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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相公极宠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莫摇
终于,在离大殿几步之遥的地方,马再也支撑不住,瘫倒在地。
直到那匹马躺倒,众人这才发现马脖子处有一处伤口,上面正汩汩流着血,雪白的毛发被嫣色染红,昏黄的宫灯下,看似来颇为凄凉。
两人在马倒地的瞬间跳了下来,不知为何,那看起来敦厚的男子面色微微的苍白,眼底还有尚未褪去的恐惧,就连走路,都慢前面一人几步。
而路敏尽管面色无异,像赫连宵,即墨莲,以及路澈之流的都感觉出了她此刻呼吸不稳,该是受伤了。
即墨莲再无人的角落朝赫连宵点点头,绽开一抹笑颜。
自大自傲,敢跟她抢人,活该!
路澈过来,低声问:“皇妹,可出了何事?”
路敏眼光路过即墨莲,而后摇头,她没有证据,只能回道:“无事。”
身后的敦厚男子这时候也进了大殿,他直接往赫连峥面前走去,跪地请罪:“皇上,草民该死,伤了御马厩的马。”
敦厚青年的父亲立马蹒跚着出来,跪在自家儿子面前,说道:“皇上恕罪,犬子应该是求胜心切,还望皇上恕罪。”
比赛难免会有损伤,赫连峥也不是小气之辈,除了赫连宵这事,赫连峥在其他人面前依旧是那个雍容大度的大赫皇上。
“无碍,赛场上还有生死伤亡呢,区区一匹马,本就是件小事。”赫连峥又问:“那匹马可是死了?”
“尚有呼吸,草民恳请皇上着人医治它。”那敦厚青年请求道。
赫连峥面带微笑地说道:“倒是个心善的,也罢,徐公公啊,找个人来看看,能医的话尽量医活它。”
“是。”徐公公扬了扬拂尘,退了下去。
这殿上的话即墨莲听得一清二楚,作为医者,武功也不弱,即墨莲当然知道那敦厚的男子根本就是三脚猫的功夫,如此一个人,又怎能在马匹奔跑的时候准确扎进马脖子上九委穴,并且在马发狂的瞬间准确制住它,让它的癫狂变为狂奔。
没有一定的修为跟马术是无法做到的。
而世人皆知大赫的人不善骑马,而大盛人人都爱马。
是以,这一刀显而易见是路敏扎的,即墨莲低眉,这路敏比她想的要狠。
很快,一人赶来,他摸了摸马脖子,又翻开它的眼皮,而后摇摇头,小跑着进来,朝着赫连峥禀报道:“皇上,那马流血过多,又扎在关键部位,是必死无疑了。”
赫连峥以及在场的所有人都不觉得有何不妥之处,赫连峥摆手,刚想让人将即将停止呼吸的马抬下去,突闻一道清冷的嗓音传出。
“等一等。”
依着声音,众人望向场中央,只见即墨莲上前几步,说道:“皇上,即墨莲自小生病,所谓久病成医,而且即墨莲对动物的疾病方面也稍有研究,请皇上给臣女一个机会,让臣女看看。”
最后一个臣女,是示弱,其他书友正在看:。
在这个世间人的认知里,兽医是极为下等的工作,是以,没几人专攻这方面,那些生了病的动物,大多数是等死而已,莫说大赫这个不怎么喜爱马的国家,即便是盛产马匹的大盛,也没多少钻研这方面的。
这即墨莲的举动确是惊人啊!
赫连峥像是来了兴趣,他问:“你可有把握?”
“无。”这是实话,医者治病但不治命。
如此坦诚的回答非但没让赫连峥生气,反倒让他开怀大笑:“哈哈哈,朕今日才知道我大赫净是有位儿女啊,也罢,你去瞧瞧吧。”
“是。”
望着即墨莲的身影,赫连峥眼底不明光芒闪过。
即墨莲走到哪,赫连宵当然也跟到哪,而对这有兴趣的路澈当然也不错过,路澈都离开,大赫太子赫连同岂能落后,他当然要跟着上前,赫连澜看看周围,只剩下自己,他可不愿成为那独树一帜的标识,赫连澜说道:“父皇,儿臣也想去看看。”
“去吧。”
故,即墨莲身后跟了一长串的人,还都是身份高贵,长相不俗的,这让其他还在场的女子们嫉妒中带着艳羡,其中路敏最甚,她咬牙,手中的两张宣纸快要被她捏成了碎末,路敏从未如此厌恶过一个人,这即墨莲算是第一个。
看着这么一壮观的场景,赫连峥感叹道:“左相啊,你这女儿若是没那寒症,也该算是奇女子了。”
可不是吗?这么一长串,试问,当今哪个女子能撑得住?
作为医者,即墨莲习惯身上随身携带着伤药跟毒药,在奄奄一息的马面前蹲下,试了试伤处,还好,短匕首没有被拔下,虽然流血过多,倒也不至于致命,关键是在穴位上的匕首拔下的同时能让它停止挣扎,并在同一时间制住血。
在受伤的部位点了两下,即墨莲吩咐赫连宵:“你按住它,我拔掉这匕首的时候不能让它动。”
“好。”赫连宵答应的干脆利落。
一人一个动作,两人配合的恰到好处,即墨莲一个指令,两人一齐动手,在马嘶叫的瞬间,即墨莲点住它的伤口,并在伤口处洒上药粉。
马疼的嘶吼,颤抖,却如何也挣脱不开赫连宵的钳制,终于,嚎叫声低了,许是没那么疼痛了,那匹马渐渐缓和了挣扎,将脑袋搁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即墨莲这才对旁边的两名马夫说道:“好了,找几个人将它抬下去,小心些,这两日只给它喝些温水,不用喂食,等两日后再稍稍给它吃些,再三日后,才能恢复以往的吃食。”
“是。”那两人带着无比崇敬的目光看向即墨莲。
等处理好一切,即墨莲再抬眸时,这才发现了除了赫连宵跟路澈,其他人均带着探寻,疑问,以及震惊的目光。
这些即墨莲都不在意,她想知道的是为何赫连宵没有一丝一毫的疑惑。路澈知道自己是鬼手,赫连宵好像对此一无所知吧。
“你没什么想问的?”走在众人的最后,即墨莲问身旁的人。
“没有。”
“你就不好奇我为何会这些?”即墨莲不死心。
“你会这些必然是经过多少苦痛才必须学的,我不会再一次揭穿你的伤疤,。”赫连宵定定说道。
即墨莲失笑,她有些怀疑自己以前得出的结论到底对不对,这赫连宵其实懂得很多,他平常不过是不屑提及。
但之前的懵懂却也是真的,如此一个复杂的却又简单的人,当真是世上独这一人啊!
殊不知,赫连宵比一般人都要聪明得多,凡是涉及到即墨莲的,他总是一点就通,有时甚至能走一步看三步,真真是个秒人。
“呵呵呵,莲丫头,好样的,朕决定,今夜即便你没赢得最后胜利,朕也不会让你空手而归。”赫连峥大笑道,连称呼也亲切很多。
赫连峥能看出路澈眼中的垂涎,是为了大赫有如此的神医,这让他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谢皇上。”即墨莲荣辱不惊,声音依旧平淡。
见此,赫连峥越发肯定了心中所想到的计划。
等众人再次坐下来后,已是两刻后。
而路敏跟那年轻男子的画像也拿了出来,看看沙漏,未过半个时辰,路敏跟那年轻人胜出。
接着便是即墨莲与赫连宵的那一场戏了。
这时候,赫连宵也终于看清了宣纸上的字,看完后,赫连宵没有做声,不过,手中已经变成了粉末的宣纸算是告诉众人他的不悦。
怪不得刚刚即墨莲生气,他也生气。
赫连宵直直看向路澈,说道:“这题目改。”
这些奇怪的题可是路澈出的,该也得找他。
今晚赫连宵已经好几次找茬了,路澈便是有再好的心情此刻也烟消云散,他眼神危险地说道:“若是煞王觉得完成不了,大可以退出这次的比赛。”
“本王不退,这题要改。”
退我是不退的,这题目改还是要改的,我武功最高我怕谁?
这是大赫,不是他大盛,他不能怒,路澈如此告诫自己三遍,这才压下火气,对赫连宵,路澈此时已经无话可说了,如此,路澈只能转向即墨莲,问:“难道即墨大小姐也觉得完成不了吗?”
“这不是能不能完成的问题,奖品是你的,比赛你定的,题目你出的,就连结果也由你参与的,而且你还是参赛者,你觉着这么做公平吗?”即墨莲毫不留情地指出了这次匆忙比赛的弊端。
“咳咳咳…。”在所有人都激动地看向即墨莲时,她还未忘记要咳嗽,以示自己身子弱。
深吸一口气吗,再深吸一口气,路澈问:“那大小姐觉得如何改才算好?”
为等即墨莲说话,赫连宵截口道:“改成夫妻和睦,男子的父母外出遇到山贼被杀,他们立刻生了个孩子。”
“你不觉得自己这么改很过分?”
“不觉得。”
即便不敢笑,众人也憋足了劲暗笑,人家大皇子的剧情起码还是符合现状的,这煞王的,简直就是异想天开,这山贼是说遇到就能遇到的吗?这孩子也是说能生就能生的吗?
事不过三,路澈觉得一退是风度,二退是无奈,若再三的退,那便是懦弱,他路澈再不济还是大神战神,相较于煞王,他觉得自己该是决定事情始末的那一个。
“既然煞王对本殿这个决定有异议,本殿也有权撤了这比赛,毕竟这孩儿果可是本殿带过来的,其他书友正在看:。”
路澈话落,大殿一时间静谧的可怕。
“宵儿,这次是你的错,既然做出了选择,自当遵守。”赫连峥出言打破了这一室的剑拔弩张。
赫连峥话还未落,赫连宵已经出手,想全身而退,不可能。
路澈也不是徒有虚名,他毫不迟疑出掌,两人身形皆升至半空,四掌相触,攻击力可想而知。
地下尖叫声几乎要掀翻月重殿的顶棚。
“孽子,孽子,你们,给我将他拿下。”赫连峥气得浑身发抖,他吩咐一旁的侍卫。
侍卫得令,抱着必死的心态纷纷上前,试图阻止这两个当世绝世之才的惊天动地一战。然,这些人的水准对于半空的两人来说,无异于水滴对上大海,刹那间杳无声息。
被功力波及到,这些侍卫纷纷落地,下周遭下起了人肉雨,煞是壮观。
看着刚刚恢复的月重殿比之前还惨重,赫连峥怒极,这也太不给他面子了,若不是看在倾妃的面上,即便是倾尽全国之力,他也一定要灭了赫连宵这个孽子。
心思流转间,赫连峥大喊:“孽子,你若还不停手,朕将会让即墨莲替你顶罪。”
仅一句话,已经拼劲一掌的赫连宵堪堪收回掌,内里的反弹让他闷哼一声,按压下心口的腥味,赫连宵冷冷瞥向赫连峥,那眼神,似乎已经将其看成了死人。
即墨莲立即上前,掌心覆上赫连宵的背后,缓缓输送着内里,即墨莲分神对着上首的赫连峥说道:“皇上息怒,这本是赫连宵跟大皇子之间的比试,跟各位无关,但到底赫连宵也是大赫的煞王,难道在大赫皇宫,煞王连提一些自己的意见都不行?”
这是红果果的控诉。
在大赫京都,而且是皇宫中,别国的大皇子可以毫无顾忌地出一些奇怪的题目,且不容别人反驳,而煞王出手虽然是鲁莽了些,但也未尝不是在为大赫争口气。
清脆的话音真真的响亮,却也狠狠地拍在了众人的面上。
不管即墨莲说的多么响亮,赫连宵此时的唯一感觉便是当世身后的那一双小手,以及胸口流转的暖暖的真气。
赫连峥对他的恨跟怒他丝毫不放在心上,即墨莲的一点点动作却让他身上暖意不停,赫连宵腮边的酒窝若隐若现。
她果然是关系爱惜他的。
拉着即墨莲的手,两人除了月重殿,临出门前,赫连宵回头望了望赫连澜,那眸中,暗红已经转为嫣红,甚至几乎能滴出血来。
两人出的门来,赫连宵低低说道:“我会给你拿来。”
那东西,即便不用比赛,他也能轻而易举拿来。
“不急,你受伤了。”即墨莲摇头。
仅仅因为赫连峥的一句话,赫连宵就能瞬间收回掌力,使得罡气反弹,而让自己受伤,这种感动的情绪又岂是赫连宵一人正在感受的?
掏出一个药丸,塞进赫连宵嘴里,即墨莲说道:“先别说话,等上了马车再运气。”
“赫连宵点头。
到了宫门口,连弘正望着这边瞧来,见自家主子出来,急忙跳下马车,迎着宫灯,连弘见赫连宵面色有些苍白,一时有些着急:”小姐,王爷受伤了?“”恩,其他书友正在看:。“即墨莲简单的应了一声,接着说道:”回去了,记得马车要平缓些。“”是。“连弘赶紧上车。
马车缓缓使动,好在这一路都是青石板,没有起伏,在即墨莲的搀扶下,赫连宵坐在软榻上。
其实这伤不过小事,以往他受的是这无法比的,但赫连宵很享受被即墨莲靠近的感受,装弱是他跟即墨莲在大殿中学的。
因为即墨莲刚刚咳嗽,脸色泛白时,他心里很难过,就想抱着她,是以,赫连宵有样学样,他想让自己看起来虚弱些,这让即墨莲会不会跟自己一样,想要抱着自己。
但让赫连宵失望的是即墨莲只是皱着眉看他,还替他把脉,就是没有要抱着他的意思,这怎么可以?
赫连宵暗暗使力,让胸口的血气上涌,内伤更重了些,嫣红也从嘴角流出。”赫连宵,你为何内伤会越来越重了?“即墨莲心猛地沉了下去。
她刚刚给他服的是自己研制的最好的治疗内伤的药,运功片刻后,赫连宵的内伤理应很快好的,为何片刻后却是厉害了?难道是自己这药失败了,导致内伤加重?
赫连宵摇头,刚想开口,却被即墨莲阻止,她急忙说道:”你别说话,我给你疗伤。“
说着,即墨莲便扶起他,身体想要转向赫连宵身后,赫连宵一着急,抓住即墨莲,说道:”我回去自己运功疗伤,你让我靠着便可。“
受伤的人最大,这时候即墨莲哪还忍心反驳赫连宵的话,她扶住赫连宵,让他紧靠着自己,手也握紧赫连宵的手,让他倍感安心,
头靠在即墨莲颈边,一股即墨莲特有的馨香跟药香充斥着鼻尖,即墨莲娇嫩白皙的脖颈上皮肤就在眼前,赫连宵突然有一股冲动,他很想咬一口试试,不行,会让她受伤的,深深吸了口气,赫连宵急速跳动的心渐渐缓了下来,他头一寸一寸地靠的更近了。
这种无意识的举动却让即墨莲心底更着急,以为赫连宵疼痛难忍呢。
即墨莲声音是从未有过的轻柔,她问:”你感觉如何?“”还好。“赫连宵声音闷闷的。
一听从来磁性十足的声音变成了微弱沙哑的,即墨莲心焦了,她说:”不行,我还是给你运功吧。“
话落,即墨莲低头准备查看一番,此时,赫连宵却也着急地抬头阻止她,电光火石之间,即墨莲只觉得唇上触碰到一个略冷,略软,还带着冷香的触感,即墨莲脑中白光闪过,而后便是群星环绕,她不禁瞪大了眼。
跟她有同样感觉的当然还有另一人,赫连宵从不知道人跟人还可以这样近距离地贴着,那感觉,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爽!





错嫁相公极宠妃 第五十二章 调又戈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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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上天觉得赫连宵这机会来的有些突然,想要收回。 一向平坦的青石板突兀地出现一块凹处,因为已是半夜,连弘即便再小心,也不能看清楚地上的每一寸。
随着咯噔一声响,车子跟着颠簸一下,两人紧贴着唇突然靠的更近了,即墨莲只觉得唇上一疼,大概是磕到牙齿上了,她闷哼一声。
痛呼声传入赫连宵耳中,这时候他也没了心思遐想,刚刚那种飞上云霄的感觉也瞬间消散无踪,赫连宵着急地抬眸,见眼前的红唇上沁出一抹血珠,映衬着眼底的血红,赫连宵总觉得那抹深色碍眼,鬼使神差地往前凑了凑,舌头一伸,舔走那一处碍眼,继而试图安慰即墨莲:“我错了。”
“你不疼?”即墨莲扫过赫连宵同样有些红肿的唇,问。
这力可是相互的,她当然知道赫连宵也疼。
“不疼。”赫连宵摇头,由于动的剧烈了,胸口处有一阵钻心疼痛,他忍不住闷咳出声:“咳咳…我真的不疼。”
如此笨拙,如此小心翼翼的这么一个人,即墨莲一阵心疼跟怜惜,心中也骤然涌起一股冲动,她抬眸,无视心底随即而来的羞涩,直接堵住了赫连宵还将说出口的话。
若说刚刚的那一触对即墨莲的冲击是巨大的,那此时她的主动对赫连宵却是灭顶的。
不算狭小的空间内,不甚明亮的夜明珠散发着暖暖光芒,车内软榻上坐着两人,唇对着唇,这画面要多旖旎便有多旖旎,但即墨莲心中却在哀嚎,此刻他们其实是很纯洁的就这么贴着,琉璃色瞳眸眨了眨,即墨莲看向赫连宵,没动。
赫连宵见此,狭长的凤眸同样眨了眨,而后也没动,不过,一只手却慢慢地,捂上胸口,试图将那颗快要跳出胸腔的心按捺下来。
难道他再等着自己调戏?
想要赫连宵主动大概是不可能的了,即墨莲也不是扭捏的人,这样,也算是教了他第一课,思及此,即墨莲红唇动了动,想要先退开,而后再教,然,赫连宵却是不明白啊,他觉着这种碰触的感觉很美好,他舍不得让此感觉这么快消失,随着即墨莲的移动,赫连宵脑袋也跟着凑了过去,那架势,明明就在说:你别想甩开我。
即墨莲看着又贴上来的薄唇,一阵失笑,她低声,用充满蛊惑的眼睛说道:“等一下,我教你。”
一句话,一个指令,赫连宵这次倒是迅速的很,红唇立即离开,眼带渴望地瞧着即墨莲。
“先吃了药。”即墨莲狠心将那小动物般渴望的眼神丢在一旁,从随身携带的瓷瓶中倒出一个药丸,跟之前的略有不同,效果也差些。
看也不看,赫连宵快速捡起即墨莲手心的药丸,往嘴里一塞,咕咚一声咽了下去,而后又是眼巴巴地看着,还怕即墨莲不相信似的强调道:“我已经好了。”
即墨莲白皙的面上飘过红晕,莫说赫连宵,即便是她,对于亲吻之事那也是在摸索阶段,好在前世信息发达,耳濡目染,她也知道具体操作方法。
在赫连宵火辣辣的眼神示意下,即墨莲的声音越来越低:“记住了,这叫亲吻。只有相互亲近的男女之间才能有的动作。”
这话赫连宵爱听,觉得自己跟即墨莲是无比亲近的。
趁赫连宵某种不该有的思想还未成型,霸道地命令道:“往后你只能跟我如此,知道吗?”
点点头,不等即墨莲有所动作,赫连宵已经等不及,他头一伸出,凑了上去。
担心刚刚的伤口再出血,赫连宵这回小心了些,就这么贴着,间或伸出舌尖舔了舔那伤处。
小狗似的舔弄倒是让即墨莲差点笑出来,刚刚酝酿好的暧昧情绪也荡然无存。
虽然未笑出声,可眼底的戏谑却没逃过赫连宵的眼睛,他控诉地看着即墨莲,舌头舔的更起劲了。
“别舔了。”即墨莲向来慵懒的嗓音有些暗哑。
她话刚落,赫连宵已然缩回了舌尖,静静贴着。
见此,双手揽着他的脖颈,即墨莲摩挲着她的唇,而后试探着伸出舌尖,赫连宵见此,眼神一暗,血液里似乎燃起一种热度,朝着身体某一处汇集,他呼吸渐重,面上一片嫣红。
赫连宵学着即墨莲难得动作,也伸出舌尖,若不是此时气氛不对,即墨莲真相翻个白眼,她吩咐道:“张嘴。”
依言张嘴,香舌终是探了进去,赫连宵特有的冷香窜入鼻尖,即墨莲只觉脸上更热烫了,心动也在那一刹那。
或许是天生便由极强的学习能力,又或是作为男子,本身对这种事都有一个不点而通的特性,赫连宵呼吸愈见重了,他双手也终于有了放置之处,两手揽着即墨莲的腰肢,学着对方的动作,渐入佳境。
两人也有慢慢的摸索,变成了熟练运用,舌尖相互纠缠,呼吸越越来越重。
马车内的药香跟冷香夹杂着,越见浓郁,不时有粗重的喘息声,以及有些不知所措的闷哼声响起,令人遐想。
若说赫连宵从未见过这种情形,那也不是,有一回在烟波楼,他无意间瞧见一个女子跟男子就这么抱在一起,也是像现在他们这么贴着,那时,赫连宵觉得男子跟女子这么贴着,该是恶心的,是以,那两人再未见过隔天的太阳,双双毙命与拾梦手中,也因此,拾梦从那以后再也没让他见过这种场景。
却原来,世间一切都是看对象的,此时的赫连宵心中是从未有过的甜意。
就在两人亲吻的难分难舍时,马车缓缓停下,连弘低声说道:“王爷,到了。”
赫连宵皱眉,想也没想地吩咐道:“再绕一圈。”
这种时候他哪里荣得了别人来打扰,若不是已经将连弘给了即墨莲,他定要让连弘今夜丧命于此。
即墨莲这时脑子才逐渐清明,她推拒着赫连宵,嗓子微微沙哑:“别绕了,你的伤需要赶紧治疗。”
“无事。”尝过了甜头,赫连宵此刻已是食髓知味,哪能这么放弃。
“抬头。”即墨莲眼中的迷蒙褪去呃,整个人也清醒过来,接着说道:“不要任性,若是你不赶快好起来,我再不让你靠近了。”
可以说即墨莲这句话打在赫连宵的七寸上,为了将来的福利,他只能忍痛放开揽在即墨莲腰间的手,但眼底的委屈却是极为明显的。
“好了,下去吧。”即墨莲扶着他,连弘掀开车帘,即墨莲跳了下去,而后扶着赫连宵小心下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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