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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再好好吻我一次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男人
电梯停了下来,我一手按门,然后还是抱着她,走了出来,我拿着钥匙开了我办公室的门,里面一片漆黑,但是我对办公室很熟悉,在黑暗中,我把门关上了,一关上,我就踏实了。
“哦——别——”,莉姐小声地说。
我突然一手捏住她的脸的两腮对她冷冷地说:“你再给我动一下,我把你扔下楼去,我把她抱到了窗户边,她被吓的忙说:“别!”,她可真是个傻瓜,我喜欢她这样,很性感,一个大女人,被吓成孩子一样。
她不叫了。
我咬着她的耳朵说:“这样才乖,我今天要很坏,知道吗?”
她乖乖地点了点头,我们在一起亲吻着。
夜,黑黑的,风,凉凉的,爱,甜蜜着!





姐姐,再好好吻我一次 第156章 是个护身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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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阵难奈中,仿佛六年前的那一刻,我们在办公室里的狂欢,不过那个时候夹杂着太多的青涩,我那个时候还是一个孩子,一个二十三岁的孩子,那个时候的我浑身充满了一种冲动,对很多事情是未知的。
无知者无畏!后来,我一想当年,我是如何迈出那些步子的,如果给我现在,我恐怕不会,因为那里面到处都是危险,人活着不是越来越勇敢,而是越来越胆怯,因为你懂得更多了,你在意更多了,所以你放不开。
莉姐并没有改变多少,不管她多倔强,多想施舍她的母爱,让我和贝贝在一起,她不过是一个小生命,一个普通的女人,女人被男人体贴的开心了,会忘掉一切,会得意忘形,会不知所以,会乱了分寸,甚至会干出可怕的事情来。
不管女人多大了,这点都不会改变,因为她是女人,从小到老都是一个孩子。
莉姐绝对是一个美女,一个少妇级的美女,不管什么时候,她都是美的,即使多年后,她老了,也是美丽的,我一直都幻想她老了,那个时候,会是什么样子。
莉姐后来有一次就小手打着我说:“我才不会老呢,我一直都是这样的!”
我知道她怕老,就像我们男人怕“不行”一样,我说那个时候老的肯定会有意思,一个老太太对着一个小老头在那里——莉姐就羞涩地抱着我,轻声地说:“你这个小流氓,我十年前就是被你骗的,一直骗到现在!”
这些是后来的事了。
莉姐的手捏着我的后背,轻轻地抓着,我站在那里。
“哦——小颜——”,莉姐轻轻地叫着我。
我知道这个时候需要什么,我要一直强悍,一直凶猛。
过后,我把她轻轻地抱到沙发上,然后抱在怀里。
莉姐趴在我的怀里小声说了句:“我冷!”
我顿时才感觉到那个时候的气温的确有点冷,我把空调大开了,然后拿过衣服给她穿上,我给莉姐穿衣服的时候,我记得她犹如一个孩子一样,我给她扣后面扣子的时候,几次没有扣上,她就笑着说:“你好笨,这么多年,还是这么毛手毛脚的!”
我说:“我想到了六年前在盛世你的办公室的情景!”
“那个时候我是个疯子!”,莉姐如此地说。
“哪疯了啊?”
“那还不疯啊,现在想想好可怕,大白天的——”,莉姐一说就趴在我的怀里,我手摸着她,很开心地说:“你就是个小流氓,你还说!”,我贴着她的耳朵又问:“哎,还说跟我分手吗?你傻不傻?”
“我离不开你,我分不了!”,莉姐妥协地说:“我以为我可以忍受没有你的日子,但是不可以,我这些天都在想你,可是,你知道贝贝,也很可怜——”
“你是个小傻——”,我没说出来,而是打了下她说:“你以为你这么愚蠢地把我让出去,贝贝会接受吗?没见过你这么傻的!”
“我不了,没有你,我活不了的,我其实已经无比依赖你了,小颜——”
我点了点头,很开心,一次次的分,但是终究是分不了的,自从六年前的冬天,我们彼此看到对方后就注定了一切。
有缘是缘,无缘也是缘,因为分分合合从来都不会终止,究竟哪一刻是停止,我们谁也不会知道。
莉姐突然回过神来说:“我们赶紧出去吧,贝贝和琳达会怀疑的——”,她竟然被吓了一跳。
我“哎”了声说:“怕什么,她们想到是正常,想不到是不正常!”
“那样太没礼貌的,我们赶紧走吧!”,莉姐央求着。
我最后没办法,跟她走了出来,她出来后,竟然说我先下去,你后下来。我又是答应了她。
回到party现场,几乎就到了尾声,我进去的时候,看到莉姐在那里拉着琳达的手在那里笑,先前都一直看不清莉姐的脸,进去后,因为有灯光,我可以看的很清楚,莉姐的脸上有淡淡的红晕,我望了她一眼,她像触电一样转过去,琳达就冲我鬼笑了下。
过了会,琳达就绕到我身边小声地说:“哎,小心啊,办公室里我按了监控电视了啊!”
我一听就乐了,我嘿嘿地说:“是吗?那你花点钱给我在中央电视台买下黄金时段,我可不在乎!”
琳达呵呵地笑,然后又回头看了下莉姐说:“你真有能耐,姐陶醉了!”
我端着酒杯望着莉姐,感觉很满意。
那天晚上,莉姐被我征服了,晚上我回到孤儿院,然后两个人一路都是有说有笑的,回到孤儿院,张阿姨也看出来了,一直对着我们笑,莉姐进房的时候,张阿姨还在我身边说了句:“哎,小颜,再想办法要个孩子!”
我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说:“不用想办法了,已经萌芽了!”
张阿姨就笑了,然后说:“你这孩子,赶紧回屋吧!”
我点了点头,那晚,在床上,我搂着莉姐一直说:“宝贝,这个孩子一定要保住,知道吗?”
莉姐点着头,手摸着小腹说:“如果我保不住,我就去死!”
“混蛋,我要一个都不能少!”,我捏了下莉姐屁股,然后望着天花板说:“我们以后不会再有磨难了吧?”
莉姐说:“小颜,你怎么了,以前是我这样发呆,你现在怎么也这样了?”
我转头一笑说:“男人也会被掏空的,我快要承受不了上帝这样来回折腾了!”
“瞎说,在办公室,我差点死掉了!坏死了!”,莉姐牙齿咬着嘴唇笑。
一个星期后,我因为sks要跟美国一家公司签署合作协议,需要去美国忙几天。
那个时候天气已经变的寒冷,到了2006年的十二月份。
去美国,不是什么大事,我们这样的公司,去国外都是很正常的,但是我离开的前几天,莉姐一直说她的眼皮在跳。
我当时不以为然,我离开的那天,莉姐帮我穿西装,给我扣纽扣的时候,愣了下,然后抬头皱眉说:“小颜,能不能晚几天再去,我感觉有点不对劲,前天还做了个梦——”
我笑着,抱着她,吻了下说:“宝贝,做了什么梦啊?”
“我——”,莉姐说:“我梦到你不要我了,你跟susan又复婚了,你在美国不回来了,我好害怕,好害怕,我就去叫你,当时你睡的那么死,都不醒——”
我捏了下莉姐的鼻子说:“傻瓜,你梦到这些很正常,证明你爱我,在乎我啊,还有我是去美国,你自然会梦到这些,别多想了!”
莉姐点了点头。
我从孤儿院出来的时候,莉姐追了我好远,我从镜子里看到她在跑,我就把车开回去,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你把这个带上!”
我看了看,是一个护身符。
莉姐说:“我前几天去棱山求的,本想等你过生日的时候送给你的,你现在带上!”
我瞬间就把莉姐紧紧抱住了,我有点伤感但是无比感动地亲了好多下她的额头,说:“乖,我好感动,谢谢!”
“傻瓜,前段时间是我不好,我不该那样对你,今天早上,我看到你的背影,感到你很不容易,这些年,你受委屈了!”
我皱了下眉头说:“小case,这没有什么,等我从美国回来给你带好东西!”
“什么东西啊?”,莉姐喃喃地说。
我看了看时间说:“先不说了,回来给你惊喜!”
“恩!”,莉姐再次拥抱我。
再次开动车后,我从后视镜里看到莉姐站在那里,身子越来越小,越来越小,最后消失在镜子里。
那次去美国,琳达没有跟我去,我自己去的,一个人,没有任何人跟随,美国那边有人接,我那次去行程安排的很满,我不光要签署协议,还要去看望彼得和彼得夫人,以及susan。
原本打算呆三天的,后来因为我早前在美国的那个设计事务所的一些朋友,还有一些员工,我要过去看望他们,于是就增加了两天。
合同签署的很顺利,我们与美国的新能源投资公司准备合搞一个项目,他们是一家长期从事风险投资的公司,房地产并不是他们的重头戏,他们涉足的领域很广,信誉值得期待,跟他们合作后,sks的资金会得到充足的保障,并且项目建设的硬件设备也会得到强有力的保障,因为他们还跟世界上其他各国大公司有合作,这些资源都可以利用。
合同签署过后,我第二站就是去看望原来设计事务所的朋友,去看望彼得他么安排在最后一天。
签署过合同后,我就回了我在纽约下榻的花园酒店,那天下午,我没干什么事,准备洗过澡,休息下,然后好好地吃个饭,当时我刚洗过桑拿出来,躺在床上,打开电视,电视里有些成人节目,对于欧美的片子,我从来不看,最后电视转到了一个美国地理杂志节目。
我看了没多会,感觉有点睡意,躺在五星级酒店的大床上,感觉无比的舒服,床设计的很人性化,一躺上去就有睡意。
我眯了会眼,迷糊中听到有人敲门。
我嘁了声:“谁啊?”
对方用着好似不是美国的英语,但是我很熟悉的英语说道:“我是服务生,给你送餐的!”
我看了看时间,好像距离我吃饭的时间还早,并且我也没要餐。我说了句:“我有叫餐吗?”,出于礼貌,我从床上起来,然后襄着浴袍走过去开门。
门开了,是两个服务生,一个白人,一个黑人,年纪不是很大,他们对我笑了笑。
我看了看他们推的餐车,很丰富,似乎是要现场切制的。
我说:“我没叫这个啊?”
“你没叫吗?可是就是这个啊!”,白人服务生说。
我低下头的时候,看到门被黑人服务生关上了,我突然感觉有什么不对劲,在我警觉到什么,刚一转身的时候我的身上被一根棒球棍重重地击了一下,我没感觉到疼痛,我从地上刚一转身,就看到两根棒球棍向我身上砸来。
每一下都是致命的,我感到巨大的疼痛袭遍全身,我抱住了头,然后把脸贴到地上。
我大声地喊叫,他们也想必很惊慌,最后一个人说:“砸断他的腿!”
我当时就知道事情多严重了,两根棍子一起打到我的腿上,很多下,犹如刀子插进腿里,在挑着里面的筋似的,我痛的说不出话来。后来我知道,他们的确是用了刀子,在我的腿上扎了很多下。
当我感觉他们的棍子离开后,我早已失去了知觉,只是模糊地看着敞开着的门,地上的血一点点地流到我的嘴边,浓烈的鲜血,我知道也许我躲不过去的。
我被医生和警察围着抬出酒店的时候,我还有点清醒,我还听到医生在那里大声地喊着“让开!”,我还听到警笛声,我还听到我被推进手术室,推车轮子发出的声音。疼痛已经让我适应,时刻都如刀子剖开我的皮肤一样的剧痛。
而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是因为麻药,我不知道什么了。
我醒来后,是在手术后,我的体制有点抗麻药,手术还没过多久,麻药就过去了,那天,我抓着床,嘶喊了很久,最后医生用镇痛泵什么的都没用,毕竟我的腿被伤到了筋。我见到护士就抓着护士,一个护士看着我很可怜的样子,胳膊被我抓的很痛,她都没说什么,我哭喊着说:“杀了我,杀了我吧,我忍受不了,快点!”
我当时脑海里什么都想不到,我只想快快结束疼痛,我无法忍受。
护士都哭了,说:“你不要喊叫,你不会死的,不会的!”
我说:“我比死都难受,难受,难受!”,我最后喊累了。突然才想到什么,我去摸我的腿,那儿没有知觉,但是我摸到腿还在那儿,两条腿都在。
到了晚上的时候,我才平静过来,彼得跟彼得夫人是那天晚上赶到的,我一见到他,就死死抓住他的腿,彼得嚎嚎大哭起来,彼得夫人抱着我,哭的厉害,嘴里说:“哦,我的上帝,我的孩子,不要!”
我的腿当时早已血肉模糊,被绷带包裹着,打上了石膏,而且被死死地捆在床上。
作者微信:kuihuaxiaozi




姐姐,再好好吻我一次 第157章 不会有任何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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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见我激动,几个护士都过来按住我,让我不要哭,不要喊叫。
彼得夫人把我抱在怀里,我趴在她的怀里,犹如一个见到母亲的可怜的孩子一样,我的眼泪不停地流着。
我喃喃地说:“我疼,我疼的厉害,我忍受不住了,阿姨,让他们快——”,我头埋在彼得夫人的怀里就哭了起来。
彼得跟医生出去了,他们在外面说了好久,彼得回来的时候,彼得夫人正在安慰我,嘴里一直说着“孩子,乖!”,我至今都记得。
彼得进来后,看了看我,我抬头微微看了看他,我那个时候已经面无表情,眼睛睁的很大,彼得哭了。
我喃喃地说:“叔叔!”
彼得抱着我也是控制不住眼泪。
“我站不起来了对吧?”,我轻轻地问了句。
彼得摇了摇头,但是医生进来说:“恐怕需要截肢!”
彼得怒吼着说:“不!”,彼得从椅子上站起来就抓住那个医生的领子,怒吼着说:“你必须把他治好,他不能瘫痪,他还没到三十岁,他不能——”
带着眼镜的医生被吓住了。
彼得点着头说:“你给我闭嘴,我根本不信任你这家医院,我会让我的那些做医生的朋友用行动证明,你是一个混蛋,你这样早早做决定,是不可以的!”
我的眼泪无声地流着,我没有多说一句话,我闭上了眼睛,心顿时飞到了中国,我知道,那意味着什么,我不能出事,我不能丢下她,我还要照顾她,我那个时候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她。
对于我的父母,我可以用物质让他们幸福到老,而对于那个女人,我将要用什么呢,用这残废的身躯吗?再也动不了的身体吗?
那个医生被吓住了,对彼得说:“你别激动,我们再去研究下!”
那个医生走了,彼得过来跟彼得夫人说:“你在这里照看我们的孩子,我去联系美国最好的神经科学方面的医生——”
彼得走的时候,我忙喊了句:“叔叔,千万不要跟琳达,谁都不要说!”
彼得点了点头。
大概只隔了六七个小时,我就做了第二次手术,这次从美国的一些医院来了六七个专门研究神经科学方面的专家一起对我做了第二次手术。
我当时就是只能承受,我根本无法选择,不管多少次手术,我必须承受,我如果还想要生,我就要抱所有的希望,任由他们摆布。
第二次的手术还算成功,我的腿是保住了,但是我暂时是站不起来了,我后来才知道的,我的腿免于截肢,但是只能躺在床上了。
第二天我的疼痛稍微缓和,我躺在床上一直死死地望着一个地方发呆,我遭受过很多次灾难,但是这次是最严重的。
也许有很多人感觉我的经历离奇,其实一点都不离奇,我这些年得罪了人太多了,警察在取证的时候问我得罪过哪些人,彼得都说的出来。
那些人都被警方放在嫌疑人中,因为发生在美国,胖子李干的可能性太小,最后有三个人值得怀疑,马克,亨利,还有大卫。
但是因为凶手没有抓到,所有的人都只是列在嫌疑人中,我对案件的调查一点心思都没,抓到凶手与抓不到凶手对我来说都无所谓,对于我最重要的就是我的腿还能不能站起来,我还能不能像正常人那样生活。
医生没有给我彻底判死刑,只是说我暂时是站不起来了,也许以后还有机会站起来,那就要看上帝的造化了。
我知道事情的那几天,哭过,闹过,寻死觅活过,但是也彻底坦然过,想想,不管怎样,我是要活着的。
琳达最终还是知道了,因为亨利被警方调查了,亨利其实是无辜的,他把这件事情告诉了琳达,琳达还算对得起我,她没有跟贝贝说,也没跟莉姐说,一人来了美国。
我记得第三天的早上,琳达站在门口,我一回头就见到了她,彼得拥抱了她下,琳达就扑到我的怀里,趴在床边,紧紧地抱住我,脸贴着我的脸,不停地疼着,手抓着我的手说:“为什么啊,为什么?”
我轻轻地问了句:“你没告诉她们吧?”,我很担心这个。
“你这个傻瓜,你现在还想着这些,我没说,这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傻瓜!”,琳达哭的非常厉害。
我点着头,疯子一样地说:“没告诉她们就好,没告诉她们就好!”,我不停地点头,没有一点微笑,没有,我静静地眨着眼睛。
琳达忙转头问彼得说:“他怎么了?”,琳达又用手去摸我的腿说:“他到底怎么了?”
彼得摇了摇头。
琳达就不说话了,而是用手摸着我的头,贴着我说:“别怕,不要怕,不管怎么了,琳达都照顾你一辈子,我会一直陪你,做你的小仆人,一辈子,不要怕,振作起来!”
我转过头来,微微一笑,眨了下眼说:“傻瓜,我又不是上帝!”
“什么上帝啊,根本就不存在,我不相信,我只相信你,这个世界还有公平吗?没有的,你就是我的上帝,我的神,我要你振作,听到没有,别吓唬琳达,你笑一笑!”
琳达在那一天,第一次爆发了她这些年来一直隐藏的东西,也许在她看来,我这样也许,她就可以照顾我一辈子了。
但是我知道,一切都不会那么的简单,我已经不能再给任何人承诺,那年,2006年圣诞节快要到来的时候,我躺在美国的病床上。
而我最担心的人是她,我不会让她知道的,不会的,我不会让她面对我这残废的身躯,再也动弹不了的身躯。
三天后,我给莉姐打了一个,我后悔一生的电话。
我用尽我浑身所有的能量,当时莉姐接了电话就着急地说:“小颜,你不说去最多五天吗?怎么都一星期了?”
我听到她的声音后,我的眼泪从眼的两边流下,但是我没有任何哭泣的声音,没有一点。
“我不会回去了!”,我冷冷地说,我认为当时莉姐相信我的话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是没想到我会出这样的事的,她更愿意相信她的那个梦。
“恩?”,莉姐就笑了下说:“你是不是都到家门口了啊,是不是要给我惊
喜啊,你这个傻瓜,混蛋!”
我呼了口气,眼泪还在流着,可是我的心在那几天早已从地狱到人间几个来回。
我说:“你听着,我不会再回中国了,因为其实很早以来,我都在骗你,我在美国有自己的家,早已有一切,我——”,我说:“还有孩子,都很大了,我现在事业不需要在中国了,我不需要你了,懂吗?”
“放屁!”,莉姐说:“你再跟我开一句这样的玩笑,我抽你啊!”
“你爱相信不相信,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不相信,我可以让琳达跟你说!”,我当时早已跟琳达商量好了,尽管琳达一直说这太残忍,不情愿,但是当我对琳达咆哮的时候,琳达看着我这样一个病人,她什么都要顺从我。
“好,我听琳达说!”
我把电话给了琳达。
琳达慌张着,但是她最终镇定地说:“姐姐,对不起,我也是刚知道的,我骂过这个混蛋了,他原来是这样的,竟然是这样,姐姐——”,琳达哭了。
但是在那个时候,琳达的哭更是能让莉姐相信,她会想琳达是因为发现的秘密而哭的。
我同时也听到了电话那头的哭泣声,是莉姐的。
“为什么,为什么?”,莉姐这个傻瓜,她在电话里,一遍遍地质问我,一遍遍地哭,我知道她崩渍了,她没有理由不相信。
我不管她怎么哭,我都麻木了,我的心已经死了,我已经决定了这个事情,不会有任何改变。
我无比残忍地说:“哼,你哭什么啊,你感觉你受到欺骗了是吗?我跟你说,你别以为你没有我不能活,这些年,我不过是在玩弄你,你这个幼稚的女人——”
“小颜,我求求你,我不要分手,姐不想分手,乖,是我错了,我前段时间不该那样,我不好,可是——”,莉姐有疯狂地说:“不,你一定是在骗我,这些年,这一切不会是假的,你是爱我的,你对贝贝那样照顾!”
“这很难理解吗?我承认我爱过你,可是也会有不爱的时候,你傻吗?任何东西都有期限的,我们的期限到了——”
“不,我不要分手,你不能这样突然,小颜,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是不是彼得又逼迫你了,你还欠他钱吗?我们可以还的,我不管怎样,我都可以把钱还了,我要你快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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