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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温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码字猪
又是一阵难以忍耐的疼痛,张角抓住戏志才的手,道:“戏志才,我就算有千错万错,可临死之前想要死的痛快点也不行吗?你就那么恨我,要我受尽折磨才能让我去吗?”
看着张角那因为痛苦而变形的脸,感觉着手上的力量,戏志才知道张角确实已经快到崩溃边缘。
于是,戏志才终于点头表示同意。
“多谢。”
为防其他人将来检查尸身时候,怀疑自己,戏志才便拿起厚布盖向张角的面目,以此结束他传奇的一生……
一刻钟后,戏志才走出张角房间,对房外侍卫道:“通告全城,‘天公’他去了。”
“‘天公’……”众亲卫齐齐跪下,泣泪不已。
张角,这个汉末枭雄,带着他雄心壮志,带着他的遗憾去了。
也许到了另外一个世界他能活的轻松点吧,戏志才眼角微微湿润,却是为张角想到。





汉末温侯 第九十三章:千里河床崩于内(六)
张角死了?!
震惊,绝对的震惊。
而对于张角的死,各个势力,不同的人都是各异的表现,或详细,或悲痛,或遗憾,不一而足。
邺城卢植,丁原等人闻听之后,心中大定,整顿人马,准备近日就要出兵。
幽州刘虞在张温,公孙瓒,张纯,张举等人的劝说下,也是秣兵厉马。
而在许昌的皇甫嵩在听到张角死了的消息后,当时只说了句:世上少了个对手。随后皇甫嵩就把许昌防务交给了曹cào,而自己在府邸一连两日,一直没出来。
曹cào看着沉默的皇甫嵩道:“恩师,您怎么了?”
在私下,皇甫嵩与曹cào早以师徒相称。
皇甫嵩对曹cào道:“孟德,张角在你看来是怎么一个人?”
曹cào思考少许时间后道:“当为人雄。”
皇甫嵩道:“我皇甫嵩这一生,只佩服两个半人。”
曹cào大感兴趣,问是哪两个半人。
看着曹cào颇感兴趣的表情,皇甫嵩笑道:“孟德啊,为上位者须喜怒不形与色。”
“cào受教。”
皇甫嵩微一点头,表示赞赏,然后继续回来正题上,道:“这第一个人便是鲜卑部落首领檀石槐,此人虽然是异族,却的确是勇键有智。东败夫余,西击乌孙,北逐丁零,南扰汉边,尽有匈奴故地,拥兵十万,较匈奴尤盛。后来他鲜卑人连年扰掠幽、并、凉三州缘边诸郡,陛下令夏育、田晏、臧文各率万骑分三路攻击鲜卑,竟反为檀石槐所败,让我汉家子弟死者十之七八。呵呵,孟德啊,你论此人如何?”
曹cào道:“以其一人之力,抗我泱泱大国,檀石槐可为英雄。”
“恩师,想来这第二个人便是张角吧。”
皇甫嵩笑道:“所谓英雄惜英雄。张角此人秘密活动数年不被朝廷重视,及至造反之日,随者竟有百万余,遍布青、徐、幽、冀、荆、扬、兖、豫八州。孟德,你观张角此人又是如何?”
曹cào再论道:“顺势而起,虽为叛贼,可为人雄。”
皇甫嵩道:“不错,立场不同,却不能改变我对他的评价。”
“孟德,你可知为师佩服的半个人可是谁?”
曹cào想了会,道:“天下豪杰何其多,但是能让恩师佩服的,cào实不知。恩师您还是不要卖关子了,快说与cào吧。”
皇甫嵩正色道:“孟德,你可知为师久在三辅之地,不惧外戚,不惧宦官,不惧黄巾,所惧者乃是那外族觊觎我大汉,趁我大汉内乱之时,无力应付他们,会被他们有机可乘,到时候百姓生灵涂炭,大汗江山支离破碎,我皇甫嵩枉为汉臣。”
曹cào也附和道:“黄巾贼人虽然势大,但到底是汉家自己的事情,若是让外族趁机侵入,则我辈皆是汉家罪人。”
皇甫嵩又道:“年前,那北宫伯玉欲效仿那檀石槐起兵十五万反叛大汉,金城失陷,北地震动,加上黄巾贼人同时起兵,若是以往没有三五年,实难平复,只是天赐那吕布从军,智谋勇力皆是上层,若无其,我大汉内外夹攻之下,只怕危矣。”
曹cào讶道:“恩师所言,奉先原是那半个!”
皇甫嵩哈哈大笑道:“不错,正是吕布。当初为师只是闻听那卢植新收一徒,名叫吕布,后随军来到西凉,不想其品性,才情俱是上佳,不然那老‘匹夫’也不会收他为徒了。呵呵,只是让那卢植抢先了一步,不过好在我也有孟德,不必吕布差上多少。”
曹cào道:“恩师,cào一生所想,便是成为我汉朝的第二个霍骠骑。”
皇甫嵩夸赞道:“好,孟德此志远大,不枉我一番教导啊。”
此时的曹cào受到皇甫嵩的夸奖,居然会脸红起来,真是让人大颠眼镜。
皇甫嵩惆怅道:“孟德,如今你虽然跟在我身边有些日子,但是却从未独自领兵,我准备让你去陈留一带征兵买马,自成一军,等军马练成再来我身边。”
曹cào知其心意,心中感动,跪下泣道:“恩师之情,孟德无以回报啊。”
回到自己府邸后,曹cào令人通知手下将领谋事来府商议要事。
不多时,曹cào部下曹仁,曹洪,夏侯敦,夏侯渊外加新收的满宠,李典,共计七人密商此次皇甫嵩令其回陈留招募兵马之事。
满宠此人,颇有计谋,为曹cào所重。
满宠道:“主公,将无兵何为将,不若借着这个机会招兵买马,也好日后行事。”
夏侯敦也道:“手中无兵,日日要仰人鼻息,听说那袁绍,袁术等人早就招募数千人马,声势颇大……”
曹cào发问道:“伯宁,你看是谁会在陛下耳边作祟,诋毁我恩师?”
满宠又道:“主公,如今黄巾作乱,朝廷不得不倚重皇甫将军,可等贼乱一平,依着皇甫将军的性子,手中兵权恐怕是迟早要还给朝廷的。而朝中不外乎外戚,宦官两大势力,以满宠看来,与其受制于人,不若暗中建立一军。”
曹cào对满宠所言,心中其实还是很满意的,见众人以自己马首是瞻,更是感到责任重大,因而决定派满宠,曹洪二人先往陈留发展,自己与其他人随后再到。
与此同时,因为张角的死讯太过突然,黄巾军开始从进攻势态转为全面防守。
濮阳的朱儁得洛阳援军董卓部,兵力一度达到了八万,猛攻广平的张宝部,只是没想到的是那董卓居然首战就是告负。本来在得到张角病死的消息后,董卓不断的鼓动朱儁出兵,言明黄巾现时军心不稳,可为我所用。朱儁考虑之后,倒也觉得董卓所言颇有几份道理,也就出兵冲击黄巾防线。不想,黄巾防线主将利用哀兵可战的优势竟然连败朱儁,董卓联军,官军在折了六千人后,只能再次退回濮阳,以待时机。
外人也许觉得董卓有勇无谋,但其实个中却是有些缘故。
因为朝廷本来就对董卓有些不放心,加上他这些年来兵力更甚,战绩斐然,更是引人瞩目。幸得帐下李儒提醒,故意败上一阵,打破自己战无不胜的光环,也恰好让朝廷放松了警惕。好在董卓深知为官之道,给张让集团,还有何进集团分别送了厚礼,得其他们好言,那汉灵帝不但不追究他的过失,反而升了董卓一级,命他继续留守濮阳,协助朱儁应对青、兖之黄巾军。
钜鹿城外,千余骑飞驰而来,只是每一骑,不论是人还是马,身上都是黑衣黑布几个铃铛,一路而来,沉默无声。
为首一人,面上悲痛,不顾道路行人,急速奔驰。
城门守卫见前方浓尘滚滚,不由的警觉起来。待得听得铃声,那小兵眼中浮现出狂热的光芒,大声奔喊:“张牛角将军回来了,张牛角将军回来了……”
城中将士奔向告之,可见这张牛角将军在黄巾军中的威望之重,影响之大。
张牛角吩咐手下千人在城外安顿,自己领着几十骑进入钜鹿城。




汉末温侯 第九十四章:千里河床崩于内(七)
“天公”府,张角灵堂所在。
除了几处要地守将以外,青、兖二州黄巾军的主要将领都是进城凭吊。
张牛角将军一进灵堂,大部分人开始窃窃私语,显然对他的到来很是惊讶。
有张府下人领张牛角上前先拜张角遗体。
“‘天公’啊,牛角来迟一步,不想竟与您天人两隔。”
纵是堂堂男儿,此时的张牛角也是忍不住虎目泛泪,与身后几员战将跪地叩下三个响头。
随后在下人的指领下,来到自己的位子。
张牛角等人正坐在地,一言不发。
旁边数人,只觉得张牛角沉默不语,冷如玄冰,也就不敢去搭话。
等大部分人到位后,作为钜鹿全权负责人戏志才越众而出,诵读吊文:
呜呼张公,不幸天亡;
修短数日,人岂不伤?
我心实痛.泣泪如下;
公如有灵,享我蒸尝!
善道教化,神符依人;
友爱万民,达济天下!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
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吊公弘才,文武筹略;
一朝令起,群雄响应!
天地不仁,使公早去;
哭君早逝,伏地血泪!
昊天晦暗,三军怆然;
从为哀泣,友为泪涟!
谓公起事动九州,快哉!
谓公业损先逝去,悲哉!
从此天下,更无豪杰!
呜呼痛哉!伏惟尚飨!
戏志才一语言毕,泣不成声,众人更是难忍心中苦涩,大哭者有之,泣泪者有之,沉默不语者亦有之。
时至亥时,众人才开始渐渐离去休息。
而张牛角心有疑问,便叫住了戏志才。
戏志才也不多说,只是道:“请将军到我寒舍,有什么要问的,戏志才自然有问必答。”
闻其所言,张牛角也不愿在张角灵前质问,便随着他回到戏志才的府邸。
进府后,戏志才从隐秘处拿出两封信交给张牛角道:“第一封是张力将军命手下罗市带回来交给'天公'的,信中言明张梁为了私心谋害张将军;这第二封信是'地公'将军所书,其言大有袒护张梁之意。”
甘宁仔细察看书信后,问道:“那罗市现在何在?”
戏志才道:“前几日被人暗杀在牢中。”
“哦”,张牛角故意道:“军师可知是谁干的?”
“柴实不知。”
甘宁直视戏志才双眼,想看出什么端倪。不过,戏志才还是面不改色,回应张牛角,不露半点异色。
就这样二人对视会儿后,张牛角见也看不出什么来,便再道:“先不说罗市的死,我问你,你为什么急着把刘辟五名‘大方’杀了?”
戏志才道:“想来将军早以知道魏郡,上曲阳等地的沦陷吧。自这些地方丢了以后,战事吃紧,加上‘天公’病重,军中有些人便开始为其想了后路,要投靠官军。不想刘辟五人虽为大方,却尽然意图反叛,托靠朝廷,欲谋害天公,以其作为晋身之本。柴某也是奉了‘天公’之命,才把他五人处死的。”
张牛角大怒道:“一派胡言。且不说其他人,那刘辟,龚都久从‘天公’,立下不少汗马功劳,他二人怎么会反叛?!”
戏志才叹道:“人心难知啊。”
“怕是你柴先生才是‘人心难知’吧。”张牛角反击道。
戏志才微微动怒道:“将军何出此言?”
张牛角见实在问不出什么来,只得怒哼一声道:“你心里有数就好。”
戏志才假意怒道:“张将军,柴某深受‘天公’器重,委以重任。现‘天公’刚去,你便疑我有不臣之心。罢,罢,罢,将军要怎么想,柴某无话可说,今日柴某已累了,请将军自便吧。”
甘宁见戏志才下了逐客令,也是不愿带在此处,摔袖而去:“柴志戏,我定会查出真相的,望你好自为之。”
黄巾的局势俨然不妙。
张角死后的第二年,官军全面反击。
庐江孙坚败张宝大将杜远,杀敌八千余,复夺寿春。
宛城张曼成数战皆为皇甫嵩所败,不得扩张,只得退往宛城。
濮阳朱儁,董卓连夺济北,济南等地,兵势大涨。
由此,因为官军的反击,加上黄河流域的分隔,现在大军团的黄巾分别为广平的张宝,张梁部;宛城的张曼成部,徐州的,波才,管亥部;平原张牛角部,以及钜鹿原张角的人马。
而广平的张宝,张梁其实已经开始被官军包围与其他的黄巾军分割开来。
平原的黄巾军由张牛角部将褚燕改名张燕继续领导,张牛角本人则是驻守钜鹿指挥全线,只是比起张角,他的声望明显有些,首先张宝二兄弟就不会听从他的。
而在这时,幽州的刘虞为张温,公孙瓒等人提供人马辎重,起兵四万,分两路急攻黄巾的发源地——钜鹿。
一路由张纯为主将,兵一万五千,自中山国而出;一路则是由张温,公孙瓒为主,由河间郡,兵两万五千人,一路西进。
短短三个月的时间,汉军连克魏昌,安平,饶阳等地,斩敌二万余,bī近钜鹿。
因为钜鹿对于黄巾军的特殊意义,实在不能丢,张牛角调兵遣将防御钜鹿,只是到底能不能守住,就连他自己也没底。
同时,濮阳的朱儁分兵与董卓,令其领军二万从广平郡出发,兵锋也是直指钜鹿。
邺城卢植得讯,大喜,与丁原,韩馥等人商议,不日起兵三万从常山郡,赵国进发,钜鹿已经岌岌可危。
张牛角听着手下人带来的一个又一个坏消息,心中苦恼,如今黄巾内部尚且上下难以心齐,官军此时来袭,只怕再无转机,只是钜鹿是黄巾义军的发源地,为天下兄弟所仰,在天公将军身死后,钜鹿的重要性已经不言而喻。
手下将领本是进言,让平原的张燕率军而来,但是张牛角却是不予,只是安排城内的八万人马加强城防。
众人不解,有人问道:“大帅,我军只有八万人,周边城镇那些人马只怕难以阻挡,而平原尚有十万人马,为何不将他们引来,到时候也有了跟官军的一战之力。”
张牛角道:“万万不可,此乃官军围城打援之计,张燕的平原军在外,尚且可以遥遥呼应,若是贸然入了钜鹿,被断了后路,则万事休矣。”
听得张牛角解释,众人这才明白,各自得了命令下去准备事宜。
张牛角一人站在城头,遥望远处,心中迷茫,却是苦楚,想到天公当年风采,想到黄巾昔日威风,想到义子雄心壮志,张牛角只是握住拳头,甚至崩裂了伤口也不知觉。




汉末温侯 第九十五章:千里河床崩于内(八)
转眼之间,又到了冬季,冀州等地因为大雪飘然,官军不得不暂缓对黄巾的用兵,只是合围之势已然完成,钜鹿如同甍中之鳖,似乎再难起色。
公元186年三月,春意捎来,寒冰溶蚀,官军秣兵厉马,从四面而起。
暂时不说其他几路人马,在邺城的卢植自令主帅之职,吕布为先锋,高顺,张颌,皇甫郦等十余人为副将,起兵东进。
而此时邺城城外,军士林立,旗帜飘飘,却不像是出兵的态势,原来是并州传来消息说是鲜卑趁乱侵袭雁门郡。丁原无法只得先率军回并州,只是一来不想错过如此机会,二来也是为了继续增加与吕布的联系,居然令大将高顺,魏续兵五千人,明里说是支援邺城,由卢植全权负责,但是只要是有心人一眼也就看穿丁原的心思了,只是丁原此意却是来的正大光明,倒也让别人说不出什么。
至于卢植,吕布本就乐意,岂会拒绝。
卢植,韩馥一行人亲自送丁原,并送上不少钱财辎重作为此次并州大义出兵的犒赏。丁原也不推辞,大笑着收下,毕竟这次为了援助邺城,自身损伤也不在少数。
临走前,丁原特意叫来高顺,魏续,嘱咐他们用心行事。
高顺二人领命,在吕布帐下倒也乐意。
四月,邺城正式出兵。
只是没想到最先bī近巨鹿郡的反而是幽州偏军张纯的一万五千人。
黄巾大将张牛角兵行险招,一方面大张旗鼓在增强钜鹿的防御,一方面从军中挑选jīng锐八千人,突袭张纯部,斩敌四千余人,抢的辎重无数,然后又退回钜鹿,令张纯等军不敢小视黄巾军。
这给其他轻视黄巾军的人上了一课,例如张温,公孙瓒等军则是一改轻视之意,慢慢推进。
可惜的是奇袭的伎俩可用一却不可用二,随后几次战斗,黄巾军胜少负多,bī不得已之下只得退守钜鹿,曲周二城。
黄巾主力六万守钜鹿,二万人马守曲周,成犄角之势,希望能够多支持一段时间,等张宝,张梁,甚至是波才,管亥等人的援助。
六月,幽州的张纯,张温,公孙瓒合军一处,抵至钜鹿北门二十里外,联营十里,多设暗沟拒马。
六月中旬,卢植,吕布,张颌军抵达立于西门二十里处。
只是迟迟不见董卓的人马,不知他们途中发生了什么事情。
三日后,官军在连番挑战不成的情况下,开始攻城。
连日来箭羽火油,滚木坚石,双方互有伤亡,只是对于攻城的一方来说,却是伤亡更大一些。
司空张温留下几员大将看守营帐,带着公孙瓒,张纯前来邺城联军大营,面见卢植,商议攻城之事宜。
“伯慎,好久不见,风采依旧啊……”卢植亲自出迎,见是张温,遥遥道。
张温下马道:“卢公也是这般,令张温心折啊。”
二人你说我笑同入大营。
而吕布见到故友公孙瓒,也是笑着迎上去道:“伯圭,好久不见,今日若是有机会你我二人可得好好喝上一杯。”
公孙瓒笑道:“难道还怕你不成,。哦对了,听说前年奉先又是大出风头,连破黄巾数城,斩杀多员黄巾大方,名声远播。”
吕布闻言,心中开怀,也是回道:“伯圭你也不简单啊,凭着三千铁骑战无不胜攻无不取,你公孙瓒的名号想必是声震幽州吧。”
“好了好了”,公孙瓒笑道:“你我还是不要互相吹捧了,大人他们都进去了,你我也还是快点走吧。”
吕布亦是笑然。
进的大帅营帐,众人依着官职大小分而坐下,因卢植张温既是朝廷大员,又是大军主将,身份最为尊贵,因而分左右上座,其下吕布,张颌,公孙瓒,张纯分坐,至于皇甫郦等人则是坐在末尾。
卢植先是闲话几句,对幽州诸将道:“幸得诸将之力,黄巾不得空闲,方有此局面,想来你我二州通力合作,灭贼之日不久矣。”
张温,公孙瓒,张纯三人皆是大笑。
卢植又道:“不知伯安近年来可好,伯慎可说与我听。”
伯安是刘虞的字,此时镇守幽州时为政宽仁,深得人心。卢植因为敬重刘虞的为人,在朝中也是与其交好,当初黄巾动乱时,刘虞被朝廷派往幽州主持平乱事宜。
张温笑道:“伯安现在在幽州的名声极高,百姓敬其公正,皆是用心,听说有一年地方上遭受虫害,伯安为民而食之,令天下人敬佩啊。”
卢植也是由衷赞道:“比起伯安,卢植惭愧啊。”
在座的非幽州将领还是第一次听说刘虞的事迹,又见朝廷大员张温,名满天下的卢植皆是如此推崇刘虞,都是向往。
反倒是张纯,公孙瓒二人不以为然,想来早先就已经听说过了。
有说的几句,卢植等人方才说道正题,议论起如何攻打钜鹿,毕竟连日来的强大猛攻,已经让汉军折损了三四千将士,虽然两军计算在一起尚有五万之多,其后更有各州县的援军前来,尤其是那董卓的西凉军更是jīng锐,想来不成问题,只是连日的打听却是那张梁暂守广平,由张宝亲自领军十万进发下曲阳,欲救钜鹿之张牛角。可惜通道为董卓所封,一时难以通行,后汉军又有朱瀚,李凌二将兵一万五千支援董卓,张宝虽然兵多,但限于粮草只得强攻,奈何城高墙厚,不得,反而损失近万人马。其后,董卓jīng选西凉铁骑七千,趁夜色突袭黄巾大营,欺张宝不适骑军,大败之,斩敌二万,张宝退守三十里方安。
至于平原的张燕部,渤海,清河两地汉军不求硬战,只是袭扰,更是破坏黄巾军本就稀少的粮田,令张燕有心而无力,只能坐看钜鹿被围。
众人互通消息,自然是心中明了,此战若能克敌,则黄巾一败不起,诸将也是功成。
张温道:“钜鹿尚有贼军八万,因其是黄巾基本,粮草应该能支持数月,若是围而不攻,只怕难以成事,毕竟连年征战,加上天灾问题,我方的粮草问题也是吃紧。”毕竟大汉不但要应付黄巾军,还有地方上的百姓,还有外族的侵扰,搞不好还有上天的赏罚,不可不说是多方作战,因而卢植很是赞同道:“兵法云:攻心为上,攻城为下,如今攻打几日,只能说是互有损伤,相比之下反是我们亏了,实该想个办法,而不是徒耗军中将士的性命.”
卢植这般说,其实其他人又如何不知,只是钜鹿防御极好,又有何其他办法可想?
诸将一时皆是沉默,不敢言。
卢植看向吕布,轻声问道:“奉先可有主意?”
要是有的话早就献上了,何必等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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