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
作者:Tsing
很有骨气但很穷也很识趣的三好学生×很有钱很年轻心情不好就想欺负男人的富婆 骨气算什么?那是有钱人才讲究的东西,路从跬穷,但他识趣,他得乖乖向现实低头再想着铮铮铁骨, 林栖优有钱,她就喜欢看男人在她面前低头。男主会为了钱各种让步包括但不限于出卖色相给女主? ? ? ? ?女主性格较强势,性格很刚不肯吃亏服输1v1sc,he,会有正常性行为,也会出现第四爱和调教情节,前期女调教男,后期可能出现男调教女。自给自足,写自己想看的play,也欢迎各位留言想看的play,后期发展中在符合人物设定以及故事情节发展的情况下会写出来。
低头 1.晚上好,林小姐
凌晨,c区是一片纸醉金迷,这里大概是时区的bug,过着和北京时区截然相反的时间。
狂欢在上演,灯光闪动,暧昧的暗潮涌动,有人狂喜亦有人大悲,这是一场疯狂的盛宴,这里不欢迎外面的规则,虚伪和隐忍不准入内,本我尽情宣泄。
c区四处分散着服务生,无一不拥有姣好的面容,或坐或站,随时准备着化身“解语花”为顾客排忧解难。
路从跬快步从人群中穿过,无视沿途服务生隐含嫉妒的打量。今天是他值班,但他不需要像其他服务生一样等待——他们管这叫养蓄锐,听起来好多了。路从跬没有养蓄锐的时间,他一来就得开始工作,直到太阳升起。
这是一碗青春饭,好在他够年轻。
c区是出了名的烧金窟,楼下是club,楼上则专门为特定的客人提供休息。能进c区的人不一定能在这里拥有一间房,但能在这里拥有一间房的那就绝对是数一数二的人物。
路从跬上了楼,往最里头的房间走去。房门紧闭着,隔音效果极佳的房间听不出有人动作的声音,但路从跬知道,他的顾客早已等候多时。
他刷开门,推门而入。
“晚上好,林小姐。”
凌晨四点,路从跬从大床上醒来,身边是温软的身体,昨晚他亲自体会过的手感。女人的身子掩盖在被子底下,只露出莹白色的肩,勾人心弦。路从跬想起昨晚的一夜荒唐,心下难堪,他潜意识里排斥这些记忆,不想回忆。倘若不是不得已,他也不会来做这个。
女人睡得安稳,呼吸平缓。路从跬这会儿还有些困,她的呼吸声这会儿像asmr在催眠他,他拧大腿,肉体的疼痛瞬间顺着神经驱赶了他的困意,他还得赶回去。
路从跬已经学会了如何安静而快速地穿好衣服,他捡起昨晚洒落在地上的衣服,把自己打理整齐,将女人的衣服折好放在床头,小心翼翼地出门。
门从身后关上,路从跬往楼下走,他突然就有了和c区惺惺相惜之意。他接待了林小姐,一夜凌乱,c区来来往往接待了无数人,此刻也是一片凌乱。
c区的热闹像是百鬼夜行,天一亮就散。现在,他这只鬼也该走了。
路从跬把自己遮得很严实,乍一看的确像恐惧日光的鬼。
做这行,无论是在哪里做,在红灯区破旧的发廊也好,在奢侈的c区也罢,本质上都是一样的,总会低人一等,一旦被人知晓,便从此成为人生抹不去的污点,为人津津乐道。
路从跬只顾埋头走,路边时不时经过几个学生,穿着校服,背着书包。
路从跬抬头,放任自己的目光打量他们,也难怪古人说年少轻狂,不比步入社会为生计工作发愁步履匆匆,亦或事业有成意气风发,这个年纪确是有轻狂的资本。
路从跬回目光,步伐加快,同他们错开。
他是一个人住,一晚上没回家,房子里便无一丝人气。路从跬抽出手机,他和林小姐是短信联系,最后一条短信还停留在昨晚:
“今晚?”
“好”
往上翻,两叁下能划完的短信页面翻不出花样。路从跬的眼神在短信上停留一瞬,手指点击全部删除,他将手机扔在抽屉里,换上校服,与先前看到的那几个学生的校服一模一样。
蔡东乾一踏进教室,就看见偌大的教室里又是路从跬的身影,他正在背诵,神情专注,不见一丝困意。
“不是吧哥,你怎么每天都这么早?”蔡东乾嘴巴里还塞着包子,他家住得远,今天难得起得早,只在路边买了两个包子就匆匆忙忙赶到学校来。
路从跬朝他笑笑:“你来的也挺早,刚在路上还看见你了。”
“?我在路上看到康子他们就有,刚跟他们一起来的。”
路从跬有些好笑,实在是蔡东乾太纯粹了,他把什么都写在脸上,不敢相信这个情绪在他脸上就表现成两道高高挑起的粗眉和被包子塞得满满的错愕的嘴型,显得滑稽。
他在路上见到的学生里就有蔡东乾,他和几个男生一道,几个人勾肩搭背,肆意地说笑,是最最纯粹的样子。那个时候他是什么样呢?像见不得光的鬼从旁边鬼鬼祟祟地离开。
凭什么呢?
心里浮现的不甘心让路从跬不解,这是个设问句,他从来知道为什么,因为贫穷,为了生计。哪有资格不甘呢?
他抬眼,蔡东乾一身加起来够他一整个学期的学和学杂,甚至包括他的伙食,而他从来都是几件校服轮着穿。
路从跬笑,那又怎么样呢?至少在此刻,它能代表什么呢?蔡东乾还是那个得腆着脸找他借答案抄的问题学生,而他是所有老师心中的种子选手。
但这又能代表什么呢?
人大多生活不易,只是难处不尽相同。有的人不愁吃穿,为学业和未来发愁,有的人只能活在当下,当温饱都成问题,哪来的时间思考诗和远方。
要说和生计相比学业和未来其实不能算难,那也不能全然这么说。
有人成功上岸,也多的是人因为学业因为工作而选择结束生命;有人被活活饿死,路上也多的是乞丐流浪汉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出现在街角。
殊途同归。
生活总有办法折腾人,只是效果因人而异。
低头 2.小朋友今天好乖哦
路从跬今年18,读高二。
出生前他爸只来得及留给他一个名字,而后被车祸带走,司机逃逸。失去家里唯一的顶梁柱,请律师上法院,料理后事,路家由此一贫如洗。
逃逸的司机是个有权的富二代,裙带关系走一走,这事儿就不了了之了。路母与路父相濡以沫,痛失丈夫后郁郁寡欢,生下路从跬后损了身子,为了赚钱连轴转着工作,积劳成疾,在路从跬初二那年撒手人寰。
放学后,路从跬拒绝了蔡东乾的邀约,独个人回了家。
家里还是空荡荡的。路从跬把书包放在桌上,摔躺在沙发上,双手架在沙发背上,任思绪放空。一夜没睡,又专注了一整天,是个人都受不住。
手机铃声从房间里传来,路从跬回房间拿出手机,来电显示是林小姐。
昨晚刚见过,按理说她一周至多找他一次,路从跬稍诧异,接通电话。
女人像是个急性子,不爱拖泥带水的问候,也不等他说句喂,“今晚有没有时间?”
路从跬沉吟片刻,“有的。我今晚还是十点去找您?”
女人笑了笑,很是满意:“上道。”
电话就此结束,路从跬看了眼时间,七点半。从家里到c区要半个小时,做饭是来不及了,他还得洗澡打理自己。
他先是回身进浴室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换上了一身干净的t恤长裤,身上若有若无散着奶香。
老实讲他不是很喜欢这个味道,太甜腻了,也不适合他。但没办法,林小姐喜欢,她就是喜欢他身上浅浅的奶香味。
林小姐住在图南湾,实打实的寸土寸金。住在里头的全是达官贵人,上一次他去还见着了某个非常出名的演员,手里挽着最近爆红的女星,亲密无间。这俩人对外是八竿子打不着,任谁都想不到这俩人的关系。
九点半,他提前站在林小姐的家门前。他按响门铃,在门口等了会,才见大门打开,林小姐姗姗来迟。
天是黑的,周围是暗的,只有林小姐是白的。她穿着一条吊带小黑裙,裙子很短,堪堪及臀,为了出来开门,她肩上搭了件同色西装外套。但她裸露的腿,裸露的脖颈,手腕,无一不是白的。
林栖优很年轻也很漂亮,实际上,她今年不过23岁年轻的优势在她姣好的面容上无限放大。但同时,她也很有钱,不一般的有钱。
“来的挺早,这么迫不及待?”女人促狭地朝他挑眉,她长相是凌厉的那一挂,五官自有一股英气,挑眉的动作飒爽。
路从跬的父亲和祖父都是老师,他自出生便是在这种熏陶中长大。寻常男生同他这个年纪忍不住尝试着早恋,他一直没动过心思,发乎情,止乎礼。
谁曾想有今日这种局面呢?饶是路从跬自己都没能想到他如今如此出格,早恋都没有过竟然就直接偷食禁果。生活啊,就是这么出乎意料。
路从跬没吭声,只躲闪着眼神,他往下瞟,林栖优的皮肤是月光的颜色,太白了。
小男孩不经逗,真操实干过了还能因为一句话红了耳朵。林栖优把人带进了房间。路从跬很乖,自觉地躺坐在床上。帮她取下西装外套。
林栖优虚坐在路从跬大腿上,两人的大腿皮肤亲密地摩擦。她脚上还穿着高跟鞋,细高跟拉长了她小腿的比例。
身上女人的香味扑鼻而来,
“小朋友,今天好乖哦。”
低头 舔
红晕从他的耳垂晕开,脸颊被染成淡粉色,像林栖优某次经过他学校时,看到的满树樱花的颜色。
他看着冷清瘦削,可脸上却带着点不明显的婴儿肥,手感极好,这让林栖优非常满意,像在欺负一个小孩。
路从跬的刘海有些乱,“头发有点长了,”她伸手帮他捋了捋,“还蛮可爱的。”
路从跬沉默,他不喜欢被夸可爱,也不喜欢被林栖优压制。
他能感受到林栖优的手揉了揉他的头发,而后手掌把他的刘海掀起,再往下,眼睛,鼻子,嘴巴,她的手指很纤细,拇指在他的下嘴唇上用力摩挲,唇色在摩挲中加深,让他看起来整个人的气色都好多了。
“下次涂个口红来?”她拍拍路从跬的脸颊,像对待小宠物一样。
“不要。”
纤细的手指落到下巴,猛的大力捏起他的下巴,路从跬抬头,对上林栖优的眼睛。
林栖优朝他笑笑,有点小女孩的笑,手指戳着他的唇。
“舔。”
路从跬直直地看着她,她也不回避,坦坦荡荡回视路从跬,须臾,他张嘴舔了舔她的手指。他的动作不紧不慢,舌头自她第叁个指节从下往上舔,像小蛇一样缠着指节蜿蜒,而后轻轻含住,吸吮,像在吸棒棒糖。
他的神色很淡,仿佛是一个好学的学生在勤劳练习某项技能,明明做着下流的动作,依旧面色平淡。
但路从跬的瞳仁很黑,林栖优在他的瞳仁中看到自己满意的神色。
她不爱美甲,指甲永远修剪得干净利落,保养得体的手连指甲肉都透着一股健康的粉色。可路从跬的唇舌是红色的,勾人的红色,纯粹的红总是格外抢眼。
林栖优想起她曾看过的一本研究颜色对人影响的书,书里有一个结论:红色能让人有欲望,当初不以为意,此情此景才知不假。
她把手指往他嘴里伸,一整根塞进去,轻轻抽插,她能感受到他的嘴巴包裹着她的手指,他的舌头很乖巧地舔弄着,配合着口腔吸吮着她的手指。
很紧致,很温暖,也很色情。
“好吃吗?”
他没停下来,也没说话,只用那双漆黑的眼睛看着林栖优,而后眨了眨眼睛。他在说:
好吃。
“好吃就多吃点。”她笑。
她插入第二根手指,加快抽插的速度,往深处侵入,他配合地吸吮,用咽喉让她感受紧致,发出细碎的粘稠的吞咽声。
“真厉害,这小嘴真会吃。”她的另一只手抚上他的喉咙,感受着他的喉结上下滑动。
“这才第几次?”
“第叁次吧?”
路从跬的嘴里还塞着她的手指,她也没有让路从跬回答的意思,只是看着他的眼睛自问自答:
“才第叁次,你就这么熟练了。明明第一次的时候,我一根手指你都难受的不行呢。”
路从跬原先一直看着她的眼睛开始躲闪,连嘴里的动作都有些停滞。
他第一次和林小姐见面,林小姐也是像现在这样把手指伸进了他的嘴里,他很生疏,不知道怎么反应,嘴里多出的东西让他难以适应,他只能任由林小姐调弄着,最后竟然难受到干呕。
仅仅是一根纤细手指,就让他狼狈不堪。太羞耻了。
“继续。”林栖优点了点他的喉结示意,而后伴着他的动作,笑着缓缓开口:
“现在真是厉害呢,不愧是好学的好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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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比较喜欢有些暧昧的调情和前戏,所以这部分会有些多啦!自给自足很开心哈哈,明天大概能吃上些肉啦!
低头 04h
路从跬含着她的手指,眼睛随着头部的抬升只能与林栖优对视。
林栖优的眼睛很漂亮,葡萄眼,她有一些近视,但除了工作时间几乎不戴,都说人近视眼神就会呆滞,可林栖优的眼睛却是亮的。
她好像很喜欢在做爱的时候和路从跬对视,即使沉沦在情欲里,那双眼也依旧紧紧地同他对视,像个孩子一样毫不遮掩自己的好奇心,观察着路从跬做爱时每一个表情。
这让路从跬有些羞耻,同样也勾起他的情欲。
她的另一只手抚过他的眉眼,顺着脖颈往下,她的手指有多细呢?他正在用嘴为她丈量。手指隔着衣服在他的乳头打转,一圈,两圈,像是有电流,借着衣物与肌肤的摩挲将乳头激起。
路从跬呼吸一滞,手指从口中退出。他一边同林栖优对视,一边感受着她的手指滑过他的衣摆,而后调皮地钻进他的衬衣里,缓缓攀上他的胸口,两根手指并拢调弄着他凸起的乳头。
路从跬握住她的细腰,随着她的频率在她腰腹部摩挲。她的腰线极其漂亮,盈盈一握刚刚好。
他同她对视,她眉眼弯弯,笑得干净,手却往下来到他两腿间,时轻时重地抚摸他的性器。
沉睡的物什在她手中苏醒,鼓鼓囊囊地抵着裤子,和她的腿根。
满室安静,他俩紧密挨着,连呼吸都缠绕在一块,不知道是谁的呼吸粗重,谁的呼吸又变得轻缓,暧昧如斯。
“硬了。”她笑吟吟地朝路从跬说,手指停留在他的裤腰上。
“好硬。”她手指摸上纽扣,一声轻响,扣子解开,漏出他黑色的内裤边,
“也好大。”她还是笑着,凑近他呢喃。
路从跬动作着的手停住,猛的掐住她的腰,直白的话语携着巨大的冲击力冲进他的思维,所到之处皆是一片燎原之势,像是要烧尽他这十几年来的修养,太羞耻了,他的胸膛不断起伏。
女人坐在他身上,握着他最脆弱的地方,在他耳边吐气如兰,说着那么直白羞耻的话。
这个女人,她要和他做爱。光是想,便让他浑身沸腾,他转头吻住那张说着让他心跳加速话语的唇,他轻咬她的嘴唇,舌尖探进去,捉住她的舌同她交缠。
“嗯——”他的进攻又急又猛,侵占着林栖优的每一寸,林栖优忍不住哼出声。说他好学他是真好学,第一次带着他接吻什么都不会,现在都能让她受不住了。
总觉得先受不住出声丢了面子,林栖优报复性地握住他的勃起,稍用力捏了捏,打蛇打七寸。
“呃,”他身躯一僵,知道她是不愉快了,乖乖退开来。只是一手握住林栖优另一只手,带着些许委屈地朝林栖优看。
他自觉还是有职业操守的,金主不愿意了就是不情愿也得退开,但他没想到林栖优真这么绝情,他还没亲过瘾林栖优就喊停。
林栖优一看就知道他心里想什么了,她调教的好,在床事上路从跬会乖乖的像个孩子一样表达情绪,他就好这口。
她的手在他的性器上游离,故作天真地问他:“不硌得慌嘛?”
她扒开他的内裤,性器跳出来,直直地打在他的腰腹上。
草。
路从跬干脆利落地把衣服裤子彻底扒了,把林栖优往怀里带。唇舌相交,他的手目标明确落到她背后,一手解开她的内衣,一手绕到前面握住一边丰满。
不大不小,刚好一手掌握,满手都是软的,像豆腐一样滑嫩,他忍不住用力揉捏,挑逗那两抹樱红色。
林栖优的裙子本来就短,跨坐在他身上就直接滑到屁股处,路从跬轻而易举就能看到那条细得不成样的丁字裤,手往下摸,
“好湿。”他回敬她,他手上都是湿的。
挑开丁字裤,触手是温热的柔软,手指在她的穴口处打转,向上蹂躏着小小的阴核。
“啊哈,”林栖优不由自主地发出呻吟,胸口忍不住向前顶,颤动的丰满晃动着抵着男人的胸膛,看得路从跬眼红。
他忍不住含住一边乳头来回舔弄,在她胸乳上啮咬,她好香,怎么吃都不够。
林栖优虚坐起身,一手握住他肿胀的性器抵住湿润的小穴,翘臀来回蹭着性器,任由龟头沾满淫液。
路从跬的唇从林栖优乳上离开,含着她的唇用力地吸吮,一双大手握住她的两瓣臀瓣揉捏,身上的女人低喘着手搭在他的肩头,身子向下将性器吞进小穴里。
“啊——”
性器破入层层褶皱,又被紧紧包裹着,被充盈被包裹的快感让两人同时发出满意的喟叹。
林栖优扭动臀部,纤纤玉手按着他的胸膛,挑弄着他的乳头,在他身上起伏。
“啊——啊,啊哈,啊,好大好舒服啊啊哈……”
身上的女人忘情地起伏,性器在她自发的吞吐中一次次插入小穴,她耸动地速度很快,小穴吸着他进去,出去时又阻挠,快感不断积累,从尾椎传递至大脑。
他看着她漂亮的脸蛋满是红晕,小嘴里止不住地说着直白淫荡的话语,水滴胸随着起伏在他眼前晃动,奶波涌动,褪去儒雅的教养,他心中的野兽蠢蠢欲动,快速耸腰配合着她的吞吐,性器直捣花心。
“啊——”她高高仰头,露出一节纤细的脖颈,“太深了太深了……慢,慢点啊啊啊啊啊”
像是跟她作对,他反而狠狠地往前一顶,囊袋和小穴碰撞着发出暧昧的声响,引得她不能自已娇呵一声。
他勾住她的脖子,唇舌在颈间吸吮,发出暧昧的声音,在她身上留下记号。
“不……不可以……额啊……会被人看到的……”
“看到不好吗?让他们都看到好不好?”他又吸吮出一个深红印记,抵着她的鼻尖哑声问她。
他在她身上流连,让她像是过电一般软了身体,想要将他推开都做不到,主动权被他夺走,只能任他不断地加快速度和力度,不断刺激着她的极限,失神地被送上一次次高潮。
来而不往非礼也,她报复性地咬上他的脖颈,舔弄他的喉结,想要见他吃痛好嘲笑一番,却见他身下不停,又是一个深顶,朝她嗤笑:
“怎么这就没力气了?挠痒痒呢?”
“???挑衅我?”
小人得志!
林栖优气结,输了人也不能输了阵仗!路从跬挺动的速度加快,知道他是要有射意了,她喘着气揽住他的脖子,把他整个人往她身上勾,嘴巴缠上他,灵巧的舌头挑逗着他,等路从跬要来勾她舌头她又躲闪,勾得路从跬心迷意乱。
趁着路从跬不经意,她又夺回主动权,小穴用力绞住性器。
“操!”湿热的小穴紧紧地含住他,褶皱吸附着连一丝缝隙都不留,快感像电流涌入全身,他咬着牙猛的退出小穴,射在林栖优的大腿上。
低头 05(恢复更新)
满室旖旎,路从跬一手搭在林栖优腰上,一手将她脸颊边的发丝勾至耳后,半躺着任由林栖优躺在他身上。
身上的女人小脸酡红,眼神尚有些迷离,两手就搭在他胸膛上,路从跬没忍住,亲了亲她的脸蛋,而后像小狗一样蹭了蹭她。
林栖优嗤笑一声,一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床上小狼狗,事后小奶狗?真就成小狗狗了?”
路从跬把她整个人往上提,把脸埋进她脖颈里,继续蹭她,温热的鼻息洒在她肌肤上,声音软软的:“那你喜不喜欢?”
林栖优笑笑,她早就发现路从跬这一奇怪的毛病了。
都说商场如战场,一介女流能在其中混出名堂,那绝非善类,林栖优尤是。她认识路从跬那年,他才17,将将高一。但那又怎么样?他想挣钱,她对他有意思,一拍即合,她直接就将人养了,伦理道德这种东西对她可半点没有束缚。
这个坏小孩家教应当是很好的,一朝落魄,虽然是自个愿意被她养着,但还是改不了骨子里那股劲。念及他还在上学,她那丁点儿的好心终于是用在他身上,一个月也就约他个几回。刚开始那一两个月,每回见着他,他都是一副疏离的样子,林栖优不爽,这他妈是谁包谁?结果两人日子久了,那档子事做多了,她就发现路从跬事后的性子是越来越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