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温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码字猪
吕布道:“因为是冬季,所以我想暂不用兵。”
听完吕布的话后,戏志才冷笑道:“想不到你还是这么没有长进。”
见戏志才面色好转,说话也是有劲,吕布也笑道:“望先生不吝赐教。”
戏志才道:“兵法有云:出其 所 不 趋, 趋 其 所 不 意。 行 干 里 而 不 劳 者, 行 于 无 人 之 地 也。 攻 而 必 取 者, 攻 其 所 不 守 也。 守 而 必 固 者, 守 其 所 不 攻 也。你既然在冬季不愿用兵,那韩馥就更加意想不到。平原与邺城遥遥呼应,你总不能每次出战都留如此大的一个隐患在此,现在不出击,难道还要等下去不成。”
冬季用兵,消耗更大,吕布一时无法决议。
戏志才再道:“兵在jīng,而不多。将军只需挑选jīng锐之师,即使不能攻下平原,也能让韩馥这个冬天不敢入睡。”
吕布叹服道:“先生之才天下少有,小子叹服。”
说了不少话,戏志才又开始有点气喘吁吁。不过戏志才还是不愿休息,似乎一定要把心里的话全说出来才罢休:“有一人才智胜我十倍,若将军能得此人,则天下可定。”
在见识了戏志才的才能后,吕布实在不能相信还有人能如此厉害。
戏志才道:“颍川郭嘉虽出身寒门,却xiōng怀大志,一身才学艳艳。”
吕布一听戏志才举荐的竟然是郭嘉啊,虽然自己已经不是初来三国,而且建立足够势力,得到如田丰,赵云这般强者,却还是不由激动起来。
郭嘉何许人,三国的顶级谋士啊,而对吕布来说,自己对郭嘉的钟爱甚至胜过了“近智似妖”的诸葛亮。虽然吕布现在为戏志才的病重而感到揪心,却还是忍不住问道:“不知郭嘉现在何处?”
也许是吕布的态度过与激动了,敏锐的戏志才讶道:“你听过此人?”
汉末温侯 第八十四章:酒肆巧遇华神医,原是牛马害人间
第八十四章:酒肆巧遇华神医,原是牛马害人间
吕布总不能说自己早就知道郭嘉是多么的强悍,只能以求贤似渴来推说。
戏志才也不在意,道:“那小子也是好杯之人,说来投缘,我与郭嘉一见便觉投气。这半年,他都在幽州,冀州一带,到底在何方却也不得知了,你可以去城中酒馆找找看,他那个人,相信是你的话,一眼就能发现他。”
吕布听了,哈哈陪笑着。过不了多久,戏志才开始觉得累了,吕布将其安顿好,待其熟睡方才安静退下。随后,吕布告别了戏志才,吩咐下人好生照顾他,同时下令北平官员做好五件事。第一:从附近城镇运输石灰道北平,散于四周;第二,焚烧已经病死的尸体,不得藏留,不得下葬;第三,凡是有症状的病人一律隔离,不得随便外出;第四,告知百姓用厚布遮住口鼻,以免万一;第五,召集郎中大夫,草药忍受一律配给,事成之后还有重赏,绝不夸口。
吩咐完一切后,吕布呆在此处也是无事,便带着典韦去城内各地的酒肆去寻找郭嘉的踪迹,希望能碰到好运气。第一日,不曾发现相似之人,吕布等人只得暂时回去。
第二日一早,看过戏志才之后,吕布又拉着典韦等人再去找,好在典韦也是爱酒之人,听说主公在也是找一个“酒虫”,就心甘情愿的跟着他到处跑。
“主公,时辰不早先去休息下吧。”典韦不愿在军中任职,只是作为吕布的护卫陪伴在身边,虽然感觉委屈了他,但典韦却是心甘情愿。
寻得多时,瞧瞧前面正好有家客栈,肚中也开始造反,吕布也就顺了典韦的意,众人走进了这家客栈,分坐两旁各自点菜吃酒。
客栈虽小,却布置的很是清爽,加上也就三四个客人在桌,这倒是个好去处。
不一会儿,小二就上了酒菜,吕布这桌三人开始吃喝起来。
吃喝之时,我突然发现原来在靠近壁窗的地方,有一文士独自饮酒,但见那文士颇有几分气势,看来不是简单之人,只是衣饰却是有些旧,若不仔细看还真容易让人放过。
莫非他就是郭嘉?
心情不由一荡,大概现在吕布看谁只要有几分气度,手中有杯酒之物,那都是像郭嘉。吕布起身走向那人,恭声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不知先生可有兴趣与我等同饮一杯?”
细看之下,那文士大概有三十岁上下,气色却是极好,面色红润,要不是这一身的粗布麻衣,倒像是个富家子弟。
“正自无趣,叨扰了。”文士受邀,倒也大气,笑着对吕布三人一拘便自坐下。
喝了几杯后,吕布率先开口道:“刚才听兄言语似乎不是本地人吧。”
文士笑道:“沛国谯(今安徽省亳州市谯城区)人。”
吕布又问:“这沛国谯离北平可是不远,先生如何到此了?”
文士道:“听闻北平有瘟疫发生,我便来了。”
“这么说来先生是郎中?”
“正是。”
听闻此人不过是个郎中,而且按照年纪算,却也绝不是那郭嘉,吕布心中不免有些失望,但面上却是不会显露,依旧出于礼貌道:“不知先生名讳。”
“称不得先生”,文士笑道:“华佗,字元化,不知诸位如何称呼?”
华佗,汉末最为出名的医者之一。
东汉末年在我国诞生了三位杰出的医学家,史称“建安三神医”。其中,董奉隐居庐山,留下了脍炙人口的杏林佳话;张仲景撰写《伤寒杂病论》,理法谨严,被后世誉为“医圣”;而华佗则深入民间,足迹遍于中原大地和江淮平原,在内、外、妇、儿各科的临证诊治中,曾创造了许多医学奇迹,尤其以创麻沸散(临床麻醉药)、行剖腹术闻名于世。后世每以“华佗再世”、“元化重生”称誉医家,足见其影响之深远,可说华佗就像郭嘉如同在智者中的地位,足够让吕布引起重视。
吕布正色道:“在下吕布,这两位是我的心腹。”
“原是幽州刺史大人”,华佗起身微微一拘,继而坐下道:“不想在此处得遇大人,草民刚才多有礼数不周之处,还请大人见谅。”
吕布道:“折杀吕布了,华医师的声名远胜吕布,该是我鲁莽才是。”
虽然自己活人无数,名气也是甚大,但在汉室官员,尤其像吕布这般的一州之长来说,像华佗这般的医师名气再大也是不入他们的眼中,但吕布此时的态度却不像是假装起来的,对于这点华佗阅人无数,自然是明白,见其如此谦恭自然也是笑着回道:“大人客气,草民惶恐。”
吕布微笑道:“此次医师前来,可是专门为了北平这场病变而来?”
华佗面色一暗,点头称是。
吕布道:“医师大善,为百姓忘却生死,吕布敬佩。”
华佗却道:“医者父母心,这是我的本分,更何况草民自yòu学医,为的就是解除患者痛苦,却是不用何人敬佩,只求心安。”
言及于此,吕布也不多说赞美之词,只是多敬华佗一杯。
喝过几杯,华佗方见笑容:“这几日我都在照顾病患,只得如此空闲前来,却不料能与大人相遇,想来也是缘分。”
吕布亦称如是。
华佗道:“前几日听说大人下了五令,却是条条在理,尤其是那石灰散于各处,非从医多年者不知,大人却是如何晓得?”
吕布道:“布从书上看来,知道这石灰有防腐的功效,想来散于各处也能禁止那些病源传播四处。”
华佗笑道:“不想大人却是博学,深藏不露,说不得草民日后可能还要向大人请教。”
吕布急忙道:“何敢,只是这次瘟疫来的突然,不知医师可找到病源?”
华佗叹道:“本来当着将军的面,我不便多说,但此时既然将军你提起,却也不得不说,这些瘟疫的发源大多就是战死之人埋于地下后,或是因为埋得太浅,或是天气等原因都可引发瘟疫,只是这次的瘟疫却是有些奇怪,虽然发得厉害但死的多数是一些老人或者身体欠佳的人,而且几乎就是北平一处,至于相邻等地还未有人患病,看来不外乎两个原因——水源跟家畜。
吕布疑道:“水源跟家畜?”
“不错”,华佗道:“这几日我去检查过当地的水源,看起来没有什么问题,剩下就只怕就是那放牧着的数万牛羊了。”
原来北平的极大多数的牛羊都是从乌桓等地运来,虽说两地都是在北地,但是乌桓那边有广阔的草原,而北平当地的牧民却是习惯将数万牛羊集中在一起放牧,终于在某一日开始显示大量的牛羊出现死亡,之后是吃了这些死去的牛羊肉的百姓遭殃。
得华佗解释,吕布方才醒悟,原以为平白得了乌桓许多牛羊肯定是好事,却不料居然还有如此祸事,看来日后须得多寻几处地方放牧,方能不出事情。
之后,吕布又与华佗交流许久倒是忘了喝酒,惹得典韦二人好不自在,忍不住劝道:“主公啊,还是先吃了饭菜再说也是不迟,听着你们说话,典韦都不敢食用了。”
吕布,华佗相视不由一笑,倒是齐齐敬了典韦一杯。
汉末温侯 第八十五章:华佗留看戏志才,荀甚密谋勇高览
第八十五章:华佗留看戏志才,荀甚密谋勇高览
有了华佗的帮助,这场突来起来的瘟疫很快就平复下去,只是造成的损失却也惨重,近万头死去的牛羊只能白白烧掉,可惜了这些肉食。另外还有六千百姓病死,这还是吕布成军以来第一次遇到天灾,就已经让他损失颇重,因而对这天灾莫测也是生出几分敬畏之心,倒不是真的惧怕上苍,而是希望莫要再让这些遭受苦难犹自苟活着的百姓一次有一次的遭难。
期间吕布也请华佗前去看望过戏志才,希望他能够救助。不想以华佗的医术,在看望了戏志才之后,也只说是回天乏术。
华佗请吕布到了一旁,叹道:“这位先生的病已经深入骨髓,要不是有大人的帮助,只怕两三年前就要逝去。”
吕布闻言,一阵黯然,转身先是回去对戏志才道:“先生好生休息就是,明日我再来看望。”
言毕,吕布与华佗一同出去,只是心中颇有些不舒。
华佗言及当日吕布救治戏志才的“水煮鱼”法子,感到十分新奇,对于他这样的医者来说,有着莫大的吸引力,不由道:“此法倒是与古书上的熏香疗身差不多,用热水倒也是正对寒症,只可惜发现的太晚了,那五石散确是大害,只是将军是如何知道。”在华佗看来,吕布只不过是一名闻名遐迩的战将,当然现在贵为幽州刺史,但是往往是这样的名人,未必能对医术有这番了解,这是狠冲突的一件事,故而才有此一问。
吕布现在忧心戏志才的病情,本来倒是可以借此机会好好的卖弄一下后世几个耳闻能详的医学常识,但此时只说“水煮鱼”法子是乡村之地学来的土法子,只是问道:“医师,不知我这位朋友还有多少日子可以活?”
华佗沉思一会,方才道:“竭尽所能,以我的本事,也只能保他三月之内不死。”
想不到临死的戏志才在华佗看来居然还有三个月的日子,果然不愧是汉末时候最为出名的名医之一,这也令吕布有小小的欣慰,便拜托华佗好生医治戏志才,所要之物只管向北平太守侯成要,无不应求。
华佗闻言却是微怒道:“救病治人乃是医者本分,如今我见患者病危自当竭尽所能,请大人放心就是。”
吕布情急之下,刚才所说的话的确容易让人误会,怕是让华佗以为自己要用钱财作为报酬,这俗世之物对别人来说也许珍贵,但对华佗来说却是侮辱了他的医德与人格,故而吕布急忙直言道歉:“医师误会,我只是心急我这个好友,并没有那份意思,请医师莫要见怪。”
见吕布情真意切,而且这些日子相处下来,也算是了解他几分,怕真是自己会错意了,也就主动道歉,随后则是尽心尽力的想办法为戏志才续命。
之后吕布又是陪了戏志才几日,却被其“赶走”,怒声对吕布言道:“此多事之秋,你身为一州之长,如何在此为我这一残躯浪费时日,还不速速返回蓟县,商议攻取冀州大事。”
无法,吕布只得再三拜托华佗后,带着来人速回蓟县。
与田丰,刘晔等人说了戏志才的病重后,与其相交深厚的田丰不由露出悲伤面色。戏志才性情孤傲,整个幽州能与其说上几句话的也就田丰一人,得闻好友病重,心神便乱了几分,好在田丰也是大智大谋之人,片刻之后便恢复过来,言道:“戏志才所言确实是出其不意攻其无备,兵法有云:兵者,诡道也,如今冬季用兵定能出乎冀州之想。”
如今刘晔也在军中,吕布自然要问:“子扬如何看?”
刘晔道:“军师与戏志才所言皆是在理,而且我军刚刚经历过一场瘟疫,这更加能迷惑韩馥,以为我军如今重于治理而轻与军事,故而某也认为此事可为。”
两大智谋都认为可以出兵,吕布本来就是有所意动,也就同意,只是问起攻打何处时,却是有些分歧。
田丰道:“先攻广平,邺城等地,出其不意压迫韩馥,到时候平原成了孤城,自然不成问题。”
刘晔却道:“平原如背之痛痒,不去则痒痛万分,邺城则如病疾,去之则痛下狠心,只是比之邺城等地,当先去后顾之忧,方能全力对付此等病疾才是。”
听了二人意见,吕布也是左右为难,沉思良久方才道:“平原之敌需除,但邺城,广平之敌也不可不防,我意出兵实攻广平,令南皮之高顺佯攻平原。”
这也算是中折之法,二人听了也是各自廷议。
吕布又道:“当日与子扬商议过如何对付冀州,其中用的最多的便是离心之法,如今却是小见其效,探子回报说那邺城从事荀甚与高览的家人最近出现一些摩擦,倒是可以利用。”
田丰道:“主公的意思是,若是高览的家人在邺城出了事,平原就大有可为。”
吕布点头称是,言道:“平原最新兵力已经达到七万人马,不过因为孤悬在外方才少有行动,只是韩馥为人软弱,难免听信传言,其下人才虽多但利益更多,我等要好生利用才是。”
田丰,刘晔二人点头赞同,商议许久后,各自回去准备事宜。
因为连番战争以及北平瘟疫,虽然经过半年的休养生息,但吕布军中的辎重还是略显不足,故而只能一战求胜。
刘晔言及霹雳车,吕布却道:“霹雳车威力强大,用于攻城当然是最好不过,只是我军此行一则是奇袭,此物会拖延行军速度,二则我也不想这么早就让世人见识到霹雳车的威力。”
十日后,吕布秘密亲领一军增援钜鹿,清河二人,出其不意的攻打广平,果然一战而毕全功,占得粮草辎重无数,俘虏近两万余人。
因为吕布不想将宝贵的粮草浪费在俘虏上面,说服文丑,颜良等人后,居然将所有的俘虏一个不剩的送还给了韩馥。
而南皮的高顺也是趁势而上,不料高览早有准备,在前方几个不甚重要的城池中只不过放置了数百将士以作通用,而将其中的百姓将士集中在平原,高唐港等地,派重兵把守。
莫说韩馥没有想到吕布在经历多方作战,且有背叛等地发生瘟疫的情况下居然修养不到半年又开始发动战争,就连一直以智谋著称的沮授也是想不到。
韩馥得闻广平沦陷,心中既是愤怒又是害怕,对诸人道:“广平虽不是我也成文虎,但向来与邺城守望相助,此番被吕布趁隙夺得却该如何是好?”
军师沮授言道:“此番幽州用兵但却出人意料,不过失了广平也不是天大的事,五万驻守兵马如今回来四万余人却是不损多少,若是此时反攻,也可夺回,往主公下定决心。”
“此时万万不可”,辛评出言道:“主公啊,如今天寒地冻,若是此时出兵只怕将士们收不了,而且对方可以居住城内,而我等只能在城外,两相对比,不可行之,应整顿人马待来年开春时分再出兵马才是。”
沮授道:“幽州趁此时偷袭得胜而归,万万想不到我军新败之时,恰此天气还有胆气出兵,定能反扑,到时候再联系平原高览将军同时出兵,遥遥呼应令幽州军首尾难顾,则大事成也。”
说到高览,旁边却是有一人道:“主公,荀甚有话要说,却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
“是”,荀甚道:“主公,日前有人回报琐事高览将军的家人在各地手机粮草等物,似乎有离开邺城前往平原的打算。貌似有些不轨。”
韩馥道:“有这等事?”
沮授急道:“荀甚,没有什么真凭实据,不可乱说。”
荀甚笑道:“军师急什么,我这么说自然是有些凭据,主公请看,这是幽州此时吕布亲笔书信,乃是在下派人从高览府邸搜出来的。”
韩馥闻言急忙拿过一看,果然见到上面的刺史官印,不由大怒道:“高览害我。”
沮授劝道:“主公,高览将军为主公效力多年,他的为人你如何不知,莫要中了小人的离间之计啊。”
荀甚听的火大,沮授说的小人那不就是指的自己嘛,于是便高声道:“主公,在下还有人证,此人乃是高府的下人,早前看见高家与一些生面孔来来往往,很是诡异,若是主公不信可叫人前来一探究竟。”
韩馥此时大为恼怒,便令荀甚把那人带来,随后一番审问后,果然是事实,有看着那封书信,终是令人将高览一家收押在案。
沮授道:“主公,万万不能如此,现下高览将军重兵在外,若是猜忌只怕是败局之险啊。”
为此,韩馥还是先绕过高览一家性命而是收押起来,再派人去平原问话,待来日决定。
只要保住高府一家人的性命,那么事情就还有转机,沮授等回去后也是书信一封言明一切,派人送往平原,却不料三日后高家一十二口全部被毒杀在狱中,而沮授的书信却还在路上,不由大叹道:“冀州危矣。。。”
汉末温侯 第八十六章:谣言四起毁栋梁,号角顿起战冀州
第八十六章:谣言四起毁栋梁,号角顿起战冀州
平原高览善兵,自从被韩馥任为平原太守以后,防御得当,除些小城之外令幽州军难有半分好处,久而久之便心生高傲。
高览坚守,无论是吕布还是濮阳的曹cào势力,对其都是敬而远之。平原虽然兵不如邺城多,城墙也没有邺城高,粮草装备也是不及,可是就因为有个高览,整个平原如同铜墙铁壁一般。
所以当初吕布宁愿舍近求远去打邺城,也不愿耗费粮草在此交战。邺城与平原可以互相增援,也就是说如果这次吕布如果要攻打韩馥,第一个就是要除去高览,而最好不过的办法就是叫敌人自己帮你把目标除掉,而当中最好的手段的就是运用流言。
于是在邺城不知道怎么就出现了高览欲自立的谣言,一传一,多传多,谣言四起之下,整个邺城的百姓都传论着。
一个人说,韩馥可以不相信,可是随着谣言四起,在韩馥耳朵旁边的人说的也越来越多,三人成虎啊。
况且高览确实拥兵八万在外,完全有这个实力,加上高览脾性张狂,得罪了不少韩馥身边的人,虽然有沮授劝慰韩馥不可轻动,可是除他之外,其他人虽然不至于落井下石,却也无一人愿意为高览说话,犹豫的韩馥竟然派出使者去质问高览是否要自立门户。
冀州别驾沮授看出当中险峻,急忙书信一份送往平原欲要劝慰高览,却不料高览家人莫名其妙的死在狱中,被人告知为畏罪自杀,当下大叹。
果然,平原高览在闻听远在邺城的家人居然全部被韩馥毒杀,心中大恨,本想起兵去邺城好好与韩馥对峙,但因为种种原因却是不可能。
先前南皮之高顺率军而来,高览收敛人马固守平原,高唐港等地,兵七万足可敌之,却不料转机在这里独力面对幽州大军,而韩馥却杀害自己的家人,心生百感。
有副将道:“将军对韩馥忠心耿耿,想不到却是落到这种下场。”
又有一人道:“主公昏庸,居然听信那荀甚之言,如此不智,我等还保他做什么。”
这些将领大半都是跟随高览多年之人,情深意切,闻言此等惨剧自然是为高览忿忿不平。
高览眼中闪出杀意,恨声道:“韩馥对我不仁,我高览却不能对其不义。”
有人道:“将军,这等事情如何能忍,恐为天下人耻笑啊。”
“啊。。。”,高览一剑砍掉案几,厉声道:“你速速写一封信与韩馥,若是他讲荀甚诛杀,我高览势必还是保他,若他不给我一个公道,我便顾不得了。”
“诺。”
不料高览的书信一到邺城,就有人散布谣言说高览欲要威bī韩馥,使其杀害忠臣,惹得上下不服,更让韩馥拉不下这个脸面。
而沮授,张颌等人则是冷眼旁观,再无什么话语可说。
得不到荀甚人头作为交代的高览一怒之下,献了平原,领着七万人马全数归顺幽州。
吕布闻言大喜过望,带着田丰,典韦等人亲自前往南皮,与其一会。
其实在吕布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他是万万没有想到这个谣言的效果居然如此之好,在他的预测中,最好的结果就是韩馥找人代替高览,镇守平原,可是居然现在不但不费一兵一足就让他得到了平原,而且平白的得了当地大量的粮草辎重以及高览与他的七万冀州兵。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对于吕布来说,占据平原也就是说后方再不用留军看守,南皮之兵可以完全解放出来,到时候对冀州用兵可算是真正的无后顾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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