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温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码字猪
吕布与皇甫郦不解,却是向卢植问起缘故。
原来当代朝廷,名将凋零,唯有几人,而这几人中皇甫嵩与卢植是个中翘首。只是如其他文武一般,虽说二人皆是心xiōng旷达之人,但是文武之争却是不可避免,纵然如卢植这般的人物,遇见皇甫嵩也要斗上几句,不过这些却并不影响他们之间的友谊,二人底下却是极好的朋友,反而随着年纪的增加,越加的推崇对方,只是没有说出来罢了。
皇甫郦听毕,再次一拜,高声道:“拜见恩师。”
卢植见皇甫郦还敢向他拜师,目中多了一丝神采,笑意更浓,扶起皇甫郦道:“好好好,等见到你父亲,卢植亲自去跟他讲,谅他也不敢怎么样?”
想起当初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其实是把各家学术的门户之见弄得更加水火难容,吕布虽然不觉得卢植跟皇甫嵩之见会出现什么事,但不由想起后世的警言名句,脱口说道:“奉先曾闻古之学者必有师。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人非生而知之者,孰能无惑?惑而不从师,其为惑也,终不解矣。生乎吾前,其闻道也固先乎吾,吾从而师之;生乎吾后,其闻道也亦先乎吾,吾从而师之。吾师道也,夫庸知其年之先后生于吾乎?是故无贵无贱,无长无少,道之所存,师之所存也。今皇甫郦拜入恩师门下,可见师傅您因材施教,不拘小节,可成一段佳话。”
卢植默默的复述了一遍吕布刚才的话,竟向其一拘道:“卢植受教了。”
这一礼把吕布给急的,连忙制止道:“恩师,不可啊。”
卢植却是回敬道:“无长无少,道之所存,师之所存也。”
吕布闻言,与皇甫郦相视一眼,却是三人笑在一处。
皇甫郦本以为卢植这师傅,应是个古板老套的人,没想到在私底下平易近人,甚至有些幽默,与自己的父亲做了个比较,反倒觉得卢植更像个父亲,只是不知道这样的想法让皇甫嵩知道,却会如何。
总算忙完这件不大不小的事情,三人重新坐下用食,聊着一些各自的经历。
皇甫郦与卢植讲起今日吕布在街上的出彩之事,惹得卢植大笑不已。
谈笑间,吕布想起白日遇见的田丰,想要对他有一些了解,若是向其他人问起,反而容易惹起怀疑,至于卢植,却是吕布为数不多可以完全信任的人,便向其问道:“恩师,您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叫田丰,字元皓的人?”
卢植想了想,却是想不起这人,只得道:“不曾听过此人,怎么,莫不是此人得罪了奉先?
吕布笑着否定道:“非也,只是奉先今天在客栈认识的一个朋友,此人言语之间虽见狂傲,但是一行一言皆是不同凡响,我很想结交此人。”
于是吕布便把田丰在客栈的动作形态给卢植描述了一边,想听听卢植对田丰有什么看法。
卢植听完后,笑道:“奉先,非常人自有非常本事。在我看来,那田丰自然是有趣,而奉先你也正如他所说确实是个有趣之人。”
听卢植也这么调侃自己,面对着这个如父亲般的长者,吕布心中不自觉的生出一股暖流,笑着应了一声。
汉末温侯 第八十七章:终是得之意惬惬
经过一日时间的搜索,总算知道了田丰的住处。吕布与皇甫郦,侯成二人,买齐礼物,前往田丰住处开始他的第一次访贤。
走了不少的路,二人终于来到了一间看起来少许破损的府邸。据打听来的消息,此时的田丰已经家道中落,双亲皆亡,一人居住在此,生活颇是拘谨,为他人执笔为生。
吕布上前敲了敲大门,高声道:“故友来访,不知田先生在不在啊?”静等一会儿,没有回应。于是吕布再敲了次们,表明我们的来意。可是,还是没人来理睬我们。吕布不禁向侯成问道:“侯成,你确定田先生在家?”
侯成也是不解道:“自从打听到他的住处,就一直有两个心腹守在这了,真的不见里面有人出来过。”
吕布囔囔道:“这就奇怪了,不可能听不到啊。”
侯成突然一拍自己额头,笑道:“哦,将军,我想起来了,我们那两个兄弟说昨晚田丰又是喝的大醉……”
“……”
这就明白了,原来田丰他还未酒醒,怪不得听不见这般动静。
“算了,那我们还是在这等等吧。”
没想到这一等就是一个时辰,还是没有开门的声音。
侯成急了,道:“将军,让侯成一脚踢开他,看他起不起来。”
吕布连忙呵斥道:“怎么能如此放肆,退下,不得多言。”
皇甫郦也劝道:“将军,不如先回去,等明日,我们再来拜访吧。”
吕布我叹了口气,说道:“这田丰乃是当世奇才,可为我一大臂助,如何能让他从我手中溜走。况且现在我的实力并不强大,尚且还怕田丰他不愿为我出力,所以现在除了以礼相待,用真心实意去感动他,我是真的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把他收入帐下。”
皇甫郦跟侯成听了吕布解释后,也都不再劝我,只是陪着他继续等候在田丰门前。又过了两个时辰,直到中午的时候,大门才终于打开了。吕布见是田丰本人,连忙道:“先生,您起来了。”田丰打了一个哈哈,见我们几个人站在门前,似曾相识,仔细的看了会,终于是认出了我们笑道:“哦,原来是吕将军,怎么找我有事?”吕布笑道:“那日不得畅言,今日吕布特来府上拜访先生。”田丰道:“是这样啊,那你们先进来吧。”
吕布三人由田丰带领走进他家,一路上也是观察着周围,的确是有点破落。行至大厅,四人寻地而坐。田丰开头道:“寒室简陋,没有什么茶水可以享用,诸位见谅。”吕布与皇甫郦自是不会介意,那侯成却是心中还有气,就不给田丰好脸色了,冷“哼”一声。田丰当作没看见,不去理会。吕布接话道:“正所谓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先生家中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廉青,加上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也是别有一番滋味啊,何陋之有啊?”
田丰听闻,不由得眼中一亮,深叹此言之妙,讶道:“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田丰自问也是饱读诗书,却不曾读过这几句,不知是出之何人之手?”
为了把田丰收到手,吕布也顾不得“版权”问题了,大言不惭道:“只是布有感而发矣。”
田丰异样道:“当真?!”,即而有自己解释道:“是拉,怪不得我不曾从书上所读。”
田丰突然大笑道:“若此是有酒,当浮一大白。”
想不到这田丰刚刚醒酒,又是要酒喝,只是不知他身上发生了什么,却变得如此。吕布笑道:“侯成速去买好酒好菜,今日在此痛饮一番。”侯成虽然不愿,只是碍于吕布吩咐,只得起身去买些酒菜。田丰笑道:“果是有趣之人啊。”
等侯成买好酒菜回来,大家都有点迫不及待了,因为我们几个可以说都是从早上开始就没吃过东西了,又在屋外枯站数个时辰。皇甫郦还是老样子,挺注重自己的仪表的,默默的吃着自己的那份。
侯成开始还好,过了会就原形毕露了,跟他平常那样也是大口吃肉,大口吃喝酒。至于吕布既想像侯成那样大吃一顿,又想在田丰面前留个好印象,真是左右为难啊。
正当吕布与仪表天人交战之际,那田丰问道:“今日吕将军来我这,不会只是来给我送酒吃的吧?”
为了变强,除了让自己本身实力变的更强,还有,现在对吕布来说,更重要的还是要让自己的势力变的更强,尽管现下拥有当世最jīng良的骑兵,加上侯成,皇甫郦等人,所缺少的就是智谋之士,田丰多智善谋,自然是最佳选择。
跟田丰这样的聪明人说话,是不需要拐歪抹角的。
吕布正色道:“布此次拜访,想请先生出山相助与我”田丰大笑道:“要我帮你?”吕布道:“不错,现下吕布军中缺少智谋之士,日后难免会遇到不少的困难,为了早日平定黄巾匪军,所以我想请先生出山相助,为苍生出一份力,不知道先生愿意吗?”
为了招纳田丰,吕布又是把黄巾当作幌子,给田丰带上个“我为苍生”的高帽子,倒是要看你田丰如何应对。
田丰回答道:“帮倒也不是不可以。”
吕布一听有戏,大喜道:“当真?!”
田丰道:“当然,不过嘛……”
吕布听田丰口气松动,分明是有意相投,自是喜不自禁,还管他什么“不过”,急忙道:“只要先生愿意帮助吕布,一定力荐先生,更是以军师相称,对您言听计从。”
作为一个谋士,最想见的无非就是自己出的计谋能够被自己的主公所接纳,一个识才重才的主公,自然会让自己有一种士为知己者死的感觉。这历史上的田丰跟沮授开始被袁绍赏识,以至于一个不顾自身安危,力谏袁绍,最后身死狱中;一个誓死不降曹cào,面南而死。即便是袁绍身死后,曹cào围邺城,也有审配死守数月,终城破被擒,却拒不投降,慷慨受死。以至于曹cào有感“河北忠义之士何其多!”
再说这田丰闻言,不禁笑道:“军师什么的,我并不在乎。”
吕布道:“先生尽管讲,布该如何做,才能让先生同意加入我的帐下?“
田丰道:“丰也想如此,可是丰现在少了个理由去说服自己加入你。不如,你给我个好的理由说给我听听,好让我下决心,怎么样?”
没想到这田丰是这么的“欠扁”,害吕布白白的高兴了一场,说到底还是自己的实力不足以让他能够出力辅助,不过,好在他并没有直接推辞掉,居然让其给他找个理由说服他自己。那好,吕布就不信凭其三寸不烂之舌,不给你说个天花乱坠。
整理下思路,吕布对田丰说道:“既然如此,就让吕布当一回说客了。”
田丰倒也耐心,喝过一口酒,才示意吕布随便。
“不知先生是如何看待我吕布的?”
田丰笑道:“你怎么反问起我来了?”话虽这么说,可田丰还是说明道:“你吕布虽然勇猛之名自西凉之战以来,传遍北地,但终是寒门子弟,无权无势,虽得卢植赏识,但天下有识之士岂能因为卢植之名而投入你的麾下,那些氏族巨甲更是不会,你说我说的对是不对?”
不错,田丰所说确实是摆在吕布面前的几大问题,如果不能解决,的确是难以发展。
吕布闻言却是豪气道:“曾闻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吕布虽然是草根之身,但心中之志直达云霄,眺远之向纵横八荒,岂能拘谨于此,人生于世,不叫世人知晓,我吕布岂不是白白来这世上走一遭。”
霸气四溢,言语夺人。
皇甫郦与侯成二人早已对吕布心悦诚服,此时更是激动不已。
田丰闻言,直觉得这三两句话融入心中,昔日的雄心壮志也一并升起,眼中jīng光徒闪,却是满饮一杯,躬身叫道:“田丰拜见主公。”
吕布喜不自禁,笑说:“吕布敬先生一杯,日后我等齐心协力扫平黄巾,还我大汉朗朗乾坤。”
四人举起酒杯齐声道:“扫平黄巾,还我乾坤!”
汉末温侯 第八十八章:千里河床崩于内(一)
公元185年九月,张角的指挥地——钜鹿,最近开始流传着他们的黄巾“天公将军”重病的消息,没有人知道这消息是从谁开始提起,也没有人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流传起来的,有的只是对这件事件的“主角”的各种猜测,有人喜来有人忧。不过随着濮阳,小沛等地的黄巾军频繁的调动,这些地方的百姓大心里已经基本上都认可了这个消息。
但对于现在的黄巾军来说,这是异常严峻的时刻。
一个月的时间内,连着两份报道:先是邺城张牛角战败,退守平原,损兵折将十万;再是魏郡战事失利,心腹大将张力生死不知,被汉军进bī,形势大急。这两个消息可以说是重重的打击了张角,本就疲惫的身体在这打击下,终于是病倒了。为了防止军心的动荡,除了几个心腹知道张角病倒的事情外,张角他不允许任何人泄露自己病倒的消息。
“‘天公’,该吃药了。”
张角勉力睁开眼睛,看清送药来的人是自己军师柴志戏,放松了紧张的心情,在婢女的帮助下,起身道:“军师,你来了。”
那柴志戏叫婢女退下,亲自给张角喂药。张角也是很随意的让其帮自己,看来这个柴志戏算得上是张角的心腹,才会对其不加防备。
张角勉强喝了几口后,心中烦闷,却是不再用了,只是问道:“柴先生,现在前线战事如何?”
“‘天公’,且放宽心,保重身体才是现在最重要的,来再喝几口。”
张角勉力又喝了几口后,还是不能安心,道:“军师,现在丢了魏郡,牛角他们也退守平原,幽州的张温,刘虞也开始整兵,我们的犄角之势不复存在,今后我们的路会走的很艰苦,这可怎么办才好?”
柴先生放下药碗,把张角安置好,宽慰道:“‘天公’,虽然我们丢失了魏郡,不过‘地公’,‘人公’两位将军实力尤在,我们也还保有十余万的大军,南方的张曼成与波才等人让官军难以分身,其实胜负还未知呢。不过若是‘天公’不能早点康复,恐怕到时候教中兄弟心里没底,会错失良机,对战局不利。”
张角听柴志戏如此说,心中稍稍放宽了点,道:“张角能得先生之助,实乃我黄巾之福,天下之福啊。”
柴先生谦让道:“是‘天公’雄才大略,我黄巾才能占得大半江山,柴志戏只不过是会动动嘴皮子罢了,过誉了。”
张角正欲再说,又开始觉得全身发冷,微微颤抖,同时却又觉得jīng神大好。
柴志戏显然早已多次看到过张角现在的状态,也没有什么惊讶,只是吩咐下人准备好冷水,自己则扶起张角,行至后院。
到了后院,那张角虽然觉得周身发冷,反而用冷水反复淋浇着全身,神色之中也流露出爽快的表情。
张角得空,对柴志戏道:“柴先生,这药确实不错,每次服用后,我的jīng神确是有起色,不过过了一段时间后,却又感到不适,先生这是为何?”
柴志戏笑着解释道:“‘天公’不管是什么药,人要适应它,都是要一段时间的。想我小时体弱多病,多还是亏这药剂才得以活到现在。‘天公’您只要能挺过这段时间,适应了它的药性,您的病很快就会好转了。”
张角觉得柴志戏言之有理,又谢了几句后,继续冷水浇体。
看着张角越来越频繁的出现症状,柴志戏转身告辞离去,只是谁也没发现他的脸上峥嵘表情。
原来,这柴志戏原名戏志才,颍川郡人,少时外出游学。不想爆发了黄巾起义,黄巾军为筹备物资,多是劫掠富实之家,不幸的戏志才的家族成为了黄巾军劫掠的对象,族中员多有死伤,财产被夺,这让戏志才如何能够放过这些贼匪。虽然戏志才手无缚jī之力,却是足智多谋,竟然让他混进了黄巾内部,最近一,两年来更是凭借着他的智慧一步一步的成为了张角的心腹。
张角作为黄巾起义的发起人,不像一般首领那么盲目自信,他深切的知道黄巾军的众多漏洞。自起事起,张角就亲历亲为,可以说是耗费了不少的心血。这几年,官军的大副反击,更是让张角心力交瘁。在坚持了一段时间后,张角感染风寒,终于倒下了。
这一倒可是足足昏迷了数日,后得戏志才献药,才使张角苏醒过来,而戏志才也越为张角所信任。加上黄巾中多是一些没有念过书的农民,难得有戏志才这样的智谋高绝之士,张角自然是放心交给他打理部分军事。
老谋深算的张角万万没有想到,这个三十刚出头的“柴先生”是多么的可怕。
戏志才献上的药名为“五石散”,它本来是一种治疗伤寒的药,有“寒衣、寒饮、寒食、寒卧,极寒益善”一说,吃了他以后,一定要散步,大量吃冷东西,喝热酒,穿薄衣服,洗凉水澡等等,因而张角在戏志才细心“照顾”下,已经从风寒转为肺炎一类的病,按照当时的医疗水平,张角其实已经是被判了“死刑”了。
这“五石散”就好像后世的毒品一样,吸食后,可以让人神明开朗,jīng神兴奋,也是治疗伤寒的一种药。不过,吸食多次后,就渐渐如毒品一般仍人着迷,而且开始让吸食者对它的依赖越来越大,平时更是处在半昏迷半清醒的状态。
也亏得张角三兄弟在掌握大量人马后,开始分别发展自己的实力,所以张角身边除了几名笑渠帅外,真正能一锤定音的将领却是没有,这才给了戏志才绝好的机会。
于是,在张角开始吸食“五石散”后,戏志才逐步掌握了黄巾部分的军事大权,还偷偷的隐瞒着张角做了几件不利与黄巾的事,比如说月前官军的异常调动,戏志才没有告知张角,更没有作出任何措施对给于支援,导致许昌,宛两城的沦陷。
只有在自己的府邸,戏志才才会流露出他真正的感情,因为他家族死难者的灵位让戏志才那颗冰冷似铁的心又忍不住再滴下血来。
抚摸着双亲的灵位,戏志才轻轻言语:“父亲,孩儿就快能为你们报仇了,等孩儿报仇以后,我们就能再相聚了。”
眼泪顺着灵位慢慢的流到地上,戏志才苍白的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也许是看见了自己的家人了吧
汉末温侯 第八十九章:千里河床崩于内(二)
南北地区经过数十场大战后,官军的兵力暂时已经无法支持他们再次深入攻击黄巾其他的地域,而冀州地方上的黄巾军经历两次大败后,军心低迷,也是不做反攻的妄想,只是稳固自己的防线。于是,双方居然反常的在冀,青一带出现短暂的平静。
钜鹿张角府,久病在身的张角此时却在正大发雷霆。
“孽畜,孽畜啊……”
张角手下军师戏志才,“大方”刘辟,严政,龚都,张仓,韩迟五人连忙劝慰张角注意身体。
张角对跪在地上一人道:“罗市,你刚说的都是真的吗?!”
罗市哭泣道:“‘天公’,张将军死的好惨了。”
张角道:“哭什么,你,你把事情给我讲清楚,张力他怎么就死了?”
众人识得这罗市是渠帅张力手下一员头目,本应该是跟在张力身边,怎么就到这钜鹿来了。
罗市哭道:“天公啊,那日,张力大帅功败垂成,为八万官军围困魏郡,切断后路,大帅无法,只得弃了魏郡带着两万兄弟往广平一带投靠人公,地公将军。不想途中遭遇官军。”
这两万黄巾军只得退往山上,不想那官军居然在山脚放大火焚山,火势猛烈,加上毒烟滚滚,山上的黄巾军死伤无数。幸亏军中有勇士用绳索绑住大帅,用自己的身体保护张力一起滚落山下。随后,黄巾将士听天由命,用同样的方法逃出火海。不过,山势之高让不少人摔死在这一程,得生者仅有数百人。等这数百人齐集后,大帅张力却是活了下来,于是在罗市的安排下,这些人分为数人为一组,分散逃跑。而张力在罗市等人的保护下,经新野等地终于到达了广平一带,不过张宝等人因为怕张力前来分权,于是暗中将其杀害。
罗市说到这里,泣不成声,大哭道:“‘天公’啊,没想到张力将军没有死在魏郡,没有死在官军手里,却死在了自家兄弟的手上,那张梁,张宝……”
“不要再说了!”,张角打断罗市的话,怒声道:“孽畜啊,害我大将。”
刘辟,严政等人连连劝慰。
戏志才也是劝慰道:“‘天公’,且慢动气,不可只听他一口之言,让志戏问问他。”
张角示意戏志才去提问找出真相。
戏志才成功的平静下张角的怒气后,向罗市问道:“罗将军,你说张力将军为张梁将军所害,我等实在不能相信,你可有什么证据可以拿出来吗?”
罗市急道:“自然是有的。”罗市边从他的衣服内取出一封信,一边对戏志才道:“军师,这是张力将军临死前留下的亲笔信,请军师过目。”
张角急道:“志戏,你把信给我,把信给我。”
戏志才闻言把信交给张角。
张角接过信,览阅内容。
不多时,众人只见张角的双手颤抖不已,显然是激动万分。
张角把信捋出一团,怒掷在地,愤道:“张力兄弟啊,你死的好惨啊……”说完,张角一口黑血吐出,却已是昏迷过去。
众人大惊,忙不迭的把张角扶到床上。
戏志才冷静的吩咐道:“来人啊,先把罗将军压下去,等‘天公’醒了再做决定,其他人速速去回归本营,不得让消息传出,若是有半点张力阵亡的消息传出,定要军法处置。”
自有侍卫把罗市带下,其余几员渠帅因为心急如焚,一时间为戏志才所夺,便依了他言,各自退下回营。
戏志才又吩咐其张角的亲卫增加防守力量,各部人马不可懈怠。
戏志才在黄巾军的地位确实是很超然,张角病倒后,众人已是以戏志才为首,各自领命下去。
在吩咐完毕后,戏志才也是回去自己的府邸。看了一会书后,有下人通报戏志才有他的友人钟繇来访。
戏志才对下人道:“快请道我书房来。”
过不多久,一年轻人赫然走来,拱手道:“戏先生。”
戏志才拉住钟繇的手让他入书房一述,又对下人道:“若无要事,不得入内。”
等到了书房后,戏志才谨慎的看了看四周,轻声道:“此事成了,张角已经相信张力是为张宝张梁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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