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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兼祧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才下眉头
柳依依面上一窒,隐隐觉着不安,可一想又觉不可能,便半悬着心作委屈潸然状。
这厢太妃见这般形景,忙道:“也罢,也罢,还有时候,柳姑娘回头再作一首便是了。”
韩太夫人却一把拽过柳依依来,不许她离开,“她就罢了,她能有几斤几两重,我们家都清楚。”
太妃心中生疑,但到底也不好勉强,只得作罢。
韩太夫人令柳依依站身边,压着嗓子道:“家去再跟你这不知死活的算账。”
柳依依心下一阵慌乱。
待香烬,包括花羡鱼在内,果然还有几人不能完成的,自然沦为压尾。
太妃为一扫方才的尴尬,让王妃主持评判,选评出最好之作,再送到留香阁去一较高下。
王妃起身至填漆盒前几句妙语连珠,诸位又兴起了,这才道:“最先完成的是韩姑娘,不如就先从她起。”
众人自然无异议。
王妃从中找出韩涵的“雨”字花签,拿下方胜打开,看了一眼,笑道:“词牌虽是没见过的,词我看却很好。”
韩涵向花羡鱼冷哼道:“听仔细了。”
就听王妃念道:“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罗衾不耐五更寒……”
才念了三句,就听有人接道:“‘梦里不知身是客,一响贪欢。独自莫凭栏,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这分明就是我家藏书馆,名砚脂客者所作的思念故土之作。”
众人看去,只见花玄鱼出列而道。
而柳依依在听得花玄鱼在把《帘外雨潺潺》原来的后半阙接上后,那里还敢有半分侥幸之心。
作者有话要说:暑假要来了,各位童鞋终于可以舒坦。





重生之兼祧 第104章 都请看过来04日的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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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回柳依依几弄小巧,玄鱼寻春拔头筹(八)
此时水音轩内静无人语,但幸灾乐祸者还是有的,看魏芸便可知。
也不过三五口气之间的功夫,就听众人中有人轻声道:“说起来,这砚脂客我也听说过的。我哥哥说至今仍有不少人都在猜议这砚脂客到底是何方神圣,是男是女?只因他之作虽有婉约媚丽之句,但也不乏壮志凌云之气度。这词虽不是我所喜欢的,但我的确也曾听过。是砚脂客的没错。”
只因方才一心都在花玄鱼所念的诗词之上,满心以为这世间定还有同她一般的穿越人,这才并未留心花玄鱼说这词到底是谁所作,这里忽闻有人说这词竟然是砚脂客所作,而砚脂客这笔名正是柳依依她现代之时所用的,一时胸中又起多少惊涛骇浪,唯有她自己知道。
再看韩涵,事情虽至如此形景,但事关她的颜面如何能轻易认罪的,便强辩道:“那又如何,谁人不曾引经据典过,都且稍安,听下去,便知后头是大不同的。”
“后半阙的确是不同了。”为给韩涵留点脸面,王妃到底未将韩涵所作念出来。
魏芸嗤笑道:“好个引经据典的说法,竟引了人半阙去。若是如此,日后吟诗赋词那可便易得很了。”
太妃面上淡淡,看了韩涵一眼,又看了柳依依一眼,道:“的确不可,这首作废就是了。”
韩涵一时只觉如受千夫所指了一般,让她恨不得地上得条缝,她钻进去的。回头要问柳依依,却见柳依依满面难以置信,走失了心神,全然不顾她的死活,让韩涵不禁恼羞成怒,向柳依依道:“你可害苦了我了。”说着便跑了出去。
此时众人中,有几位姑娘面面相觑了一会子后上前来道:“我想要回我方才所作。”
接着又有三五个小姑娘也如此说,要回了自己的花签。
那几个姑娘的家人自然要问缘由的,那些姑娘们便道:“我们也曾受了那位柳姑娘指点,还不知这些又是她从那里抄撰别人得来。与其稍候被人当众指出,不如现下就自己退出,还能剩些脸面。”
能受王府所邀的人家,又那里会是普通的人家,方才韩太夫人看似是不避讳众人教训自己家不成器的姑娘,但多少人已在疑心韩太夫人这是在以雷嗔电怒的手段镇压一件要紧事态。
只是到底是何事,让韩太夫人不得不如此镇压?
如此一来,自然那些姑娘又被家人问起,“那位柳姑娘到底作了一首什么诗?”
姑娘们都一一答了。
但无论姑娘们的家人如何品评都不觉柳依依这首诗有和不妥之处,令韩太夫人这般惊慌失措,不得不如此收拾的?
但诸位诰命也是久经沉浮之人,现今她们想不明白,但既然将军府都这般忌惮,可见这诗非同小可,便一再叮咛嘱咐自家的姑娘,一要远离柳依依,二今后不论谁问起这诗,都要一口死咬住不知道。
所以当太妃再打发人暗中访问时,自然就一无所获了。
由此可见,柳依依从此在南都城中会得一个如何神憎鬼厌的名声。
好好的一场诗会,虽几番出事故,扫了兴,但作为东道的王府到底也不能一气撇下宾客而去的,故而品诗会还得继续。
然,最后就是花羡鱼亦没想到的,竟然是姐姐花玄鱼以一首《柳坞》,在众位姑娘之中脱颖而出,拔得头筹。
花羡鱼诧愕之余,看着受众人道贺而不禁些许沾沾自喜的姐姐,花羡鱼忙偷觑向太妃和王妃处。
太妃和王妃现下的心思,花羡鱼自然是瞧不出来的,但越是如此花羡鱼越是为姐姐揪心了。
再看众人中已有不少人向花玄鱼露出不善的眼色,花羡鱼恨不得求韩太夫人当即打道回府的。
待道贺之人散去了,花羡鱼携花玄鱼到一处僻静之地,问道:“姐姐,别人也就罢了,你怎么也生了这样的心思?”
花玄鱼见花羡鱼直言道破她的心思,忙掩饰道:“我……我是什么心思了?”
花羡鱼道:“姐姐,你以为这《帘外雨潺潺》若不是你说起,果然就没人能认得出来?我敢说王妃先就知道不妥了,当她念出第一句我也认出了,可她和我为何都不当场揭穿?等的就是你们这些不知深浅的出头,省得得罪人。你看,果不其然你就先冒头了。”
花玄鱼没想到这般深远,“我……这不是为你吗?”
花羡鱼看着姐姐道:“那这诗词又是一个说法?这也是为了我不成?若我们家是她们那样的人家就罢了,可我们家又是这样一个出身,你这样一而再的出风头露锋芒,只怕会引来多少事端。”
听说到此,花玄鱼一时难以自控,冷笑道:“知道你一心求个平平安安,可你那里能知道我的苦处。母亲待我虽如你一般,可我到底不是母亲肚肠里养出来的,这样的出身日后配个地主老财也就顶天了。我可不甘,除了出身我到底哪一处不如她们的。我今年已十六了,你说我生不该有的心思也好,不自量力也罢,我也不敢奢求能得王府青眼,不过是想借此搏上一搏,让今日到来的人知道有我这样一人,盼里头能有慧眼明目之人,是不念出身的。”
花羡鱼知道近几年花玄鱼的姻缘十分艰难,而在前世之时,花玄鱼嫁的的确只是一届商人,但到底也是正室。
而王府设下这诗会的目的真不为什么好事,所以花羡鱼必须让姐姐看清楚瞧明白了。
“既然如此,你跟我来,我就让你听听你所期盼的那些人中,到底是一个什么说法。”说着,花羡鱼拉着花玄鱼直往外头去的。
花玄鱼虽有这样的决心,但还不敢做出太过于惊世骇俗的事儿,所以见花羡鱼一路将她带往留香阁时,自然吓得不轻。
“你这是要做什么?前头再去不得的,仔细让人瞧见了。”花玄鱼忙不迭地拉住花羡鱼。
“嘘。”花羡鱼道,“你不是盼能有慧眼识你之人吗?只管随我就是了。”
花玄鱼不敢声张,又拗不过花羡鱼,只得随花羡鱼一路到离留香阁不远一簇茂密竹林来。
花羡鱼用手比画着让姐姐别做声,用心听。
起先不过是多少人在留香阁中高谈阔论,评断从水音轩送来的和他们自己所作的诗词,花玄鱼自然不明白妹妹到底要她听什么。
也就一盏茶的功夫后,就听有人脱离里头的喧闹,至留香阁窗下说话了。
就听其中一人声调略深沉,道:“这《柳坞》厚重有余,而春色明媚不足。”
少时,就听有声音略稚嫩的少年者答道:“我却以为极好,女子自当如此,如若不然便显得轻佻了。”稍顿片刻后,“你可听说了,这《柳坞》所作者,正是花公子之妹。”
前头说话的人道:“那又如何,今日只评诗,不论人。还是你有意于这位姑娘了?”
少年者道:“人生难得一志趣相投者,何乐而不为?”
听到这,不远处的花玄鱼面上一阵熏红。
就听另一人道:“我劝你还是打住的好。若纳作偏房还尚可,若是娶作正室,这样的女子万万不可。”
少年者问道:“为何?”
只听那人又道:“你方才未听说?这姑娘当场驳斥将军府千金的脸面,让其下不得台面。如今他们家客居将军府,她还敢如此,可见是如何一个不知进退的,真真是我家连一个婢女都不如。可见‘小家女不如大家婢’这样的话,并非没道理的。”
此时不用看花玄鱼,花羡鱼也知姐姐是怎样的脸色。
这样的话,她花羡鱼在前世不知听过多少了,这便是非高攀门第的结果。
待说话的那两人走后,花羡鱼方拉着姐姐往回走。
“如今姐姐可明白了?不止是你,我们这样出身的,在他们眼中都不过如此,‘小家女不如大家婢’。”花羡鱼道。
事到如今,花玄鱼除了止不住的滚落泪珠,她也无话可答了。
行至小径路边,水音轩已在眼前,花羡鱼姊妹两同坐于一处假山石上。
花羡鱼看了看四周,轻声道:“王府这回设下诗会,并非如外头传说的那样,他们实在是不安好心,所以在家时,我便一再告诉你莫要出风头。”
花玄鱼只顾着哭,自然不接话。
“你可知道,他们王府的子嗣必得有一人去北都为质的?而如今在北都为质子的王府公子,已于月头病故了。”花羡鱼叹了一气,又道:“而如今王府中,除了长子和县主,便再无子嗣了。长子日后承袭郡王府,自然不可去为质子,所以只有县主了。”
花玄鱼总算将妹妹的话听出味儿来了,止住啼哭听花羡鱼说。
花羡鱼接着道:“你知道县主她是以何名头进都中去的吗?以赞善之名,面上是充当都中公主或郡主的陪侍,实则冲当今圣上而去的。而王府此番诗会,要选的就是给县主进都后的陪侍。若县主有幸得入后宫,那随行之人也需得入宫去了。”
讶异到底是难免的了,但花玄鱼心中却又起了希望,“果真?”
花羡鱼点点头,“错不了。”
花玄鱼思思默默了好一会子,道:“若是如此,我倒愿意跟去。”
闻言,瞪目结舌已不足以形容花羡鱼了,“你……你说……什么?”
花玄鱼揩拭了下眼角,道:“与其如此不情不愿地嫁一个地主老财,不若豁出性命去见一番精彩。”
作者有话要说:花玄鱼的命运大转折了。




重生之兼祧 第105章 都请看过来05日的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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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回柳依依几弄小巧,玄鱼寻春拔头筹(九)
好半晌,花羡鱼才能流畅道:“你疯了不成?你可知那是什么地方,这一去便永生永生不能与家人团聚了。”
花玄鱼慢慢垂下头来,“倘若我今生不曾到过这鼎盛繁华之都,风流富贵之乡,我也就死了这条心了。什么‘小家女不如大家婢’,你看她们这些朱门千金,绣户之女都不过如此。什么进退有度,今日若不是为了锋芒尽露,我又何曾不识好歹过了。且母亲每每为我的亲事百般周全,受尽多少冷眼,我何尝是不知道的。如此种种,我为何就不能自己挣出一个前程来?”
看着姐姐这般斩钉截铁,花羡鱼惊诧遂渐渐退去,左右权衡起花玄鱼的话来。
花羡鱼知道她这个姐姐,看似最默无所争,无所作为,其实不过是姐姐的谦让,和处处容忍。
若不是她花羡鱼经历过前世,占尽先机,花羡鱼自认是不如花玄鱼的。
“可是姐姐,你可曾想清楚了,将军府都尚且如此是非不断,更遑论那个极是尊荣之地了。”花羡鱼忧心道。
花玄鱼笑道:“你傻了不成?在前头争宠斗艳的又不是我,我不过是服侍人的。若是县主有朝一日能得宠,我只会越发无虞,就算县主不能如愿以偿,谁又敢拿她如何了去?县主到底是去为质子的,就怕是皇上都要将她小心对待。你想,在她前头到底是刚没了个王府公子的,她再出事,朝廷下上都怕激怒了王府的。”
花羡鱼知道姐姐说的是道理,只是到底从此再不能相见了的,多少不舍的。
花玄鱼见妹妹默不言语,转念一想便明白她的顾虑了,伸手握住花羡鱼的手道:“我此番去定会尽心服侍县主,让县主视我为心腹,我有了前程,家里也就能好些了,勿用再因寄人篱下而看人脸色了。”
花玄鱼这话真是歪打正着了,说中了花羡鱼的心事。
记得前世这位县主最终还是位列后宫,若是姐姐能追随县主左右,家中若再有难,的确能就能求县主从旁周全了。
“就是不知这位县主到底是不是好相与的。”不论花羡鱼的前世还是今生,都不曾见过这位县主。
说来今日这位县主是应该略露金面的,只是北上日子在即,多少规矩要学的,故而未到。
花玄鱼笑道:“看太妃与王妃,便可知这位县主定也不差,至少非愚笨之人。”
花羡鱼道:“罢,罢,罢了,事到如今就是让你再随分从时也不可能了,太妃和王妃早留心你了。既然你一心要朝那条路上走去,我劝你还要小心一些人。此番王府给县主选陪侍,到底不会在韩涵她们这样人家的姑娘中选,以她们的出身就说不过去了,不过是想借她们这些人考验考验入选之人罢了。可知一会子会因她们生出多少刁难你的事儿来,你眼下便要小心了。所以王府要选人自然就要从我们这样人家的姑娘中选,这里头以珍娘为首,她会是你最大的敌手。”
“我省得。”花玄鱼蛾眉微颦,郑重道。
说话间,从水音轩里走出一位衣饰不俗的丫鬟来。
见到花羡鱼和花玄鱼,丫鬟上前蹲福,“原来两位姑娘在此,如今留香阁中王爷提议较射,说是方能让不擅诗词风雅的公子,一展武艺才公平。太妃也说,我们女孩儿家的自然不能同作诗赋词一般,也上场去同他们男子一争高下了,但若是姑娘们若是猜中他们中谁得魁,也有赏。”
花羡鱼和花玄鱼一看这位丫鬟,便知定是主子跟前得用的大丫头,自然不敢受她的礼,侧过身去又答了礼,道:“我们姊妹见园中景致甚好,一时竟忘了回去。有劳这位姐姐出来找了。”
她们姊妹在今日这些姑娘当中,算不得什么,此时却让这么一个体面的大丫头出来找她们,花玄鱼知道妹妹真是说中了,她真是入了太妃和王妃的眼了,此时想再打退堂鼓也是不能够了。
三人一面笑谈,一面往水音轩去了。
这会子水音轩四周镂空雕花的槅子已卸下,落下了珠帘绣幕,隔着一池碧水,在离留香阁一箭之地外便是开阔处,内立着几个鹄子,还有不少兵器,可见这是素日里府中男主子骑马较射的习武场了。
此时只见一位身负金盔金甲的将帅领着一队亦是身着甲胄的将士,往习武场去。
韩束在其中那是理所当然的,让花羡鱼最是没想到的是,傅泽明竟然也在当中。
“傅公子他擅长骑射?”花玄鱼问道。
花羡鱼也是才知道,十分惊喜道:“我也是头一回见。”
那金盔金甲的将帅自然就是裕郡王了。
郡王令众人先熟悉下场地,后再比试。
花羡鱼回头看柳依依一眼,见她果然聚精会神在计算什么。花羡鱼知道她一会子打算做什么,自然也不甘落后,将每个人的箭法高低记了个详细。
其实骑马较射的规则不算繁复,只因场有限所以每场只能定三人为一组。
三个果子就悬于场地正中,用红绿蓝三色布料包裹,比试者先选颜色,定下后其余两色便为敌方,那个颜色的果子留到最后,便是谁胜。
首轮比试抓阄,分别有臬台家的公子,就是魏芸的哥哥——魏琦;府尹长子张德光,最后一人正是傅泽明。
太妃道:“就这么看着到底单调乏味了,不若我就来作这局主立个罚约,我们中若有说中的,也好有利物彩头了。”
众人皆道好。
王府下人将三张桌案摆设在当中,也是分别是按红绿蓝三色布置。
魏芸从头上摘下一支步摇道:“我自然是要选我哥哥的。”说着将步摇放中间绿色桌案处。
其余人也开始纷纷选择。
花羡鱼也不急,待看到柳依依往韩涵身边去了,这才走到桌案前脱下手上一个实打实的金镯子,放属于傅泽明的红色桌案上。
太妃见了笑道:“这镯子分量可不轻,可见她不是十拿九稳也不敢下的。”
韩太夫人也笑道:“她那里知道这里头的深浅,不过是三人中她只认得傅公子罢了。”
花羡鱼听了过来道:“才不是呢。选傅哥哥我可是有道理的。”
韩太夫人不信,道:“哦?你还能有什么道理?”
花羡鱼道:“姨祖母可真是小瞧人了。方才我和姐姐都是认真算计过了的。这魏公子是这三人中箭法最好的,十箭能中八箭。张公子次些,但十箭也能有六箭。最后是傅哥哥,十箭就只有四箭了。”
太妃道:“那就越发应该是魏公子会赢才对,你怎么还压傅公子?”
花羡鱼摇头道:“我姐姐说,越是这样越发不能压魏公子。只因张公子和傅哥哥都知道魏公子的箭法最好,只有一举先将魏公子射落,他们两人才能有胜算。”
王妃笑问道:“你们怎么知道张公子定会先和傅公子一并对付魏公子的?说不准张公子头一个要对付的就是傅公子呢?”
花羡鱼道:“这是显而易见的,只要魏公子先出局了,就只剩下张公子和傅哥哥比试。张公子的箭法虽不如魏公子,但比傅哥哥好多了,可说是胜券在握了,何乐而不为的。所以这般一来,箭法最好的魏公子只有不足三成的胜算。当然就不能选魏公子了。”
太妃道:“嗯,有道理。按你这般说,应该选张公子才是。”
花羡鱼又摇头,“我姐姐说,张公子和傅哥哥把魏公子当做威胁,魏公子自然会把箭法稍次些的张公子当首要威胁,所以头一个要对付定是张公子,所以在魏公子未出局之前,张公子的胜算最多只有两成。”
“可这样也不能说傅公子就会赢了吧。”太妃道。
花羡鱼却点头了,“因为傅哥哥箭法差,自然没人会把他放眼里,他的果子才是最安全的,所以他胜算才最大。”
花羡鱼说得似是而非的,也是太妃等人头一回听说,自然不当真。
而在韩涵那里,柳依依也是这般给韩涵分析的,最后她还告诉韩涵,“这就是博弈论。所谓的博弈论就是研究竞争的规律,再分析参与者所能做出的上上之选,从而得出结果来。”
花羡鱼在太妃等人面前的这番话,自然也是前世从柳依依这里学来的。
可惜韩涵没耐心去听柳依依这套现代理论,且又有方才的旧恨在前,自然不会理会柳依依的示好,执意压了魏琦了。
比试开始,魏公子的绿色果子和张公子的蓝色公子几乎是同时被射落,且正是出自对方之手。
傅泽明第一箭虽然射偏了,但红果子到底剩下的,胜出的自然是傅泽明了。
这结果莫说水音轩内,就是习武场上众人都觉意外的。
太妃和王妃等人都愕然得半天才回过神来。
王妃喃喃道:“还真是傅公子胜了。”
太妃忙收敛神色道:“那接下来的一场,你去问你姐姐,又会是谁胜?”
花羡鱼颠颠就跑到花玄鱼处,两人交头接耳了一番,花羡鱼跑回来道:“姐姐说,这一场也不敢有十分把握,但这回宁公子的胜算会大些。”
这宁公子正是宁氏的兄弟——宁化。
太妃和王妃齐声问道:“为何?”
花羡鱼道:“因为宁公子是他们三人中箭法最好的,然后是刘公子的箭法次些,但也与宁公子相差不大,王公子则压尾。而有了先前魏公子和张公子的鹤蚌相争,傅哥哥渔翁得利在前的例子,宁公子和刘公子自然不会再让王公子最后得利了。所以王公子会是最先出局的,然后剩下宁公子与刘公子对决,当然要按箭法的高低,选宁公子了。”
第二轮比试的结果,果然就是宁化险胜。
作者有话要说:魏公子箭法的十箭中八箭,也就说命中率为80%
张公子十箭中六箭,命中率为60%
傅泽明十箭中四箭,命中率自然只有40%
张公子和傅泽明同时射魏公子的果子,会有24%(40%*60%=24%)的机会射不中,所以魏公子的胜算不足三成。
而魏公子射张公子的果子只有20%(100%-80%=20%)几率会不中,所以张公子的胜算只有两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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