靠窗边桌案前,小二前来问:“官要吃些什么?”
阿昭道:“就跟昨天一样吧。”
小二对阿昭印象十分深刻,这几天早上阿昭都是吃一模一样早饭。小二乐呵呵地说:“好,请官稍等一会。”
卫瑾身影跃入阿昭眼底,阿昭挥挥手。
“师父,这儿。”
宁修一瞥,说道:“师父,师祖哪儿是去练剑了?明明是去买糖炒栗子了。”想到昨天被卫瑾抢先买下,今日又是卫瑾捷足先登,宁修看了眼阿昭愉悦模样,心里沉沉。
卫瑾坐下来,含笑道:“昨天本来也买了,可惜凉了。今日是刚刚炒好。”
阿昭惊喜地道:“师父还给阿昭买了糖炒栗子!”她欣喜地接过来,闻到栗子甜香,阿昭双眉弯弯。卫瑾心里多了分柔意。
阿昭虽然收了徒儿,也与自己有了点生疏,但对于吃这方面仍然是一点都没有变。
阿昭剥了个栗子,正要往嘴里送去时,注意到宁修黯然神色。手微微一顿,阿昭分了一些板栗给宁修。宁修说:“师父给徒儿剥。”
阿昭伸手敲了下宁修头,“多大人了,还要师父帮你剥。”
不过阿昭话是这么说,她还是动手剥了板栗,一颗又一颗地放进宁修小碗里。宁修吃得心满意足,轻飘飘地看了卫瑾一眼。
卫瑾脸色微黑。
他深吸一口气,又心中默念。
屋及乌屋及乌屋及乌……
宁修问:“师祖吃板栗么?”
卫瑾刚想说“吃”,阿昭就已是答道:“你师祖不吃甜东西。”
卫瑾话咽喉咙间,上不得也下不得。
眼见一整包栗子小半部分到了宁修碗里,卫瑾再也受不住了,他道:“我来。”卫瑾拿了两个小碗,开始给阿昭和宁修剥板栗。
不到片刻,卫瑾手边就已是堆了不少板栗壳。
阿昭有些受宠若惊。
以前她吃板栗时候都是自己剥,卫瑾一旁看着。
阿昭连忙道:“师……师父,阿昭自己来便好。”
卫瑾仍然没有停下来,他道:“以前为师也没有给阿昭剥过栗子,以后阿昭想吃,为师便给你剥。”阿昭一怔,一年未见,师父似乎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
宁修喝了一碗白粥后,离案如厕。
卫瑾看了眼宁修渐渐消失背影,与阿昭道:“修儿是哪一国人?”
阿昭想了想,搁下了碗筷,说道:“这个……阿昭也不知。不过当时阿昭是宛国里遇到修儿,兴许是宛人吧。”
卫瑾蹙眉道:“你完全不知他来历?”
“不知。”
卫瑾道:“修儿身上玉饰价值不菲,举手投足间也毫无市井之气,一看便知是贵族公卿之家中养出来。”
阿昭笑道:“这个阿昭也看得出来。只是修儿不愿提及过去,所以阿昭也没有问过。阿昭收修儿为徒,不贪图他家世,也不贪图什么,就因为他是修儿。”
卫瑾道:“若是他有什么歹心……”
阿昭打断了卫瑾话,她反问道:“师父当初收阿昭为徒,不也是没有过问阿昭来历么?”微微一顿,阿昭又道:“况且阿昭身上又有什么能让人可图?修儿断不会是那种有歹心之人,他虽是有几分顽皮,但心性不坏,也十分懂事乖巧。”
听阿昭处处维护着宁修,卫瑾心里气闷之极。
他沉默不语地用完早饭。
宁修回来时,卫瑾已是不了。他问:“师父,师祖呢?”
她轻抿了下唇,从方才情形看来,师父似乎有些生气了。阿昭回想了下自己所说过话,也不觉得有什么出错地方。
阿昭道:“说是要出去走走。”
卫瑾原以为阿昭会像以前那样,见到自己有生气前兆便会抓住自己衣袖,软软地道:“师父,莫要生气。”
可现他外头吹了半晌风,依旧不见阿昭走出来。
他悄悄回头瞅了瞅。
这不瞅还好,一瞅卫瑾就是气闷。阿昭与宁修不知说些什么,笑得眉眼弯弯,宁修也是满眼笑意。卫瑾抿紧唇角,大步离开栈。
小半个时辰后,卫瑾心里也逐渐平静下来。
宁修是阿昭徒儿,阿昭处处维护他也是情理之中事情,如同阿昭是自己徒儿,若是有谁对自己说阿昭对他有歹心,恐怕他会直接挥剑过去。
自己徒儿是容不得其他人说半句不是。
卫瑾自我安慰了一番。
回到栈时,阿昭和宁修已是不了。卫瑾上了楼,他进了阿昭厢房里,厢房里空荡荡,连包袱也不见了。
卫瑾心瞬间一慌。
阿昭又不见了么?她又逃开了么?
他仔细地回想阿昭方才神情,可此时此刻他脑袋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出来。恐慌占据了卫瑾心,他急急忙忙地离开厢房,刚好有小二经过,卫瑾问:“有看到住这里人吗?是一位穿着红裳姑娘,身上还有一把剑。”
小二愣了下。
他回答道:“好……好像往那边去了。”
话音未落,卫瑾就像是一阵风消失小二眼前。小二一头雾水,不过看刚刚那位公子惨白脸色,应该是发生了不得了大事吧。
卫瑾匆匆离开栈,按着小二所指方向奔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卫瑾行到一处人烟稀少地方。忽有剑刃划空声音响起,卫瑾侧目一望,不远处林子里隐隐有一道红色倩影。
虽然是一闪而过,但卫瑾一眼就认出了是阿昭。
他屏住呼吸上前,定睛一看,果真是阿昭。
阿昭全神贯注地林间练剑。
“阿昭。”
蓦然,卫瑾声音传入阿昭耳里,她微微一怔,停下动作来。刚抬眼一望,映入眼底便是卫瑾胸膛。他紧紧地抱着阿昭。
阿昭不知所以,愣愣地问道:“师父怎么了?”
卫瑾说:“我以为你又不见了。”
“阿昭只是出来练剑……”
“你房里包袱都不见了。”
“啊?”阿昭说道:“没有呀,不是床榻上么?阿昭放被褥下面了。”
卫瑾一听,方知自己刚刚太过着急和慌张,一味认定阿昭又离开了,所以才会没注意到这一点。
这种患得患失心情,委实难受。
明明刚才心里难过极了,现搂着阿昭入怀,一下子又不难过了。卫瑾双臂微微收紧,“阿昭,下回你离开时定要和为师说一声。”
阿昭没想到自己一年前不辞而别竟是给师父带来了这么大影响。
她自责地道:“师父,是阿昭不好。阿昭以前不懂事,才会不辞而别。”阿昭动了动,挣脱开卫瑾怀抱,她仰起头看向卫瑾,说道:“师父,以后阿昭若是离开,一定会先跟师父说一声。今天让师父担心了,是阿昭错。阿昭不会再向以前那么不懂事了。”
卫瑾轻叹一声。
若是以前,他听到这样话恐怕心里会高兴得很。可现见到阿昭正经八百地与自己说这样话,他心底却高兴不起来。
他宁愿阿昭自己面前不懂事一些。
作者有话要说:矮油,修儿也挺好滴嘛……
你们不要嫌弃呀嘤嘤嘤嘤




养个徒儿来自虐 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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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论剑大会正式开始。
五华山上早已布置好擂台,看台前方坐了数位极有声望剑,方玄也其中,一身华丽衣袍众人之间格外显眼。
有人底下窃窃私语。
“听说红剑也来了,就隐藏众人之间。”
“我还听说红剑今日是来挑战方玄,这红剑还真狂妄,纵然他剑术高超,可方玄也不差。若是挑战输了,这颜面以后也不知往哪儿搁了。”
“你们可有听到一个传闻,说红剑是一个姑娘。”
“这……”
方玄轻轻勾唇,与身边黑衣剑笑道:“今年佼佼者看起来不少,真是前浪推后浪呀。”
黑衣剑笑道:“今年论剑大会实值得期待,前些年方大人论剑大会里一举成名天下知,今年若是能有像方大人这样剑出现那便是再好不过了。”
方玄笑了笑。
此时此刻阿昭与宁修还有卫瑾正站一棵参天大树下,阿昭仰脖一看,嘴角微抖,“修儿,这就是你所说好观看位置?”
宁修道:“正是,修儿爬上去过了,刚好能将整个擂台一览无余,且树枝也长得结实,又有枝叶遮挡阳光,比坐看台前面还要舒服。师父可别小瞧这棵树,你瞧瞧周围那些想看热闹人,挤不进去都是爬到树上去看。这已经是高结实一棵了。”
阿昭听罢,道:“也好。”
卫瑾蹙了眉头。
“……这是要爬树上去?”
宁修道:“自是,不然走上去么?”
阿昭实难以想象一直如同谪仙一样师父会做出爬树这样动作来,她连忙道:“不如师父去看台那边坐吧。”
只要师父自报名讳,定能看台有个好位置。
卫瑾问:“你呢?”
“阿昭还是留这儿吧,看台人多,不如树上来得安静自得。”见宁修手脚并用已是开始往上爬了,阿昭赶紧嘱咐道:“修儿,看着点,莫要划破手脚了。”
卫瑾沉默半晌,说:“为师与你一起。”
阿昭怔了下,卫瑾身姿轻盈地一跃而上,不过是眨眼间,卫瑾就已是坐了树梢上,高临下地瞥了一眼宁修。
阿昭咽咽唾沫。
看来师父果真是深藏不露呀,爬个树也格外与众不同。
卫瑾对阿昭伸出手,“阿昭,为师拉你上来。”
阿昭笑着道:“师父别看小阿昭,阿昭爬树也挺擅长,师父拉一把修儿吧。”宁修一听,也不气地抓住卫瑾手掌,借力攀了上去。
卫瑾看着阿昭像只猴子一样迅速攀爬上来,另一边树梢上坐得稳妥妥时,卫瑾不禁有些后悔了。当初就不该教阿昭学剑,现阿昭一点也不依赖自己了。
擂台上剑来了去,去了来,阿昭看得津津有味。
宁修不解地问道:“师父,他们剑术并不如你,有些甚至不到三招便败下,为何师父还能看得这么认真?”
阿昭说道:“观察他们不足,自己也方能有所进步。修儿,你看那玄衣人,他剑术与你相似,且胜你一筹,他对手剑术与他相当,你仔细看看,若是你为他对手,你会如何躲避他攻击?”
宁修认真地凝听。
卫瑾插话道:“修儿资质不错,阿昭可有想过送他到天山派里?”
阿昭眼前一亮,“师祖会愿意收下修儿么?”
卫瑾含笑道:“修儿是为师徒孙,天山派里几位师父必然会愿意。”
天山派。
大长老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他与二长老说道:“我掐指一算,有祸临兮。”
二长老懒懒地打了个酒嗝。
“何祸?”
大长老叹道:“说起来许久没有子卿消息了。”
听到卫瑾名字,本是懒散二长老一脸心痛地道:“子卿打从下山后便学了坏本事,上次过来还诓了我鸳鸯袖剑!等再次见到子卿,非得要他赔上十车美酒!”
大长老轻捋发白胡须,说道:“我又掐指一算,下回再见子卿恐怕是喜事将近了。”
二长老嗤了一声,“你这算卦次次都是蒙,偏生次次都给你猜对了。”
大长老含笑道:“上苍庇佑,这是没有办法事。”
二长老似是想起什么,他陡然笑眯眯地道:“其实也不算次次猜对,有关阿檀你就算错了。”
提起沈檀,大长老一脸深不可测,他眯眼道:“阿檀命数,并不卦象之中。”
听到卫瑾这话,再看看阿昭欣喜神色,宁修急了。他拉着阿昭手,“师父,我不要去天山派,我要跟着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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