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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蒂择凤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何韵儿
“本宫在想,驸马如此口腹蜜剑,让本宫有些觉得自不量力,应接不暇了?”
王书墨停了擦拭云裳头发的手,将他那张俊逸如风的面孔朝着云裳贴了过去,近的两人的鼻尖只差一张纸的距离。云裳一如既往的没有躲,直视王书墨赤~裸的目光。
“跟公主交手,我只会输的一败涂地。”
那个地字的话音还不曾落下,王书墨的唇便贴在了云裳的唇上。王书墨的唇很凉也很软,透着一股清茶的香气。
加上他留恋花丛练就的高超吻技,不过片刻的功夫,云裳的身体就被这个吻抽走了力道,全身的重量都压在王书墨的手臂上。
“家主~”
砰~砰~砰~的轻声扣门,一下子让云裳从这个吻中清醒过来,她看到王书墨一向淡漠的眉心突然拧了拧,显现出一丝的不悦。
王书墨没先去理会外面的敲门声,唇瓣依旧温柔缠绵的贴着云裳的唇,小舌贪婪的吮吸着云裳口中的蜜汁。等在外面的风鸢像是断定了王书墨听到了,没再叫第二声,只是在外面耐心的候着。
因为有人打搅,也因为知道外面有人候着,云裳不会再沉迷在王书墨的吻中,一双高洁的眸子平静的窥探着王书墨眼眸里的清雅。
似是感受到王书墨轻叹了一下,随即移开了云裳的唇瓣,云裳若无其事的用食指背面擦了一下唇,退出了王书墨的怀抱。
“什么事?”
彼时王书墨手里还抓着一条擦过云裳头发的帕子,随手丢在了身后的桌案上,便听到候在外面的风鸢轻声答到。
“玉菊公子到访,人已经在客厅了。”
外面还下着雨,王书墨没想到,南宫霖会这个时候冒雨过来,都等不得明日雨停下,难道有什么急事不成。
“你亲自去侍奉吧,我随后就到。”
候在外面的风鸢对于王书墨的吩咐有些许诧异,不明白这玉菊公子重要到何种程度,因为家主从来没有因为什么人来,要她亲自去侍奉的。虽然不解但风鸢还是轻声答了一句遵命,便移步离开了。
“玉和竟然来了。”
王书墨抬眸看了云裳一眼,她还记得南宫霖,看来南宫霖在她的印象里,是个不错的存在,此时他又多了一个人嫉妒。
其实王书墨一直没想明白,云裳身边有南宫霖,赫连鸣谦跟傅风致这样风采绝世的男子,为何独独会对自己的暗息动情。
“公主头发还没干,便等一等,待干了再挽好发出去见南宫公子吧,我先去看看。”
王书墨伸手摸了摸云裳的头,可能因为夫妻这层身份的存在,无论王书墨做什么,云裳都能理所当然的适应。
“本宫自小就认识玉和,什么模样他没见过,不碍的。”
云裳用双手捋了捋自己还潮湿的头发,毫不在意的就朝外走,王书墨一把拉住了她,将她的手握在自己手心里,拉着云裳朝外走。
因为她们所在的房间跟大厅相连,即便云裳头发未干,走过去也不会吹到冷风。
她们携手走到大厅时,南宫霖正在喝茶,仙人一般无欲无求的目色,清淡瞟着屋外淅淅沥沥的雨丝,不知在想些什么。
院子里的侍女即使见惯了王书墨的风雅绝代,但依旧还是被南宫霖这飘逸如仙的神韵暗自惊叹。只是她们练就了情绪不行于色,一路将南宫霖引进来,除了恭敬之外,并没有让南宫霖察觉到异样。
“玉和~”
云裳轻声一唤,南宫霖茫然回神看过来,恰如一朵蒙雾的雏菊,被一阵清风吹散了雾气,他整个人都显的明朗起来。
“云裳,驸马爷。”
南宫霖看到云裳披散的头发,愣了一下才起身暖笑着看向云裳跟南宫霖,尤其是看到他们交握的双手,脸上的笑意更是暖了一些。
“南宫公子无需多礼,请坐吧。”
王书墨牵着云裳在南宫霖身旁坐下,王书墨仅仅给了风鸢一个眼神,风鸢便会意,将门窗关紧,又在室内不同方位,放置了几颗夜明珠照亮。
“玉和怎么也到了苍灵,鸣谦来了吗?”
风鸢给王书墨和云裳奉了茶,便退居到王书墨身后,静然垂立。原先在大厅里的侍女,也全部退了出去,方便他们无拘束的说话。
“鸣谦还在临都,只有我一个人过来了?”
云裳眉心微微挑了挑,端起手边的茶杯喝了一小口,发丝垂落,王书墨自然的帮她撩到耳后。
“本宫记得,你很久未来过苍灵了,怎么突然起了兴致?”
南宫霖神情突然一僵,今日一得空,便匆匆冒着雨赶过来,不防备云裳问起他这个。
“哦,是我忧心公主的身体,让南宫公子来帮公主看一下。”
南宫霖一看就是不善说谎的,而他来苍灵的真是原因,也不好说出口,于是王书墨便替他圆过去,细究起来,他这话也没错。
“本宫病了吗?本宫怎么不知道?”
云裳将手里的茶杯放到桌子边沿,唇角依旧挂着似讥似讽的笑看向王书墨。
这半年他们始终是这个相处模式,无论前一刻在做什么,她对他说话,永远是针锋相对的架势。
“潋滟谷的医术闻名天下,公主在宫里也是每月要例行,让太医请平安脉的,就权当南宫公子给公主请个平安脉吧。”
云裳嗤嗤笑出声来,她真是越发的佩服,王书墨这胡掰的本事了。
“请玉和来给本宫请平安脉,驸马真是好大的手笔。玉和一会帮本宫请过平安脉后,记得给驸马讨要出诊费,多少驸马都付得起。”
南宫霖感觉到两人的气氛明显的不对,但他不是一个会和劝的人,便陪着笑了笑,免得云裳再去追问他为何而来。
“那是自然,只要南宫公子报出价来,我定然不会讨价还价。”
王书墨温文一笑,伸手拍了拍云裳的手背,云裳没什么表情,但似乎并不反感王书墨的触碰。
“哦,对了,不知南宫公子诊脉,需要准备什么东西吗?”
王书墨生活的很讲究,从小到大基本上没有生过病,也没见过大夫,他到还真不太清楚,大夫看病需要什么东西。
不过听说越是医术高明的大夫,越是刁钻古怪,他还真怕南宫霖说出什么,他一时半会寻不到的物件。
“不用什么,只要云裳把手腕伸过来就好。”
王书墨面上的紧张看起来不像是装的。南宫霖突然想起当时他问锦月,云裳好不好时,锦月面上为何浮出怪异的神情了。
“驸马博古通今,竟然不通岐黄之术。”
云裳话里明显的带着鄙夷,但王书墨却用宠溺的神情,揉了揉云裳的头,温声说道。
“若公主需要为夫会这些,为夫今日就拜在南宫公子门下,学一学这岐黄之术。”
云裳依旧冷笑将目光瞥向南宫霖,南宫霖或许觉得他们之间的动作过于亲昵,他不好直看,便将视线下移到面前的茶杯上。
“只怕驸马的资质太差,玉和不见得入得了眼是吧。”
南宫霖缓抬眸子陪着笑了笑,似乎他答什么,都会得罪一方,倒不如不开口的好。
“南宫公子若是嫌弃为夫资质愚笨也无妨,为夫可以找个资质好一些的先去南宫公子哪里许,随后再教为夫便是了,只要是公主的要求,为夫无论如何也要做到。”
对于两个人的调情,南宫霖觉得自己在场颇有些尴尬,便端起茶杯佯装喝茶。他如今方才懂得,如坐针毡这个词造来是干嘛使的。
“驸马酸到本宫的牙槽了。”
云裳随后起了身,坐在了南宫霖的的另一边,随后将手反过来搭在了桌案上。
看到云裳放在桌子上的皓腕,南宫霖猛然想起,他诊脉的小枕未带,这些一向都由钟灵预备的,因为那救来的孩子离不开钟灵,今日是他自己过来的。
“桌子有些硬,取个小垫子来吧。”
王书墨伸手将云裳的手抓了回来,轻声吩咐风鸢,片刻的功夫风鸢就取来了一个小垫子,递给王书墨,王书墨亲手给云裳铺好,才将她的手重新放在南宫霖面前。
“是我考虑不周,劳烦驸马了。”
南宫霖暖笑一下,将两指触在云裳的脉搏上,开始诊脉。
“南宫公子无需客气,为公主做事,是我分内之事。”
这么一会,便听了一耳朵的甜言蜜语,他现在牙槽也有些被王书墨酸到了。你若说王书墨是装模作样吧,却能感受到真情实意在,你若认为他是真情流露吧,还总觉得他表现的有些太过了。
也不知这样性子有些张扬的人,怎么做到连听风楼都收集不到他的讯息的。
“你的身子没什么大碍,只是脾胃有些虚,日后切忌贪凉贪酒。”
南宫霖将手指从云裳脉上移来,云裳收回了自己的手,将卷起的袖子放下。
“看吧,平常为夫劝你,你不肯听,现在南宫公子都这样说了,日后酒可不能再饮了。风鸢待会吩咐下去,将这宅子里的酒全丢出去。”
云裳酗酒的毛病是从太后自缢后养就的,曾经南宫霖也多次劝过,云裳从来没当回事过。
“玉和,半年不见,你这一来,就把本宫平生最大的一项乐趣给抹杀了,早知道今早就该将大门关严实了。”
南宫霖无奈一笑,王书墨怕就是挖了个坑,等着自己往里跳,还让他还不了嘴。
“你呀,也该被管管了。”
南宫霖难得的用轻松的语调,附和了两个人古怪的对话,云裳到没继续纠结在这件事情上。
“我们许久不曾见过了,玉和不如留下来小主几日,也好调理调理本宫的脾胃,本宫可不想这辈子沾不得酒了。”
南宫霖微微一愣,还没来得及找借口推搪了云裳的要求,王书墨到率先起身搭了话。
“南宫公子千万不要推脱,你们先坐下叙叙旧,我亲自给南宫公子安排住处,肯定让南宫公子满意。”
王书墨话音还不曾落下,人已经走到了门口,风鸢也随着王书墨一起退出了大厅。
“他对你的确很好。”
云裳冷冷的笑了笑,目光停留在冒着热气飘香的茶水里,窥见自己眉宇之间的轻愁。
“是吗?”
不同于王书墨在时的凌厉,云裳整个人像被抽走了精魂一样,沉沉的眸子里有些哀婉凄凉。
“难道你觉得他待你不好吗?”
在众多的哥哥之中,南宫霖一向是最疼她的一个,很多时候,她恨不得自己真是南宫霖的妹妹,而不是那人的妹妹。
“不说他了,玉和,有件事我想求你一求?”
云裳说话很少用我去自称,就像锦月,也不用我自称,那预示着她对人的一种疏离跟防备。此时云裳用了久不用的一个我字,南宫霖便知道,她求的事情,对她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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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写越觉得每个人都不容易,若是容易了也没什么好写的了。其实我们的人生也是这样,谁的日子也不能过成顺风顺水的。





并蒂择凤 第二百五十九章:谁知错管春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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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裳既然求到了他这里,不管是因着小时候的情谊,还是怜惜她被自己的亲哥哥当棋子的遭遇,南宫霖都觉得自己该答应云裳。
“你说,我能做到,务必去替你做。”
云裳眉心间浮出一股凝重的气息,自从太后薨了后,那便只有一个人能让她有这样的神情,可那人……。
“玉和,夜冥还活着……”
南宫霖心头一震,那样高的悬崖落下去,夜冥竟然还能活着,真是太匪夷所思了。
“你想我帮你什么?”
虽然方才答应过了,但南宫霖心里却为难起来,若是云裳求他帮她离开,他该怎么做。
“你放心,我不是求你帮我离开。”
南宫霖是一个很容易就能被看透的人。看出他在忧虑什么,对云裳这种泡在深宫看惯了尔虞我诈戏码的人来说,轻而易举。
“我给皇兄传过信了,我会如他希望的那样,留在王家,只求他放过夜冥。但皇兄性子阴晴不定,我怕他不会应允,所以求玉和你,帮我跟他讨个人情。你的话,或许他能听一听。”
云裳这样的打算到是很让南宫霖意外,半年的时间,确实不能让她将夜冥忘个彻底,至少云裳对夜冥的感觉不会消失干净。
“好,我会帮你的。”
云裳点了点头,他们这群人中,只有南宫霖的性子不争不抢,对任何事情都仿似无欲无求,所以每个人都敬重他几分。有了南宫霖的帮衬,她那皇兄放过夜冥的机率,便大出许多来。
下了一天的雨终是在三更十分停下了,苍灵虽然四季常温,但下了雨后的夜里,还是有些凉气在。
南宫霖一个人立在窗前,无风无语,夜静,人却静不下来。
南宫霖本觉得,锦月的侍女已经算得上细致体贴了,却没想到王书墨这里的侍女,将这份细致做的更高了一层。
不过王家的侍女因为过于细致,反而让他感受到有些困扰,不像锦月留下那宅子里的,恰如其分的好。
王书墨将南宫霖安排在一所清幽的院子里,院子中有一座两层的小红楼,小红楼上上下下足有十六个房间,还安排了十二个侍女服侍他一个人。
即便以前在皇宫也曾小主过几日,都不曾有过这样奢侈的排场,因为过惯了潋滟谷那种自给自足的日子,南宫霖真觉得这种齐人之福,自己有些消受不起。
“南宫公子住的可还习惯。”
因为雨停了,门是敞开的,南宫霖吩咐服侍他的侍女全部退了出去,自己想要静一静。于是王书墨突然过来,到真惊了他一下。
“驸马安排的如此妥当,我怎敢不习惯。”
王书墨进了这院子,发现所有的侍女都没在房间里服侍,一问才知是南宫霖特意吩咐的,想是不习惯。只是他这为人着想的性子,真是不好应付。
若你挑剔,起码还能辨出个人喜性,加以附和便能使其顺心,但若是什么多说好,却又不会掩饰掉自己根本不喜欢的神情,那就很难办了。
对这宅子里的侍女来说,他是前者,南宫霖是后者。
“我过来是看她们都在外面,可是侍奉的不周到吗?”
这些派遣到这里的侍女,都是风鸢一手调教的。王书墨有这个自信,放眼整个天朝,也不可能找出比她们更周到的。
“她们都很好,只是我有些不习惯,驸马千万不要怪罪她们。”
能让侍女这般细致周到,丝毫的错误都不敢犯,怕是有着很严谨的家规。南宫霖不想因为他的不适应,而让那些姑娘受罚。
“南宫公子觉得我是个很不通情面的人吗?”
王书墨的闲散是从骨子里散出来的,但他并不是一个随性的人,单看他这过分讲究的习性,跟整个宅子中的侍女便可看出。
“驸马真会说笑。”
南宫霖不善说谎,他的身份也用不着阿谀奉承谁。锦月说是王书墨请他来给云裳看看身体有无大碍,但他猜测,王书墨的目的肯定不仅在此。
“我确实喜欢说笑,希望南宫公子多加体谅,千万不要见怪才好。”
南宫霖付之一笑,后知后觉到,他们闲聊了大半天有的没的,此时王书墨还站在门外呢。
“驸马爷进来坐。”
虽然这里是王书墨的地方,但如今毕竟是让他住的,他理当主动请他进来坐一坐。
“白日里公主在,有些话我不方便直接问南宫公子。所以在公主安歇后,才来打搅南宫公子,希望南宫公子莫要觉得我失礼。”
王书墨自己寻了一个地方坐下,随后南宫霖也随着在一旁坐下了。
“驸马想问什么,直接问便好,我自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王书墨跟南宫霖坐下后,严谨的侍女进来奉了茶,便躬身退了下去。一步一行,一举一动,都极其的规矩。
“公主自从服用遗思之后,记忆反反复复,时而忘记,又时而记起。不知这样的症状何时才能终止,这药效会在她身体内存留多久。”
王书墨一直担忧着,若是这遗思的药效一直是持续的,那他们之间发生的种种,会不会也被她忘却了。其实他想让云裳忘的,不过是一个夜冥而已。
“驸马无需忧心,两年以后,遗思便在体内消散干净了。云裳现在服用不过半年的光景,记忆反复属于正常。”
此时王书墨对云裳的关切,让你挑不出任何的虚假。南宫芯有些不解,云裳常年在宫中待着,应该以前跟王书墨是不相识。王书墨对云裳的情,难不成是嫁给他之后生出来的。
“不知两年以后,以往的事她还能记得多少?忘记的还会再想起吗?”
遗思的这种药,是南宫霖很少用的一种,它的药效都是因人而异的。王书墨这两个问题,都不是很好回答。
“这我都说不好,遗思只能在人想起某些痛苦的事情时,给人身体的痛楚去抵押,人在处于自我保护的意识下,便不会去主动触碰这些记忆。久而久之,便遗忘了。”
听到南宫霖说心里的痛用身体的痛去压制时,王书墨愣了一下,他不记得云裳表现过什么痛苦的神情,半年的时光,她真是瞒的他好生的紧。这是有多不信任,才能做多如此。
“就是说,两年以后,结果未定。”
南宫霖诚恳的点了点头,起初皇上要给云裳用遗思的时候,他是不愿意的。但看到云裳因为夜冥的死,几乎丧失了活下去的动力,才松了口。
“即使两年之后再记起,也时过境迁,不复从前了。”
南宫霖其实想告诉王书墨的是,云裳现在都已经能做到,放夜冥离开了,两年之后无论是为着谁,都不会再跟夜冥有什么干系了。
“不知这遗思可有解除之法?”
多大的痛楚能跟心灵上的痛楚想抵消,王书墨无法估算。但揣摩着,那毕将是一种常人无法忍受的痛楚,他宁愿让云裳记着夜冥,也不想她受这样的煎熬。
“遗思无药可解。”
简短的一句话,给了王书墨重重一击,一想到云裳可能日日都受着苦痛的煎熬,他便心如刀绞的悔恨着,曾经那个自私的决定。
“怎么会这样?”
云裳嫁给他之后,脸色总是不好,他一直怀疑是她身体本就羸弱,或者是酗酒导致的。没想到这些表现出来症状,最大的缘由是,他亲手给她服用的遗思。
“这些时日,我会留在这里给云裳调理身子,两年后等遗思药效完全消失后,我再给她开几服药,肯定不会让她身子受损的。”
这些事南宫霖一早就打算好的,只是自从云裳服用了遗思之后,事情一桩一桩的发生,让他无暇分身替云裳调理身体,如今到真是个合适的时机。
“那就劳烦南宫公子了,需要什么药材,南宫公子尽管开口。”
南宫霖点了点头,他到不担心,有什么药材是王家寻不到的,如今看到王书墨对云裳这般的上心,他心里多多少有些欣慰了。
无论从哪方面讲,他都希望云裳能够幸福。
“对了,还有一件事,需要替一个人,向南宫公子问一问?”
即使一早知道王书墨千方百计将他寻来,肯定不单单为了云裳。因为他来苍灵的消息,锦月连鸣谦都瞒住了,不可能瞒不住王书墨。
如今王书墨知道了,那便只有一种可能,有个人出手了。
“驸马但说无妨。”
南宫霖待人太过温和,让你觉得对任何人任何事,他都像那九重天上怜悯众生的仙人一般,总想着求个周全,但这繁杂的世间,那会让他如愿。
“临都的风向有些变化,不知南宫公子可有耳闻?”
南宫霖摇了摇头,虽然锦月并没有限制他的自由,也没有特意阻塞他对外界消息的探知,但他依旧没有主动去了解临都那边的消息。
“临都出了什么事情吗?”
王书墨淡淡的笑了笑,赫连鸣谦坐镇临都,那些小罗罗确实惹出了些事端,但还不至于翻了天去。
“临都如今表面上到还是一片平静,但着平静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下去,就说不好了。”
说来,临都其实从来没有真正的平静过,多股势力明争暗斗多年,若不是鸣谦左右权衡,让他们互相压制着,早就出了大乱子了。
“驸马是替皇上给我传信吧,不知皇上想告诉我什么?”
皇上既然知晓他身在苍灵,便有多种方式跟他联系,可偏偏皇上一种也不用,而是通过王书墨的口告诉他,看来王书墨要传达给他的事情,分量很足。而王书墨也极得皇上的信任。
“皇上说,若是太宰大人的立场不坚定了,不知南宫公子站那一边。”
南宫霖愕然愣住了,自从他知晓鸣谦有意跟锦月在一起后,便预感到会有这么左右为难的一天,没想到来的如此之快。
“鸣谦他不会的。”
王书墨又是一笑,朝廷之间的事情,他一向不会插手,只是帮皇上传个话而已。南宫霖这对他的解释,显然有些多余。
“南宫公子无需急着替太宰大人否认,皇上也不过是打个比方而异。说句实话太宰大人会不会对皇上有二心,我不知道,但皇上现在显然已经觉得他会有二心了。”
南宫霖平和的眉心皱成一团,虽然见过的次数并不多,但王书墨也知道,这样的神情,在这位玉菊公子的脸上出现,显然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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