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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温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码字猪
“子义,你现在是怎么想的?”臧霸也是巡防回来,特意前来找太史慈商议一下当前的局势。
因为这番行动可是刘备主动提出来的,偷袭东平城,而且还是对太史慈等人说明了原因,那就是有极为可靠的消息说是东平城的人马会撤走一般之多,故而集中三地的兵马,对东平发动一次进攻,若是占据了东平城,就是打开了一个新的据点,为日后与关羽联军对抗吕布的胜率大大增加,但是现实却是原本应该在小沛的吕布此时却是在东平,而且所带人马皆是jīng锐,更是早早就安排妥当,不但未能攻下东平城,反而白白折损了数万人马以及大将陈到。
太史慈能够接管三军,自然不是一个只知道鲁莽行事的人,故而在闻听臧霸的话后,细细一想,便就言道:“若不是吕布有未卜先知的本领,那么就是主公所谓的情报出现极大的偏差,才令我等陷入这等危局。”
臧霸叹道:“只是可惜了叔至。。。”
此番大战失败,倒也不是一无所获,第一是证明了刘备方面出现了问题,第二却是结交到了陈到那样的好兄弟,虽然他生死未卜。
太史慈压低声音,对臧霸道:“这些还不是最糟糕的,最为糟糕的就是我还有一丝担忧。”
臧霸也是大将之才,只是闻听太史慈的话便就明白,言道:“可是担心任城有失?”
太史慈道:“此番为了攻取东平,我等出兵六万jīng锐,那任城只不过剩下两万老弱残兵,若是此时吕布有一支人马绕道我们的身后,趁机攻袭任城,那我们这样回去岂不是自投罗网?”
臧霸一想,太史慈的话倒也不是没有道理,但却劝道:“这个可能性不大。”
太史慈问道:“为何?”
臧霸道:“子义你好好想想看,在东平城出现的三路人马,除了那颜良与吕布,还有一支我们不知道的人马,说明他们在东平成已经是设下重兵,以吕布现在的兵力,不但要对付主公,还要分兵应付寿春的云长,陈留的曹cào势力,甚至是那荆州的刘表,这些都足够让吕布胆战心惊,他即便是要在这里全歼我军,但是他就敢将人马全部集中在这里而放过曹*们吗?自然是不能的,而且那边的敌军人数也在数万之多,应该是没有余力,至于任城,邴原的能力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向来以心细著称,吕布便是真的派出小股人马前去诈城,只怕也是不会上当,故而任城还是安全,你大可放心,而你现在所要做的就是好好在此休息,等到明天领着我们活着回到任城,这样才不会辜负叔至的一番牺牲。”
太史慈展颜道:“如此便就劳烦宣高你多多四周。”
臧霸笑道:“你我之间还需要客套,这活你便是不说我也要做的。”
太史慈不再多言,只是谢过,便就和衣睡下,便是那兵器也不离身,而他的亲卫们则还是强挨着困意,看着四周。
臧霸笑了笑,随即收起笑意,与众亲卫继续在外围巡防。
好在一夜无事,虽说在野外露宿十分的难受,加上未曾吃饱饭,将士们都是有些非议,但看到自家的主帅也是与他们一般睡在野外,吃的是干硬的干粮,喝的是河中取来的河水,便就按捺下去。
既然到了白天,倒也不必忌讳。
不多时,三万将士便就开始造饭,毕竟都是饿了一整夜,一会只是闻到那饭香,便就咕咕的大叫。
不过肚子这不争气的大叫,反倒是惹得众将士们哈哈大笑,这败战的压抑气氛也是减缓了许多。
太史慈早早的起来,随后来的臧霸那,想不到他起得更早,便就笑问道:“一夜未睡?”
臧霸道:“睡了一个时辰,边就够了。”
太史慈长叹一声,言道:“都是我的错。”
臧霸却是笑道:“说什么呢,记住了,回到任城,你可得请我喝酒。”
太史慈这才展颜道:“敢不从命?!”
“你啊。。。”
臧霸也是大笑起来。
“杀来。。。”
“擒拿太史慈。。。”
不等臧霸笑完,却听得四周响起无数叫喊声。
太史慈,臧霸心中各是一惊,因为经过一整个黑夜都不曾出现敌袭,为什么到了白天反倒是出现了敌军。
臧霸突然闻得饭香,终于是醒悟过来,大叫道:“子义,敌军分明就是要我等注意力放在饭菜之时才来攻打,好毒辣的心思啊。。。”
原来先前虽然在黑夜中更便于偷袭,但军中将士们还都是有可战之力,更何况三万人马聚集在一起,想要偷袭也是不易。但是现在却是不同,白天虽然看得远,看的清,但是一夜没有吃过热饭的将士们,此时一门心思都在这热饭上,谁会想到敌军会在这个点来攻击,更有不少将士的心思就是即便要死也要当个饱死鬼,不及逃命或者对战而是先吃起来那些半身不熟的米饭。
太史慈大惊之下,先是召集召集的本部人马,令臧霸在后整军,自己则是率军而出。
只见从两面皆是杀来,一面正是那昨夜见过一面的颜良与阎柔,兵马合在一起也有万余,另一面却是一员大红袍大红马的矫将,当前帅旗上书写——汉末温侯吕。
太史慈不可置信,因为那夜虽然是在黑暗中,却也看的真真切切,那在东平城的“吕布”虽然也是这个装扮,但却不是这个模样,难道有两个温侯不成?
这个天底下就只有一个温侯,而当前的正是,至于那夜的却是甘宁假扮用来震慑太史慈的,而此时的吕布却是因为自己所带人马不过五千人,若是他不亲自压阵,要对付这三万人却是有些难。
吕布还是那副视天下群豪为无物的样子,开口便是叫道:“太史慈,你降是不降?!”
太史慈好歹也是大将,居然被人如此看轻,而且这叫唤的还不知道是不是吕布本人,若是真的也是不惧,却被那人白白羞辱,因而心中更是羞愤,大叫一声,便就率军杀出,直奔吕布而去。
而那臧霸本来想要劝阻太史慈,只是他尚在后方整军,等他回过神的时候,那太史慈已经领着数千人杀出去了,而臧霸的人马则又是要应付颜良与阎柔的铁骑。
太史慈不愧为当世猛将,手中铁枪枪枪要人性命。
虽然吕布深知擒贼先擒王的道理,也是直往太史慈而去,但是在这途中,至少有十数狼骑被太史慈诛杀。
吕布仗着赤兔马脚力异常,愣是bī近太史慈,手中的方天画戟变化多端,好一个鬼神难测。
这戟用“援”之法,有冲铲,回砍,横刺,下劈刺,斜勒等;用“胡”之法有横砍,截割等;用“内”之法有反别,平钩,钉 壁,翻刺等;用“搪”之法,则有通击,挑击,直劈等。
要耍画戟那是不难,但是要耍好画戟却是万难,因为它那独特的构造,却是对使用者有极大的要求。
吕布的戟法,讲究先以力压人,再以准心制人,其后配合王越所传授的“以点破面”的技法,更是令人防不胜防。
太史慈当然是一员猛将,但是在吕布的面前却还是力有不逮,二十个回合之后,太史慈的坐骑被赤兔马猛力一撞,悲鸣不已。
吕布趁此机会又是画戟加上,bī得太史慈跳落马下。
待太史慈一落马下,周围的狼骑也是纷纷bī近,想要制服太史慈。
没想到的是太史慈一把扔掉那铁枪,而是从背后抽出两根短戟,仗着身手的灵活,专门砍骑兵的坐骑的马腿子,便是吕布自己也是不敢大意,毕竟对于他来说这赤兔马可就是他的兄弟,若是在此处被看去马脚,吕布如同失去一翼。
不过骑兵也有骑兵的办法,外围先是堵住,让太史慈的人马不得入内相救,内位的就是互相投掷绊马索,将太史慈如同野马一般捆绑起来。
虽然太史慈双戟在手,却也耐不住体力的逐渐消失,终是一个不小心被套住了右脚又是一拉,便就站立不稳,倒在地上想要砍断绳索,不想不多时,更多的绊马索却是从天而降,随后下来几个狼骑将士,狠狠得将太史慈打上几拳,方才制服,
而在另一边,臧霸的数万人马也是被颜良,阎柔冲的七零八碎的,虽然一开始还有些抵抗,但是颜良的个人武力就想一把尖刀不断的皴裂着阵型,加上随后吕布叫人散布太史慈已经被俘的消息,三万大军终是不能再战,纷纷投降,只有臧霸及数百人不愿投降,宁死突围。
吕布也没有追杀干净,只是令颜良带上千余人尾随,令他务必生擒了臧霸。
颜良虽然不明白吕布这么做的意思,但出于本能还是遵从了,之后便就出发,只是尾随。
十七日后,颜良将数百名饿昏的,渴昏的徐州兵,包括臧霸一起全部押送回了东平城。
经此一役,吕布巧妙的运用了虎符带给刘备的错误信息,成功的在东平设下埋伏战,歼灭徐州军两万四千余人,俘虏三万六千人,缴获辎重无数,大将太史慈,臧霸被俘,陈到自刎而死,而吕布这方面只是付出了一万一千人的代价,可算是大胜。





汉末温侯 第二九八章:天纵之才护刘备,方天画戟战人雄(下三十二)
第二九八章:天纵之才护刘备,方天画戟战人雄(下三十二)
只是利用一块小小的,而且还是伪造的虎符,吕布不但除去了郭嘉,令刘备将其禁锢在下邳,而且还yīn差阳错的制造出这么一个大的战机,无端端的就是一举消灭了刘备的六万jīng锐,可算一战便是打伤刘备的元气,这也是吕布在与刘备一年多的交战中真真正正的一次大胜。
无论是以往的山阳之战,还是青州之战,虽然吕布都是获得了胜利,但是于刘备的主力部队却是无伤,刘备帐下依旧还有实力可以与吕布一战,但是这东平一战后,损兵六万,只需要攻下那任城,则刘备千辛万苦设立的防线也算是告破了。
不过在行动之前,吕布还有事情要做。
太史慈,字子义,弓马熟练,箭法更是高超,而且为人极孝。
太史慈自少已十分好学,后担任本郡奏曹史。当时本郡与本州之间有嫌隙纠纷,是非曲直不能分,而结案的判决多以先让有司知事者较有利。其时本州的奏章已先发去有司处,郡守恐怕落后不利,于是求取可为使者的人。太史慈时年二十一岁,被选为使,乃日夜兼程取道,抵达洛阳,先到公车门前等候,待见州吏亦至,才开始求通上章,随后用话讨出那奏章而毁之,因而知名于世,但他亦成为州家所仇视的人物,为免受到无妄之灾,乃避居于辽东。后来,北海相孔融闻知此事,十分称奇,于是数次遣人动问太史慈的母亲,并奉送赠礼作为致意。
适逢孔融为对付黄巾bào寇,出屯于都昌,却被黄巾贼管亥所围困。
太史慈从辽东返家,深感孔融厚恩的母亲对他说:“虽然你和孔北海未尝相见,但自从你出行后,北海对我赡恤殷勤,比起故人旧亲,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如今为贼所围困,你应该赴身相助。”
于是太史慈留家三日后,便独自径往都昌而行。
当时贼围尚未太密,于是太史慈乘夜伺隙,冲入重围见孔融,更要求他出兵讨贼。孔融不听其言,只一心等待外援。但外救未至,而贼围*。孔融乃欲告急于平原相刘备,可惜城中无人愿出重围,太史慈便自求请试一行。孔融便道:“现今贼围甚密,众人皆说难以突围,你虽有壮志,但这始终是太艰难的事罢?”
太史慈答道:“昔日府君倾意照料家母,家母感戴府君恩遇,方才遣慈来相助府君之急;这是因为慈应有可取之处,此来必能有益于府君。如今众人说不可突围,若果慈也说不可,这样岂是府君所以爱顾之情谊和家母所以遣慈之本意呢?情势已急,希望府君不要怀疑。”
孔融这才同意其事。于是太史慈严装饱食,待天明之后,便带上箭囊,摄弓上马,引著两骑马自随身后,各撑著一个箭靶,开门直出城门。外围下的贼众皆十分惊骇,兵马互出防备。但太史慈只引马来至城壕边,chā好箭靶,出而习射,习射完毕,便入门回城。明晨亦复如此,外围下人或有站起戒备,或有躺卧不顾,于是太史慈再置好箭靶,习射完毕,再入门回城。又明晨如此复出,外围下人再没有站起戒备,于是太史慈快马加鞭直突重围中顾驰而去。待得群贼觉知,太史慈已越重围,回顾取弓箭射杀数人,皆应弦而倒,因此无人敢去追赶。不久,太史慈抵达平原,便向刘备游说:“慈乃东莱之人,与孔北海无骨肉之亲,亦非乡党之友,只是因为慕名同志而相知,兼有分灾共患之情义。方今管亥*,北海被围,孤穷无援,危在旦夕。久闻使君向有仁义之名,更能救人急难,因此北海正盼待贵助,更使慈甘冒刀刃之险,突出重围,从万死之中托言于使君,惟望使君存知此事。”
刘备乃敛容答道:“孔北海也知世间有刘备吗!”乃即时派遣jīng兵三千人随太史慈返都昌。贼众闻知援兵已至,都忙解围散走。
孔融得济无事,更加重视太史慈,称其为少友。
事情过后,太史慈还启其母亲,母亲也说:“我很庆幸你得以报答孔北海啊!”
后孔融为袁绍所趁,这太史慈方才跟随了刘备,自那日起驻守青州,防御任城皆是用心用力,只可惜军中少有智谋之士相辅,先是在青州为赵云,刘晔所败,此时又在东平为吕布所擒,被其实为奇耻大辱,因而被押送至府厅之时,不但一言不发,而且屹立不跪。
随行的还有那臧霸,不过此人倒不是第一次被擒了,吕布与众人的心思大多还不在他的身上。
吕布见到这太史慈,却是欢喜的很啊,因为他也是俗人,也有喜好之说,在他心目中文臣最是喜欢的便是郭嘉,贾诩,司马懿三人,可惜郭嘉已经是刘备的人,所以用下计谋却不是害他性命,而贾诩远在宛城辅助张辽,至于司马懿虽然还在野外学识,但他的父亲,兄长皆是自己的部下,那他也可算是内定的一人,当然这并不是说如今吕布的三大智囊田丰,沮授,刘晔一定比不上他们三人,只是个人喜好的原因,在他心里啊,这三人有着特殊的魅力;至于那武将,却是有四人,一人是甘宁,一人是赵云,一人是高顺,这最后一人却是太史慈。
“大丈夫生于世上,应当带著七尺长剑,以升于天子阶堂。如今所志未从,奈何却要死啊!”
每每想到此处,吕布便是从心底尊敬太史慈,自太史慈之后,东吴再无奋勇之将。
吕布起身欲要为太史慈亲自松绑,却不料太史慈并不领情,只是冷笑道:“吕布,何必惺惺作态,我太史慈可不是别人,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若是想要说降我,除非砍下某的脑袋。”
诸将见太史慈如此不上道,都是不满,纷纷出言辱骂。
可太史慈倒好,果然是悉听尊便,只是忍着,而是冷眼观望。
吕布笑道:“既然子义不愿松绑,那某也不强求,只是如此说话却是累的慌,不如坐下,不知子义可敢?”
太史慈不知道吕布心里的打算,但也不惧,大笑道:“此处虽为虎xué,可我太史慈却也不惧。”
言毕,太史慈犹自捆绑却是坐下,而一旁的臧霸也是不甘落后在他身边坐下,皆是坦然赴死的神态。
吕布回归本位,先是叫人送上酒菜,当然人人有份,也不差太史慈他们二人。
待酒菜齐备,吕布举杯大笑道:“今日一战,伏刘备之兵六万,大事可成矣,诸将,请满饮此杯,吕布在此先谢过尔等了。。。”
颜良,田丰等十数人皆是起身答谢:“敬主公。。。”
厅中唯有太史慈,臧霸二人还自坐着,冷眼看去,心中不屑。




汉末温侯 第二九九章:天纵之才护刘备,方天画戟战人雄(下三十三)
第二九九章:天纵之才护刘备,方天画戟战人雄(下三十三)
这是吕布特意安排的庆功宴,不过太史慈,臧霸二人在此却是处境极为的尬尴。
不过吕布好像没有在意,只是与诸将先是痛饮了三杯,继而对太史慈,臧霸道:“此时此刻,不知两位将军可要解开绳索,否则这酒菜却是浪费了。”
太史慈与臧霸也是一夜未曾饱饭,肚中闻得酒肉香,那是更饿了,因而大笑道:“这就便是鸿门宴,我太史慈也是不惧,来人,给我松绑。”
吕布一笑,令人为其二人松下绳索。
二人得了自由,也不跟他人说话,便就吃喝起来,毕竟人是铁饭是钢,一天不吃饿得慌。即便太史慈与臧霸乃是当世猛将,可这肚子却是不听话,在美酒佳肴的陪伴下,倒也畅快的很。
吕布见二人已经是吃喝起来,却是诡异的一笑,低声对身边的田丰言道:“他二人中计了。”
田丰也是笑道:“想不到主公居然还有这么一招,真是令田丰不可置信。”
吕布笑道:“这段时间就好酒好肉的招待他们,日后能不能行也要看造化。”
田丰一笑,却也不再答话,而是送上酒杯,敬道:“主公雄才伟略,田丰叹服。”
吕布也来了兴趣,笑道:“元皓运筹帷幄,本侯也是叹服啊。。。”
“哈哈哈。。。”
厅中一片笑声,却是和睦的很。
三日后,整军完毕的吕布,挑选jīng骑一万,与颜良,阎柔二人一同前去攻打任城。
因为任城城中剩余的两万军不过是一些挑选剩下的老弱残兵,不足为虑,加上太史慈他们六万人马皆败,那守城的邴原根本就是想不到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就会发生如此大的事情,因为虽有准备,却是不足。
十二日后,等吕布的主力大军bī近之后,任城逐告破,城中一万四千人全部投降,守将邴原亦是投降。
邴原这人与吕布帐下那授为教授的管宁乃是好友,加上其人也是十分有才能,但是在军事上却是不敢苟同,因而看在这两点上,吕布决定收服他。
虽然邴原不愿为吕布做事,但吕布对付这种文*有办法,第一自然是善待城中军民,第二则是派人送邴原直接前往蓟中管宁处,让他的好友来对付。
就此,吕布在两个多月的时间内,一举攻破了有着八万人马看守的重城——任城,打开了刘备的三道防线的第一道,自此天险汶水已经在失去了它的重要作用,刘备的局势第一次真正的迎来了危局。
在攻下任城之后,吕布将安抚民心的事情自然全部交给了下属,无非就是送些钱粮作为补偿,再是答应与军民毫发无伤,之后便是要对付一个不算是难题的难题。
经过东平与任城两次战役,吕布帐下可是俘虏了大批徐州兵,人数达到了恐怖的五万人。
这五万人对于任何一方诸侯来说都不是少数了。
杀或者不杀?
吕布军中顿时分为两部分,双方都是有意见。
以颜良,阎柔为首的一派自然是希望全部处死,或者是大部分处死,原因也简单,第一:若是收押这五万人,难保他们不会作乱,那么以十比一的比例,吕布也至少要分出五千人看守才有保障。
第二:五万人那就是五万张嘴巴,一日两餐,也不知道要管上多长的时间,难道军中的军粮还要为这些俘虏负责不成,对于吕布军来说可是一个不大不小的负担。
第三:行军贵在神速,出军的消息绝对不可以被敌军知晓,要处理这么多的俘虏,对于吕布方面来说实在是耗费时间。
鉴于这三点,颜良等人不愿如以往那般听从吕布一贯的作风,而是提出异议。
吕布心中自然还是希望留下这些人,因为这五万人可不是小数,而且他们皆是徐州子弟,若是将他们全部坑杀,那他吕布势必在徐州再无民心可言,这对于他来说,即便得到了徐州这样的富庶之地也只不过是给自己寻了一处危地而已,因而吕布先不理会颜良等人,而是想知道另一派的意见,便对田丰道:“元皓,你们又是怎么看的?”
田丰他们是文士,那些动则坑杀数万人的事情实在不是他们可以想象的,因而大多还是赞同吕布先前就提出的少杀人的意思。
为此,田丰代表他的一部分人也是大声言道:“敢问诸位,徐州对于主公,对于诸位来说,代表着什么?”
诸将闻言,皆是深思,唯有颜良却是最为不耐田丰这等读书人,因而直言道:“元皓啊,你怎么又是话中有话,这里皆是主公的心腹之人,直言就是,弄这等文绉绉的,欺负我颜良不成?”
众人闻言,大笑一阵。
“不敢,不敢”,田丰也是笑道:“那我便说了。”
“快说,快说。。。”
“主公自坐拥三州之日起,便就鼎力了北方第一诸侯的位置,但也不可说在北地再无敌手,比如洛阳的曹cào,挟天子以令诸侯,我等若攻之,则是冒天下之大不韪,视为汉贼,故而我等先攻之人乃是刘备。刘备坐拥徐州,青州,却在衮州,扬州等地也有领地,不但结怨周边诸侯,也是兵力分散,我等才能一鼓作气而袭之,而至此我军攻下了任城,才是真正的攻入刘备的势力中心,胜利,是指日可待。”
颜良却是chā口道:“元皓大人啊,能不能说重点,说了这么多,你也没解释这徐州是什么。”
“休急,我这不是就要说到了嘛。”,田丰笑道:“主公虽然占据了三州之地,却是有利有害,利在与有着黄河为险,则守势无双,但若要攻却是多有不便,比如先前攻打山阳,便是因为运送霹雳车等物不便,以至于拖延时日,其后虽然得胜,却是花费了四个多月,这对于三地的负担却是加重不少。徐州与主公来说,却是北地称雄的最为重要的基点之一,当地人口多,资源多,更重要的是徐州是真正的四战之地,拿下徐州之后,主公手中的铁骑可纵横四方,仗着骑兵的机动性那是想打谁就打谁,而且可多派小股骑队在对方的境内以战养战,不但不费主公的半分辎重,却能让敌方疲于应付,所以能否稳固徐州,才是主公最应该做的。这五万人,基本都是徐州本地子弟,若是坑杀之,则徐州百姓悲隐,民心不敷,对于主公来说反而是得不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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