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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不死病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阿辞姑娘
谢殊颠了颠背上的人想要把他背得更稳一些,却发现青年很轻,仿佛像六月初的柳絮一样,被风轻轻一吹就能刮跑,他顿了顿步伐,收拢手臂,背着青年步伐沉稳地朝楼上走去。
苏锦之趴在他背后,用脸贴着他,又蹭蹭他的脊背,男人沉稳有力的心跳一声声传入他的耳中,像是在永恒吟诵的爱诗环绕在他耳边,告诉着他,他还活着。
苏锦之紧紧地箍着他的脖颈,有种想要流泪的冲动。
在宋明轩的那个世界,在他生命的最后时光中,宋明轩也是这样背着他一步一步踏着落日,走向黑暗;而今天,换成谢殊背着他,在黑暗中,逐渐走向破晓与黎明。
突然袭来的困意席卷了他全身,苏锦之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合拢的双眼,半睡半醒之间,他似乎听到自己和零号说话:“你看他又背我了”
零号轻轻叹息一声,似乎十分怀念这个场景:“是啊,他又背你啦你们又相遇了,真是幸运呢。”
是的,他们又相遇了。
额角突突地痛着,一片记忆忽然从夹缝中涌出,无法被阻挡地出现在他面前。
记忆里,那个他极为熟悉的男人穿着一身隔离防护服,背着同样裹得厚实严密地他行走着,那道埋藏在他灵魂深处熟悉的声音低沉又温柔地对他说着话:“我们真幸运,能够相遇。”
“银河系里的人真是多啊,找到你真是不容易你知道我们之间有多大的概率会遇见吗?我们第一次说话的时候大概有九十千亿分之一那么多,现在呢,也许更少,是一百千亿分之一。假如我每天见一个人,那么我需要花两千四百六十五忆年才能看光银河系里所有的人。假如我每天见一百个人,那么就是二百四十六亿五千年才有可能看完这世界里的人。这么长的时间地球都可以毁灭十几次,人类都可以重新进化数千万次了。”
“可我不能一个个的看完这世界上所有的人,然后去一个个的想着谁会适合我,谁可以和我在一起。所以有时候我就只能寄希望今天可以遇到我喜欢的人,或者明天遇到我喜欢的人。我希望我从一出生就能与你相遇,这样我一生都是幸福的,我不用慢慢的经历很多其他人,不必将其他人的习性融入我的身体。”
“我可以只是我,我可以遇见你,我可以习惯你,可以让我喜欢你——”
“让我只喜欢你,只爱你。”
青年闭着眼睛,缓缓流下眼泪,洇湿背着他的男人的衣服,那热度似乎能穿破肌肤,穿过骨肉,流经心脏,直达灵魂深处,然而背着他的男人却像是一无所察般继续向前走着,他同样流着泪,却不知道自己为何流泪,空白的记忆里没有关于这些眼泪的记忆,但是他知道,他没有忘记。
有些记忆是储存在灵魂深处的,美好的,痛苦的,忘记了的这些记忆植根于灵魂深处,是灵魂脉络的组成,即使有一天不小心忘记了,也能够重新找回来。
洗完澡的苏长东一边拿毛巾擦着头发从卧室里出来,一边朝客厅走去:“诶酥酥啊,后天哥哥就能够休息了,你想不想——”苏长东抬头,看着空荡荡的客厅话说到一半就噎回去了。
“人呢??”苏长东不敢置信地在沙发前来回走了几转,确定他亲爱的弟弟和护工谢殊真的不见了以后满脸震惊。
“难道已经去睡觉了?”
苏长东小声嘀咕着,余光一扫却看到还没关闭的电视机里正在放郁夏和唐雨桐主演的电视剧《暖夏》,剧情刚好进行到男主角和女主角心意互通之后一起吃饭的画面,然而苏长东看着郁夏在戏里对唐雨桐温柔的画面,又想起那天在医院他对自己弟弟冷漠的场景,顿时觉得膈应得不行,拿起遥控器赶紧把电视关了。
苏锦之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规规矩矩舒舒服服地躺在他的软大床上,浑身上下没有哪里不适,让他有种昨晚谢殊和他告白是他做的一场梦的错觉。于是苏锦之赶紧伸手在床的两边碰了碰,没摸到人,就开始出声找人了:“谢殊?”
屋子里静悄悄的,没人应声。
苏锦之抿了抿chún,问一号:“谢殊呢?”
“拯救总目标于五分钟前出去,为宿主大人您盛粥去啦。”零号的声音一直都是脆生生的,听着会让人心情变好,不过苏锦之变好不是因为零号的声音,而是因为它的回答。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苏锦之步步紧bī,像是时刻盯紧丈夫行踪的小妻子一样。
零号的声音有一瞬间的停滞:“大概十五分钟以后。”
苏锦之这才满意,放心地躺回床上,在心里暗暗数着秒数。果然一刻钟过后,谢殊就推开房门进来了,扑鼻的粥香随之溢满整间屋子,但苏锦之却没有多饿,他现在只想谢殊抱抱他。
“谢殊”
谢殊前脚进屋,后脚就听见青年哑声喊他的名字,他甫一抬头,就看见青年坐在床上,茶色的眼瞳一眨不眨地对着自己的方向,倘若他能够看到东西,想必他眼里满满都会是自己的身影吧。
谢殊心头一软,端着碗坐到青年床边的椅子上,吹凉一口粥喂给青年:“苏先生,昨晚我们——”
苏锦之听着他对自己的称呼,差点没把那粥喷出来,他蹙了蹙眉,问谢殊:“苏先生?”但紧跟着,苏锦之又怕他反悔昨晚的事,继而赶紧补充道,“我们昨晚不是在一起了吗?你也叫我酥酥嘛”
“我”谢殊确实是还在纠结着昨晚的事,毕竟一开始那句告白确实不是他说的,他是准备和青年划清关系的,可现在他看着青年焦急的脸色,话在喉头转了几转,就变成了一句轻轻的:“酥酥”
青年听到他的声音,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谢殊见此,眸色更暗。
苏锦之体虚,这么一惊一乍的很快额角就冒了些汗,谢殊马上拿毛巾给他擦了那些汗,最后轻轻揽着他的肩在他额角吻了一下:“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除了他所有的爱,他恐怕也给不了青年什么了。
就先这样在一起吧,不管青年想要什么他都会给他,等日后青年的眼睛好了,他想要分手或是继续在一起,都随他吧
想到这里,谢殊不禁苦笑,或许不用等到青年复明他们就会分手了。毕竟就像他一开始打算的,就是在青年只能依靠他一个人的时候让青年爱上他,等青年的手和腿稍微好一点,他能出去转转的时候,他就会遇到很多比他好的人。
谢殊低头望着乖巧喝粥的青年,心里的酸涩愈发浓盛。
然而青年将一整碗的都喝光之后,就张开手臂抱住他的腰,伏在他xiōng前闷声道:“今天的粥都没有味道你是不是忘记给我放糖了?”
谢殊闻言一怔,以为自己早上心神不宁忘记放糖了,连忙拿起青年吃过的调羹放进嘴里,但舌尖触到的却是一股香浓的甜味。
“甜吗?”似乎是察觉他身体的僵硬,青年笑着从他怀里抬起脑袋,双嘴委屈地抿着,“你昨晚都不肯亲我”
这句话从容貌jīng致漂亮的青年口中说出,本该是旖旎而带着些的色彩的,只可惜他的嗓子依旧沙哑,即使他有意放软了调子也实在算不上好听,让人听着有些想笑。
而谢殊也确实笑了,他将粥碗搁到床头柜上,抬手回抱住青年,结实的胳膊紧紧环绕住青年细瘦的腰肢,他俯下身体,第一次在神智完全清醒,受他内心最原始真诚的的趋势下,吻住青年:“嗯,甜。”
也许他真的可以再自私卑劣一点,让青年能够只依赖和倚靠他,不止仅仅在他生病的这段时间,他还可以自私得更坏一些,让青年的余生,都习惯有他,爱上他,离不开他。
即使有一天青年复明了,他的眼里能看到的也只能有他一个人,心里能够装下的,也只许是他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嗯,这个世界配合歌曲《she》食用最bàng,歌曲是日本radips的,_(:3ゝ∠)_写甜甜的情节治愈我自己一下,也治愈你们。
我的天呐我去看了下霸王名单大家是给我刷了多少页的地雷啊一 一,我都找不到上一次复制到哪里了,只能从昨晚的开始截起,前两天没有复制到的壕大大们不要生气qq,我很爱你们的!给你们喂糖吃!这个世界是真的不会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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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不死病人 第75章 听说你也暗恋我12
苏锦之抱着谢殊劲痩的腰在他怀里甜甜腻腻的, 碍于他还打着石膏的胳膊和腿,谢殊由着他胡闹了一会就让他躺回床上去了,不许他再乱动。苏锦之依依不舍地放开他,末了还拉着男人的手勾了勾他的食指。
谢殊蓦地顿住动作, 许是因为身体未全好, 又或许是因为长久不见阳光,青年的皮肤总是呈现出一种近乎透明的白皙,没有一丝血色,但因为刚才的亲吻,青年一贯苍白的脸颊上浮起两团薄薄的红晕,嘴chún也是湿红的, 眼睛雾蒙蒙的,窝在枕头里的小模样让谢殊恨不得按着他狠狠地亲一亲。
“我把碗送下去, 一会就回来。”看着青年这幅软乎乎的模样, 谢殊也舍不得离开他太久, 也勾了勾青年细长的食指,沙哑地柔声道。
“好。”苏锦之攥着被子点点头。
关门的声音的响起后,卧室里又只剩下了苏锦之一个人。身下是柔软温暖的大床垫, 苏锦之躺在上面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
“昨晚谢殊睡在哪啊?零宝宝。”他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床两边都是冷冷, 摆明了没人和他一块睡, 难道昨晚谢殊和他互通心意后,还和他分床睡吗?!
零号和一号一样,都是实话实说的主,听苏锦之这么问, 马上就给了他答案:“当然是睡在他的床上啦,宿主大人。”
苏锦之如遭雷击,他错了,他之前只以为谢殊是不会游泳,有他这个游泳健将带着谢殊迟早有天也能和他一起在爱情的大海遨游,但是现在看来谢殊何止是旱鸭子啊,他简直就是住在沙漠里一年到头都见不了几次水的茅山道士,专门治他这个淹死在水里的水鬼的!
然而实际上谢殊并不是不想亲近他,谢殊只是担心如果晚上和青年睡在一起的话会碰到他的胳膊和腿,虽然谢殊自觉自己的睡姿很规矩,但他仍是不敢冒这个险,比起和喜欢的人亲密无间,他更希望他爱的那个人身体健康,无病无灾,一生平安。
但苏锦之想不到这么多,他只想他家亲爱的都不够爱他的,都要和他分床睡了!
“我昨晚是怎么睡着的啊?”苏锦之冥思苦想,也记不起来自己昨晚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他的记忆只停留在谢殊背他上楼的那一刻,再往后就是一片空白,仿佛谢殊在背起他的那一刹他就睡着了一样。
苏锦之无奈地叹气,他昨晚还想着要谢殊搂着他睡觉呢,结果他自己就先睡过去了。
“我也不知道呢,宿主大人。”零号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无辜软糯,“昨晚那个时候我已经下班啦!”
苏锦之感受着自己打着厚石膏的右臂和左腿,问零号道:“零号,你说我的嗓子提前恢复会延迟眼睛复明的时间,那么我的胳膊和腿会受影响吗?”
“不会哒!宿主大人只要再石膏拆除后好好复健就能很快下地走路啦。”
苏锦之闻言就放心了,他还想和谢殊一起出门约会呢,可他胳膊吊着腿打着石膏的样子也太丑了,他都不好意思出门,如果能把石膏拆了就算是还不能走路要坐lún椅也比现在的样子好看啊。
“在想什么?”谢殊一进门,就看到青年微微蹙着眉一副沉思的模样,忍不住走到床边替他理了理鬓角的头发。
谢殊每个世界都喜欢弄他的头发和摸他的头,这个世界也不例外。之前苏锦之被苏长东摸头的时候就有些不习惯,现在正主来了,那样熟悉的亲昵让苏锦之的心脏一下子就软乎下来了,他抓住谢殊的手,用脸贴着他的掌心:“我在想,等我的腿好了,就能和你一起出去约会了。”
青年的回答让谢殊怔了一瞬,但他很快就想到自己那张脸,苦涩的感觉从xiōng腔渐渐蔓延开来,他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好,等你好了,想去哪里我都陪你。”
虽然他家亲爱的已经不再沉迷他的了,但是这股宠溺劲还是原来的味道,熨帖得苏锦之浑身都是烫呼呼的,想要更加过分的腻歪在谢殊身边。他觉得自己可能是真的病了,他得了一种名叫“谢殊”的皮肤饥渴症,整天就想着贴着粘着谢殊,恨不得谢殊再亲亲抱抱他,这个世界还没有一号的阻拦,而零号只有在他先开口的情况下才会说话,恍然间,苏锦之竟然有种他就是生活在这个世界里的人的感觉。
他不是那个背负着热爱生命系统,需要拯救一个个支目标去换取美好生活的苏锦之,他只是谢殊的苏锦之。
他和他一起生活在这个世界里,相遇,相爱,可以一起白头到老死共葬一墓。
这样的错觉让苏锦之顿时有种“如果可以和谢殊一起死去”也不错的感觉,他只想把所有时间和jīng力花费在谢殊的身上,不想分心去关注其他支目标,让这个世界成为他生命的终点,让他和谢殊真真正正的相守一世
就在这个念头逐渐壮大,想要占据苏锦之所有思维的一瞬间,零号忽然开口说话了:“宿主大人。”
“嗯?怎么了?”苏锦之猛然回神。
“咳咳。”零号清了清嗓子,将语气努力变得严肃,“我检测到您不正常的情感波动了,您在想什么呢?”
苏锦之也被自己刚刚脑海内腾升的想法给吓了一跳,一边心虚一边嘴硬:“有吗?没有啊,我什么都没有想。”
“真的吗?”零号将信将疑,“我觉得你在欺骗我呢。”
苏锦之打死不松口:“不,你那么可爱,我是舍不得欺骗你的。”
“那您要诚实地告诉我,您和拯救总目标是在谈恋爱吗?”
苏锦之沉默了一会,开口道:“不是。”
零号更加怀疑了:“那您为什么要和他亲嘴呢?”
“一号不是说,宿主的世界ai是会被强制下线的吗?”
“哎呀!”零号惊呼一声,“宿主大人你们真的亲嘴了?我就是随便说说的。”
苏锦之:“”
“您违反规定了!”零号更加严肃了,只是它的嗓音依旧是让软软糯糯的少年音,听起来没有什么威信力,“您对拯救总目标的好感值已经高达90了,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还没到一百呢,证明我对他不是真爱,我只是在拯救他,他的情况和第一个世界的秦叶舟差不多嘛。”苏锦之努力挽救自己形象,顺便套零号的话,“谢殊那么可怜,他都没有爸爸妈妈疼”
零号的语气软了一截:“唔这倒是”
“他还没有其他亲人了”苏锦之继续试探性地问。
零号的声音更弱了:“也对”
“他还没有朋友关心他最重要的是,他还没有钱!”苏锦之最后一句话底气十足,无比肯定,毕竟谢殊要是真的有钱就不会来给他做护工了,于是苏锦之最后总结道,“他比秦叶舟还惨呢!我是在用温暖的爱拯救他啊。”
零号吸吸鼻子:“是的呢那好吧,我就不把宿主大人您不正常的情绪波动告诉给一号哥哥了,但是您不许再有刚刚的想法了喔。”
“好好好,绝对不会再有的。”苏锦之下意识地答应,但又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他刚刚在想什么根本就没和零号说过啊,零号怎么知道他在想什么。
“酥酥,我给你擦药,痛的话你就和我说。”谢殊的声音打断了苏锦之更深一步的思考,他愣了一会后,全身心的注意力就跑到谢殊身上去了。
谢殊刚刚说什么,要给他换药?!
这么一个亲密接触的苏锦之当然不会错过,他要是手没废的话此刻还想自己脱了衣服方便谢殊给他换药呢。
距离苏锦之出院已经过去好几天了,他身上的伤口都已经拆线结痂好了大半了,但是苏长东不愿意自己亲爱的弟弟身上留下太多疤痕,就让医生配了药膏,让谢殊掐着时间给苏锦之涂,能多祛一些疤痕是一些。
谢殊解开青年的衣衫,即使他已经知道青年曾经伤得有多重,但再次看到轻身上密密麻麻的伤痕时他的心脏还是有瞬间的停滞——青年身上的疤痕,几乎比他还多。
监狱里的生活其实并不平静,即便谢殊不想惹事,但还是会有麻烦事找上他。
他脸上的疤就是在一次打斗中得到的,但他刚进监狱时脸还是好好的。
谢殊长得高大英俊,没一处生得不好。所以他刚进大牢就被一群拉帮结派的犯人堵在厕所里给打了一顿。人数众多的情况下,谢殊再怎么厉害也还是挂了一些彩,但那群人也没讨到好,其中有个人还被谢殊踹断了三根肋骨。但也因为这一架,没有几个刺头会到谢殊面前主动惹事。
谢殊独来独往,不与任何犯人过度深交,每天都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如果不是他穿着囚服,几乎没有人会以为他是个正在坐牢的杀人,再加上他的一张脸,在一群粗糙的犯人之中很是惹眼,也钓走了一个狱匪头子身边小情人的魂儿。
监狱里男牢和女牢是分开的,男牢里没有女人,但想要女人的男犯却很多,在这样的情况下,人们总会去将就,因此男牢里jījiān的事屡见不鲜,只要不是太过分,狱警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狱匪头子肩宽腰粗,长相也很是粗犷,那小情人为了在狱中少吃点苦才和他在一起,根本就不喜欢他,谢殊来了之后魂就飞到谢殊那里了,变着法子屡次对谢殊示好。
谢殊不喜欢他,便老是避着他走,但那小情人却越来越开放,有一次甚至脱光了直接躺到谢殊床上去了。谢殊见了他后眉头一皱,转身就要往外走,却刚好撞到前来抓jiān的狱匪头子。狱匪头子见自己的情人光溜溜地躺在谢殊床上,瞬间觉得自己头上的绿草都可以牧马放牛了,瞪红了眼睛二话不说就朝谢殊打去,争斗之中,狱匪头子用不知从哪拿到的铁片往谢殊脸上划了一下,伤口很深,再歪一点甚至可能会直接划烂谢殊的眼球。
这件事闹得很大,那铁片是带锈的,谢殊得了破伤风差一点就病死在了狱中,预警甚至让谢殊保外就医,但谢殊脸上还是留了疤。
虽然男人留些疤没什么,但谢殊毕竟伤在脸上,再加上他的案底就更容易让人多想了。
谢殊不可能完全不在乎世人对他的看法,就算他以前确实不甚在意,可他在遇上青年,和青年在一起后就变得十分在意自己脸上的疤了。
他不希望青年的身上留有和他太过相像的疤痕,所以给苏锦之上药时下手的力度就越发仔细轻柔。
苏锦之本来脑子里还满是旖旎的思想,结果谢殊给他上药上得太过认真庄重,搞得他忍不住瑟缩了下身体。
“我弄疼你了吗?”见青年缩了下身体,谢殊赶紧停下动作有些焦急地问他。
“不是”苏锦之垂着眼帘,他不知道谢殊脸上有疤,他只想着自己的身体现在可能不太好看,就说,“留疤了很丑吧?”
谢殊的动作的顿了顿,他道:“好好擦药,不会留疤的。”
“要是留疤了你还会喜欢我吗?”苏锦之笑了一下,抬起左手去拉谢殊的手腕。
谢殊手上都是药,不好避开就让青年握着他的手腕,听到青年说的话他也笑了一下,俯下身亲了亲青年的额头:“会,会一直喜欢你。”
苏锦之高兴得不知今夕何夕,想要马上抱抱谢殊,蹭进他怀里,但谢殊还没给他扣上衣服,他身上也都是药,怕乱动沾到被子上去,就握着谢殊的手腕上下捋动了几下:“我也会一直喜欢你的。”
“你这是什么动作。”这个动作有些暧昧,谢殊哭笑不得。
苏锦之听谢殊这么说顿时反应过来他在干什么,耳根有些红,声音轻轻细细的:“我们总有一天会用上的”
谢殊不置可否,只是淡淡道:“先等你身上的伤好了再说。”
苏锦之的石膏已经戴了一个多月了,他还年轻,再加上苏长东请了专业的营养师来照顾他,一日三餐都有严格的规定,他骨折修复的速度还不错,于是苏长东休息那天就没带他出去散心,而是直接去了医院拆石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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