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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我低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君言浅止
“我们走侧楼梯。”林舒语气有些冷,拽着白青就往侧楼梯口走。
“不是,是她有错,为什么我们要躲着?”白青指着自己,满脸茫然。
“别问了。”林舒看向白青,眼神极为认真,但旋即,便又慌乱敛起目光。
白青怔了下,拽住林舒的衣袖,盯着林舒的双眸,片刻后她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情绪:“不是吧,大哥,你来真的啊?”
“什么真的假的,听不懂。”林舒转回头,快速走下楼梯。
“喂!等等我。”
等两人在食堂里坐好,白青眼神始终飘忽不定,吃了两口饭,终于还是把勺子往餐盘里一怼。
“你俩闹归闹,但要是动真格的,你可一定要考虑清楚。”
林舒咀嚼不觉放慢,故作轻松轻笑出声:“你今天怎么了?怎么总说些奇奇怪怪的话。”
“你打定主意揣着明白装糊涂,我也没辙,但话我必须说到位了。”白青垂下眸,用勺子盛了勺酱汁,指着米饭小声说着,“你呢,就跟这白米饭一样,他就是这酱汁,那肯定一泡一个准啊。”
白青说着用勺子把两者混到一起,再盛起一勺饭:“这混到一起,米饭可就洗不白了。”
林舒瞥了眼她勺子里已经浸透酱汁的米饭,心里乱成一团。
她从始至终,也没想着跟厉言勋掺和到一起,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好像怎么都分不清。
正想着,突然听得清脆的咳嗽声,从耳侧传来。
“刚才我们家晓岑啊,带着厉言勋去画室了呢。”
林舒手中的勺子一下戳了空,忙握紧。
而彼时,画室里。
“你随便坐。”张筱岑嘴角微扬,随后便转身四下翻找着:诶?我记得就在这来着?”
“找不到算了,我还有事。”厉言勋说着转身要走。
“等下。”张筱岑迅速从口袋里拿出饭盒和几张画,绕到厉言勋面前,一张张翻着画给他看,“你看,这是我画的,像吗?”
每一张都是他。
“送给你。”张筱岑始终努力微笑着,“其实之前画了张更像的,后来不小心浸湿了”
“别再画了。”厉言勋瞥了眼饭盒,漠然看向她,“医生说已经没事了,以后不必再麻烦阿姨,帮我谢谢她。”
厉言勋说罢,就要从张筱岑身侧走过。
“厉言勋。”张筱岑握着饭盒的手,不觉握紧,声音颤抖着,“你是不是喜欢上林舒了?”
“和你无关。”厉言勋始终目视前方,语气冰冷,“我不想再在任何人嘴里,听到‘是张筱岑指使’这句话。你好自为之。”
话音刚落,就听得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随后邓成伦便闯入视线,看到厉言勋,他猛地停住脚步。
“卧槽,你还真在这。”邓成伦喘着粗气,目光瞥了眼厉言勋身后的人,指着楼梯口,“林舒和人打起来了。”
“你看看你,头发长见识短了吧?”白青在她身边坐下,猛地拉开拉链,一一拿出里面的东西,“小喇叭,大喇叭,喉糖还有这个。”
白青把手伸到书包底端蹙眉掏了半天,从书包里掏出一对镲:“当当当当!”
“我就一个要求。”林舒嘴角抽了抽,竖起食指,“你可以坐得离我远点吗?”
“这个声不大,你看。”白青打了下。
林舒忙堵住耳朵。
“本来想借个25的,结果晚到一步被人借走了。”白青满脸遗憾地摇头叹气。
话音刚落,手中的镲就被夺了去。只见邓成伦一下子跳到桌子上,拿着镲用力打了几下。
“今天所有人都给我们特哥好好加油,事后重重有赏!”
白青抢回镲,白了他一眼:“那还用你说?”
邓成伦一脸认真:“我的意思是,这次要格外卖命!”
人群中有人问道:“今天哪特殊啊?还得卖命?”
“让你们加个油,怎么事这么多呢?”邓成伦不耐地蹙紧眉,手指指过一圈,“都给我扯脖子喊就完了!”
白青猛地吹了下喇叭:“喂,今天特哥都参加什么项目了,透露下,我们也好早点准备啊。”
林舒揉了揉耳朵,默默把凳子往旁边挪点。
“所有男子跑步项目加标枪!”邓成伦跳下桌子。
林舒闻言狠狠怔住:“所有?”
那不是要累死了?
白青叹了口气:“要是黎子越在,特哥还能清闲点。”
“就算没有黎子越,也还有别人啊?没必要把所有项目强加到一个人身上吧。”林舒眉心不觉蹙紧。
“这种事就是能者多劳的。”白青怔了半晌,才拧开矿泉水瓶,“你这么激动干嘛?”
“我只是觉得不公平。”林舒小声说道,随后转回头,把校服衣领立起来遮住半张脸。目光却不自觉飘得很远,正看见厉言勋和几个人已经站在起跑线那。不知是不是阳光太过刺眼,眼前的画面,恍惚间与昨天下午他被撞时交叠,她不觉咬住下chún。
这两天可是场硬战,你最好是真的没事。
而彼时,跑道上,厉言勋活动着手腕脖子,目光不屑地看向前方。
“一定要和我比高低,就不怕输了更丢人?”
肖晋眼底划过一丝冰冷:“送你一句话:胜败乃兵家常事。你很快就会用得到。”
厉言勋轻笑出声:“不好意思,从小就不听课,没学会过‘败’字。”
“各就位!”
两人几乎同时屈体以手撑地,厉言勋的双脚轻踩上助跑器,眉心微不可见地蹙了下。
“预备备!”裁判举高发令|枪。
太阳灼热下,面前跑道上的空气都已扭曲。
发令烟屏前飘出白烟,随后枪鸣声传出,屈体的人,如离弦之箭,冲出起跑线。
瞬间,cào场上各种乐器齐鸣,空间似乎从跑道向四周炸裂开来。
邓成伦脑袋上系着红领巾,衣袖撸到胳膊肘,在桌子前用力疯狂敲打着鼓。
全班都站在凳子上呼喊着“厉言勋”,白青打镲的声音把林舒的耳膜震得生疼,她索性也颤巍巍的站上凳子。
等她目光落在跑到上,厉言勋已经跑到第二圈。肖晋紧随其后,两人相差不过一步的距离。
不知道为什么,林舒总觉得厉言勋今天不在状态。尽管她很清楚跑800米不可能像100米那样从头冲到尾,她依然觉得现在这样不该是他的水平。
“我的天啊,肖晋居然反超了!”白青怔了下,立马更用力打镲,“厉言勋加油!加油”
林舒被惊回神,就看得厉言勋和肖晋两人已经跑过最后一个弯道,厉言勋在外跑道,只落后肖晋半个身位的距离。
她的手心隐隐渗出汗来。
到这时候,身体恐怕已经达到极限了,厉言勋还能再发力吗?
正想着,距离已经有越拉越大的趋势。
林舒渐渐陷入前所未有的焦虑,突然手臂被白青撞了下,她一个不稳,差点摔下去,等她再站稳,两人都已冲破终点。
“谁赢了?”林舒抓住白青的胳膊,表情严肃至极。
“我也不知道啊他俩几乎是同时到达终点的。”白青目光有些呆滞,镲握在手里垂在身体两侧,轻叹口气,“就得看裁判怎么判了。”





乖,我低头 91.Chapter-91番外、全文终
前方高能防盗章, 请绕路慎行。
白青把手伸到书包底端蹙眉掏了半天, 从书包里掏出一对镲:“当当当当!”
“我就一个要求。”林舒嘴角抽了抽, 竖起食指, “你可以坐得离我远点吗?”
“这个声不大, 你看。”白青打了下。
林舒忙堵住耳朵。
“本来想借个25的, 结果晚到一步被人借走了。”白青满脸遗憾地摇头叹气。
话音刚落, 手中的镲就被夺了去。只见邓成伦一下子跳到桌子上,拿着镲用力打了几下。
“今天所有人都给我们特哥好好加油,事后重重有赏!”
白青抢回镲, 白了他一眼:“那还用你说?”
邓成伦一脸认真:“我的意思是, 这次要格外卖命!”
人群中有人问道:“今天哪特殊啊?还得卖命?”
“让你们加个油,怎么事这么多呢?”邓成伦不耐地蹙紧眉, 手指指过一圈,“都给我扯脖子喊就完了!”
白青猛地吹了下喇叭:“喂,今天特哥都参加什么项目了,透露下, 我们也好早点准备啊。”
林舒揉了揉耳朵, 默默把凳子往旁边挪点。
“所有男子跑步项目加标枪!”邓成伦跳下桌子。
林舒闻言狠狠怔住:“所有?”
那不是要累死了?
白青叹了口气:“要是黎子越在,特哥还能清闲点。”
“就算没有黎子越, 也还有别人啊?没必要把所有项目强加到一个人身上吧。”林舒眉心不觉蹙紧。
“这种事就是能者多劳的。”白青怔了半晌,才拧开矿泉水瓶, “你这么激动干嘛?”
“我只是觉得不公平。”林舒小声说道, 随后转回头, 把校服衣领立起来遮住半张脸。目光却不自觉飘得很远, 正看见厉言勋和几个人已经站在起跑线那。不知是不是阳光太过刺眼,眼前的画面,恍惚间与昨天下午他被撞时交叠,她不觉咬住下chún。
这两天可是场硬战,你最好是真的没事。
而彼时,跑道上,厉言勋活动着手腕脖子,目光不屑地看向前方。
“一定要和我比高低,就不怕输了更丢人?”
肖晋眼底划过一丝冰冷:“送你一句话:胜败乃兵家常事。你很快就会用得到。”
厉言勋轻笑出声:“不好意思,从小就不听课,没学会过‘败’字。”
“各就位!”
两人几乎同时屈体以手撑地,厉言勋的双脚轻踩上助跑器,眉心微不可见地蹙了下。
“预备备!”裁判举高发令|枪。
太阳灼热下,面前跑道上的空气都已扭曲。
发令烟屏前飘出白烟,随后枪鸣声传出,屈体的人,如离弦之箭,冲出起跑线。
瞬间,cào场上各种乐器齐鸣,空间似乎从跑道向四周炸裂开来。
邓成伦脑袋上系着红领巾,衣袖撸到胳膊肘,在桌子前用力疯狂敲打着鼓。
全班都站在凳子上呼喊着“厉言勋”,白青打镲的声音把林舒的耳膜震得生疼,她索性也颤巍巍的站上凳子。
等她目光落在跑到上,厉言勋已经跑到第二圈。肖晋紧随其后,两人相差不过一步的距离。
不知道为什么,林舒总觉得厉言勋今天不在状态。尽管她很清楚跑800米不可能像100米那样从头冲到尾,她依然觉得现在这样不该是他的水平。
“我的天啊,肖晋居然反超了!”白青怔了下,立马更用力打镲,“厉言勋加油!加油”
林舒被惊回神,就看得厉言勋和肖晋两人已经跑过最后一个弯道,厉言勋在外跑道,只落后肖晋半个身位的距离。
她的手心隐隐渗出汗来。
到这时候,身体恐怕已经达到极限了,厉言勋还能再发力吗?
正想着,距离已经有越拉越大的趋势。
林舒渐渐陷入前所未有的焦虑,突然手臂被白青撞了下,她一个不稳,差点摔下去,等她再站稳,两人都已冲破终点。
“谁赢了?”林舒抓住白青的胳膊,表情严肃至极。
“我也不知道啊他俩几乎是同时到达终点的。”白青目光有些呆滞,镲握在手里垂在身体两侧,轻叹口气,“就得看裁判怎么判了。”
林舒再向终点看去,果然几个裁判围在那像是在商量。而此时,厉言勋并没有在人群中,而是靠站在主席台旁的yīn凉处,微扬着头,后脑勺抵在水泥壁上。直到教练朝他招手,他才缓缓走进人群中。
所有人都在屏息等着结果,身边异常安静,仿佛都能听见风刮过耳边的声音。
一分钟后,厉言勋从人群中举起右手,竖起拇指。
“啊!!!!”班内瞬间爆发出一阵接一阵的尖叫。
白青突然搂过林舒的脖子,疯狂地摇晃。林舒被晃得发晕,却也长舒口气,不觉间嘴角爬上笑意。
很快邓成伦便扶着厉言勋走回来,厉言勋一回到座位就被人团团围住,又是扇风,又是递水擦汗的,现场好不忙活。
有人说:“特哥这是独孤求败啊!”
“嗨。”厉言勋两只胳膊往旁边座椅靠背上一搭,翘起二郎腿,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特意学着粤语腔,“洒洒水啦。”
林舒隔着人群,默默白了他一眼,微不可见地摇了摇头。
看来她是多虑了,还知道表现不屑,他可好着呢。
坐回位置,林舒打开书包,才发现水喝光了。她抬头看了眼头顶的大太阳。
这天气,没水怕是能干死。
她默然转身绕过疯狂的人群,朝超市走去。等她握着两瓶冰水走出超市,刚踏出楼梯,远远就看见花坛边坐着个人,双手扶在花坛边低垂着头。
好像有些熟悉?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察觉到她的出现,她才蹙眉看了阵,就见那人缓缓抬起头来。
看到那人侧脸,她转身就走。但只走出几步,眼前突然闪过一个画面,脚步不受控制地顿住。
他是不是
林舒蹙眉咬住下chún,脑海里两个声音交杂。
就算是,也和你没关系吧?你不是一直想和他划清界限吗?
可是
半晌,她长叹口气,转身跑回去。
她就是做不到,明明知道却置之不理。
跑到厉言勋身边,林舒把冰水塞给厉言勋,在他面前蹲下身,目光迅速瞥了眼他的左脚踝。随后起身拉过他的胳膊,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从始至终,她都没看他的脸,直到耳边突然染上温热的气息,她狠狠怔住。
“干什么”
林舒微垂着头:“带你去医院。”
“我没事。”厉言勋满不在意地推开她,转身就要往cào场走。
林舒盯着他的背影,莫名一股气|顶|上|喉咙,便喊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如果你今天就跑废了,以后连我都跑不过,我看你还拿什么神气!”
厉言勋目光一顿:“我没时间和你在这扯皮。”
说完就要走,林舒也不知道脑子里哪根弦没搭对,想都没想就跑过去,拦在厉言勋面前。但她的气势在对上他目光时,便瞬间泄了气。
厉言勋默然盯着她,眉峰微挑。似乎在等她解释自己的一系列反常行为,可是她脑子已经完全乱了,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
林舒微微挪开目光,看向不远处地面:“反正就,必须去医院!”
话音刚落,她就想抽自己一嘴巴。就这种鬼话,厉言勋能听都怪了!
“转过去。”
地面两人的影子突然交叠,林舒转回头才发现厉言勋居然往前迈了一大步,正微垂头看着她。这距离,好像他再抬点下巴,chún就能碰到她的额头
林舒头脑一片空白:“啊?”
厉言勋无奈地叹口气,双手握住她的肩膀,把她的身子转过去,随后胳膊搭上她的肩膀。
“校医院在你身后,你刚刚死杵着,难道准备带我去翻墙?”
“”
她居然忘了这码事但他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自己走不了,还那么多废话!真是!”
林舒刚白了厉言勋一眼,随后肩膀的重量便瞬间扩大n倍,她差点一口老血喷出去。
看她脸颊涨得通红却还硬撑着,厉言勋禁不住轻笑出声,见她瞪过来,又干咳两声看向别处,若无其事般吹起口哨。
但其实没走几步,他身体的重心便悄悄偏了回去。
两人好容易走到校医院外科诊室,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林舒里外找了好几圈,都没看到大夫人影,直接蒙了。
人都硬架过来了,现在怎么办?大眼瞪小眼吗?
似乎是看出她的焦虑,身后坐着的人干咳两声。
“老杨肠胃不好,估计是又中招了,这一去还不知道得多久。不如你帮我做应急处理?”
林舒转回身,将信将疑地看着他:“你跟大夫很熟?”
“我对这更熟。”厉言勋用目光指了指里屋,“你去里面拿个冰袋来。”
“随便动人家东西好吗?”林舒说着,却已经走近门口,撩开布帘。
“怕什么?出事我担着。”厉言勋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林舒看了他一眼,虽然心里打鼓,却也走进去。等她拿到冰袋走出来,厉言勋靠着墙坐在诊室的床上,左腿搭在圆椅中,目光四下打量着,像是在打发时间。
“就直接敷上去吗?”林舒握了握手中的冰袋,眉心微蹙,“会不会太凉?”
厉言勋满不在意地摇了摇头:“没事,我皮糙肉厚。”
“哦。”林舒拉过另一张椅子在他腿边坐下,握着冰袋敷上他的脚踝。
窗外cào场嘈杂,屋内却异常安静,安静得让林舒觉得很尴尬。
犹豫片刻,她干咳两声:“要是觉得太凉,你就吱一声,我调整下。”
只顾着厉言勋的感觉,她却忽略了一点:自己的手心也已经微微泛红。
“我是第一个吗?”
“什么意思?”
林舒漫不经心地问了句,结果话音刚落,她坐的滚lún椅子突然滑动,“咣当”一声撞在床边。她低头看去,才知道是厉言勋拽了椅子腿。
“你是想吓死我吗?”
她捂着xiōng口,再抬头正撞上厉言勋的目光。彼时,他的身子向前倾着,两人的脸近在咫尺。她能清晰地看见他微微颤动的睫毛,甚至能在他眼中看见自己。
忽而一阵风温热吹来,窗帘被拂得很高,淡蓝色边沿如海浪波动,相互拍打着“哗哗”作响。
“我说。”
身体像是被定住般动弹不得,林舒想要收回目光,却只是微微向下偏移,正看得厉言勋的喉结轻动了下。
“我是不是第一个,被你这样对待的男生?”
“”
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可以吗!
白青拿东西的动作变缓,转头看向林舒,眉峰微挑,嘴角挂着笑意:“诶?有情况啊?”
“没有,该干嘛干嘛去。”林舒推开白青,指着厉言勋,决定抵赖到底,“乱说话是要负责任的,我什么时候反应迟钝了”
厉言勋举手喊停,凑近些双眸紧盯着她的,一侧嘴角微勾:“我敢对我的任何行为负全责,问题是,你敢接吗?”
怎么不管怎么绕,他都能再绕回来?
“我不敢,行吗?”林舒敛起凌乱的目光。
“你的胆子,也就这么大。”厉言勋拇指食指只留出一毫米距离,举到林舒面前,蹙眉盯着她,“我说你这么多年都没想着加强训练下吗?”
林舒瞥了他一眼:“我愿意,你管得着吗?”
“行,反正来日方长,哥有的是时间。”厉言勋说着,手往林舒面前一摊。
林舒没好气地问道:“干什么?”
“还用问吗?”厉言勋不耐地勾了勾手指,“作业借我。”
这么理所应当吗?
林舒白了他一眼,不情愿地拿出文件夹翻过一遍,脸色渐渐变得难看。
厉言勋慵懒地拨弄着头发,瞥了眼文件夹,眉心紧蹙:“不想借就直说,你特哥我承受得住。”
“不是”林舒又翻了半晌,最后直接拿过书包,把里面的东西全都倒出来,翻找几个来回,傻了眼。
林舒忙蹲下身翻找书桌堂,边找边嘀咕着:“不可能,我清楚地记得我拿了啊。”
数分钟后,她目光呆滞地坐在椅子中,偏头看向白青:“你看见我物理卷子了吗?”
白青一怔,摇了摇头。
厉言勋缓缓放下二郎腿:“确定带来了?”
林舒十分肯定地点了点头,却还眼神飘忽:“对,不可能在家。”
正在这时,韩赫已经走到讲台前:“大家把物理卷子都拿出来。”
“怎么办,怎么办。”林舒禁不住小声嘀咕着。
她的卷子一直是夹在文件夹里的,怎么可能找不到呢!
“你先别着急。”厉言勋大手搭在林舒的肩膀上,轻握了下,盯着林舒的双眼,“我问你,你到班后,离开过座位吗?”
林舒思忖片刻,恍然大悟般:“有,我去了趟洗手间。”
彼时,韩赫已经收到临排的作业。
白青凑过来小声说道:“要不,跟韩赫说一声呢?老师也不见得会仔细看。”
厉言勋摇了摇头:“韩赫胆子小,这样只会给他增加负担。万一老丁头心血来cháo数卷子,早晚会查到林舒头上。”
“那怎么办?”白青叹口气。
林舒脑子一团乱麻,直摇头。
“这样,听我的。待会老丁头一进屋,别等他问收作业的情况,你直接过去跟他坦白。就说你的卷子已经写完了,但是找不到了。你学习好,平时也老实,说这话可信度很高。他最多会问问你是不是落在家里,最后应该还是会让你找到再交。这样就为我们找卷子,争取到了时间。”厉言勋目光微顿,眼底是从未见过的认真,“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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