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相公极宠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莫摇
即墨莲指的是府邸右侧高墙,
“好。”
话落,携着即墨莲,两道身影越过高墙,闪进了城主府。
本以为这城主是个会做表面功夫的人,从外面看,这东沙城主府普通的甚至有些简陋,那里面很有可能就是金碧辉煌,即便不是奢华,那也得是小桥流水,雕栏玉彻,可进了城主府内,即墨莲这才发觉里面甚至比外面还不如,整个城主府看着空荡荡的,并无一般富贵人家该有的花圃小巧,回廊长亭,这里一片宽阔,最让即墨莲感兴趣的是城主府左侧角落里的那一块地。
不是前世的那种冬日玻璃房,也不是这地方会有的石头房,而是一小块跟前世农家大棚极为相似的棚子,棚子不大,依稀还能看见里面的绿色菜蔬。
这古代冬日绿色很少见,而这城主府却有这么一块地,看来这城主也不是一事无成。
两人环顾四周,周围的房子不算多,很容易便找到主屋。
没有犹豫,两人直接过去。
路上,即墨莲觉着奇怪:“按说这城主府应该有打扫的小厮丫鬟才是,为何这整座府邸空的一般?”
赫连宵自然也发现了不同寻常来,他凝神,须臾,再睁开眼,红眸直直望着主屋:“里面有两人。”
“我们去看看。”即墨莲也来了兴趣。
屋外,赫连宵刚打算踹门,突然,即墨莲食指放于唇上,示意赫连宵别动,虽然偷听别人讲话这事不光明,不过,如此倒也省了一些不必要的审问手段,何乐而不为?
对于自家娘子这突然而来的恶趣味,赫连宵当然不会拒绝,不过,他对里面的谈话倒真是没多大兴趣。
是以,赫连宵身体错开一步,站在自家娘子身后,他双手从即墨莲腋下穿过,交叉在娘子的微微凸起的腹部,如此,赫连宵整个人便将即墨莲抱在怀中,这也阻挡住了偶尔吹过的寒风。
即墨莲整个人靠在赫连宵怀中,鼻尖萦绕着冷香,耳际是赫连宵拂过的还有些温热的呼吸,好几回,即墨莲几乎都要错过里面的谈话声。
她转头,低声说道:“宵,别动。”
“娘子,你听你的,我抱我的。”赫连宵也有自己的一套理由,娘子就在眼前,不抱白不抱。
即墨莲翻了个白眼,说道:“宵,你若是光抱着,我也不会如此。”
那双薄唇已经侵上即墨莲的白皙玲珑耳垂,舌尖伸出,荡过,留下的触感让即墨莲浑身骤然无力,而赫连宵则恰好托住自己娘子的身体,一边低沉笑道:“娘子,怎么了?”
“宵,现在有要紧的事。”声音中含着斥责,可那软糯的语调听起来却别有一番味道,这让赫连宵非但没有放开手,反而抱的更紧些。
赫连宵有些不悦,他白牙森森,叼住娘子的耳垂,轻轻一咬,很满意地听到娘子的吸气声,这才说道:“没什么事有娘子重要。”
不仅是他,便是即墨莲,也必须要将她自己放在第一位。
“是,是,我最重要。”即墨莲的低软的声音中明显有着敷衍。
“哼,暂时就先放过你。”赫连宵仍旧不满意,他薄唇转移了阵地,在即墨莲白皙的下巴处一撮,一个粉红的印子显现,赫连宵这才彻底消了气,他将娘子抱的越发紧了。
一阵酥麻自身体内里缓缓升腾,即墨莲已经无力反驳煞王,她不甘地低呼一声,想要推拒着赫连宵,却发现整个人都是软的,小手推拒着坚硬的胸膛,那架势,看着绝对是欲拒还迎。
“怎么?娘子改变主意了?”赫连宵故意这么问。
“宵!”即墨莲眨了眨眼,转头,在赫连宵唇角亲了一下,心中突然涌出一股冲动来,她想也不想说道:“等晚上在说。”
没想到还有这个福利,赫连宵红眸亮了亮,他担心娘子的身体,这段时间一直憋闷,否则也不会跟几百年没吃过肉似的,呆着娘子这块肉就不撒嘴。
“娘子说话算话?”虽不敢伤了娘子,可暂时解解馋也是他日思夜想的。
即墨莲一滞,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既然已经说出了口,即墨莲自然也不会反口,她点头:“恩,那现在可否让我好好听听了?”
“当然。”最后又在自家娘子耳朵后方撮一口。
这才老实地抱着娘子,眼神却从未离开过即墨莲。
顾不得赫连宵了,即墨莲开始屏神仔细听里面的说话声。
“洪翠,你太过分了,你怎敢?怎敢?”一个男子的声音有些虚弱,仔细听去,里面似乎还夹杂着痛意。
接着一声不屑的冷哼:“哼,我怎么了?我凭什么不敢?郑浩,你就是这么没用,整日搞院子里那些没用的破东西,连自家媳妇给你带了绿帽子都要我亲自跟你坦白,你这城主当的还真是窝囊。”
“你!你!不知廉耻。”男子吭哧半天,只说出这么一句,很显然,这男子腰口拙的多。
“哈,我不知廉耻?你怎么不说你无能?我是你媳妇,是要跟你过一辈子的,可你呢?将我娶回来就完事了?整日不见人影,回来倒榻上就睡,你可知道,我嫁与你,就跟守活寡没两样。”女子话中满是愤恨跟不甘。
“你,你为何成亲之前不说?洪翠,在成亲之前我已经跟你说过,我会很忙,可能没时间照顾你,你当日说过没关系,你还说你要照顾我,让我放心做自己的事,我,我就因为相信了你这番话,才,才跟你成亲的,可你——哎,洪翠,我可以原谅你找了别人,可,你不该将我的令牌盗走,你可知如此会造成多严重的后果?”男子声音越发的虚弱,间或还带着痛呼声。
很显然,男子的话让女子顿住,即墨莲甚至能听到女子的呼吸断了片刻,而后又中气十足的喊道:“我是答应过你,可我没想到自己还会遇到另一个对我如此好的人,你可知道他在床,上有多厉害,哪像你,受的跟柴火似的,简直就不是个男子。”
女子说话很刻薄,这种很伤男子面子的事信口拈来,可见平日里经常如此说。
“哎——”男子声音越发的低弱了,里面自然是受伤,他苦笑道:“洪翠,你以为李中是真的喜欢你吗?他不过是利用你拿我的令牌,他现在犯了事,若是失败,必然早已逃跑,你被留下,自然就成了替罪羊。”
男子又劝道:“你帮我解开吧。”
谁知男子的话无疑是给这女子一巴掌,紧接着,啪的一声脆响,男子痛哼一声。
“住口!他不会走的。”女子说的有些慌乱。
“洪翠,我说的是不是真的其实你心里有数,你还是放开我,我去将李中找回来。”
啪——
又一声。
“你给我闭嘴,他说过回来接过就一定会来的。”女子尖叫道。
门外,即墨莲摇了摇头,试图将自己耳朵上的两只手摇下去,没错,此刻即墨莲耳朵被一双温暖的手给捂住了,就在她听到这女子跟人通女干的那一刻。
赫连宵自然不希望自家娘子听到一些不健康的内容。
即墨莲好笑,她作为大夫,不管前世今生,什么龌龊的情况没见过?不过赫连宵的相护还是让她甘愿被堵住耳朵。
“宵,差不多了,我们进去吧。”即墨莲笑道。
虽是不情愿,不过这件事不解决也会被娘子放在心底,赫连宵放开手,揽着自家娘子,再不客气,一脚上去,木门哐当落地。
这么一身突如其来的巨响让里面两人齐齐变了脸色,尤其是那女子,她手中拿着一把剪刀,此刻正抵在男子吼间,女子看着进门的两个陌生人,有些紧张:“你,你们是谁?为何来我城主府?”
即墨莲并未回答,而是反过来问:“你认识李中?或者说你在等李中?”
女子手一颤,剪刀往前深了深,男子吼间一疼,而后血红冒了出来,女子丝毫不在意,她瞪着即墨莲:“你认识李中?他现在在哪里?”
“这就好笑了,你不是他的通女干之人?他的下落你应该最清楚吧?”即墨莲笑问。
“你,你们到底是谁?”女子终于表现出些惊恐来。
即墨莲依旧未回答,在她跟赫连宵看来,让这女子知晓他们的名讳简直就是对她跟宵的名字的亵渎,如此女子,只能一个字形容,脏。
即墨莲上下扫视一番这女子,最后定格在女子的拿着剪刀的手上,红唇微扬:“你看过大夫没?”
即墨莲没头没脑的话让女子没来由的有些胆怯,她壮着胆子冷叫道:“关你何事?”
“自然不管我的事,不过你这样个关他的事。”即墨莲下巴点了点城主郑浩的方向。
这下轮到郑浩发问了,郑浩虽老实固执,可到底也在官场混了这么久,自然能一眼看出赫连宵跟即墨莲的尊贵来,而且来者二人对他并无恶意,郑浩的语气也是尊敬:“这位夫人是何意?”
“在她与人通女干之后,你可与她同房过?”即墨莲问。
作为大夫,这种问题稀松平常,可即墨莲话落,首先皱眉的是赫连宵,接着感觉尴尬的是郑浩,而最后一人,那叫洪翠的女子则满目通红,瞳仁里是羞愧。
洪翠又叫:“你,住口。”
啪的脆响,女子左边脸通红到发紫,赫连宵长袖不过微动。
即墨莲拽住赫连宵的袖子,说道:“宵,别脏了你的手。”
“娘子放心,为夫晓得。”
赫连宵自然不会让自己的手碰触到这种女子,他用了掌力隔空拍过去罢了。
女子捂住脸,而后吐出一口血水来,嘴角肿的厉害,无法再说出话来,总算清净下来,即墨莲这才慢条斯理地解释:“这女子她有花柳。”
“啊!”
“呜!”
男子惊呼,女子痛叫。
“这,这夫人,你是否看错了?”郑浩有些难以置信。
“若是不信,大可以请个大夫来,不过,这种病症出自城主府,一旦传出去,可会吓坏了整座城的人呢。”即墨莲慢悠悠说道。
郑浩叹了口气,说道:“我们已经很久未同床了,就连同桌用膳也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也就是说郑浩不会被传染。
即墨莲冷笑道:“这就是因果循环,任何时候,做错了事别以为无人知晓便会侥幸逃过。”
女子被突如其来的噩耗吓的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男子又是一阵似怨似怒的叹息。
手上银光划过,男子身上的五花大绑被松开,男子猛地摔在地上,他起身,朝赫连宵跟即墨莲作揖道:“多谢二位相救,在下还有事,就——”
------题外话------
马上六一了,妞们节日快乐,大家继续过童年节哈。
错嫁相公极宠妃 第2章16章 这小娘子识趣
www.telexh
.com,最快更新错嫁相公极宠妃最新章节!
“李中可是东沙城统领?”打断他的话,即墨莲直接问。
郑浩一顿,而后恍然大悟,这才仔细端详眼前两人,当目光落在赫连宵身上时,心头一震,匆忙跪地,恭敬喊道:“见过王爷王妃。”
赫连宵不过冷眼一扫,并未作答,倒是站在一旁的即墨莲有了兴趣,看郑浩此刻的所为,即墨莲并不认为这人是跟地上女子所言一般,是个愚忠的,她好奇地问:“你,是不是知道她在外跟人——”
即墨莲的意思大家都懂。
郑浩惊诧地抬眼,而后又觉着自己这般有失规矩,再次低下头去,郑浩回道:“是,出了这样的事,也不是她一人的错,本想着等忙完这一阵,若他们是真心相待,微臣到时就成全他们,可李中利用洪翠窃取微臣的令牌,这件事微臣惭愧,愿接收处罚。”
在郑浩没看见的地方,即墨莲看向赫连宵,眼中是询问。
宵,这是你任命的人?
如此,咳咳,忠厚的人应该不得宵的主意才是。
果然,赫连宵摇头,在自家娘子耳际说道:“是朝北做的。”
即墨莲这才恍然,也是,曾有段时间是朝北替赫连宵做了这大赫皇上,赫连宵曾授权朝北处理一切小事。
至于何为小事,在赫连宵的认知里,除了煞王妃,其余的皆属小事。
而这事放手给朝北,以朝北偶尔抽风的性子,任命如此一人也是不无可能,不过,看着东沙被治理成现在这模样,郑浩也算是勉强过关。
“本王妃想知道李中的来历。”即墨莲问。
“回王妃,这李中原本是护城副统领,因为两月前统领染了重病,药石无救,这李中才暂时被提上来,至于这李中,则是三年前自京都调来的,三年来并无劣迹。”郑浩说道。
京都发生的事早已传到他们这些下官的耳中,听到即墨莲的问题,郑浩自然想到皇后及皇后身后的李氏一门。
“王妃,王爷。”这时,门外朝北的声音传来。
赫连宵跟即墨莲相对一眼,转身出了门,而后即墨莲说道:“跟上来吧。”
“是。”郑浩恭敬点头。
城主府院中,朝南扔下手中一个灰头土脸的人,朝北不解恨地踢过去,轻微一声咔嚓,男子肋骨似乎又断了一根。
“是他吗?”问的自然是郑浩。
郑浩上前几步,端详着几乎要看不清面容的男子,半晌,这才从唯一没有手上的脖子处看出了此人。
指着李中脖子上的一个灰色长条胎记,郑浩回道:“是,此人正是李中。”
而后郑浩的视线转向李中的含着不甘的双眼,问:“李中,你为何要如此?”
“呸——”一口口水吐在郑浩的官服上,李中不屑回答。
郑浩掏出手帕,擦掉衣襟上的污秽,而后又是一跪:“微臣该死,没有护好这一身官服,还望王爷王妃恕罪。”
即墨莲嘴角一扯,她有些怀疑这郑浩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为何一阵一阵的。
“恕你无罪。”即墨莲摆手。
“多谢王妃。”郑浩答的一本正经。
那边,朝北朝南终于解了气,而李中身上自然又多了一处伤痕,这让郑浩心下有些踌躇,最终,还是公正站了上风,郑浩对着收了手的朝北朝南说道:“李中此刻还未被定罪,如此打他,恐有屈打成招之嫌。”
能跟在煞王身边的,郑浩知道朝北朝南定不是一般护卫。
朝南自不会说话,而朝北则看向王爷跟王妃,赫连宵面无表情,即墨莲却一脸趣味,朝北知道这是王爷跟王妃要他们自己解决了,虽,朝北过来,一直噙在眼角的笑早已消失无踪,朝北冷哼道:“这李中试图刺杀王爷跟王妃,这个罪名想来城主该知道如何处置吧?”
“这,微臣还需要证据。”虽然如此会得罪煞王,郑浩还是憋着气提出。
“什么?”最大反应的依然是朝北,朝北掏了掏耳朵,抑制不住笑道:“证据?我们便是证据?难道城主觉着我们王爷会随便冤枉人?”
一般得罪王爷的通常是直接被灭了,哪里还用得着冤枉这一招?
这么大义凌然的话说完,朝北觉着身后一凉,不用看,也知道是王爷的冷眼了,朝北缩了缩脖子,不再说话。
“这——”郑浩傻了,不知该如何接下去。
那边赫连宵已经不耐呆在这里了,他直接拉着即墨莲离开,经过朝南朝北身旁时,冷声吩咐:“处理掉。”
得了,那就是说不用调查找证据了,直接宰了了事。
“是。”回答的是朝南。
走了没几步,赫连宵突然停脚,却并未回头,不过声音却比之前要冷的多:“凡是参与此事的,一个别放过。”
这李中固然是带头的一人,若光凭他一人,断然弄不到这么多的短箭,李中身后定然还有其他人。
“属下遵命。”朝北朝南两人领命。
不过李家早已落败,剩余的也不过是只有那么几人,让朝北朝南过去绰绰有余。
正如赫连宵所料,在没多久后,朝北朝南带着的一身血腥味回来,不过,让赫连宵跟即墨莲挑眉的是,朝北受了伤,而朝南也是罕见的有些狼狈。
“可是遇到高手了?”即墨莲问。
“回王妃,那里并无高手,却有不少机关,而且李中的府上还藏匿了不少武器,我们二人是被暗器所伤。”
朝北朝南面色不是受伤该有的苍白,而是灰白中透着紫黑,一看便知是中了毒,即墨莲扔过去一瓶解药,一边问:“可是解决了?”
“人都被杀了,至于那些武器,属下已经通知了城主郑浩,他会领人去接收。”这些小事朝北朝南不用赫连宵吩咐,自然已经做好。
见朝北两人服了解药,面上黑气渐渐消散,即墨莲说道:“这样,你们去马车上呆着。”
“是。”也是失了力气,朝北朝南也未推辞,两人先后上了马车。
“娘子,天有些冷,我给你重新找辆车。”赫连宵始终将即墨莲揽在自己怀中,隔绝了外面的冷风。
即墨莲却不想让赫连宵忙,她摇头,这时的锦袍没有口袋之类,即墨莲低头看了片刻,双手缩在赫连宵的腰带处,那里一阵暖意。
将娘子身上的裘袍紧了紧,又给她将裘袍的帽子戴上,而后将整个小脸按在自己胸口处,即墨莲觉着自己整个人甚至比坐在马车内还温暖,她笑道:“我们走吧。”
抱着即墨莲跃上最前方的千里良驹上,赫连宵并未拽住缰绳,介于煞王身上并未敛去煞气,桀骜的千里驹竟然乖乖扬蹄,按着赫连宵的心意缓慢走动。
路上行人渐少,一路行来比来时快了很多,就在马车即将离开东沙城时,身后隐约传来气喘吁吁的叫唤声。
“等一等!”
即墨莲整个人埋在宵的胸口,耳朵捂上厚厚的帽子,耳力自然下降不好。
被抱在怀中的即墨莲动了动身体,疑惑地问:“宵?是不是有声音?”
“无。”赫连宵当然听得到了,不过这些外人他却极不愿自家娘子见的,赫连宵直接否认。
即墨莲当真,以为自己错听了,便又缩回赫连宵怀中,只露出一双琉璃水眸时不时端详着宵的绝色之颜。
“夫人,请等一等!”声音比之前要清晰一些,而且喊话的人似曾相识。
“宵,真的有人叫我。”即墨莲直起身体,试图往后看去。
赫连宵双腿用力,千里驹停下,他转头,冷冷盯着来人。
后面跑的人张嘴正要喊,被赫连宵红眸一扫,生生咽下的即将出口的叫喊,她停下脚步,脸色通红,气喘的厉害。
“我,我只是想送给夫人些东西。”女子终于有些胆怯。
目光落在女子的手上,赫连宵并未开口,而即墨莲这时也终于离开了赫连宵的钳制,露出一张小脸来,即墨莲问:“什么事?”
相较于赫连宵的冷脸,女子还是对即墨莲要放心些,她双手举着手中的一个看起来老旧,却干净的食盒,说道:“夫人有孕,这是我奶奶做的,她说这东西对孕妇是极好的,让我拿来,谢谢夫人之前的相助跟教导。”
即墨莲笑道:“多谢。”
便要伸手去接,在她双手刚要动作时,赫连宵低斥一声:“娘子别动,冷。”
在赫连宵话落的同时,马车帘子大开,黑衣的朝南轻巧出来,他接过女子手中的食盒,又面无表情的转身进了马车。
女子松了口气,又叮嘱道:“夫人,那个还是趁热吃着好。”
接着女子拿出一张纸来,有些羞意,双手却是坚定:“夫人,这是我奶奶说,然后我记下的,字有些难看,不过奶奶说这方子有用,她就是靠着这方子在那么艰难的时候还能安全生下好几个孩子的。”
这个时代,女子生子虽频繁,可发生事故的也多,即便生下孩子,艰难的环境下,想要养活孩子也是件不容易的事,而方子据说可以让女子顺利产下孩子。
凡是对即墨莲有益的,不管真假,赫连宵总不会错过,他单手一吸,女子手中的纸下一刻飞入他的手中,并未立即看,赫连宵双腿又踢动一下,千里驹打了个响鼻,继续行进。
赫连宵两人在前,马车跟在后面,赤炎貂摇着小尾巴立于后面马车车辕处,威风的紧。
女子望着离开的一马一车,月牙眼中原本的艳羡已经转换成了祝福,她咬着牙,一脸坚定,而后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祝福,放在心里就好。
终于出了东沙城,再往东处,路途逐渐平坦,山峦渐少,繁华依旧,再经过闹市时,几人却已经没了之前好奇的心境,接下来的行程自然就快了很多。
如此又过了将近十日。
这一日,天色难得有些回暖,阳光正好,就连冷风都夹杂着些许暖意,即墨莲出了马车,排开云层,金色暖阳打在身上,说不出的舒服。
“明日午时就能抵达清风崖。”即墨莲望着东南处,喃喃说道。
揉开自家娘子眉心处的痕迹,赫连宵知道这一路娘子的心焦,他说道:“没有消息传回来便是好消息。”
赫连宵指的自然是如风几人。
“恩。”真想明日即将知晓,即墨莲反而平静下来。
在鬼手未出道之前,清风子的医术可谓举世无双,因而来清风崖求医的络绎不绝,尽管清风子的医治条件极为苛刻,清风崖下仍旧等着很多人。
而五年前,鬼手出现在江湖,人们一度庆幸,觉着这世间终于有一人能跟清风子并驾齐驱,且鬼手的性情显然比清风子要温和的多,可时间久了,人们这才意识到之前的高兴不过是一厢情愿了,鬼手行踪向来飘忽不定,而且不比清风子,鬼手救治人是看其心情,若是遇上鬼手情绪高时,即便再难的杂症也能药到病除,如若不然,鬼手很可能会格外送你一程,而且自半年以前,鬼手的更是失了消息,是以,清风崖下又开始了以往的热闹。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