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不死病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阿辞姑娘
“妈妈生病了,你可以进去看看他。”苏锦之不等他说完,就打断了他的话,“客人那边我去吧。”
秋弈脸上终于带了表情,有些焦急地拦住他:“你可以吗?还是我去吧,我年纪比你大些,你毕竟还小——”
“放心吧,我没事的。”苏锦之拍拍他的手,他有福利buff,就是再来一百个都不在话下。
苏锦之将这一行人轰轰荡荡地带去自己房间,给他们套了福利buff后翘着二郎腿像老爷一样坐在椅子上,看着地上跪着撸这群禽兽愤愤道:“真是一群人渣!”
听苏锦之讲了秋弈是怎么死的零号也很生气,跟着一起骂道:“就是,人渣!”
苏锦之很惊讶:“咦,零宝贝你们ai也可以骂脏话吗?”
零号说:“是啊,我们福利也很好的,只要不是对宿主骂都可以。”
“那么爽?”苏锦之感叹,“那零宝贝,你那有没有什么道具,能够惩罚一下他们的那种。”
零号想了一会,说道:“宿主大人,零号没有诶,不过一号哥哥有。”
苏锦之恍然大悟:“对啊,一号,你不是刚刚从总部那里拿了什么‘电极的奥义’吗?给他们试试呗。”
一号:“”
零号也跟着撒娇:“一号哥哥”
一号无奈:“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一号话音一落,苏锦之就看到原本跪在地上撸的那几个人猛地跳了起来,叫得极其惨烈,没一会又口吐白沫翻着白眼倒在地上抽搐打抖。
苏锦之看着他们倒吸一口凉气:“一号,你这是开了几级的惩罚强度啊?”
一号道:“不大,也就是六级左右。”
六级就这么惨,苏锦之摸着自己的脖子,心想一号要是把这电击用在自己身上他能撑多久。
一号过了一会又说:“其实你还可以搞下他们,反正你有buff罩着,他们不会觉得是你弄的。”
苏锦之听它这么说,就找了几根银针剥了他们的衣服往身上刺,刺着刺着发现其中有个人还带了皮鞭辣椒水等不可明说的道具——秋弈就是被这群禽兽这样弄死的。
苏锦之搜刮出了那些道具,直接往他们身上招呼,一整夜都没睡。
结果第二天天亮后苏锦之眼底一片青黑,额头还磕破了个口子,是他半夜上厕所时绊到一个人的腿磕到桌角弄的。
快穿之不死病人 第17章 失忆将军痴情老鸨5
那几个嫖客醒来后,看着苏锦之的眼神跟看鬼一样,衣服都没穿好就跑了,苏锦之病恹恹地躺在床上,觉得自己一夜没睡怕是要猝死了。
唯一值得他高兴的是,在他昨晚代替梨风接客后,平安的进度值满了。
梨风被平安扶着过来看他,见他额头破了个口子眼眶瞬间一红,赶紧叫了大夫来给他治伤。包扎完额头后还想扒他衣服看看身上的伤,苏锦之揪紧衣领死活不给他看。
开玩笑,他身上什么伤都没有,看了不就bào露了吗?
梨风却以为他是难堪,眼眶又更红了一些,坐在床沿边抹了会眼泪忽然把一块硬硬凉凉的东西塞进他手里。
苏锦之拿起来一看,发现那竟然是姜黎山留下的血玉。
梨风说:“我知道你心里有人。”
苏锦之抬起头来看他。
“你刚来这会整日发烧,我和平安一块照顾你的,你那时就爱捏着这块玉喊那人的名字。”梨风摸摸他的头发,“我要走了,这块玉就还给你吧。”
苏锦之拿着那块玉,问梨风道:“梨妈妈,你要去哪?”
梨风笑了一下,眼角带着泪花:“我从小就在花栖楼长大,也没出去过,如今楼里有你照看,我也能安心地走,好去外边看看。”
苏锦之听着他的话,却感觉哪里不太对,这简直就像是交代遗言一样。
一号忽然出声:“这就是遗言。”
苏锦之问:“他要死了?!”
“是的。”一号回答他,“他还能再活三四个月吧。”
苏锦之看着依然笑得若无其事梨风,沉默不语。
梨风继续叮嘱他:“楼里的孩子们,大多是些走投无路的人,等他们存够了赎金,就让他们走吧。”
苏锦之点点头,梨风就离开了他的房间。
翌日,梨风带着他多年积攒下的积蓄一个人走了,就连他的近侍平安也不知道他去了哪,他将花栖楼的小倌们的卖身契交予苏锦之保管,而苏锦之也因着那一晚“挺身接客”的壮举,在花栖楼立下了无可撼动的威信。
苏锦之找到花栖楼的账本查了一下,发现他们楼还挺有钱,就算没钱了也没事,他随便接几个客人又会有钱了,但即便如此,苏锦之还是有点愁reads;。
“梨风走了,他进度值还没满呢,我要怎么继续做任务?”
零号安慰他:“没关系的宿主大人,还有很多拯救目标在等着您去拯救他们呢。”
苏锦之:“”他觉得他一点也没被安慰到。
苏锦之掐了掐时间,发现这个时候喜乐差不多该出现了,便去人贩子市场遛了一圈,把人给拎了回来。令他还有些惊讶的是,自从梨风走后,秋弈就开始穿绣花的衣服了,衣衫还是原来的霜白色,袖间和衣摆却绣着海棠,对接客也没以前那么排斥了,进度值还在逐日上升。
他有些奇怪,就和一号讨论了一下这件事。
一号说这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大概是想通了之前一直压抑在心中的一些事,开始热爱生命和生活了。
苏锦之想想也是,便没有再继续想秋弈。
日子就这样不咸不淡的过着,直到三个月后的中秋,梨风的进度值忽然满了,苏锦之看着进度面板那一栏“100/100”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他问一号:“梨风是不是死了?”
一号说:“是的。”
苏锦之沉默了一会,又问道:“今天是中秋,梨风在他亲人身边吗?”
一号告诉他:“梨风没有亲人了,不过他找到了他妹妹的墓,他们估计会葬在一块。”
那一晚上苏锦之没有睡觉,一个人去了楼顶喝酒。
第二天喜乐来告诉他,平安投井自杀了,苏锦之一下就想起了那个眉清目秀的少年,一直跟在梨风身后笑着的样子,他觉得这么下去不是一个事,问零号能不能加快一下世界线,他觉得这个世界有些压抑。
零号说可以加快七年,直接跳到另一个拯救支目标出现的时间点,不过他得付出点代价。
苏锦之问零号代价是什么。
零号说:“就是宿主大人会按照原先君长乐的命运轨迹生病。”
“这算什么代价?”苏锦之问,“就只是生病?”
零号说:“嗯,是哒。”
苏锦之道:“那没事,我记得君长乐是十年后死的吧?加快七年我也还死不掉,来吧,我不怕。”
零号犹豫着:“唔那好吧。”
然后苏锦之就睡过去了。
他觉得自己应该是做了一个噩梦,醒来的那一瞬间天旋地转,有种整个世界都在崩塌的错觉,他闭了闭眼,又睁开,靠在床沿捂着xiōng口咳出一口血。
听到屋里的动静,喜乐推开门红着眼睛朝他跑来,扑在床侧哭泣:“妈妈!您可算醒了!”
秋弈跟着喜乐身后进来,将从他地上扶起:“公子醒了是好事,你哭什么?公子不是让你别喊他妈妈吗?等他听到你现在说的这些话,指不准又要气病了”
哭喊不停的喜乐听了这话后便噤了声,小声地在一旁抽泣着。
苏锦之咳完血后靠在一旁直喘气,只觉得他xiōng口仿佛被块千斤巨石压着又闷又痛,眼前一片模糊看不清东西,太阳xué突突直跳,耳膜也在嗡嗡地响,胃部阵阵翻搅令他喉头泛酸欲呕,整个人吐气多进气少,有种吸不上气快要死掉的感觉reads;。
秋弈走到他身边扶着他,小心问道:“公子你还好吗?”
苏锦之将零号给他传输的这七年记忆包整理了一下,轻轻揉着额角道:“无事,下面怎么了?是有人又来闹事吗?”
喜乐哭道:“怎么会没事!公子您又吐血了呜”
“他们吵着非要见公子您”秋弈撞了喜乐一下,示意他别再说话。
“老毛病了,扶我起来,我下楼去看看。”苏锦之叹气,轻描淡写地将这句话说出。实际上他内心都快被吓死了,他在那西港接受器官衰竭晚期治疗的感觉就和现在差不多,但那时有药物麻痹,所以不适的感觉甚至还没现在强烈,他知道现在是云梦尘出现的时间点,但他别说下楼,他觉得他下个床很可能都会升天嗝pì。
苏锦之在心底拼命呼唤零号:“零号!零号!”
零号马上应道:“宿主大人什么事?零号在的!”
苏锦之问它:“我真的不会死吗?我感觉我就快死了啊!”
零号半点停顿也没有快速地回答他:“放心吧宿主大人,您是不会死的,接下来您只要把云梦尘留下,他就会为您治病,您又能继续活三年啦!”
苏锦之又问:“那我要是留不下他呢?”
零号的声音弱了一截:“别担心宿主大人,哪怕所有目标的进度值都跌回0点,您也不会死的。就是会”
苏锦之冷冷地道:“哦,会被一号玩死。”
那他还不如病死呢。
零号“嘻嘻”笑了两声没有接话。
苏锦之觉得这笑声里恶意满满,也没有再和零号聊天,由着喜乐为他束发穿衣后下楼。
按照时间线来看,原身君长乐现在应该是已经不接客了,不是因为厌了这种风尘日子,而是因为他的身体已经不行了。
他从梨风手中接管过花栖楼后,手下的小倌便成了五国之中最幸运的,不愿意卖身之人他护着,做个清伶;愿意卖身的他也由着,赎身随意,反正这来花栖楼中的客人,大部分是为了君长乐而来的——即便他及冠后就已不再接入幕之客了,但五国仍有人散尽千金也要见他一面。
他做到了对梨风的承诺,花栖楼里无人不过得舒心欢快,但君长乐却未有一日真正的开心过。他没有苏锦之的福利buff,是实打实地接客,受人折磨损辱,多年来的病痛和悲哀不断积压在他心中,最终将他短暂的生命焚烧殆尽。
苏锦之在脑海里飞速浏览着君长乐记忆,楼下有六七位衣着华贵的青年在等,见他出现,便齐刷刷地朝他看来,望过来的眼里除了惊艳便只剩下轻谩和不屑,唯一一位芝兰玉树的白衣青年与他们不同,投过来的眼神中没有一点yín欲,有的只是坦荡的欣赏和关心。
苏锦之瞥了眼他头上的蓝条条,瞬间就知道了这是他的另一个拯救支目标——鬼云谷云梦尘。
云梦尘对外称是神医,实际上却是鬼云谷少主,他本来可以去到更广阔的天地,却因着当年的一棋之诺,便守在这花栖楼里照顾了君长乐整整三年,直到他死去。
那时的云梦尘刚刚出谷,傻白甜一个,误交几个人品不佳的权贵朋友,那几个权贵便请了他来花栖楼里听君长乐唱歌。
看看现在这仗势,说的恐怕就是今日。
快穿之不死病人 第18章 失忆将军痴情老鸨6
云梦尘在进楼的那一瞬就后悔了。
师父说他的性子不适合在外游闯,他偏不信不听,如今见那几位刚结识的“朋友”在人家楼里吵吵嚷嚷,云梦尘只觉得脸烫如灼,面红耳赤,羞赧得恨不得刨个洞将自己埋起。
心里这般想着,云梦尘却忽然听到身旁的人小小地吸了一口气,他顺着那人的目光一抬头,便见一位容貌极其jīng致艳丽的青年从楼上由人扶着缓缓走下。他穿着一身竹青长衫,颜色素淡至极,袖间和衣襟上却绣着大团大簇的白边魏紫,叫人一看就能知晓他的身份。
“这不是下来了吗?”站在他身边的厉书杰冷笑一声,“不装病了?”
云梦尘闻言赶紧拉着他一把,皱着眉低声道:“他的确是在生病。”
青年chún色苍白,眼下带着淡淡的青黑,满脸病容,一看便知他定是思虑过重,常年郁结于心的寿数不多之人。
然而厉书杰说出那样轻谩的话后,那青年也没生气,而是由人扶着坐在厅阁南端的软塌之上,手杵着额角,竹青色衣袖随着他的动作滑下,露出半截雪一般白皙的胳膊,他轻轻叹了口气,嗓音有些沙哑:“诸位公子是想听无艳唱歌吗?”
“不然我们来你这作甚?”有人不屑地一笑:“看你假清高吗?不卖pì股了就唱歌,现在有人给钱也不唱,无艳公子莫不是在等着关门大吉吧?”
“够了,你们也极点口德吧reads;!”云梦尘低声喝道,他听着这些人的话,心中烦闷更盛,恨不得马上挥袖离开,与这行人割袍断义。
厉书杰望着他有些惊讶,凑近他道:“梦尘,人分三六九等,你何必对这些伶人娼妓以礼相待,咱们出钱来这不就是寻乐子的吗?”
云梦尘皱着眉,刚张了chún,便听软塌那旁的青年开口道:“人的确分三六九等,公子为贵胄,我为伶娼。如今诸位却花千金来见我等伶人娼妓末等下贱之流,此番雅兴无艳确实不懂,怕是书读得少了,或许得在日后多读些书才能知晓。”
厉书杰的脸涨得通红:“你——!”
苏锦之按照记忆,把君长乐那日说的话尽数说出,随后便见云梦尘讶然朝他看来,进度值也涨了5点。
“无艳今日身体不适,唱的曲儿恐怕也无法令诸位公子展颜,不如咱们玩些风雅的游戏?”苏锦之慵懒地朝后一靠,舔了舔chún扬起下颌朝他们望去。
榻上的美人衣襟松拢着,横延在在右肩处的牡丹花枝轻轻探出绿衣,在雪白的身躯上勾勒出旖旎的大好春色,勾得人下腹微紧,几个人望着他鬼使神差地就答应了。
君长乐当年便是这样,说他今天就是不卖pì股,也不唱歌,但是可以陪他们玩些文人游戏,琴棋书画随便挑。
赢了,就给他们玩,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多少人玩就多少人一起来玩,他绝不反抗;但若是输了,就得留在楼里做他楼内的小倌三年。
结果那一天没一个人赢,几个人干笑着你推我我推你地跑了。
君长乐不蠢,他也就口头上羞辱一下这些人罢了,好叫他们日后没面子再来楼里捣乱,没想过真让他们留下做小倌。可偏偏云梦尘这傻蛋真的留了下来,说什么君子一诺重千金,他说话算话。
厉书杰托大自负,当年尚且下不赢病中的君长乐,如今更别想胜过有智能ai作弊的苏锦之——他落下一子,零号一秒内就能计算出几百种打败他的方法。
一个时辰没到,苏锦之就已经将他们打得开始怀疑人生了。
没撑多久,一个二个的就开始借故离开,把云梦尘一个人留在花栖楼里。
云梦尘坐在苏锦之面前,望着棋盘上已然陷入死局的白棋,轻轻叹了口气:“我输了。”
苏锦之捞着黑棋把玩,漫不经心地问他:“还要再来一局吗?”最好别再来了,他都快要睡着了,早知道下棋这么发困他就提议打麻将了。
云梦尘摇着头苦笑了一下,起身站到苏锦之面前,恭敬地作揖道:“愿赌服输,梦尘任凭无艳公子处置。”
苏锦之笑着看他:“你走吧,我那些话就是随口说说而已。”
云梦尘还是一脸温顺:“君子一诺,兑之千金,怎可随意作罢?”
“你当真要留在我楼里做小倌?”苏锦之绕着他转了两圈,“你会吹箫呢还是会毒龙?倘若什么也不会,我收下你岂不是很亏?那你还不如将你那承诺折算成千金予我,算作两清。”
“我没有那么多钱”云梦尘微微蹙眉,带着些疑惑问道,“我虽不知毒龙是何意,但我会吹箫。”
苏锦之啧啧感叹:“这人可真实诚。”
零号也问他:“宿主大人,零号也不知道什么是毒龙reads;。”
苏锦之道:“好孩子不用知道。”
云梦尘见他沉默,赶紧又作了一揖道:“无艳公子若是肯教,在下一定潜心学习,定不会叫公子失望。”
苏锦之:“”他并不想教。
头一次见上赶着做小倌的古人,苏锦之觉得这个云梦尘还挺有趣的,正想再逗一逗他,谁知刚一开口xiōng腔处便传来一阵窒痛,他捂着嘴咳了几下,马上接到了一手的鲜血。
云梦尘见他咳血,顿时一惊,道了一句“失礼了”就上前来为他把脉。
苏锦之匀顺了呼吸,笑着问他:“如何?”
云梦尘蹙着眉看他,嘴chún张张合合数次也没能开口。
“命不久矣了吧?我知道的。”苏锦之转过头,看着窗沿盛开的白边魏紫轻声喃喃,“也不知道明年还能不能再看一次这花盛开”
这话一出口,苏锦之都感觉自己快要脱离世俗成仙飞走了,他觉得自己的侧脸此时在云梦尘眼里一定特别坚强特别唯美,足以唤醒他对生命的热爱。
果不其然,云梦尘下一刻又给他涨了10点进度值。
“你会把脉,你是大夫?”苏锦之问他。
云梦尘轻轻点头。
“那正好,既然你不会毒龙,那你也不必留在我楼里了。”
云梦尘又睁大眼睛抬眸望着他。
苏锦之道:“把你那君子一诺,折算成千金,算作为我治病的诊金吧。”
云梦尘怔了一会,对上青年带着笑意的目光后又赶紧垂下眼帘,“嗯”了一声。
苏锦之看着他从耳根蔓延到脖颈处的绯红,轻轻叹了口气。
当年的君长乐问他能不能为他治病,云梦尘说他不确定能不能,但是可以试试看。然后君长乐就给他发了缘贴,以请医师的名义把云梦尘请进了花栖楼治病。
而云梦尘果真遵守诺言,不管外界如何说他,他就扎扎实实地在楼里给原身治病,赶都赶不走。
云梦尘为人正直,不惧流言蜚语,以君子之礼对待君长乐,久而久之,君长乐便把他当成了唯一能信任的挚友,将数年来存下的家财全部予他作为治病的报酬,又把一番心事尽诉于他知晓,不求他主动帮忙寻找姜黎山的下落,只说倘若看到相似的人,恳求云梦尘一定要告诉他,他自己去寻。
人与人处久了,便会生出感情。
这句话不只对君长乐适用,同样也适合云梦尘——他喜欢上了君长乐,可偏偏君长乐喜欢的人是他那个忘了一切的七师弟。
他自欺欺人,假装不知道封九黎的身份,也从不和君长乐提起自己的师兄弟们,毕竟在世人眼中姜黎山已经死了,而崇洛国如今的大将军封九黎失忆的事又只有鬼云谷的人知晓,以君长乐那时的身份来说,除了云梦尘他此生恐怕再也遇不到第二个鬼云谷的人了,又怎么可能会知道真相?所以君长乐直到死,都没能再见过姜黎山一面。
云梦尘出鬼云谷原本是为了济世救人,结果却耗尽了君长乐所剩无几的生命。
人无完人,苏锦之作为一个局外人来看,他无法判断云梦尘救下君长乐让他在绝望中活了三年究竟是好还是坏;如今他成为君长乐,再重活一次,仍是看不懂这一切。
快穿之不死病人 第19章 失忆将军痴情老鸨7
苏锦之按照原来的世界线,把云梦尘请进了花栖楼长住。
等两人再熟一些的时候,苏锦之便在云梦尘来为他治病的一个晚上把他的身世和姜黎山的事和他说了,他一直观察着云梦尘的反应,但从头至尾他只是眸光闪了一下,脸色未有丝毫改变。
苏锦之抓着他的手,双目含泪:“云兄,我只有你一位挚友,只有你能帮我了。”
“放心,云兄一定帮你。”云梦尘脸上挂着温柔慈悲的笑容,拍着他的肩安慰他,对他如今已经改名换姓为封九黎的七师弟只字未提。
帮个pì,你走歪路了兄弟。
苏锦之很无奈,但云梦尘死活不说他也没辙,总不可能bī着人家开口吧?
花栖楼里的小倌对云梦尘这个不嫖不赌彬彬有礼的俊俏大夫十分感兴趣,整日往他那儿凑,身上没什么病也要装得病殃殃的好有理由去云梦尘那儿待上一会。
“我长得比他俊俏,怎么不见小哥哥们来撩我呢?”苏锦之看在眼里,酸在心底,打算趁着开春到外面散散心,坐在铜镜前等着喜乐为他束发。
零号听他这么说,小心翼翼接话道:“宿主大人,您现在的身体不宜接客,要听云大夫的话。”
苏锦之:“”
云梦尘说他身体亏损太多,要想治病得先禁欲,不仅不能接客,还不能出jīng,言下之意他连自己撸的机会都没有。
“接什么客啊,我金盆洗手很多年了好吗?”但苏锦之听着这话很不服气,也很失落,早知道要禁欲他当初没病那会就该撸撸,现在想撸都没机会了,“唉,真怀念电击的那个夜晚,不能撸好歹也能爽一下,可惜以后怕是没有什么机会尝试了。”
消失了很久的一号忽然出声:“胡说,以后多得是机会尝试。”
苏锦之问:“给谁试?”
一号道:“当然是宿主你啊。”
苏锦之大惊:“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
“你没有做错什么,只是你生错了世界。”一号十分理所当然,“这是个惩罚世界,只不过现在宿主还处于缓冲期,所以没有惩罚。”
“缓冲期?”苏锦之觉得有股不详的感觉笼罩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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