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医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筱安宁
随着香玉的一声吩咐,谭墨便给青竹使了眼色,后者带着陈沐轩的手下走了。
香玉又道:“把大门打开,让府里的丫鬟婆子们都看看,我们左相府是怎么惩治这类人的。”
她没想过要把香雪治于死地,可这姑娘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害她。害不成她却又来迫害她的家人,要是陈沐轩真的跟她有了什么的话,他们一家估计都会呕死。
在熙熙攘攘的声音中,香雪和那个黑衣人被押了进来。衣着还着齐整。
青竹在谭墨耳边说了几句话。
而谭墨又将这话转给了香玉,这黑衣人是外来的刺客之人,身上带着功夫,所以给他吃了软筋散,相当于暂时废了他的功夫,现在连普通人都不如,手脚正软着呢。
香玉将这些记在了心上,看着那惊吓得说不出来的香雪,冷声道:“香雪,你可知这是哪里?”
香雪在药性消散后便懵了,因为跟她做那事的不是陈沐轩,可她明明看到是陈沐轩跟她进了小竹屋呀。
还没等她想明白过来便被护用卫麻袋带到了别处,扔了件新衣裳就关了起来。
再回过神来便是带到了这里来,四周都是下人,她心虚着,恼怒着,但唯独没有想到死。
她是乡下妞,对于那些城里人所说的贞洁烈女一点也不感兴趣,什么被男人碰了手就得砍掉,这简直是胡说八怪,她爱惜着自己呢。
抬头,便看到左相和张知进,这两个人她也是怕了,因为先前吃过大亏。
再看便是坐在一边悠闲喝茶的香玉,她恨不得将香玉的脸抓花。这个贱妮子好像又漂亮了,那皮肤好的能掐出水来,白里透着红。那如羊脂玉般的手腕真真是能恍瞎她的眼,还有那一水的碧纱缎做成的衣裳,趁得香玉如出水的芙蓉。
香雪咬牙切齿,这碧纱缎可是京城时兴的料子,一卷布要好几百两银子呢,还不是谁都能买的。
“香玉,是不是你在陷害我?”香雪红着眼睛将心里的不满吼了出来。
香玉将茶碗往桌上重重地一放,冷哼道:“你还真会恶人先告状呀,我陷害你,我怎么陷害你了?”
“你,你让人给我下毒?”香玉一时语塞,便口不择言道。
香玉冷笑,“真是好笑。现在全京城谁不知道你曾冒充过我入左相府,父亲查实你是假冒的便送了官。而今天是父母亲为我办的赏荷宴,我是眼瞎呀还是弱智啊,会请你来参加我的赏荷宴,我还没那么好心。说吧,谁给你的请帖?”
“我……。”香雪不敢说是梅管家,反问道:“你那天不是见我跟着宝珠姑娘来过吗?你还明知故问?”
“是吗?我不知。”香玉没再跟她就这事理论,又道:“吴家大小姐可来了?”
“来了来了。”小花和秋绿、春红带着重新换过衣裳的吴玉芳进来了。
吴玉芳看到陈沐轩没事整个人都轻松起来,笑道:“香玉,多谢你。我没事了。”
事情的经过,香玉已经派人跟她说了。小花却是哭了,想跪在地上请她责罚。
香玉赶紧道:“没事就好,快去边上歇着吧。”
“嗯。”小花终于看懂了香玉的眼色,带着吴玉芳走了。
这时,聂氏她们才刚过来。
吴夫人看到也吴玉芳长长松了一口气,“我得儿呀你可是平安了。”
“娘,女儿无事让您担心了。”吴玉芳扑到吴夫人身上呜呜地哭。
聂氏也松了一口气,终于了了一件事,看来轩儿也没事了。
这边的事香玉没关注,继续清理香雪的破事儿。
“来人,带迷.药,带另一个人。”
很快,这两样都带来了,那黑衣人没想到长得还行,只是脸上的闪现狠戾。
“放了我!”
香雪在他身边吓得直发抖,不仅仅是因为这人曾经强过她,因为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意。让她在这大夏天里感觉到冷了。
香玉道:“放了你?你是何人,为何在我们左相府里和这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香雪做出那等不要脸的事?”
黑衣人冷冷地瞅了眼香雪,咬牙切齿道:“贱人,敢算计我!”
香玉笑了,指着他面前的香灰道:“这香还有一点残留,想来你很清楚这是什么。来人,把他们各打三十大板送交官府。”
陈长风接话道:“管家,拿老夫的拜贴去京兆府。”
然后,张知进脸面抽抽的不行,这对父女这是啥意思?他这个官府大老爷不就在这里吗?真是……让人琢磨不透呀。
他摸着胡子来回捻着,想不出来。
香玉看了眼陈长风会心一笑,这个老爹还挺上道的啊,这话接得好。
陈长风看到香玉的笑,心里也很开心,他这嫡长女呀,终于对他笑了呢。
香雪对京兆府很恐惧,几乎是吓得瘫在了地上,然后声嘶力竭道:“不,我不去京兆府,我要见我哥,我哥是举人。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举人?呵呵!”香玉只想笑,在左相门府里卖弄举人,那不是个笑话吗?
不止她在笑,在场的下人们也哈哈笑了起来。
黑衣人也被取笑了,但这黑衣人却是不一样的,嘿嘿冷笑道:“赶紧放了爷,要不然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兜着?”香玉道:“谁兜着?来人,给我打!”
她就不信了,今天还打不了这人了,不过是个刺客。打了他也是白打了。
只不过,这个刺客有些奇怪,人家被俘不是自尽就是服毒,而他竟然还出口威胁。
陈沐轩也道:“来人,打!”
谭墨一挥手,刚刚吃完鱼干的青竹和楚天生拿过打板子小厮的板子,嘿嘿冷笑着。
陈沐轩松了一口气,他们接过板子来再合适不过了。
“放了我!”黑衣人继续叫着。
青竹和楚天生没有对香雪动手,先把黑衣人打了再说。
“啊!”
一板子下去,那简直是要人命的痛啊。再一板子,那人后背就皮开肉绽了。
青竹和楚天生原本是江湖高人,打个板子那就是小菜一碟。就是真刀真枪跟这黑衣人干,那也是几招之内就能解决的。要不然,这黑衣人怎么会被他们两个暗算着进入了小竹屋呢。
打到二十板子的时候,黑衣人没声了,疼得说不出话来,也叫不出来。
“住手!!”
突然,有人喊了住手。
大家齐齐的寻着声音望去,梅管家脸面难看在来到黑衣人跟前,推开青竹和楚天生上前查看黑衣人的伤。
香玉问道:“梅管家,你认识这个和香雪在小竹屋里苟且的黑衣人?”
“我……!”梅管家欲语还休,只后咬牙道:“还请左相大人高抬贵手。这人是我们候府梅夫人的表亲,一时贪玩来到贵府想凑个热闹,没想到被人算计了,还请卖镇安候府一个面子。把他们交给梅夫人处置吧。”
谭墨呵呵笑着,阴阳怪调道:“表亲,你们梅夫人家的表亲还真多。我怎么不记得?”
梅管家叹道:“二少爷见谅,梅夫人也是在近几年才寻到表少爷的。二少爷那么多年不在京里,不记得也是正常的。”
“哼!”谭墨冷哼一声,不再多话。
他们的对话被府里的一应下人听到了,纷纷议论起来,原来左相府的大小姐嫁的是镇安候府的大少爷呀,这门第也是挺配的。想来用不了多久,整个京城便都知道这事儿了。
香玉看了眼陈长风,“父亲觉得呢,要不要卖镇安候府一个面子?”
陈长风则是看着谭墨说:“小墨,你说呢?”
谭墨道:“梅夫人是梅夫人,她可不代表镇安候府,此事岳父大人不必在意,镇安候府的面子可不是一个后宅妇人能给得起的。顶多是梅夫人欠我们左相府一个人情罢了。”
陈长风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左相府就卖梅夫人一个人情吧。放人!”
农女医香 第366章 当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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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章 当年事
“这……。”梅管家没想到谭墨会这么说,但她又反驳不了。
尽管梅夫人现是镇安候府真正的掌管者,可在外人看来她确实只是个后宅妇人,而且是妾抬上去的。那些名门望族是不会与之来往的,而镇安候也从未梅夫人请过封,至今也没进宫见过那些真正的贵人。充其量也就是一个只能在镇安候府里窝里横的妇人罢了。
所以,香玉敢这么问,谭墨也敢这么说,左相更敢这么认下。
陈长风看她没行动,脸面一沉,“难道梅管家不同意?那么还是送京兆府吧。”
张知进就坐在边上,他皱着眉头一言不发,“这个老东西这是啥意思?当他不存在吗?”
梅管家总算是回过神来了,忙道:“不不,多谢左相大人,在下这就带着表少爷告辞。”
香玉接着道:“梅管家别忘了,在我们府上还有你们的表小姐呢。”
梅管家冷冷地看了眼香玉,“陈大小姐提醒的是。”
这是不承认香玉是镇安候府的二少奶奶了,刚才还叫谭墨二少爷呢。
谭墨冷哼道:“梅管家是不是叫错了?既然我是候府的二少爷,那么我家娘子,你该如何称呼?”
“二少爷!”梅管家同样冷冷地瞥了眼谭墨。
但是谭墨怎么会任她威胁?那点小气势还不够他一指头灭的。眼神立即变得幽深,身上的气势猛然地扑上梅管家。
本来以势压人的梅管家,突然发现自己动不了,连意念似乎都转不动了。看谭墨的眼神就有了惧意,好像发现了多少洪水猛兽一样。
“哼!”
谭墨一声冷哼,直刺梅管家的心神。让她心中气血翻腾,嗓子里竟然感觉到了腥甜。
梅管家咬牙咽下那股腥甜,拱手道:“二少奶奶说的是,奴婢这就带表小姐回府。”
谭墨唇角一勾,这个回答他很满意。
更让他满意的是刚才突发奇想用气势伤人的一招,真的很好用。香玉先祖书上说的还真没错!
梅管家提着黑衣人转身就走,这里她是一刻也不想呆了。只想早点回去和梅夫人说说谭墨的变化,她们的计划该变变了。谭墨身上的功夫估计只有夫人才能相抗横了,还有那个花倾城,自己竟然莫名其妙地就败于她手,这真是太奇怪了。
下人们自动为她闪开一条通道,刚走了几步便又听到香玉道:“梅管家是不是忘记了什么?这个香雪不是梅管家带来的吗?你家表少爷对人家姑娘做了那么见不得人的事,怎么也得给人家姑娘一个说法吧,就这样走了,实在是太不及厚道,作人不能如此嚣张。”
梅管家停下脚步,咬牙切齿道:“二少奶奶说得是,作人不能如此嚣张。”
话音刚落,梅管家便以诡异的身形拎起呆了香雪就往处走。可见她的功夫真的不错,比试的时候花倾城胜了她,也是险胜,投机取巧的成分比较大。
此时,宝珠带着丁香才刚刚走到这里来,她们还没理清是怎么回事。
梅管家便来到了宝珠身边,冷冷地道了一声:“回府!”
“唉?我……。”宝珠有些摸不着头脑,“梅管家我才刚过来呢。”
“回府!”梅管家再次冷冷地重复了一遍。
再然后宝珠就看不见人影了,甚至还没看到梅管家手上提着的人。
香雪一事算是解决了,公开审理也到此之止。院门一关,下人们该干啥干啥去。
门外站着护卫们,谁也不敢上前。
香玉这才让人把陈香灵和另一个黑衣人带上来。
陈香灵也跟香雪的情形差不多,只是她更惨,许是下得药有些多,连路都走不成溜了。
而是脖颈间一片草莓,甚至嘴唇都咬破了。但是看到一脸心痛加厌恶的陈长风后却又好像活了过来。
她跌跌撞撞地跑到陈长风跟前跪着,“父亲,救我呀,父亲。”
陈长风冷笑:“你自己做了这等见不得人的事,让我如何救你?”
陈香灵抬头看了眼静静地喝着茶的香玉道:“是她,是香玉害我的。父亲,是她害我的,你要为我作主呀。”
“闭嘴!”事情的始末他早已清楚,只想听听他这个二闺女承认错误,便心痛外加厌恶地将她踢开。
若是陈香灵认认真真地认个错,他也有可能为她尽边安排后续的事,可她竟然攀扯香玉,实在是没救了。
香玉开口道:“陈香灵,你做了什么事我们都很清楚,你觉得你现在还有选择吗?当初三皇子就在你的门外,你觉得谁还能为你作证?”
“香玉!我恨你,你怎么不死,怎么还活着!”陈香灵瞪着眼睛诅咒道。
“呵呵!”香玉冷笑,“我活着是因为我是好人,老天爷不让我死。而你?则要为你当年所做的一切负责。”
陈香灵打了一个激灵,“当年,当年什么?你不要胡说。你害得我还不够惨吗?”
香玉无视她,直接拍了拍手,“把人带上来。”
至于和陈香灵苟且的另一个黑衣人则更惨,服下了软筋散不说,还被五花大绑的装在麻袋里。所以,陈香灵也没看到她醒来看到的那个恨不得杀了他的人。
没多时,花倾城带着荔枝进来了。
“奴婢荔枝见过相爷,大小姐。”
陈香灵一愣,看清荔枝后脸面变得惨白,“荔枝?你不是死了吗?”
这话也是陈长风想问的,冷声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香玉接话说:“父亲莫急。在判断陈香灵今日所作所为之前,我们先来断一断六年前的真相,然后再来理一理十七年前的真相。父亲到时再来定夺二小姐的过犯吧?”
“什么意思?”陈长风冷声道。
陈香灵被吓得不行,嘟囔道:“香玉,你胡说什么?六年前怎么了,十七年前又怎么了?”
香玉起身冷笑:“六年前的事别说你不知道。十七年前的事你不知道也情有可原。父亲,女儿今天必须得说,这事儿我就当着母亲和张大人的面说,还望父亲恕罪。”
吴玉芳和齐夫人还有刚来不久的李玉凝几人,已被秋绿请到了外面,她们知道接下来的事一定是左相府的家务事,所以也就很识趣的回避了。
陈长风又问:“此事的后果是移交官府吗?”
香玉点头,“没错,这也是张大人留在这里的原因。”
“……。”张知进再次无语,连他的随从也被请了出去,他真的好无助呀。
陈长风沉默片刻,看了眼闭着眼睛一脸不悦的聂氏,终于下定决心,冲着张知进拱了拱手,“有劳大人了。”
“我,这……。”张知进不知道怎么回答,一个激动又扯断了一根胡子。
香玉笑道:“大人,你别激动,等事情查清,犯人我们一定会送到京兆府,不会让您失望的。
张知进被香玉堵得差点不会说话了,这个陈大小姐的嘴咋这么不饶人呢!
“玉儿,开始吧。”聂氏睁开美目,发话了。
这事儿她憋在心里十几年了,今天就来论一论真假吧,是真的那她也认了。
“是,母亲。”香玉点了个头,问道:“荔枝,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荔枝重重地给香玉磕了个头,“谢大小姐救命之恩,奴婢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陈长风道:“讲,六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陈香灵威胁道:“荔枝,别忘了你是谁的丫头。”
荔枝苦笑,“奴婢正是知道是二小姐的丫头,所以奴婢才会被人灭口。相爷,夫人,大小姐,奴婢对不起你们,奴婢该死。但奴婢不想死得不明不白。”
香玉急了,“好了,这些就不要说了。捡重要的说。”
“是。”荔枝这才郑重其事地说:“六年前,二小姐鼓动大小姐去城外庙里烧香许愿,让大小姐许了个愿,说是如果能得到父亲给的生辰礼便来庙里还愿。大小姐生辰那天相爷果然给了大小姐生辰礼。然后二小姐就说起还愿的事,大小姐便让夫人同意她去还愿了。
但是那天大少爷本来是要护送大小姐去的,却被月姨娘身边的暗卫牵扯住了没能及时赶过去。
而大小姐的马车走在后面,二小姐说内急就越过大小姐先前走到前面去了。让奴婢留下来看着大小姐。
但是,奴婢知道二小姐和月姨娘会在那天动手,因为大小姐刚刚和三皇子在议亲,二小姐想嫁给三皇子,月姨娘觉得大小姐碍着她女儿的路了,便下手除掉大小姐。
等二小姐走远,大小姐的马车便被城外十里青风岗里的土匪围住了。大小姐的丫头被土匪抢去,他们也想抢大小姐上山,但是大小姐性子烈,就从路边的山崖上跳了下去。
那些土匪没能完成月姨娘交待的,便将大小姐的马车也推了下去,更将大小姐的丫头也活活地推下了山崖。”
说完后,屋里一片寂静。
那山崖有多高大家都是知道的,崖底是条河。
“不,不是的。荔枝你个贱人在说慌!”陈香灵吓瘫了,荔枝怎么知道这些?
聂氏气得差点晕倒,幸好陈沐轩扶住了他,“相爷,这事你管不管?”
陈长风起身问:“荔枝,这事你是怎么知道的?可属实?”
荔枝道:“奴婢当时就在大树后面藏着。奴婢名名实言,若是有一句假话,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农女医香 第367章 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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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7章 纯属巧合
这个誓言不可谓不毒,讲究天理报应的古代人是很信这个的。
至少陈长风等人信了,冷声道:“香灵,你还有什么话说?”
陈香灵不能承认,她都这样了,要是再承认这事的话还不得被关家庙里一辈子呀,所以她只是抵死否认。
“父亲,冤枉呀。您不能只听一个奴婢的胡言乱语,女儿真的没有。女儿那时候才几岁,怎会做这么恶毒的事呢?”
陈长风有些小动摇,看了眼香玉,发觉自己的大女儿脸色阴沉,便什么也没说。
香玉眼中的冷意能把人给冻弊了,原身就是这么流落洛香村的,至于怎么从京城来到洛香村,此事还不清楚。但清楚的是,原身是被月姨娘和陈香灵这两个贱人害死的。
“左相大人不信吗?若是不信大可让陈香灵也发个同样的毒誓。”香玉不再叫陈长风为父亲了,若是今天他再偏袒陈香灵的话,那么从今开始这人就不是他的父亲。
陈长风心里苦涩不已,他不是不信,而是不敢信。
陈香灵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起身指着香玉大骂:“你就巴不得我不好,你都嫁给这人了还扒着三皇子不放,你安的是什么心啊。你如此中伤我的名声,不得好死!父亲,您要为女儿作主呀,这些年女儿有过一件坏事吗?没有。父亲,她连左相府的记忆都没有,她的话怎么能认呢?”
香玉手腕一甩,将手中的茶碗狠狠地摔到她跟前,哼道:“我没了记忆拜谁所赐?是谁嫌弃荔枝知道的太多想杀人灭口的?还有,你现在还有名声吗?左相府的名声都被你这不知廉耻的女人败光了。”
说着冷冷地看了一眼陈长风,“我不奢求作你的女儿,此事只求你能给陈香玉一个交待。你若不信,大可去十里青风岗查,那里的土匪窝还在。想来以陈香玉的身份,足以让他们记住此事好几年的了。”
“父亲,不……。”陈香灵惶恐,因为这是事实,她真怕那里的土匪窝里的土匪还记得这事。
陈长风对陈香灵彻底心寒,他没想到自己的后宅里竟然发生了这么可怕的事,这还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发生的。他愧对自己的嫡长女,也愧对聂氏。
聂氏感受到了他的目光,毫无顾虑地瞪了回去,冷声道:“相爷,虽说我们聂家并非高门大阀,但聂家的女儿也不是这么被人欺负的。相爷不查我们聂家查,此事妾身定会为女儿讨个公道。这里不行,我去宫里,去求皇后娘娘,去求陛下,哪怕将此事捅破了天,我也要知道真相。”
“静如莫气,我没有不查的意思。放心,我的女儿不会这么不清不白就被人算计了的。明日我便进宫面圣,求陛下派兵剿匪!”陈长风认真地说,“香玉,你是我的嫡长女,这谁都无法否认。哪怕你没有记忆,但血脉不会错。”
“哼!”香玉不稀罕,嘟囔道:“没有更好,逍遥自在。”
“这……。”陈长风伤心了,为啥他就这么没有闺女缘呢。
然后轮到陈沐轩表态,“荔枝说的没错,那日我确实被几个黑衣人缠住了。要不是我的手下的功夫不错,那一日我也有可能回不来了。父亲,当日的事我之所以没说,是觉得妹妹出事是因为我的贪玩,所以不好意思说。没想到,我们府里这些年竟然还藏着一条毒蛇伺机机而动呀。呵呵!要是父亲不严惩行凶的人,我也会亲自去剿匪。妹妹的苦不能白吃!”
陈长风瞪了眼陈沐轩,“胡说什么?为父有说过不惩治行凶之人吗?别添乱了,一边呆着去。香玉,接着问。”
香玉撇撇嘴,再次拿起小花新奉上的菊花茶喝了两口,说道:“荔枝先退下吧。此事的参与者应该还有一人,那就是吴管家,不过很可惜,吴管家被月姨娘灭口了。让我们接下来的查证就困难了一些,但事实就是事实,不会因为谁死了这事实就没了。把那和陈香灵苟且之人带上来吧,让我们看看他是谁,然后再定夺就这事来看怎么处理陈香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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