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相公极宠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莫摇
正在外面招呼客人的朝北打了个朝天喷嚏,他疑惑地揉了揉鼻子,望着天边金灿灿的阳光,难道自己感染了风寒?明明不冷啊!
这一回赫连宵是真的冤枉了朝北,人朝北说的情调,好听的话并不是让你这么死板地说了句‘你真美’啊,并不知情的煞王将一切过错都归咎于朝北身上。
说不定是没说到点子上,听着即墨莲的笑声,赫连宵没头没脑地又来了一句:“你的笑声真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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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相公极宠妃 第113章 洞房花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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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莲再也忍不住,笑趴在赫连宵的胸口。
蒲扇般的睫毛因为笑的厉害了而沾上点点泪渍,向来清冷淡漠的琉璃色瞳眸因为笑容融化成一弯银月,鼻尖蹭上赫连宵的胸膛处,白皙的小脸上因为略施粉黛而显得娇艳了些,朱唇咧开,露出两排小巧贝齿,一股特有药香自即墨莲身上往外渗透,让紧拥着她的赫连宵身体一紧,药香在如此暧昧的情景下相似带着催情作用,引得赫连宵口干舌燥,嫩白俊脸上覆上一层烟霞。
“今日是我们的洞房花烛。”
赫连宵沉厚的嗓音带着蓬勃的情欲,让即墨莲身体一颤,她抬头,定定望向赫连宵那双跟龙凤喜烛相似的红眸,深深吸了口气,此刻的暗红氤氲着点点湿意,里面是压抑许久的渴望。
即墨莲突然觉得身体被喜烛燃起的火光感染了,热的有些不适,胸腔内的空气跟着少了些许,她咽了咽口水,说道:“我们先喝交杯酒。”
“好。”赫连宵点头。
白皙的手随意一挥,两个精致彩色琉璃盏腾空而起,里面晶莹液体并未洒出分毫,将其中一杯递给即墨莲。
两人胳膊相交,在酒杯即将碰到赫连宵的唇瓣时,即墨莲突然开口提醒道:“你只喝一口便可,剩余的我帮你。”
今日是两人的洞房花烛,她可不愿自己的第一次在赫连宵什么也不知的情况下结束。
赫连宵知晓自己的酒量,思虑片刻,点头。
两人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即墨莲咽下自己口中的酒,而后倾身上前,红唇直接堵住赫连宵的薄唇,舌尖探出一点,撬开他本就未闭紧的薄唇,口腔用力,已经被冷香浸过的酒顺势滑了过来,顺着已然温热的酒水,赫连宵的滑溜的长舌也跟着过来,不少酒水来不及吞咽便顺着嘴角流下,形成一行淫靡的亮色,看的赫连宵暗红瞳眸更红了。
即墨莲刚想退开时,赫连宵突然双手揽住她的纤腰,稍微用了些力气,让即墨莲的身体紧紧贴着自己的,也想让她感受着自己压抑了这么久的欲望。身体紧贴的同时,泛着冷香的薄唇也毫不示弱,贴着即墨莲的菱唇,舌尖探出,描绘着她的唇形,不放过她唇上的每一寸。
直到全部染上了自己的气息,赫连宵这才满意地暂时放开她,就在即墨莲松了口气的同时,那狡猾的舌尖突然又近了一步,直接滑进她的口中,扫过每一颗贝齿,而后纠缠着她的小舌,嬉戏,玩闹。
即墨莲不可抑制地嘤咛一声,殊不知,这一声软糯的低吟让赫连宵紧绷的最后拿一根弦彻底断开,他低吼一声,再也忍不住,将即墨莲拦腰抱起,往宽阔的大床上走去。
床上的锦被不像平日一般被工整地叠了起来,今日却是平铺着,即墨莲疑惑,她记得自己出门前锦被还不是这么放的。
赫连宵早已被情欲控制住基本的思考空间,直到见着平铺在床的大红锦被,这才想起之前自己的准备,她将即墨莲放了下来,在即墨莲的瞩目下,一手掀开被子,下面是各色花瓣,只要是这个时令有的,在这张床上都能见到。
在床的四角处还点缀着几片绿叶,看着满床的景色,即墨莲终于理解何为繁花似锦,大红的是这个世界罕见的类似玫瑰花瓣,浅红的芙蓉花,浅紫的蝴蝶兰,还有嫩黄,深蓝的那些叫不出名字的不同形状的花瓣。
即墨莲好笑地看着满床五颜六色,问:“这是谁给你出的主意?”
其实即墨莲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赫连宵并未见到即墨莲面上如朝北描述的那般喜爱,心中将朝北狠狠地踩了一遍,这才低声问:“怎么了?你不喜欢?”
“你打算就在这上面来一个我们的洞房花烛?”即墨莲不答反问道。
“对。”赫连宵点头,拉着即墨莲的手就要往床边走去,一边问:“不好吗?”
即墨莲扶额,她点头:“当然不好,这样是在床上滚了一夜,你我身上的花汁是如何也洗不干净了。”
一直想着朝北说的情调,赫连宵倒是忘了情调有时候是光看看就可以了,根本不适用,况且,洞房花烛最重要的是做,不是看哪,思及此,赫连宵面色转冷,他气息一转,单掌一挥,一场别开生面的花瓣雨在室内下了起来,大红的妖冶,浅红的清纯,淡紫的神秘,深蓝的勾人,花瓣飘飘扬扬,落在两人身上,落于鸳鸯锦被上,甚至落在了不远处的晶莹琉璃盏中。
如此场景,倒是没白费了这一床的花瓣,即墨莲勾唇:“朝北倒是歪打正着了。”
即墨莲不情愿躺在花瓣上,却不表示她不喜欢看这种难得一见的各色花瓣雨。
正想着该如何惩罚朝北的赫连宵没错过即墨莲的自言自语,他募地抬头,望向即墨莲,不自信地问:“你喜欢这样?”
“喜欢。”
话落,即墨莲上前,自己三番两次破坏赫连宵精心准备的惊喜,她知道这对赫连宵是一种打击,从来未经过人事的赫连宵对洞房花烛夜有一种近似恐惧的渴望。
即墨莲三两步走到赫连宵眼前,笑问:“你为何要说刚刚那话,又为何要准备这些?”
问完这个问题,即墨莲敏感地感觉出了周围气氛的尴尬,因为灯光的关系,赫连宵面上嫣红更重了,他对即墨莲也没甚可隐藏的,遂,如实道来:“我听说女子的第一次很重要。”
仅仅这一句话却让即墨莲明白了前因后果,她感觉自心底最深处涌出一股暖流来,这种温暖的流淌让她通身舒展开来,更让即墨莲的笑容迷蒙浓郁。她定定看向赫连宵,说道:“宵,我知道你是在担心我,不过你可是忘记了我之前的话了?以后你有任何问题都可以来问我,我不喜欢你将我们之间这么私密的事拿来问旁人。”
“我以后不会了。”赫连宵认真地点头,况且朝北的话根本就不正确,赫连宵再一次唾弃那99999个正招呼客人的属下。
满意地点头,即墨莲这才优雅地道来:“两个人之间这种最亲密的事有时确需要情调,不过,宵,我们早已是心意相属,根本不需要那些美丽的话,也不需要这么华贵的准备,在我心里,只要面对的是你,一切都是我最喜欢的。”
没想到自己笨拙的准备却能换来即墨莲这一番对自己的表白,赫连宵深深吸了口气,抱紧即墨莲,在她耳边低低说道:“我也是。”
双手抱住他有力的腰,即墨莲红着脸说了句:“人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
这话算是红果果的邀请了,就算赫连宵再不知趣,也听出来了这话的意思,他只觉心脏处咚的一声猛响,接着胸腔内似有一个锤子在敲打着,像那颗跳动不安的心即将破胸而出一般。
薄唇重新覆上那双菱唇,这一次不像上回那般温柔缱绻,而是如狂风暴雨般绢狂,此刻的赫连宵恨不得将怀中的人就此吞下去,融入自己的血液中,再也不分开,哪怕是一刻。
开始即墨莲尚能跟得上赫连宵的狂暴激吻,努力回应着他,不过,渐渐的,男子的优势便显了出来,即墨莲渐渐不支,脑中被一波波的狂潮席卷着,他软软靠在赫连宵胸口,任由他带领着自己开始这一段美丽的性事来。
努力吸允着她的红唇,直到红唇肿胀,最后甚至渗出血丝来,赫连宵这才开始转移战场,将薄唇往下移动,触碰到她的脖间,而后稍微用力,即墨莲白皙的脖子上瞬间显现出一朵嫣红的梅花来。
赫连宵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而后开了兴致,在脖颈的其他嫩白地方种出一朵朵美丽的花朵。
随着眼前的艳丽景象越来越浓艳,赫连宵的喘息声也是越来越粗重,间或夹杂着喉咙深处的嘶吼。
这几个月以来的憋闷算是找到了发泄口,他再也顾不得即墨莲此刻身上的衣裳是自己一针一线缝起来的,修长的手颤抖地摸上即墨莲的脖颈,一手抓住一边衣襟,往外面拉扯,刺啦一声,薄纱被撕裂,这种突兀的撕裂声非但没有破坏气氛,反而像是为此情此景增添了一抹刺激来,赫连宵脸上更红了,光洁的额头沁出一层薄汗。
“你轻些。”赫连宵舍得,不代表即墨莲甘愿,这是赫连宵第一回为自己缝制的衣服,她舍不得就这么报废。
血眸望向即墨莲,深深喘了口气,勉强压抑住快要喷涌而出的情潮,赫连宵沙哑着嗓子说道:“我再为你重新绣一件。”
话落,再也顾不得旁的,大手一扯,即墨莲这身庄家家主辛苦的三年的流云丝算是彻底没了价值。
一声裂帛响后,即墨莲只听见咕咚一声咽口水声,她抬眼看去,但见赫连宵饥渴地望着自己光滑的锁骨。
白皙跟大红,极致的色差,致命的诱惑,没等即墨莲反应过来,赫连宵已经一声狼嚎扑了上去。
他不是没见过即墨莲裸着的身体,许是这气氛的原因,又许是意识到自己终于不用在苦苦压抑,赫连宵总觉得此刻的即墨莲身上有着妖冶惑人的美,让他恨不得时时黏在她身上,不再离开半步。
啃上即墨莲优美的锁骨上,又留下串串妖媚之花,便是再清冷,即墨莲也不得不被今日热情的赫连宵点燃,低低叫出了声。
那种不若平日里的淡漠嗓音,而是糯糯的,里面是罕见的祈求,似乎嫌多了,又像是还不够。
这如蚊蚋的叫声像是在干柴上加了一把火,算是彻底将赫连宵的理智燃烧殆尽,他拼劲最后一点理智说道:“我,我不能伤了你。”
都到了这境地,赫连宵还能记得不能伤了自己,这让即墨莲再无一点犹豫,双臂揽上赫连宵的脖颈,轻舔了下他的耳垂,带着无法言喻的魅惑,说道:“不用顾忌我。”
这无疑是一个特赦令,赫连宵血红瞳孔一缩,还拽着即墨莲破碎衣襟的手一扬,流云丝如飘散在空中嫣红的云朵,扬扬落落,几度沉浮,终于落于一地的花瓣之上,极霏的眼色。
除了外袍的即墨莲此刻身着一身淡紫的里衣,她纤细的身躯立在赫连宵面前,如一只无辜的羔羊般等着入狼口。
没多犹豫,赫连宵修长白皙的手一划,里衣窸窸窣窣落下,此刻再无旁的遮拦,即墨莲身上仅剩一个淡红,上面绣着并蹄莲的兜衣,兜衣挡住前方那让人喷鼻血的景色,淡粉的兜衣跟浑身泛着的粉红是同一个色泽。
赫连宵颤抖的手牵起即墨莲的小手,将她的手放置在自己的胸口,赫连宵低哑地说道:“帮我脱。”
这时候也由不得她犹豫,即墨莲点头,同样不稳的小手将不算繁缚的新郎服上锦带一一解开,紧接着暗红锦袍滑落,没用对方在催促,即墨莲自觉地又解开里衣的带子,里衣顺势滑下,落于脚边。
美景在前,赫连宵哪怕再强的自制力也于事无补,他一闪身,两人已经来到床前,将即墨莲轻柔放置在锦丝上,身体覆了上去。
一时间,红浪翻滚,吟哦不止。
当一切归于平静,赫连宵轻柔地擦拭她秀发上的汗渍,声音依旧沉厚:“身上还疼吗?”
即墨莲好笑地扫了他一眼,说道:“你现在问这岂不是晚了?”
“对不起,我太激动了。”赫连宵虽然道歉,却没有后悔,他知道若是再重来一次,他依旧会跟刚才一样,最后沦陷在她的温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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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相公极宠妃 第114章 叫她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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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绪不过才平复片刻,正在即墨莲昏昏欲睡的当口,她突然察觉到身上有一只温热的大掌在自己身上游移,即墨莲猛地睁开眼,却望进一双还未褪去血红的瞳眸中。
见即墨莲睁开眼,赫连宵勾唇一笑:“我又想了。”
憋了这么久,即墨莲哪里还能说出个‘不’字,她懒懒躺在赫连宵怀中,任由那双骨节分明的白皙手掌在自己未着寸缕的身上四处游走。
即墨莲觉得浑身血液随着手掌所到之处而快速流动,牛奶般嫩滑的肌肤上重新被覆上一层淡粉,那种熟悉的快感又袭上小腹,她水光潋滟的美眸半眯着,等待着体内一波波无法言喻的感觉过去。
之前的那一次光顾着自己的快乐,忽略了即墨莲的感觉,这一次,算是暂时餍足的赫连宵卯足了劲想要给即墨莲一个无比难忘的洞房花烛夜,此刻还早,他们有的是时间。
若说之前是寒冬的狂风暴雨,那么此刻就是春风般的和风细雨,尽管身体早已出卖了本质的渴望,赫连宵还是细捻慢动,在她身上点火,不放过哪怕一丝一毫的角落,此时,他没有放过即墨莲面上的一丝一毫表情,赫连宵很满意她现在的溃不成军。
“宵,别动了。”一把握住赫连宵还想往下的手,即墨莲重重呼出了口气,说道。
腮边的酒窝愈见深了,赫连宵并将手拿出,他眨了眨眼,委屈地说道:“我不过是想好好补偿你,毕竟刚刚光我一个人在享受,我没听到你的叫声呢。”
那意思,要快感我们都得有。
即墨莲翻了个白眼,没放松握住赫连宵的手,咬牙道:“没关系的,我不在意。”
“可是,我在意。”要比力气,谁能比得上赫连宵,手轻巧一勾,即墨莲的双手已经被按在了头顶。随即,赫连宵又翻身覆了上去,欠扁地说道:“我得让你也能感觉到快活,这样我以后的性福生活才有保障,刚刚是我们的第一次,所谓熟能生巧,只要多做几回,我一定能找到技巧,让我们共同享受的。”
话落,不再让即墨莲有开口的机会,赫连宵堵住了她的红唇,带领着即墨莲重新投入情欲之中。
院外,朝北朝南大眼瞪小眼,还不时望着院门,期盼里面的人能出来。
“哎,已经第六日了,王爷跟王妃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出来?”朝北叹了口气说道。
朝北倒是自觉,小姐已经变成了王妃。
自洞房那日,已经足足过了五日,王爷跟王妃未踏出院门一步,就连一日三餐也是直接将饭菜搁在门口,并未有人见王爷跟王妃其人。
作为过来人,朝北知道男子一旦美人在怀,很难做到坐怀不乱,像王爷这般的不近女色这么多年,只要破了这人事一关,定然会跟开了闸的水一般,狂涌而出,朝北也曾想过会是这个结果,可他未想到的是这个结果一直持续了五日。
朝南僵硬地扫了一眼朝北,没有做声,而是尽职地抱剑站在院门口,为王爷跟王妃守门。
这说话的功夫,管家又小跑着过来,气喘吁吁地说道:“朝北啊,这王爷到底什么时候出来?宫里的奏折又来了。”
大赫新皇登基已经有两月余,除了臣服于大赫的周边几个小国送来了贺礼,大盛至今未有动静,前几日却有消息传来,大盛皇帝路饶早已病重,路饶的几个儿子开始蠢蠢欲动,目前路澈的实力暂时居上,路饶的另外几个儿子开始想方设法找路澈的弱点,企图削弱他的力量。
而路澈几个月前在大赫的所作所为不论在大盛或是大赫早已是家喻户晓,是以,这几日陆续有消息传来,大盛的好几位皇子不约而同地前往大赫,打着为路饶寻找鬼手的名头,前往大赫,当然,他们此行还有另外一个更让人信服的由头:祝贺赫连宵新帝登基,顺便恭贺他新婚。至于路澈,世人皆知他是个孝子,断然不会趁着路饶病重时逼宫,而御医早已有言,路饶还能撑个半年,在这几人离开后,路澈安排好照顾路饶的人,也动身前往大赫而来。
是以,目前大盛盛都内只剩下路饶的最小儿子路彦照顾着病重的皇上。而最先动身的三人最迟在后日会达到大赫京都。
这三人他们可以应付,不过可怕的是后面的路澈,不是管家跟朝北他们妄自菲薄,除非自家王爷亲自出马,面对路澈,朝北几人是没有丝毫胜算的。
也想到了这些,朝北摇头,望着院门,有些猥琐地说道:“这就要看我们王爷的功力如何了。”
赫连宵武功目前来说可谓无人能出其右,而男子对性事上的强度跟持久力跟武功修为可是有很大差别的,以朝北看来,这五日对赫连宵来说可谓小菜一碟,朝北猜测王爷初尝性事,起码还得有五日时间才能完全尽兴。
赫连宵不知道自己跟即墨莲的这种私密事早已被外面的属下猜测了好几日,这会儿,他正惬意地半躺在温暖的池水中。
这个大约有意见屋子大小的浴池是赫连宵当日离开大赫,前往南悦时吩咐的,既然即墨莲选择住在这里,他就得让她住的舒适。这处浴池是每日需要前往京都郊外运来的活泉水,据说这水含有有益于身体的东西,正适合女子使用。
此时,淡紫薄纱将偌大的浴池笼罩住,房间内四角分别镶嵌着不大的,散发着暖暖光亮的夜明珠,淡黄的光束打在薄纱上,形成一圈圈晕染过后的暖暖色泽,透过,朦胧的薄纱,依稀能辨别出里面有两个人影。
“宵,好累。”突然,一道略微沙哑,却满含幸福的嗓音传了出来。
这话一落,薄纱内传来哗啦啦水声,似乎是有人不甘安静地呆着,开始乱动起来。
须臾99999,薄纱内喘息声夹杂着时不时的口申口今,还有无法掩饰的低泣声,水波声开始有规律的滑动,直到良久之后。
一切皆归于平静,即墨莲自诩武功了得,可在赫连宵没日没夜的需求下,她已经累得;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对此刻的即墨莲来说,就连睁眼都是一项极费力气的活。
“你终于是我的了,娘子。”赫连宵低沉的嗓音依旧平缓,似乎刚刚进行过剧烈运动的根本不是他。
即墨莲不着寸缕的身体稍微动了动,而后没了动静,虽然身体动不了,不过思绪还是活泛了起来。
自那一夜洞房花烛后,第二日清晨,她就听赫连宵在自己耳边一遍遍的叫娘子,当时即墨莲问他为何不跟旁人一样叫她莲儿,或是莲,哪知人家摸着即墨莲的小手,嘚瑟地笑道:“哼,这其他的名字都有人叫,而娘子只有我一人可以这么称呼,这是专属于我的。”
叫娘子,任何人听了都知道即墨莲是属于自己的,这可是赫连宵的私心。
池水暖暖的,蒸腾着些许雾气,透过袅袅白雾,只见赫连宵摸索着即墨莲光滑的肌肤,看着上面被自己印上的层层红印,一阵心满意足。
顺着赫连宵的目光,即墨莲望向自己的身体,这一看,脸色一黑,她愤愤地望了眼赫连宵,没有说话,不过,那控诉的眼神却未让赫连宵有一丝一毫的不适。
“这是第一夜我留下的。”赫连宵摸着她锁骨上已经成了深紫的吻痕,得意地说道。
即墨莲当然记得,这五日以来,赫连宵每日就是啃啃啃,旧的还未消散,新的又印了上去,这五日的不间断‘凌虐’已经让她自己都不忍直视自己遍身深红,深紫的印记。
这样的身体,哪还有以往的白皙粉嫩。即墨莲瘪了瘪嘴,说道:“真丑。”
赫连宵摸的正顺手的时候听到这两个字,手一顿,眉头一挑,笑道:“没事,我觉得好看就行。”
以往细瓷般的肌肤的确是看着赏心悦目,不过,在赫连宵看来,现在的满身痕迹才真的迷人。
即墨莲整个身体都靠在赫连宵身上,任由他替她捏着酸疼的身体,顺便吃吃豆腐。
舒服地叹了口气,即墨莲身体一僵,她哭笑不得地说道:“别了,我快没气了。”
这几日夜以继日的运动已经让即墨莲熟悉赫连宵每一个不稳呼吸背后的意义,况且,身下那处怎么也否认不了的物什。
赫连宵听到即墨莲有气无力的话,嘴角勾起,再也忍不住,大笑出声,胸口的震动带领着即墨莲也跟着一颤一颤。
“呵呵呵,放心吧,今日我不会再动了。”摸索着即墨莲眼睑下处的阴影,赫连宵有些心疼,这几日,他的确是有些过火了。
听到这话,即墨莲明显地松了口气,她艰难地扯起一抹笑,而后放下心来,靠在身后温热的胸膛上,任由赫连宵为自己揉捏酸疼的身体。
适合的浴池温度,身后强健有力的身躯,以及赫连宵这几日练就的一手好本事,即墨莲终于没撑住,脑袋一个劲地点,赫连宵见此,将她的脑袋扶正,靠在自己光裸的肩膀处,手下的力道更轻了些。
即墨莲终于熟睡了过去,此时,浴池内的水温也有些凉了,赫连宵起身,小心地抱着即墨莲往边上走去。
乍然起身,赫连宵感觉到怀中的人缩瑟一下,他即刻用内力烘干了身体,顺便将内里源源不断地输往即墨莲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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