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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相公极宠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莫摇
桌子没了,赫连宵也没了称手的东西,随着即墨莲手指的移动,赫连宵抽气声更重,紧接着刺啦脆响,赫连宵身下的锦被被扯成了两截。
即墨莲实在没忍住,贴着身下之人的耳朵,笑道:“宵,若是你再这么激动,我们这张床就得报废了。”
小手还在不停点火,赫连宵身体已经由不得自己控制,他红眸闪烁着暗沉光芒,身体依旧老实地被即墨莲压下身下。
在床榻之上如此听话的赫连宵还是头一遭,即墨莲心顿时软了下来,她亲吻着赫连宵的唇瓣,低低说道:“我会让你舒服的。”
话落,不再言语,即墨莲将脑中闪过的各种描述一一用在赫连宵身上,身体沉浮间,赫连宵再也忍不住,身体一个紧绷,而后松缓下来。
长出一口气,即墨莲瘫软在赫连宵身上,她小声抱怨道:“在上面果然是要费力的。”
“呵呵…所以以后娘子只管享受就行。”随着笑声,两人的身体一同震动,心跳也在逐渐松缓中跳成了同意频率。
身体紧贴的密不可分,赫连宵手抚着身上的人儿汗湿的头发,心中一阵柔软,他亲了亲即墨莲的额头,问:“娘子,饿不饿?”
并未听到即墨莲的回答,赫连宵轻抚着自家娘子的脸,有些心疼,娘子这段日子有些累了,以往情事过后两人总会聊些有的没的,像今日做完之后就睡的还是头一遭,而且他们才刚起床,赫连宵仔细回想着即墨莲之前说的话,有些赞同却又觉得有哪里不一样,他执起即墨莲的手腕,仔细把脉。
自小学了不少东西,却惟独对医毒不感兴趣,不过探到即墨莲的脉搏却也未发现异样,赫连宵蹙着眉头,心中的担心却没有减退。
赫连宵扶正她的身体,让她躺得舒服些,而后仔细端详着即墨莲的消瘦的脸,越看越心疼,越看越觉得即墨莲是有事瞒着他。
心中有一个预感,赫连宵不停亲吻着即墨莲的额头,眼睛,脸颊,还有逐渐褪去嫣红的菱唇,那股让他烦躁的感觉越来越浓,一直顺着她背部的手逐渐移动,最后停留在即墨莲的腹部,那处依旧平平的,并没有异样,赫连宵倾注内力,仔细辨别其中的不同之处,半晌后,赫连宵收回手,墨眉却没有舒展。
没有另一个生命的存在。
赫连宵忘了生命也是需要漫长的时间才缓慢长成的。
收回手,小心将怀中的人放置在锦被上,赫连宵起身,许是感觉到熟悉的温度不见了,睡梦中的即墨莲瘪了瘪嘴,咕哝一声,一只手探出,想要抓住让她安心的存在,在即墨莲手挥动的瞬间,赫连宵快速伸出自己的手,握紧那只四处寻找的手。
抓住了让自己安心的东西,即墨莲又沉沉睡了过去。
赫连宵失笑,他很满意这样的结果,想到以前他们同住的开始,自己也是这么抱着她,可那时即墨
莲还不习惯身边有个人,总是躺着许久才算真正入睡,而且周围稍微一点动静她就能立即醒来。
还有什么比自家娘子依赖他更让赫连宵心动的?
到底还是担心即墨莲,赫连宵伸手往她身上一点,而后轻柔地抱起即墨莲,替她穿好里衣,又重新找了一床被子,将她裹紧,赫连宵这才起身,快速收拾好自己。
走到门口,朝南跟如风尽职地守着,赫连宵吩咐朝南:“去请个大夫过来,要找个医术好的。”
他家王妃不就是大夫?朝南尽管疑惑,他还是点头,快速消失在墙头。
朝南走后,赫连宵转身进去,却在走没两步时,听到如风的说话声:“小姐她是不是不舒服?”
如风的眼睛从来没有从即墨莲的身上移开过,他也知道这段时间即墨莲在日渐消瘦,以前他没有身份过分小姐,现在更是毫无理由。





错嫁相公极宠妃 第158章 注入一条命(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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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有所思的视线在如风面上扫了一圈,赫连宵并未开口,直接转身离开。
如风望着院中,一阵苦笑。
对大盛都城并不是很熟悉,朝南将大夫带回来时已经过了小半个时辰,将那个白胡子大夫提进院子,刚入院子,赫连宵已经抱着即墨莲出来。
一身煞气,满面冰冷,还有最让人胆战心惊的红眸,还有守在门外那个跟抓他这个,可都是冰块脸哪,那老头颤抖的身体跪下求饶道:“各位大爷饶命,小的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大夫,并未做过大奸大恶之事,还望大爷能放过小的一命。”
朝南一巴掌拍在老头他肩上,低喝道:“你在说什么?我们让你过来是替人看病的,快点过去。”
眼见着赫连宵的脸色更加不好,朝南赶紧提着老头上前。
老头松了口气,不要他的命就好。
赫连宵直接抱着即墨莲坐在一旁的软椅上,并将自家娘子包裹的严严实实,见老头走到跟前,赫连宵小心抽出即墨莲的手,又用一方锦帕将她的手盖住,这才冷声吩咐:“把脉。”
朝南眉角跳动,他家王爷还真是小气,就连王妃的手都不愿往别人看见,人对方不过是个大夫,还是个腿脚都有些不方便的老头,王爷这防备姿态也太过了吧?
老头同样瞠目,他见过怪的,却也没见过向这位大人物这么怪的,老头试探着解释:“大爷,若是想诊脉更准确,请容小的——”
话没说完,老头用眼神瞄了一下那锦帕,意思很明显,若想准确把脉,还是将锦帕拿下来吧。
赫连宵抬头,红眸定在老头身上,薄唇冷冷吐出几个字:“死,或者准确一点。”
这话让人毫不怀疑,老头又是一颤,若不是朝南在他身后挡着,这老头又得摔倒。
“快点,我家爷可没什么耐性。”朝南实在是看不得老头这战战噤噤的模样,当然,他这么做无疑是在就老头一命。
老头颤巍巍地伸出手来,往即墨莲覆盖着锦帕的手腕上探去,手刚要碰触到手腕,突然,一阵嗡嗡声窜入众人的耳膜。
外面的如风此刻已经举剑跑了进来,他脸色难看:“王爷,有奇怪的声音,应该是来者不善。”
赫连宵红眸厉光乍现,他挥手,那老头被点晕,而后赫连宵叹了口气,今日应该无法好好替他家娘子诊断一番了。
嗡嗡声越来越近,似乎有穿透耳膜的趋势,朝南跟如风只觉脑中像是被一把钝刀在撕扯着,两人手中的长剑不知何时已经仍在地上,没多久,两人血气上涌,嘴角丝丝猩红有些刺目。
赫连宵依旧未动,除了红眸中即将要盛不下的杀虐,赫连宵依旧以保护者的姿态护住即墨莲,不让怀中的人感觉到一点不适。
本以为这种强度的嗡嗡声已经算是最强烈,岂料,不过盏茶工夫,这院子的墙壁突然砰地一声开始倾倒,随着轰隆隆声响,紧接着就是咔嚓的咔嚓的裂动声,红影闪动,赫连宵身后的房间轰然倒塌,与此同时,朝南跟如风再也撑不住,一口鲜血喷出来,红影闪过的时候,两人被点住胸前穴道,软软倒地。
赫连宵横抱住即墨莲,眸子充血,已经看不出平日里的冰冷,那是野兽碰到强大的敌人时该有的凶猛狠辣。
冷风冽冽,锦袍飞舞,周围一片狼藉,场中只站立一人,这人怀中抱着一个素色一群的女子,两人墨发随风而动,慢慢纠缠在一起,缠绵却悲凉。
啪啪啪,一阵巴掌拍击声传来。
“果然是蛊王选中的饲仆,有了这么凶残强大的血,相信蛊王很快就能成功进化。”一道有些威严,有些苍老的声音在这已经空荡荡的院中徘徊着。
随着话音将落,几道雪色人影逐渐飘进,没错,是飘了进来。
这几人脚不沾地,足以见得轻功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在这大路上赫连宵还从未遇到过敌手,而眼前这几位无论哪一个单独拿出来都够他一拼的。
尽管知道对方的强大,却并未让赫连宵露出害怕或是担心的神色,赫连宵只是冷冷盯着来人,没打算开口。
那说话的人头发胡子雪白,面上褶皱深厚,看起来足有耄耋之年,另两人也足有花甲,而剩余的最后一人甚是奇怪,此人看起来不过二十有余,纯白的长袍在其身上有一种飘逸之感,男子直直盯着赫连宵的方向,视线却并无焦距。
一一扫过这些人,赫连宵低低问:“你们是何人?”
“我们?”那说话的老人大笑起来:“哈哈哈,你以后便会知道我们是谁?现在跟我们走吧。”
赫连宵薄唇勾起,冷冷吐口:“休想。”
扫了一眼赫连宵怀中的人,那耄耋老人若有所思地问:“是因为她吗?杀了便是。”
在这老头的眼中,生命与他们来说不过蝼蚁,随手捏死便可,他们想要的从来还没有得不到的。
而赫连宵的拒绝无疑是在无理取闹。
“你找死!”赫连宵抱着即墨莲的手一紧,他眸中血雾似乎能浓了,里面隐藏的巨兽随时都能嘶吼而出。
本来这老头并未将赫连宵的反抗放在眼中,可隔得这么远他几乎都能闻到赫连宵眸子里的血腥味,老头怔了怔,突然笑的更大声了:“哈哈哈,老夫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了,哈哈哈,果然是天不亡我啊!”
“小子,你越是这样,你的血效用便越大,来吧,若是杀了你怀中的人能让你体内的气血翻滚,煞气不休,那么,现在老夫便杀了她。”
老头这么说着,人已经窜到了赫连宵的身前,手掌同时伸出,眼看着就要一张拍向即墨莲的胸口,赫连宵只能腾出一只手来对抗住老头的杀气,强大的罡气气浪一般涌向周围,罡气所过之处,万物净灭。
被赫连宵保护着的即墨莲身体一颤,人已经幽幽转醒,还未完全清醒,即墨莲一掌已经排出,加入了赫连宵的掌力当中。
老头见此,浑浊的双目沉郁,他另出一掌,接住即墨莲的力量,却在碰触到即墨莲使出的掌力刹那,老头皱了皱眉,自言自语道:“原来如此。”
这么一念叨之后,老头身体往后一跃,瞬间又回到之前站立的地方,老头的视线来回扫视着即墨莲,最后在她的腹部停顿片刻,而后笑的一脸褶皱。
“既然如此,为了以防万一,你们就一起走吧。”
收回力道,即墨莲这才有空瞪视着赫连宵:“宵,你又点我穴道。”
谁也不知道自己刚醒来的刹那心底的惊惧,她已经感觉到赫连宵的颤抖,以及从他身上散发的血腥味,这么狼狈的宵她从没见过。
若是她晚醒来一会儿,宵会不会受伤,她跟宵会不会阴阳相隔?那种场景即墨莲根本不敢想,她将心中的惊怕俱都转换成对赫连宵点自己穴道时的不满,即墨莲的声音有些尖锐跟颤动。
抱住即墨莲,手轻轻拍着她的背,赫连宵柔声安慰:“没事,没事。”
“宵,以后别一个人。”
什么事情都不要将我排除在外。
“好,我们一起。”心中又是一叹,赫连宵抱紧怀中的人,两人紧紧贴着,中间不留一丝缝隙。
这种黏腻温情的场面其余人却不懂,那老头声音有些硬:“好了,跟我们一起离开,以后有你们相好的时候。”
都是这死老头,即墨莲从来不会破口大骂某一人,在她看来,能将一人在谈笑间打败那才是值得称赞的,那种破口大骂的行为实在是得力不讨好,现在看来,那真是未到气愤时,等怒火膨胀到一定程度,谁还能顾忌到风度跟休养,因为有些人就是欠骂,比如眼前的死老头。
抱着赫连宵的腰,即墨莲等着眼前道貌岸然的老头,骂道:“死老头,年纪都这么大了就在家歇着等死吧,还跑出来显眼,你以为穿着一身白就能当仙了?在我看来你这一身那跟孝服也没差,怎么,自己为自己穿上的?老不死的。”
以往看人骂的唾沫横飞的样子实在是有损形象,可现在这么一骂,即墨莲心情顿时好了很多,谁敢伤她的宵,别说是骂人了,她还要掘他家祖坟呢。
要说有的人的长相那就是用来骗人的,就看即墨莲吧,那娇小的身姿,清美的五官,还有琉璃色瞳眸,怎么看都是一个温柔若水的女子,可这么泼辣的一面还真是超出了四个白衣人的想象。
从来没人这么骂他,老头一时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看来你的年纪已经大的够可以的,脸上的皱纹能夹死苍蝇,耳朵塞了狗毛,你简直就是老头喝稀饭。”
“老头喝稀饭?”老头很有学习的精神。
即墨莲上下扫了一番那老头,来了一句:“无耻下流。”
老头喝稀饭当然是无齿往下流。
用那种恶心的眼神看她家赫连宵当然无耻。
“你,你,老夫杀了你。”老头反射神经似乎慢了不少,直到这时才意识到即墨莲的意思,一张老脸难得还能憋出点红色来,他身体紧绷,仿佛下一刻就能生吞活剥了即墨莲。
“等等。”一直没有说话的那个二十左右的男子突然开口。
男子的声音像是太久没有开口,有些沙哑艰涩。
男子一开口,其余几人,就连那老头都不禁侧目,老头周围:“老四?”
“有人。”男子简单扔过来两个字。
如那男子所说,不远处,一个身着凤袍的女子快步走了过来,女子神情可以用惊恐来描述,当她来到众人面前时,恭敬洗下跪:“乌云叶见过四大长老。”
“乌云叶?”老头咀嚼着这名字。
“二十多年前的巫女。”乌云叶解释道。
老头一听这话,雪白的眉毛跳了跳,声音有些冷:“既然你已经不打算回巫族,为何又要出现在我等面前?”
“长老救命。”乌云叶直接求饶。
老头眼神一闪,笑的恶意:“这么说它已经醒了?折磨的你生不如死了?”
巫族巫女可以出族,族人之所以不怕她们不回来,是因为巫女身上有蛊,这些蛊虫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有益,所谓福兮祸所依,祸兮福之所倚,那些蛊虫固然能美颜长寿,可若离开了巫族的蛊王身边,那么这些蛊虫长期闻不到蛊王的味道,得不到蛊王的赐予,便会躁动,那些巫女虽不至于毙命,却是生不如死,乌云叶已经离开巫族二十余年,她的痛苦可想而知。
“求长老救命!”乌云叶眼神闪烁。
她本来在宫内正跟路澈斗的厉害,突然体内的蛊虫躁动的厉害,蛊虫的明锐力要远远高于人类,是以,她知道定然有巫族更强大的人出来了。
自己的生死就要看他们的了。
“乌云叶,你该知道凡是出了族不打算回去的巫女只有一个下场。”那老头面无表情。
巫族是个神秘的存在,外面这些凡人很想知道巫族长寿的秘密,他们想尽一切办法寻找巫族的确切位置,然,多少年来外面的人均是一无所获,而可以出族的巫女则被严禁透露族里的任何事。
“乌云叶知道。”生不如死还是赌一把,乌云叶选择后者,所以这才出现。
“既然知道那就自行了断吧。”老头一点情面也不打算留。
“大长老,求求您,救救乌云叶。”乌云叶额头磕在地上,恭敬地请求。
在外面二十余年她都过着人上人的生活,而在这四位长老面前她不过是个小虾米,随便都能被捏死。
“老二,你是执法长老,你决定吧。”那个被称为大长老的老头朝身后两人中左边一位说道。
“是。”那人上前一步,神情木然地看着乌云叶,背书似的说道:“凡是出了巫族不打算回的巫女将会受蛊虫噬心之苦,若知道悔改,肯回族接受桎俈惩罚的,将不追究其过错,若不打算悔改的,只有一死。”
“求求您,救救我。”乌云叶只有这么一句话。
大长老眼神含着肯定地说:“这么说你是不打算回巫族了?”
乌云叶深吸一口气,苦笑道:“大长老,乌云叶在外生活了二十几年,已经适应了外面的世界,若是回到族内,便只能呆在思过室,终生不得出,那又跟死了有何区别?”
“老二,你来执行吧。”大长老朝二长老点头。
“求求四位长老,求求你们,乌云叶还有心愿未了,将死不瞑目。”乌云叶不甘心。
“那是你的事,犯了错就该受罚,老二不会给任何人留一手。”
大长老说完,木着脸的二长老已经瞬移上前,一手掐住乌云叶的脖子,眼神平缓,缓缓说道:“老夫亲自执行也算是你的造化。”
手还未动,一阵凄惨叫喊打破了一方静谧。
“母后!”
乌云叶本来已经闭目等死,路敏这一声叫唤让她猛地睁眼。
只见一个黑衣男子将路敏仍在赫连宵跟即墨莲面前,而后闪身离开。
除了乌云叶,在场的醒着的人大概都知道刚刚即墨莲的动作,她在乌云叶出现之后,吩咐赫连宵的暗卫,将路敏抓过来。
看来很快就要真相大白了。
果然,乌云叶不可置信地看着地上凄惨的路敏,想要爬过来:“敏儿,敏儿你怎么了?”
路敏如烂泥一般躺在地上,只能摇头哭泣。
“母后救我。”路敏已经受够了被囚禁的日子乌云叶在路敏心中一直是最厉害的存在。
“敏儿——”
“母后——”
母女俩眼中含着热泪,场面不可谓不悲壮。
谁知,在两人手指相碰的瞬间,即墨莲脚一拨,路敏有软了下来。
即墨莲轻蔑地看向路敏,嘴角净是嘲讽:“路敏,你大概不知道你的母后就是你那个不近人情的师傅吧?”
从乌云叶出现的第一瞬间即墨莲就想到了这一切,路敏的师傅善用蛊虫,乌云叶能被蛊虫驱动来这里,那么那当然就是路敏的师傅。
“什么?”路敏眦目欲裂:“不可能。”
母后在她眼中是最温柔慈祥的,而师傅却是拿她当成工具,是以,她尊敬母后却厌恶师傅。
这种极大的落差让路敏一时间如坠冰窖。
乌云叶在即墨莲说出真相的后,心直直下沉,她试图抓住路敏:“敏儿,你听母后说,母后这么做也是有苦衷的。”
这么长时间的被关,加上如此残酷的现实,路敏一时间急怒攻心,噗的一口鲜血喷满乌云叶一脸。
“敏儿!”乌云叶顾不得擦干净脸,急忙往路敏爬过去。
路敏像是被惊到一般,使劲往后退,她大喊道:“走开,你不是我母后,也不是我师傅,你是魔鬼。”
被自己的女儿这般厌恶,乌云叶再也忍不住,泪流满面趴在地上哭的凄惨:“敏儿,母后不是故意的,你听母后说。”
“滚开,若不是你,我怎么会成现在这模样?母后?师傅?哈哈哈,笑死我了!”
路敏此刻心如死灰,若不是师傅的支持,还给她赫连宵的下落,她怎么会追去南悦?自己就是师傅的工具,这一切她都能忍,可没想到师傅是母后,这让路敏如何忍得了。
望着现在已经不成样子的路敏,乌云叶心如刀割,她恨恨地望着即墨莲,咬牙切齿地说道:“即墨莲,是你害了我的女儿,我要杀了你。”
乌云叶奋力爬起来,伸手就要抓向即墨莲,却被赫连宵一脚踹开,乌云叶下一刻被踹回了四大长老面前。
二长老的耐性也到了尽头,他一掌拍向乌云叶的背部,乌云叶的身体如断了线的风筝,摔落在地上,再无动静。
路敏即便再恨,乌云叶到底也是她的母后,见乌云叶已经是死去,路敏哭喊道:“母后,母后!”
就连母后也死了,在看看自己现在这模样,路敏已经没了之前的信誓旦旦,她趴在地上,手不小心碰到朝南之前落在地上的长剑,身体一顿,终于下定决心,举起长剑,切向自己的脖子,血色喷洒,终于死去。
两边各自解决了一个不大的麻烦,大长老又开始了之前的话题:“好了,若是不想受伤便跟我们走吧。”
他似乎忘了之前即墨莲对他的辱骂了。
即墨莲冷哼一声:“巫族可是说是脏乱差,让我们过去,岂不是会将我们也污染了?变成你们一样的变态?”
她跟赫连宵明明好好的,可接二连三出来挡道的基本都是巫族的人,即墨莲觉得自己跟赫连宵一定是跟巫族犯冲。
“丫头,老夫看在你还有用的份上不跟你计较,若是你还这么不识好歹,那就休怪老夫不客气了。”若不是担心伤了蛊王未来的食物,他一定早就一张灭了这个三番四次辱骂自己的丫头。
“便是死我们也不会跟你们离开的。”即墨莲优雅的声音冷硬。
从这些人的只字片语中即墨莲已经猜测出这些人要她跟赫连宵一起回去的原因。
感觉到抱着自己的手收紧,即墨莲望进一汪血色深潭中,那里面是一片静谧的温柔,赫连宵并没有开口,即墨莲已经知道他要说的话,她笑道:“宵,今生能跟你相遇是我的运气,若是有来世,我还等你。”
看这四人的修为,她跟赫连宵断然不是他们的对手。
不顾他人在场,赫连宵亲吻上即墨莲的红唇,依旧是温软的触感,散发着药香味的身体,赫连宵抱着即墨转动,锦袍甩开,裹住两人,也同时挡住了外面的视线,一片红黑当中,赫连宵舔舐着眼前的美食,情到深处牙齿稍微用力,即墨莲呜咽一声,血腥味在两人的唇齿间流淌,就着这腥甜,舌尖撬开红唇,窜了进去,扫荡着小巧贝齿,纠缠着小舌,与之共舞,药香跟冷香相互缠绕,银丝自两人的唇角滑落,平添一抹瑰丽色彩。
即墨莲紧靠在赫连宵的怀中,抱住他的腰背,努力回应着对方的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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