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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相公极宠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莫摇
自师娘昏迷这么些日子以来,即墨莲的心思一直没在这上面,而赫连宵也为了体谅她,尽量少碰触她。
这会儿刚碰到身下的人,赫连宵身体的反应是惊人的,他不适地粗喘一声,热气喷在身下之人的耳际。
赫连宵没说话,可身体的行动已经充分表达了自己的渴望。
在即墨莲的意识里,这种男女情事最讲究的就是你情我愿,赫连宵这么强迫性的对她,这让即墨莲心底无端产生一种委屈,她使劲眨了眨眼,泪水随之泛出。
低头,舔走她眼角的晶莹,赫连宵桑迎低沉:“即墨莲,你哭也没用,今日我不会放过你。”
伤心难过时间长了便需要发泄,赫连宵故意惹怒即墨莲,他想让她将心中的难过委屈拳头倒出来。
“赫连宵,你太过分了。”
即墨莲挣不开赫连宵的钳制,她运功,想迫使赫连宵放开自己。
不管她多么用力,赫连宵依旧不轻不重的掌握住即墨莲的双腕,即墨莲一时气怒,她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别动。”怕她伤了自己,赫连宵低喝道。
“那你放开。”
想了想,赫连宵放开即墨莲的一只手,却依旧紧紧握住另一只。
一手得了空的即墨莲又开始推搡着上面的人,赫连宵索性低下头来,使劲吻住她的红唇,想了好几日的美味就在眼前,赫连宵哪里肯放过,他暗红眸子瞬间变得鲜红,里面是不将即墨莲吃下誓不罢休的情(和谐)欲。
舔弄,啃咬,从额头,到鼻尖,不放过即墨莲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而后停顿在红唇上,舌尖强硬地探入她的口腔内,开始巡视着自己的领地。
自己三番四次的拒绝却被赫连宵忽视,即墨莲一时怒火上升,她得了空的手施力,一掌拍向上方的人。
赫连宵当然感觉到即墨莲的动作,他纹丝不动,任由即墨莲的掌力拍向自己的胸口。
闷响过后,赫连宵浑身一震,他往旁边一歪,吐出一大口血来。
“宵,宵,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你会躲开的。”即墨莲心疼的无以复加,她慌忙起身,抱住赫连宵,眼泪无声滑落。
擦拭完嘴角,赫连宵脸色虽然白了些,他依旧无事似的笑道:“娘子,你这一掌还真是不留情呢。”
之前的关于师娘的一切,再加上赫连宵刻意的点火,即墨莲一时失了理智,她虽然控制了力道,只用了三分力,不过这三分力若放在普通人身上早已没命,赫连宵虽有神功护体,不过在即墨莲拍向他的当口,他早已撤了神功,是以,即墨莲这一掌是结结实实的打在他的肉身上。
“宵,对不起。”即墨莲抱紧赫连宵,泪水断了线似的直直往下掉,她蹭着赫连宵的肩膀,泪水很快湿透了他的锦袍。
赫连宵翻身将她抱在怀中,轻拍着她的背,无声安慰。
良久,将心中这几日郁结的上心一股脑的哭了出来,即墨莲的心情顿时好了不少,她想起身。
“宵,我给你煎药去。”
身体刚动,却被赫连宵一个用力又拉了回来,身体被翻转,眨眼间,她又回到了床铺上。
赫连宵有些严肃又深沉的说道:“为夫有一个办法可以快速将我的内伤治好。”
即墨莲顺着他的话问:“什么办法?”
赫连宵眼往下方一扫,不言而喻。
即墨莲哭笑不得,这时候,赫连宵竟然还有精力想这些事,她说道:“宵,你等等,我先给你疗伤,然后随你怎样。”
“娘子,你不会不知道这世间有一种叫双修的吧?”
到了这时,即墨莲哪里想不到赫连宵刚刚所为的目的,她心中一暖,这愧疚与这几日对赫连宵的忽视。
不过她并不相信赫连宵所言的双修,即墨莲以为这不过是赫连宵的借口,直到——赫连宵一声不吭来个亲身实践,即墨莲顿时觉得身体一股暖流自某处缓缓升腾。
即墨莲惊诧地望着上方脸色憋得通红的赫连宵,问:“宵,这是怎么回事?”
“跟你说过这叫双修。”赫连宵抽空回了句。
“那你以前怎么没用?”即墨莲喘着气抽空问道。
赫连宵当然不会告诉即墨莲他不喜欢这种时候还分神做别的事,他若是跟自家娘子在一起,那喜欢纯粹的享受。
汹涌而来的情(和谐)欲让即墨莲很快忘记了自己的问题,她被赫连宵拉入欲(和谐)望的情潮中。
狂风合着暴雨为这一场运动打造了一场别开生面的背景,各种声音中依稀夹杂着些许口申口今。
热情很快被点燃,已经饥渴了好几日的赫连宵哪里能简单放过到嘴的美味,他埋头吃了一遍又一遍。
赫连宵的激动连带着即墨莲同样热情的回应,两具身体里似乎有用不完的力气,尤其是赫连宵,根本就不像一个刚受伤的病患。
隔壁的动静不出意料的传入了路澈的耳中。
路澈心头一涩,他闭着的眸子倏地睁开,而后苦笑一声,虽然只有偶尔一句溢出来的口申口今声,路澈依旧难以释怀,本以为心已死,便不会再被那人所以影响,不过看来还是自己看高了自己。
终于撑不下去,路澈起身,大步而出。
楼下,如风跟朝南坐在屋内一角,路澈的手下占据着另一角,两方人马正吃得起劲。
路澈这边看着自家主子下来,放下筷子,问:“主子,您这是?”
之前路澈曾吩咐他们将饭菜送了上去,这才没过半个时辰,主子又下来,而且看主子的脸色,有点像没吃饱的样子。
路澈往几人面前一坐,端起其中一人跟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主子,那是属下的。”这人嗫嚅道。
“怎么?本皇子就喝不得你的一杯酒?”路澈心情不好,口气冲的很。
那侍卫一僵,而后讪讪道:“主子您请。”
路澈冷哼一声,扔掉杯子,起身就要往外走,其余人纷纷起身,问:“主子,您这是要去哪?外面雨势很大。”
望着已经漆黑一片的外面,路澈声音更冷:“你们以为这点雨会拦住本皇子?”
说完,路澈闷头冲进大雨中。
身后的那几名侍卫刚准备跟上去,路澈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传来:“都别跟来。”
几名侍卫也没了心情用膳,他们担忧地望着外面,之前那侍卫头领说道:“好了,你们该干嘛干嘛,我去看看。”
“金头,我们也去吧。”
“不,都呆在这里,我一人便可。”那被称作金头的金兴也冲进了雨雾中。
“哎,不知主子怎么了?这一路上还好好的。”刚刚开口要跟着的侍卫祁昌问道。
被路澈抢了酒的另一人祁东冷哼一声:“还能因为什么?主子直到进了房间都是好好的,还不知因为有人坏了我们主子的心情。”
这祁东说完,还若有所指地望着楼上赫连宵所在的房间。
祁昌是个火爆性子的,他听到哥哥的话,低声嘟囔道:“有什么好炫耀的,不就是个女子嘛,哼,等回了都城,主子一定找个更好的,让所有人都羡慕吧。”
这一明一暗的话让坐在一角无声用膳的如风跟朝南脸色一紧,在他们眼中,王爷跟王妃是最尊贵的存在,也是不容旁人置喙的。
不过,这两人是个能沉得住气的,两人相视一眼,眼底均是冷意。
这边的议论还在继续。
“就是,已经嫁过人的哪里还配得上主子,主子现在不过是一时想不开,等回了都城,就是抢,我也要给主子抢一个比这个好的。”最后一个名唤李立的这一句说的就有些嘲讽。
这话一落,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厉风,李立猛地往旁边一侧,只见一根筷子已经插向不远处的柜台上。
就在他侧头的瞬间,身后两道身影已经猛地袭了过来,银光闪过,长剑堪堪砍在李立刚刚坐的位置上,而李立胳膊一疼,鲜血流了出来。
李立痛呼一声,跳了起来。
祁昌跟祁东也同时拔出长剑,祁昌将李立拽到身后,不善地问:“你们这是何意?”
如风冷冷吐口道:“杀了你们。”
“哼,就凭你们,也配?”
这话让如风跟朝南眼中的杀意更甚,朝南也上来,眯着眼睛,说道:“我原以为路澈手下的人起码知道什么叫礼义廉耻,现在看来,这些美好的词汇用在你们身上简直就是侮辱了这些好词。”
朝南一般不说话,一说话就比扇人巴掌还让人没脸。
祁昌红着脸叫道:“你,你什么意思?”
“嗤,原来还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蠢货,跟你们计较简直就是降低了我们的身份,就凭你们的这点伎俩还想非议我家王爷跟王妃,你们简直就是那阴沟里的老鼠,恶心的同时还让人不出不快。”朝南连珠炮似的将这三人说的手上青筋直冒。
“你们,你们找死!”祁昌气不过,提剑就冲了上去。
朝南这一方只有两人,而另一方三人,人数上来看,朝南这边落了下成,不过,论拼劲,谁又能及得上如风跟朝南。
与如风跟朝南来说,赫连宵跟即墨莲不仅仅是他们的主子这么简单,他们还是两人的信仰,为了赫连宵跟即墨莲的名誉,他们宁愿拼尽所有。
而另一方的几人虽然同样忠心,却没有朝南他们的全力以赴,在他们看来,为了朝南跟如风而丧命根本就是不值得的事。
是以,一开始,这两方面就有了不同的氛围。
如风长剑如风,每一下都能置对方于死地,而朝南亦是,他们早已将命置之度外,两道黑影鬼魅一般穿梭在其余三人中间,每每要被对方击中时,两人都堪堪闪过,朝南跟如风抽空望了对方一眼,他们已经经历过不少事,早已有了默契,两人点头,突然,朝南身影一转,往祁昌的方向撞去,朝南找死的动作让祁昌跟其余两人都有一瞬间的愣怔,他们是想教训一番朝南跟如风,却没打算杀了他们,毕竟赫连宵跟即墨莲是他们惹不起的,就在他们三人失神的瞬间,如风薄唇勾起,他长剑划过,嗤的连串响声后,紧接着是三声清脆的哐当响声。
却是如风的剑锋伤了三人的手腕,三人手中的长剑落地,如风见此,乘胜而上,打算将他们一剑穿胸。
“住手!”
------题外话------
快疯了,一个黄字都不能带的啊,很多东西都木法表达啊,哎。





错嫁相公极宠妃 第142 可爱的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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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澈一进门便发现客栈一楼厅堂的狼藉,如风的长剑下一刻便穿透祁昌三人。
再过去已经来不及了,路澈闪到最近的柜台便,抓过一直木筷,甩了出去。
叮。
如风剑尖在靠近祁昌的刹那被筷子击歪了去。
一击不成,如风知道自己再没机会,他冷冷收回剑,朝祁昌三人说道:“你们最好时刻注意,否则我定然会杀了你们。”
有了路澈做靠山,祁昌气势顿时足了不少,他声音比之前响亮:“有本事你就此刻杀了我们。”
没等如风拔剑,路澈已经上前,一巴掌拍向祁昌。
“你们在做什么?”路澈望着自己的三个下属。
这边没有如风跟朝南的事了,他们提剑离开。
顿时,厅堂只剩下路澈主仆几人,路澈顾不得浑身湿透,他不悦地望着那三人:“你们谁说?”
他虽不了解如风跟朝南,却也知道这两人是沉得住气的,定然不会无故找自己的下属打架,而且他自己的下属自己明白,特别是这祁昌跟祁东,都是急性子的。
路澈在他们面前很少发火,一发火那便是惊天动地。
“说!”瞧见这三人心虚的模样,路澈声音更冷了。
三人齐齐跪下,祁昌脑子一热,鼓着腮帮子就说道:“我们不过是说了两句,他们竟然就下杀手。”
“你为何要说他们?”路澈打断祁昌的话。
经过三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解释,路澈终于明白了两方之前发生的事,路澈扶额,苦笑道:“你们还真是——”
他没想到就连老天都打算断了他的念想了。
这还是路澈第一次在属下面前路澈这一幅颓然苦涩的模样。
一旁跟上来的金兴朝三人使了眼色,三人会意,头嗑的地板砰砰作响。
“主子,我们错了,请主子惩罚。”
到底是跟了他这么久的下属,路澈即便是再气,也不能亲手惩罚他们,不过,另一边却是不得不道歉了。
“你们现在去煞王门前跪下,除非煞王或煞王妃点头,你们才能起身。”路澈最后决定。
“主子!”
他们情愿被自家主子打死,也不愿跪主子的敌人。
“去。”路澈声音渐大。
三人互望了一眼,眼底是绝望,他们又重重磕了一个头:“主子,属下不能伺候您了。”
话落,三人直起腰,一齐抬手,就要往脑袋上派去。
他们宁愿一死,也不愿朝赫连宵下跪。
路澈一愣,身体快思绪一步,倾身分别在三人胸口处点了一下,三人脱力,身体软了下来。
路澈一时气不过,一脚踹向一个,恨铁不成钢的骂道:“你们这么刚烈给谁看的?难道赫连宵就承受不起你们这一拜,已经做了我路澈的下属,却还抱着自己可笑的自尊,看来本皇子是要好好考虑身边要不要换人了。”
这话跟刀子似的挂在他们的脸上,是啊,他们是主子的下属,就连命都不是自己,何谈高傲的自尊?
三人恍然,他们满面愧疚,祁昌红着脸说道:“主子,我们错了。”
另外两人见此,也俱都跪好,认错。
“那还不去!”路澈浑身颤抖。
“是。”三人急忙机身,快速奔向二楼。
地下,金兴担忧地说道:“主子,要不您去换件衣服吧。”
路澈疲累地点头:“行了,你去看着他们,本皇子自会照顾自己。”
金兴只能点头离开。
路澈觉得浑身一阵无力,头像是要爆裂一样,胸口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了起来,让他就连每一次呼吸都去掉半条命似的。
起身,路澈也上了二楼。
站在拐角处,见自己三个下属正垂头丧气地跪着,而如风跟朝南则站在赫连宵门前,一人一边,冷着脸望着祁昌三人。
路澈经过时,望着紧闭的门扉,叹了口气,直接越过他的属下,进了自己的房间。
躺在床上,脑袋一阵昏沉,窗外的雷雨声此刻听起来感觉很遥远,他闭上眼,渐渐陷入沉睡。
而隔壁,赫连宵轻拍着即墨莲光滑的背部,眼睛描绘着自家娘子的五官,嘴角;裂了开来。
外面的一切他早已知晓,现在自家娘子好不容易睡着,他不会计较其他小事。
这长长的睫毛,这小巧的穷逼,还有被自己亲吻的通红的唇瓣,往下看去,锁骨处是刚刚激烈的证明,眼前的一切在赫连宵看来都是那么的美好,他恨不能时间就这么停滞,让这美好的一幕永久的留存着。
实在忍不住了,赫连宵低头,碰了碰下方人儿的红唇,还未离开,赫连宵感觉到唇上一重,他疑惑的抬眼,却见自家娘子双眸正亮晶晶地望着他,眼底是一如既往的温暖。
“怎么不睡了?”赫连宵将他们自己带来的锦被往即墨莲身上拉了拉。
即墨莲不语,眼神望了门的方向一眼。
那意思,我其实是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
赫连宵红眸闪烁,他起身,说道:“我去处理了他们。”
打扰即墨莲睡觉的人都该死。
刚拿过衣服,却被即墨莲拉住。
“宵,若是现在杀了路澈的属下,他不会尽心帮我们寻找米芙儿。”这是目前最重要的事。
“娘子,即便没有那家伙,我依旧会找得到那该死的女人。”赫连宵哪里这么憋屈过。
即墨莲一笑,她刚坐起身,身上的锦被滑落下来,身上点点红痕让赫连宵喉头一动,身体自然起了一股反应,别开眼,赫连宵拉过杯子将即墨莲包好,一边叮嘱道:“现在冷,赶紧盖好。”
明明想得不行,却硬是找个借口,这样的赫连宵可爱到不行,即墨莲顺势靠在他身上,光裸的胳膊伸了出来,搂着赫连宵的脖颈,惬意地说道:“宵,你在这里陪我吧。”
她当然知道赫连宵随时都能灭了路澈的属下,可若是没有路澈的帮忙,赫连宵就得动用他辛苦在大盛安插的人,路澈在大赫的遭遇她不希望赫连宵同样经历一遍。
胳膊上的颜色要浅一些,不过依旧是密密麻麻的,白皙肌肤上点缀着迷人妖冶的花朵,赫连宵红眸又深了些,他饿狼似的盯着即墨莲的胳膊,差一点就能扑上来。
咕咚一声咽口水的声音传出。
即墨莲噗嗤一声,再也忍不住,笑倒在赫连宵身上。
白皙的面上泛着可疑的红晕,赫连宵故意冷着声嘱咐道:“快点躺好,这两天有风,外面很冷。”
说着就要将自己怀中的人拉下来。
即墨莲已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她以为赫连宵懂得更多的时候,那种单纯的可爱性子便消失不见,现下终于又见到了,即墨莲怎能不高兴?
可疑的红晕已经变成了嫣红,赫连宵手忙脚乱地将即墨莲彻底裹在锦被中,眼神也不敢再乱飘。
即墨莲像是玩上了瘾,她故意隔着薄薄的锦被蹭着赫连宵的身体,本来温热的身体逐渐加温,穿透薄被,沾染上了即墨莲的身体。
明显感觉到他身体的异样,即墨莲动作更大胆了些,她又试图将胳膊从锦被里拿出来,无奈,赫连宵已经整个人将她裹在怀里。
即墨莲猫似的半眯着眼睛,贴上赫连宵的耳际,低低说道:“宵,我热。”
喉咙深处一阵发紧,赫连宵不适的动了动,他问:“你不累?”
“你累吗?”即墨莲继续逗他。
不管了,赫连宵的耐性宣告结束,他猛地一扑,将怀中的人连带锦被一齐压在身下,低哑着嗓音说道:“我现在就让你知道我累不累。”
锦被一扯,美景就在眼前,赫连宵又要扑上来,这时,即墨莲突然往床脚一缩,她无辜地说道:“宵,我忘了,外面还有人。”
对于赫连宵的霸道,即墨莲当然最了解,赫连宵不会允许别人听见她的声音,特别是某些时候撩人的。
这无疑是在赫连宵头顶浇了一盆冷水,他低咒一声,起身,往门口走去。
“宵,你干什么?”
“宰了他们。”
死人是听不到任何声音的。
即墨莲一听暗叫惨,她这玩笑开大了,若是让赫连宵出去,她敢保证,一招就能让外面血流成河。
眼睛一转,即墨莲突然哀叫了一声。
“哎,疼。”
这话尾余音还未落,一身里衣的赫连宵已经闪了过来,他赶紧抱住即墨莲,仔细查看她的全身,一边絮絮叨叨:“怎么了?哪里疼?是不是我刚刚太用力了?哪里不舒服?乖,告诉我。”
完全没了在外人面前的冷静自持,高傲不可一世,这样的赫连宵却让即墨莲更喜欢。
自己何其有幸能拥有这么一个全心对自己的人,即墨莲伸出双手,环住赫连宵的腰身,脸埋在他的腹部,闷声道:“宵,我错了。”
这是对那个被自己冷落了好几日,刚刚还拍了一掌的赫连宵说的。
以赫连宵的耳力,当然听到了即墨莲的话,他皱眉,抬起怀中的小脸,说道:“我不喜欢你这么说话。”
他的娘子不管做什么都是对的,根本不需要道歉,即便对象是自己。
“恩,我以后不这么说了。”即墨莲郑重点头。
这也间接保证她再也不会向之前那么对待赫连宵。
不可否认,这么一次交流,两人算是真正的身心合一了。
想通了这些,即墨莲一扫之前几日的沉郁,恢复成以往的即墨莲,她知道自己只有变成原本的即墨莲才会不辜负赫连宵,才有心力对付米芙儿。
即墨莲恢复,最高兴的莫过于赫连宵,赫连宵一高兴,连带着外面的几人也逃过一死。
虽然很想将这个笑意盈盈的即墨莲狠狠压下,不过他到底也知道此事目前情况不允,赫连宵咬着牙,将即墨莲抱了起来,重新选了一件长裙,替她换上。
而后捡起自己的锦袍,快速套上。
本以为赫连宵会故意为难他们,至少得让他们跪一夜,谁知,没过多会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
如风跟朝南往后面退去。
赫连宵揽着即墨莲,瞥了一眼跪地的三人,不言不语。
不过周围压力明显低了很多,跪地的三人冷汗直流,直到跟即墨莲直面对上,三人才明白煞王的真正实力。
三人咬着牙坚持跪着,一旁的金兴见此,抱拳道:“煞王,是我兄弟几人的错,还望煞王能原谅我们几人。”
“原谅?”赫连宵眉头一扬:“本王不知道原谅两个字怎么写的。”
说他不要紧,说即墨莲的人都该死,不过,自家娘子不希望这三人死,那他就不杀他们,然,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金兴没想到赫连宵一点面子都不给他们留,他们好歹也是路澈得力下属,金兴一时有些尴尬,祁昌按捺住心口的铁锈味,尽量用听起来平常的声音说道:“是我兄弟的错,要杀要剐遂煞王的意,我等绝无怨言。”
一时口快的下场是祁昌三人从来没想过的,事已至此,再后悔也没有意义,只希望他们的所为不会给主子带来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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