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温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码字猪
张辽不解,问道:“可那汉中也是多险峻,骑兵也是不易作战啊。”
贾诩笑道:“主公啊,汉中虽然不易骑战,但那雍州,那凉州呢?”
张辽异色道:“文和,你的意思是。。。”
“不错”,贾诩道:“先占汉中为基点先立于不败之地,之后兵出阳平关,先取雍州,再取长安,招募羌胡为己用,之后屯兵与潼关可抗天下之兵。纵观天下,北地虽有吕布与曹cào二人,但吕布之势已成,曹cào若无重大变故实难胜其,故而北主位吕布,而南主为刘表,二人之间必有一战,这便是主公的最好机会。那益州刘璋暗弱,主公可与数年后取之,益州虽然偏远,但也正因为这个原因,人口,资源都是极为丰富,强兵练军也是极好,如此当下得拥雍州,凉州,益州等地,虽不及刘表,吕布,可这天下三分之势便就可成。”
张辽闻言,双眼冒光,当下拜道:“听君一席话,令张辽茅塞顿开,本以为屯兵在宛城,日后为四方诸侯所致,再难起色,不想文和居然还有此等妙计,真是。。。”
贾诩正色道:“主公有两点,我还需跟你说明。”
张辽亦是正色道:“文和请讲。”
“这一点,是要为我为什么没有早日告诉主公这个计划的原因。”贾诩道:“正如主公先前自己看到的,刘表的实力太过强大,曹cào也是在旁伺机而动,所以在我军势力未曾增加到足够的水平上的时候,我是不希望主公实行这一计划,毕竟汉中险要,那张鲁在当地也是很得民心,主公只能速取,不可久战。”
张辽赞道:“文和所言甚是。”
贾诩再道:“至于第二点,便是一个时机了。。。”
汉末温侯 第三三零章:巡地三意选并州,连珠双箭惊三军
第三三零章:巡地三意选并州,连珠双箭惊三军
五月,吕布还是呆在冀州,不同的是,大将高览被他调任到邺城,因为赵云,夏侯兰,甘宁,麴义乃至公孙续等人率军在外,这防守的重责自然也就交给了防守大师,而且高览还是冀州人,交给他最是适合了。
吕布也是马上要离开冀州,但却不是前往徐州,而是要开始巡防幽州,并州两地。
巡地,即为巡视领地。
古时最为出名的有两次巡地,一次是秦始皇统一六国后,为了寻访长生不老药便就巡视天下。当始皇帝东方巡游,六国后裔的张良与仓海力士阻击始皇帝于博浪,风沙中铁椎误中乘舆副车;其二便是元封元年三月,汉武帝率群臣东巡,至泰山,派人在岱顶立石。之后,东巡海上。四月,返至泰山,自定封禅礼仪:至梁父山礼祠“地主”神;其后举行封祀礼,在山下东方建封坛,高九尺,其下埋藏玉牒书;行封祀礼之后,武帝独与侍中奉车子候登泰山,行登封礼;第二天自岱yīn下,按祭后土的礼仪,禅泰山东北麓的肃然山。封禅结束后,汉武帝在明堂接受群臣的朝贺,并改年号元鼎为元封,割泰山前嬴、博二县奉祀泰山,名为奉高县。此后,汉武帝又曾五次来泰山举行封禅仪式。
巡视之事,说白了便是显示权势的一种行为,但此时此刻也是对天下诸侯的一种震慑,因为从古到今,唯有天子可以巡视。
当田丰提出这个意见的时候,不但是军中其他人,便是吕布也一时难以接受,毕竟在徐州的事情刚刚压下去,若是在出了这档事,只怕舆论又会关注到吕布的身上,那些文人sāo客势必口诛笔伐。
田丰却是解释道:“主公此行,一来是增加自身在两州的声威,二来在这里吸引了天下人的注意力,不就减少了在徐州的注意力了?再说了,此行名义上,也并非是巡视领地,主公可以打上一个幌子,便说是去安抚先前因为鲜卑之难的并州军民,如此前后呼应,即可收拢人心,又可堵上悠悠之嘴。”
吕布闻言大笑,赞许田丰才智过人。
其后,吕布携带任红昌,吕绮玲等人一并先行前去并州的上党郡,留下田丰,高览,颜良看守冀州,大将典韦,魏续,谋士朱皓,司马朗相随,兵三千,辎重无数。
入得壶关,进入上党郡。太守张扬早就得到消息,亲率百骑,出五十里迎接吕布一行。
对于张扬,吕布虽然将其安置在上党郡,不过为一方太守,但对他的信任却在外州官员当中可数一数二,毕竟他们有过生死之交。
多年不见,张扬明显老了许多,但jīng神倒是不错,见到吕布,大为高兴,但礼节不可废,仍然下地参拜道:“上党太守张扬见过温侯。”
张扬之所以称吕布为温侯而非主公,原因便是认为自己是朝廷所封太守,不可乱了纲常,这倒是他一贯的作风,若是真叫了吕布为主公,只怕张扬便不是自己了。
吕布也不在意,因为对于他来说,现在的他对一个朋友比多一个部下有意义多了。当初张扬为了朝廷大义三次不降吕布,宁愿一死,便就可见此人忠义,这样的人反过来说只要真心为吕布效力,那也是可以托付全部的信任,放心的把后背交给他守护。并州虽然有心腹大将文丑看守,但多一人的帮助便是多一份保障,这一点吕布很清楚。
“雅叔,快快起来。”吕布扶起张扬,细细看了,却是叹道:“一晃七八年,雅叔,你可是苍老了不少啊。。。”
张扬笑道:“无妨,每日都有事情做,反倒充实,倒也不觉得累了。”
“上马。。。”
待张扬上马之后,吕布与其并驾齐驱,感言道:“并州,是本侯的故乡,当年离乡去了洛阳,之后便就一直征战,如今虽然成就大业,可却在冀州落脚,说起来本侯也是不孝之人啊。”
张扬劝道:“温侯这么说就错了,如今并州百姓的生活托了温侯的福气,可是好上不少,而且在文丑刺史,郭淮将军等人的驻守下,那鲜卑人已经不敢再轻易侵犯并州国境,百姓无不称赞温侯您的功绩,张扬也是感激啊。”
吕布闻言笑道:“当初本侯就曾答应过你,只要并州入了本侯手中,势必要还并州军民一个更好的明天,如今也算初步做到,所以此番才有脸面前来,要不然本侯还真怕你张雅叔前来质问本侯呢。”
众人闻言,皆是大笑。
随军而来的魏续也是并州人,此番入了故乡,想起许多事情,便对张扬道:“张太守,如今并州百姓的日子还算好吗?”
张扬笑道:“很不错了,至少这些年因为饥饿死去的百姓每年的人数不过十数人,哎,只是每每到了冰寒之时,即便我有心相助,也是没有办法。”
北地极寒,便是穿上棉衣,都是有些寒冷,更别说有些难民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故而虽然官府常常救济,但到了十二月后,总有百姓冻死街头,野外。
吕布叹道:“这也是没有办法,不过雅叔,这些人既然投奔到本侯的境内,就无论如何都要好生照料,有气力的可以编排到军中,没气力的可以做些散伙,老人统一照料,女子便就从事纺织等工作,反正只要让他们有了家的感觉,民心便就得了。”
张扬叹道:“只要温侯有心,张扬相信这些百姓总有好过的一日。”
说话间,大军便就临近都府。
吕布令三千人马驻守在外,不得扰民。
张扬道:“温侯,城中尚有地方,不如让将士们入城休息。”
吕布笑道:“无法,若是入了城,说不定海生出不必要的乱子,还不如在城外,反正他们本就是军人,这点苦要是吃不得,那还不如回家的好。”
张扬闻言,笑然。
吕布来到队中,扶妻子任红昌下车,连日的行程,却不见她又半分怨言,更让吕布珍爱。
吕绮玲倒是没事,好像气力一点也没有损失,以下了车便是到处张望,惹得魏续急忙跟上,对他而言,吕绮玲就是他的祖宗,万万闪失不得。
张扬这才见到任红昌,对她的事迹也早有耳闻,不想居然是这么一个美貌之人,上前道:“张扬见过夫人。”
任红昌款款一拜,笑着还礼道:“张太守多礼了。”
吕布笑道:“张扬是我的生死好友,咱们啊就不要这么见外了。对了连日赶路,可不曾好好的休息,雅叔,你可准备好了房间,饭食,本侯都快饿坏了。”
张扬笑道:“早就令人准备了,就等温侯,夫人前来。”
吕布笑道:“那就快走吧。”
“我来领路。。。”
张扬领着吕布,任红昌,吕绮玲,魏续,朱皓,司马朗一行人入府,因为女眷不便抛头露面,那任红昌只是先敬了众人三杯便就带着吕绮玲离去。
张扬叹道:“夫人巾帼英雄,她的事迹在并州也是传扬的很啊。”
吕布笑道:“红昌虽为女子,却甚为节烈,不让须眉,不让须眉啊。。。”
张扬等人亦是称赞。
随后歌舞升平,众人把酒言欢,好不欢乐。
吕布也是高兴,毕竟霸业初成,现在妻儿陪伴,岂能不乐。
在并州的第一站上党,吕布与张扬等人一同几日,不问大小事务,只是长叹往昔,无形之中却是给予他们足够的信任,这让张扬为首的一帮上党官员很是叹服。
五日后,吕布一行离开了上党郡,前往晋阳,在那里有着自己的醉倚重的心腹大将文丑。
自从那次并州之战后,文丑就被吕布任命为并州刺史,而才俊董昭,陈震二人则是全力辅助。
文丑虽然不善财政,民生,但这是并州,这里的民风极为彪悍,外面也有鲜卑等外族的侵扰,若是让一个文官来做这刺史之位,只怕难以服众。而文丑乃是吕布手下最早出名的大将,当年在虎牢关前斩杀华雄,令天下英雄瞩目,自此威名远播,其后吕布攻占并州之时,这上党郡等地也是文丑与沮授等人合力攻下,再也没有比文丑更适合担当并州刺史的人选了。
如同张扬一般,文丑也是亲自前来迎接吕布,不同的是张扬带上了一帮官员,而文丑却是只身前来。
“主公,可能一比?”
未曾参拜,文丑便就高声言道。
吕布就是喜欢文丑这等性子,绝没有半点藏着捏着,故而也是大笑道:“比什么?”
文丑笑道:“主公请看,离此处大约三百米处有树木林立,我令人前去系上红丝一根,你我再在马上骑射,看谁能射下那红丝,如此可好?”
吕布也是来了兴趣,笑问道:“那可有什么奖罚?”
文丑道:“若是主公胜了,文丑府中尚有珍藏的美酒,就通通献给主公,不过若是主公输了,就请主公与我切磋三日,不得早离晋阳,可好?”
“不妥,不妥”,不想吕布还未说话,那典韦听到美酒,便就叫喊起来:“就只有主公的份,那俺老典也要比试,不然这等好酒岂不是可惜了。”
文丑笑骂道:“典韦一边去,那么差的箭术也好前来献丑,不过你若是想要喝酒,须得祝我得胜,那么我大喜之下,说不定还能赏你一坛子。”
典韦大怒,但却知道自己善于飞戟步战,这箭术的确不是所长,因而一时语短。
吕布却是笑道:“好,就依了你,不过本侯也有个要求。”
文丑笑道:“主公请讲。”
吕布道:“若是你输了,须得与典韦再较力一场,让本侯重温一下当日双雄的风采。”
典韦闻言,哈哈大笑:“主公,你真是知道俺老典的心思啊。。。”
文丑心中一寒,但话已经说出去,也是只得继续,只求这些日子苦练的箭术能够帮助自己得胜,不然要跟典韦这怪物较力,说不定又要吃瘪了。
吕布见攻心之计已然奏效,不待文丑反应过来,便就大喊开始。
文丑一急,也是驰马而出。
两人的骑术,箭术都在伯仲之间,只是被吕布占了先机,不免让文丑有些着急。因为之前那说法有些漏洞,其中胜利的规矩乃是射落红丝者为胜,也就是说先射中者便占了极大的先机,因为红丝飘落之时,若在想射中,难度足足要高上百倍,文丑不认为自己有这样的本事,当然他虽然敬佩吕布,可也不觉得他能成,因而见吕布抢先以为他打得跟自己一样的想法——先下手者为强。
文丑见吕布已经是拉弓,暗自凝神,手上也是抽出弓箭,不过却是两只箭羽。
吕布在前,不曾看到文丑手上的动作,见距离合适,便就抽箭而射。对于自己的箭术,吕布还是极有信心的,故而一经出手便就此箭必中。但是不想却从旁忽然射出两支箭来,一支奔着吕布的箭羽去,一支却是奔着那红丝去。
这就是文丑这段时日苦练的箭术——连珠。
吕布不想文丑居然练就这等箭术,大意之下,居然被文丑抢占,自己的箭羽被击落,而文丑的另一支箭羽直奔红丝而去,而且看准心怕是要中了。
“怪不得文丑突然要比箭术,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小样,居然还藏了一手。。。”吕布暗道。
不过对于输赢,吕布却不甚在意,因为在他看来,这只不过是朋友之间的戏耍罢了。
只是没有想到的是,场中突然来了风向,大概是吹动了箭羽,吕布无意发现可能还有机会,急忙也是抽出一支,向那红丝射去。
正如吕布所想,因为风向的改变,加上百米的距离,这箭力渐渐不足,所以中是中了,但那红丝却为落在地上,反而是虽逢飘扬。
吕布一喜,龙舌弓又是祭出,那强大的弓力,在这百米内完全无视风力,箭羽笔直的往那红丝射去,一箭中地。
众将士齐声高欢,不曾见过如此神射。
文丑大为不甘,但也惊叹吕布神射,来吕布马前,无奈道:“本以为可以胜过主公,不料人算不如天算,居然起了风,哎,失去这一次机会,不知道何时才能胜主公一场,寥寥我心中所愿啊。。。”
吕布收弓驻马,笑道:“文丑啊,本侯想你还是先想想该如何应付典韦才是。”
文丑闻言,不由冷汗直流,因为他分明看见那典韦咧着大嘴正自笑着,那样子急好像大汗见到了美娇娘,异常的兴奋啊。。。
汉末温侯 第三三一章:入晋阳吕布探究,视双目董昭反问
第三三一章:入晋阳吕布探究,视双目董昭反问
可怜的文丑,在输给了吕布之后,又不得不去与典韦进行一场较力比赛,试问三军,何人能在气力上面赢过典韦,只怕无人敢应下,就算是吕布这位知道摔跤技法的人也是不行,因为典韦的气力没交过手是无法想象的。
文丑当初自认为天下猛将,但在虎牢关的时候便与典韦交过一次手,虽说当时文丑以有些轻视,还有醉酒为理由表明不算,但接连两次被典韦在十招之内摔倒在地,足以说明典韦之力。
文丑现在贵为并州刺史,可不能这么丢人了,输给吕布尚且情有可原,若是一个被不小心输给了典韦,那可就丢人了,因而文丑笑道:“主公一行远道而来,想必疲惫,典韦虽然乃是巨力,可如此一来,若是文丑得胜,不免有些胜之不武,不若先行回城,等酒足饭饱之后再战,岂不是更好。”
吕布闻言心中暗笑,却对典韦道:“典韦,你怎么看?”
典韦笑道:“先喝酒,先喝酒。。。”
文丑安舒一口气,笑道:“主公,还有答应给你的美酒,末将也一并送上。”
吕布道:“酒水什么的不重要,重要的还是。。。”
文丑见吕布说话间准备看向那典韦,便就急忙打断道:“主公,快些入城吧,不若主母他们也得累了不是。”
吕布也不好点破,便就答应。
晋阳,不但是太原的首府,也是整个并州的首府。
文丑为主,担任并州刺史,董昭,陈震二人为辅,分别担任并州别驾与晋阳太守。
不知道为什么。吕布始终对这个董昭心有顾忌,所以当日大封全臣,这董昭也是封为并州别驾,但以吕布一向爱才的性格来说,如董昭这样的智谋之士理应带在身边而不是放置在并州,因为司马家的大公子司马朗曾对吕布言明这董昭的智谋不在其弟司马懿之下。
司马懿何许人也,吕布早就知道,故而能听到司马家的人这样评价董昭,到底是吕布低估了董昭还是高估了司马懿,想来想去,吕布觉得是自己低估了董昭。
这个董昭当初在王匡帐下,直到将整个晋阳都献给了吕布,那王匡依旧不知,其后于陈震联合与文丑诛杀王匡,将隐患消灭在襁褓之中,这一点是吕布赞许他的地方也是让吕布顾忌他的地方。
对于一个有功之臣,吕布绝不能因为自己的喜好而轻易开刀,这样会失去天下才俊的心,但对于董昭,吕布始终觉得不舒服,因为他心中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这种感觉很微妙,微妙到几乎看不见,但只要吕布一旦想到董昭这个名字,他就忍不住有了这种感觉,
你说一个部下带给主公这样的感觉,他有怎么能有好的发展前途。
但吕布也不会轻易去猜忌董昭,所以与其将其带在身边不如放在并州,有文丑监视,陈震分权,想必董昭也没有多大的作为。
相对于董昭,这个陈震就受吕布喜爱多了。
因而这太守之位也是毫不吝啬,陈震可算是连升数级,也是当年这并州之战中受益最大的几人之一。
“我等一同敬主公一杯。。。”
正想着,却听得爱将文丑举杯敬意,其余在座官员也是齐齐起身,向吕布敬酒。
吕布举杯道:“诸位,如今并州安稳,百姓思定,这一切都是你们的功劳,都说并州贫瘠难以昌盛,但本侯要说的是没有种不出庄稼的地,只有不愿种庄稼的人,这并州本侯就交给你们,希望你们给本侯,给并州百姓种出丰收来。。。”
文丑,董昭,陈震等人皆是满饮,高呼吕布温侯之名。
随后,典韦与文丑在酒桌上大战三百回合,而吕布也是在一旁观看,男人之间有什么很奇妙,能够产生友情的往往只有两样,一个是刀剑,一个是酒杯,吕布很庆幸自己与文丑他们用酒杯的时候更多一些。
在晋阳倒是可以多住上一些时间,虽然有文丑等人打理,但这并州还是吕布的势力范围,大小事务到了这个时候也是应该对吕布交代交代。
“主公,现在整个并州大概有兵马十三万左右,其中雁门三万,晋阳五万,上党两万,乐平一万,西河一万,壶关一万。之前雁门遭受鲜卑侵犯,虽然没有损失,但这两年来,因为鲜卑久攻无功,因而可能会与其他势力勾结,我怕雁门的守军不足,故而想请主公允许,再适当的补充点人马。”文丑道。
吕布同意,言道:“你是并州刺史,这并州的大小事务你可一力处理,雁门乃是并州门户,事关重大,守将郭淮虽是大将之才,但要对付鲜卑人也不能只是一味防守,该打的时候还是要打,只有将他们打的怕了,他们才不会轻视我们汉人,才不敢来侵犯我们汉人的土地,杀害我们汉人的老yòu。”
文丑朗声道:“记下了。”
随后是董昭,陈震二人将并州大大小小的民生一方面的事情对吕布禀告,倒也是详细。
吕布对这些就少了一些兴趣,不过还是耐着性子听完了,毕竟自己也是数年才来一次并州,若是这点小事都听不完,他这个主公也就太失职了。
好不容易听完了二人的禀告,吕布也是累了,对文丑道:“在这晋阳本侯还要再住上三五日,倒是不急一时,改日若是有时间,你与本侯一同去民间走走,毕竟我等上位者要做的事,要说的话,那都必须是百姓所要想的,所要见的,要不然得不到他们的支持,空有部队,谁来养,谁来支持?”
文丑笑道:“主公说的是,不过这等大道理听来,却感觉是想从军事嘴里说出来的,我倒一时有些不习惯了。”
吕布闻言一愣,却也笑道:“好个文丑,居然是敢笑话本侯。”
文丑连忙解释,连称不敢。
其后,吕布又与文丑说笑几句,便就叫众人下去了。
“公仁,你且留步,本侯还有话对你说。”吕布道。
文丑稍稍停步,看了董昭一眼,不明白吕布为何单单就留下董昭,但他是主公也是没有办法,只好先行一步。
董昭也是惊异,却没有露出半分异色,只是静候在一旁。
良久,吕布才开口道:“公仁,你知道你在本侯心目中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董昭道:“董昭不知。”
吕布道:“你就如那古井,深不可测,暗幽不明。”
董昭闻言,心知有异,急忙跪地道:“属下不明白。”
吕布道:“当*与司马家一同将并州献与本侯,乃是大功,可你知道为什么本侯没有将你这功臣带在身边而是放置在这并州吗?”
董昭道:“因为文丑大人还需要一个谋士去提醒他。”
“错”,吕布道:“是因为本侯希望留下文丑来提醒你。”
董昭大惊,一时难以接话。
吕布却是希望在今日把话说明白了,要不然这心中老是不舒服,总是不好,故而今日特意留下董昭一人,便是要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公仁,本侯阅人无数,如田丰,沮授,刘晔,辛评这样的人都是为我所用,他们虽然也是智谋高绝,深不可测,但对于本侯来说却是看的清楚,但只有你,本侯到现在也还看不清楚,本侯想问你一句,是本侯看不清你,还是你不愿本侯看清你?”
董昭辩解道:“属下实在是不明白主公为何有这等思虑,属下对主公的忠心日月可鉴,绝无半点谎言啊。”
吕布见其如此,反倒是笑着扶他起来,继而道:“本侯不是说你不忠心,而是要问你,为何不尽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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