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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相公极宠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莫摇
哇哇哇——
赫连眳一阵嚎哭。
哼,他就是离开也要让娘亲时刻记着他。
母子俩几乎要抱头痛哭,身后的如冰却突然上前:“小姐,奴婢能不能跟着琪儿姑娘一起,还能照顾小主子。”
按住即墨莲的手,赫连宵倒是先一步点头:“这个主意不错,朝南,你也去。”
既然朝南跟如冰两情相悦,自然要尝尝呆在一起,多处处才是。
赫连宵没有意识到,若放在以前,他是断然不会管这些小事。
不得不说,这煞王也人性不少。
事情就这么定下,琪儿一行无人,两辆马车,带着赫连眳一大包的行李,马车向南走去。
赫连宵跟即墨莲送几人离开,站在城门外,已经没了马车的踪迹,即墨莲倚靠在赫连宵身上,耳中时不时传来赫连眳的哭声,她揪着赫连宵的衣襟,说道:“宵,你说眳儿是不是还在哭。”
不得不说,论分辨女子的心思,有时候赫连宵还不如自己儿子呢。
“可是我好想眳儿啊,怎么办?”即墨莲眼神就胶在远方。
赫连宵心下一动,他揽着即墨莲往回走,一边说道:“这些都是娘子的臆想,眳儿可是很懂事的,而且看着也挺喜欢那两人,说不定现在正在心地方高兴着呢。”
“真的吗?”
“自然。”
看自家娘子终于不再纠结,赫连宵松了口气,心下暗喜,从今日起,娘子又是他一个人的了。
殊不知,明日之后,等待赫连宵的是几乎吐血的打击。
这一夜,即墨莲比往常都要主动,两人几乎一夜未睡,只在天快亮的时候,即墨莲递了杯水给煞王。
做这种事自然容易口渴,赫连宵跟自家娘子合饮了一杯水。
之后便睡的舒心。
也睡得特别沉。
梦中,赫连宵还在延续之前的兴奋,那种随时将娘子抱在怀中的感觉着实让人喜欢,赫连宵阵阵的心猿意马。
这一夜春梦连连,直到翌日午时赫连宵这才勉强睁开眼。
不若平日一般清爽,赫连宵一阵疑惑,他觉着浑身一点力气也无,嗓子更是哑的厉害,连唤人的口气都非常的弱。
“娘子——”赫连宵喊了一声。
周围一片空寂。
“娘子——”清了清嗓子,又喊一声。
回答他的只是自己的回声。
到了这时,赫连宵总算是明白了事情有异常,他想要起身,却连伸手的力气都没有,赫连宵心一慌,周围一个人都没有,自己尚且如此,娘子呢,会不会出了事。
然,惊慌也不过瞬间的事,赫连宵很快找回理智,不可能是旁人所为,若是别人,大可以直接杀了了事,他武功起码恢复了六七层,若是有事,他不可能不醒,那么,唯一的解释是,这是娘子所谓。
“即墨莲——”赫连宵急了。
这还是娘子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对自己动手,赫连宵又好气又好笑,他声音更大了些。
外面总算有了动静,一身黑衣的未跑了进来,他恭敬地说:“王爷?”
“王妃呢?”赫连宵问。
“王妃送大盛皇帝出城了。”
“路澈?”赫连宵咬牙问。
“是。”
过分,太过分,竟然不带着自己,独自一人送路澈离开,赫连宵怒火那叫一个猛烧,他皱眉:“扶本王起来。”
未疑惑,不过却未做他想,他快步上前,小心扶着赫连宵。
赫连宵动了动,却无能为力。
“王爷?”未总算看出了赫连宵的不同,他疑惑地问:“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属下去找王妃。”
“不用。”赫连宵阻止了未的动作。
他能告诉未自己现在这境地就是王妃的手笔吗?
当然不能。
“可——”
“好了,你回去吧,等王妃回来,让王妃赶紧过来。”赫连宵吩咐。
“是。”
赫连宵这一等,一直等到日薄西山,赫连宵总算急了,他再次唤来未:“王妃还未回来?”
“回王爷,王妃仍旧未回来。”
这就奇怪了,赫连宵皱眉,又问:“谁跟着王妃去的?”
“是如风侍卫。”
这还得了?一个是对娘子有企图的,一个是心中始终有娘子的。
“去找大夫。”赫连宵硬声吩咐道。
未闪身离开。
良久之后——
等未提着大夫离开,赫连宵还未回神。
不知愣了多久,未突然出现,手里拿了张宣纸,面上一片僵硬。
未是何人?能让他变了脸色的,恐怕不是好事。
赫连宵盯着那纸张,有气无力地说道:“拿过来。”
“是。”
未双手递上宣纸。
当赫连宵看清上面的字时,眼前一黑。
纸上写到:赫连宵,自断筋脉这事别以为我会轻松放过你。现在我已经带着如风朝北及倾玉在前往隐族的路上了。至于宵你,我给你下了药,三日后你才能动,这三日你好好考虑自己错在哪了。
千万别撕了这纸哦,因为背面有前往隐族的路线图,若是宵一不小心毁了这纸,那么,很抱歉,宵,我们又要分开很久了。
善哉善哉!
赫连宵透过这张纸分明能看见即墨莲那张笑的分外明媚的脸。
“即墨莲!”
一声大吼惊彻煞王府上空云霄。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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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相公极宠妃 番外 一 红眸的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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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碎成了一块块木屑,赶车的小太监早已扔下他们,跑远了,就连拉车的吗似乎也觉察出危险,弃车而逃。
凌冬紧了紧怀中的包裹物。
轰隆隆,却在这时,无边的天际被突如其来的黑云包裹着,极亮的闪电划破层层黑云,打在不远处那棵大树上,咔嚓一声,大树的枝桠应声而断,让本打算呆在大树底下躲雨的凌冬放弃了这个想法。
加快脚下的速度,凌冬想在暴雨来临之前找到一处躲雨的地方。
“快,快,在前面。”后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凌冬边跑往后瞧去,却见五六个黑衣人面露凶光,手执长剑,浑身蕴含着一种不杀死前面的人不罢休的狠厉。
加快了速度,豆大的雨点开始滴滴答答的落下,砸的人身体生疼,凌冬将怀里的包裹物楼的更紧了,许是勒的太紧,包裹物内发出低低的呜咽声,紧接着便是微弱的婴孩啼哭声,凌冬心下更急,此刻也无暇分神哄着怀中的婴孩。
“小主子,您好好的,可千万别出声。”凌冬长喘了口气,说着怀中婴孩听不懂的话。
滴滴落落的雨滴开始急速,倾盆大雨直泻而下,凌冬身体瞬间湿透,已是深秋,如此大雨让她浑身冰冷的颤抖,怀中包裹着的婴孩也无可避免地湿透,那叫喊声更大了。
婴孩凄惨的啼哭声应和着倾盆大雨哗啦啦声,让周遭的一切显得格外凄凉。
然身后的黑衣人却是心如冷铁,他们不过是受人指使,即便对方是妇孺婴孩又怎样?若是不灭了对方,到时他们就得赔上性命。
生死面前,人性当然是自私的。
冰凉的雨水进了眼睛,凌冬的双眸涩疼,不自觉闭了闭眼,却在这时,前方是一个大水洼,凌冬一脚踏空,栽进水洼中。
凌冬不过是个瘦弱的女子,没有一点武功,只能任凭身体压住先着水里的婴孩,这处凹地处已经积满了水,婴孩整个人被浸在水底。
凌冬慌忙地抱起婴孩,这时也顾不得跑了,扒开包裹着的小棉被,露出一个孩子,只见此刻孩子嘴里,鼻子里正咕噜噜往外冒着水,凌冬担忧的手颤抖,她拍了拍婴孩的背部,祈祷地说道:“小主子,您可千万别出事啊,主子在天之灵不会安息的。”
许是祈祷起了作用,又或是她拍的歪打正着,婴孩嘴里终于停止吐水,开始拼命咳嗽,本来苍白的小脸泛着不正常的红色,婴孩眼睛紧闭,小手委屈地四处乱抓。
凌冬看着,眼泪扑簌簌往外掉,合着雨水。
身后奔来的黑衣人终于停下脚步,几人围住这处水洼,仅露出的眼底没有丝毫怜悯。
“你们到底是谁?为何要杀我们,我们不过弱儿妇孺,碍着你们什么了?”凌冬红着眼眶说道:“其实你们不说我也猜得出,宫里的那几位还真是做得绝啊,想要斩草除根吗?我们小殿下才出生才没几日啊,即便以后能安然长大,他还有机会回到京都吗?他碍着那些人什么事了?你们简直丧心病狂!”凌冬说到最后已经是声嘶力竭了。
站在边上的那几名黑衣人对于临死之人的不甘心丝毫未放在心上,这种事情他们见得多了,若是骂了几句他们能甘愿送死,那就给临死之人一点时间。
婴孩终于停止了咳嗽,小脸上的嫣红却在加深,几乎变成了紫红,不用摸,凌冬知晓小主子已经发热了,她无视上方居高临下看着的几人,径自脱下外衫,搭在婴孩的头上,以防止水继续流进孩子的面上。
上方几人相视一眼,眼底闪过狠厉,纷纷举剑,想要将水洼中的两人一剑毙命,却在这时,一直抱紧婴孩的凌冬突然抬头,手中举起一个类似竹节模样的东西,往举剑的黑衣人射去,那几名黑衣人手中的剑还未来得及放下,便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直直倒了下去。
凌冬看着手中的暗器,想起了主子的话:“这物不到万不得已时别用,里面仅有二十根带毒的针,用完就再无用了。那些旁边看着的人不会放过你们的,切记,万事小心。”
一下子用去了六根,凌冬心下有些可惜,她收起那物,抱着孩子,快速起身。
终于找到一个破庙,凌冬抱着孩子进去,破庙四处漏风,外面又是倾盆大雨,两人浑身湿透,火折子也湿了,此刻无法生火,孩子又开始叫喊。
看着已经烧得不行的孩子,凌冬一阵心酸,眼泪又一轮的往下落,她快速脱掉孩子的湿衣服,当触摸到婴孩的身体时,凌冬突然缩回了手,她的小主子已经烧得只能哼哼几声。
此种情况下,若是再多片刻,这孩子就没得救了。
擦了擦眼泪,凌冬匆忙解开背在身后的包滚,找出一个同样一个竹筒子,揭开盖子,一股血腥味传来,这是主子的血,主子说这孩子若是实在撑不下去了,便让他喝下这血,能救他一命。
掰开孩子的嘴,将血灌了进去,许是烧得厉害,这孩子极度需要水,他尚不知这是自己亲娘的血,小嘴直动,想要尽可能都多喝些,血沿着嘴角流下,光光的小身子大半被血染红。
凌冬鼻子酸酸的,小主子命苦。
那些丧心病狂的人啊,希望小主子以后能为娘娘报仇,为他自己解恨。
当那一小节竹筒里的血被喝光后,孩子这才满足,咋了咂嘴,满足地睡去,凌冬小心地将他抱在怀中,时刻注意着他的体温。然让凌冬惊怕的却是孩子的体温又一次升了起来,比之前还要烫手。
凌冬焦急地撕下一片湿步置于孩子额头。
孩子通身渐渐泛着血红,凌冬又要克制不住哭出声来,娘娘明明说这留在危急关头用的,为何小主子喝完会有这一番更剧烈的反应?
孩子身体开始抽搐,整个人像是被置于火上烤着,烫的厉害,以至于最后出现昏厥,凌冬泪水一滴滴落下,低落在孩子身上,孩子一无所觉。
外头倾盆大雨,这处又荒凉,莫说是大夫,就是连人影都看不到一个,凌冬此刻唯一能做的便是等,若是小主子命不该绝,便会醒来。
好在大约两个时辰后,外面的雨渐渐停了,外面凉风吹来,凌冬一个激灵,她望了望天色,已经暗了,今日是不能走了,这荒郊野外,夜里很难过,凌冬将孩子放在破庙的角落里唯一的一点干草上,并用了些干草将孩子盖住,若是不在意,无人会发现这边有个婴孩。
凌冬这才出门,外面更冷,她不能抱着孩子出来,不远处有一个小树林,她想去那边看看有无干一点的树枝。
良久后,凌冬艰难地抱着一小捆为完全湿透的木头回来,却在看清破庙里的一切事惊慌大叫。
“小主子!”
但见一只通身暗灰的狼正杵着脑袋往干草里拱去。
捡起一根木棍,凌冬大喝道:“滚开。”
试图用棍子吓退那只灰狼,然那只狼只是扫了一眼凌冬,闪着绿光的眸子中是凶残,无视凌冬,灰狼继续拨开干草,当它看见里面躺着的孩子时,低低呜咽一声,而后龇着牙想要咬死眼前这个看起来跟美味的食物。
尖利的獠牙一口咬在孩子的小腿上,凌冬举起木棍冲了过来,与此同时,因为疼痛,孩子哇的一声苦笑出声,在下一刻也睁开了眼。
凌冬还未到跟前,那只狼已然放开了孩子,跳了起来,转身,快速冲入黑暗中,凌冬扔掉棍子,有些疑惑,却在看到地上的孩子时,愣住了。
但见那孩子终于睁开了眼,然那双眸不是原本的黑白分明,而是血色,这孩子的双眸变得血红,如在血中浸过一般。
凌冬终于了解了娘娘在收集完这血后那复杂的眼神了,以及有些奇怪的话了。这孩子如今这个眸色,无疑会让别人误会,排斥,甚至残害。
拥有红眸的孩子,那便是妖魔的象征。
凌冬看着那血红的,望着自己的眸子,心中没有害怕,有的是源源不断的心疼,她抱起孩子,说道:“对不起,是奴婢未照顾好小主子。”
孩子的体温也奇迹般的恢复了正常,连整个人都精神很多。
自服了娘亲的血后,孩子的身体越见好了,直到后来的一路上都未曾生病,这让凌冬感叹,如此遭遇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
等两人到达净山时,已是半年后,净山位于极北之地,徒步行走的话,半年算是挺快。只因出了宫门,她任何皇宫里的东西都不许带,身上更是连一文钱都没有,这半年他们遭受的是别人的毒辣冷骂,是别人吃剩的残羹冷饭,有时候饿极了,凌冬只能咬破手指让孩子喝自己的血,这孩子对血液似乎极度的偏爱。
这也是凌冬心底的极大隐忧。
本来凌冬还想着能不能隐姓埋名在市井中生活,然赫连峥却是连个孩子都不放过,已经下了几道榜文,催促着他们早些到净山。
来到净山脚下,已经有一小队人在等着,见凌冬抱着孩子一脚深一脚浅地过来,没好气地说道:“快点,老子都要冻死了,赶紧的,老子还要回去复命呢。”
说着,将手中的东西扔到凌冬脚下。




错嫁相公极宠妃 王妃好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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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里,处处是一片银装素裹,本来应该寂寥安静的街道上却难得的熙熙攘攘,沁冷的空气丝毫没有影响到众人的躁动的情绪。
在这一片吵闹中行过两辆马车,马车看着普通,沉色油毡布搭在马车顶部,一路上挡下不少风雪。
端从外面看去,这马车至多也是普通人家配备的,可无人发现其内部的宽阔雍容,尤其是前一辆,即墨莲跟倾玉一左一右坐在车内,纵观而看,车内不仅能放得下两张小一些的软榻,两张软榻中间还放置一张小桌子,此刻桌上摆放着几碟点心跟茶水,而桌子下方则是几个活动的格子,格子内都是一些即墨莲跟倾玉爱吃的东西,而马车最里面便是一个小箱子。
倾玉打了个哈气,听着外面突然爆发的欢呼声,有些疑惑:“莲姐姐,这么冷的天,他们还能这么精神,不知外面发生了何事呢?”
倾玉对面人一身月牙长衫,长发束起,一副男子装扮,即墨莲稍微现在车窗的帘子,往外面瞄了一眼,回道:“说来虽然我身处大赫这么久,对大赫却是了解的不多,看着街上俱是年轻男女,这大概什么类似相亲的活动吧?”
倾玉自另一边掀开小窗户帘子,往外看去,果然跟即墨莲所言一般,满大街的年轻男女,男子皆一股风liu姿态,女子皆粉红了脸,各个羞怯地时不时偷瞄着身旁经过的男子,一时间粉红泡泡漫天飘,倒是比之前的雪花更让人沉醉。
倾玉没多少兴趣,她正打算放下帘子,眼角扫到前面的一幕,倾玉脸色一变,她猛的放下帘子,冷哼一声。
“怎么了?”即墨莲疑惑。
倾玉眼眶一红,却仍旧鼓着腮边,回道:“没什么。”
看倾玉这模样,怎么可能没什么?即墨莲再次掀开帘子,她顺着倾玉之前看的方向往前扫了一眼,当她目光所到之处,看到了一幕,即墨莲捂着嘴,想笑却又怕惹的倾玉难过,硬生生憋住了。
有孕之人情绪总容易轻易波动,即墨莲是深有感触。
放下帘子,即墨莲安慰道:“朝北他断然不会看到别的女子的。”
没错,让倾玉红了眼眶的正是前方骑马的朝北,朝北长相英俊,而且身上那一股天生的风liu姿态比一旁故作倜傥的男子顺眼的多,而路过的不少大胆女子纷纷将手中的花抛向朝北。
按即墨莲的理解,这些女子抛花应该是代表满意这男子。
而即墨莲的话却勾起了倾玉的伤心事,眼睛眨了眨,泪水流过白皙娇俏的面颊,倾玉苦笑道:“莲姐姐何必骗我,他以前是什么样的莲姐姐恐怕比我清楚。”
朝北风liu,红颜知己更是无数,而且他惯是会哄女孩子的,这也是为何倾玉一直不松口让朝北照顾的原因。
这种事情旁人是无法插口的,即墨莲叹了口气,她说道:“你且等着。”
话落,即墨莲弯腰出了马车,她对着前方的朝北喊道:“朝北,停下。”
朝北抓紧缰绳,转头问:“主子,出了何事?”
在外面,况且即墨莲是男子装扮,朝北自然不会再叫王妃,因此,他称呼即墨莲为主子。
即墨莲立于马车前,她说道:“你进来陪陪倾玉,正巧我想在外面看看。”
“主子,可是外面很冷,还是我来带路吧。”朝北拒绝。
在王府的时候朝北便发现自家王妃很不喜欢冷天,况且,若是让王爷知晓他让王妃带头领路,恐怕到时他不死也得脱层皮了。
朝北的担心她自是知道,即墨莲面色一整,她硬着声。音说道:“放心,宵不会知道。”
“可是——”
“行了,快点。”即墨莲没时间啰嗦。
王爷?王妃?孰轻孰重?朝北简单想了想,干脆下马,跃上马车,在跟即墨莲错身而过时,小声说道:“王妃,还请保护好自己。”
相处了这么长时间,朝北对即墨莲不仅仅是尊敬,在朝北朝南眼中,即墨莲早已跟赫连宵同样重要,甚至是比王爷更重要。
即墨莲含笑点头。
飞身跃上前方乌黑黝亮的马背上,那纤细的身影,潇洒的姿势,无不让周围一片崇拜的惊呼声,其中女子声音尤甚。
好久没有扮作男装,此刻的装扮倒是让即墨莲多了份肆意洒脱,她拉着缰绳,在一众女子善良的星星眼中策马往前走去。
因为街上路人很多,马跑的不快,甚至可以说是散步着走,即便如此,也会有事故发生,就如此刻。
即墨莲正慢悠悠地欣赏着周围景致,就在此时,前方突然冲出来一个人影,周围的惊叫声让即墨莲乍然回神,她勒紧缰绳,马蹄扬起,眼看着便要踩踏上前方的人,即墨莲眼神一凛,她旋身飞起,脚下点过马背,在落地的瞬间提走了马蹄下的人。
那人似乎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傻了,直到一声惊呼传来。
“小姐!天啊,小姐,你有没有事!”一个浅粉衣裳的小丫头排开众人,挤到即墨莲面前,她抹着泪喊道。
感觉到手下女子颤抖的厉害,即墨莲皱眉直接探上女子的脉搏,好在这女子不过是受了些惊吓,并未有其他伤处,见此,即墨莲松开女子的胳膊,打算起身离开。
还未抬脚,即墨莲觉着衣服下摆被扯住,她疑惑看去,发现地上的女子正紧张地拽着她的衣摆,即墨莲好笑地问:“这位小姐做什么?”
女子仰头,望进即墨莲带笑的眼中,冬日金光洒在她身上,以往清美的脸此刻多了一份英气,不得不说,即墨莲这淡然平静的模样站在一群男子中那简直可以用一个词来形容:鹤立鸡群。
那女子觉着自己的心骤然加速,她控制不住脸颊变红,在即墨莲似笑非笑的目光下,手心松了松,却又怕即墨莲就此离开,女子索性再次攥住即墨莲的衣摆。
“公,公子,多谢你救了我。”
“不客气。”即墨莲不打算在此多呆,她接受了女子的道谢。
女子看着即墨莲眼中隐约的不耐,眼睛转了转,说道:“公子,前面是客如云酒楼,现在已是正午,不如我请公子用饭,算是报答公子的救命之恩。”
此刻若即墨莲还不懂发生了何事,那她真是枉在外面混这么久了,抽了抽嘴角,即墨莲摇头:“救下你乃举手之劳,况且,也是因为我的马关系,小姐请起,我等还要赶路。”
女子一脸黯然,她眼角余光未离开过即墨莲分毫,心跳的越发剧烈,这是从未有过的情况,女子怎能错过这个好不容易让她心动的人,她敛下眼眉,晶莹的泪水啪嗒一声落在裙摆上,女子带着鼻音的低低声音响起:“公子,我爹娘自小便教导我,要懂得感恩,若是公子不接受我的感谢,爹娘知晓,定会责罚我,还望公子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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