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温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码字猪
汉末温侯 第八十一章:初到幽州见百像,却把刘晔比鸡肋
第八十一章:初到幽州见百像,却把刘晔比jī肋
刘晔与蒲元二人还是初入幽州蓟县,一路而来,但见蓟县市集也不比洛阳当地差,即便是未受多少战火的冀州襄阳等地也只是少了几分花俏,热闹倒是不减一份。
蒲元笑道:“当年初见吕布,只道他是一个武将,所依者单位武力,却不料如今当了一州刺史,也能治理的井井有条。”
刘晔来自扬州一带,蒲元却是从凉州而来,两个天南地北的家伙虽然以往不曾相见,但是经过一路上的相处一来却是在工艺上极为佩服对方。
蒲元自然不用说了,但这对于刘晔却是不简单了。想他刘晔乃是来路清楚的汉室宗亲,不但学识过人,自小就打出一份名声,异于常人的是居然对那些文人雅士嗤之以鼻的工艺很是着迷,也许对他而言这也是一种振作汉室的方法。
虽然世人也许无法理解刘晔为什么会对工艺这方面感兴趣,但是吕布却是能大概猜出缘由。
自汉朝建立,哦不,自中原大地有了政权一来,就深受外族的侵扰。在吕布的印象中,早在千年前就有犬戎灭西周,之后一代霸主秦始皇统一六国,横扫八荒,可说武功第一,但面对外族还是不得不以长城抵御;其后有西汉高祖皇帝刘邦有白登之围,传承到汉武帝时候有了卫青,霍去病等人方才一改颓势,也是历史上少有几次大败匈奴的时候,但是到了后来汉室势力逐渐衰弱,便渐渐失去了对匈奴人的控制能力,不久西域三十六国沦陷,其后传到东汉更是不如以往,边疆百姓多有劫难。因为匈奴,羌胡乃至乌桓,鲜卑,这些都是属于游牧民族,而汉人则是属于农耕民族,在战斗力上明显不是一个档次,但是在丰富的物资与先人的智慧下,也是拥有战术,城池,大弩弓等作为作战条件用以抵抗外族。
直到此时汉代的战争武器还不是十分发达,令人惋惜的是当年三十万秦军被项羽坑杀,令六国闻风丧胆的秦军神兵都是失传,而刘晔要做的就便是重新恢复当年秦军神兵的无敌威力。
看了许久,刘晔发现商户中多有售卖与畜牧业有关的产物,到了一家衣饰店,经老板介绍居然有那种在衣服中掺杂急毛鸭毛的大棉衣,也有在纱布被子内用羊毛填充的棉被,只用手一感觉就发现比起那些用棉花填充的果然少了几分笨重还多了不少温热。
因为未见过此等物品,刘晔便问道:“此等东西在江南等地都是用棉花填充,怎么在这里使用一些家畜的毛,不过却更为暖和,这里家家都是这样的吗?”
老板笑道:“您二人是从外面来的吧。”
刘晔笑道:“刚从徐州来,也是来看看。”
“那就对了”,老板道:“其实啊以前我们也是用棉花来填充,但是客官你应该知道我们这边种植棉花却是不怎么好收成,要是从江南等地运送过来成本又要增加,导致百姓难以购买,久而久之反倒是卖不出去一件,后来咱们的刺史大人,哦,当时是在北平当太守的,他们那啊跟一群乌桓人做生意,收购了大量的牛羊,然后用他们的毛代替棉花,后来又令人收集起来jī鸭的毛,居然也可以做衣服,本还以为那些东西太脏太臭,可只要人穿过一次后就再也脱不掉了,不但没有半点臭味而且还很暖和。”
刘晔不解道:“那jī鸭的都有一股屎臭味,如何去得?”
老板笑道:“这个我也就不知道,如今整个蓟县,还有北平等地,百姓家中的jī鸭毛都由官府一家cào办,你想想啊,平时无用的jī鸭毛居然还能卖钱,我们自然是同意,其他的就也不要多想了。”
一旁的蒲元道:“难道就没有一般的商户购买吗?”
“谁有这个闲钱跟官府斗这干。”
对于这个,刘晔倒是可以回答:“即便买了,去不掉那屎臭味,买了也是白买。”
又说得几句,二人便告辞了,那老板也不恼,笑着送他们出门,还道:“有空来,我这里可是全幽州最是物廉价美的。。。”
逛了一会,刘晔赞道:“吕布豪本事,居然chā手商铺之事,只怕整个幽州的经济已经落入他的手中,若不为官也可为一方巨阀。”
蒲元笑道:“他那人啊,总有些稀奇古怪的想法,当日与我聊起铸造兵器之法,还教我在兵器上加一道血槽,后来用动物试了一试,果然锋利无比,伤口不能止血。”
刘晔道:“天色不早,我们可要回去。”
蒲元调笑道:“怕是勾起子扬好奇,想要多了解了解吕布,故而欲要早归。”
刘晔也不否认,转身而走,蒲元笑而紧跟,二人顺着来路回去。
府前侍卫也是见过二人,但还是歉意道:“有些规矩却是不能破,还请二位大人见谅,小人先去禀告一声。”
刘晔做了一个请便的手势,笑着对蒲元道:“军纪如山,想不到自己的府邸也是这般,看来这位吕将军是个极有原则的人。”
不一会儿,那侍卫便红着脸回来,笑道:“怠慢了,主公请二位进去。”
等刘晔,蒲元二人进去后,却见偏厅已经准备好了酒菜,香气扑鼻。吕布请二人入席,却见是一个大圆桌,桌上不过六菜一汤,比起其他地方的刺史排场,吕布这里真像一个贫民窟。
因为当时只有一般的百姓才会围而食之,上层大夫还是讲究一人一案,所以先不说菜色多少,光是这个地方上纵然刘晔不是迂腐之人但也是有些不悦,以为吕布故意怠慢,至于蒲元倒是毫无异色,因为他虽然是当年皇甫嵩治下的兵器司头领,但平日就是喜欢与徒儿手下一起用食,也不觉有什么不妥。
吕布见刘晔眉头只是轻轻一皱,随机恢复常态,不由佩服他的内涵,便解释道:“子扬莫要见怪,自吕布入住这府邸后,常常与家人,军中将领也是一同这般围坐一桌食用,一来气氛融洽,二来还能增加感情,而且在吕布看来,礼仪虽然很重要,但是一个人是否获得自由快活更为重要,如果连吃饭睡觉都要讲究礼仪,那实在是太累了,我不喜之。”
刘晔的吕布一番解释,方才好受一些,想起小时自己不也是向往山水,若不是为了家族,为了汉室,如何还愿走南闯北,希望能找到一个明主来实现自己心中的壮志,因而真诚道:“如此甚好,不见凡俗,只留实意。”
三人笑着坐下,吕布先敬他二人道:“蒲元,子扬远道而来,我吕布身为主人当先敬你二人一杯。”言毕,吕布一口饮尽。
之后三人你说我聊,其乐融融,都是相见恨晚。说起当日与辽东乌桓联军一战,听得刘晔二人惊呼不已。
刘晔听罢,方才叹道:“这位戏志才先生对于局势的掌控真的已经是炉火纯青,而且最后一步大胆派人出使乌桓,即便那留守乌桓的各首领不愿与幽州结盟,但也引得其中心怀不轨之人暗自思量,这便是乌桓设立一单于三王将的最大弊端。”
分析的字字在理,而且比吕布想的更远,更清楚,这便是吕布与智者谋士之间的差距。不过吕布有了田丰等人之后,集思广益才是自己应该做的,已经在冀州一战*独裁过一回,却是不想再有下一次了。
论其冀州一战,吕布最为心烦的便是攻城战,他的幽州军有了颜良,文丑,典韦,高顺,以及自己这样的当世猛将坐镇,等闲人马在平原上岂能造成半点威胁,若不是那冀州城座座坚固,吕布又如何能在那邺城下一战便是一个月,久而久之便心生侥幸,不料却是中了他人之计。
刘晔闻听,也是叹道:“凡用兵之法,全国为上,破国次之;全军为上,破军次之;全旅为上,破旅次之;全卒为上,破卒次之;全伍为上,破伍次之。是故百战百胜,非善之善者也;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故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攻城之法为不得已。修橹轒輼、具器械,三月而后成;距堙,又三月而后已。将不胜其忿,而蚁附之,杀士三分之一,而城不拔者,此攻之灾也。故善用兵者,屈人之兵而非战也,拔人之城而非攻也,毁人之国而非久也,必以全争于天下,故兵不顿而利可全,此谋攻之法也。 故用兵之法,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分之,敌则能战之,少则能逃之,不若则能避之。故小敌之坚,大敌之擒也。”
吕布正色道:“请子扬教我。”
刘晔也不愿错失机会,便扬声道:“韩馥城高墙厚,武有张颌,高览,文有沮授,辛评,又有并州引为后援,理当攻心为上,攻城为下。”
“如何行之?”
“将有兵在外,常为主忌,当散布谣言,例如平原高览,言其拥兵自重;辛评,冀州大户,可言飞扬跋扈,顿失民心不可留;并州偏荒,少有辎重,冀州富饶,人人饱食,相比之间易生冲突,损其友邦;冀州其主韩馥,性本软弱,常思不定,可令口舌之士绕音在旁,恼其心思,乱其决断,如此不出一年,则冀州上下离心,里外决断,将军再行便可成矣。”
吕布闻言,如醍醐guàn顶,茅塞顿开,起身对着刘晔便是一拘到底,言道:“不为吕布,只为幽州数万男儿,先生便受得一拜。”
刘晔不及吕布力大,只得受了,等吕布起来方才道:“如此可折杀我了。”
吕布笑道:“ 我得子扬,如鱼得水,不知可愿来到幽州,为天下计受累?”
“敢不从命?!”
吕布扶住刘晔,二人相视大笑。
汉末温侯 第八十二章:蒲元献礼霹雳车,吕布出言惊大才
第八十二章:蒲元献礼霹雳车,吕布出言惊大才
自吕布招募刘晔到其帐下,事事亲问,与田丰一般不见差别,常以管仲,乐毅相比二人,曾言:“我得刘晔,田丰,如鱼得水,久旱遇淋,再无后顾之忧。”
虽然吕布早早的就在自己府邸附近安排两处地方给蒲元,刘晔居住,但是在与刘晔几次交谈后,常常是到深夜方才告别。吕布受益匪浅,刘晔也是一舒心中畅想,而蒲元不喜政务,还是选了自己擅长的兵器司,凭借一首出众手艺,虽然是后到的,但是很快蒲元就成为军中五百名工匠的头头。
吕布也时常送于蒲元一些钱财,怕其不收,便道:“就当是你的军饷了,而且你那些手下经常有些事情,日后也好打点打点。”
蒲元也就不在客气,之后常在那里,倒是有一日与刘晔一起来请吕布前去一看。
一路上吕布多有提问,却不得其解。
闻得烦了,蒲元干脆道:“都快到了,还这般问干什么,去了就是。”
吕布无法只得依言闭嘴一同走着,来到兵造司却见场内立有一物,约莫有五米高,八米长,相对人来说可是十分巨大了。
蒲元很是得意,笑着对吕布道:“奉先可识得此物?”
吕布笑道:“可是攻城之用?”
蒲元,刘晔二人微微吃惊,想不到吕布只是看了一眼就大致知道这东西的用处。
蒲元不服气,想来自己与刘晔用了不少心思方才有此雏形,怎么在吕布看来确实如此的简单,故而又问道:“那奉先可知如何使用?”
这话却是说的无理了,又不是吕布造的,他又怎么会知道?
刘晔听了又是好笑又是无奈,只得轻笑道:“兄又发混了。”
不料吕布却是走到这庞然大物旁边,细细看了一圈后,笑道:“似与那孩童所玩的弹弓一般,乃是靠人力落下这物,再放坚固之物,然后砍掉固定的绳索,使力而出。”
这回,刘晔二人方才真正的目瞪口呆,不由问道:“主公先前在何处见过此物?”
吕布笑道:“看来我是蒙对了,子扬,你二人还不快快招来,还说这等话干什么。”
蒲元满脸的沮丧,无力道:“这是子扬的设计,我只是负责造出来,哎,本想看看你那吃惊的脸色,却想不到居然是这般,哎,真当郁闷,我啊还是去干活吧,子扬,你陪着奉先。”
看着满脸郁闷的蒲元,吕布突然感觉心情甚好,又是一阵大笑,惹得身边的典韦等人也是侧目,但只是一看便又很快转过头去注意附近。
刘晔也是如蒲元一般有些郁闷,毕竟这是自己的构想,却不料看起来吕布居然早就知道的样子,不免有些气馁。
吕布道:“子扬啊,这是你的构想吗?”
刘晔道:“恩,早就有这个想法,但是寻不到有这个能力的工匠,要不是有蒲元在,当中一些细节我却是想不出的。”
以蒲元多年的经验为辅,当中很多以往苦思不得其解的地方只需三两语即可告破,这也是刘晔愿意与蒲元一同前往幽州的一大原因,人生得一好友,难啊。
“可试发过?”吕布问道。
刘晔答:“试过几次,但此时此物射程不过五十米,负重不可过三十斤,而且行动极为不便,需要左右固定,数十人同时发力才可运动。”
吕布疑问道:“为何不用滑lún?”
“何为滑lún?”
吕布一拍脑袋笑道:“我都忘了。我在想是否可以在这物件下面用木板叠其,然后在下面装其如马车那般的轩辕,如此一来,此物行动不是更加便捷了。”
“如此大妙啊”,刘晔道:“而且有蒲元以及那五百名工匠在,这个几乎不是难题,主公高见。”
吕布笑然,继而道:“说起来我还未见过此物的威力,可试看一次?”
“有何不可”,刘晔叫来七八人,令他们装好一块大石,落下绳索,然后固定在下,对吕布道:“主公可要试试?”
吕布欣然而去,拔出佩剑,一剑过后,但见此物后部如同桥板失重一般,猛的弹起,那石块更是飞了出去,同时响起雷霆一般的声响。
遥遥看去,只见那块大石落处有灰尘扬起,可见它的威力。
吕布道:“先去看看那石头落处如何景观。”
刘晔应了一声,与吕布等人同去,见那大石深陷土中。
典韦上前一看,不由叹道:“主公,这威力倒是不小,我老典也没这般力气。”
众人闻言哈哈大笑。
吕布清楚的知道此物威力,以及对自己日后的帮助到底有多大,笑过之后便问道:“子扬,此物道如今可造的几件?”
刘晔苦色道:“这一个月来,也不过就造了这么一件而已,其中的工艺不可出错,否则不会帮助不了,反而会出现失误造成伤亡。”
吕布也是知道当中厉害,拉过刘晔到一旁道:“此物威力强大,攻城陷地不在话下,若有百架,只需一阵轰炸,则敌军不战自败,子扬可知其中厉害。”
刘晔道:“子扬自知。”
“如此甚好”,吕布道:“此物可比千军万马,若是落入他人手中,我军亦是要深受其害,故而子扬须得谨慎,不可泄露出去。”
刘晔正色道:“子扬深知此物厉害,故而有此念头之后只是一人构想,今日交与主公便是想辅助主公少些杀戮,岂能再说与其他人听,这点还请主公放心,只是他日上的战场终有一日会为人知晓,这天下的能工巧匠如蒲元这般的也是不少。”
吕布问道:“还有何人有此工艺?”
刘晔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说来主公不信,便是那祸国殃民的十常侍之一的毕岚也曾制造翻车,用于取河水洒路,工艺之术亦是惊奇。”
“当真”,见刘晔点头,吕布自然是信了,不由笑道:“怪不得说三十六行,行行出状元,想不到一个阉人也有此等技艺。”
却见刘晔一脸不解,才是想起这状元之说还在隋唐,刘晔却是从未听过,故而吕布解释道:“这状元便是翘首的意思。”
刘晔总算明白过来,又觉这话虽无大雅却是在理,想起吕布在幽州推行的“聚贤令”,便笑道:“想来主公早就知道,所以才会有聚贤令一说,子扬也是听过,当中的不拘一格降人才却是极好的,而且这些工匠在主公这里居然是用管家的钱养着,更是闻所未闻。”
吕布道:“天下人只知道天下是天子的,但却忘了这粮食是农民种的,这刀剑是铁匠造的,这房屋是工匠起的,这衣服是桑农养的,子扬,这天下不是我们的,而是百姓的。”
汉末温侯 第八十三章:突发瘟疫在北平,志才临去荐鬼才
第八十三章:突发瘟疫在北平,志才临去荐鬼才
这天下是百姓的,而不是所谓的天子的。
若是有人这么说,不是当做疯子就是反贼,尤其还是当着一个汉室宗亲面前这般说。
当刘晔听到吕布这句话后,心中大震,却见吕布直视不避分毫。
良久,刘晔拜服道:“古人言民为重君为轻,社稷次之,今日见主公如此深得其道,方知古人不欺我。”
吕布之所以要当着刘晔这位汉室宗亲的面说出这番话,位的就是一探刘晔的心思,若是他大骂吕布无君无父,则这等人可用但不可重用;若刘晔当下一阵马pì,则刘晔终不过只能成为一郡之首,必不能如田丰那般相随左右了,如此说来其实吕布已经存了矛盾,但却不是无解。
现下刘晔用圣人之言回对吕布,端是高明,不但让吕布敬佩其的多智,更是规劝吕布须得爱民护国。
刘晔突然道:“主公,可为此物取名乎?”
吕布笑道:“此物上装机枢,弹发石块,声如雷震,不如就叫霹雳车,可好?”
刘晔道:“甚为唬人。”
吕布闻言大笑,随后又交代刘晔注意司中工匠,不可让他们泄露半点跟霹雳车攸关的消息出去。
因为霹雳车的制作不但繁琐,而且若是一个零件出了问题就很容易出现意外,故而尽管后来众工匠的技艺娴熟起来也不过是半月一辆的速度制造。
跳过霹雳车,吕布如今专心与民生方面,各地防务则是交给高顺等将领自主处理。因为得到乌桓的数万牛羊,一时间肉食等问题倒是没有,只是因为数场大战令库房金银有些不足,虽然吕布如今依靠“信用社”控制了大半个幽州,可也不是无穷无尽的可以进行挥用,故而吕布决定要将幽州的特产“出口”。为了鼓励幽州与各地的通商,繁荣当地的经济,吕布下令凡是幽州本地客商只需收取一成到三成税收,而且由官军负责运送保护他们的安全,并且降低各地要塞的过关税,若是商户中达到一定的贸易量后将由当地官员进行褒奖,并可享受各种各样的特殊待遇,比如说见别驾以下官员可以不跪,家族子弟可以用钱免去从军事宜等等。
因为当时的上层人吃的皆是牛肉,羊肉,只有平名百姓是吃的猪肉。吕布用粮食向乌桓换来大批牛羊后出售道徐州,荆州一带,只不过半年的时间,幽州通过种种措施,经济有开始蓬勃向上,之后便是休养生息。
谁曾想上天也不是事事都眷顾吕布,偶然也是要发下臭脾气,可她的脾气一发却是有些抵抗不住。
瘟疫。。。
也许是瘟疫,也许是其他的病因,但久在北平,吕布势力的起源地北平开始爆发一种不知原因的发病,姑且也成为瘟疫。也许是因为石门一战,那近万战死沙场的冤魂不愿意如此过早的离开这个尘世,于是开始降恶在这个多次发生杀戮的地方。
听到戏志才病危的消息后,吕布心急如焚,将蓟县交给田丰,刘晔后,不顾一干众将的劝说,执意带着典韦及数百骑一并回了北平。
在北平,吕布也为戏志才办置了一所住房,所以在先拜见了干娘,见其无碍后,便就急急的去了戏志才的家。
戏志才虽然没有什么亲人在了,可是现在他的家里却不缺少人气,因为吕布在离开北平之时就拜托了侯成要好好的照顾戏志才,原本他的身子就因为五石散的缘故很是虚弱,在石门一战后更是劳心劳力,故而买了几个丫鬟仆人。
戏志才始终不愿意在吕布手下任职,最多也就是门客的意思,可吕布知道他却为了自己做了很多次,比如说上次顺势击破公孙度,赚取辽东。
来到戏志才家的时候,他刚刚喝下药睡着了。吕布屏退了下人后,独自一人在起房中静静的等他醒来,因为问过大夫这病原来却不似瘟疫虽然爆发面积广,害病的人也多,但却不会传染,大概是因为当地的水源出现问题,加上此时已经开始步入秋冬季节,天气转冷,一些得不到营养或者身子本来就弱的人就成了这场病得牺牲者。
这几年,戏志才虽然用了吕布的热水良药泡身之法,可是因为寒毒早已经入体,虽能减轻,却不能根除,于是在今年的这次避无可避的寒病中,戏志才终于挨不过去而病倒了。
看着面色苍白,形体消瘦的戏志才,吕布觉得很难过,也许是因为自己早把他当成自己的好友,好帮手。
戏志才睡下去还不到一个时辰,他的身体又开始*起来,显然是因为疼痛,最主要的症状就是肌肉的抽筋,这个真的不是体质瘦弱的戏志才可以忍受的。不一会儿,戏志才就开始头冒虚汗,双手在空中乱舞,似乎要抓住什么东西的样子。
吕布急忙把自己的手伸过去让戏志才抓住,在戏志才抓住的一瞬间,他奇迹般的安静下来。
又过了不到半个时辰,戏志才终于开始慢慢的苏醒过来,睁来眼睛,渐渐的,眼中浮现出吕布的身影,似乎是没有想到吕布会亲自来,因为传闻这克斯瘟疫,身为幽州之主的吕布居然冒着这么大的威胁而来,这让戏志才不由一惊,再发觉到自己还握着吕布的手的时候,强如戏志才也不由尴尬一下。
“将军你什么时候来的?”戏志才轻声问道。
吕布急忙接上回答道:“早上就来了,先生。”
等了一会儿,戏志才继续道:“战事怎么样了,你现在还有空闲在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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