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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蒂择凤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何韵儿
“皇上竟然疑心了鸣谦,没想到皇上竟然疑心这般的重了?”
他跟鸣谦自小一起长大,对彼此的情谊定然比他人重一些,若不关系国运祖训,他毅然决然的会偏向于鸣谦。
“南宫公子的意思,我是否可以理解为,你站的方向是朝着太宰大人的?”
一声无意间的喃语,便被王书墨捕捉到他心里真是的想法,南宫霖用拇指跟食指狠狠的掐了掐眉心。
“驸马替我转告皇上,任何人跟朗朗乾坤比,跟万里河山比,都不值一提。”
王书墨闲散的目光扫过南宫霖纠结痛苦的面容,稍稍颔首后,起了身。
“夜深了,南宫公子好生歇息吧,该传的话,我会帮南宫公子传到的。”
南宫霖也起了身,对着王书墨拱了拱手,刚想迈步送王书墨出门,王书墨伸手阻止了他。
“南宫公子不用送了,早些歇着吧。”
这里毕竟是王书墨的地方,他说不用送了,南宫霖也没再跟他客道。
再说他现在的心乱如麻,真需要好生的静一静,好好思量一下。
没了雨声风声的夜晚,静的有些出奇,除了自己的呼吸声外,竟然听不到任何的声响。
窗外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红楼里的灯也全部熄灭了,天空应该还是阴的,因为此时看不到半个星辰,也看不到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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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几章就说要写到下一阶段了,没想到又拖了几章,因为是想到后面王书墨跟云裳的一个情节需要在此做个铺垫。





并蒂择凤 第二百六十章:花有清香月有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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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晚好像就是这月的月圆之夜,不知能否有个晴天,也不知能够看到月圆,更不知他还能看几个月圆。
这世间万物瞬息万变,变的他已经不知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
南宫霖沉沉的叹了口气,将敞开的窗子关上,即便王书墨这所宅院没有打更的人,他也知道如今天色很晚了。
昨日阴雨绵绵下了一整天,锦月也整整担忧了一天,唯恐等了许久的月圆之夜,看不到圆月。
想她熟知的天象,可根据星辰轨迹变换,去推测乾坤运向,却独独忽略去学如何根据天象推测天气,总觉得这一项没什么大用处。
好在这一觉醒来,看到明媚的日光,这悬着一天的心,才稍稍放下了,否则她还真需要在下一个月圆之夜前,学会如何推算天气。
“楼主,我说你这脸色还会根据天色变呢?若真是这样,你就知会奴一声,以后只要这天色不好,奴就躲得远远的。”
锦月一直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但昨日她坐立不安的在房间了呆了一天,连饭都没心思吃,虽然没人问一句,但所有人都看出,锦月心情不太好。
“这世上还有你会怕的?”
锦月虽然脸色好了许多,但神情依旧有那么一分凝重,蓝影知觉告诉她,楼主在筹划着什么大事。或许就是跟今天的天气有那么点关系,但具体是什么,她却猜不到。
“奴呀,还真怕一件事。”
蓝影在桌边坐着,两双手托着头,蓝色的眼眸里,泛出锦月从未在她脸上看过的神情。
“怕什么?”
蓝影将头一歪,换成了用一只手托头,连着叹了三口气,猛地坐了起来,可能因为站的太急了,突然头一阵眩晕,又摔回椅子上。
“怎么了?”
锦月关切的朝着蓝影走了过去。蓝影是习武之人,身体向来好,即便有个头疼脑热的,也会在两三天好起来。从来没有如现在好端端的,脸色煞白,虚弱到风吹就倒的架势。
“不知道呀,方才怎么一起身,觉得天旋地转似的。难不成奴真病了?”
蓝影在说到自己是不是病了时,面上突然浮出一抹狡黠的欣喜感。像是病了,是一件极其值得庆幸的事。锦月不用想,就知道她存了什么心思。
“你呀,什么时候的忘不了这茬。”
蓝影得意的挑了挑眉,她确实一直盼着自己病一病,最好是那种一时半会看不好的,这样她就可以在南宫霖哪里赖上一赖了。
“你方才,脸色确实不太好,要不要寻个大夫瞧瞧?”
蓝影赶紧的摇头,她知道南宫霖昨日去了王书墨哪里,着人给宅子里送了信,说三天后回来,她的趁着这几天,把这不知有没有的病,养的像模像样点。
“没事,这哪有什么病,是玉菊公子看不好的?如果看不好就更好了,奴可以赖他一辈子。”
蓝影笑的很奸诈,锦月无奈的笑了笑,看她面色已经缓过来了。想来也不要紧,便任由她去折腾吧。
“今晚你别乱跑了,随月去个地方。”
蓝影本谢靠的身子立马坐的笔直,她说什么来着,这天晴了心情就好,肯定有猫腻,出生入死上天下地她到不怕,怕就怕楼主难为她。
“去哪,大晚上的,外面也只有勾栏院还开着门,楼主想带奴去瞧瞧?”
看着蓝影兴致勃勃的神情,又抛给锦月一个意味深长的媚眼。锦月只能无奈的笑了笑,用食指戳了一下蓝影的头。
“你呀~,整天的花花心思都往哪里拐呢?”
蓝影耸肩哼了一声,楼主都说她满肚子花花肠子了,她要是不拐的歪些,对得起楼主这句形容吗。她蓝影在这方面从来不让人失望。
“哈~哈~,奴又不像楼主,出身簪缨世家,根正苗红的。奴一记事,就没朝正处长过。”
蓝影无论说起自己什么,不管优点还是缺点,总会有种得意的神采在蓝影面上浮现,锦月真不知她这份自信是怎么养就的。
“这事你记在心里。”
听到锦月如此郑重的嘱咐了自己一句,蓝影散漫的神情突然一僵。她虽然看起来没正行,但做事却十分严谨,这点楼主不会不知道。
楼主在知晓的情况下,还跟她讲这句,那就说明今晚的事情非常重要,重要到楼主心都乱了,总不会今晚要天崩地裂了吧。
“楼主,你……”
蓝影那副楼主你肯定有事的表情,让锦月突然意识到自己方才那句嘱咐,说的实在是不妥。但既然说了,便也不好再欲盖弥彰的解释了。
“蓝影,今晚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记得尽自己所能将消息压制着。若实在压制不住了,便召叶阑过来吧。”
蓝影的心突突的跳了跳,这苍灵能有什么事情,是她都压制不住的,楼主这是怀疑自己的能力吗,她压制不住不还有楼主吗。
“楼主,你别吓我,我压制不住,不还有你吗?”
心中突然有些一个不好的猜想,蓝影小心试探的去问锦月。锦月依旧是那副清浅的笑脸,眸子中深不可测的光彩,让蓝影更加的紧张。
“蓝影,有句话我不敢跟任何人讲,怕仇者快,亲者痛,但今日月不得不讲给你听。虽然对不住你,但月真的没有其他更好的方式。”
蓝影眸子一转,将双手捂住耳朵,笑嘻嘻的看着锦月。
“楼主,奴能不听吗?”
锦月依旧但笑不语,但那神情明显的在说,不能。蓝影垂头丧气的将手移开。
“好吧,好吧,为什么倒霉的总是奴?”
锦月也觉得将这样重的胆子压在蓝影身上,确实难为她,但她真的别无选择。
“今晚,月可能要消失一段时间,若是一个月内还没有月的消息,听风楼就任由你跟夜阑支配。还有我娘亲跟珏儿,务必帮我照拂好。不得已的情况下,也可以拔掉右相。还有南乔,安排在他身边的人,就别撤了,从此就跟着他吧。”
这明显就像在安排后事,听得蓝影更是紧张。她散漫惯了,还从来没被人这样托付过如此重要的事情。
“楼主,你真的吓到我了。”
锦月看着蓝影抱歉的笑了笑,此事确实是难为蓝影了,这次若是自己真的回不来了,怕是她还要承担下叶阑的埋怨,她跟叶阑这些年的情谊,说不准也会土崩瓦解。
“蓝影,月也只能对不起你了。若月能活着回来,一定补偿你。”
蓝影很不适应这么严肃的跟锦月说这些生死攸关的事情,她知道锦月并非莽撞的人,这一切都是进行过深思熟虑做出的决定。
“楼主,这可是你说的,若是你能平安回来。呸~呸~呸~,楼主你一定能平安回来,到时候你把玉菊公子洗干脱净,送给奴做补偿就好。”
看蓝影还能跟自己开玩笑,锦月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
在这之前,她还真怕蓝影承担不住,飞鸽传书给叶阑,虽然叶阑阻止是来不及了,但这时候他过来目标太大,不管有什么消息传出,对听风楼都不是好事。
“很少见你对一个人这般上心,你不会真对玉和认真了吧?”
蓝影对南宫霖有兴趣,在锦月的预料之内,毕竟那样一个天人之姿的人物,蓝影没理由不去喜欢。但这屡次话里话外的提及,南宫霖让蓝影少了对其他男子的潇洒。
“哎~,奴呀,就是越得不到的越是心痒痒,什么认不认真的?”
锦月听叶阑提起过,叶阑这样放荡的浪子或许会有很多姑娘不喜欢,但这天下无论什么样的男人,都不会抗拒一个风情万种女子的撩拨。这么算来,南宫霖应该是第一个让蓝影失手的。
“楼主,这屋里太闷了,奴出去透透气,傍晚之前保证麻溜的滚回来。”
蓝影的话音还没有落下,人已经从窗子窜出去了,锦月低下眸子,将桌案上的一摞画着图跟标注的宣纸拿起,打开了床榻上一个落了锁的小箱子,将那摞宣纸跟那张麒麟兽皮一起放了进去,重新落了锁。
蓝影离开后,锦月一直待在房间里写了十几封给赫连鸣谦的信,并标上要发出的日期。
因为锦月跟赫连鸣谦传信靠的是海东青,海东青认主,不会轻易让其他人触碰到。若想瞒过赫连鸣谦,锦月思忖许久,觉得唯有南宫霖才能帮她。
于是锦月也给南宫霖留了一封信,让他帮自己瞒过赫连鸣谦些日子。
她做的这些也不是不可以让赫连鸣谦知晓,只是不能是在这个危险的关头上,她希望赫连鸣谦知晓时,一切都已尘埃落定。或喜或悲,起码他不用承受这份担忧之苦。
锦月本打算在房里用午膳,想到她此次一去,归期为定,需要跟弦阳打声招呼,便让人将午膳备在前厅跟弦阳一起用。
当她将话传出去后,却收到弦阳房里的小丫头回禀,说昨日弦阳淋了雨受了寒,今儿一大早便发起烧来了。
柳府里的人听闻弦阳病了,都吓出一身冷汗,连忙将苍灵有名望的大夫请了五六个,开了些祛风寒退烧的药。虽然已经烧的迷迷糊糊的了,但弦阳一直哭闹着,就不肯喝,这把柳府上上下下都急坏了。
弦阳一生病,心智就像个四五岁的孩子,锦月知道,柳府里的人却不知道。因为这房子隔音很好,她又专心在写信,到没注意到这便已经乱成一锅粥了。
“呜~呜~呜~”
锦月还没踏进弦阳所在的西屋,便听到弦阳嘤嘤的呜咽声,往里瞧了瞧,满屋子的人,跟没头苍蝇一样,乱哄哄的商讨着。
“朱雀姑娘,您到是说句话呀,弦儿她不吃药,我们该怎么办呀,以前府上是怎么让她吃的。”
一群人将朱雀团团围住,看来真是急的没了方向,平常这些人,都怕朱雀的紧,十步之内绝不会靠近的。
“以往都是夫人喂的。”
看来是被问的烦了,从来不说话的朱雀到是真给出一个答案来,只是这答案,让一屋子的人更是焦急。
“这~,这总不能派人去苍灵请颜夫人吧,就算真去请,这一来一回的,再快也得大半个月呀。这可如何是好。”
管着一府妻妾勾心斗角都不曾觉得麻烦的柳大夫人,此时真是乱了方寸。若是这相府千金真在柳府有个好歹来,整个柳府搭进去都不够分量抵这相府小姐的命。
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该死乞白赖的让这颜相千金住进柳家,这不是巴结不成,反而惹了滔天大祸吗。
“药留下,你们都出去吧。”
锦月抬脚踏进来,柳大夫人本就觉得这慕府的小姐生的好,如今她这一句话,她就像看到观音菩萨似的,激动的眼含热泪的抓住了锦月的手。
“慕小姐这是有办法让弦儿吃药吧。”
锦月不动声色将的自己的手抽出来,仅仅点了点头,面上淡淡的神情看不出是喜是忧。若是以往柳大夫人或许觉得锦月傲慢,但此时她却顾不得思忖这些。
“谢天谢地,谢天谢地,慕小姐,您就是救苦救难的观音菩萨再世呀。”
看柳大夫人这架势,像是她让弦阳吃了药,退了烧,她恨不得立马给自己建座庙供奉起来一样。
“你们都先出去吧,弦阳病着,不好留太多人。”
锦月从丫鬟手中接过冒着热气的药碗,看样子不知道被热了几遍了,弦阳这个毛病,还真是让人头疼,难怪颜夫人从来不让她离开左右。
“好,好,我们这就出去,这就出去。”
柳大夫人跟聚在屋子里的人使了个眼色,除去弦阳从临都带过来的,都陆陆续续的出去了,屋内瞬间静了下来,唯有弦阳的呜咽声清晰了几分。
锦月用拇指揉了揉太阳穴,方才沸沸扬扬的吵嚷声,真是吵的她脑仁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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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马上就结束了,因为堵在一个连不好的情节上,这个小长假没存到稿。熬夜更文的日子又要开始了,呜呜呜呜。小韵也想哭了。




并蒂择凤 第二百六十章:八卦九宫看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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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弦阳正在西屋里间躺着,抱着被子缩卷在床榻上,脸上有着不正常的红晕,随着呜咽声,时高时低的调子,身体也随着抽动着。
锦月走过去坐在床边,将手中发烫的药碗放在手边的小几上,用手背贴了贴弦阳的额头,灼热滚烫的触感让锦月皱了皱眉,这次果真是烧的很厉害。
因着锦月本身有些体寒,手脚四季冰凉,到让此时的弦阳很喜欢。锦月还没来得及将手从弦阳额头上移开,便被弦阳一把搂在怀里。
“娘亲,弦儿好难过。”
弦阳并不是一个爱哭的人,此时眼泪像决堤的水一样,手被她捞了一会,已经沾满了她的泪水。
“你还知道难过,快起来把药喝了。”
弦阳听到喝药,瞪着一双哭红的眸子,像受惊的兔子一样,满脸的委屈看着锦月,那姿态任谁看了,心都得软。
“不要~,不要~,不要~。”
弦阳连着喊了三个不要,随后像是为了让锦月更心软更心疼些。开始有一声没一声的抽泣,瘦削的双肩可怜兮兮的颤动着。
“你不喝药,月可走了。”
锦月佯装将自己手往外抽,弦阳连忙抱的更紧了,她虽然烧的有些迷糊,但却想着,以往自己哭到这个程度,娘亲早就心软了。
今儿娘亲的心怎么狠起来了,是这招用多了,对娘亲不管用了。
“呜~呜~呜~,娘亲不疼弦儿了,呜~呜~呜~”
弦阳抱紧了锦月的手,哭的比方才提高了一个调。瞪着那双无辜的鹿眸,大颗大颗的泪滴从脸颊上滚落,这样一幅梨花带雨的模样,难怪李澈看了一眼,就痴迷成那样。
“你今儿就是把嗓子哭哑了也没用,这药必须得喝。”
锦月将小几上的药摸了一下,觉得温度差不多了,就直接端起来凑到弦阳面前。
弦阳一闻到那药飘出的苦味,顾不得再抱着锦月的手贪凉,哭着朝着床榻的一个角里躲。
看那架势,恨不得把墙挤出个洞钻进去。
“呜~呜~呜~呜~”
弦阳边躲边哭着,可能哭的久了,没了力气,声调又降下来了。不过就是一碗有些苦的药,锦月想不明白弦阳为何怕成这样。
“说吧,你是自己乖乖喝了,还是月给你灌下去。”
虽然弦阳意识模糊,但锦月断定她是听得懂的,便端着药朝床内侧靠了靠。
“苦~”
弦阳看躲不过去,就将自己的眸子瞪大了些,用泛水的大眼睛直直的盯着锦月,抽泣的说了声苦。
“乖,这里有许多蜜饯,喝了就给你吃好不好?”
弦阳一向喜欢甜的东西,这房间里各种各样的蜜饯,有十几种常备着。以往她只要闲着,就不停嘴的吃。
“不,苦~”
侍女将一托盘的蜜饯故意凑过来,弦阳依旧呜咽的摇头。看来这蜜饯在此时的诱惑力,远压不住弦阳对着药的恐惧。
“那这样好不好,月喝一口,你喝一口,月不说苦,你也不准说苦?”
弦阳这时倒不再哭了,在心里思考了很久,才试探的问了一句。
“那我还可以吃蜜饯吗?”
锦月无奈的笑了笑,随后对着弦阳点了点头。
“当然,喝了这碗药,吃多少都有。”
听到锦月的保证,弦阳咬着自己的下嘴唇,视线在蜜饯跟药之间流动许久,最后看向锦月。
“那你先喝。”
锦月勾了勾唇角,用小勺盛一勺,便喝了下去,清淡平常的表情看不出任何一样,防似喝的只是白水一样。
其实这药的苦远远不及叶阑曾经给她开的,若是弦阳喝上一口叶阑熬的药,估计对药的阴影会更大。
“来该你了。”
锦月又盛了一勺给弦阳递了过去,弦阳犹豫了一下。可能锦月给她的假象,让她觉得这药只是闻起来苦,便噙住小勺,锦月找准了时机,将勺子里的药直接倒进弦阳嘴里。
“咽下去,吐出来蜜饯就没了。”
察觉到药苦,弦阳整张脸都拧在一起,她实在无法理解,为什么锦月方才喝的时候,一点表情都没有。
“苦~,呜~呜~呜~”
喝了这一勺药,弦阳哇的一声就哭了,锦月赶紧捡了一颗蜜饯塞到她口中,弦阳的哭声立马就没了。
“乖~。”
就这样连哄带骗的让弦阳将药喂完,药里放了安眠的药材,喝完药没多大会,弦阳就睡下了。
锦月又让侍女取了一床被子给弦阳盖上,因为怕她嫌热踢开,锦月一直帮她按着,任弦阳如何翻身扯拉,那两床被子始终贴她紧紧的。
半个时辰后,弦阳出了一身的汗,烧也便就退了,人安稳的睡下。这时锦月才松了口气,从弦阳房间里出来。
柳大夫人跟柳府一众妻妾都在天水榭外等着,听到弦阳烧退了,对锦月千恩万谢一番,便陆陆续续的走了。
如此折腾一番,锦月也乏了,再加上那药她也喝了不少,开始犯起了困来,便回去也睡。等她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开始发暗了。
“楼主醒来,咱们走吧。”
锦月点了点头,从床榻上坐起来,青鸾一早将锦月吩咐她备下的男装给锦月换上,又帮锦月用一个玉冠将头发束成男子的发髻。
蓝影一直觉得锦月的美是温婉沉静,跟男子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但此时身穿男装的她,一张精巧的脸温润隽秀,一身月华的风姿从骨中散出,让人觉得男女皆宜。
“啧~啧~啧~,楼主你要是个男子,奴觉得这天朝的女子都要疯了,峥嵘四君子都被你比的无地自容了。”
蓝影从桌子上捏起一个玉扇,挑起了锦月的下巴,越看越顺心,越看越顺眼。
“楼主,你这男装多穿几回,奴肯定就该移情别恋了。”
锦月伸手将蓝影拿着的玉扇拂开,这蓝影真是不肯放过任何一个调戏她的机会。
“你呀还是好生恋着玉和吧。”
锦月对着镜子调了调身上的男装,显然有些许不习惯。不过相比女装,男装真还是简便许多。
“楼主你这大晚上的出门,还换男装,该不会真带着奴去勾栏院吧。”
锦月在人前从来没有避讳过自己女子的身份,这次男装真的穿的让蓝影莫名其妙。
“那地方,比勾栏院有趣多了,你去了就知道了。”
锦月清淡一笑,有时候越是接近,反而越是轻松起来了。那个未知的世界,她从搜罗来的书籍中大致有了个理解。
毕竟那个世界只有她一个人进得去,没了青鸾跟蓝影,没了听风楼的暗卫,她的安危是个问题。思前想后,还是穿男装方便一些。
弦阳的烧退了,神志恢复过来就不会再像小孩子一般胡闹了。
锦月离开柳府时,让青芜跟青霜告诉弦阳自己有急事需要离开一个月。若是一个月后自己回不来,就让她们再给弦阳说,自己先回临都了。
虽然原先对锦月要带她去什么有趣的地方,蓝影也没抱太大的希望,但得知锦月带她去的是光秃秃的玉宇峰时,蓝影彻底的崩溃了。
玉宇峰她一早就来过,除了石头外,连只蚂蚁都找不到,整座山的石块还烫手,靠近那地方就跟进了火炉里被烤着一样。
蓝影一直很怕热,这一踏进玉宇峰,她身上的单衣就被汗水浸湿了。
虽然十五是月圆之日,月色比往常明亮不少,但依旧比不得白日的阳光亮堂,靠着手中的夜明珠照路,依旧免不了被石头绊着。
“楼主呀,咱们这大晚上的,难不成是来将自己烤熟了供奉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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