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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良医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雪儿格格

    朱筠墨一说这个,顿时来了兴致,凑近周恒说道

    “如此一说,那瓶子是不是也要找个地方重新烧制”

    周恒点点头,“最好找一个能做琉璃,还能烧制瓷器的作坊,都在他那里定制,这样我们今后只是给他图纸,让他给我们制造就好,后期还有很多东西要用瓷瓶包装,只要舍得花价钱,一定能找到质量好的作坊,我们要一炮而红。”

    朱筠墨用力点点头,“对我们要一炮而红,医馆酒坊来个双响炮。”




第一百九十八章:人丢了
    一夜,二人就这样喝着茶,聊着天,将酒坊和回春堂的很多事情都说了起来,越说朱筠墨越是有底,睡去的时候已经快三更天。

    晨起,盛儿朝着楼上跑,想要去找周恒,一把被刘秀儿拉住,捂着他的嘴示意他声音小点儿。

    “别皮,周哥哥昨晚和世子商量了一夜,早晨刚刚睡着,你一上去,就没法睡了。”

    盛儿嘟起嘴巴,晃悠着肉肉的手,脸颊也因为这个动作,两侧的肉也晃动着。

    “好吧,周哥哥累了,那就睡一会儿,我过会儿再去找他,不过秀儿姐姐怎么知道周哥哥没睡”

    刘秀儿脸上一红,春桃冲了过来,举起手恐吓这盛儿。

    “臭小子,你就闹吧,一会儿将你哥哥吵醒,有你好看的。”

    盛儿赶紧跳到刘秀儿身侧,朝着春桃吐舌头。

    “我才不怕,周哥哥是我哥哥,绝对不舍得打我,秀儿姐姐还没回答我呢”

    刘秀儿揉揉盛儿的头,她知道,这孩子就是争宠的心理,他怕失去周恒,越想越是觉得他们招人疼。

    “楼下的掌柜说,昨晚伺候的下人刚去休息,楼上还吩咐了不要去打扰,走吧我们下去玩儿。”

    盛儿想了想,这才牵住刘秀儿的手。

    “秀儿姐姐,要不然我们先吃东西好不好,我感觉肚肚有些饿了。”

    春桃清了清嗓子,“咳咳,刚才是谁,偷吃了一块桃酥还有一块油糕”

    盛儿嘟着嘴巴,扬起了小下巴,一点儿也不示弱。

    “周哥哥说了,我现在在长身体,所以多吃点儿没什么,只要晚上少吃即可。”

    春桃一撇嘴,“你还即可,小肚子上都是肉了。”

    盛儿扯着刘秀儿的手,“秀儿姐姐走,我们去吃饭,然后练字,不教春桃姐姐。”

    薛老大赶着马车进了城,这里不是清平县,他不敢让马车快跑,只能缓缓走在路上。

    从怀中掏出一张大饼,咬了一口用劲儿嚼着,庄子上的那些人,安顿的都不错。

    虽然地方有些狭小,不过很暖和,一缸缸酒都已经密封开始发酵,他们带来的原液很多。

    不过在这里继续购买了各种谷物,蒸熟后添加酒曲再度发酵,只要温度适宜,用不了多少天就能进行蒸馏。

    想到过些天就可以喝到酒,薛老大抑制不住口水,赶紧再度咬了一口冰冷的大饼。

    马车来到宁王府的门前,他勒住缰绳跳下车。

    扯下头上的帽子,走近门房的位置,一个小厮早就听到声音,也走了出来,薛老大难得地露出笑脸。

    “小哥开门,我回东跨院,我们公子是和世子一起回来的,你记得我吧”

    那人上下打量了一下薛老大,看着这人五大三粗,面容上似乎有些眼熟,不过这会儿连世子都不在王府,怎么可能让他进去。

    “不晓得,王府没有你要找的人,走吧!”

    说完,转身就要回去,薛老大懵了,咋个意思

    昨晚出去一趟,这就不让进去了

    还是刚才自己不够客气

    见小厮要进去,一把抓住小厮的手臂,他的手和蒲扇差不多大小,一把扯住小厮的手臂,那小厮瞬间惨叫一声。

    “你这乡野粗人,怎地伤人松手呀,疼死我了。”

    薛老大一怔,赶紧松开手,他此时有些愣了,城里人都这么会玩儿,只不过轻轻抓了一下,也没用力气,更没将人拎起来,咋就疼的吱哇叫

    听到吼声,顿时很多小厮和侍卫冲了出来,团团将薛老大围住,其中一个侍卫衣衫与旁人不同,怒目看向薛老大。

    “你是何人,为何在宁王府门前闹事儿”

    薛老大将帽子别在腰间,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袍,指着自己衣领上刺绣的春字说道

    “回春堂听说过吗,山东布政司济南府清平县的回春堂,就是皇帝夸赞过救灾有功的那个医馆,我就是那的人,前天晚上跟着世子还有我家公子一起来的,刚刚从城外回来,想要进门咋地还不让进是吧我刚一问,就给我甩脸子,还没有我要找的人,我就问问人呢,你先叫唤上了,在清平县俺跟世子说话也没这么费劲啊,你们咋狗眼看人低”

    薛老大真的火了,毫不示弱地盯着那个侍卫,那人此时已经听明白事情的原委,警告地看了一眼那个门房的小子,走到薛老大面前,抱拳说道

    “这位大哥不要慌,我们也在找寻世子,昨日似乎世子与夫人有些误会,世子决定搬出去住,然后就带着所有清平县来的人走了,这会儿还没有找到人在哪儿。”

    薛老大一听瞬间慌了,满脑子都是三个字人没了,不用问这是被挤兑走了。

    他看看围着自己的众人,话也没说,转身就跳上马车,在街上没头没脑的找寻起来,越走越是心慌。

    这是京城,是皇帝老子待的地方,他现在是俩眼一抹黑,哪儿是哪儿都不知道,不知不觉间似乎走到宫门附近。

    薛老大一惊,赶紧勒住缰绳,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跳下车想要找个人问问,京城比较大的客栈都在哪儿。

    看了半天也没碰到个人,扫了一眼周边,用力拍了自己一巴掌,这特么是皇城前,谁敢住这里,叹息一声跳上车,将马车的调转方向。

    刚要走,就听到宫门里面有动静。

    随着声音,一队人走了出来,全都是骑马的护卫,一个太监举着明黄的卷轴在中间。

    薛老大眼睛一亮,这玩意他见过一次,封刘仁礼官儿的时候,就是这样的东西。

    薛老大下意识跟着这队伍朝前走,因为他们所过之处都纷纷避让,后面几乎没人。

    这队伍越走,周边的街道越是狭窄偏僻,薛老大有些疑惑,这圣旨还要送到什么地方去

    正巧路边有一个老伯买菜,他赶紧跳下车,问道

    “老伯,俺问你一下,这周围有啥大的客栈不,一下子能住六七十口那种”

    那老头瞥了一眼薛老大,山东的口音让老头愣了一下,随即似乎感到了几分亲切。

    “你山东人”

    薛老大点点头,“对,俺山东人,济南府清平县的,前儿个才来京城的,找不见人了,寻思出来找一下。”

    老头指了指,那些骑马的侍卫过去的路。

    “瞧见没,那条路上就有一家,不是什么昂贵的客栈,地方够大,只是昨天似乎关门儿了,不知道是出了事儿,还是满员。”

    薛老大朝老头施礼,“多谢老伯了,我过去瞧瞧,对了你这菜咋卖的”

    老头指着地上的两筐青萝卜和两筐白菜,说道

    “自己家存的菜,太多了想用地窖所以拿出来卖,你看着给点儿就行。”

    薛老大蹲下瞧瞧,萝卜和白菜都存放的非常好,怕菜冻坏了还在上面盖着一张破旧的被子,这可不是随便卖卖。

    他起身递给老头一大把钱,估计有八百多铜钱。

    “你收着吧,就这么铜钱了,这菜不错,看着就脆生。”

    老头一看乐乐,赶紧帮着薛老大将菜装车,薛老大赶着车,追那些人去了,他这才仔细看看手中的铜钱,瞬间愣住,粗略一数就有几百文,身侧的一个男子探头过来,感慨地说道

    “徐老爹,你遇到善人了。”

    徐老爹用力点点头,“对呀,这是善人啊,不说了,我先回庄子再去拉点儿菜,庄子上的劳力都去修路了,据说地窖都要征用,没办法只能将菜卖了,少糟损一点儿是一点儿吧。”

    薛老大没有听到后面的话,他赶车已经来到那处客栈的位置,还未下车,就瞧见门前有很多的马,还有几个侍卫。

    揉揉眼,瞬间愣住了,这不是刚才前面那些传旨的人吗



第一百九十九章:世子府
薛老大勒住缰绳,赶紧跳下马车走上前。

    原本关闭的店门被打开,伙计和掌柜的见到这些侍卫,顿时跪倒一片,吓得瑟瑟发抖。

    一个侍卫高声说道

    “墨世子是否在此处”

    那掌柜的此刻哪敢隐瞒,朝着楼上指了指。

    “小的不知道是不是世子在此居住,不过三楼有贵客,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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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特别的疤痕
一个时辰后。

    周恒坐在花厅里面端着茶盏,看向院落。

    这里没有梅园大,不过院子非常的精致,而且一直有人打理,里面的所有用具全部齐全,不用说这是皇帝吩咐的,从昨日搬出宁王府,到此刻不到一天的时间,如此迅捷真的让人瞋目。

    回春堂的人住在东院,跟着朱筠墨回来的侍卫,居住在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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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章:川南之变
    周恒看向张辅龄,将手掌摊开说道

    “当人被无意间烫伤的时候,会躲开或者甩动,这样一来手指就会有伤痕,而这处伤痕只限于掌心,并且呈现横纹,显然不是意外烫伤。”

    张辅龄想了想点点头,“言之有理,这更像是故意为之。”

    周恒接着说道“那么问题来了,何人会如此决绝故意烫伤自己的手掌要知道十指连心,手掌这里是极为敏感的位置,这里出现割伤都比其他部位要疼上一些,何况是如此严重的烫伤刚刚大人说了,即便是用刑,大多也是在胸腹之上,而且基本被烫伤的人,疼晕了也就停止,而这处不同,看样子反复多次进行烫伤,这里已经深达掌骨,手指也因为这个伤痕,韧带萎缩,所以成鸡爪样勾着,这不是普通人能够忍受的疼痛。”

    张万询听了半天,大体也明白了周恒的意思,不过他性格有些急躁,上前催问道

    “周大夫您别卖关子了,快说倒地是啥意思吗”

    周恒没有在意张万询的态度,端起茶盏将一碗热茶淋在张万询的掌心,瞬间张万询惊叫起来,跳着甩动掌心。

    “啊,你这是要干啥,烫死我吗”

    周恒抓起张万询的手,“这茶盏已经放置了一会儿,杯中的水已经不是滚沸的,所以不足一百度,而铁如若烧红至少五百多度才会变红,就是刚才泼在张护卫长手上那温度的五六倍,如此温度如何忍受,此人定是非常决绝。那么也就是说,他掌心有着非要用此法,才能去除的东西,所以才如此做,刚刚我想到了黥刑,不过这是在脸上刀刻印记,然后染墨,皮下和肌肉都被染黑,不过掌心真的不知道还有什么解释。”

    周恒的一番话,让张辅龄和张万询都顿了一下,随即互相望一眼,张辅龄捋着须髯停顿了片刻才说道。

    “多年前,我曾接手一个贪腐案子,抓获的一个凶犯,就是在掌心有刀刻的黑色印记,审问后得知,这印记是当年镇守川南沐王家豢养的死士,至此才发现端倪,后经调查,发现沐王谋变,当时朝野震动,被牵连的官员多达百人,这就是宣化初年的川南之变。”

    周恒也愣住了,对于大梁国的年号,他真的有些糊涂,明明一个皇帝竟然自己还活着改年号。

    当然,这样的事儿除了有特殊爱好的,比如武则天就极为好这口儿,称帝十五年改了十三个年号,如若不是专门学习那段历史,都能把你考糊涂。

    不过这样的帝王,真的非常少见,除非当时有了什么大变故。

    记得当时刘仁礼就说过,他是宣化二年的进士,当时想问就没好意思问缘由,看来这改年号似乎和这个川南之变有所关联了。

    不过朱筠墨和庞萧,听闻这个川南之变脸色瞬间有些难看。

    张辅龄叹息一声,“所有的皇亲国戚,也就是在川南之变后很多被获罪流放,我想那时世子虽然年幼,也应该有所听闻吧,之后的几年各地驻军换防频繁,封地收回藩王被裁撤的都在那一年。”

    朱筠墨点点头,“父王也就是在宣化初年开始未曾回过京城,算起来我已经有十年未曾见过父王了。”

    周恒抬眼看向朱筠墨,他目光向着北方,十年前他还是个孩子,此刻宁王长相如何甚至都不曾记得,就跟着一个老太监在京城苟活,随后被冠以顽疾缠身,送去梅园养身体。

    这一切都是源于这个世子的头衔,如若他兄长还在,或者闻氏的儿子被立为世子,情况都不会如此,所以究其根由,不过是皇帝不希望宁王府安宁,配上这样一个封号,想想都觉得可笑。

    宁王

    不得安宁的王爷。

    周恒看了一眼朱筠墨,这个时候任何的安慰都显得那么无力,所以还不如不说,张辅龄脸上显得有些尴尬,没想到自己谈及川南之变,会让朱筠墨如此难过。

    周恒站起身微微咳了一声,笑着看向张辅龄。

    “如若按照张大人所说,那么也算是有了方向,不过这些都是十年前的事儿了,川南之变即便有人隐姓埋名苟活至今,年龄也没有太小的,除非他们并未偃旗息鼓,只是蓄势待发,等待时机”

    张辅龄怔了怔,这些简直让他不敢想,那么这些贪腐的人员中,还混杂这当年沐王的余孽,或者是他曾经培养出来的人,这些人不过是想要摸去曾经的印记,所以对自己下手如此狠厉。

    周恒看着张辅龄,愈发惨白的脸色,不用问也知道,他想明白了始末,见张辅龄欲起身告辞,周恒赶紧先一步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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