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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温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码字猪
郭嘉大怒。本来对于张缉这样的小辈或者说是跟张缉没有多大交集的人,郭嘉向来是不予理睬的,这张缉他其实也是知道,只是不愿多费口舌也就装作不认识,不想这张缉却是如此的不识相,还抬出张昭来,那张昭对于郭嘉意味着什么?不是权势,不是前辈,那是政见不相同的酸儒,而且在这等敏感的时候,郭嘉最厌恶的就是张昭这等自以为是的名士,因而闻得张缉之言,终是冷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那张子布这老东西的外子啊,哈哈,怎么,你老子让你出来喝花酒来了?”
张缉怒道:“郭嘉,你怎么敢如此无礼?”
“无礼?”,郭嘉欲要起身,幸得那巧儿扶植方才站定,言道:“我无礼,哈哈,张缉,我身为刘玄德的副军师,在军中任有重要位置,你是什么东西,没有我的肯定,便就登门入室,我看你才是好大的狗胆。。。”
张缉怒不可赦,正要发怒,却是想起一事,反而笑道:“哦,军师大人啊,可惜啊,这只是从前的,如今却是今时不同往日了,听说你郭大军师已经不受宠了,所以你才来这等地方发泄,可怜啊,可怜。。。”
郭嘉目露寒光,上前三步,冷声道:“你再说一遍。。。”





汉末温侯 第二九零章:天纵之才护刘备,方天画戟战人雄(下二十四)
第二九零章:天纵之才护刘备,方天画戟战人雄(下二十四)
郭嘉虽然只是个文人,但是就在军中,经历过战场,见过死人无数,无形之中自然带上几分煞气,别说是张缉了便就是他那久在高位的叔父张昭也是不及,故而被郭嘉这一番bī问,反倒是心虚的后退了几步。
可这一退,却是让张缉有些难堪。第一,郭嘉与张缉年纪相仿,第二郭嘉如今从他叔父那里听来是已经不受刘备的宠信,而张昭却是一直宠信有加,这一上一下,反倒是张缉后退更是着恼,不过这些都算不得,最最要不得却是这房间之中还有第三者的存在,便是那巧儿。
巧儿不过就是个画舫女子,说起来除了漂亮一点之外,还真是没有什么特别,可对张缉来说此时此地却是大为不同,自己被郭嘉bī退可都看在了女子的眼中,这可丢人至极啊,因而闻听郭嘉之言,虽然是后退了一步,却仍旧冷笑道:“怎么,你做的那些丑事自己还不晓得吗?州牧大人早就不信任你了,这一切我家叔父可早就告诉我了,郭嘉啊郭嘉啊,你便是自命不凡,但此时也不过就是个弃臣罢了。。。”
郭嘉不怒反笑:“好一个弃臣,好一个弃臣啊,张缉,想不到我郭嘉今日居然会被你这样的小人耻笑,果然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哈哈,好的很啊,好的很。。。”
张缉怒道:“郭嘉,你嘴巴里放尊重点,本少爷可不是你这样出身的人,我可是徐州名士之后,你,哼哼,不过就是寒门子弟罢了,有什么用。”
郭嘉突然向张缉发作,揪住他的领子,冷声道:“张缉,你这狗一样的东西,平日里你不曾惹到我郭嘉,便也罢了,可今日却是特意上来寻事,我如就此放过你,倒是让你小看了,也让你那叔父小看了。”
张缉见郭嘉满脸酒气,双眼通红,刚才虽然说得极为痛快,但是此时却是有些害怕,心中有些想逃的感觉,但碍于男人的脸面,在那巧儿面前却还是强作强硬,笑骂道:“郭嘉,本少爷就在这,你能如何?”
“噗。。。”
张缉话未说完,却是忍不住吐出一口气,整个身子也想是弓起的虾,显得十分突然。
原来郭嘉虽然只不过是个文人,但是他的好朋友可是那个张飞啊,张飞除了要跟郭嘉喝酒外,平时里最大的兴趣便就是教郭嘉习武。
郭嘉的身体从小就是有些不适,看过不少医生却是未能根除病因,其后寄情与酒色之中,更是让自己的身体差了不少。
张飞这人却是粗中有细,知道这个事情后,又知道郭嘉不愿看医,便就提出学武来强身健体,因而郭嘉在张飞的指导下,虽然比不得那些武将,可对付一般的人却是手到擒来,况且这张缉可是个读书人,而且还是张昭的外子,如何想到这郭嘉是说动手就动手,也是没有半点防备就被他击中了腹部,只觉得晚上吃的饭菜那是一股脑的往自己的喉咙那边冒。
那边的巧儿却是像看惯了似的,只是等郭嘉第一下打下去之后,也没有惊叫,只是方才劝道:“相公何故如此,白白的糟蹋了酒兴。。。”
郭嘉又是一击,却是击打在张缉的颈部,当下就让张缉倒在地上,却是*不断。
“今日被你这等狗一般的东西扰了我的酒兴,却是可恼,明*可叫张昭老儿来我府上寻我,若是他不肯前来,我便亲自去你张府,去问问清楚,这张缉是否够资格与我这般说话。。。”
言毕,酒意盎然的郭嘉却是看也不看躺在地上的张缉,摇摇晃晃的便就走了。
巧儿来到房口附近,只见那郭嘉真的走了,方才打了个记号。
不一会儿,那下去安排酒菜的花娘却是急急上来,看了看里面正自痛哼的张缉,轻声得对巧儿道:“接下来的事情你可记住了?”
巧儿笑道:“记住了,早就记住了,三娘你放心就是了。”
花娘笑了笑,便就入内,先是极为夸张的娇叫一声,然后扶起张缉,道:“张公子,哪个这么大胆的把你打成这样了?”
张缉怒道:“臭*,这房中原先可是那郭嘉,难道你忘了不成?”
听得张缉不给分毫脸面的怒骂,花娘却是笑得更开了,嘴巴靠近张缉的耳边,惹得他却是暂时忘记了疼痛,不由又是心猿意马起来。
“奴家可不会忘,希望张公子也不要忘,是郭嘉,一切都是郭嘉干的。。。”花娘轻声道。
张缉听得花娘的娇喘声,闻得她的体香,感觉到她慢慢的转到自己的身后,那xiōng前的肉团是紧紧的贴着自己的后背,实在的太过享受,只是不到片刻,张缉却是双眼怒睁,想要说些什么,却是再也说不出来,因为自己的嘴巴已经被人堵住,而自己能听到得只有自己咽喉处的丝丝喷血声音。
花娘的力气大得惊人,完全不像是个女人家,就是她用一个人的力量吞噬着张缉的生命。
而那巧儿却是将房门关上,细细的看着,脸上还带着三分笑意。
张缉不甘心啊,自己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自己还没有活够,怎么今日却要死在此处了,可是再不甘心,自己的生命却还是在慢慢的消失,直到一动不动。。。
花娘见张缉双眼临死也是不闭,便就好心的为他合上,舌尖舔过沾在嘴角的血迹,轻声笑道:“我家主上说了,只有死人才能知道我们的身份,既然你张大少爷已经在这里闭眼,那么奴家便告诉你,你为什么会死,因为我是温侯帐下的七煞之一的毒寡妇三娘,日后若是下的地下见到阎王,可得认准了。。。”
巧儿这时候却是过来,对花娘道:“三娘,你从密道走,这样别人就不会知道了。”
花娘冷笑道:“这个狗杂种,若不是要依计行事,老娘定然不会让他这么舒服的去了。”
巧儿道:“三娘,你多说什么啊,快走吧。”
花娘点了点头,然后打开衣柜,里面却是有一条密道,接着对巧儿说:“记住了,半刻钟的时候,你就要行动了,否则就不像了,还有,你家中的父母,主公定然会帮你照顾的。”
巧儿道:“三娘放心,巧儿又不是第一次知道规矩,知道把握的。”
花娘不再多言便就入得密道,匆匆离去。
而巧儿则是独自收拾着,而且还在自己的手臂上也划出一道口子,疼得她俏媚皱生,接着估摸着时间过去了半刻钟,便就打开房门大叫道:“不好了,不好了,张公子死了,张公子死了。。。”
巧儿在二楼这么一大叫,引得四周正自寻欢作乐的人都是大惊,其中几个与张缉同来的人便就急急上去。
这几人先前都是知道那张缉是去找郭嘉,那郭嘉他们也是知道,是副军师,那是他们惹不起的,故而便就在楼下与姑娘们作乐,其后将那郭嘉摇摇晃晃的走了,也是不在意,可谁曾想这张缉居然就这么死了。
张缉也许还有人不认识,可那张昭在这徐州只要是有些身份的那是人人皆知啊,可他如今唯一的外子就这么死了,若是传到张昭的耳中,这罪过到底是该由谁来承担啊,毕竟这里可是画舫啊,这要是传出去了这名声也是极为不好的。
几个酒肉朋友倒也不错,纷纷上去,却见那张缉就躺在地上,血迹一大片,看来是死的不能再死了,又见那巧儿哭得不成样子,其中一人便道:“这是怎么回事?”
巧儿哭道:“刚才张公子跟郭相公打起来了,后来奴家因为害怕便就晕了过去,谁曾想醒过来就看见这副样子了,呜呜呜,如今张公子死在奴家的闺房,若是追查起来,那张昭大人必定会让奴家求死不能啊,奴家却也是活不得了。。。”
言毕,还不等众人反应过来,那巧儿却是飞奔过去抓起那张缉身边的匕首便就划过自己的咽喉,如同张缉一般也这般的去了。
“巧儿啊,我的儿啊。。。”
这时候众人自然又是一阵恶心,可那花娘却也是晚了一步赶到,那巧儿已经死了,便就在旁大哭起来,说什么巧儿是她的顶梁柱,又说早知道就不令张缉去见那郭嘉了什么的,反正是闻着伤心,见者痛心啊。
那几个张缉的朋友轻声商议道:“看来此事是跟郭嘉脱不了关系了,与其让事情散开让那张昭寻上我们,不如我们主动去找张昭,而且说出了郭嘉,他们二人正好对着,咱们就可以置身事外了。”
“说的对啊,这就去吧。”
“等等。。。”
其中一人小心翼翼的将那匕首捡起,却见那匕首的刀柄上印有郭嘉二字,便就笑道:“这便是证据,咱们要一并交给张昭大人。”
说完,这几人就一同前往张府,说明一切。
而那花娘却是因为画舫*了人命,便就下令让人早早的散了,之后也不告知其他人便就消失不见了,不过此时也没有人回去记得这花娘,毕竟死的那位可是张昭的外子啊。




汉末温侯 第二九一章:天纵之才护刘备,方天画戟战人雄(下二十五)
第二九一章:天纵之才护刘备,方天画戟战人雄(下二十五)
“你们说什么!!!”
张昭本来已经睡下,不想却被管家吵醒,说是大事不妙,其后闻听自己的儿子居然被人杀死在画舫之中,便是再好的内涵也是不由大怒。
那几人献上匕首,将事情的前前后后又是说了一遍,不过将责任全部都推给了郭嘉,而且说的煞有其事,好像当时就是郭嘉杀了张缉一般,那叫一个看的清清楚楚。
张昭不愿再听下去,只叫家丁将这几人好生看住,然后叫家将率百人前往郭嘉府邸抓人,是要为张缉讨一个说法。
管家劝道:“老爷,这事虽然不能不管,可那郭嘉毕竟是副军师,如此行事,是不是会惹人猜忌啊。”
张昭也是怒得昏了头,自己居然动用人马私自在城内捉人,这要是换个主公,只怕就是谋反的大罪,而且估计即便就是那刘备,日后也必定会生出猜忌之心,因而他稍稍平静下来,便道:“你速速前往主公那边,就是郭嘉意图谋反,欲要逃出城去,因为事情紧急,便就要先行一步。”
那管家应了一声,也是急急的往刘备府邸行去。
“郭嘉啊,郭嘉,你个杀千刀的,我张昭不曾对付你,你倒是想来这么一手,这是要我张家绝后啊,我决不能放过你,绝不。。。”
其后整个下邳城也就慢慢的传出风声,而且消息极为的准确,就是郭嘉因为不满刘备与张昭,其后在画舫与张昭的假子张缉斗殴,以至于张缉不幸身亡,张昭大怒便就派人寻找郭嘉,只可惜派去前往郭嘉府邸的人马却是未能找到,而从下人那便听来的,却是那郭嘉在离开画舫后一直没有回到过家。
而随后这件事也是惊动了刘备,不管这事情的真相是如何的,这张缉是死了,这郭嘉是不见了,而且当时在画舫那么多的人言辞切切,却是不容分辩的,因而虽然张飞,简雍等人纷纷为郭嘉求情,却也是无用,刘备下令自己的亲卫白耳军在城里城外进行搜索,是要寻找到郭嘉的身影。
只是令人奇怪的是,在张昭与刘备的人马搜索下,整整一个晚上却也是没有能找到郭嘉。毕竟这到了夜晚,城门都是紧闭,除非有刘备的帅令,否则没有一个人可以出得城去。
“一定还在城中,郭嘉一定还躲在城中,主公啊,既然郭嘉是躲藏起来,可见此人果然就是吕布的jiān细,你可要为张缉伸冤啊,这孩子却是死得不明不白啊。。。”
张昭此时也是不甘心啊,自己膝下无儿,这张缉可是自己重点培养的对象,可如今却是死在了郭嘉的手上了,这要是传出去,他张昭还怎么在徐州立足。
刘备还未说话,那边听讯而来的张飞却是道:“大哥,奉孝的为人你不是不知道,向来是知道轻重的,怎么可能会做出杀人这等事,俺看这当中定然是有些误会的。”
张昭闻言,大怒道:“张飞,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看不见我儿张缉已经身亡,却要说这些话为郭嘉开脱,你可知道,当时可是有数十人都看见了,如何还能让他狡辩。”
张飞冷笑道:“奉孝行事向来风流,去那画舫之地却也常见,这是大哥跟我们都知道的,想不到张军师的儿子,堂堂名门之后居然也这般,前往那画舫,还不知道什么原因死在来了那里,现在却要奉先来顶罪,却是什么道理。”
张昭暗骂张缉不争气,什么地方不好死却是死在了妓院里,这可是丢人丢到家了,但是事实如此也是无法改变,又道:“不管张缉死在何处,但是当时那么多的人都是看见,所以也不可退让,主公啊,更何况如今那郭嘉居然不见,这整整一夜下来,数百人在城中寻他一人却是不见,他要不是畏罪潜逃那又是什么,难道这不就是最好的证据吗?”
张飞闻言却是不能再言,毕竟若是此时郭嘉在此,那至少还是个理直气壮,可现在数百人却是找不到郭嘉一个人,这于情于理都是说不过去。
刘备此时却是开口言道:“城门紧闭,郭嘉能逃到那里去,子布啊,你且放心,本公自然会还你一个公道的,大家都一个晚上未睡,现在还是先回去休息休息,等本公的人马找到郭嘉之后,自然会派人前去通知你,可好?”
这是刘备的谢客之语了,毕竟他现在的心情也是极为混乱,虽说此前刘备因为那虎符的事情已经对郭嘉生出忌惮之心,也派出人马前往那东平城,想要一正真伪,但是还没有看出虎符真假之前,郭嘉这人他还是还愿意相信的,毕竟自己军中在谋略上可以跟郭嘉相比者确是无人,因为才会对其极为倚重,却不想在这个紧要关头却又是出了这等事,如今不见郭嘉,这便不是黑也成黑的了。
张昭因为刘备的开口也是无奈,又是哭说了几句之后便就回去了,只是眼中狠色分明就是不会如此善罢甘休,是要为自己的儿子取来一个公道。
“大哥,难道你真的相信是奉孝杀死了张缉?”
张飞还未知道刘备所想的那些事,还停留在杀人的这一层意思上,因为十分担心。
刘备不想对张飞说明一切,因为他知道张飞这个莽夫若是知道了郭嘉可能是吕布的jiān细势必又要大吵大闹,说不定到时候泄露了消息,会让自己的部署功亏一篑,因为只针对这件事,对张飞道:“倒也不是,只是奉孝无故失踪却是蹊跷的很,三弟啊,要还给奉孝一个清白的话,那就必须要让你本来前来说明一切,如今可是两条人命,而且当时在那画舫中的人一口都是咬定是郭嘉在醉酒之后行凶,咱们便是与奉孝亲厚也要秉公处理,否则这记法何在,这公道何在?”
刘备的一番后在情在理,张飞自然是听进去了,因而点头道:“大哥你放心,俺一定会带奉孝回来,绝对不会让人冤枉他的。”
刘备心中冷笑,面上却道:“如此甚好,你去吧,为兄着实有些累了,这一夜闹得。。。”
张飞因为得了刘备的肯定,心中也是顺快几分,因而笑道:“那三弟就不打扰大哥了,俺这就去了。”
刘备却是不愿说话,只是挥手致意,待张飞走远,方才冷声道:“郭嘉,你到底躲在了什么地方?!”




汉末温侯 第二九二章:天纵之才护刘备,方天画戟战人雄(下二十六)
第二九二章:天纵之才护刘备,方天画戟战人雄(下二十六)
头痛。。。
郭嘉一睁开眼睛,就觉得头痛如裂,可是慢慢看来却是发现有些不对,因为他所在的地方却不是他自己的住所,也不是那画舫,而是因为陌生的地方,而且不但是陌生更是有些简陋,除了一张睡着的床,便就只有一张桌椅罢了。
因为喝酒的关系,郭嘉很是想喝水,可是那桌椅上却是什么也没有,不过既然有人将自己送到这个地方上,那么也势必会有人给他送水。
“来人啊,来人啊。。。”
郭嘉甚至不用去想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而是大叫着让人送水来。
不一会儿,果然便有人打开房门,因为背着光却是看不真切,只是闻得香气应该是个女子。
郭嘉平生最不怕,也最喜欢的就是酒跟女人,因为虽然此时头痛着,却是因为这个女人的到来好上了几分。
“公子,水来了。”
那女子约莫三十岁上下,生的倒也有几分姿色,只是一身的粗布,却是显得逊色几分,不过若是打扮打扮,定然是个美人儿。
郭嘉却是老大不客气,笑道:“头痛得很,若是小娘子不介意,请喂在下,可好?”
那女子应了一声,便就将那水送到郭嘉嘴边。
郭嘉喝过几口,方才觉得好受一些,于是嘻嘻看起这女子,问道:“这是什么地方,我为何又是来到这个地方?”
那女子放下水杯,笑道:“为何公子却是不问我是何人?”
郭嘉道:“前面那两个问题很是简单,至于你的问题却是不得而知,故而我只需要问这两个问题,而不需要多费口舌问第三个问题。”
“公子果然是聪明人。”那女子笑道:“这里是我的住所,至于公子是如何来的,却是在半路上见你醉倒在地,半夜天寒不愿见你露宿街头,便就将你带到了这里。”
郭嘉笑道:“如此还要谢谢你了。”
“不必多谢。”
又是等候一会儿,郭嘉勉力起身,言道:“时辰不早,看来我也是该告辞了。”
不想那女子却是阻拦道:“公子现在却是走不得。”
郭嘉问道:“为何?”
女子道:“公子难道都不记得了昨晚发生的事吗?”
“记得什么?”
女子叹道:“听闻昨日在画舫有人死了,是那张昭张大人的外子张缉,而且陪死的还有一人,却叫做巧儿,不知郭嘉大人你可认识?”
郭嘉直直的看着这女子,却是不答话。
女子道:“大人不必这样看着我,这事昨夜便就传遍了,数十人数十张嘴巴,而且当晚数百人在外面走动,我便是个愚笨之人却也听得见了,至于大人的身份嘛,只要是下邳城内的人,只怕也是少有人不认识您的。”
郭嘉饶有兴趣得道:“你倒是分析的头头是道,我这一醉酒却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不知道你可否为我说说清楚。”
“恩,这事倒也是不难。。。”随后,女子就将自己所见所听的事情统统与郭嘉说了,而且还劝道:“如今整个城内都说大人你是杀害张缉的凶手,不但州牧大人的人在寻找你,便是那张昭也是派出了百余人在找,若是落入了张昭的手中,只怕大人的性命可忧啊。”
郭嘉闻言,心中长叹一声,面上却还是镇定自若,笑道:“多谢啦,只是我郭嘉乃是玄德公的军师,却也不是张昭所能处置的。”
女子道:“这可不一定,那张昭自然不敢要大人的性命,只是要坏了大人的身子却是有理的很,到时候只要说是大人畏罪潜逃,这棍打也是应该的,以大人的身子可受不住这些吧。”
“恩,你言之有理,那么以你看来,我该如何做?”
女子道:“不如先逃出城去,等来日事情稍稍安定下来,大人可派人通知州牧大人,到时候再做决定。”
郭嘉笑道:“果然妙计。”
女子也笑道:“那么我便去安排一些事情,好叫人保护大人出城。”
郭嘉笑道:“哦,如此真的要多谢你了,只是不知是要谢谢小娘子你,还是要谢那吕温侯?”
女子闻言,面上笑意顿失,却又是故作镇定,强笑道:“大人这说的什么话,那吕布可是咱们州牧大人的大敌,可怎么要谢起他来了?”
郭嘉笑道:“哦,看来你也知道这吕布是刘备的大敌,你果然不是普通女子,说吧花娘,你将我安置在这里到底有什么yīn谋?”
花娘这小可是娇笑起来,不复刚才那平凡女子的神态,言道:“原来你早就看出来了,只是奴家还是想不到到底什么地方露出了马脚,居然让你察觉?”
“六处。”
“六处?”花娘不相信,虽然现在郭嘉已经认出了自己,但是她对自己的化妆还是很有把握,对自己的言谈也是很有信心,绝对不可能露出这么多的破绽,因而问道:“哪六处?”
“第一处,你虽然换了一身衣服,这面上也是乔装打扮,但是你身上残留的香气却是一时半会去不掉的;第二处,既然你是花娘,你如此装扮是为了什么,此时却是听出来了,原来是要我出城,让我出城又是什么,怕是让人找不到我,而这杀张缉的罪便就要坐实了;第三处,你只不过就是个画舫的人,却是知道刘备与张昭的行动,而且在这当中又是分析的合情合理,所以要么你是个智谋超绝的女子,要么就是有个智谋超绝的人在你身后,而如今与刘备作战的也就一个吕布,你若不是他的人,只怕都没人相信;第四处,你说你是在夜间见我醉倒在地上,只可惜啊,我郭嘉的酒量虽算不得天下无双,可那点酒却是醉不倒我的,而我今日头痛如裂,只怕是中了你们迷魂了;第五处,这房间虽然干净,可惜却是少了几分人气,可不想是常有人住的样子;还有第六处,你一个女子的力气便是再大,也是无法将我送到这里来的,所以你肯定还有外力,而这外力现在只怕还在外面等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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