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温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码字猪
“jīng彩,jīng彩。。。”
郭嘉说完之后,却听得有人在房外大叫jīng彩,随即便就闪进一人,来到郭嘉面前,笑道:“常听我家主公说,郭奉孝之才如同鬼神,今日见阁下醉酒之后,片刻之间便就察觉出这么多,看来我家主公说的极对啊。”
郭嘉见来者面貌平常,甚至是有些发福,不想是jīng明之人,但往往用于刺探军情的人就是需要这样的,故而也是不会轻视,反而笑道:“你又是何人?”
那人笑道:“在下武寇,乃是我家主公温侯座下七煞的副统领。”
“七煞?”郭嘉还是第一次听见这个词。
“不错”,武寇笑道:“我家主公除了在军事上,政务上,民生上大力发展,在暗探却也下了不少功夫,其手下有两大组织,一路是叫做贪狼,一路便是我们,叫做七煞,刚才阁下见的花娘便是七煞之一的毒寡妇三娘,专门经营妓院画舫用以探查消息。”
“听你这么一解释,我便懂了”,郭嘉道:“不过,你难道就不怕我将这些事情说出去?”
武寇笑道:“不怕。”
“为什么?”
武寇道:“原因嘛,倒差不多也有三个。第一,咱们这个组织的人怕是除了我家主公,还真没有几个人知道,便是知道了也无人认识;第二,这些日子处置了阁下的事情后,三娘他们便就要离开此地了,你便是去告诉了刘备也是无用;第三啊,我家主公说了,不管什么事情,只要你郭嘉问的,我们不知道便也罢了,但凡知道的便就要统统如实禀告,以示诚意。”
郭嘉道:“看来是吕布对我起了爱才之心,想要得到我?”
武寇道:“不错,如先生这般大才,我主公有事极为仰慕,若能投入我家主公的帐下,那不正是如鱼得水吗?何必在此受张昭他们的气,更何况那刘备可早就对先生起了疑心,日前已经派人去试探真伪了。”
郭嘉冷笑道:“好一个吕布,想不到他居然会先对付我郭嘉,倒是让我受宠若惊啊。”
武寇打断道:“先生这说的什么话,我家主公便是不愿伤害先生,若是要除去先生,只需在那画舫埋下杀手,以先生的身手只怕还不能全身而退吧。”
郭嘉道:“那我还要多谢了?!”
武寇听得出郭嘉言语中的讽刺,但这个是他的任务,却还只能继续道:“先生,你可要想明白了,我家主公虽然在世人眼中不过就是武夫,可他对俊贤那都是极为重用的,想那袁绍旧部之颜良,韩馥旧人之沮授,平原之高览,上党之张扬,这些人起先都是与我家主公作对,而且还让主公吃了不少亏,可现在呢?颜良将军为先锋大将,沮授先生为三大智囊之意,高览委以重任,张扬独守一方,这难道还看不出我家主公的用人之雅量,起人之慧眼吗?以先生您的才能,难道就不想找到一个更能发挥您实力的地方吗?如今刘备龟缩在徐州一带,其外寿春的关羽自顾不暇,其内粮草不济,人心不敷,如此下去不出一年时间,刘备必败,先生乃是天纵之才,难道还看不透吗?”
不料郭嘉却是大笑起来,言道:“武寇啊武寇,你倒是好口才,只是你也给我挺好了,即便刘备对我不仁,我却不能对其不义,即便我郭嘉无法在徐州立足,可这天下之大,便是可降任何人,却也绝不会降吕奉先。”
汉末温侯 第二九三章:天纵之才护刘备,方天画戟战人雄(下二十七)
第二九三章:天纵之才护刘备,方天画戟战人雄(下二十七)
天下之大,便是可降任何人,却也绝不会降吕奉先。
武寇不知道郭嘉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但是这句话听在他的耳朵里却是极为刺耳的很,要知道自己便是吕布帐下的,他郭嘉这番话自然显得极有节气,那么他武寇呢,难道就是个没有节气的人吗?
自然不是。
武寇此时已经失去了对郭嘉的耐心,可以说这等人在他看来就是不可教化,但是说服或者说是向其表达主公的意思,那是吕布亲自吩咐的。常年从事与暗探这份宫中,武寇的心思已经足够敏捷,他完全可以看出吕布在提到郭嘉这两个字的时候,那眼中散发出来的光芒。虽然在武寇看来,吕布手下的田丰,沮授,刘晔,辛评等人,那一个个的都是可望而不可及的人物,但是吕布似乎更为看重郭嘉这个刘备的人,这让他有些不解,却也有几分嫉妒。
武寇强笑道:“先生这可是说的气话,想我主公虽然不是名门之后,但是这几年靠着他自己的本事,坐拥三州不说,其下多少才俊纷纷相投,如田丰,沮授,刘晔等人更是闻名于世,难道先生就愿意在刘备这即将失败的人身上再浪费时间吗?”
郭嘉却是冷笑道:“武寇啊,武寇,看来你是会错我郭嘉的意思了,我不是离不开刘备,而且决不能投吕布。”
武寇大为不解,急问道:“这是为何啊?”
“此番怕是吕布设下的离心计,在我,刘玄德,张昭之间设下暗着,让我与他二人各自不合,刘备自然不用说了,他是我的主公,乃是徐州之主,而那张昭却是徐州名士之首,如此只要与他二人交恶,这徐州之大却是无有我郭嘉的容身之处。”
武寇道:“对啊,所以才希望先生能投入我家主公手下,一展宏图啊。”
“吕布?!”,郭嘉哈哈大笑道:“吕布虽然是雄才伟略,只是他这番用计,却是让我郭嘉背负上不忠不义之名,若是投于其他人倒也好说,可他吕布却是万万不能,因为世人皆知如此吕布与刘备之间势必要有一决雌雄,而我郭嘉,哈哈哈。。。”
武寇听到此处倒也明白过来,原来郭嘉如此权势因为吕布所赐,主公设下的计谋就是让刘备与郭嘉君臣互相猜忌,而当中刘备乃是徐州之主自然不可能直接在他身上动手脚,那便只能让郭嘉叛逃,如今郭嘉已经为刘备所不容,日后这叛主之名已经是落实,若他投入吕布帐下,那么先前的一切便就可以说是郭嘉一人所为,而以郭嘉不羁的性格,这等事情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如何还能投于吕布的帐下,故而方有此等话。
“既然先生不愿投诚与我家主公,武寇自然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如今刘备他们都在寻找先生,这下邳城已经是险地,先生又待如何处之?”
郭嘉淡然道:“这个就不劳烦你们了,只要你们不出手,在下也不至于到如此境地,说起来还得好生谢谢你们才是。”
武寇闻言,只得尬尴一笑,继而向郭嘉告别,也就退出房外。
毒寡妇三娘在外面等了许久,见武寇出来,便就问道:“武统领,事情怎么样?”
武寇叹道:“一块石头,怎么说都是不行,看来主公是得不到了。”
三娘又问:“那我们要怎么做,是杀了郭嘉以绝后患,还是放了他静观其变?”
武寇笑道:“三娘啊三娘,你果然是一只毒寡妇,本以为郭嘉这小子风流不羁,势必成你心意,想不到你确实半分情意也没有。”
三娘娇笑道:“与主公的基业比起来,三娘的这点心思又算的了什么,咱们都是主公赏赐才能在世为人,却不敢用儿女私情动了主公的大事。”
“哈哈哈”,武寇笑道:“怪不得七煞之中,杨公公最看重的便是你杜三娘,果然是不同凡响,反正如今刘备与郭嘉已经反目,便是郭嘉不离开刘备,只怕也无得大用,咱们的事情就算是完成了,如今还是早日回去,你呢只要留下几人在此通通消息就是,也赶紧去向公公禀告,若是攻下徐州,说不定咱们主公也会亲自召见你的。”
三娘大喜,言道:“这还要多靠统领在公公面前美言,三娘感激不尽。”
武寇的心情大好,一时也就忘了在郭嘉那里遇到的挫折,便就与三娘一起离去,整个院子就只剩下郭嘉一人。
许久,郭嘉方才打开房门而出,这日光照的他是双眼难睁,刺目非常,又见四周空无一人,不由长叹:“郭嘉啊郭嘉,你如何就落得如此田地。”
郭嘉自诩智谋无双,只是在人心的把握上却是少了几分,无论是对刘备的过度信任还是对张昭的无礼,都是吕布可以用心的地方,只是此时的他虽然对刘备丧失了大半信心,可是多年来的厚待,却是不愿就如此离去。
“死便死了,与其背负着背主的骂名而活,不如清清白白的去死,我郭嘉还不至于临战而逃,若是刘备执意要我的脑袋,也只能叹我郭嘉识人不明,遇人不淑罢了,哈哈。。。”
想通之后,郭嘉反而是心情愉快许多,一路不停便就往刘备的州牧府而去。
出的街头,不到片刻,便是遇到一队人马,不过也幸好不是那张昭的人,否则郭嘉此番在见到刘备之前还得吃些苦头。
“见过军师。。。”
一行十人,见是郭嘉,纷纷上前。
虽然不知个中缘由,但是郭嘉在军中却是极有威望的,无论是当年应付四家诸侯同时攻打刘备,还是之前对付吕布,郭嘉在军中的威望其实不必张飞他们少,只是一个在与战场,一个在与幕后而已。
“你们带我去见主公吧。”郭嘉道。
领头几人不敢怠慢,便就护着郭嘉前往。
途中一行人这样走去,自然也是引得有心人的注意。因为那些是刘备的亲卫,张昭派出的人便是再大胆也是不敢鲁莽行事,因而便就去找张昭汇报,言明已经找到了郭嘉。
而郭嘉却并不知道,除了张缉之死外,其实还有更大的一个危机正等着他。
汉末温侯 第二九四章:天纵之才护刘备,方天画戟战人雄(下二十八)
第二九四章:天纵之才护刘备,方天画戟战人雄(下二十八)
郭嘉入得刘备的州牧府邸,却被告知刘备昨夜未曾入睡,现在正自休息,因而不敢打扰。
闻得此言,郭嘉也是毫不在意,心中却是更冷,笑道:“那便等主公起来再说就是了。”
下人谢过退下,却也令人送上果点茶水来招待郭嘉。
郭嘉倒好,大大方方的坐下,一夜到现在未曾吃过什么,肚子自然是饿了,故而也就是吃了起来。
不想正吃着,却见一黑汉急急闯入,能够如此行为的除了张飞,绝不做第二人选。
“奉孝,奉孝。。。”张飞急急入内,却见厅中只有郭嘉一人,而且还在吃喝,不由放下心来,却也上前假意怒道:“都这等时候了,你怎么还有这分心思吃喝,莫不是不知道那张昭老儿早早就来过,说要为他那假子张缉讨个说法,奉孝,你说,那张缉的死到底与你有没有关系?”
郭嘉放下点心,对于第一个到来的张飞还是很为感激,听得他的询问,便就言道:“你可信我?”
张飞毫不迟疑的答道:“信。”
郭嘉又道:“若是我说那张缉之死不管我的事,你可愿相信。”
张飞又是极快的答道:“我信。”
郭嘉站起身来,展颜道:“如此就够了。”
张飞还待说上些什么,却听得外面一阵吵闹,原来是那张昭老儿得到消息后,便与陈珪等人一同前来。
张昭入得厅内,见郭嘉果然在了,正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便是张昭这样深有城府的人,那也是按捺不住,上前就是大骂道:“郭嘉小儿,何故害我孩儿张缉性命,莫不是与了吕布那jiān贼的好处,特意要绝我张家之后?!”
郭嘉闻言大笑道:“笑话,你张家绝不绝后与我郭嘉何干,天知道你家那张缉是如何死的,只不过却不是死在我郭嘉的手上,莫要信口开河。”
张昭闻言自然是大怒,却要上前与郭嘉理论,说不定还要用这幅老骨头去与其一拼。
只是陈珪等人都是斯文人,自然不肯,急急拉住张昭,言道:“子布兄,这如此使得,这如何使得?”
张昭犹自大骂道:“郭嘉与我水火不容,今日不是他死便是我亡,尔等不必多言。。。”
陈珪等人皆是劝阻,却不料那张飞却是看不下去,出声哄道:“张昭,你身为军中军师,这幅模样却是干什么,难不成还要学泼妇不成?”
其实张飞虽然言谈粗略,身形魁梧,但是在兄弟三人中当初他的家境是为最好,因而在学术上其实也是张飞为最,若不是这等身板武艺,只怕张飞要当个文臣也是可以胜任的。
张飞这一喝,倒是让张昭不敢多言,在旁怒视。
“诸位,既然都来了,就先坐下,咱们有事可以先说。”刘备从内室出来,见众人差不多已经是火药味十足,自然不好再躲在后面。
“拜见主公。。。”
“拜见大哥。。。”
张飞,张昭,郭嘉等人见是刘备前来,便就行礼。
“都坐下吧。。。”
刘备示意众人最下,自己见当事人都在,便先对郭嘉道:“奉孝,一夜未回,可是遇到什么麻烦事了?”
郭嘉淡然道:“没有。”
刘备又道:“你可知道子布之子张缉亡身与画舫之中,听人说,好像与你有些关系。”
郭嘉道:“那厮曾来辱骂与我,被我三两拳打倒在地却是没有加害于他,这一点,郭嘉不敢隐瞒。。。”
还未说完,那张昭又是激动道:“人都死了,你却说是之打了三两拳,郭嘉你好胆。”
“子布,稍安勿躁”,刘备道:“奉孝,画舫之中可是有许多人看见,而且那凶器乃是一柄匕首,上面也刻有你的名字,这你可有什么解释?”
有人送上匕首,送至郭嘉与众人面前。
郭嘉甚至不用去看,便回道:“这匕首不是我的。”
刘备又问道:“那么,你可愿告诉我这一夜你去了什么地方?”
郭嘉长叹一声,却是低声道:“刘备,你想怎么样?”
刘备乃是郭嘉的主公,这一声直呼却是大不敬,不由让厅中众人皆是变色,便是刘备这样城府极深的人也是如此。
其实郭嘉此时已经看出刘备对他的不信任,回想其武寇对他说的话,心中颓丧无比,想不到自己的主公居然真的这般的不信任自己。他不是没有把七煞,贪狼这样的组织说出来,只是自己现在便是说了,难道就能消除刘备对他的顾虑吗?就能让主臣二人的关系恢复到原来的地方吗?
郭嘉突然感觉累了,倦了,便就说出这么一句。
“奉孝,你疯了吗?”张飞此时却是明白的很,又见郭嘉面上惨淡一片,便就大急,这可是大不敬,便是刘备有心要保郭嘉也是没有立足之地,更何况此时的刘备还对郭嘉十分的不满。
刘备沉声道:“奉孝,看来你是承认了?”
“承认与不承认还有什么分别吗?”,郭嘉笑道:“刘玄德,当年你身处徐州,为四方诸侯所攻,袁绍,袁术,孙策,吕布,那一个不是如狼似虎,是我郭嘉设下重重计谋为你解困,如今你却因为一个张缉前来责难我,哈哈。。。”郭嘉犹如癫疯,大笑不止。
张昭,陈珪等人纷纷出言辱骂郭嘉,其情甚急,便是张飞此时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是眼巴巴的看着郭嘉,不明白为什么他要说这等话。
郭嘉刚才所言句句属实,可他是谋士,刘备是主公,拿当年辉煌战绩在此时说起,无异于是在扇刘备的耳光,便是刘备也是不由不怒。
“我刘备待你如何,天下人皆知,此时你说这话却是要说我忘恩负义吗?”
“郭嘉虽然只是一介书生,却也知道什么叫礼义廉耻,知道什么叫做责任,本来今日我不该来,不过此时我却觉得我该来,因为这有这有咱们之间却是两清。主公,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主公,从今日起,我郭嘉不再是你的军师,你也不再是我的主公,要杀要剐悉听尊便。”郭嘉哀莫大于心死,此时已经说出决绝之言。
刘备怒极反笑:“好,好,好,你郭嘉倒是大无畏,我刘备倒是成了小人,来人啊,将郭嘉收押,等日后再行处置。”
张飞出声道:“大哥。。。”
“三弟,你不必再说”,刘备怒道:“今日郭嘉如此辱我,我岂能轻饶了他?!”
张飞却是对郭嘉一片真意,浑然不觉刘备的情绪,继续道:“大哥,如今我军与吕布的战斗正自胶着,奉孝乃是军中智谋之士,无人可出其右,若是在此时收押了奉孝,那么若是吕布前来攻打,何人可以为大哥你排忧解难?”
不提吕布,刘备在生气之余还倒忘了此事,不过这回听张飞提起,心中更是恼怒,冷笑道:“只怕不将郭嘉处置了,他吕布才好动手啊。。。”
郭嘉见满堂同僚,或是不语,或是落井下石,唯有张飞一人为其求情,心中苦涩却也多了几分开心,大笑道:“翼德,若是得空,可得带上美酒来看我,只怕你我相见的时日也不多了,啊哈哈哈。。。”
几名侍卫将郭嘉押送下去,只留下张飞楞站当中,良久方才大吼一声,离开这让人难受的地方。
刘备缓缓坐下,也不知道自己心里到底是什么感觉,只是有些郁闷,有些不安,有些不甘,却没有想象当中的畅快。
“主公。。。”
“你们先下去吧,凡是政务就问子布吧,本公有些倦了,想好好的休息一下。”刘备道。
张昭等人也不便多说,齐齐行了一礼之后,便就离开。
“是不是我真的冤枉了郭嘉?”待众人离开之后,静坐在主位的刘备却是好好的想上一番,突然冒出了这个念头。
刘备自然不会轻易的相信郭嘉是吕布的jiān细,所以大怒之下他只是收押的郭嘉却没有就地诛杀,这就足以看出他还是有几分心思的,只是那兵符,那张缉之死的诡异,种种的事情却都是针对郭嘉,让刘备不得不相信。
“看来只能等秦宜禄回来,那虎符之事来断定郭嘉的清白了。”刘备长叹道。
秦宜禄,本是徐州人氏,因为生的俊美有力,故而在刘备军中任职,而且还是刘备亲卫军——白耳军的百夫长。
此番因为郭嘉的事情,秦宜禄被刘备派往东平郡,看看是否能查出这半面虎符的真假,一次来断定郭嘉是否是吕布的jiān细。
秦宜禄胆大心细,倒也不惧,他自然知道若是这面虎符是假的话,那他的性命十有*不保,而且他那娇美的妻子,敬爱的嫂子只怕也要不知落入何人之手,但如今他的身家性命都在刘备手中掌握,便是他有什么想法也是不能,因此只好迎头而上。
“来者何人?”府邸外,一个侍卫见秦宜禄在外面走来走去,便就起了疑心,因而发问。
既然有了开头,这事也就好办。
秦宜禄上前道:“小人是温侯手下密探,有重要的事情要通知徐晃徐将军,劳烦二位通报。”
那人本待想要一些好处费,但听了温侯的名号却是不敢怠慢,反而毕恭毕敬的请秦宜禄先行休息,自己则是快步跑进去,可见对其的重视。
秦宜禄不由暗叹:“不愧是那温侯的兵,只要闻其声便就足够震慑,比起主公来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不一会儿,那人便就回来,笑道:“上使请进,我家将军已经在里面安排好了。”
“有劳了。”
秦宜禄在来人的带领下,入得府内。
还未到达内庭,却见数名将军亲自前来迎候。
“徐晃见过上使。”
秦宜禄不敢大意,忙道:“徐晃将军不必如此大礼,小人受不起。”
徐晃笑道:“上使乃是代表温侯而来,这等礼节却是不可废啊。”
秦宜禄只得受了,只是心中却是好一阵激动,这在吕布的军中便是当一个暗探居然也有这样的待遇,比起自己的白耳军百夫长乃是远远超过啊。
入得厅堂之后,徐晃先是叫其他人先行一步离开,自己则是请秦宜禄平起平坐,笑道:“上使至此,可是温侯带来了什么指令?”
秦宜禄想该来的总是来的,便就从怀中取出那虎符交与徐晃,言道:“将军可识得此物?”
徐晃却没有接过,细细一看却是大惊道:“这是温侯的虎符,上使带到此地,必定是有大事吩咐,请速言之,末将定然万死不辞。”
“果然是吕布的虎符啊。。。”
秦宜禄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但为了更确定这一点,也是为了让徐晃不对自己起疑,势必要想出点什么措施才行,总不能白白拿来个虎符来却不办事。
“温侯有令,说是徐晃将军在东平驻守有方,只是如今曹cào,刘表乃至寿春的关羽都是对主公虎视眈眈,因为为了防备三地,主公决定先行暂缓对徐州刘备的进攻,想要将军从东平城抽调一半的兵力前往小沛以作万全之策。”
“前往小沛?”徐晃讶道。
秦宜禄也是心中一跳,问道:“怎么,不行吗?”
“没有的事”,徐晃笑了几声,便就沉声道:“东平的兵力在这半年内又是重新招募了一些,虽有四万之众,但是大半都是些新兵,主公若是要将东平城的人马调往小沛,这末将自然要遵守,只是新兵少有战斗力,不知上使可否回禀温侯,容末将一个月的时间好好的锻炼一下新兵,待一个月后再分兵前往小沛?”
秦宜禄一想,这一个时间看来徐晃势必不会去询问真假,如此一来我自身的安全也有了保障,到还是这样的好吗,再说了,主公令我做的只是断定这虎符的真假,如今既然已经得到结果,我还是不要画蛇添足,不然自己的小命也是难保,想到此处,秦宜禄便就笑道:“这样当然可以,主公只是说让将军在短时间内分兵,却也没有强制的规定下时间,想来也是明白将军的难处,这样吧,我即刻出城前往山阳回复主公将军的意思,这样一来,将军也可安心。”
徐晃笑道:“这如何使得,上使刚刚来,此时却又要走,徐晃未免太不近认清了,末将已经在*准备好了酒菜歌姬,请上使先行前去,待我完成其他一些琐事之后,便就前来与上使不醉不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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