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温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码字猪
田丰点头赞道:“子扬说的在理啊,所以袁术才会派阎象这样的心腹前来,若不是走投无路,以袁术这样的名门之后是绝不愿主动与主公交谈的。”
吕布淡然一笑,稍等片刻方才对二人道:“元皓,子扬,你二人走近些,看看袁术为了说服本侯,送了什么宝贝。”
田丰,刘晔见吕布面有异色,有听他如此说,也是起了好奇心,待得靠近见到那物都是不由惊呼,当中刘晔更是蓦然流下热泪。
“主公。。。主公。。。这可是传国玉玺。。。”刘晔几乎不能言语,显得十分激动。
这也难怪,这刘晔可不是其他人可以相比,不但才学出众,更重要的是他身上还背负着一个汉室宗亲的名字,别人见到这传国玉玺可以是激动,喜悦,疑虑,不安等等,但对于刘晔来说这个东西更是有他的特俗意义,这是他老刘家的象征啊。。。
田丰与刘晔交好,虽然知道他这般激动也在情理之中,但这可是面对着吕布,在自家主公面前如此失态,不管吕布如何豁达都是难免会想起其他的地方去,毕竟这东西太过敏感。
“主公,这是袁术送来的?”为了保护好友,田丰急忙岔开话题,还暗中轻捏了刘晔一把,希望他能稳住。
吕布好像没有看到刘晔的表情,只是言道:“不错,这便是袁术请本侯出兵的最大代价。”
得此空隙,刘晔也是强自按下,但目光还是离不开玉玺,双拳紧握,可见心情。
吕布倒是大方,此时倒是丝毫不把这玉玺当回事,对刘晔道:“子扬,此物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如你帮本侯辨认辨认?”
刘晔颤抖着双手从吕布手中接过玉玺,左右观看,终是落泪道:“不错,不错,正是传国玉玺。相传前朝外戚王莽篡权,时孺子婴年yòu,玺藏于长乐宫太后处。王莽遣其弟王舜来索,太后怒而詈之,并掷玺于地,破其一角。王莽令工匠以黄金补之,如今此物正是符合,而且这下部的‘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篆字也是骨骨有神,不会错,不会错。。。”
泣不成声,刘晔很快就是哭出声来。如今汉室微弱,超纲不振,可为悲切,像刘晔这样的汉室宗亲居然要投入他人门下为幕僚,可为无奈,传国玉玺流离四处,却被人作为货物一般,可为哀怨,如此大悲大伤的情绪下,刘晔纵然是有心按捺也是不成,泪如雨下。
田丰也知道刘晔心中苦楚,不由悲叹,却又是去看吕布,希望他不要怪罪才好。
不想吕布却好像是不在意,见田丰看来也是微微摇头表示理解,待刘晔好不容易平静下来,方才道:“子扬,你可好些?”
刘晔将玉玺放回那盒中,悲切道:“今日能得见此物,刘晔也算无憾。”
吕布道:“袁术用此物前来欲要说动本侯,不知你怎么看?”
刘晔闭目养神,但片刻之后便就朗声道:“主公,若是收下此物,只怕为人所制,须得主公出兵,则是消耗自身实力,若是不收,到时候怀璧亦是有罪,与主公的名声也是大败。”
吕布赞道:“子扬你说的不错,那么以你的意思,本侯是不是该将此物送到洛阳,交与天子?”
刘晔想了许久,却是摇头道:“刘晔的心思本该如此,但是作为主公的谋士,以主公的最大利益出发,虽然将玉玺交给天子也是有益,可减少天子与百官对主公您的猜忌,但现在兵在外却也饿不惧天子,所要做的便是扫平阻碍,当前寿春关羽虽是刘备的二弟,但在我看来却是更像刘表的先驱,那刘表乃是南方一霸,实力只怕不在主公之下,若能除去关羽这只猛虎,就能让刘表心怀畏惧,对主公日后的大业也可产生不可估计的好处。”
吕布凝神道:“你的意思是说,送给刘表?”
刘晔道:“这玉玺乃是天子象征,不论哪个诸侯拥有都是一种权利,但相对的他所表达的就是叛逆之罪,因为此时天子尚在,朝纲尚在,故而怀璧者即为罪。本来给予刘表也是上策,因为他才是主公最大的一个敌人,但只是现在我等如今与关羽紧张,而刘表远在荆州,若是将玉玺送往刘表处难免出事,与其如此不如送道关羽那边,到时候我们再派人散播谣言,就说是刘备心怀叵测,欲要自立,这同时还有两个好处。”
吕布越听越有味道,急忙道:“还有什么好处,快快道来。”
“诺”,刘晔道:“虽说主公占据青州,徐州,但困扰着主公的事情还很多,其中主要就是吕布无故攻打刘备,众人言语主公的野心,这也让远在洛阳的人忌惮,但是一旦这玉玺之物出现在刘备的部从中,那么主公便是占据大义,刘备则成了叛逆之主,如此一来便是徐州的百姓也会知道真相而归顺主公,此为其一;刘表,刘备,曹cào,张辽,这四家诸侯若是联合,不得不说实力已经超越主公,虽说主公不惧,但要想在有限的时间内征服这些诸侯,却是比以往至少要难上十倍,毕竟chún亡齿寒的道理,他们不可能不懂,但如今若是刘备成为了叛逆之辈,那么作为汉室忠诚的张辽与曹cào,作为汉室宗亲的刘表,他们还有什么脸面去跟一个叛逆之辈结盟,如此一来四家诸侯联盟不攻自破,此为二。。。”
吕布闻言,不免大笑:“袁公路觉得这玉玺是十万金之物,但在本侯的眼中,你刘子扬便是百万金之物,此事由你全权负责,这玉玺你也一并带下去吧。。。”
刘晔跪地*。
汉末温侯 第三二六章:理完琐事回冀州,不料情妹欲寻郎
第三二六章:理完琐事回冀州,不料情妹欲寻郎
处理完玉玺之事,吕布将它交给了刘晔去处理,至于袁术的使臣阎象,他自然是好生招待,大宴之后,却是将玉玺送回给阎象,只说这份礼太过贵重,又说自己与袁术自*厚,此番定然主动出兵,不必多言。
阎象心中既喜又疑,喜的是吕布答应出兵,即便在时间上会有耽搁但也流露出一个信息便是吕布也知道袁术的重要性,决然不会让袁术被刘表等人围攻,但却也有几分疑虑,便是这东西为什么还要送还给袁术,毕竟这样一来吕布岂不是白白出力?
但随后吕布诸将纷纷向阎象敬酒,却是让他没有多少时间去理清头绪。
次日,吕布便就安排人马送阎象回汝南。
阎象*而回,暂时丢弃昨日还存在的疑惑,对他来说,这个好消息早一日传到袁术的耳中,自己的使命也可完成。
待得阎象离去,吕布方才对刘晔道:“事情都安排好了吗?”
刘晔回道:“已经派人前往寿春流传消息说是主公给袁术写了一封密信,事关重大。”
吕布笑道:“如此就好。”
刘晔大着胆子问道:“主公,难道你真的不稀罕这玉玺之物吗?”
吕布看着刘晔,笑道:“这等劳什子与我何用,在你们眼中也许是权势的象征,但在我眼中不过只是一件工艺品而已,初时虽然震撼,但比起世间的许多东西,他都万万不值。”
刘晔闻言,暗自思虑。
吕布也不多说,便就回城。
几日后,吕布将徐州正式交给了赵云,令其为徐州刺史,陈登为徐州别驾,甘宁为小沛太守,沮授为军司马,徐晃为山阳太守,刘晔为下邳相,自率颜良,高览等人回冀州。
十一月,吕布入得冀州邺城,早有人马在外等候。
此番吕布大战刘备获得全面胜利,不但占据了青州,徐州等地,更为重要的是开辟了中原的一块根据地,日后大展宏图皆在此点。
主母任红昌亲自在城外迎候,倒是出乎吕布的意料之外,不过随即一想,也是笑然。
这北方女子本就豪爽,虽然任红昌生在洛阳,但在冀州生活多年,骨子里居然也带了几分气度,当日在年关时候送来过节之物,令士气大增,也让吕布已经军中将领无不惊叹。
加上任红昌温柔高雅,为人处事甚为谦和,并且与妹妹任紫凝,公孙葳等人在冀州一带常常救济百姓,这也让她们成为一道异样的风景线。
吕布心中极爱任红昌,见其近在咫尺,便就策马飞驰,完全不顾军仪,来至马前,他便一把抱过任红昌来到他的赤兔马上,继而拥吻,引得数万将士狂欢,引得数万百姓惊呼,或是有人看轻,但更多人的则是羡慕。
良久,吕布方才放开任红昌,直望着她,笑道:“红昌,你想我吗?”
任红昌不想在天下人的面前,吕布依旧如此表现他对她的爱意,不免充满了幸福,此时双眼流泪,泣声道:“想。。。”
吕布闻言,再是紧紧一抱,笑道:“我也想你。。。”
身后的颜良等人看见,便就言道:“若是我与我家娘子也像主公这般,说不定也能引得众人欢呼。”
田丰却是笑道:“怕是狗熊抱美人,无端得坏了风景。。。”
诸将闻言,皆是大笑。。。
入得城后,吕布在邺城大摆酒宴,也顺带着发放一些酒肉给城中百姓,真正的军民同欢。
“爹爹,爹爹,这回回来,您可是多了好多胡须哦。。。”
吕布将吕绮玲抱入怀中,甚为疼爱,便就用胡须去逗她,不想她却是说了这么一句话,惹得众*笑。
“爹爹,这次您能陪绮玲多久?”吕绮玲问道。
吕布闻言,郑重道:“玲儿,爹爹会陪在你身边一辈子。”
“爹爹正好。。。”吕绮玲转入吕布怀中,却是撒起娇来。
任红昌看见笑骂道:“你这个样子,让你爹爹如何吃酒?”
吕绮玲笑道:“娘亲,那就让我给爹爹喂酒。”
“不许没有规矩。。。”
吕布却是笑道:“无碍,无碍。。。”
任红昌见状,无奈笑道:“你啊,就是太宠她了。”
吕布却是正色道:“是我愧歉你们母子的。”
任红昌闻言,蓦然一热,泪珠不免低落。
“怎么又哭了。。。”吕布最是见不得女人哭,尤其这人还是自己最爱的女人,因而心中大怜。
“羞,羞,羞。。。”,吕绮玲却是不明白母亲为什么哭,只道:“母亲真不知羞,这么大的人还哭鼻子,比玲儿还会哭呢。”
任红昌被吕绮玲一逗,反倒笑出声来,梨花带水的样子却是让吕布着迷。
“主公,主母,末将颜良敬二位一杯。”颜良作为武将之首,当是第一人敬酒。
吕布与任红昌举杯道:“本侯也敬你们。”
继而田丰等人也是纷纷敬酒,不甘落后。
吕布今日心情极好,来者不拒,一一回敬过去,让诸将大叹吕布的海量。
酒宴之后,诸将先行回去。
吕布与任红昌也是要去休息,正好吕绮玲刚才贪杯也是喝了一点却是醉了,被下人带走,此间无人,倒是让夫妻两个畅述心中思念。
一夜温情,吕布还自酣睡。
任红昌却是早早起来为其准备早点,之后又是要照顾吕绮玲,一大早便是忙碌上。
正自与女儿玩耍,却听得下人传报,说是公孙葳来了。
任红昌请的公孙葳入内,笑问道:“妹妹怎么一早便就来了?”
公孙葳闻言却是脸红,笑道:“哥哥回来了,我这个做妹妹的自然要来问候一下才是。”
任红昌笑道:“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姐姐说些什么啊。。。”公孙葳大囧。
不一会儿,任紫凝也是出来吃早点,见公孙葳一早便在,就拉着过来,笑道:“这么早就过来,是不是还没吃早点,一起吧。”
公孙葳点头坐下,一口有的一口没的吃着。
任红昌姐妹见状,皆是心中有数,不免一笑。
公孙葳大为不好意思,羞道:“你们俩笑什么啊?”
任红昌笑道:“只是见某些人思念情郎,不免好笑。”
公孙葳道:“哪个思念了。。。”
任红昌道:“我又没说是你,你怎么就对号入座了?”
公孙葳不依,起身道:“姐姐好坏,我不与你说了。。。”言毕,公孙葳便想逃走,,却被任紫凝拉回。
任红昌笑道:“好了,好了,姐姐也不笑话你了,等会你哥哥便就起来了,有什么事情你便向他问个清楚就是。”
公孙葳重新坐下,低声道:“姐姐可不许再说了。”
任家姐妹相视而笑,不想这彪悍女子居然也有这般羞涩之时。
那在房外看护的典韦,也是笑出声来。
因为吕布远征徐州,为防刘备出下作手段,因而留下典韦在邺城看护任红昌母子,因而未曾参加徐州之战,心中不免有几分不满,但身负重责的他也是明白任红昌等人在吕布心中分量还是听令行事,此番见吕布得胜回来,也是高兴,又见公孙葳这番场景便就一时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公孙葳被任红昌,任紫凝调笑那就是忍了,毕竟是女子,但对典韦却是不客气,上去便骂道:“黑汉子,你笑个什么?”
典韦闷声道:“没有,没有。。。”
公孙葳大怒,言道:“还说没有,这嘴角都裂到边上去了。”
典韦赶紧收拾仪容,正色道:“没有。。。”
公孙葳冷哼一声,却也拿典韦没有办法,只得回去。
过不了多时,吕布也是起来,远远便就听到公孙葳的喊声,便就大笑道:“这一早便是喜鹊咂咂的,不知哪家的姑娘要有好事了。”
“夫君。。。”
“姐夫。。。”
“哥哥。。。”
“主公。。。”
堂中四人纷纷见礼,不过都是含笑。
吕布坐下道:“典韦,又站到厅外干什么,一起来吃点。”
典韦笑道:“早就吃过了,还是主公跟主母她们用吧。”
吕布也不勉强,对三人道:“都坐下吧,这里是家,没有外面的规矩,以后随心所欲就是,不要这么见外。”
任红昌笑道:“礼节不可废,该有的还是得有,要不然要被人笑话的。”
“好,好,就依你”,吕布笑道:“公孙葳,刚才我远远就听到你在叫唤着,怎么,出了什么事情了?”
“哪有,哥哥可不许乱说。。。”公孙葳道。
任红昌倒是心疼公孙葳,便就代其言道:“怕是想找你问问甘宁将军的情况。”
“姐姐。。。”公孙葳又是羞得低下头去,声音也是犹如蚊子。
吕布闻言笑道:“这个啊,听说兴霸在小沛找了个女子,现在正好着呢。。。”
“他敢!”不想刚才还像是小猫的公孙葳此时听了吕布的话,却像猛虎一般大叫起来,居然让吕布也是一惊,不由赞叹:好一只母老虎。。。
公孙葳也是觉得失礼,叫出声后便就后悔,急忙坐下。
吕布与任红昌相视一笑,继而言明道:“放心吧,兴霸打仗都来不及,如何回去寻相好的,况且就他那迟钝脑袋,便是有人找他,他也不会辜负你的。”
公孙葳这才放心,良久却是鼓起勇气,对吕布道:“哥哥,我想去小沛。。。”
汉末温侯 第三二七章:情同姐妹入徐州,感同身受随军行
第三二七章:情同姐妹入徐州,感同身受随军行
“去下邳,你疯了不成?”
虽然任紫凝早就知道公孙葳与甘宁甚有好感,但听到她居然为了见甘宁而要去小沛那样的凶险之地却还是极为担心,毕竟战火无情,她一个女孩子又怎么能去那种地方。
任红昌也是担心道:“妹妹,那等地方还在打仗,若是前去,可说不准会遇到什么,再说了,甘宁将军也不是一去不返回了,你便在此地等上一些日子,等过会姐姐叫奉先让你们先成婚亦是可以的啊。”
不想公孙葳却道:“如此一来,只怕甘宁要讨厌我的。这个我是知道的,男人在世为的就是建功立业,将来可以青史留名,甘宁一身是胆,武力出众,乃是哥哥手下的猛将,这日后少不得他的地方,若是苦等冀州只怕少有时日,但若不去找他,我心中却也苦闷,与其如此不若让我前去小沛,虽说我是女子,但弓马之术我都不曾丢下,想来自保却是无事,现在求的便是哥哥,嫂嫂能够去说服我的姨娘,让她放我去小沛,这一点怕也只有哥哥嫂嫂才能做到。”
吕布闻言,苦笑道:“公孙葳啊,你这丫头到是给哥哥除了一个好大的难题。”
公孙葳垂泪道:“哥哥也是过来人,想必深知相思之苦,再则说了,哥哥每日在外征战,可曾想过我家姐姐在这府中日夜垂泪思念,为的不就是哥哥你一人吗?如今小妹的心思就如同姐姐的,若是见不到那冤家,我心中苦楚也无人可解,难道哥哥,嫂嫂就愿意见我这样下去吗?”
说到相思之苦,那任紫凝也是感同身受,不免看了吕布一眼,继而也是求情道:“哥哥,姐姐,公孙葳一介女子却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可见她爱甘宁将军深厚,尤其让二人分隔两地,不如在一起,即便是战火獠天也比受这相思之苦的好。。。”
任红昌闻言,却是一叹,只是看着吕布。
吕布无法,只得答应下来,只是那王氏乃是老人,自从公孙瓒,公孙范二子战死之后,二儿子公孙越与孙子公孙续都是从军,家中本就少人,若是再让公孙葳离去,只怕是万万不肯的,故而有些担忧,毕竟对付一个老人,吕布可只能用软不可用硬,否则便是大过。
“干娘素来疼爱你,若是知道你要去小沛,只怕是不肯啊。”
公孙葳道:“哥哥只需对姨娘说是待我去见识见识世面,不知道这样可不可以?”
吕布叹道:“若是这般简单,我也不必担忧了。”
任紫凝却道:“姐夫,我看不如这样吧,就让小妹陪着公孙葳一起去小沛。。。”
“胡闹”,任红昌怒道:“你怎么也这般的胡闹,一个女孩子如何能去?”
任紫凝道:“姐姐莫急,第一若是我与公孙葳一同前去,相互有个照应,想来干娘不会起疑,二来我以姐夫的名义去徐州等地犒劳大军,也可显得姐夫对将士们的重视,如此一来我们便是堂堂正正的去,一路上毕竟是有人护送,这安全的问题倒是解决了。”
公孙葳自然是答应,可任红昌却还是有些不肯。
吕布见三人似乎要其争吵,便道:“这个办法倒是不错,不过红昌你也别担心,到时候我们就在小沛将甘宁与公孙葳的婚事给办了,如此一来便是干娘知道了也不会怪我们。”
公孙葳大羞道:“哥哥,你乱说些什么啊,我可没说要嫁给甘宁。。。”
吕布只是笑然。
任红昌没有办法,只得这么从了。
其后,由吕布出面,任红昌帮衬,说了不少好话,终于是让王氏答应,喜得公孙葳喜形于色。
处理完了公孙葳的事情,大嫂刘氏却也有事拜托,当然是为了其子公孙续的事情。
如今公孙续也算是有头有脸,在清河郡当上驻军大将,手下也有三千部众,虽然不多,可在年轻一辈中也算可以。但是公孙续乃是公孙家的希望所在,故而刘氏对其的要求极高,他本人也是很希望能有一番作为,重新恢复他父亲公孙瓒的威名,故而对于这次的徐州之战他未能上战却是有些不满,也曾对刘氏说明。
老祖宗王氏当然不肯自己的孙子去上战场,但刘氏却是看到远处,若要振兴公孙家,就必须有战功,虽然自己的二叔公孙越乃是吕布手下大将,但就此一路人马还是不够,故而希望吕布能够答应让公孙续去徐州锻炼锻炼。
吕布想来公孙续也是不小,倒也答应,但为了安全考虑,只同意公孙续先去青州一带剿匪,至于对于诸侯的第一兵线还是不能让他上阵,毕竟干娘就这么一个孙子,若是出了什么意外,对她老人家可是一个极其不好的打击。
不过王氏的确不愧是大户人家出身,对于子孙的事情大多还是很开朗的。在刘氏与孙子公孙续的劝说下,也是答应。
而公孙续这番虽然还不是第一战线,但在青州却又剿匪的任务,比之在清河那是要见血的,对于年轻人来说实在是最好的实战经验。
看着略带兴奋的公孙续,吕布不知怎么就想到了赵云与夏侯兰,同样是年轻将领,但他二人的水准已经明显高于公孙续一头,大概这与个人的天赋也有关系吧。
十二月,任红昌开始准备过年的东西,对她而言,今年是最好一年,因为随后的几个月的时间,吕布都是留在邺城陪伴她们母子。
吕布也是开心,看着日渐长大的女儿绮玲,他觉得自己身上的担子虽然重了却多了几分欢乐,加上战事大好,基本上可以高枕无忧,所以便是多在冀州也是不错。
今年的春节,对于吕布,对于任红昌,对于任何人都是十分的惬意。
二月,刚刚过去春节,任紫凝与公孙葳便是去了小沛,一同而行的还有三千将士与粮草辎重,效仿当初任红昌去犒劳三军,这也是吕布给公孙葳的一个名目。
要说如今的吕布可算是心想事成,但也有几件事情压在心中,第一件是那天纵之才的郭嘉虽然在态度上好转不少,与陈登等人还是有说有笑,但却一直不肯为吕布出谋划策;二是大将麴义,虽然也是有些起色,但因为失去右臂,这让他很是颓废,虽不至于像以往那般终日饮酒,却也失去了在上战场的雄心,对于吕布来说这是一个极大的损失;至于第三便是妹子任紫凝的婚事。
吕布心中当然知道任紫凝对自己的一份情愫,只怕妻子任红昌也是知道,虽然在古时同时纳姐妹为妻妾不算什么有违伦常的事情,但在吕布心中还有有些尴尬,毕竟姐妹共事一夫,让任红昌尴尬,也让绮玲日后尴尬,故而面对这份感情吕布头一次选择了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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