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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成瘾之本王跪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念倾歌
他说罢再次弯腰郑重的行了一礼,起身刚拿起架子上的族谱,却听秦歌在一旁娓娓说道:“秦城为人夫,为人父,无一尽责,赶结发妻子出府,欲加害亲生女儿,他根本就是禽兽不如,所以今个在秦家祖宗的见证下,我秦歌与秦城与定远侯府再无任何瓜葛,从此不为秦家人,两相见,两相厌,生死不相干,桥归桥路归路,荣辱不与共,若有违此誓,天打五雷轰。”
“你……”秦城颤抖着手死死的指着秦歌,他不配为人夫?不配为人父?他禽兽不如?她可真是会颠倒黑白啊。
秦歌却只是冷笑的看了他一眼,一把夺过他手中,在他怒火冲天的注视之下,她素手抓着族谱直接撕了起来,等秦城反应过来的时候,族谱已被秦歌撕了好几半,此刻正孤零零的躺在地上。
秦城双目大睁,死死的看着地上那零散不成样子的族谱,浑身颤抖。
“你……你……”他随即怒不可遏的看着秦歌,扬手就要朝她打去,族谱那么重要的东西,怎容人毁坏,何况是那人还是他最怨恨的秦歌。
只是他这一掌还未落下,外面就传来静安急切的喊声:“侯爷,皇上圣旨到了,正宣大小姐去接旨呢。”
秦城一愣,扬起的手就这么直愣愣的停在了半空中,皇上竟然要这个孽女接旨,难不成是上次赐婚的事,想着他皱了皱眉,不对,燕郡王现在正对她十分的感兴趣,皇上怎么可能会破坏他的兴致呢,只是那到底是什么事?
秦歌心中却是了然,怕是皇上也知道义父已经走了吧,想着她弹了弹有些褶皱的衣裙,冷笑着看了秦城一眼道:“你该庆幸你这一巴掌没有落下,否则我可不保证会不会送你驾鹤西去。”
说罢也不顾秦城的眼中逐渐加深的怒意,飘然离去了。
秦城看着秦歌的背影,一直扬着得手总算是落下,却在悄然中握在了一起,黑眸死死的盯着秦歌,咬牙咬的咯吱作响,最终恨恨的踢了踢地面,朝着秦歌离去的方向大步走去。
圣旨既然下到了候府,那他作为主人的就必须去迎接,否则那就是大不敬,所以哪怕他现在气的恨不得掐死秦歌,他该去还是照样得去,而且不能有任何异样。
福来笑眯眯的等在前厅,因为候府没有女主人,秦城暂时又不在,所以只有文姨娘来迎客了。
她笑意盈盈,举止得体的对着福来道:“公公先坐下喝杯茶吧,妾身已经派人去通知侯爷了,他一会儿就会到。”
福来正想说好,那边秦歌就走了进来,文姨娘一见她,登时瞳孔一缩,这些日子候府中实在是发生了太多的事,一向嚣张霸道的华夫人死的那般凄惨,一向眼高于顶的秦羽也落了这样的下场,柳姨娘和秦雪亦是生死不明,就连秦城最宠爱的儿子就在刚刚也被人给抬了回来,她也是见了,死相极其惨烈,而这一切不用想都与秦歌有关,她心中不由得有些庆幸,幸好当初自己与她站在了一起,否则保不准她会成为什么样。
想着她朝秦歌恭敬的行了一礼:“妾身给大小姐请安。”
福来一见秦歌,也是殷勤的走了上前,笑容洋溢的说道:“奴才给秦姑娘,请安,几日不见,秦姑娘越发的明艳动人了。”福来的嘴很甜,但却不全是奉承,第一次见面,他就觉得秦歌好看只是瘦了些,这些日子因为秦歌吃的好睡得好,也越发的丰润了起来,所以整个人与当初即使不是天差地别,那差距也不小了,再加上燕臣和西陵风这两个重量级的人物都对秦歌很看中,就是她不好看,他也得夸她好看。
秦歌听了福来的话,微微笑了笑:“多日不见,公公的气色也越发的好了。”
福来听秦歌夸他,脸上的笑容越发的明显,说出口的话却即使谦虚:“什么好不好的,这人啊老喽,腿脚都没有以前方便了。”
秦歌笑笑未语,这时秦城正好从外面走进来,一见宣旨的人竟是福来,当即一愣,谁不知道福来是能近身伺候皇上的老人了,他轻易是不会来宣旨的,除非是皇上极其重要的是,秦城皱了皱眉,到底是什么事让皇上这般重视,难不成是给燕郡王赐婚,但很快他就把这个想法给压了下去,这怎么可能,燕郡王是皇上最宠爱的儿子,比起和其他皇子赐婚,他更加重视燕郡王的婚姻,怎么可能会让秦歌做燕郡王妃呢,倒不是他贬低定远侯府,而是再怎么轮也不轮不到候府,怎么着也该是个亲王级别的,这朝歌城里能配的上燕臣的,怕也只有镇南王的嫡女了。
想着,他勾唇一笑,轮不上正好,他正不想她以后得势呢。
“让公公久等了。”秦城大步走上前,笑意连连的对着福来说道。
“哪里。”福来是对他微微一笑,既不热切也不疏离,他可是知道的,这定远侯根本就不善待秦歌,所以对他也就没有殷勤了。
秦城见福来一副不愿多谈的模样,心中有些微怒,但面上却也不显山露水,谁让他是西陵风身边的红人,尽管是个阉人,他也不敢得罪了他。
“既然人都到齐了,那杂家就开始宣旨吧。”说着福来从怀中掏出明黄的圣旨,秦城一见立刻恭敬的跪倒在地,秦歌虽然不愿,但也抵不过这封建社会的制度,只好跪了下去。
福来看了他们一眼,这才将目光转移到圣旨之上:“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定远侯之女秦歌,温良贤淑,知书识礼,谨慎居心,天资聪颖,得贤王看中,认为义女,朕深感欣慰,特封郡主,赐号荣华,钦此!”
福来这一番话念完,秦城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脑海中不断的徘徊着得贤王看中,认为义女,这句话,他怎么也想不到,秦歌这才脱离了候府,就找了个更大的靠山,难怪,难怪啊,她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脱离候府,原来是找到了更坚强的后盾,秦城现在心中别提有多呕了,但偏偏他又不能对她发火,郡主之尊与他已是平起平坐,在加上她现在又得贤王的看中,他……他真是快气死了,真不明白秦歌到底哪里好,竟然让这么多人看中她,而且各个都是重量级人物,她可是走了狗屎运啊。
“臣女接旨。”秦歌可不管秦城怎么想,他恼怒更好,最好是气死他,但是这道圣旨是贤王求来的,这一点就足以让她重视,尽管她根本不在意这些虚文缛节,但是她知道,他这是在变相的保护她,怕他人不在帝都,她被人给欺负了去,现在她有了郡主这一层身份,也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他的义女,他这是在明明白白的告诉所有人,他是她的后盾,任谁也不能欺负她,想着秦歌心中升起一股暖意,即便她不是他得亲生女儿,可他待她却犹如亲生,即使他人不在帝都,也不忘挂念着她。
秦歌接过圣旨以后,指尖触碰着上面还残留的余温,眼眶微微泛红,真不知,这一别会何时再见。
福来则是笑眯眯的看了秦歌一眼道:“恭喜郡主,贺喜郡主了。”
秦歌敛眉轻笑一声,侧目看向青衣,青衣很有眼色的上前悄悄塞给福来一个荷包,笑着道:“公公来一趟不容易,这些算是请公公吃酒了。”
福来不用看就知道这银子绝对不少,当即推了回去道:“使不得使不得。”秦歌什么身份,他可不敢要她的赏钱啊。
“公公就收下吧,一点小意思而已,不必见外。”秦歌笑着说道。
福来见秦歌都发话了,当即也不好在退却,只好默默的收下了,随后他朝秦歌见了一礼道:“奴才还要回去伺候万岁爷,就不在此多叨扰了。”
秦歌微微颔首,看向一旁的青衣道:“送公公出府。”
福来闻言急忙摆手道:“不用了,就那么点的路,就不劳烦这位姑娘了。”说着他挥了挥手中拂尘,朝秦歌弯了弯腰道:“奴才告辞。”说着大步朝外面走去,自始至终都没有在看秦城一眼。
福来一走,秦歌冷笑着看了秦城一眼道:“侯爷的半壁家产,他日我派人会来取。”说罢她转而看向青衣道:“你带人去收拾东西,等下墨瑶回来顺便告诉她一声,让她带着你去新府宅。”
“那小姐你呢?”青衣蹙眉问道。
“我出去走走。”这候府她是一刻也不想呆了,本以为她也没有太过厌恶这个地方,毕竟住处对她来说,根本就没有讲究,无论在哪她都没有归属感,可自刚刚和秦城断绝关系后,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一秒钟都不想在呆在这里。
“可是……”青衣见她一个人,忍不住有些担忧。
“别可是了,你不是也想离开这个鬼地方吗,既然如此,就快去收拾东西。”她说这话一点也不避讳着秦城,她就是想要他知道,他引以为傲的候府在她看来一文不值。
果然秦城听了她的话,气的浑身发抖,却又不能拿她怎么样,当即一甩衣袖,大步离开了。
秦歌见他走,只是冷笑一声,也不等青衣在说什么,直接出了客厅。
青衣见秦歌离开,无奈的叹息一声,不过也就一瞬间,只要一想起马上就要搬离候府了,她的心情瞬间高涨了起来,兴致勃勃的朝着凌云阁进发了。
秦歌出了候府,感受着头顶的艳阳高照,一瞬间心情好了许多,就连呼吸都觉得极其的顺畅。
她勾了勾唇,一路朝着街上走去,现在午时刚过不久,街上也是一片热闹非凡,走到哪都能看到来来往往的人群。
许是呆久了,习惯了,看着这全作古装扮相的人,竟没了当初的排斥感。
“公子也赏点钱给小的吧,小的上有八十岁不能下床的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幼儿,日子实在是快过不下去了。”
一男子痛哭流涕的声音突然引得秦歌的注意,她转头看去,那看到那一袭熟悉白影,她挑了挑眉,脚步顿在那里,既不上前,也不说话。
顾云卿听了男子的话,想也没想就掏出一锭银子放到男子的手里,其他看戏的人见他出手这么大方,几乎是想也不想就给了,顿时也装着男子的样子在他面前嚎啕大哭,有说自个年幼丧母,无家可归,有说自个身条残疾,不良于行,更甚者还有说自个丧母,丧妻,丧子,正等着他安葬呢,可是他却没有银子。
这些人各个把自己形容的极为凄惨,好像天塌了地陷了一样,毫无意外,顾云卿挨个给了个遍,事后还不忘嘱咐他们好好生活。
秦歌看着嗤笑一声,这家伙还真是个烂好人,刚刚才帮了她,这会子又开始救济人来了,只是他看不到吗,这些人眼神贪婪,哪有一丝悲伤之感,很明显就是在骗他的银子吗,还有刚刚那个说身体残疾不良于行的,接过银子还不是走的飞快,哪有半点不良于行的迹象。
顾云卿听到秦歌的笑声,正银子的手一顿,立刻转身看去,见是秦歌,他一愣,随即微微一笑,整个人都如梨花般柔和,绝美。
秦歌见他笑也愣了愣,心中微微有些异样,她敛了敛眉,眸光隐晦不明,这是她前世今生以来,所见过的最纯净的笑容,似乎所有阴暗的一面在他的笑容面前都会无所遁形。
顾云卿见她刚刚的笑容,再看到他的那一刻瞬间收敛了下去,心中一顿,忙将银子塞到正在求他的那个男人手中,举步来到秦歌身边,笑着道:“姑娘不是回府了吗?”
他的声音如溪水静静的流淌而过,柔和静好,一瞬间就将秦歌的心神拉了回来,她仰首看着高她大半个头的顾云卿挑眉道:“回去就不能出来了吗?”
“……”顾云卿语塞,脸上的笑容一僵,但很快又反应过来,轻声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当然知道他不是这个意思,秦歌扬了扬眉,看向他身后正在咬了着银子确认真假的男人,心中嗤笑:“你难道看不出他们在骗你吗?”
顾云卿闻言秀眉微微敛了敛,长长的睫羽刷了下一层阴影,缓声道:“我知道啊。”
这次换秦歌惊讶了,她像看白痴似的看了他一眼:“你知道你还给他们银子。”
顾云卿唇角轻轻扬了扬,眼神越发的柔和:“他们骗我,总好过真的那么凄惨吧。”
“……”秦歌拧眉看着他,他这可真是神逻辑,她撇了撇嘴,无所谓的耸了耸肩道:“随便你吧。”
她说着就要走,顾云卿却急忙喊住了她:“姑娘要去哪?”
“与你有关吗?”秦歌回首看向他。
顾云卿抿了抿唇,有些尴尬的说道:“好像没有。”他刚来朝歌没多久,认识的人也没有几个,秦歌勉勉强强算是其中一个吧,所以他才会不由自主的就开了口,问过之后又觉得自己有些唐突了。
秦歌敛眉一笑,“你好像不是这帝都的人?”她之前并没有见过他,也没有听说过他,看他的打扮,和出手的阔绰程度,一看就是大家族出来的子弟,按理说像他这种男子不可能会没有关于他的传言。
“恩,我不是西凉人。”顾云卿微微颔首。
秦歌也没有多大的惊讶,不是西凉人也很正常,这个世界五国问鼎,西凉,南疆,出云,西域,楼兰,这么多的国家遇到一个他国人也很正常。
秦歌想着,突然肚子里传来一声咕噜噜的叫声,她一愣,摸了摸干瘪的肚子,貌似她还没用午膳。
顾云卿见她饿了,柔和一笑道:“姑娘还没用午膳吧,刚好我也没用,不如一起吧。”
秦歌闻言看向他,挑了挑眉道:“你请客?”
“好。”他颔首轻笑。
秦歌这才勾了勾唇角,她最近运气不错,随便遇上一个都是头大肥羊,比如燕臣,比如……他……秦歌想着她似乎还不知道他的名字,于是出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顾云卿。”他缓声道,随即看着秦歌道:“姑娘你呢?”
秦歌勾了勾唇:“我姓秦,叫秦歌。”
顾云卿微微一笑,暗暗记下了这个名字,随即他看向前方长长的街道:“秦姑娘,我们去哪里吃?”
“去醉仙楼吧。”秦歌想也没想就说道,随后直接朝着醉仙楼得方向走去,问她去哪,她发现她除了醉仙楼再无所知。
顾云卿见她走急忙跟上她的脚步,许是走了快些,他如雪得肌肤上悄然爬上一抹红晕,却衬得他肌肤更加的晶莹剔透了。
秦歌侧目看了他一眼,又扫了眼街上不断发花痴的男男女女,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了燕臣,她和燕臣走在一起的时候,很多人的第一反应也是如此,只是下一刻便被他身上的气势所震慑,不敢在看他,第一次见燕臣的时候,她也是如此,第一眼惊艳,第二眼就觉得他危险,亦或是不能亵渎?想着她忍不住一笑,什么不能亵渎,她看他就是死不要脸,不然怎么会夜夜死乞白赖的要在她的床上留宿,想到这里,她心中隐隐有一丝失落之感,这几日他总是早出晚归,每次都是她睡着了他来了,她醒了他又走了,这样看来,她似乎已经好几天没有见到他了。
顾云卿见她神色呆怔,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抿了抿唇,轻声喊了她一句:“秦姑娘。”
“怎么了?”秦歌听到他的声音忽然回过神,心下微微懊恼,她怎么想起那个魂淡来了,他早出晚归干她什么事啊,只是……她眸光微微暗了暗,她似乎是有点想念他了,仰首看了眼天空,刺眼的阳光让她不适的眯了眯眼,暗暗叹息一声,习惯还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没什么。”顾云卿摇了摇头,他也奇怪自己为什么喊她,总之喊了就是喊了,他也不想去追究原因。
秦歌闻言抿了抿唇,却是未语,心中却是明白,大概是看她走神所以才开口叫她吧,想着她看了眼前方,见离醉仙楼没有几步之远了,就指了指前面道:“快到了,我们过去吧。”
“好。”顾云卿微微扬唇,笑容潋滟,刹那间风华无双。
秦歌看着他的侧脸,疏而想起一句话: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恰似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顾云卿无疑是好看的,他的美不同于燕臣那种一眼就能剥夺所有人的呼吸,一眼足以万年,即使时光沉淀,而他的容颜却只会愈发的清晰,也不同于西陵玉的温润如玉,淡雅如竹,看着让人舒心,细细感受却又能发现其中的疏离。
而顾云卿就是那天山之巅最圣洁的雪莲,心净如明月,纯粹的不惹一丝尘埃,似乎只要他在,天下间的丑恶都会无所遁形,如此的美好,天下间真的很难在找出第二个,如是刹那芳华,一瞬即可是永恒,说的便是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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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成瘾之本王跪了 第三十五章燕臣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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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进醉仙楼就引起了所有人的注视,同样的风华绝代一眼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
秦歌蹙了蹙眉,不悦的扫了众人一眼,她眼神中带着凌厉和压迫,瞬间让所有人纷纷垂下了头,周围变得一片沉寂,众人不由得暗想,这女子好逼人的气势,不知道是什么身份。
掌柜的本来见秦歌来了,当即就笑着迎了上去,可一见她旁边的顾云卿当即瞳孔一缩,但很快就反应过来道:“秦姑娘来了,楼上请。”
秦歌颔首,轻车熟路的朝着二楼走去,顾云卿走在她的一侧,浅声问道:“你经常来这里?”
秦歌想了想:“算是吧。”她除了醉仙楼,也就没有去过别的地方了,而且每一次身边都有燕臣,别人就是不想注意都难。
掌柜的在目送秦歌上楼之后,脸上的笑容当即凝固了下来,他挥手招来一个小二,沉声道:“快去通知主子,就说现在有个小白脸在陪夫人吃饭。”
小二一愣,随即压低了声音回道:“可是主子现在在皇宫啊。”他说着还不忘扫了眼楼上,生怕被秦歌听到他们的谈话声。
掌柜的当即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他一眼:“别说在皇宫,就是在天涯海角也得去,你没看到那小子骚包的笑容吗,一看就是个不安好心的,万一夫人被这小子给骗了,到时候我们就全都自刎乌江好了。”
小二闻言浑身一震,当即再也顾不得什么了,急忙点头道:“我这就去。”说罢一溜烟跑了个没影。
掌柜的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这才收回了视线,随后又看了眼二楼,想着顾云卿他总觉得不放心,拔腿就往二楼跑去。
秦歌刚到雅间坐好,掌柜的就一脸笑意盈盈的走了上来,他扫了眼正要在秦歌身旁落座的顾云卿,急忙跑了上去,“这位公子,这个位置被人给包了下来,所以……”
顾云卿有些讶异的看了掌柜的一眼,见他一副为难的表情,微微一笑道:“那我坐旁边吧。”说着他往后面挪了一个位置,这才缓身落座。
掌柜的看着他的后脑勺,心生不满,你不坐会死啊,不,应该是你不勾引我们夫人会死啊。
想着他撇了撇嘴,转而又笑意盈盈的看向秦歌道:“秦姑娘,我们店里又出了几样招牌菜,您要不要试试?”
“都是什么?”秦歌挑眉看向他,只觉得他今天特别的不同,往日里他也不过就露了一面就离开了,今个怎么事这么多,又是阻止顾云卿落座,又是给她介绍新菜色的,她可不记得他一向这么热情的。
掌柜的一听,立刻滔滔不绝的说道:“我们店新出的菜色有贵妃红,婆罗门轻高面,水晶龙凤糕,生进鸭花汤饼,乳酿鱼,葱醋鸡,八仙盘,仙人脔,箸头春,五生盘,汤浴绣丸……”他一连说了几十道菜,连口气都没歇一下。
秦歌心中的狐疑越发的重了,谁家店会一下子推出这么多新菜色,当她是傻子吗?
眼见着掌柜的还要再次滔滔不绝起来,秦歌急忙蹙眉打断了他:“不用说了,但凡你想到的能做出来的,通通上一遍。”临了还来句:“反正不是我买单。”
掌柜的虽然没听过买单这俩字,但到底还是能听出些意味来,心中忍不住的鄙视自己,他难道不知道这位姑奶奶一向不会自己掏钱的吗?
他纠结的皱了皱眉,再次道:“秦姑娘,这新推出的菜色每一道都价值不菲,您看……”他说着扫了眼顾云卿,暗暗鄙视,就这小白脸,他掏得起吗?
秦歌闻言看向一侧有些微愣的顾云卿道:“你带了多少钱?”
顾云卿听到她的声音,立刻就回了神,想也没想就从怀中掏了一叠厚厚的银票放到秦歌面前道:“就这么多了。”
秦歌只是随意的扫了一眼,也就一眼登时让她倒吸一口气,暗道,这家伙也太有钱了吧,眼前的银票都是以万两为单位,差不多有六七十张左右,如果可以秦歌真的很想占为己有。
想着,她斜睨了他一眼,难怪刚刚他对那群人出手这么大方,敢情他是有钱没地方花了,孤身一人,又不会武功,一下子带那么银票,也不怕被人打劫吗。
“你也看到了,他有的是钱,所以关于付不起饭钱这一点,你不必担心。”秦歌说着看了眼掌柜的,她当然知道他是故意的,所以,她也是故意的,她无非就是想看看,这掌柜的到底想做什么,而且,就算这些钱不是她的,让她一下子把这么多银子送出去,她还是很不舍的。
掌柜的看着桌上那一叠的银票,眉头都打结了,难怪这小子能跟夫人一起吃饭,原来还是个有钱的主,可是就算他再有钱又怎样?还能比的上主子不成?想着他不屑的看了眼顾云卿,转而对着秦歌皱眉道:“秦姑娘,这些银票虽多,可是若是全上还是不够的,要不,您还是先选几道菜尝尝看吧。”
“是你是客人还是我是客人?”秦歌挑眉冷声道。
掌柜的闻言一愣,正欲接话,一道微怒的声音赫然响起:“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大方了?”
这道声音一落,众人只觉得一抹残影呼啸而过,在回神秦歌的身子落入一个带着冰凉之意的怀抱中,她一愣,随即挑眉:“只许你败家就不能我大方吗?”她语气很平淡,可是唯有她知道,她在颤抖,在听到他声音的那一刻,她的身子都忍不住僵硬了起来,直到被他从身后拥住的那一刻,她一直紧绷的身子,终于松懈了下来,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清香,她不由得抿了抿唇,眸光暗了又暗,不过就几天的时间,她竟然这般的想念他?漫长的好像过了一个世纪这么久,什么时候连她都开始这般的矫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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